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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解贪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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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解贪欢
作者:宋无疏
  01一探乱怀楼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京城夜色上好。
  抄手游廊曲折,假山怪石错落。金菊在院璀璨,幽香阵阵,嗅来心旷神怡。流水过桥叮咚,映着皎洁月色,潺潺声迎风吹散,甚是悦耳。
  长安城内出了名的客栈,连后院都布置得如此精巧,也难怪那天字一号房的价钱高到离谱的地步。
  九疑躺在鼎华居后院的小楼房顶,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大约是深秋缘故,那一节枯草上头的尾巴毛,竟也已经掉落到差不多了。
  “唉……生意不好啊!这个月的房钱可要怎么付呢?”喳巴着嘴,一个有关生计的巨大问题摆在眼前,她顿时苦了张脸,愁容满面。
  次日清早,九疑走出天字一号房的瞬间,早就候在外边儿的小二汗巾朝后一搭,恬着脸道:“九姑娘今早要吃些什么啊?”
  ““五仁记的黄金糕,春江仙的鱼翅粥,再来一份百花村的梅花小团子。”九疑迷迷糊糊地念叨着,见小二屁颠屁颠地备早饭去了,便慢悠悠地下了楼,却见一尊大佛守在了楼梯口。
  别是来催房钱的吧?九疑一个激灵,瞌睡全跑了,打起精神,笑道:“这不是满爷吗?怎么这么早啊?”
  “不早了,在下已经在这儿等了九姑娘一个时辰了。”老匹夫皮笑肉不笑。
  九疑心下大呼不妙,面上却依旧装着糊涂:“啊?等我?等我做什么?我这种小人物哪敢让满爷等啊。”
  “咳咳。”钱满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勉强道:“九姑娘这个月的房钱该结了。”
  “这不是才月中呢嘛,月末再结吧?满爷——”手肘拱了拱钱满的胳膊,九疑一脸谄媚。千万别说不,千万别说不……
  可是现实如果总是从心所欲那就不叫现实了,满爷抚须,悠悠然道:“我记得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啊!”
  九疑挠头。
  ““鼎华居的规矩九姑娘也是知道的,老是给您开后门儿,恐怕……不太好吧?”钱满眯了的眼暗暗瞅着九疑,露出几分奸险的神色。教你挠头,这次还想欠账?想都别想!
  搭上钱满的肩,九疑笑得十分亲切:“别这么说啊,我在您这儿住了也已经三年了,什么时候赖过账啊!要不是上个月相中了一块汉代古印,我也不会如此拮据,您说是不是啊?”
  再拍了拍他的背,“满爷放心,银子我是断然不会缺了您的,可我这几天手头紧啊!没生意接也不是我愿意的啊。”话音一落,九疑一闪身往后院去了。她的早饭啊,还在凉亭等着她呢!
  钱满看着某人逍遥的背影,咬牙切齿,手朝后一抄,黄金算盘在手,噼里啪啦一阵狠打,满爷怒了!
  后院凉亭包给她吃早饭了!天字一号房包给她睡觉了!后院小楼的房顶包给她消遣了!店里最机灵的小二包给她跑腿了!还有饭、菜、酒、水,粗粗算来九姑娘两个半月已经欠了他四千三百八十二两银子!这让抠门到一粒米都要算价钱的满爷怎能不怒?
  你没生意?你要价那么高有生意才怪了呢!倒是满爷我,有生意不如没生意!让你这厚脸皮的白吃白住,还坏了我鼎华居从不赊账的规矩!
  一顿早饭吃好,九疑小小地打了个饱嗝,长吁了一口气,叹道:“如今这年头……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了……”思量着该找活儿干了,再不然满爷非在她的早饭里下毒不可。
  想到这里,她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满爷不会下毒的,满爷会等拿到银子以后再下毒。
  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九疑飞身上房,朝城北去了。
  她那般一跃而上,看似轻轻巧巧,可若是落到了行家人眼里必然会引来一阵惊呼:江湖上久已失传的“踏云诀”,早在逍遥散人晋子淳归隐山林时就失传了,而她却能使得得心应手。
  江湖第一杀手果然名不虚传!
