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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解贪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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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陵郁只是知会她移居关春院,却是不曾来看她一眼。
  想到这一点,九疑的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她遭那大美人嫌弃了,人家不肯来看她了。她再白痴也是知道自己上午教柳公子恼了,看着那大美人生气,她这心里头的滋味啊——还真是不好受!
  柳公子还说了:“别乱动,否则废了你的右臂!”这下她那点儿心头的痒痒彻底消弭了。乖乖躺着吧!别再教柳公子恼火了。
  她这般对自己说着,她以为自己能心安理得地躺在这肃杀园中最古朴的大床上什么都不想,然后安然入梦,而她是做不到的,最后一刻,她还是破功了。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九疑抱着被子团成一团。她不是傻子,去杀秦昭伯之前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柳公子想干什么呢?她想不通,更想不透。
  眼睛又瞄到自己的左臂上,九疑喃喃道:“我都废了你还不放过我,你安的什么心!”蝶毒虽说难解,可坏处却是不太大的,至少她自己没什么特别的知觉。休息了这些日子,她的左臂也不疼了,只是……不再好使了。
  柳公子今早说要杀萧御伦,她听了以后愣了好一阵子: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吗?难道如今窝里反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为别的,只为柳陵郁这人的心思……太隐晦、太难猜……
  既然猜不出来,那便不去猜呗!若是从前的九姑娘肯定会这么做,但现在……不行。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九疑身在局中,想不去猜都难。
  萧御伦,江湖人称“妖毒公子”,不会武,无内力,空有一手绝妙的用毒功夫。这样的人怎么杀?九疑想着想着脑袋里就冒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借柳公子之手入销魂山庄,然后偷了萼绿华就走人!这样岂不妙哉?
  可脑筋再一转,九疑又蔫吧了:她能想到这个法子,柳公子一定也能想到,这样下去铁定没戏啊!但是……柳公子为什么要把萼绿华送给萧公子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萧公子贵为皇亲,就算是见不得光的,也未必就稀罕那一株绿珊瑚,而柳公子富可敌国,送礼大可再挑更好的物件,他何必非得选萼绿华呢?
  对,这是个问题!这还是个大问题!
  九疑团成包子一般的身子不断摇晃着,那脑袋兀自点得欢快,越发的觉得自己想到了点子上。
  还有……柳公子说杀那秦昭伯所得的报酬是一把琴,一件世间最为风雅的宝物。她一直以为柳公子让她杀的人肯定是柳公子自己想要杀的,如此又从哪里冒出一把琴呢?再深想下去,她九疑又不眼红人家那沾了仙气的宝贝,他何必替自己物色这么一件东西?
  晃了晃脑袋,九疑将悄然降临的瞌睡虫甩出几只,继续思考这一堆复杂且艰深的问题。人脑子不够使的时候就是这般,一遇到难题就瞌睡,似乎在自动地逃避真相一般。
  九疑思前想后依旧不得其要义,长叹一口气,于无声中仰天长啸:“老天啊!我九疑哪里惹着你这大神了啊!你非得不让我舒坦过好日子吗?”
  想她当年漂泊四方,受尽苦楚,好不容易幸福生活在望,平安喜乐触手可及,可偏偏在这大好的关键时候出现了一个天杀的大美人,这教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所谓瘟神,那就是惹不起也躲不起,怎么也甩不掉,怎么都避不开!她正这般思量着,突然察觉到床的右侧微微震动。
  什么情况?
  九疑惊得跳了起来,却瞧见柳陵郁自那打开的墙壁里缓缓走出:孔雀蓝锦袍的男子身披白狐裘披风,怀抱手炉,右手挑灯,宛若鬼魅。
  “柳柳柳柳公子?”九疑披着被子,废了的左手指着凭空出现的柳陵郁抖个不停。
  “是我,世间无鬼,不用怕成这样!”柳陵郁斜瞥了九疑一眼,蹙眉问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睡觉想做什么?”
  灯笼里的烛火飘摇不定,一室漆黑唯有那一点昏黄,映得柳陵郁美如白玉的脸孔有些阴森,与鬼魅无异。九疑抚了抚胸口,好不容易等到五脏归位,这才强咽了一下口水,斗胆问道:“柳公子怎么从这里出来?”
  柳陵郁白了她一眼,一边朝门外走,一边冷冷道:“本公子的地界,从哪里出来用得着你多嘴?”
