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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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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姮妹,珑嫣妹妹岂是心狠手辣性子,必不会怪罪你的,姮妹无需介怀。”敖礼亦是开口劝说,只是话里加阴带私,教人听了心生恼气。
  屏风不甚厚实,从这一头隐约可见那一头。
  秦采薇在这一头隐隐可见那一头纷乱,心里跟灶上的蚂蚁似的急得满头大汗,抠着汤婆子纤长手指泛白发青,颤着声嘱咐贴身伺候的一等大丫鬟红芙寻个借口将瑞珑嫣带到屏风里头来,避开那疯疯癫癫的丫头。
  红芙哪里想得出什么好主意,只管将瑞珑嫣三扶四托塞进屏风后头了事。
  暖玉本也想将瑞婉婉也牵到屏风后头去的。毕竟,这屋子里除了自家的三位少爷,可还有一位外家少爷哩,虽说还有一份亲缘在,但到底算是外男。且瞧他不是一幅好面相,细眼尖嘴的,暖玉心有不喜,自是不愿自家姑娘抛头露面。
  可奈何瑞婉婉经这几番冲突早已记恨上敖家人,更对敖姮君颇为不满,此番见三人撞上门来,遂打定了主意不让三人好过,眼中哪里看得着暖玉那只将伸未伸的手哩?
  “你方才不还是趾高气扬的吗?怎么,这回倒扮起一幅可怜巴巴的臭皮相了?”瑞婉婉张嘴便是一番嘲讽,不留半点情面,“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满身一股子小家子气,你可莫说我尖牙利嘴,这里一屋子的人都是见证!我当真不知这天底下竟有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物,见了你可是长了见识,这般泼皮无赖活该丢了嫡室的脸!”
  瑞婉婉一贯是娇宠着长大的,又性子泼辣,虽是长得机灵,却是着急脾性,喜或不喜只管大大咧咧地挂在脸上,说话更是直来直往。
  仗着此地无长辈,又有三位哥哥傍身,瑞婉婉没了方才在公主府那厢的顾忌,一分的怨气化作了十分,尖刀似的嘴儿突突往敖姮君的心口插去,瑞昱聪等人拦也拦不住。
  来烟和芝麻原在老夫人那处伺候,手脚麻利不说,眼力劲儿也是不差的。但瞧她二人一个是素来着老夫人疼在心尖上的婉姑娘,一个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表家二姑娘,孰轻孰重,一见便知,心思自是偏向瑞婉婉这厢的。
  哪怕瑞婉婉说的话实在不中听,两人也只当她说的确实在理。
  不过,两人也知道,这表家姑娘惯来不是个安生的主儿,旁的不说,就说四姑娘——那还是汝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出姑娘哩,表家姑娘还不是说动手就动手?哪曾顾忌过老夫人和二爷的脸面?
  是以但见两人势头不对,来烟便知不好,忙打了个眼色给芝麻,指示她麻溜地跑去报信,不管是二夫人也好、三夫人也罢,总得叫个长辈过来镇镇场子。要不然,两人一打将起来,苦的还是她们这些个伺候人的奴才!
  敖姮君气红了眼,回嘴骂她:“你仗着人多势众欺晦我,你才丢脸!在公主府,你们一家子哪敢与我这样说话,到底不过是欺软怕硬的下作子、外骚货,只敢在小小地方作威作福。你们不过分了家的旁支外宗,我母亲却是嫡亲子女,你个贱婢且等着罢!等我告知外祖母与娘亲,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敖姮君也是敖夫人娇宠着长大的,脾气大得紧,随母亲回了一趟娘家,竟三番五次不得势,心口火气不减。先有瑞婉婉开口叫骂,敖姮君哪里按捺得住自个儿的暴脾气,却是口不遮拦,竟把平日里斥骂府中丫鬟仆妇的的尖言碎语一一道出,与市井泼妇无异。
  “啪!”
  “啊!”