  城北乱葬岗,西边第一个坟头,墓碑上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九疑仰天看了看,没有乌鸦飞过,而一旁的老榆树叶子都快掉光了,只最高处系了条白绸带。
  好极了!九疑大喜,取下白绸带,上头系着一张纸,几个字写得甚是凌乱。有生意便好,其他的可她才不在乎:一万两黄金,乱怀楼主人。最底下是落款:白啸林。
  啧啧出声,九疑止不住摇头:“这年头钱难赚啊!”这一万两黄金还真是不好拿,别说去杀乱怀楼主人了,她连那人的底细都不知道,怎么杀啊?不过……谁让她缺钱呢!
  回了城内,在最热闹的茶馆喝了一天的白水,九疑忍不住腹诽:这破地方的茶也太不上档次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地方的消息倒是灵通。
  白啸林——梅花山庄庄主,前两天死了儿子,要问这儿子是怎么死的,哼,那还真是不好说。九疑方才听着众人议论才知道:那风流公子白少卿好似是死在乱怀楼头牌弄弦的床上。
  合着是儿子在妓馆里玩儿过了头,精尽而亡,老子痛失爱子,决意报复,要妓馆老板血债血偿。这事情……还真是搬不上台面,也难怪白啸林想到雇凶杀人这一招。
  白少卿的事情有了眉目,可乱怀楼主人的事情却是难办。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神龙见首不见尾,乱怀楼主人便是那条神秘的龙!
  九疑直到现在也就知道三点:乱怀楼主人姓柳,名陵郁,号贪欢公子,其他……不详,与去茶馆前无异,贪欢公子名扬四海,却是谁也没见过、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装着满肚子白水走在长安城的大道上,九疑心情很不好,据说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望月抒怀,可她看见这浑圆的月亮就气不打一处来。
  有道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如此好的月色,如此亮的夜晚,让她这个接了生意准备动手的杀手情何以堪?
  正苦恼着,身子已到了鼎华居外,九疑蹙了蹙眉,心念翻转,终是没有进得门去:如此良夜,应寻佳人赏观美景,怎能独自空对月华?
  乱怀楼的牌匾做得极好,梅花三弄,鹊踏枝来,乌木细雕,暗纹浮动,十分闷骚。
  九疑暗想:这柳陵郁莫不是柳下惠的后人?祖先坐怀不乱,那便教天下人坐怀皆乱,好恶毒的趣味!
  不过也只是胡乱想想罢了,乱怀楼自建楼起到现在也不过区区七年光景,若真是要追溯到柳先生的年代,那可是真是太扯淡了。
  看了看这似是冷清的门庭,九疑不禁感叹:这才叫上好的享乐之所啊!烟花之地:越是门庭若市,越是乌烟瘴气;越是门可罗雀,越是别有洞天,看来……乱怀楼名满天下不是吹出来的。
  进得屋内,落入眼中的便是十二扇的紫檀屏风,金线穿引,绣的是富贵花开。
  绕过屏风,又可看到尽头是一幅甚是惹眼的迎客松,两旁对联笔势遒劲,一瞥便知不是凡品,还有那桌案椅子,无一不是堂堂大家风范。
  九疑暗自摇头,又是忍不住一阵腹诽,“装得再怎么正经,内里还不是经营酒色财的销金窟?”抬头的一瞬却见得有窈窕女子站在厅堂角落,一有客人进来,上下打量一番,才将人朝内里引去。
  九疑不禁庆幸今日穿得勉强还算是人模人样,要不然岂不是连乱怀楼内里都没进就被轰了出去?
  兜兜转转许久,九疑这才真正见得乱怀楼深处样貌:四方格局,中庭花苑,摆布甚是讲究。但听得引路女子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南边是男馆,北边是女馆,东边是酒馆,西边是赌馆,不知公子今日想去哪处?”
  九疑随意看了看,折扇一指,正是南边,道:“今日换换口味吧。”
  那女子也不多言,领了人送到门口边退下了。
  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迈进去,本以为可见喧嚣场景,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环顾四周,楼上楼下房门一概紧闭,撇了撇嘴,九疑道:“果然好地方,不受人打扰啊!”
