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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们微微一笑,拿起手机打过去,“警察叔叔,我在XX街的婚纱店的巷子里,我被一群歹徒抢劫,来救我!救命!”
他们反应过来后就一拥而上殴打我们,我抱着常梓宥的头,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拳脚,我只听到他闷声,“傻瓜,放开我!”我看不到他冷漠的眼,所以我不用怕他,我只有紧紧抱住他就行。
警笛声渐渐传来,身上的拳脚也慢慢撤去,我疼的冷汗直冒,迷糊中看见那么多双脚凌乱跑开了,我才松了口气。我低头看常梓宥情况,刚刚的拳脚也有些落在他身上,他已经彻底昏过去。我这才关了手机音乐,自从之前的超市经历,我也做了很多准备,警鸣是手机音乐里必备的铃声。听到铃声的路人朝里面望来,也通过好心人我才艰难扶起常梓宥来到医院。医院先是被常梓宥的伤惊吓,后发现都是皮外伤才信了我编的故事,留下一个护士不知情的安抚慌乱的我,“相信我们,你男友没事的。”我按了按后背,疼的我直皱眉,护士以为她说错话连忙改口,“你老公会没事的。”我疼的没时间搭理,直起了后背死死盯着手术室。
医生出来后就说常梓宥已经没事,而他不是昏过去是睡过去了,至少有几天几夜没合眼。
“生意再重要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唉。”医生边说边摇头,最后关门离开。我听了也很惊讶,难道真是生意忙的无暇休息吗?而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甘心被人打骂,那些人难道没看出来他没有半点反抗是甘愿被打的,可到底发生什么事以至于他命都不惜,如果我不去,他会不会就被打死了?他真的想死吗?他是那样一个沉稳有抱负的人,怎么会这样?
我小心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竟能包裹住我的两只手,他的手也很温暖,我捉住他手,伸手细细描绘脸上轮廓,看他毫无反抗安睡着,我又是扯唇一笑。一个晚上我都乐此不疲的盯着他脸细细轻轻描绘着。“常梓宥,你说我们遇见几次了?今天我们在婚纱店旁遇见了哦,你说,是不是预示什么?”最后实在困了就枕着他暖暖的大手睡着。常梓宥,你的手是暖的,为什么要冷漠待人呢?不是矛盾么?
☆、第 25 章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布置干净的大床上,我惊的坐起身检查身上衣服,完好无损才松口气打量这间卧室,难道我现在睡的是常梓宥的床?我揪住被咧开大大的笑心里窃喜不已,抚住跳动不已的心。抬头认真打量起卧室,昏沉光线也就只有落地窗被打开一个细缝,淡色落地窗帘随风有意无意飘荡起伏,偶尔调皮的飘到茶几面上,桌面上除了打火机还有没清理干净的烟灰缸,我再看窗户的细缝,恐怕也是为了清除味道才打开的吧。屋子干净但也简约到极点,除了茶几和张大床基本没什么东西,所以视觉上更显大了。毫无生机,这是我第一感觉,空荡荡的仿佛心也被这空荡侵蚀般。
片刻门被打开,我诧异侧眸,宽松运动裤和开衫,精壮身材毫无意外显现,但也看到他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痕,新伤旧伤没一处完好。我心里一揪,眉也不禁蹙起。呜,晃眼间他已到我跟前,我昂着头静静望着他,被钳制的下巴不能动,一滴水滴在睫毛处,我眨眨眼看向他滴着水的额前碎发,碎发下是冷漠到极处的眼眸,在他深邃幽黑里我无处遁形,我不懂他为什么对我动粗,那眼眸里是对我深深的恨,心底一凉,我们就算当陌生人也好过被你恨上。
“谁派你来的!”下巴早已疼痛不已,他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犹疑,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我忍着疼痛闭上眼不去看他,只是闭上眼他的影子也还在脑海里不停回放,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让我遇见你,如果我知道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只是猜疑,我发誓我绝不会任由自己莫名倾心。可惜,太晚,我已收不住。
“你希望是谁?还是我说什么你都信?”我再次睁开眼,用我恢复过来的平静语气问他,我不知道他们在生意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但他已经擅自臆测是白沫老爸了。
我和他彼此相对,毫不介意眼神的坦诚相对。似乎是好久,似乎一瞬,他松了手,轻触摸被他捏红的下巴,看到他脸颊上有些青紫,我没有反抗,只是安静望向他眼眸。他停下手,和我对视一眼后眯起戏谑的眼,“怎么,看上我了?”
