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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得好不好?”心心不知道覃慕峋在她后面,脆生生的喊:“妈妈。”
“很好啊!”肖楚楚将过了水的排骨捞起来盛盘子里,转头看心心时才发现覃慕峋也在厨房外,她心头一跳,连忙说:“心心,我是肖阿姨,你叫错了。”
心心纳闷的看着肖楚楚,她们不是约好没人在旁边就可以叫妈妈吗,怎么现在说她叫错了,难道肖阿姨不愿意当她的妈妈了?
心心越想越委屈,眼泪一滚而下。
现在的心心太脆弱,比以前爱哭多了,肖楚楚明白她的想法,连忙放下锅铲去抱心心。
“心心不哭,爸爸不喜欢哭鼻子的小朋友哦。”肖楚楚将心心抱到覃慕峋的面前,试图让她知道,因为覃慕峋在这里,才不让她叫妈妈。
心心只顾着哭,听不进她的话。
覃慕峋拉着心心的小手说:“心心,别哭,你看你多幸福,有两个妈妈,别的小朋友都只有一个妈妈。”
092将她收入怀
“是啊是啊,心心多幸福。”肖楚楚感激的看了覃慕峋一眼,空出一只手替心心擦眼泪:“心心还要肖阿姨做你的妈妈吗?”
心心点点头,泪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看着肖楚楚,使她的心快碎了。
“那就不要哭了,肖阿姨不喜欢爱哭的娃娃,心心应该像公主一样,每天快快乐乐无忧无虑。”肖楚楚又说:“待会儿吃完饭我们去坐摩天轮好不好?”
“好。”心心破涕为笑:“我还要坐碰碰车。”
“没问题。”肖楚楚把心心放回凳子,进厨房继续做饭。
覃慕峋依旧站在旁边当观众,心心只和肖楚楚说话,他和蒋漫柔听不到她的只字片语,突然有些嫉妒肖楚楚。
“覃律师,帮我把菜端出去吧,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为了做饭方便,肖楚楚将长发扎成麻花辫,她转头的时候麻花辫便会甩出好看的弧度,覃慕峋走进厨房,情不自禁摸了摸她那条黝黑的长辫子。
覃慕峋的手指仿佛带了电,一碰触到肖楚楚她便全身打颤,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她心慌意乱,看向覃慕峋,只见他面沉如水,没有特别的情绪。
肖楚楚尴尬的低下头,搅动锅里的带鱼,呐呐的说:“你端这三盘,我马上把汤盛出去。”
“嗯。”覃慕峋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出格,但他并不打算解释,先端了两盘菜出去,再去端第三盘的时候肖楚楚已经在盛汤。
一个肉丸子滚进汤碗溅了不少滚烫的汤出来,烫了肖楚楚的手背。
“哎哟!”她痛叫一声,手里的大汤勺掉进汤碗,溅了更多的热汤出来,她的脚背又被烫了。
覃慕峋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拉着她去浴室,打开凉水冲手和脚,覃慕峋握着肖楚楚的手腕儿,温柔的拂过那一片鲜红,紧蹙的眉峰不小心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呼呼……”冲了凉水,覃慕峋对着肖楚楚的手背吹气,以此来减轻灼痛感。
“没事了,烫一下小问题,以前经常被烫。”肖楚楚感觉自己快溺亡在覃慕峋的温情中,不行不行,她不能放任自流,挣扎着要摆脱覃慕峋的手。
“经常?”覃慕峋的眉蹙得更紧。
“才开始学做饭的时候,我比较笨,有一次炸鸡翅把锅给掀翻了,滚油烫了脚,卧床一个月。”肖楚楚盯着覃慕峋紧蹙的眉心,可怜巴巴的继续说:“那一个月魏铭彧去日本出差了,只有保姆照顾我。”
覃慕峋的眸色暗了暗,突然笑着说:“用我妈妈的家乡话说,你就是戳锅漏。”
“戳锅漏是什么意思?你妈妈的老家是哪里?”肖楚楚好奇的问。
“我妈妈是重庆人,戳锅漏的意思是很笨很笨很笨,做饭能把锅给戳漏。”
“讨厌!”肖楚楚被逗乐了,喜笑颜开的在覃慕峋的胸口砸了一记粉拳:“敢说我笨,你才笨,笨蛋覃慕峋。”
小手砸上他的胸口便被紧紧按住,肖楚楚大惊失色,手心很快被汗湿,她试着抽手,无奈覃慕峋压得太紧。
覃慕峋眸光闪闪烁烁,深深的看着肖楚楚,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未说出口。
“覃律师,我们出去吃饭吧!”肖楚楚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低下头,避开覃慕峋的视线,她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覃慕峋对她没那个意思。
“嗯。”覃慕峋终于松开了肖楚楚的手。
他关了水阀,蹲下查看她脚上的烫伤。
所幸不严重,红了一片,但未气泡。
覃慕峋和心心先入座,肖楚楚很快端了米饭出去,心心坐中间,覃慕峋和肖楚楚坐两边,典型的一家三口的坐法。
“心心,吃慢点儿,没人和你抢。”看心心狼吞虎咽,肖楚楚特别有成就感,不停的给她夹菜,还要不停的劝她吃慢些,别咽着。
肖楚楚抬头看到覃慕峋正看着自己,脸上一热,连忙给他夹了一块蒜泥排骨,温柔的说:“快吃吧!”
