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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不朽成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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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琅想了想,点头道:“他的表现确实不错。”
  “不错?你相信吗?从他拍第一部戏,我就能看出他是影帝的材料。我和你,我们这样的人要为他扫平前进的障碍,而不是妨碍他。”
  林琅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勉强挤出一丝笑,说:“我也遵从他的选择……”
  “那就不要动摇,不要左右他的决定。好吗?”
  林琅移开视线。
  蔡檬穷追不舍,“我只是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并没有想拆散你们。”
  “……好。”
  ***
  虽说是公司内部的宴会,规格却很高,还没走到酒店门外,比普通小汽车车身还宽的红地毯就铺到了眼前。
  穿着曳地长礼服的女士们三三两两依次踏上。
  入夜后,这城市的霓虹灯就大片大片地亮了起来,深深浅浅的光线交织,把夜色衬得妖娆。不时有相机的闪光亮起,耀星只邀请了部分交好的媒体参加,守在红毯两侧。
  林琅也穿了一袭暗紫色的及地长裙,一手拎着裙摆,一手捏住手包,快步往前。心中暗自懊恼差点被蔡檬开的玩笑给骗了,她昨天还一本正经地说今天的宴会穿牛仔裤都可以,好在临到出门前一刻,她提醒林琅记得挑一件正式礼服。
  初春的京城寒意逼人,夜风冰棱一般剜上裸。露的大块后背。林琅匆匆踏上台阶,正低头看路,肩头忽有衣物搭上。
  一抬头,是秦冉,为她披上一件皮外套。他手边挽着已显怀的祝可音,两个人笑意吟吟,瞧着很是恩爱。
  林琅连声道谢,略略欠身,让他们先进去。
  她倚靠酒店门外的巨大圆形立柱,回身遥望,有一瞬的失神。被锦衣华服包裹住的人影看着总有些失真,或雾鬓云鬟,或星转双眸。他们款款走过被光束打亮的喷泉,优雅地笑着。
  蔡檬走上来,看见发呆的林琅,惊诧道:“怎么不进去?”
  林琅不想和她兜圈子,问:“默怀呢?”
  蔡檬略一沉吟,说:“你先进去,他一会儿……和Lily一起来。”
  酒店大厅上方吊着华丽到浮夸的水晶灯,两边的墙壁上刻有精美的浮雕。身着燕尾服的侍者系着宝蓝色小领结,含笑弯腰迎进陆续走入的宾客。
  这宴会的阵仗很大,耀星似乎也想借此彰显财力,把去年年底没能举行的年会也一块儿挪到今天,对外宣称办了个大party。
  还请到了《蝶梦吟》的主创。
  几十个人难得都到齐了,站在台上接受众人的目光。
  唯独少了阮默怀。
  八点一到,灯光就暗了下来,聚光灯打在不知何时关起的正门上。两名侍者上前拉开,阮默怀挽着傅疏琳一同走进门来。
  全场的视线不约而同转了过去。
  阮默怀穿一身丝绒质地的黑色短款燕尾服,缎面翻领,单粒扣。内搭白色翼领衬衫和黑色背心,饰以黑色领结。深色西裤侧面镶嵌一条缎带,脚上一双铮亮的黑色牛津鞋。他梳了一个贝克汉姆那样的背头,下巴一圈浅浅的胡茬。五官很干净,鬓角短而利落,人看着英俊又成熟。
  傅疏琳的长发则看似随意地挽上,搭在一侧的身前,亲切又温和地笑着。一袭黑色的曳地长裙与阮默怀非常搭。她挽得很紧,不时看向他,眼中无限柔情。
  她在台上发表致辞的时候,阮默怀双手交叠,垂眼站在她身边。
  林琅看着,如鲠在喉。
  他不在的这些天,她特意没有问,因为不想变成热爱盯梢的妒妇。想分给他没有她参与的空间,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很多道理,她都明明白白的知道,可当现实以她不愿面对的方式呈现眼前,她真的不想看。
  连同她的声音——她说了什么,听不清楚,选择性失聪,只看到她唇齿的开合。
  一阵热烈的掌声之后,路导上台致辞。
  林琅也没注意,目光紧紧盯住站在他身边的那两人——正好位于光线明暗的交界,能看到动作,却看不见表情。傅疏琳凑到阮默怀耳边说着什么,他低下头,她手臂挽过他的脖子。
  林琅在为自己的忍耐做倒计时。
  虽然蔡檬无数次地解释开导过,连自己也在尽力说服别在意,但此刻她深深感到如果像处理阑尾一样把愤怒一刀切割,她的感情岂不是一钱不值。
  怒火升温的同时,舞台上的大屏幕亮起,公司里这一次无法到场的艺人们在镜头前作揖祝贺,又播放了耀星海外公司高层的简短发言。后来还安排了歌手现场演唱的助兴节目,抽员工号让人上台玩小游戏。
  每个人都不吝笑脸,力争宾主尽欢。
  林琅察觉自己的不合群,想离开。她想了个开脱的方法:眼不见,心不烦。
  下一个节目是跳舞。
  这回不再是抽选员工号,而是想跳的自愿走入前方的舞池等待音乐,其他人可以留下做观众,可以转入宴会厅吃自助餐,也可以前往屋顶花园品酒聊天。
  于是大家陆续往外走去。
  留下的人并不多,傅疏琳手持话筒瞪大了眼睛,娇俏地说:“再多留一些跳舞的人呀,你们没发现今晚我和默怀穿的很像情侣装吗?我们等下就要……”
  她还没说完,就被阮默怀的一声高喊打断。他的声音被麦克风放大后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林琅!你先别走!”
