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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客气,我很喜欢心心,照顾她我很高兴。”肖楚楚将门开到最大,让手拉手的蒋漫柔和覃慕峋进屋。
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手,肖楚楚心里又酸又涩,不是滋味儿。
“心心睡得好香,今天玩累了。”肖楚楚走到床边,半蹲下去,握着心心暖哄哄的小手,舍不得将她交还给蒋漫柔。
蒋漫柔将肖楚楚推到一边,抱着心心亲了亲,语气幽幽的说:“心心这几天肯定很想我吧,我也好想她,以后再也不和她分开了。”
“嗯。”肖楚楚撇撇嘴,在心里说,心心才不想你,心心更喜欢我。
这样想想,特别有满足感。
076从未碰过她
回家的路上,蒋漫柔忧心忡忡的说:“慕峋,以后不要再让肖楚楚照顾心心了,我不喜欢肖楚楚,总觉得她不安好心。”
“你想太多了。”覃慕峋忍不住为肖楚楚辩解:“肖楚楚人品不错。”
闻言,蒋漫柔不高兴了,板起脸,噘着嘴,用撒娇宣泄自己的不满:“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心眼儿很小吗,你和肖楚楚走太近,我心里不舒服,如果她长得丑也就算了,偏偏她又生得那么美,还比我年轻那么多,我能不着急吗,万一哪天你的魂被她勾去了,我和心心怎么办?”
覃慕峋失笑:“以前你不是很有自信吗,怎么现在不自信了?”
“以前我多年轻啊,现在老了,当然没自信了。”眼角不断迸出的小细纹无情的告诉她,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流逝,在不复过去的青春年少。
“哪里老?”覃慕峋温柔的微笑,揉了揉蒋漫柔的长发:“我看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漂亮,”
“就你会说话,哄人家高兴。”蒋漫柔像小女生一样嘟着嘴,快速的在覃慕峋的脸上啄了一下:“以后你必须和肖楚楚保持距离,不然我就生气了。”
“遵命。”
“这还差不多。”蒋漫柔满意的点头,回头看看在后座上睡得正香的心心,脸上满是胜利的笑容。
******
出庭的日子转眼便到了,肖楚楚一大早便开始做准备,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的忐忑。
打车到法院门口,覃慕峋已经在那里等她。
覃慕峋看看时间,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肖楚楚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励。
过了今天,她是生是死便有了定论,她相信覃慕峋,一定可以救她出水火。
人民法院庄严肃穆,肖楚楚不是第一次走进这里。
还记得四年前,她父亲的案子也是在这里审理,法官一锤定音,她父亲便被送进了监狱。
走着进去,躺着出来,她守着父亲的遗体哭了三天,而魏铭彧不知所踪,甚至没有给她一句安慰。
到现在她才明白,她的婚姻虚假得可笑。
和魏铭彧分别坐在原告和被告席上,肖楚楚能感觉到逼人的视线。
她缓缓转头,与魏铭彧对视,心慢慢的沉下去,宁静得几乎可以听到血流在血管中流动的声音。
覃慕峋将收集的证据呈给法官,一再强调魏铭彧对婚姻不忠,犯了重婚罪。
听完覃慕峋的长篇大论,肖楚楚顿时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沉默寡言的他也可以侃侃而谈,犀利得让人无言以对,“滨城名状”果真不是浪得虚名。
相对于覃慕峋的咄咄逼人,魏铭彧的律师曾启山要沉默很多。
在大量证据面前,曾启山很难为魏铭彧做无罪辩护。
法官问被告还有什么话要说,魏铭彧将通话中的手机放到桌上,站起身,向法官行礼,然后朗声道:“肖楚楚,我从未爱过你,你说你在怀孕期间我就已经出轨,我现在告诉你,我从未碰过你,你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077她的战利品
“你说什么?”肖楚楚大惊失色:“魏铭彧,你……你……血口喷人!”
“很惊讶是吧,本来我不想说,但今天我必须给你个明白,你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重婚?”
魏铭彧笑得很难看,并非得意,更非张狂,隐隐透着锥心之痛:“是不是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肖楚楚,你认为你这个样子我还可能爱你吗?”
