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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不朽成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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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杜寅歌喝多了,跌跌撞撞闯入师兄家中高声质问,然而对方只是沉默。出门后,他被几个人用布口袋罩住头,遭到一顿莫名其妙的暴打,折了一条腿。再后来,他在病榻上接到“不但生活作风不正,还向他人寻衅滋事,性质恶劣,严重影响其他老师正常教学。学校决定对其进行开除处理”的通知。
  工作上的人事倾轧他向来只是道听途说,从没想过会轮到自己。有人说是他风头太盛,挡着别人。也有人说是他不懂规矩。但不论怎样,那之后杜寅歌离开了北京。
  林琅听罢,瞪着杜燃大脑一片空白。忘了眨眼,忘了说话,甚至忘了呼吸。
  她知道杜寅歌是个好面子的人,但凡出门一定从头到脚穿戴整齐,从眼镜的边框颜色挑到皮鞋鞋尖的形状,极为细致讲究。还清高得不行,可以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出走岚川十八年,用潜心培养出的世界级小提琴手来回击。
  这样的人居然也有做小伏低的一天。
  ***
  两人站在综合楼下迎着呼呼刮过的老北风,林琅清醒过来连连摆手:“你别闹了,我还有比赛呢。”
  杜燃毫不退缩:“我的钱已经攒够了,我们可以先去成都……”
  “然后呢?”林琅上前一步,逼视他的双眼,“我连身份证也没有,我还要读书,就这么去成都能做什么?打工吗?是端盘子还是洗碗?没法办理正规手续哪个学校会要我?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见他眼里的光芒渐渐黯淡,她又于心不忍,捏捏他的手指,“你别着急好吗?”
  他僵了好半天,终于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好。”

  第十九章

  林琅闯过了半决赛,却在决赛前碰到意外。
  她排在第三个上场。抱着琴盒坐在后台的沙发上,周围是和她同样紧张的其他选手。快要上场的时候,她打开琴盒例行检查,发现E弦断了。
  开什么玩笑!
  更要命的是,她没有带备用琴弦。
  舞台上的选手即将结束他的演出,林琅在后场语速飞快地询问身边每一个人有没有备用的E弦,头昏脑胀到连门边的保安也没有放过。
  然后她听见谢幕的掌声。
  完了,下一个就是她。
  这时一个看着20出头的男生从门外进来,他不是参赛选手,是陪朋友过来比赛的,手里也提着琴盒。林琅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拦住他,语无伦次地问有没有备用的E弦。他赶紧从琴盒的夹层摸出一套琴弦,从中挑出E弦。
  是德国PIRASTRO公司生产的尼龙弦绿美人。
  他帮林琅一边装上一边说:“一般得两、三天音准才稳定,现在还没活动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发挥。”
  “不会不会,太感谢你了!”
  男生戴一副半框眼镜,很斯文的样子,笑着说:“你之前的比赛我都看了,特别好,这一场加油啊!”
  “谢谢!”来不及问他的名字,林琅匆匆跑上舞台。
  她离开后,那个男生的朋友过来叫他:“梁澈,我们去观众席看吧。”
  “好。”
  “谢谢你今天陪我来比赛。”
  梁澈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客气了,我也是被我爸赶出来的。凭空跳出一个十几年不见的师弟,说要好好聚聚。”
  ***
  这场比赛她最终获得第三名。
  晚上在北京音乐厅看过一场音乐会,出来已是十点。回酒店的一路林琅都苦着脸,或许在别人看来能拿到第三名非常不易,但杜寅歌必定嗤之以鼻。又该说她没尽力,不珍惜,别为断弦找借口,这一顿念叨怕是少不了。
  然而她独自在酒店房间惴惴不安地等到快十一点,杜寅歌也没来找她。
  他忘记了?不可能。有事?都这么晚了。
  挣扎一番,林琅决定去他房间主动汇报。手还没触到门把,先听见里面传出隐约的动静。这门隔音极好,竟然能听出动静,是吵架么。她定定神,按下门铃。不管用,于是一边按铃一边敲门,敲门声由小变大,直拍到她巴掌都痛了,杜寅歌才把门拉开一条缝。
  他脸色差得可怕。
  见是林琅,他才稍微缓和些,让出一条道。谁知一进屋她就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砸中。
  “我就是见不得你那个样子!一秒钟都呆不下去!”杜燃咆哮着,随即认出砸错人。但他只懵了一秒,立时转向杜寅歌火力全开,“我必须读这个破学校吗?上音不可以?川音不可以?谁规定我一定要来这!”