  已经一只脚踏出大门的林琅闻声不由得身形一顿,停了下来。
  大家莫名其妙地顺着阮默怀的目光一齐看向她。
  从未被那么多人注视过,林琅很是局促。
  傅疏琳吓了一跳,竟一下忘了该说什么,怔怔地看着阮默怀。见她停下来,他舒了一口气,笑着说:“抱歉抱歉,我女朋友想先溜走,我不得不用这个方法叫住她,因为我实在想和她跳一支舞。”
  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叹,大家朝林琅争相看去,她头埋得更低了。只听阮默怀继续说:“林琅,你快过来啊。”
  他还真是……林琅咬了咬下唇,左思右想实在是别无他法,只好攥紧拳头,硬着头皮,顶着无数目光朝他走去。
  在她走来的途中,阮默怀也不忘招呼彻底僵住的傅疏琳,眼下她无比后悔先前问出的那句话,就像一个巴掌打在了脸上。正愣着,她被他拉了一下,“疏琳,你也要一起跳吗?”
  傅疏琳一瞬回过神,眸光渐暗,冷着声音说:“有三个人一起跳的华尔兹吗?”说着,嘴角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替略显尴尬的阮默怀解围,“不要紧,你们玩。”随后她提起裙摆匆匆奔向门外。

  第四十七章

  想来在学生时代,林琅也曾很多次地登上舞台,在几百人面前独奏小提琴。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耳根发红,双腿轻颤,心跳如惊雷乍响,快要覆盖头脑中的杂音。
  因为阮默怀吼出的这一嗓子,很多人留下来,想要看个究竟。
  整个耀星都知道傅疏琳对阮默怀揣的心思,可在这样隆重的时刻,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让她难堪。于是停驻的目光中,有好奇,有困惑,有祝福,更多的是看好戏,不信耀星集团的大当家就这样轻易收手。
  而舞池中那个嘴角噙着微笑的家伙似乎毫不在意,见她步伐拖沓,略略皱眉,大喊:“快来,马上开始了。”
  天,他竟然还握着话筒!
  林琅简直无地自容,从慢走向小跑过渡,后来索性撩起裙摆,大步冲过去,夺下他的话筒,竭力压低声音:“你疯了?!”
  “你今晚要是没停下,直接走出那个门,我真的会疯。”他歪着头,指背抚过她的侧脸,柔声说,“你看,你舍不得。”
  “我……”
  “嘘。”林琅正要反驳,被他用手指堵住,“音乐已经起了,你要是不想更受关注,就乖乖和我跳舞。”他说着弯下腰,一只手扣在身后,一只手伸出,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林琅手指轻轻搭上去。
  舞曲悠扬,深情的旋律如阳光下闪烁细碎金光的平静湖面。
  林琅只在大学时跳过交谊舞,迈出的第一步有些迟疑。却在阮默怀的牵引下,逐渐跟上了节奏。他舞姿标准,跳得游刃有余。两人舞步交缠,踢腿,旋转。脸庞贴近,偶有吐息拂过,相隔的一线距离有灼热慢慢腾起。
  “你什么时候学的?”被他勾着腰,后仰,起身。林琅忍不住问。
  “拍戏需要。”横移,向右。倾身。
  “你为了拍戏,还学过什么?” 横移,向左。倾身。
  “击剑、骑马、调酒、咖啡拉花……很多。”收脚并拢,踏上节拍,“不拍戏,饿不死。”
  他勾唇,调笑的表情像在无声引。诱她。
  林琅眯起眼,“你就不怕……”
  “管他呢,”他面带不屑,“你还没受够?”