“嗯!”覃慕峋唇畔上扬,眼底浸满了笑意。
“我还要吃一碗。”心心很快吃完一碗饭,大声宣布:“我今天要吃三碗。”
“心心真乖。”
肖楚楚起身准备去给心心盛米饭,覃慕峋比她更快站起身,端着碗走向厨房:“我来吧!”
“盛半碗,吃了再盛。”肖楚楚叮咛道。
“知道。”
望着覃慕峋的背影,肖楚楚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幸福的感觉像潮水一层又一层的漫上来,很快将她淹没,原来幸福得冒泡是这种感觉,好开心!
做菜的人总是看别人吃比自己吃开心,而心心和覃慕峋都很给肖楚楚面子,吃得特别带劲儿。
肖楚楚突然想起她上次给覃慕峋做饭,说了句要给覃慕峋一直做饭的傻话,当时覃慕峋的回答是,他不需要保姆,现在想想,其实做保姆也不错啊,给他们父女俩做饭很幸福,当然,必须把蒋漫柔排除在外,如果让蒋漫柔占了她的位置,而她只能在旁边看他们一家三口吃饭,那就没有幸福可言了,只能用悲催凄凉惨来形容。
“咯……”心心吃完两碗饭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肖楚楚和覃慕峋都笑了。
肖楚楚说:“心心是公主,公主可不能在外人面前打饱嗝哦,太没礼貌了,但是在爸爸妈妈面前没关系。”
“嗯。”心心乖巧的点点头:“我是有礼貌的公主。”
肖楚楚对心心表现出的耐性是蒋漫柔所缺乏的,连覃慕峋也认为肖楚楚比蒋漫柔更适合当心心的妈妈。
“我来洗碗!”
饭后,肖楚楚把碗筷端进厨房,覃慕峋跟了过去,挽起袖子想帮忙。
“你?”肖楚楚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我不是在做梦吧?”
覃慕峋板着脸:“没有,出去,我来洗。”
“我家就这几个碗,打碎了你必须赔。”把丑话说前头,肖楚楚相当怀疑覃慕峋做家务的能力。
“废话真多,我又不是戳锅漏。”覃慕峋冷睨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放进洗碗槽。
肖楚楚看他动作挺流畅,才暂时放心,出去陪心心玩儿。
走到厨房门口,肖楚楚踩到一滩水,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后仰。
“哎哟……”
说是迟,那是快,覃慕峋扔下手中的碗筷,一下扶住了肖楚楚的腰,将她收入怀中。
093吻上她的唇
“说你笨还不承认。”覃慕峋将肖楚楚扶正,但环在她腰间的手并未松开。
“今天有点儿……不在状态!”谁让覃慕峋总是有意无意的朝她放电,害她心慌意乱,说来道去都是覃慕峋的错。
肖楚楚挣扎着想脱离覃慕峋的怀抱,却发现他的手臂堪比铜皮铁骨,力大无穷,她在他手里,微弱得只是蝼蚁。
覃慕峋故意逗她:“为什么不在状态?”
“和心心在一起太高兴了。”肖楚楚用尽全力扳覃慕峋的手臂,急急的嚷:“你快放手,我要去陪心心玩儿。”
“嗯。”覃慕峋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看来他今天也不在状态。
他连忙松开手,尴尬的回到洗碗槽前:“你出去吧,别打扰我洗碗。”
“嗯。”肖楚楚拿拖把擦干地面的水渍,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脚步一滞,回过头,看着洗碗的覃慕峋,酸涩不断上涌。
他并不属于她。
这样的幸福是短暂且虚幻的,如泡沫,随时会破灭。
肖楚楚慢慢踱步回到覃慕峋的身边,凄楚的问:“你和蒋小姐结婚了吗?”