  “我规定的!我是你爸!你必须来这里!这是为你好!”
  “可笑!谁不知道你卯足劲就为找他们算后账,恐怕来这里读书只是第一步吧?我不想掺和你的复仇大计,有本事靠你自己啊!”
  “你是我儿子!”
  “你以为我想?!要是人出生时有选择权,我死都不会当你儿子!”
  套房的灯光里外亮了个通透,地面散落着玻璃渣、碎纸屑、踩瘪的易拉罐、砸破后盖的遥控器和推倒的椅子,一片凌乱。杜燃红着眼眶像一只初出茅庐的小狮子,而微微仰头的杜寅歌犹如狮王,他们在萧萧草原彼此仇视,彼此凝望。
  看来在林琅敲门之前这里已经作为战场开火多次了,房间里的气压低得人透不过气。杜寅歌沉默良久,终于缓缓抬手指向房门,一字一句地说:“那你就给我滚!马上滚!”
  ***
  林琅是在一棵道旁树下找到杜燃的。
  她费了好一番功夫,先沿着酒店墙根转一圈,未果,然后慢慢踱回砖铺的人行道发愁。十一点多了,昨天下的雪还没化,走上通往酒店的台阶时她差点滑一跤,索性停稳了歇一歇。回头望向灯火辉煌的长安街,才发现树下的杜燃。
  沿街这一排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光秃秃的只剩枝丫。他倚靠树干,夜里看去像一团墨色的阴影。林琅试探着出声:“杜燃?”他没答应。
  靠近时听到他牙齿碰撞的声音。刚才跑得匆忙,他身上只罩了件羊毛衫,站在天寒地冻的街边抖个没完。林琅去拉他的手,僵硬,还凉的吓人。
  “不……我不回去。”他哆嗦着,面色却平静。
  林琅牵着他,“是去我那里。”
  ***
  杜燃被林琅推进浴室洗了个澡。他洗好坐在沙发上,林琅给他倒一杯热水,又披上一块毛毯。他先前乌青的嘴唇渐渐红润,脸色也好多了。
  林琅从浴室拿电吹风出来,听到他干涸的声音:“他真是丧心病狂。”
  下午杜寅歌带杜燃去拜访师兄梁简之。
  师兄难约,杜寅歌找了好多次都没碰见人。后来还是听秘书说他这几天为比赛奔波,只有周四下午有空。三年前梁简之从系主任升至副院长,仕途一片大好。知道他爱喝酒,杜寅歌特意拎了两瓶茅台。
  去之前杜寅歌换了一身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黑色旧大衣,领子皱巴巴的,袖口磨出了线头,说是求人办事总不好穿的太光鲜。
  路上的积雪还没化,杜燃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脚下那双褐色的牛皮鞋鞋底打滑,他不时一个踉跄,张开手臂保持平衡。有几次下意识伸手想抓住前面杜寅歌的衣服,但手指曲了曲终究还是收回。为了防滑他步子渐渐慢下来,与杜寅歌拉开越来越大的距离。
  但走在前方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他一次都没有回头。
  一次都没有。
  梁简之在家中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说“家”也不准确,是学校过去分给他的职工宿舍,几十平米的一居室。北京灰大,可屋中各处纤尘不染,窗边玻璃瓶里的富贵竹枝叶舒展,十分精神。
  “嫂子真是个勤快人。”杜寅歌干巴巴地笑。
  师兄双眼微眯,“偶尔整理。”
  虽然年过半百,但保养得当的梁简之仿佛并未经受岁月腐蚀,没有赘肉,没有横纹,挺直身板衬衣齐整地收进腰带里。与他面对面坐着,反倒衬得杜寅歌老态一些。
  杜燃没坐下,靠沙发站着看向窗外,忽然听到梁简之低沉的嗓音:“六年不见了啊,上次你们来考试也没回学校逛逛。”
  “时间紧……嘿,上次时间紧。”杜寅歌局促地笑。
  这说的必定是小升初那年来考Y校附中的事了,杜燃不耐烦地瞟去一眼,不想对上一双含情带笑的眼睛,心里咯噔一响。
  “杜燃是吧?行啊,早知道他这么出众,那年就要了,干嘛等到现在呢。” 梁简之调笑着,给杜燃倒了杯水递去,“来,喝点水。”
  杜燃接过杯子的一刹手背被他轻轻摸了一把。太快了,快到他不可置信地看过去对方早已撤回目光。他顿时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内心经受着一次次堪比彗星撞向地球的冲击。
  “……聪明,琴拉得不错。”杜寅歌舔着嘴唇上的死皮,挤牙膏一样艰难地翻找杜燃的优点。
  梁简之笑笑,一句话就抹去他的努力,“我们这儿遍地都是又聪明又精于专业的学生。”
  “他听话。”
  听到这三个字,梁简之靠在沙发上满意地拉长眼尾,饶有兴致地点头,“听话啊……”
  之后两人又聊了些别的,杜寅歌的脖子就没直起来过,脸上是一目了然的逢迎讨好。由于四点还有个会,梁简之得暂时离开。在楼下告别的时候,他一只手轻轻搭在杜燃肩上,和杜寅歌商量吃晚饭的时间地点。
  直到他背影消失在前方的路口,杜燃才忍无可忍地吼道:“你真要把我送给他?”