  却是瑞婉婉恼怒成羞,听不得敖姮君口中秽语,抬手便打了敖姮君一巴掌,只把敖姮君打得头昏脑胀,身子软倒,半边发髻散了不说,金盏花镶珍珠釵也掉落在地。
  敖姮君两眼血红,面容扭曲,似癫似狂,仿若魔怔了一般,嘴里说着旁人听不大清楚的话:“你打我……你竟敢打我!”又忽地抓起掉落一旁的金盏花镶珍珠釵,就要向瑞婉婉扑过去。
  “阿婉小心!”瑞昱洲眼疾手快,大踏一步上前,将瑞婉婉护在身后,一手牢牢抓住敖姮君持着金盏花镶珍珠釵的手腕,止不住气力狠狠一拧。
  瑞昱洲一向把嫡亲的妹妹当成眼珠子疼的,磕着碰着都要撒好大一通火气,眼瞅着这不长眼的表家丫头如此蛮横无礼,心里只叫骂着敖家人的不是,手上的气力自是不减半分,几乎要把敖姮君的手腕拧断。
  敖姮君受不住疼痛,连声惨叫,细手卸了劲道,金盏花镶珍珠釵随之掉落地上。
  “哼!”瑞昱洲冷哼一声,反手将敖姮君甩在敖妙君的身上。
  敖妙君惊呼一声,堪堪接住,小脸涨得通红,只道这满屋子的目光都随着自家妹妹转到了自个儿的身上,贻笑大方。
  敖姮君却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手腕更是疼得发麻,仔细一看,果真手腕处肿了一圈,又青又紫的,道是自个儿面子里子都教几人丢尽了,不由悲从心来,“哇”地一声大嚎,一把推开敖妙君,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呀!”敖妙君一时不察,崴了脚不说,更是撞入瑞昱聪的怀中,晕晕乎乎恍不过神来。
  “姮妹!”敖礼只挂心敖姮君,哪里还顾得着敖妙君,转身便追了出去。
  可怜瑞昱聪一方读书人,不见平日的聪敏,闹出了个大红脸,环着敖妙君软绵绵的娇身不知如何是好。
  敖妙君但见自个儿倒在瑞昱聪怀中,教他牢牢锁住,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几乎真要昏了过去。
  瑞昱琪、瑞昱洲两兄弟见状,也是尴尬得紧,暗地里气恼出手不够快……单说这姑娘家的事儿还得是妹妹出马才是,遂只得一左一右转过头去,非礼勿视。
  果不其然,瑞婉婉大恼,伸手将敖妙君拽了出去,嘴里叫道:“不许你占着大哥!”怒目圆嗔,母鸡护犊似的,展开了手臂挡在瑞昱洲的面前。
  


☆、049 把柄

  这会儿里间闹出了事,外屋候着的丫鬟小厮们早就耐不住了,一个两个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瞧,盼着自家主子无碍。
  伺候敖妙君的一等大丫鬟名唤花紫,人长得实在忠厚,并不出彩,原是敖夫人不喜敖妙君,故挑了个下乘丫头来伺候她。旁的丫鬟捧高踩低惯了,对敖妙君不比敖姮君殷勤仔细,但好在花紫心善,做不来那档子仗势欺主的事儿,却是忠心耿耿。
  眼瞅着自家姑娘受人欺晦,花紫自然着急,几步来到敖妙君身边,小心翼翼搀起她,两眼冒火便要说话,想为自家姑娘讨个公道。
  只是花紫未来得及说出话,便有丫鬟气喘嘘嘘地跑进来报信。
  那丫鬟报:姨娘李氏教敖家姑娘撞上了,扭了脚,正在院子里嚎哩。
  原不是李姨娘故意闹事,毕竟,任谁都知道,只要这敖夫人一日住在汝国公府,辅国公府便一日没有安宁的时候,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错处揪着不放,没有错处捏造一个能有多难?是以人人躲屋里头不出门,巴不得远远避开。
  只因李姨娘年前失势,再加上正月上旬时,郭姨娘为二房诞下一子,一时间,二房上下风头转变,原先巴结李姨娘的一干人散了个一干二净,连房中伺候的人亦不尽心,今个儿竟纵了瑞五娘一个小娃娃出来玩雪,一个不留意,教瑞五娘跑出了絮雪居也不知。
  赶巧李姨娘骂骂咧咧地出门寻闺女,便教哭哭啼啼跑出来的敖姮君给撞上了,栽了个大跟斗不说,还把脚扭了,眨眼间肿了老大一圈,疼得李姨娘“哎哟哎哟”嚎叫。
  敖姮君在揽玉轩这里不得意,又看撞翻了的只是个半老姨娘,自个儿还疼着哩,一分的委屈便化作了十分,更不肯去理会她,哭哭啼啼跑远了。
  徒留李姨娘一个人挣扎在雪地里,半晌起不来身,狼狈至极,几个伺候的丫鬟听得响动,又有旁人通告,这才姗姗来迟,教李姨娘好一通臭骂:“作死的丫头!哪日我定要教你好看!”却也不知她嘴里骂的是丫鬟,还是敖姮君了。
  好在芝麻腿脚麻溜,通报得早,二夫人、三夫人来得及时,很快就稳定了场面。
  好好的探访生出了这许多事,几人扫兴之余,尴尬非常,只有寥寥拜别,不再多提。
  倒是瑞婉婉万分愧疚,只恼恨自个儿性子急燥,又教瑞珑嫣做了一回“坏人”。她这一走,没有十天半个月,母亲是不会再肯放她出门了,如何舍得瑞珑嫣一人在府中受那敖家人欺晦!
