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会为了你和任何人起冲突。”
肖楚楚说完转身就走,对魏铭彧后面说的话置若罔闻。
“和覃慕峋扯上关系你一定会后悔。”
******
入夜,有滨城总商会举办的慈善音乐会在市政厅举行。
肖楚楚早早去覃慕峋的事务所抓人,软磨硬泡才把他拉过去。
心心由蒋漫柔带着,肖楚楚不知道蒋漫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能筹到款救心心就是好事。
俗话说冤家路窄,确实不假。
肖楚楚坐在副驾驶位,远远看到魏铭彧和杜可蔚下车,她便让覃慕峋等一会儿再出去。
音乐会即将开始,她和覃慕峋及时赶到,低调的坐在最后排。
看到舞台中央的蒋漫柔,覃慕峋瞪了肖楚楚一眼。
肖楚楚的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蒋小姐说不要告诉你,想给你个惊喜,你看,蒋小姐多喜欢心心,她弹琴的时候还让心心坐她旁边,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心心是蒋小姐的女儿。”
一曲结束,蒋漫柔拉着心心站起来,走到舞台中央,优雅行礼之后动情的说:“这次回国我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更让我找到了我以为一辈子不会再见的人,心心,我的女儿,妈妈爱你,这辈子再也不和你分开。”
蒋漫柔说着蹲下身,将心心揽入怀中,亲吻她的小脸。
场下一片哗然,记者摄影师疯狂拍照。
“心心是蒋小姐的女儿?”肖楚楚膛圆双目,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侧看似平静的覃慕峋,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想要的答案。
覃慕峋没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舞台中央。
“五年前,我做错了很多事,伤害了最爱我的人,感谢上天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大声的对他说,我爱你!”蒋漫柔抱起心心,隔空凝望覃慕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照顾我们母子,我们的女儿现在生病了,我们很需要你。”
众人循着蒋漫柔的目光转头,看向覃慕峋。
肖楚楚此时已惊讶得合不拢嘴:“心心是你和蒋小姐的女儿?”
“在意大利的日日夜夜,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想起我们曾经拥有的美好时光,不知道你现在愿不愿意接受我迟来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覃慕峋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心口阵痛不已,他握紧双拳,在颤抖,在隐忍。
“难道你不原谅我吗,不愿意照顾我和我们的女儿,不管你多恨我,心心是无辜的,她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
蒋漫柔抱着心心缓缓走下台,一步一步朝覃慕峋走去。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两人曾经的纠葛,更有人怂恿覃慕峋快过去和蒋漫柔心心一家团聚。
蒋漫柔和心心终于停在了覃慕峋的面前。
“心心,快叫爸爸。”
042别再上当了
“爸爸。”心心清脆悦耳的嗓音在会场中回荡。
“慕峋……”
蒋漫柔的低声轻唤终于让覃慕峋有了反应。
但不是喜极而泣,更不是手舞足蹈,他平静的起身,对蒋漫柔说:“我们出去说。”
众人目送他们离开会场,主持人宣布音乐会继续,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上台,开始演奏古琴。
肖楚楚没心情再待下去,打算悄然离开。
她走到电梯口杜可蔚突然出现。
“肖楚楚,今天这场戏你看得过瘾吗,哈哈,以为找到个律师当靠山就可以来分铭彧的财产?”杜可蔚得意的笑个不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蒋漫柔在,人家覃律师可不会看上你。”
肖楚楚白了杜可蔚一眼:“好狗不挡道。”
“你才是狗。”杜可蔚俏脸一沉:“我以为你很可怜,一直求铭彧给你条生路,不要送你去坐牢,看来我错了,你这小姐脾气该送进去好好管教管教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目中无人。”
覃慕峋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他疲惫的倒在沙发上,却不想压到了什么东西,从背后把纸袋子拉出来,里面装着肖楚楚送还给他的衣服和钱。
纸袋随手扔在脚边,覃慕峋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这时,手机响起,划破午夜的宁静。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看。
“玩够了就快回来上班。”
信号彼端是覃慕峋的合伙人雷霄焱,正在马尔代夫某座小岛上度假。
“一时半会儿玩不够,你别打我的主意,好好照看我们的营生,不然我断了经济来源就去你家混吃混喝。”
雷霄焱说话的同时有女人的笑声吉他声以及海浪声传来。
“听起来玩得还不错。”覃慕峋揶揄道:“难道你良心准备发现邀请我一块儿过去度假?”