  九疑立时噤声。
  柳陵郁推门而出,关门的时候淡淡道:“极晚了,九姑娘再不睡就太不应该了!”他本以为兰敞的香料能教这人睡死,谁知道用过一次的迷香对此人就失效了,真是太失算了。
  而屋内,九疑深吸一口气,霍然睁开的眼里一片清明:怪不得她方才觉得瞌睡,原来是这样……
  28转机终浮现
  菊公子最近心情不太好,红冶不理他,但这不是重点。
  冰山天然呆不理人很正常,关键在于菊让猜不透红冶不理自己的原因。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春节那次办事不力?他觉得不太可能,再怎么着,红冶也不至于因为这个不待见他。不过公子说过年后会出远门,这回却是好似没有要走的迹象了。
  菊让对着五弦琴,托着脑袋琢磨:九姑娘的毒一日未解,公子大概是不会出门了。
  年前梅妆出去收账了,还顺道屯了盐。菊让看看这年头的天气,当下就觉得自己比之公子还差得远呢!
  两淮夏日多雨,海岸若是也这般,晒盐不成,那中原缺盐必成定局。种种迹象表明,盐荒这种天灾极有可能发生在今年。届时乱怀楼若是通过底下的商铺倾销海盐,必定能大赚一笔。
  菊让坐直了身子,手指探入袖中摩挲着袖子上的金菊滚边,心想:“虽是屯了盐,可公子最近好像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办啊?”柳公子心情不好,菊让想让公子做说客的主意也铁定泡汤,这下红冶不理他的日子又要延长了……
  思及至此,菊让耷拉了脑袋,萎靡不振地趴在了琴台上,却听得门外传来兰敞的嗓音:“菊让,我进来了啊?”
  抬起头,菊让见着神色亦是十分苦楚的兰敞。
  自打柳陵郁上次发怒,兰敞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近日药膳的活计全数压到了他的身上,累得他半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连眼底都泛着青黑。
  “你不去厨房盯着还跑到我这里来?也不怕公子再恼了你?”菊让也是替他担心,可他自己的心绪不好,口气自然也不会和善到哪里去。
  “我知道,可是我想到一个招能救九姑娘的左臂。”兰敞说话的声音小小的,和从前那嚣张轻佻的模样差远了去,大概是前些日子犯了错,如今也知道自己该夹着尾巴做人了。
  菊让一听他这话便来了兴致,搬了凳子坐到他身侧,道:“说来听听。”
  凑上前的菊公子星星眼闪亮,显然是看到了让柳公子开口的希望。
  兰敞沉吟片刻,道:“剖肌续脉。”
  九姑娘的经脉受损有两个原因,一是蝶王啮齿噬咬所伤,二是血脉受阻气血不畅所致。若是能够将经脉搭接疏通,那她的左臂自然可以恢复如初。
  菊让却是被他这个想法惊呆了:这不就是跟刮骨疗伤一个道理吗?那可是会疼死人的啊!“你可别告诉我你这般犹豫着不去告诉公子是因为你觉得整个疗伤过程里不能用麻沸散?”他小心地试探问道,心里祈祷着答案是否定的。
  但是现实很残酷,兰公子垂在额前的两绺发丝动了动,点头了。
  “不能用麻沸散,那迷药呢?”菊让也急了,这可不是说笑的啊,真的会疼死过去的!
  兰敞垂首,闷声道:“迷药对九姑娘无效。”
  那女子是药人,可以说是百毒不侵,若非那特异的体质,蝶王之毒怎可能对她毫无影响?也正是由于这个缘故,给她解毒分外麻烦,一不小心可能就适得其反。
  菊让本来还指望兰敞能说出什么好法子,却不料得到这么个结果,他困惑道:“为何不能用麻沸散?能止痛怎么就不能用呢?不用也就是疼,有什么特别忌讳的地方吗?”