  她闻声一怔,随即笑容扩大,“那我也不怕。”
  一个快速旋转后,阮默怀拽扯她,凑到她耳边说:“好。”大地男香幽幽地探入她鼻腔,是浓厚的松木味道。他身上的气息像来自冬日的森林,苦寒的苔原,无人的山巅。
  像一个完整的蛊,落在她眼中。
  他们跳了不止一曲。
  ***
  散场时阮默怀靠在洗手间外等林琅。
  傅疏琳的秘书急急忙忙来找他,说老板喝醉了。
  他眉一皱,细细打量她。这人看着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来的正是先前在片场盯梢的那位,他不认得。对方也一反过去的高冷,头发蓬乱,苦着脸,像要马上哭出来,支吾着说:“阮先生,她……她说不见到你就不起来……我们、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啧。
  他心生厌恶,竟然用这种方式逼他就范。但心里掂了掂,确实还欠她一个解释,于是点点头,说:“我一会儿去。”
  “为什么不现在……”
  “我说了会去就一定去。”他眸光森冷,狠狠剜她一眼,吓得她顿时收声。
  这时林琅出来了,笑着奔向他。他伸出手臂让她挽上。
  总裁秘书木头似地杵在旁边一动不动,林琅注意到,扯了扯阮默怀的衣服。
  “我先送送你。”
  怕耽误他,林琅执意坐的士回去。可已是夜里十点半,阮默怀不放心,要找人送。两人在刺骨的夜风中僵持不下。
  她踩着高跟鞋,裹紧他的外套,仍是冻得直哆嗦。阮默怀只好妥协,一手揽住她,陪她站在路边,“好,但我要看你上车,还要记下车牌号。”
  先前过去不少空车,这会儿一辆都没有。
  “你们俩,冷不冷啊?”秦冉的红色小轿跑从他们身后缓缓驶出,车窗降下,他没好气地探出头,“别回头一块儿冻病了。咱们换个地方浪漫成吗?”
  “那就麻烦你送送她。”
  “你不走?”
  阮默怀摇头,朝他挥挥手。
  及至车灯彻底没入远处的灯火,阮默怀鼻尖触到一丝冰凉。下雨了。
  ***
  “37分钟。您这尊佛可是越来越难请了。”靠墙坐在羊绒地毯上的傅疏琳看了眼表,平静地说。她抬高手臂,腕子雪一样白,Cartier的玫瑰金表盘和深棕色皮质表带格外打眼。这是一款情侣表,她送给阮默怀另一块,可他从来不戴。
  她的耐心几乎走到了尽头。
  外面是露台,凉风挟雨,一股股地涌入室内。人群已被驱散,此时此地只剩他们二人。壁灯暖黄色的光晕模糊,把他们面部的轮廓打深。傅疏琳双唇紧咬,不想示弱。阮默怀站她身边低头盯着她看了一阵,直起腰,沉声说道:“疏琳,你公司现在发展得那么好,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你太高看自己了,我的公司没有你也一样发展得很好。”
  阮默怀不虞有此,面上浮出一丝尴尬,随即正色说:“那你的意思是,我明天就可以……”
  “走啊!”傅疏琳突然激动地大叫,“快走!没人留你!我多贱啊,为一个男人低声下气成这个样子!”