我摸着下巴,垂下眼眸,被他戏谑的问出来,好似我之前的倾心都是个玩笑。床晃了下,他已离开,倚在窗边点燃一根烟若有所思望向窗外,只说了句‘还早,你再睡会’就沉默了。
我注意到他只是点燃烟,垂下手任由烟灰掉进烟灰缸默不作声,我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混迹商界的男人会有干净的味道,我淡淡一笑再次抬眸盯着他瞧。时间一点一滴逝去,我们谁也没有想去打破,直到他的手机响起我才转头眼眸乱转。听话里意思,似乎是邀他应酬的,不过这么晚了,说好听点是应酬,不就是那灯红酒绿的地方么?白沫跟我说他没有伴也没有娶妻,想想也是,一个单身黄金男谁不去巴结,倒贴的一大把吧,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不涉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越想越气。
“你拿我床单撒什么气?”
我一惊松开紧握的拳头,慌忙整理皱褶地方,“你不去吗?”这一刻我超级鄙视自己的口是心非,我低着头忽觉心里闷闷的,他是个男人,他……
只听他嗤笑一声,没了之前的轻视意味,但也很不舒服,感觉似被他看穿心思。我恼怒回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我立即红了脸,不自在想偏过头,却又被他捏住下巴,我皱着眉,“能不能别动我下巴?”
“我喜欢。说,你想我去?”他依旧磁性好听的声音,少了冷漠,但他的语气还是跟之前问‘怕我吗’一样是那样云淡风轻。
我叹了口气,被人嘲笑也就一刻,我要是再憋着才叫自作自受,我摆出一个灿烂笑,趁他愣神之际挣开他钳制,伸手搂住他脖子,“我要是说不想你就不去吗?”
他维持着坐姿僵住,几秒后不由失笑,任由我搂住他脖子没有推开我,虽没得到他的拥抱但也好过被厌恶推开吧。我偷笑了下,忽蹙眉,他应该是流连花丛的高手,肯定也有女人迫不及待扑上他搂住他脖子吧?我忽的不耐烦松开手,越想越觉恶寒,我扑在床上开始搓手臂。我完全忘了另外一个当事人会有怎样的受伤的想法。
耳边拂过一丝热气,我缩了头停下手中动作,诧异对上眼前深邃眼眸,只见他戏谑的眼眸里含有丝笑意,他磁性声似能穿透我心,心里荡漾起一层波澜,他勾起唇角,“只有你敢,知道吗?”
是指我刚的举动吗?他难道看出我心思了?我眨了眨眼一瞬别过头,“哼,哼。”憋了半天也就这么两字……
呵呵,他好听的笑声传来,我抿了抿唇心里偷乐,不管什么原因他能开心点就好,我并不喜欢他点着烟倚着窗若有所思,那个忧郁似乎卸下一切伪装的常梓宥,虽真实但也让人心疼,他应该忧郁很久很久,很久到忘了在我面前继续伪装,习惯性倚着窗点一根烟任愁绪随着烟化成烟灰,但却弥漫整个屋子久久挥散不去,那他又需要多久才能消耗掉?
“怎么不说话?”
我昂起头不去看他,“在想你不去应酬有没有失落。”
呵呵,“小女人。”他轻叹一声后,突然搂住我躺在床上,我吓得不敢动弹,手颤抖不止,他握住我颤抖的手放在嘴边吻,“没事了,没有人会欺负你。”
我疑惑看向他,看向他眼里的真诚,一时弄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他邪魅一笑,“怎么,想我继续?”我细细看他紧抿的薄唇,脑袋一轰,惊得坐起身但也因此扯到后背的疼痛,我疼的‘啧’一声,睡在软床早忘了背后的伤痛处了。
我还没惊呼出,身子被旋转,我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他俯下身为我抹去冷汗,轻骂一句,“笨蛋,疼怎么不说。”
不,我拉住衣服不让他往上扯,要是给他看后背不就代表我身前也几乎裸了?我一手揪住衣角一手指着他,“你是,你,嘶,你是那个……”我怎么就忘了,那次超市脱离我在路上随便抓住的一个薄唇男,我当初选上他只是因为他走在我身边,身上的气息和味道都很干净我便抓住了。原来熟悉感是源自这里,我将事情联系在一起,但动作太大,背后的疼痛已不容许我再折腾了。
☆、第 26 章
“是我,不许动了。”他毫无威严的命令我。
我扯了扯唇角,“是你砸了那超市?你为什么帮我?”我当时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没想过拉到一个路人竟为我做到如此。
他轻拍了我背后痛处,我‘嘶’大叫一声,“你个恶魔!我是女孩!”
