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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有事在身,三杯茶下肚便急忙出了咖啡屋。他离开,老板脸色才有所缓和,回头冲我说今天的工资扣掉,我低下头说好,配合老板的脾气,老板会扣工资?怎么可能,他就是一时想找个发泄口,跟老板相处一年,他的脾气还是摸得清。老板看我没有惧色,哼哼声从鼻孔里冒出,看来被绅士男气的不轻。
另外两个人服务员进来时,看到我惹到老板生气,纷纷过来相劝,我在他们的掩护下才逃脱了数落,笑着去为客人泡茶。
和绅士男谈论中,我知道了常梓宥开始发掘新的商机,办事沉稳的他从来是深谋远虑,至于投资这行的困难风险,他肯定也有法子去对付,我倒不担心。但绅士男说过,这个成色的翡翠他不会记错,他上次去云南实地考察时见到过,说是常梓宥得到的赌石,常梓宥打听了巧匠的事就带着赌石离开了。不是常梓宥巨资购买的,我心里稍稍松口气,但绅士男说没那么简单。
☆、手镯如命
当地的采矿人说,常梓宥整整一个月在当地做苦力,风雨交加山体崩塌灾难不断,差点连命也送掉,其他人看不过去都劝他放弃,看他也不像是穷疯了的神经病。但他就是犟的不肯放弃,撑着病重的身子继续挖,起了满手的水泡,他没时间处理伤口继续挖,任由伤口出脓腐烂。
一场暴雨过后,返回工地上的人才找到了被泥土淹没只露出一只手的常梓宥,他们抬他去医院想松开手为他打点滴,他死死抱着一块石头不松手,医院里的人掰不动他手,最后作罢,也因此他发高烧一直昏迷不醒。
绅士男将那些工人的叙说一字不漏吐出,听的我心惊肉跳,喉咙也干的疼痛不已,这次见他的确是比之前清瘦了不少,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完全想不出那样的场面,他经历了多少伤痛,他身上的伤口我总不以为意,选择忽视,可那些伤口有多少是为我留下的,我只要想到,在鬼门关徘徊的他醒来后抱着石头笑的苍白无力,胸腔突突直跳,麻痹后的全身疼痛再也止不住,我只能借口倒茶抽离氛围来缓解一波波的冲击,梓宥,你总说我傻瓜,你又何尝不傻,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却以为你已忘了我。
绅士男说他不去尝试了,应该也没那么好运。他问我手上的玉镯是不是男朋友送的,我抚摸着玉镯没回答他。他说能舍得高价给我买的男人也算有心,让我懂得珍惜,我对他的劝慰有些莫名,倒也没反驳,微微点头。绅士男还说,像口碑好的常梓宥能豁出性命去做,应该不是为了钱,肯定是要送给他老婆,绅士男继续说着他老婆如何如何幸运云云,而我只剩下硬挤出口的几个‘嗯’。
在世人眼里,你是绝世好男人,独独没有我的存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心里有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将我俩联系在一起,你对我再好也没主动跟谁提过我,我想起我们在悉尼重逢,在一起后你一次也没有跟我来这里喝过咖啡,我不满你的刻意隐藏也找不着机会问你是否如我所想,人心脆弱禁不起一点点的不完美,我想我敏感到了极端。就算和你通过电话,我心里还是很伤感。我以为我勉强自己听绅士男说你的事,只是想找各种借口来发现你的无情,但没料到会是如此波澜的转变,就算无情我也是不忍心伤害你,何况你为了我做出那惊天动魄的事……我甚至想立刻飞奔到你怀里,温暖你的心温暖你的身,确定你在我眼前是真实的活着。
“Tea!”