魏铭彧示意律师将一份亲子鉴定呈给法官。
“尊敬的法官大人,相信你可以做出公正的裁决。”
肖楚楚怔怔的坐在那里,看着法官打开亲子鉴定书,魂似被抽离了一般,所有的人和事皆来自另外一个时空,只有她被冰封在此。
不光法官看肖楚楚的眼神变了,就连覃慕峋看她的眼神也发生了改变。
他本来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但现在,因为那份权威亲子鉴定书,整个翻了盘。
肖楚楚最终只得到很少的一点赡养费,钱多钱少她倒是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将魏铭彧和杜可蔚的奸情公诸于众,为自己讨回公道,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声讨的对象。
这个社会对男人很宽容,对女人却很严苛,她红杏出墙铁证如山,连覃慕峋也不想再帮她。
失魂落魄的走出法庭,肖楚楚看到疲惫不堪的魏铭彧,她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天晚上不是你?”她几近失声痛哭。
“不是我!”看着崩溃的肖楚楚,魏铭彧心口一阵阵的痛,却无力改变什么。
魏铭彧不会告诉肖楚楚,本应该是他,但杜可蔚寻死觅活,他选择了离开,后来的发展,皆是杜可蔚一手操办,当他知道的时候,已既成事实。
肖楚楚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是谁?”
“好像是个流浪汉,你想找到他吗,如果他没有饿死,我可以帮你找到他。”魏铭彧压下心底的阵痛,故作轻松的说:“也许你们可以重温旧梦。”
“你骗我,骗我……”肖楚楚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魏铭彧摊开手,无辜的耸耸肩:“我为什么要骗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肖楚楚仰天长啸,泪水汹涌澎湃。
“给我个卡号,赡养费我会打到你账上。”魏铭彧忍住失去肖楚楚泪花的冲动,双拳在身侧紧握。
“呜呜呜……”肖楚楚只顾着抱头痛哭,钱不钱已经不在意。
魏铭彧看了她片刻,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抬头看到路边的杜可蔚,犹豫了一下,快步走过去。
“铭彧,谢谢你,我今天好开心!”杜可蔚像蝴蝶一般扑到魏铭彧的怀中,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以示奖励。
“开心就好,我最怕你不开心。”魏铭彧回吻了杜可蔚,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杜可蔚脸上堆满了笑,肖楚楚的眼泪便是她的战利品,不管什么时候都值得炫耀。
她抱紧魏铭彧,甜甜的说:“以后我都会开开心心,铭彧,我们结婚吧!”
“好,结婚!”
078不是不在意
流浪汉,流浪汉,流浪汉……肖楚楚的脑海中反复出现这三个字。
她的人生就被一个不知名的流浪汉毁掉了吗?
魏铭彧用流浪汉来侮辱她……
肖楚楚突然想起前不久看过的一个新闻,一个女人和丈夫吵架之后酒吧买醉,回家的路上醉倒路边,被几个叫花子轮了,女人酒醒后不堪耻辱,自杀身亡。
她是不是也应该死了算了,少烦恼少忧愁。
肖楚楚悲观绝望到极点,一路跌跌撞撞走到江边,坐在栏杆上看脚下的滔滔江水。
恐高症似乎在这一刻不药而愈,她竟不知道害怕。
江风吹拂脸庞,肖楚楚闭上眼睛,身子在风中晃荡,一不小心便有坠落的可能。
她的手慢慢松开护栏,身子又晃了晃,她把心一横,身体前倾,直直的朝前扑去。
“别跳。”
肖楚楚突然听到一声大喊,下坠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抓住。
“肖楚楚,你不要命了?”
覃慕峋死死拽住肖楚楚的手腕,全身力气都用到了手上,从法院出来他便一直跟着肖楚楚,怕的就是她想不开,果不其然,她这么经不起打击。
“别管我。”
肖楚楚清楚的记得魏铭彧说出孩子的事时,覃慕峋看她的眼神带着鄙夷,既然看不起她,何必假心假意来救她,还不如死了干净。
“你疯了是不是?”覃慕峋一点点的把肖楚楚往上拉,无奈她求死心切,丝毫不配合,拉动起来格外费劲儿。
“疯了才好,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肖楚楚仰面看着覃慕峋,苦笑道:“覃律师,你是好人,好人做到底,就别管我了,放手吧,就算你今天能救我,明天我一样可以找机会自杀,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允许你死,听到没有?”覃慕峋情绪失控,吼了出来:“你必须好好活着。”
肖楚楚摇摇头:“覃律师,你事业成功,有爱人有孩子,人生美满,怎么会懂得我的痛苦,我活着没人在意,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掉一滴眼泪。”
“怎么没人在意,我在意,肖楚楚,听到没有,我说我在意。”
“别骗我了,你在意的是蒋小姐和心心。”肖楚楚手臂痛得几乎快被覃慕峋扯断了,她希望他放手,结束精神和肉体上所有的痛。
“我为什么要骗你。”覃慕峋的心脏开始隐隐作痛,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回头扫过围观的人,大吼:“快来帮忙!”