  她楼上楼下转了又转,许久终是明白了,那房门口挂着牌子的便是内里无人,牌子后头是小倌简介,若是中意,取了牌子进去便可一夜销魂。
  不知不觉中,九疑已是到了顶楼,这一层与别处有些出入,只四间房,房门上分别雕了梅、兰、竹、菊,歪了歪脑袋,九疑暗自忖度:“四君子?莫不是男馆里也有红牌?难道还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四间房门上都没有木牌,想是内里都有主顾,九疑偷偷摸摸凑上梅花窗,想要听一听其中男子辗转吟哦之声,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于是小心将窗户推开一线,入眼的便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男子,可惜有些太过漂亮了。
  她难以说出见到那个男子时的感觉,只觉着突然胃中抽搐,赶紧捂着嘴,飞身下楼,推门到了院中便是一阵猛吐。
  实在是太恶心了,那男子身上只绑了三条一掌宽的蛇皮,遮住了私密之处,其他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蛇形的纹身,或盘旋,或游移,原本该剔透如玉的脖子上竟缠了一条正在吐信的竹叶青。
  晃了晃脑袋,一阵凉风吹过,九疑这才清醒了过来,暗叹道:“高,高,高,实在是高!难怪不挂牌子,敢情是怕别人进去被吓着!”可思绪还是忍不住飘回那人身上,实在是漂亮得很:眼如琉璃,睫似鸦羽,五官精致妖媚,长发如瀑,横躺在美人榻上,腰肢纤细,未盈一握。
  重新进了门去,本想到楼上看看兰、竹、菊三君的样貌,却不料梅花窗口惊现一只蛇头,立时九疑便知道不好!
  猛地梅花窗大开,那男子身上只披了一件绣了梅花的外衣便走了出来,前襟松松垮垮地系着,虽是隐约可见□的胸膛,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了很多。更何况,白衣坠地,广袖拂风,一张美人脸虽是挂了霜,可还是好看得紧。
  既然被发现了,九疑也不慌乱,干笑道:“咳咳,打扰了美人歇息,罪过罪过。”
  那男子只瞥了九疑一眼,冷哼一声,冲那条正打算朝前游动的竹叶青打了个手势,道:“女人?”
  九疑霎时愣住了:这人好毒的眼神。
  “来男馆的女人?乱怀楼什么时候改了规矩?”看也不看九疑,那男子将青蛇缠上脖子便摇了摇梅花窗一旁挂着的铜铃。
  只眨眼的功夫,一红衣女子便鬼魅般的出现在梅花窗前,九疑诧异,身为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杀手,她确信方才在这男馆内她未曾察觉到半点潜伏的气息。
  “梅妆,不要告诉我你叫我来是为了帮你抓蛇!”那女子冷冷道。
  摆了摆手,梅妆努了努嘴,道:“红冶,你失职了,楼里来了女人。”
  “哦?女人?”那名唤红冶的女子这才将脸面转向九疑,仔细打量了她两眼,便道:“武功很好,没有杀气,来干什么的?”
  九疑再次庆幸自己只是来踩点顺带采花,如若今日贸贸然出手,那……谁死谁活还真不好说。
  抬了眼,装作一副痴傻模样,九疑笑道:“美人姐姐莫急,我也就是来开开眼。”她一边说着一边痴痴看向那不甚起眼的铜铃,怎么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心念:为何只那么摇了摇,这红衣女就突然出现了呢?于是大着胆子小心问道:“美人姐姐刚才不在啊,怎么突然出来了?”
  红冶依旧是面无表情,指了指自己腰间,道:“摇铃蛊,子蛊在铜铃里,母蛊在我这里。”
  看着红冶腰间系着的那只精致铃铛,九疑霎时明白了:不管多远,只要子蛊所在的铜铃响了,母蛊所在的铜铃立刻也会响起,难怪这乱怀楼深处一个护卫都没有,原是因了这个缘故。
  不过,就算是如此,红冶的功力也不可小觑了。九疑将这一切暗暗记在心里,不禁再次感叹:这年头,钱不好赚啊!
  她这边暗自思量,红冶却是不耐烦了,“啪啪”拍了拍手,唤道:“兰敞,带这位姑娘去见公子。”
  话音方落,兰花门一开,出来一个青衣的美人,拖地衣摆上兰花招展,戏蝶飞舞,但见他长袖一招,九疑便昏了过去。闭眼的一瞬间,九疑还在想:这兰敞倒是比梅妆清丽许多,就是使的迷药稀罕了点。
  想她九疑这般做杀手生意的,普通迷药根本就对她不起作用,奈何兰敞一出手,她便不可遏制地晕了,而且是货真价实地晕了。
  红冶踢了踢九疑倒下的身子,伸出一指戳了戳九疑的胸口,的确是软软的,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继而红影飞闪,十分鬼魅地不见了。
  兰敞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梅妆,挑了挑眉,道:“眼神比从前好了嘛!”