  垂至脚边的半透明帘幔随风翻飞,阮默怀斜睨着她,靠墙慢慢滑下,挨着她坐。良久,轻声说:“原来我们已经这么僵了……不过我并不后悔救了你。”
  ***
  与她初识是在台湾。
  那时被公司雪藏的阮默怀在朋友的介绍下,去一栋高级公寓当管理员。
  某日他值夜,将近零点的时候照例进行全楼检查,首先去锁天台的门,然后依次往下,走遍每一层。
  直到多年后的今天,阮默怀仍记得那一晚的雨。
  起初只有零星几点,很快雨线连绵。锁门的一刻,他多事地朝外面看去,竟看见天台的雨棚下一个清瘦的身影。那个女人披头散发地独坐着,抽烟抽得厉害,也不知坐了多久,脚边散落一圈烟蒂。他靠近,她不闪不躲,甚至不看他一眼,像是被浓浓夜色中的市景灯海吸走了魂魄。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锁门了。”阮默怀礼貌地说。
  她扬起脸,不出声地看他。
  借着天台的灯光,他看清她哭花的脸。不成样子的眼妆,随泪水流下的眼线液,还有她隐忍颤抖的唇。
  “抱……抱歉,”她清清嗓子,声音沙哑,“让我抽完这一支。”
  人站在楼顶天台往下看,除了睥睨众生的澎湃感,就只剩下晕眩。阮默怀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也不想问,只想等她抽完手上的烟锁门下楼。
  可她居然不抽了,手指捏住烟头,看着它静静燃烧。
  没多久雨势变大,还伴有米粒大小的冰雹砸落,身边顿时腾起蒙蒙雨雾。
  她突然转过头,对阮默怀说:“能麻烦你,帮我拿把伞吗?我家不住这里。”
  “请稍等。”他起身往回走。
  刚跨过门,猛地想起她身上那件吊带睡裙和夹脚拖。
  谁会大半夜的只穿睡裙和拖鞋出门,还不带包,全身连个装零钱的地方都没有。
  阮默怀赶紧转过身,见她已经快要翻上那堵矮墙——墙台之下便是高达25层的楼体。他慌了神,朝她拼命跑去,正好来得及抱住她双腿。那女人想必早就抱定赴死的决心,被他阻挠很是恼怒,极力挣扎。
  他一使力,将她整个抱下。她也发了疯地拳打脚踢。
  两人重心不稳,齐齐跌倒在雨水中。
  “神经病,我死我的,关你什么事?!”雨水糊花她的脸,她张口就骂。
  阮默怀也动了气,“那麻烦请换一栋楼,只要和我没关系,割腕吞药还是上吊你随意。”
  这一闹,那个最冲动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她愣了两秒,随即嚎啕大哭。
  他松一口气。
  哭是发泄,情感一旦得到宣泄,多半能挺过万念俱灰的关口。
  果然,她哭过一场,断断续续地说:“我老公死了,婆婆一家陷害我,快把公司拖垮。我撑不下去。”
  他头一偏,只给个侧脸,冷冰冰地说:“去找人帮忙,要么找亲朋,要么找警察。这位小姐,你已经耽误我很长时间,如果你不起来,我就拽你下去了。”
  他侧脸极好看,被大雨浇个通透后,不耐烦的神情鬼使神差地抓住她,“那你帮我。”
  “……嘁,”见她陡然换上认真的表情,他反被逗笑了,自嘲地说,“说的像演连续剧一样……我帮你?除非你是演艺公司……”
  “我真的是啊。”
  “……”
  耀星是傅疏琳和丈夫一起创立的传媒公司,最初是做电视节目的制作与发行。几年后公司规模扩大,又分别成立了一家艺人经纪公司和影视投资公司,发展势头大好。谁知丈夫突遇空难。
  傅疏琳的婆家都是生意人,家里原本就有一家艺人公司。变故一出,他们竟然以耀星倒闭为由,利用合同上的漏洞,卷走大半艺人。
  其中有一位刚拿下金马奖的男艺人,耀星刚为他谈妥一份电影。那是一部多国合拍片,耀星作为他的全权代理为他签下合同。他离开耀星后,竟然单方毁约,使公司面临巨额赔偿。
  片方不理会耀星的困境,只说要么赔人,要么赔钱。
  或许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大雨中的傅疏琳意外发现眼前这个穿制服的管理小哥,与那位男演员竟有八分相似,尤其当他侧过头去板起脸,两人的线条几乎如出一辙,让她有一瞬的恍惚。
  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阮默怀被带去试镜。
  最终,他接替那位男艺人出演片中角色。巨额赔偿是免了,但片酬也被趁机压榨到只剩微薄。
  傅疏琳说:“你不是被公司雪藏吗?我签你,你那家公司的违约金耀星来出,就当互相帮个忙。等公司挺过去,你也算是我的恩人,肯定不会亏待你。”
  ***
  “所以我还真的以为,我是你的恩人。”回忆过去,阮默怀不禁仰头叹一声,“原来是我高看自己。”
  “……抱歉,你是的。我刚才有点失态,你不要在意。”傅疏琳拢拢耳边的长发,低头说。
  他笑了笑,随即站起来,向她伸出手,“走吧,这里风太大,我送你。”
  “能送到房间吗?”
  “不能,就送到楼下。”
  傅疏琳想了想,眯起眼睛倏尔一笑,“你今晚喝酒了没?”
  “没有。”
  “那带我去兜兜风。”
  “……好吧。”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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