人多力量大,几个人很快便把肖楚楚拉了起来。
覃慕峋退出人群,偷偷塞了几颗药在嘴里,坐到一边喘粗气。
见肖楚楚脱险,围观的人群很快散去,她蹲在地上哭了一会儿,看到覃慕峋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慢慢的挪过去,抹着泪说:“覃律师,你真的不该救我。”
闻言,覃慕峋转头,恨瞪肖楚楚,阴冷的眼风一阵阵刮过她的脸。
肖楚楚渗得慌,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吱声。
“确实,我不该救你,更不该在意你。”覃慕峋抬眼望着天际的云彩,幽幽地说:“但我没办法看着你死……”
079妈妈不要打
夕阳很快落下,暮色如潮水,一层层的涌上来。
前一刻晚霞姹紫嫣红,如山花烂漫,转眼间就变成一片灰暗,死气沉沉。
肖楚楚和覃慕峋并排坐在路边树荫下,没有人说话,一直静静的坐了许久许久,直到天空下起毛毛雨。
行人步伐匆匆,从肖楚楚和覃慕峋的身旁跑过。
温热的雨滴落在肖楚楚的脸上,慢慢洗去她的泪痕。
心情格外平静,仿佛经历了天崩地裂,她在残垣断壁间重新站起。
“走吧,去吃饭。”肖楚楚向覃慕峋伸出手,还未触到他的衣角便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覃慕峋缓缓起身,不看肖楚楚,头也不回的迈开脚步。
“覃律师?”定定的看着覃慕峋的背影,肖楚楚的心蓦地被抽空,有种再次被抛弃的感觉。
她的大脑呈现出一片空白,腿不受控制的飞跑起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肖楚楚猛的抱紧覃慕峋,头埋进他的后背,像个无助的孩子,可怜巴巴的哀求:“别丢下我。”
“放手。”覃慕峋抓住肖楚楚的皓腕,试图掰开她的手,肖楚楚十指相扣,更紧的抱着他:“不放!”
“你不是说去吃饭吗,这样站在路边怎么吃?”覃慕峋无声的叹了口气,松开肖楚楚的手腕,抬头看天,视线游移,找不到焦距。
“我以为你不管我了。”肖楚楚再开口,声音带出了哭腔,泪水已经浸湿了眼窝,她以为自己很坚强,但脆弱的时候依然不堪一击。
她几近崩溃,不愿再假装坚强。
夜幕越来越深,毛毛雨越来越密,落在她的脸上,已经分不清哪些是雨哪里是泪。
“肚子饿了,吃饭!”鉴于他和肖楚楚的关系,覃慕峋说不出好听的话,只能将对她的关切藏在心底。
“好。”肖楚楚慢慢松手,她害怕覃慕峋抛下她不管,将他的衬衫一角拽在了掌中。
不算长的一段路,肖楚楚和覃慕峋静静的走过,仿佛本该如此,默契得不受任何外界事物干扰。
两人最终停在了一家熟悉的店面前,肖楚楚错愕的看向覃慕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店的饺子?”
覃慕峋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实际上,他还知道很多事,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很彻底,她在他的面前几近透明。
热气腾腾的饺子上桌,肖楚楚迟迟不动筷子。
“白菜韭菜一样一半,快吃。”覃慕峋将盘子推到肖楚楚的面前。
“谢谢。”肖楚楚感激覃慕峋的用心,含泪将饺子送入口中。
虽然他的关心有些冷,但一样能让肖楚楚感觉到温暖。
也许是掺进了眼泪,今天的饺子格外有味儿。
晚饭后,肖楚楚没有要求,覃慕峋仍自觉的送她回公寓。
“可以坐会儿再走吗?”肖楚楚从冰箱里拿出水果和饮料款待覃慕峋。
“嗯。”覃慕峋坐在了沙发上。
肖楚楚削着水果,覃慕峋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侧头看了来电,一把将手机按住:“不要接。”
“求你。”如果蒋漫柔知道覃慕峋和她在一起,定会要他马上离开,肖楚楚不想一个人独自面对无边的恐慌。
覃慕峋深深的看了肖楚楚一眼,然后把手机关了静音放茶几上,拿起肖楚楚削好的苹果就吃。
“谢谢。”今天她已经说了无数次谢,依然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之前,如果没有覃慕峋,她已经沉在江底喂鱼了。
相对无言,肖楚楚打开电视,点播了一部尼古拉斯凯奇的经典电影,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
覃慕峋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蒋漫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情越来越浮躁。
“妈妈,我饿了。”心心坐在沙发上画画,肚子一直在咕咕叫。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蒋漫柔在气头上,怎么看心心怎么不顺眼,顺手就将手机砸了过去。
“哎哟……”
心心还没反应过来,额头已被手机砸中,血珠一下子渗了出来,心心害怕蒋漫柔,捂着额头不敢哭出声,撇着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将心心的额头砸出血,蒋漫柔一阵后怕,连忙给她消毒贴创口贴,并再三叮咛她:“不许告诉爸爸,如果爸爸问起来,你就说你自己不小心……”
蒋漫柔环视房间,目光锁定在餐桌上:“撞在了桌角,知不知道?”