  兰敞还是低着头,可话语却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菊让的耳中:“剖筋续脉,点滴不慎即经脉尽断,须得受者意识清明,稍有不适当下停止,以保万全。”他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况且……让九姑娘受痛,公子……怕是舍不得的吧……”他虽不懂公子对九姑娘的心思,可……公子对九姑娘的关心显然超出了对一个药人该有的度,不然……关春院也轮不到那人去住。
  听得此语,菊让也不言语了,二人对坐,周遭沉寂如水。
  良久,菊让似是下了狠心,道:“还是告诉公子吧,取舍还是公子定夺比较妥当,九姑娘的胳膊……用处可是不一般的……”说着拉起兰敞,夺门而出。
  柳陵郁坐在肃杀园的梅林小亭里,梅花将谢,春景欲来。他期待春光明媚的二月,那时候绿柳抽芽,万物复苏,天气转暖,他也不会再畏惧严寒,总之,盎然春日比之这肃杀的残冬要好上太多。
  兰、菊二人来到梅林的时候,柳陵郁的目光正落在南边角落上的那株梅树上,梅枝子上还有许多盛放的花朵,虽然零落,却比其他梅树精神许多。柳陵郁恍然记起那是九疑上次指着的梅树:九姑娘觉得那花儿又多又密,乃是满园中最妙的一株。
  当时也许是错,如今却是对了。
  摇了摇头,柳陵郁一转眼就瞧见了相携而至的兰敞、菊让,“来了怎么不吱声?红冶怎么也不通报?”
  提到红冶,菊让蹙眉,心念:约摸是瞧见自己就闪人了吧……
  兰敞却是又垂了头,一声不吭。
  这二人一青一黄挺身站着,面色皆是凝重不已。柳陵郁看着不太舒服:什么时候轮到奴才对主子使脸色了?“说话!”都哑巴了吗?以为他闲着就是为了猜他们心思的?
  菊让扯了扯兰敞的袖子,拼命地朝他使眼色。兰敞动了动,神色间皆是躲闪,愣是不开口说话。
  柳陵郁看着这二人在自己面前小动作不断,宛若两个犯了错的孩子,忽又觉得自己的口气太硬了。
  也是了,九姑娘的伤、毒一日不解决,他的计划就没办法进行,心情好得起来才怪。暗自叹了口气,柳陵郁指着兰敞,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不就是那日对你动了手吗?也没见你伤着哪儿啊!如今还当本公子是阎王恶鬼不成?”
  公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再这般忸怩也就太不识抬举了,“公子,九姑娘的左臂……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柳陵郁抬眸盯住兰敞,道:“说下去。”
  兰敞得了那三个字,心头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一半,却也只说了四个字:“剖肌续脉。”
  石沉深潭,风波不起。
  柳陵郁依旧盯着兰敞,眼睛也不眨一下。那细细长长的凤眸流光潋滟、光彩灼人,漆黑的瞳仁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漂亮得毫无情感,精致得凉薄冷血。
  “把东西带到西角门去!”猛地,柳陵郁霍然起身朝关春院走去,空留兰、菊二人一道雪白孤绝的背影。
  兰、菊二人将一切备齐赶到西角门,柳陵郁早就高坐楠木交椅等候在那处了。
  指了指内室,柳陵郁对二人吩咐道:“去里头挑一个人出来。”
  菊让进了内室,当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里头有四个女子,好似是柳公子新近教导的舞姬。他不禁感叹了一下:公子为了九姑娘可真是舍得。
  乱怀楼的歌姬,不鸣则已,一鸣必定惊人。
  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实。
  原因何在?
  在贪欢公子。
  举凡乱怀楼的女子大多以色事人,能在乱怀楼卖艺的,那必然是教贪欢公子舍不得糟蹋的好苗子!
  如此天香国色且有天赋异禀的女子,举国不过数十人,而其中能教柳陵郁亲自教导的就更少了,乱怀楼每年也就出了那么三五人而已。如今为了九姑娘,柳公子竟下得去狠心挑这一班姑娘下手,可见其慎重。
  其实柳陵郁也是迫不得已的,九疑常年习武,臂力非常,与她肌理相似的女子实在难找,除了终年起舞的,怕是再也没有合适的了。
  舞姬之于柳陵郁,不过是一件赚钱的工具,怎敌得上九姑娘的价值连城?他自然是舍得的。
  此刻柳陵郁俯视堂下那早已昏死过去的身姿婀娜的美人,凉薄的眼里半点犹豫也无。冲兰敞使了个眼色,柳陵郁点起香炉里备好的香料。
  竹茫不在,点香这种事情也只有柳公子亲自动手才能恰到好处。
  兰敞将薄如蝉翼的匕首放在灯火上熏烤了片刻,待到合适了才将其奉上。柳陵郁接过匕首蹲下身来,手起刀落便在那女子嫩滑娇白的手臂上滑下深深的一道痕迹。
  剖开肌理,寻到经脉,柳陵郁细看其走向、粗细,甚至它们相互牵连盘亘的方式。半眯的眼眸里冷冷的一片霜色,惨淡到荒芜,以致寸草不生。
  “铛”匕首被抛到地上,柳陵郁起身,头也不回道:“给她缝起来,关到水牢的暗房去,十日之后若是无恙再带回来见本公子。”
  清冷的嗓音里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他清楚地明白:九疑的左臂有救了,只待十日之后这女子的恢复,届时,他必然可还九姑娘左臂灵活机敏。
  他并未将那女子的经脉损毁,只是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其中的细微精妙。柳公子高才,过目不忘对他而言再简单不过。这下只要看看恢复之后的手臂会留下什么不妥即可,想到此处,柳陵郁觉得最近对兰敞、菊让都有些苛刻了,便招了红冶来,嘱咐了几句。
  与肃杀园里的春意微现相比,德云殿的气压显得太低了。
  周御胤周身气息森冷,他盯着面前的玛瑙游鱼碗面色不善。“谁让你们上黑米粥的!这种东西是给人吃的吗?”他真是无比得憎恶这等颜色的粘稠物体,哪个不长眼的将这玩意儿呈上来的!