  “别说的那么难听。”
  “难听?你知道他刚才……刚才他……”杜燃愤怒地瞪着杜寅歌,一句话哽在喉头。
  杜寅歌疲惫地闭上眼睛,“我知道。”
  “那你还这样?!”
  “Y校是个好学校,你在这里能得到最快的成长。”
  “成长?”杜燃冷笑一声,“变成男人吗?”
  杜寅歌虚弱地睁开眼,平静地与他对视,“我需要你帮我扳倒他。”
  晚上那顿饭杜燃当然没去,也不去想少了他杜寅歌该怎样同梁简之交差。
  是的,交差。在他眼中,他们是一伙的。
  ***
  说到这,杜燃仰靠在沙发上,筋疲力尽地长长呼出一口气,之前绷紧的脸终于松懈下来,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他还穿着羊毛衫和牛仔裤,赤脚盘坐,毛巾挂在脖子上。
  已经过了零点。
  林琅认为他需要睡个好觉,从房间的橱柜里抱出一床毛毯放在他身边,说:“你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吧。”
  他没说话,摸索着抓过毛毯,一侧身躺倒。
  关上灯,四周更静了。沙发离床不远,林琅竖起耳朵捕捉杜燃翻来翻去的动静,忍不住问:“所以那个梁院长和妻子是形婚?”
  “恐怕是的,不过据说还有个儿子。”杜燃顿了顿,又说,“看来我以前还是小瞧了杜寅歌,能把自己儿子贡品一样献出去。”
  “你们的关系一直这么不好吗?”
  “差不多,他在干什么我从不关心。”
  “包括……我妈妈?”
  “你妈妈?她怎么了?”
  林琅信口诌道:“杜老师曾找我妈妈商量演出的事情,可我妈妈已经很久没登过台,就拒绝了他。为此一直很歉疚。”
  “真的?”杜燃的声音带上明显的惊讶。
  “就是我们去你家的那次,不记得了吗?杜老师邀请我妈妈去他房间小坐,就是在说这件事。”
  杜燃当即应道:“那我真不知道,他做什么从不告诉我。那天他突然要我去车站接你们,我还吓了一跳。”
  林琅仿佛掉进了冰窖。
  原来她费心寻找的只是这样一个浅显的事实——他不知道。
  在候机大厅等待回岚川的航班时,林琅主动去牵杜燃的手,他起先一愣,随后欣喜地看着她。她却不敢回视他炽热的目光,因为愧疚。林琅想以后对他主动一些,好一些,说不定真的要和他走很久很久。
  他们交叠的十指被从洗手间出来的杜寅歌看到,他不动声色地皱皱眉,转身走开。

  第二十章

  林琅的获奖照片放大后被贴在学校宣传栏上,全校师生每天上学放学都会经过。
  她确实成为了一段时间内的校园风云人物,但很快被期末考试的乌云压了下去。两个星期之后,经常停在那里看照片的只剩下杜燃一个。
  有时林琅经过见他看得出神,偷偷站到他身边也跟着探头张望,“看美女啊?”
  杜燃瞟她一眼,随即抱臂拖长了声音:“这是美女吗?看不出来。”
  林琅正要发作,他下一句又说:“这是仙女啊!”
  她没忍住,笑出声,见周围没什么人,一胳膊肘捅过去,“瞎说什么大实话。”
  杜燃扭头冲她笑。
  冬日晴天有温暖的阳光穿过头顶梧桐树的枝干,深深浅浅洒了他一头一脸。真好看。林琅看得有点恍惚,失神叫道:“杜燃。”
  “嗯?”