“知道。”心心乖巧的点点头,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蒋漫柔,更加想念肖楚楚。
蒋漫柔很满意:“好,我来问你,心心,你额头怎么回事?”
“我自己不小心……撞了……桌角……”心心含泪摆摆小手:“妈妈没有打我。”
一听这话,蒋漫柔立刻变了脸,声音有几分凛冽:“这你孩子怎么这么笨,你说你自己撞桌角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说我没有打你,不要说,知不知道。”
蒋漫柔不喜欢孩子,甚至很烦孩子,但在覃慕峋的面前,她极力表现得温柔慈爱,背地里,却装不下去,很多时候,她快被这愚蠢的孩子弄疯了。
比如说现在,她快抓狂了。
“再说一遍,心心,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撞了……桌角……”心心说话一结巴,蒋漫柔便瞪她,她害怕的哭了起来:“妈妈,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孩子。”蒋漫柔在心心的小胳膊上拧了一把:“哭什么哭,烦死了,别哭了,再哭我真的打你了。”
蒋漫柔的威胁让心心哭得更加凄厉:“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不要哭了!”蒋漫柔的耐性已经消磨殆尽,她狠狠抓起心心,将心心拖进卧室关上门:“哭够了才准出来。”
“妈妈,开门,我害怕,妈妈……”
心心一边哭一边拍门,房间里很黑,她不知道灯开关在哪里,独自面对黑暗,她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她好想肖阿姨,肖阿姨不会打她,也不会骂她,说话轻轻的,细细的,很好听,她要去找肖阿姨。
心心回头看到有微弱的灯光从窗户透进房间,她慢慢走过去,爬上飘窗,她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夜风不断吹拂她的小脸,一只燕子从窗外飞过,她想象自己变成了燕子,可以翱翔天际……
080心心出意外
电影过半,覃慕峋的手机一直亮着,他侧头看看肖楚楚,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
覃慕峋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二十五个未接来电。
他心头一凛,不好的预感弥漫胸腔,连忙给蒋漫柔回电话。
电话迅速接通,蒋漫柔哭着说:“慕峋,快到xx医院,心心出事了。”
覃慕峋大脑嗡嗡作响,起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怎么会出事?”
“心心爬到飘窗上……她……呜呜……”话未说完,蒋漫柔已经泣不成声。
“现在情况怎么样?”覃慕峋心急如焚,不停的按电梯下行键,额上迅速被冷汗布满。
“不知道……医生正在抢救……”蒋漫柔哭着喊着:“慕峋,你快过来,我好害怕……”
“我马上就到,在几楼?”
“三楼……手术室……”
覃慕峋一路飚车,到达医院,蒋漫柔已经哭得晕过去好几次,医生给她输了葡萄糖,才勉强让她保持清醒。
看着憔悴不堪的蒋漫柔,想到手术室内的心心,覃慕峋自责不已。
他抱着头,使劲抓自己的头发,喉咙发酸发堵发闷,喘不过气。
“慕峋,心心不会有事对不对?”蒋漫柔靠着覃慕峋的肩头,眼泪很快将他的衣服浸湿一大片。
“嗯,一定不会有事。”覃慕峋转身揽蒋漫柔入怀,微微仰头,将眼眶中打转的热泪逼回去。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肝肠断。
心心,他的女儿……牵动他的整颗心。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覃慕峋和蒋漫柔着急的冲上去,拉着护士问:“我女儿怎么样?”
“孩子没有大碍,只是手臂被玻璃划伤流了很多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