  梅妆昂了昂头,回敬道:“彼此彼此,新配的迷药效果不错。”
  “过奖过奖。”兰敞捞起地上那坨瘫着的东西,便进了屋。梅妆耸了耸肩,拍了拍颈间的竹叶青,也关了门去。
  男馆内依旧寂静,仿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02午夜又惊魂
  日上三竿,小二在天字一号房门口等得脖子都酸了也不见九疑出来,犹豫着推门进去,却见得屋内空无一人,想到昨天满爷催房钱的情状,立刻跳起来就往账房处奔去。
  “满爷!满爷!不好了!”
  老远就听见咋咋呼呼的大叫声,钱满出来账房就被那小二撞了个满怀。
  “大中午的叫什么叫!”钱满摸了摸被撞的肚子,张嘴便是一阵数落:“我满爷开的是长安第一客栈,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别惊了我鼎华居的客人,砸了我鼎华居的招牌!”
  那小二也管不了许多,钻了个钱满喘气的空,道:“满爷,九姑娘不见了!”
  “什么?”钱满本来还想接着数落,听清小二的话,立刻朝天字楼奔过去了。
  一开门,果然人不在,钱满看了看四周摆设,转过身来对着小二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眼瞎了吗?她的宝贝碧玉盘、翡翠枕、紫钰香鼎、汝窑茶盏、红泥小炉……一样没少!不就是一晚上没回来吗?急什么急啊!”
  九姑娘最在意的除了她自己的小命便是这一屋子的宝贝。这些东西有些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珍宝,可有些……不过是家常使用的器具。然不管是哪一样,谁要是未经九姑娘允许乱碰,结局唯剩一字:死!
  钱满记得九疑初入鼎华居时有一次外出未归,他便斗胆进了天字一号房,拿起桌上那只紫钰香鼎的瞬间,九姑娘回来了,当时她的眼神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害得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小二哪里知道这些?他关注的不过是满爷的神情举止,于是只抹了一把汗,暗道:满爷……好像是你比较急吧……他刚才可是看得分明,满爷浑圆的腰身上肉是不停地颤抖,即使如此也止不住满爷狂奔的脚步啊!
  “九姑娘出去赚银子了!你给我好好候在这儿,她一回来马上告诉我!”钱满知道九疑是个什么身份,不过……不要紧,没人知道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那位是个女子。
  说完那句话,满爷的这几天的怒火奇迹般的消失了,原因不是别的:九姑娘出门办事儿了,九姑娘回来就可以结账了!
  小二看着满爷踩着欢快的脚步一步一颠儿地下了楼,心肝儿抖了抖:满爷,您悠着点儿,别摔着!
  九疑晕乎乎醒过来时约摸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坐起身来,四处张望,不由得惊叹,哇!有钱人啊!
  紫檀木床两边镂了麒麟瑞兽腾云,鎏金钩上悬着大红银丝连珠纱帐,一旁小案上摆着蛟龙出水纹样的香炉,淡烟袅袅,幽香缭绕,若是凑上前便可知道:那竟是先秦时候的青铜鼎。
  腾地站起身来,九疑也不管脑壳还有些晕乎,便在这屋内转悠起来。
  南窗上头金漆细勾了牡丹风流,其下摆着长案,案上设紫金宝镜,边缘游龙戏水,最顶端乃是拳头大的东海夜明珠一枚,就算是白日里也是熠熠生辉,晃花人眼。
  西边象牙雕的贵妃榻,上头铺着十字貂皮缝成的褥子,还有绣了孔雀开屏的锦缎靠背。旁边置银唾盒,小巧精致,妙夺天工。
  东面黄杨木的小桌桌面是水晶磨成,其上一套雨过天青色的茶盏,胎薄透光,釉色莹亮,冰裂纹错落有致,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再说床后头的小案上八宝金玉盘配着里头盛的那棵硕大的玉白菜,珠光宝气,贵气袭人。
  来不及细看墙上的字画和周遭的其他摆设,九疑便思量着:顺手牵羊带一样走,咱这好几个月都不用干活儿啦!
  她这边正琢磨得欢快,不想吱呀一声,东南面的书橱开了,里头走出个青衣及地的男子,正是那名唤兰敞的美人。
  “哟,醒得还挺早的啊。”兰敞这人行为有些轻佻,和他那一身行头极不相配。
  九疑右手食指指向他,不住地抖啊抖,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了:“你你你你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
  兰敞皱了皱眉头,自顾自道:“我迷香里没加让人手抖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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