我轻吻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梓宥,你拿命换来的玉镯,我也会用命来珍惜。对顾客回眸一笑,我托起手上的茶壶,“Yes ;Sir。”
我感觉到了这个夏日的炎热,却与天气无关,心里如被暖炉热烘着,热流有时逆流而上要冲破喉咙,我想告诉全世界我谈恋爱了,我每天都很开心。每当此时,我只能用灿烂的笑容去缓解热流。他的一句话语便能融化我全身,我开始热切回复他的信息,想告诉他我的心里很热乎,有他在真好。就算没有未来,我被爱着,我被他霸道的爱着。我想我是疯了。
回了宿舍,我立刻打电话给他,不论他在做什么有没空接,我就是脑子发热打了过去。通常都是他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只是频繁回复他的短信,所以对于我的突然而至的电话他是诧异里带着喜悦,我从他轻微的笑声里听出来,他问我怎么了,其实我也不是有话要说,只是听了玉镯的由来,我就盼着他在。
“哦,打错了……”我咬着唇,下意识说了谎。
“告诉我,怎么了?”他还是很敏锐拆穿我的谎言,感受他话里的焦急,我心暖暖,我还不知道怎么理清心里的激动,以前脱口而出的情话早已被压在心底,我怕我失了理性一股脑儿搬出来,回到了曾经天真的我。可我如今不也是在自欺欺人,明明那么,“我想你。”我叹息一声垂下头,还是冲破理性说了出来。听到我前后矛盾的话,常梓宥愣了一秒后哧哧笑了,低沉愉悦的声音涌进我胸口,掩饰不了的心扑通直跳。我摸着发热的脸庞,泄气般不去解释,听他好听的声音,不由扬起嘴角,有时我想要的很多很多,有时我要的却又很少,像这样,听着他的声音,乌云密布也如天朗气清般可爱。
“下个月我就去……”
“常董,您要的关于白……”
我听到他那边有公事要谈,他不等我说立即威严一摆,让那人先行离开。而后恢复温柔语气继续说着过来的事。
我是很想他过来,巴不得天天过来,我笑说,“不了,你事业要紧,上次你来我发现你瘦了一圈,等你身子彻底恢复就过来让我瞧瞧!”
他似怕我看出什么,佯怒说我幻觉,他没有变化。我也只能附和着他,他没强硬说来的事,应该是心里认定了我的说法。既然开了口,还失落干吗,我鄙视了自己一下,放下手机去厨房忙碌。
忙完后已到午后,没想到乔竟然在我宿舍下,邀我去体育馆,我欣然换衣下了楼。来到体育馆才发现人很多,小容她们也早已到来,几个人在联谊的挈机下把握机会和他们笑谈,见到挥手朝我欢呼。
来的路上,乔已经跟我说了,今天有个友谊赛,我不是很擅长加油助威,谁知乔却说只要我呆在他身边就是最大的鼓励了。看我为难的脸色,他立即加上朋友二字让我放宽心,我感激他的宽容和爽朗,劝自己别去钻牛角尖。被小容她们不怀好意的笑打败,但我和乔互视一笑,都很坦然。
小容跟我说,本来是她们系里的比赛,但无奈实力太弱,才请了乔他们帮忙。我看向对方场地,当看到露西厌恨的视线盯上我,我才后知后觉小容和露西她们是一个系的。能和乔坦然面对周围人的玩笑,我对露西也没了内疚感,虽能理解她的憎恨,但倒没放心上。我对露西的好感还是有的,她有童话里公主的优雅气质和美丽的脸蛋。不过,我的笑意也许被误认为嘲讽之意,她不领情,扭过头看他们对,但她的眼角还是不自禁瞟向我们场上奔跑的乔身上。
☆、第 77 章
小容发现了不对劲,凑上前问我和那女孩的关系,我三言两语蒙混过去。在乔身边的女孩中,我还是觉得露西和他最配,但乔不喜欢别人左右,只希望他能够发现露西的好。
因为是友谊赛,比赛的氛围也很欢快,结束后两队比分相差不多,大家握手言欢,笑声在体育馆里久久回荡。
乔走到我身边,露西也突然而至,拦截下欲和我打招呼的乔,说为两队举办庆功宴,虽说两队,但她只对乔一人做了邀请。我看老秦他们无所谓,几人围在一起不知讨论什么,很激烈,最后其中一人拉走了我,对身后的小容她们吆喝,说去他们宿舍开个小聚会。我一脸黑线,他们宿舍的聚会,我又要下厨!我问小容她们会不会做菜,谁知她们一致摇头说不会,其中一人还义正言辞说只会品尝,把老秦他们乐的不行。
我借口说没有菜,谁知他们竟推着我不容我反驳,说他们的厨房应有尽有,就差一个厨师了。