“我那天心情不好,只是找到地方发泄,他们指着我鼻子问我为什么插手,是不是和你有一腿?我从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砸了那老板和他的超市还是轻的。”难得听他说这么多话,心里暖暖的感觉。
老板也被他教训过了?他又是一拍,我刚叫喊已把力气用光,只能拿眼狠狠瞪他。他微眯眼眸,“把手拿开!”说罢扬起手作势要狠狠拍下去,我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在经过漫长心里斗争后我才松口,还没松手,手已经被他握在手中挣不开。头顶传来他低沉声音,“别怕。”他声音的魔力我找不到缘由,只是一句‘别怕’我就真的不怕了,我放松身体,衣服被拉上,感觉他在我伤痛处不停摩挲,感受到他手里茧粗糙划过皮肤,不觉疼痛只是些许痒意。
他家里有很多效果颇佳的药膏,应该是他经常会受伤,疼痛处冰凉一片,我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宁静。
再次睁开眼,我混沌不堪,不知昏睡了多久,额头上的汗偶尔滴下,我动了动手脚,都被困住,耳后传来常梓宥低微的呼吸声,我微转头,滑落的被下是他壮实的手臂,是轻轻弯曲便肌肉分明。随着他□□的手臂我往下看去,只能看到他精壮侧腰,□□的!我闭上眼不敢往下想,虽明白他应该是为我取暖……可这在现代,以身取暖的,越想脸越红的厉害。
“别走,别离开……”我惊的缩回头,半天他没反应只是紧了紧禁锢我的手臂,虽不知他是为何呓语,又是为何人,我自恋当做是自己吧,“嗯,我不走。”说完我闷在枕头里偷乐。
额头一阵温热,他温热的大手试探我的体温,我听到他似松了口气,我嘴角早已咧开。身子一晃,身后压着的重量已消失,我拽住被角揪着,听到他窸窸窣窣穿衣声音,我莫名失落了一下。听到他脚步声我立即闭上眼,眼皮颤抖不已,他那么警觉怎么会没看出来,头顶的黑影滞留片刻,微沉的嗓音,“我关了你手机,你自己打开看看。”
直到门关上我才敢伸出脑袋,盯着关上的门发呆。刚才在他面前太过紧张,现在放松下来才觉浑身如抽丝般无力。我打开手机,有小陈小叶和学长的未接电话,还有个未知号码,我只回复了认识的人,回复后才惊闻一件事,那就是我昏睡了一天一夜,明早还要去公司报到。
索性已经没事,我轻叹一口气正打算起来离开门已打开。我和常梓宥互望一眼后我先避开了,我不明白他眼神里的怒火为何而来。
他快步走来将饭菜往茶几上一放,大有掷地有声之势。我垂下头开始找鞋子,头顶一声威严低吼,“躺回去!我不说第二遍。”
“我明天要去报到,今天得赶回宿舍。”我抬起头,眼神疑惑想问他把我的鞋放哪里了。
“明天我开车送你,躺回去!”
我抱胸低笑,“你说第二遍了!”
。。。
半晌后,我嘟着唇躺了回去,该死的我在他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开个玩笑竟要面对他的恐怖冷漠的脸,腹诽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乖乖坐回床上。
常梓宥上前为我盖好被,盛粥的碗清香诱人流口水,我摸摸饿扁的肚子伸手去接。
“烫!我来。”常梓宥边皱眉边吹着勺里的粥,表情很吓人,但是他动作娴熟的竟像是常年的习惯使然。
“你经常喂别人吗?”我知道我该沉默喝他喂过来的粥,可我就是情不自禁问了出来,在他面前我变的神经质,什么都想刨开挖掘,明知是个禁忌,看他皱着的眉就知道。我浑然不知我们才不过见了几次面,一见倾心的只是我自己,我是不是该收敛些,毕竟根本不是在恋爱。
他手上动作一顿却不说话也不辩解,继续吹着碗里的粥,视线在他和粥中间打转,我伸手抢过他碗里的粥一口一口吃着。他也没有阻止,吃了几口后我有了力气嚷道,“我不吃了!”