“兄弟,你想多了,说正事。”
雷霄焱似乎进了房间,关门声之后是一片寂静,他正色道:“听说蒋漫柔回来了?”
“是回来了,消息还挺灵通。”覃慕峋语气平淡。
“那可不,我虽然人在马尔代夫,但滨城的大小事宜尽在掌握。”雷霄焱得意的自夸之后说话的语气立刻阴沉了下去:“蒋漫柔到底在搞什么鬼,突然间冒出来个孩子,你可别再上她的当,那女人心机太重,她的孩子肯定和你没关系。”
“我自有分寸。”
合伙人兼好友的忠告让覃慕峋不悦:“没别的事就挂了。”
“着什么急,我有个朋友你也认识,周从海,他们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交给别人不稳当,只要交给他做才可以避免蒋漫柔动手脚。”
覃慕峋沉吟片刻,说:“知道了。”
“行,你休息吧!”
“嗯。”
覃慕峋把手机放回茶几,拿起旁边的亲子鉴定书。
他不认为蒋漫柔会蠢到伪造亲子鉴定,他更倾向于相信蒋漫柔,心心确实是他的女儿。
想起心心,覃慕峋情不自禁的微笑,她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爸爸,爸爸,爸爸……”
043影响力大减
但是……想到蒋漫柔五年前做的那些事,笑容从覃慕峋的脸上淡去。
他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带心心去找周从海。
******
夜里,肖楚楚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大早直奔医院,去看望心心。
心心找到了爸爸妈妈,她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更多的是失落。
病房里不见人,同病房的患儿家长告诉肖楚楚心心转院了,具体转到哪个医院她们也不知道。
肖楚楚只能拨通覃慕峋的电话,问清地址之后心急火燎的赶过去。
她到达医院时心心刚抽了血,哭得极为伤心,蒋漫柔抱着心心安慰,而覃慕峋即刻将两人揽在怀中,低低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肖楚楚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没有靠近,直到覃慕峋发现她,才挤出笑容,慢慢走过去。
“心心。”肖楚楚轻唤一声。
“肖阿姨。”心心挣脱蒋漫柔的怀抱,像蝴蝶般朝肖楚楚飞扑过去。
肖楚楚没想到心心有了蒋漫柔之后还能对自己如此热情,欣喜若狂,俯身将她抱在怀中,小心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
“心心是最勇敢的孩子,不哭哦。”
“肖阿姨,我只哭一下下。”心心将头埋在肖楚楚的怀中,深吸一口气,笑了:“好香,我喜欢肖阿姨身上的香味儿。”
肖楚楚揉揉心心黑亮柔软的头发问走近的覃慕峋:“以后心心就在这边住院吗?”
“嗯。”覃慕峋揽着蒋漫柔的肩,停在了离肖楚楚一米远的地方。
肖楚楚看看他们,再看看心心,心里和不是滋味儿,别人一家三口团聚,她来瞎掺和什么……
将心心交给覃慕峋,肖楚楚略有些落寞的说:“去医院没见到心心就过来看看,她没事就好,我先走了,心心再见。”
“肖阿姨再见。”
肖楚楚走出医院,身侧突然跟来一人,下意识侧头,难掩惊讶:“覃律师?”