乔也追了上来,拿热切的眼瞅我,恨不得我立刻变出一桌子好菜。也不知为何,看到乔,我反抗的心里一扫而空,自认倒霉了。
他们海口说要满汉全席,我一人一个爆栗,边系围裙边指挥他们淘米洗菜切菜,他们也成了习惯,知道这会勤劳点我会好吃好喝犒劳他们。
一厨房的菜,说做满汉全席也不为过,我扶额看丰富的菜色,一个一个的做很费功夫,我思考着该如何有效利用。
我一边思索着边将冬瓜倒入骨头汤里熬煮,等煮的差不多,想法已经形成。我将百叶金针菇等都装盘放上餐桌,围着火锅放满了盘碟。其中已经有人猜出是做火锅了,都已经坐不住,我让乔制止贪吃的他们。除了火锅,我还有主食没弄,慢慢一大锅的饭可不赖浪费了,切成块的土豆倒入油锅,来回翻炒几回,牛肉和鸡肉也如此翻炒,在齐全的调料下我欣喜盖上锅盖,咖喱饭给胃口大的大男孩最是适合了。
乔他们推着我坐上餐桌,急不可耐的开始吃起火锅,不喜欢吃火锅的人少吃些,等咖喱煮好后就可以吃咖喱饭了。小容她们几个眼冒金星,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说让我教她们。竟然连刚刚说只会品尝的女孩也积极向我讨教,在她们眼里,我似乎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从乱七八糟的厨房里做出一桌好吃的菜。众人的‘合作’下,所有菜都袭卷进肚子里。
乔说他们明天的饭菜也有了着落,我笑笑不语,和小容她们离开了他们宿舍。吃了火锅的关系,大家心情高涨,一路上都在问我做饭的诀窍,我很诧异,她们之前不是都不会不想的吗。谁知小容说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你在厨房忙的时候,他们一直盯着你看,我都嫉妒了。他们喜欢的应该是你这样的。”
对于小容她们说的我不置可否,我微微笑了笑,平淡的讲起初来时和他们的不对盘,老秦说骂过我,乔捉弄过我,他们也耻笑过我……
小容她们觉得不可思议,完全看不出我受到他们无礼的对待,她们也没追问,临走时说谢谢我,说我给了她们机会也给了她们上了一堂意义深刻的课。
回到宿舍已经是夜色来临,玉盘似的明月也清晰可见。常梓宥给我打了电话,听他声音有些闷哑,应该是感冒。但他不想我担心,只会说一句不用操心。挂了电话后,我还是不放心,在我印象里,他没有感冒的经历,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哦不,我又忽略了些东西,怎么会一个人,会有人照顾担忧的。关上手机,我看了会书便也倒床而睡。第二天交上论文就去了打工地方,一来一去已有了几天,日子倒是过的快。只是常梓宥再次给我打电话时,浓重的鼻音清晰可闻,我有些不悦,有人照顾怎么还没好。他说他睡在那栋别墅里,我一听心也随之咯噔一下,也就是没有人照顾了?
“没养好自己,又搞感冒,你是想让人担惊害怕吗!你每天都有锻炼,我以为你身体强壮的,都几天了还越来越严重!”我也就是生气,嗓门也不由大了些,他没有恼怒,“呵呵,你凶我。”
“不行吗!”我对着手机皱眉吼道,逼着他下床去喝点热水,云南那边还是早春,稍不注意温差很容易得感冒。只是我听到他喝水时忍不住轻呻了一声,应该是喉咙也发炎了,如果喝水都难受,那吃饭不是更……已经瘦了一圈还要我担心。
“如果疼就别喝了,梓宥。”我终究是不忍,只恨不在他身边。
他应该是躺在了床上,禁不住昏沉睡意,但还是让我唤他的名字,我唤一声‘梓宥’他便轻嗯一声,最后笑笑就没了声音。我也不好打扰他入眠,挂了电话。也许是听出我在电话里的不快,他一大早便发来信息‘不用担心让我心疼,我会跟你详细报备情况’。
看到他的短信我心里才稍稍好受,在他报备情况前,我将感冒注意事项发了过去,切忌喝凉水和酒水咖啡,没事含护嗓子的含片,多喝金银花冲泡的茶水,就算喉咙疼,也要吃饭,吃点馄饨豆腐之类易吞入的食物。
所以每天,他都会跟我报备,早上喝了热水会告知我一声,午休时喝金银花茶也会说一声,就连睡觉也开始撒娇要我的晚安。我简直被他打败,满心里是他的依赖,这是从未发现的常梓宥,令我欢心鼓舞,想起他说的我是他的,我可不可认为他也是我的,也是依赖需要我的?