  最后还是瑞昱聪三兄弟好说好歹,才将瑞婉婉劝住,不教她耍性子赖在汝国公府中。
  且说敖姮君挨了打,一路哭着跑去公主府求援,闹得两府沸沸扬扬。
  敖夫人见了,自是火冒三丈,势要去寻瑞珑嫣和瑞婉婉晦气。
  只是这一次,不消有公夫人、二夫人极力辩解,老夫人便有了决断,当即下令将敖夫人与敖姮君二人禁足于萃菅居之中,并命宫人准备远行之物,旨在三日之后,能将敖家四人遣送回泉州敖府。
  便有人仔细琢磨:此乃敖家人犯浑,触及老夫人之逆鳞。老夫人气不过,终是要拿敖家人开刀了。
  想当初,敖夫人一行人如何如何气昂昂地回娘家,端的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如今竟要落了个灰溜溜地离去的下场,逢人见了莫不嘘唏。眼瞅着敖家人势败、掀不起什么风浪了,人人道也不再怕他们,一时之间,几人反成了闲来无事者茶余饭后的谈资。
  敖夫人气闷了两天,不见老夫人松口,这才真是怕了——她此番打定主意来一趟汝国公府,可不是要惹一身骚回去的!可老夫人不愿见她,敖夫人着实没法子,最后只得一哭二闹就差三上吊了,见到的人也仅仅只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丫鬟梅裳。
  梅裳机灵,知道这是个苦差事,甫一见了面,说不上两句话,便推说公主府少不得人伺候,急急离去,并不把敖夫人放在心上。
  敖夫人心里唾弃梅裳不长眼、捧高踩低,嘴里却哄着敖礼和敖姮君道:“我儿别怕,娘亲自有瑞家把柄,定教你外祖母举大仪仗放咱们自由,为我儿做主!”
  敖夫人手里捏着的把柄,不是旁的,便是自个儿的闺女敖妙君。
  莫说揽玉轩一干伺候人的奴才,就是敖家丫鬟身边、瑞三爷家、以及秦家,那都是有见证之人的!多少只眼睛瞧得清清楚楚,那瑞三爷的长子瑞昱洲青天白日抱着敖妙君不撒手,轻薄于她,毁了她的闺誉!
  照敖夫人的说法:瑞三爷要是不给敖家一个交代,那敖妙君也只好一死以示清白了!
  不仅如此,敖夫人竟下了血本,私底下拿出二十两雪花白银买通了一个看门的婆子,命伺候自个儿的丫鬟偷偷上街去碎嘴,说道瑞昱聪的不是。
  等老夫人得信,几乎半个京城已经知晓瑞昱洲与敖家女不清不楚的事儿了。
  “孽障!”老夫人气得横眉倒竖,手中茶盏一把摔在敖夫人的额上,将敖夫人的额头破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唬得屋中一众丫鬟仆妇战战兢兢,只除了伺候敖夫人的妈妈瑞氏,竟无一人敢上前帮敖夫人止血。
  老夫人一向清楚:汝国公府能撑场面的孙辈仅有一个不出彩的庶子瑞致兴,几乎可以说,瑞三爷家的几个嫡子才是汝国公府对外能说得上话的人物。
  瑞昱聪自小聪慧,乃是一心走仕途的读书人,小小年纪便已考取了秀才,正准备明年下场乡试①,挣个举人老爷光耀门楣。要知道,凭得瑞昱聪的资质,又有公主府与汝国公府在旁相助,瑞昱聪而立②之前求得个进士及第③本不在话下。可如今这碎语一出,于瑞昱聪名誉十分不利,只怕会毁了他的前途。
  须臾之间,老夫人转念许多。
  索性瑞昱聪与敖妙君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且是亲上加亲,还能消去外头的流言蜚语,若能成就一番姻缘,倒也不是多大的坏事。
  至于这不中用的二闺女,到底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老夫人心有不愉,私心里再不愿见她,摔了茶盏之后,又将她破口大骂一通,悉数她的不是,又照旧是禁足萃菅居,只是口中不提遣人回府的事儿,迫不得已耽搁下来。
  还有那个碎语的丫鬟,以及被敖夫人买通的看门婆子,谨遵老夫人的懿旨,押于汝国公府内府之外,引半数当值的丫鬟仆妇、小厮伙夫远近围观,当场杖毙,其家人采连坐之法,杖责二十,尽数降为末等,以儆效尤。
  瑞敖两家说亲,三爷夫妇自是不愿的。
  虽说长子而今年十六,却尚未定亲,本是该着急,可先前之所以一直拖着,一来是不想让儿女之情耽搁了长子的学业,二来是想等长子做了举人老爷,能够求取高门大户家的姑娘做瑞家媳,为长子的仕途再添一份助力。
  如今倒好,长子长媳竟教一个敖家女给打发了,三爷夫妇何以甘愿?敖夫人那是什么货色,三爷夫妇岂会不知?她教养出来的女儿,又能好到哪里去?这要是娶进门来,做的到底是贤内助还是丧门星?