  “我喜欢你。”
  几天后就是期末考试。
  这一阵林琅忙得焦头烂额,成绩本来就不如身边的同学,还去了趟北京落下十天的课。考试的最后一天下午她从考场出来,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刚直起身,就看见江几暮慌慌张张地朝她跑来,还没跑到面前就迫不及待地喊道:“不好了,杜燃离家出走了。”
  这消息是乔出告诉江几暮的。
  乔出知道,林琅却不知道,可见杜燃有心瞒着她。藏得真好,这些天碰到愣是没从脸上泄露分毫。
  林琅一颗心沉了沉,独自赶往杜家。
  ***
  黄昏飞快地奔向黑夜。林琅到达杜家别墅的时候,里里外外所有的灯都开着,亮如白昼。一进屋就嗅到浓浓的火药味。客厅里桌椅沙发东倒西歪,挂钟挂画四下散落,遍地狼藉。
  杜寅歌仰躺在沙发上,以手遮面。
  林琅屏住呼吸走近,见他脚边还有两支摔出豁口的昆庭烛台,耀目的灯光下银光闪烁。
  “杜老师?”她试探地问。
  他一动不动。幸好能从另一只放于身侧攥成拳头不时青筋暴突的手看出他没睡,也没事。
  林琅蹑手蹑脚地上楼。
  杜燃的房间大敞着,摆设齐整,看来不是战场。但她打开衣柜门发现里面乱作一团,猜测他大概胡乱往行李箱塞几件衣服就急匆匆地跑走了。
  再下楼去,看见杜寅歌颤颤巍巍地走进厨房找水喝,林琅赶紧叫一声“杜老师,我来”,然后跑进去找了个玻璃杯倒水。
  他仰头灌下一整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才总算神色趋缓,“走了,那个小王八蛋,养了他十八年,说走就走了。”
  林琅不清楚个中缘由,不好随意站队,只能做和事老劝道:“杜老师别生气,兴许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杜寅歌双眼一瞪,“‘从今往后决不再踏进这个家一步’这话是他指着我鼻子说的,还能有什么误会?我真是养了一条白眼狼啊!你说去Y校有什么不好,那是全国最好的音乐学院!多少人挤得头破血流都进不去!”
  林琅一下噎住。
  她不知道杜家父子这场仗是什么时候打的,但看着人前一向风光无限的杜寅歌露出少有的老态,头发乱糟糟的也顾不上打理,不禁生出几分同情。这时才发现,他其实只是个鬓发斑白,眼角细纹簇生为儿子操碎心的憔悴父亲。
  不论他和方鹤婉的案子是否有关系,他过往对自己的帮助都是真真切切的。思及此,林琅诚恳地说:“杜老师,我会好好拉琴,我不会走。”
  杜寅歌颇为动容地看她一眼,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不住点头,“好,好……来,你跟我过来。”
  他引她走进房间。
  这是林琅来杜家那么久第一次去杜寅歌的房间。
  其实是个套间,里面还有书房和浴室。进门第一眼看见正对落地窗的丝绒沙发,暗红色绣金织花面透着贵气,一旁的雕花矮几上放着一把白瓷壶,里面的高山乌龙茶已经冷掉了。林琅跟着杜寅歌走到里间的书房,停在书桌前。
  书桌紧靠的这面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约莫十幅油画,有肖像也有风景。
  杜寅歌盯着其中一幅傍晚田野的慢慢眯起眼睛。林琅也跟着眯起眼睛,可半天瞧不出个好歹。心中愈发困惑了,难道他带我进来就是专门为了欣赏油画?
  这么定定地站了一会儿,杜寅歌突然伸手把那幅傍晚田野的油画取下来,林琅愕然地张大嘴。原来画框背后藏着一个保险柜。
  他转动密码盘的时候林琅赶紧扭头,只听耳边咯吱咯吱一阵齿轮和转盘的咬合声。
  没多久,她听到杜寅歌说:“看看。”
  ***
  暗褐色的柚木书桌上有一只敞开盖子的黑色皮质琴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把小提琴。
  琴身稍长,上部较窄,背板是整块枫木制成,面板则由两块云杉对拼而成,年轮线细致清晰。侧板和螺旋头的表面嵌有优美的花纹图饰。
  底漆是金黄色,与深红色的面漆互衬,在白色灯光下像是一簇烈烈燃烧的橘红色火焰。
  整把琴保存十分完好,未见一点磨损,想必杜寅歌平日也勤于养护。
  林琅透过f孔能看到里面的原始标签,第一行标有清晰的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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