他舀一口送进嘴里,在我没反应时下巴已经被钳制,我睁大了眼下意识推开,他的气息太过炙热,我还没有准备承受。
常梓宥并没有发火,他展开眉头,声音轻的似遥远时空飘来,“我父亲生病期间,我才开始学做饭菜喂他,不论有多难吃他都笑说我厨艺最棒。”
我拿过碗,大口大口吃起来,“很,很好吃。”
呵呵,常梓宥自然倾身为我抹去嘴角残渍,抚摸我额头道,“体温正常了,休息吧,明天有我。”
可我精神出奇的好,直嚷睡不着,常梓宥不做回答,他躺坐着将我抱进怀里,手很轻很轻摸着我后背。我枕在他腰侧,对他嘿嘿一笑就搂住他腰,他再次微扯唇第二次笑了。不管有多么突然,倾心就倾心吧!
我像个好奇宝宝般问他的事,我问他这么大的房子是不是只有他一人住,他说从父母离异后就再没所谓的家,成年后他就搬出来住,一个人住着自在也习惯。
我笑说家里这么干净肯定有人帮他打扫,他盯了我会轻刮我鼻,“小女人。”然后他说没有。我开心搂着他腰抬头笑说,“我可以来打扫啊!”
“你刚不是说要回宿舍?”常梓宥抓住我话柄追问。
我昂着头不满道,“你不是留我了嘛。”
常梓宥薄唇一抿,为我拉了拉被子后将我圈在被子和他怀里,我舒服的往他怀里嗅,“男孩身上都有汗臭烟味的,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干净?”
感觉圈住的被紧了紧,我抬头诧异不解,低喃,“干净?”
嗯!我给他一个大大笑容又往他怀里钻。
呵呵,“别闹。”常梓宥隐忍的笑意我听的真切,我不听继续说弄他的腰侧,一声声闷笑荡在耳边,我像发现新大陆叫道,“你怕痒?跟我一样耶……呵呵,哈哈,不要,停下,哈哈。”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他都没放过我,他就着我语病出言调戏,“不要停下吗?”
哈哈……一阵欢闹,我们两人七仰八叉倒在床上,直到我说我后背痛他才收手,没想到他真会记仇,我不就是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才挠他痒嘛。
“你不是个男人,小气!”
下巴瞬时被捏住,我眨巴委屈的眼,与他相对,看到他灼热双眸我脸瞬间红了,他松了力道轻笑一声后低语,“不要在男人面前说他不是个男人,男人的做法就是证明给你看他如何男人。”
☆、他的误会
我抓到他一个弱点心里偷着乐呢,对他的警告乖乖点头。
等他给我盖好被子,困意也袭来,我伸手点他的眉头到他舒展才伸进被窝里睡着。
暖暖阳光透过帘射来,我伸个懒腰神清气爽转身看床头,一身干净衣服已摆放整齐,连内衣都准备妥当,我放在鼻尖嗅了嗅,还有洗衣粉清新味道,外衣却忘了剪掉牌子。我抱起一堆衣服匆匆跑进卫生间换起来,尺码居然都没弄错,要不是我身上衣服还在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
下了楼,豆浆的香甜和熬煮的扑扑声音传进耳鼻,我站在楼梯口,盯着他高大忙碌的背影发起了呆,看到他本人我还觉得在做梦,我和他偶遇下熟稔到此。恐怕他也和我一样的想法吧,我们安静吃着早餐,豆浆、鸡蛋、馒头和营养粥,他不许我挑食,我剩下一样他都会亲自动手塞我嘴里,只是过程中我们没有语言的交流。
在公司门口停下,常梓宥为我松开安全带的同时低声问,“你在白凜的公司做什么?”
我自然答道,“社会实习啊,其他公司不接受我半年的实习,就他这儿松口。”
常梓宥俯下身将我圈进他两臂之间,“实际呢?”
我不疑有他,“仗着是白沫的家教喽。”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一问,只是靠在靠背上的我已经紧张万分,和他唇间已经快毫无缝隙了,嗅到他身上灼热气息我心又开始跳动不已。
常梓宥端看我片刻才放开了我,我轻呼一口气,“我,我走啦。”
我一进公司,董事助手跟我说白凜要见我,我踏进去,他就劈头盖脸责问我这几天去哪里了,手机一直关机。我一惊,那个陌生号码不会是白凜的吧?我掩藏好诧异,低头听着他训斥,除了把我骂一通,最后还补一句让我没事就去做白沫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