  且不论三爷夫妇如何不乐意,老夫人的意思却是不容反驳的,故而瑞昱洲与敖妙君的亲事只得就此定下。为显恩义,老夫人还特地往后宫递了帖子,亲自进宫向圣母皇太后武氏求取一道懿旨,为二人的亲事增添一份体面。
  反观敖夫人却是得意洋洋,只恨不得与全天下说,她家闺女的婚事乃是武太后亲下的懿旨,是京外贵女少有的恩典。
  敖妙君心中郁结——老夫人虽不曾令她禁足,可她人小面皮薄,晨昏定省几日,逢人见她便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面有异色。敖妙君不喜,只道是受了母亲的连累,徒惹得自个儿声誉不佳,思虑重重(chóng)不得解,久而生病,竟发起高热来。
  长房避讳,拿公夫人身子重,不利索作由头,无一人肯前去探望。
  瑞珑嫣虽有此心,但有二夫人和锦瑟左右劝说,也只得歇了心思另做打算。
  又过了七八日,敖妙君的病情仍不见好,便有人心思活络了。
  这日,敖礼得两位夫人打点家务的空档,寻上了汝国公府北边的莞园。
  “长姐日日苦闷无依,却避于房中不愿见人,可恨我与姮妹嘴笨,说不出什么讨趣的话儿哄得长姐开心。”但见敖礼身着一袭玄青色蜀锦长袍,绾发,并一支镶白玉黑木簪,束以石青头绳,腰上缚有红绫镶圆珠腰带,足蹬厚底长靴,双手作揖,规矩非常,面目诚诚,言辞恳切。
  “原是要姮妹过来才好,只是……”敖礼话说至此,微一抬眼,又好似怕唐突了佳人,急急垂首,随之转了话头,“敖礼冒昧,到国公府至今,时常听闻表姐素来是个好的,私心里念着表姐与长姐年纪相仿,定是言语相通的。故而敖礼今日来莞园,恳请表姐辛劳,能否过萃菅居一趟?”
  这一番说辞,敖礼可是在心中滚了好几回,才敢说出口的——既不显得浮躁,又能表明自个儿的私心。
  瑞莹嫣立于屋中,前后左右皆有丫鬟环绕,听得敖礼这一番言语,瑞莹嫣心下自是不喜。
  且不说长房与二姑母多有怨语在先,凭得二姑母那不服输的性子,两家本就没有和好的时候。再说了,只一个表家姑娘病中苦闷,就要自个儿亲自去说趣话儿逗乐,自个儿的身份何在?此间的道理何在?
  若是平日里交好的手帕交倒也罢了,可这敖妙君到国公府至今与自个儿说过的话拢共不出十句,并无半点私交,贸贸然上门,岂不尴尬?更何况,敖妙君日前才出了那档子不清不楚的“丑事”,自个儿颠颠凑活上去,莫不是要讨嫌?她如今发病,只怕是心病,只有心药可医,就是有自个儿劝说,又能开解几何?
  瑞莹嫣几番转念,想要推拒,却不好把话儿说在明面上,免得太过无情,落人把柄。
  敖礼却咄咄逼人:“我长姐只是身子不适,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害不得表姐分毫,表姐此间犹豫不语,莫不是不愿?我多日来蒙受表姐拳拳照顾,原只道表姐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不想表姐竟是这般多心!”言语间愤愤不平,倒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引得过路的下人频频扬头窥探。
  作者有话要说:  ①院试(秀才)、乡试(举人)、会试(举人)、殿试(状元)。
  ②而立:三十岁。
  ③进士及第:殿试一甲(状元、榜眼、探花)。
  PS:桐宝最近看了几部汉文,忽然觉得比起皇权和世家大族之间的博弈,几个小姑娘的争争吵吵果然是幼稚啊(捂脸~)桐宝果然还是太小白了点(…__…)b


☆、050 触怒

  瑞莹嫣几乎要气昏了头。
  不必旁人多嘴,瑞莹嫣就已知晓,眼下若再不堵住敖礼这张嘴,明日的汝国公府乃至整个京城都会非议自个儿与敖家少爷之间的不清不楚——就像如今的敖妙君一样,名声闺誉毁于一旦!落下心病!
  瑞莹嫣手中的巾帕绞得咝咝作响,骨节凸出,青筋爆起,面上却是一派镇定,须得细看,方能看出一股灰白:“表家兄弟莫不是太过心急,以至于说了胡话?来我国公府皆是国公府的客人,家母身子不适,府中我为长,我理当代母招待。”三言两句便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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