“怎么?”覃慕峋挑挑眉,意味不明的看着肖楚楚透着忧伤的小脸。
“你们到底有没有结婚?”肖楚楚迫切想知道答案。
覃慕峋如实回答:“没有。”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肖楚楚故作轻松的问。
“不知道。”
覃慕峋暂时还没有想过结婚的相关事宜,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结婚却是两个家庭的事,已经可以预见,他和蒋漫柔结婚将遭遇多大的阻力,他不知道蒋漫柔能不能坚持下去。
一切的一切,等心心的病治好之后再说。
还有他自己……结婚,对他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
肖楚楚说,答应孩子的事一定要做到,做不到就不能轻易许下承诺,所以,哪怕她恐高,依然谨守承诺,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便叫覃慕峋带她们去游乐场坐摩天轮。
“你真的可以吗?”去的路上,覃慕峋不放心的问。
“没问题,多坐几次习惯了就好。”肖楚楚自信的说:“我刚刚在家里试了试,站在七楼往外望只是腿软,别的都还好。”
“嗯。”覃慕峋不再多说,认真开车。
周末的游乐场是孩子们的天下,左看看右摸摸,心心笑得合不拢嘴。
坐上摩天轮,肖楚楚便紧闭双眸,感觉身体慢慢的腾空,腿软的感觉来得特别快。
越来越高,心心的欢呼声不绝于耳。
“妈妈,你快看,好多小鸟飞过去啊!”心心的喜悦只想与肖楚楚分享,拉着她的手,摇了又摇。
“嗯,是啊,好多小鸟。”肖楚楚快速的看了一眼,连忙闭上眼睛。
覃慕峋坐在对面,看着双眸紧闭的肖楚楚,心潮澎湃,那微张的鲜红小嘴似乎透着请君采撷的气息,他清楚的记得她的唇多香,多软……仿佛是春季最馥芬的鲜花,他想吻她……这个念头似魔咒,一旦在脑海中出现,便难以消除。
“妈妈,你看那边,好多山,什么时候你带我去爬山吧!”心心高兴得手舞足蹈,载人的箱体晃动得极为厉害,肖楚楚吓得脸色发白,连大气也不敢出,一手抓紧护栏,一手抓紧心心:“别动心心,妈妈害怕。”
“妈妈是胆小鬼。”心心嬉笑着又晃了几下,把肖楚楚吓得“嗷嗷”叫。
“咯咯……”心心一边笑一边唱:“妈妈是个胆小鬼,怕风怕雨怕打雷,半夜起来遇妖怪,四个脑袋三条腿,心心听了哈哈笑,带着妈妈去抓鬼,一下碰到衣服架,帽子掉了一大堆……”
“呵呵!”心心活泼可爱的表现让覃慕峋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和蒋漫柔在一起压抑且沉默,但和肖楚楚在一起却完全相反,他和心心一样,喜欢和肖楚楚相处。
“心心小坏蛋。”肖楚楚嬉笑着把心心抱在怀中,在她的小脸上狠狠亲一口。
“妈妈是胆小鬼!”心心抱着肖楚楚的脖子,不停的重复:“妈妈是胆小鬼,妈妈是胆小鬼……”
“哼,你们父女俩联合起来欺负我是不是,一个说我是戳锅漏,一个说我是胆小鬼,不理你们了。”肖楚楚假装生气,故意板起脸,噘着嘴,把心心放身旁,侧身背对她。
心心立刻拉着她的胳膊,哄她:“妈妈,我不说你是胆小鬼了,不要生气。”
“你爸还说我是戳锅漏。”
“爸爸,你不准再说妈妈是戳锅漏,快向妈妈道歉。”心心严肃的向覃慕峋下达命令。
这是心心出意外之后第一次和他说话,覃慕峋喜出望外,听话的顺了她的意:“对不起。”
“没诚意。”肖楚楚依然板着脸:“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肖楚楚,对不起!”覃慕峋又说。
“还是没诚意。”
覃慕峋哭笑不得:“要怎么样才算有诚意?”