  无人应声,小郑子被支去德妃处了。
  德云殿里也就周御胤一个,帝王用膳都只有一人,可见他这人古怪到什么地步了。
  死气沉沉的德云殿素来阴冷,如今愈加的可怖了。
  吱呀一声,殿门细开一线,“陛下,您怎么了?”是赶回来的小郑子,嗓音尖细却不猥琐,只就事论事般冷淡地问道,半点殷勤都没有。
  “啪”玛瑙碗坠地,碎成千瓣。周御胤叫嚣:“你这奴才是如何当差的?竟连朕的喜好都不记得,当真是想死吗!”
  “奴才罪该万死!”小郑子伏地叩首,然,神情依旧淡淡,或者……无动于衷……
  周御胤死瞪着小郑子,奈何小郑子许久未得昭帝应声竟跪在地上收拾起碎玛瑙来。
  “狗奴才!竟敢无视朕!”周御胤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小郑子的发髻就是一阵撕扯,一边还破口大骂道:“一个个胆子都大了,杂种都要反了,你这狗东西也不待见朕吗?”
  小郑子被他死死摁在地上,但却不挣脱,只压抑道:“陛下多虑了……”
  周御胤甩开他的脑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吼道:“没用的东西,滚!滚得越远越好!”
  “是。”小郑子起身,用衣裳的下摆兜着玛瑙碗的碎片,却不料面前的昭帝猛地抬脚,一下就将他踹到了大门上。背脊生疼,小郑子却是跪地将东西重新收拾好了便躬身退下。
  周御胤盯着内廷大总管笔直的脊梁,眼里恨不能生出火来:没了老总管,他的起居皆不顺心起来。小郑子这东西,机灵周到却极其凉薄,你就是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也未必能逼出他一个屁来!当真不该那般草率就杀了老东西,弄得现在他浑身都不舒爽!
  小郑子出来了大殿就去了御厨房,一路上面色冷淡。众侍女太监也不敢招惹这新晋的内廷总管,只目送着他一脸寒意地入了备膳之所。
  他早就将碎玛瑙扔在了路过荒园的那口枯井里,而厨房的那剩余的黑米粥还是要处理一下的。再有就是……叫那些不长脑子的东西今后多长几个心眼儿,别再弄出这种是由来了!
  不过可惜了那碗呈上去的粥,要知道……那里头可是添了妖毒公子新配的断魂散的,触之无觉,当下起瘾……食之越久,欲罢不能,乃是销魂的好东西!
  想到此处,小郑子冷淡的面容上堪堪渗出一个阴毒的笑来:周御胤,你的狗命不太长了,还是趁早欢快去吧!
  德云殿内的膳食已经撤下,地上也被收拾得锃亮反光。周御胤靠在龙椅上,眉头紧锁:那个小郑子当真不寻常,半点把柄也无,教他想杀都找不到借口,实在是太让人不痛快了!
  29临了变故生
  昭帝罢朝了。
  没有什么原因,就是他不想去上朝,所以就罢朝了。
  身居高位就是这点好处,只要脸皮够厚、良心够少便可以随心所欲。
  今早大理寺少卿求见了圣上。小郑子眼见着少卿大人火急火燎地进去,继而垂头丧气地出来,那寥落颓唐的背影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刑部的人昨日就来过了,尚书大人携手下侍郎一齐候在德云殿外许久,可昭帝那时候正在喝酒,没空搭理这群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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