当然,感冒好后,他又恢复了正常,不再撒娇说要晚安了,他总会借口说那是病糊涂说的胡话。我也不去纠正他,有时行动远比其他来的真实。就从他感冒只在我面前卸下伪装也够了。
我以为他恢复正常后不再联系频繁,谁知一个月后他竟又是出现在我面前。晚霞的霞光在他身上若隐若现柔和而又神秘,像是上帝将他送至我面前,我被他染满笑意的眸子吸引,只是稍一怔便奔向他的怀里。
他宽大的怀抱裹着我全身密不透风,我有点喘不过气了,头顶一阵温热,他吸了吸我发间香味,低沉道,“想我没?”
☆、墨尔本看枫叶
他已经知道了我学业的安排,专挑我没事的时候过来,拽着我手去他住的地方。他问我想他没,我没回答,他听不到我回答,眼睛一眯,失了耐心拖着我去吃饭。我已经说不出那样的情话,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我想你’也是事出有因,真正面对他,我又胆怯,冷心一点我还能有掌控的权利,只是嘴上不说,心里早已这么想了。尽喜欢做些无谓的挣扎。
吃饭期间,他说的最多也是唯一一句就是让我多吃点。饭后,我们逛了会夜市就去了酒店,现在的我也没了之前的不安,自然进出酒店。
我捧着左手手腕坐在床沿发呆,身后的水声清晰传入耳中,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他裹着浴衣从浴室里出来,坐我身边,没了吃饭时的冷淡,揉摸我秀发问我在想什么。在我思考想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钳制我下巴对向他,倾身霸道吻住我唇,急切的需求已不满足我唇瓣,我总是无力抵抗,微微张开唇由着他纠缠。久久才分开,我的眼已经迷蒙,感觉他拇指摩挲我红肿的唇,他低笑,“知道你吐不出好话,还是给我吻划算。”
双手越过我耳边,轻轻拥我入怀,我闻着他淡雅皂香心也渐渐平静下来,谁知他低头含住我耳垂,牙齿轻轻咬着我耳垂,“想我没?”
被他知道耳朵是我的软肋后,没少被他摧残,我抵着他胸膛稍稍远离他发烫的身子,“你不是说我吐不出好话吗?嗯,你问话的时候能不能别动?”
他低笑一声,“还是想亲耳听你说。我不动。”什么不动,含住我耳垂不动么?在他期许的眸里,我轻点头,拍了一下他胸口猝道,“比上次好多了,下次再瘦我可不饶你!”
晚上我们相拥而眠,他没有急着要我,轻笑着说我比医生还厉害,因为我的督促他的感冒才能好。我听了很授意,频频点头,“那可不。”我昂起头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
他摸着被吻的地方,眼眸深邃,手也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我连忙裹着被,“你说不碰我的!”看我委屈的诉说,他埋在我颈间轻拍我腹部,“嗯。”
“你怎么突然就过来了?我都被你吓一跳。”我连忙转移话题,他不假思索道,“想你了……抱着你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我是因为背对着他,他没有看到我迅速烧红的脸,听惯了他的霸道宣言,初次听他感性的话语我有些不习惯和紧张,他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怎么就这么觉得呢?
“怎么不说话?”他含住我耳垂,低声逼问我。我捂着胸口有些不满足,左顾右盼后道,“你再说。”
嗯?他不解抬头,钳制我下巴迫使我面对他。我被他深邃的眼瞧的不自在,最后伸手抱住他,“刚刚的话,你再说……”
……
从他眼里我看到他对我的超级无语,深邃的眼眸里慢慢泛起玩味,一瞬间他搂抱我坐起来,“你有奖励?”
被逼着跨坐在他腿上,碰到他双腿间的坚硬,我一时不明白,怎么男人那东西总是高昂,头顶传来一阵热气,我抬头捉到他狡诈的笑,我红了脸迅速扭过头,被这个暧昧的姿势弄的别扭极了,为我刚刚的美妙幻想感到可笑,可他说情话的时候,我就乐呵的想他不停的说,难道要我回复‘嗯,我也觉得拥了全世界’?
“你,你放我下来。”我轻捶着他肩膀,尽力不去看他得意戏谑的双眸。我以为他会继续捉弄我,没想到好说话,轻‘嗯’一声松开我,我一时没反应来,躺在床上的我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搂紧了我,“抱着你就好,全世界也换不来。小妞,还想听什么,爷今儿高兴,你随意提。”
盯着他似模似样的角色扮演,‘噗’我捂着嘴立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