“你应该说,肖楚楚女士,以前是我不对,不该给你脸色看,更不该说你是戳锅漏,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噗嗤……给你点儿颜色你就开染坊了。”覃慕峋笑咧了嘴。
“我给你点儿阳光你还灿烂呢,哼,不道歉就不原谅你。”肖楚楚噘着嘴,倾身逼近覃慕峋:“快道歉,听到没有。”
两座位间的距离本就不远,肖楚楚倾身将两人的距离又拉进了几分。
覃慕峋也倾身,离她更近,灼烫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上:“noway。”
“必须道歉!”肖楚楚心尖颤了颤,嘴噘得更高了,像小孩子一样可爱,红彤彤的小嘴似初绽的蔷薇,含芳吐蕊。
“no……”覃慕峋的目光落在肖楚楚的唇上,喉咙一阵阵的发干发涩。
这分明是在引诱他犯罪,覃慕峋良好的自制力遭受着极大的考验。
“啵!”心心在肖楚楚的脸上亲了一口,讨好她:“妈妈别生气了。”
眼里只有肖楚楚的红唇,覃慕峋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似不受控制的前倾,嘴唇微微的开启,朝着肖楚楚的方向而去……
094楚楚被欺负
唇越来越近,肖楚楚的心几乎从胸腔中跳出去,她屏住呼吸,双手握成拳,在覃慕峋荡漾的眼波中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闭上了眼睛。
他灼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像一根鹅毛,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近了,更近了。
肖楚楚的鼻腔中充斥着覃慕峋身上清爽宜人的柠檬香。
“妈妈,我渴了。”心心突然开口,肖楚楚如梦初醒,倏然睁大眼睛,覃慕峋俊朗的面容近在咫尺。
“我包里有水。”肖楚楚心慌的坐直身子,打开提包取出水喂给心心喝。
覃慕峋尴尬的抿抿唇,为自己方才的冲动脸红。
他别开脸,透过紧闭的玻璃窗看远处的青山绿水,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如果能年轻十岁,他也许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愫冲昏头。
但他已经不再年轻,且已是四岁孩子的爸爸,更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严律克己。
肖楚楚和覃慕峋各怀心事,不再言语,心心似乎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儿,趴在护栏上静静的看远处的风景,不再打扰他们。
摩天轮缓缓落地,肖楚楚双腿发软,艰难的走下去,覃慕峋上前打了一把手,扶住了她。
“谢谢。”覃慕峋的手掌很热,将源源不断的温度传递给肖楚楚,她被这温度灼伤,脸红心跳,不能自抑。
回去的路上,心心很快进入了梦乡,覃慕峋将肖楚楚送到小区门口,便载着心心离开,不再多做停留。
打开公寓的门,肖楚楚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发愁,房子本来就小,现在她的活动范围更加有限了。
她的衣服实在太多,穿一辈子也穿不完。
肖楚楚随手打开一个提包,取出一件华贵的晚礼服,这衣服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穿,但摆地摊卖掉又舍不得,放着吧,占地方,唉……
星期天一整天的时间全部用来整理这些衣服,她险些淹没在衣服的海洋中出不来。
周一去上班,部门经理给肖楚楚带来一个好消息,客户有套小户型的公寓准备装修了出租,预算不多,要求简单,温馨实用就行,经理说可以交给肖楚楚设计。
肖楚楚大学学的室内设计,后来因为结婚荒废了学业,虽然恶补了一段时间,但并未真正实际操作过,接手这个ca色,她忐忑不已。
部门经理把客户的电话给了肖楚楚,让她自己和客户沟通,怎么设计,怎么省钱。
和客户取得了联系,客户说他在外地,生意很忙,没时间过问这些小事,让肖楚楚直接去物管那里拿钥匙,然后自己出设计图施工。
遇到这么好说话的客户,肖楚楚暗暗的松了口气。
她曾听同事说客户提一些不实际的要求,做不到客户还冲她们发脾气,指责她们的无能,肖楚楚时常感叹,挣钱真不容易,她很担心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肖楚楚迫不及待去物管办公室拿了钥匙,满心欢喜的去看房子,准备抓紧时间做好设计图然后再去德国。
房子两室两厅,户型方正,很好设计,肖楚楚顿时信心大增,初步的设计图已经在脑海中成型,回到办公室便开始在网上制图。
“楚楚,你运气真好,才进公司没多久经理就交ca色给你,以后前途一片光明啊!”肖楚楚正在认真的制图,几个同事围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其中一个便走到她的面前,阴阳怪气的夸她。
肖楚楚也不恼,抬头冲面前的陈晓兰笑笑:“陈姐,经理说你们都太忙了,没时间再接ca色,所以才交给我试试手。”
“我不忙啊,闲得在办公室吹牛打发时间呢,倒是你,早上来就一刻也没歇,看把你累得满头大汗,快去喝口水,歇会儿。”陈晓兰盯着肖楚楚的提包,突然两眼放光:“咦,这不是prada今年的最新款吗,星光广场的prada旗舰店卖断货几个月了,你这是在哪里买的?”
肖楚楚故作惊讶的说:“这是prada的最新款吗,我不知道啊,在步行街夜市买的,老板喊价两百多,我砍到五十块钱拿了下来。”
阔太太时期的肖楚楚是各大奢侈品品牌的钻石vip客户,到新货必定第一时间送她家给她挑,挑剩下的才上柜台销售,这些往事她不愿再提,以至于不愿承认自己的prada是正品。
“五十块钱?”陈晓兰惊讶的瞪大眼睛,将肖楚楚的提包拿手里看了又看,嗤嗤有声:“这山寨得也太真了吧,做工这么好,顶级的五金配饰,根本看不出是五十块钱的东西,张莉莉,文茜,你们过来看看,肖楚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