“我明天出庭没时间,今天去找王律师了解一下你父亲的案子,也许会有新的发现。”覃慕峋淡然的开口。
“谢谢,谢谢。”肖楚楚喜出望外:“我以为你会很长一段时间没心情工作。”
覃慕峋勾勾唇角:“你太小看我了。”
实际上,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蒋漫柔对他的影响力已不复当初,至于心心……他不敢抱太多幻想。
******
王建飞摊开一份卷宗对覃慕峋说:“城西这块地现在的市值是一亿三千万,五年前拍卖的成交价格是两千五百万,还有这几块地也是一样,贱价拍卖偿还乳制品公司债务,购买这几块地的是同一家外地企业,购买之后便一直闲置,未做任何开发,至于那家公司我去调查过,没有具体的办公地点,更没有固定资产,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家公司做过唯一的投资便是收购那几块地。”
“法人代表查到了吗?”肖楚楚急急的问。
“查到了,是个外国人,丰城定居多年,无业。”
“丰城……”肖楚楚凝眉思索片刻,严肃的对覃慕峋说:“我们必须去丰城一趟,我相信他一定和魏铭彧有关,我爸爸的乳制品公司一直经营状况良好,我和魏铭彧结婚之后便开始出问题,肯定是魏铭彧在搞鬼。”
044陪她喝一杯
覃慕峋点点头:“嗯,我安排时间。”
“谢谢。”肖楚楚看着文件上她爸爸的照片,泪眼婆娑。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地处南方的滨城飘起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肖楚楚引产不久父亲被捕在狱中不堪侮辱自杀,三个月后,母亲因为抑郁症跳楼惨死。
丧子丧父丧母之痛接踵而来,魏铭彧成为肖楚楚唯一的依靠……
“能陪我喝两杯吗?”肖楚楚心中的悲愤情绪找不到宣泄口,试图用酒精麻醉自己。
覃慕峋淡然拒绝:“我不喝酒。”
“你喝水,行吗?”肖楚楚不等覃慕峋再说话直接把他往酒吧街拉。
白天的酒吧街门口罗雀,肖楚楚和覃慕峋坐在门廊边,身侧绿茵葱葱,溪水淙淙,是不错的休闲之所。
肖楚楚豪气的点了一打啤酒,丝毫不考虑自己低微的酒量。
“白水,谢谢。”覃慕峋将酒水单还给服务生,看向肖楚楚,忍不住叮咛:“不要又喝醉了。”
“如果我喝醉了你就把我扔这里,不用管我。”肖楚楚单手托腮,傻笑道:“我应该不重吧,你那么壮,背我是小ca色。”
小ca色……差点儿没要了他的命。
覃慕峋忍住吐槽的冲动,冷睨她:“我不想再背你第二次。”
“难道你是外强中干?”肖楚楚伸出食指,戳了戳覃慕峋结实的胸膛:“硬邦邦的,平时锻炼得不错啊!”
覃慕峋冷眼看她:“还没喝酒就开始耍酒疯了。”
“嘿嘿。”肖楚楚吐吐舌头,缩回手:“看你整天板着张脸,想逗逗你。”
“无聊。”酒水上桌,覃慕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别开脸向外看,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
肖楚楚自斟自饮,看似很开心,却总是偷偷的擦眼泪。
“呃……”肖楚楚灌下去半瓶啤酒,打了个酒嗝,愤愤不平的嚷:“我对魏铭彧那么好,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害我还不够,还要害我爸爸,我恨死他了。”
如果付出多少爱就能回报多少爱,那么,他和蒋漫柔也不可能分开那么多年,心中的芥蒂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消除。
覃慕峋不知不觉拿起面前的啤酒,自己倒满一杯。
“咦……覃律师,你的心情也不好吗?”肖楚楚看着他郁郁不欢的表情,大惑不解。
覃慕峋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难道心情不好是你的专利,别人不可以心情不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心情很好才对,蒋小姐漂亮有才华,心心活泼可爱,不管以前你们发生了什么,现在终于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不应该开心吗?”
“喝酒,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行,喝,喝,喝!”
******
宿醉后的头痛在肖楚楚慢慢清醒时开始折磨她。
好难受啊……她痛苦的抱着头,翻了个身,触到一具温暖的身体。
魏铭彧?不可能!
大脑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覃慕峋的脸。
她心口一凛,紧张的掀开被角,看到自己竟然什么也没穿。
醉酒后的记忆支离破碎,在脑海中沉沉浮浮。
她似乎好像可能大概吻了覃慕峋,然后……
045别忘了吃药
然后……不等肖楚楚想清楚后来发生的事,门铃声响起。
覃慕峋从睡梦中醒来,看到肖楚楚呆滞了片刻,流露出见鬼的表情。
“叮咚,叮咚……”门铃声依旧响个不停。
“不要开门。”肖楚楚裹着被子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进浴室穿。
“慕峋,你在家吗?”蒋漫柔等候片刻便试着输入密码,虽然和覃慕峋分开五年,但他家的密码仍是她的生日,这让她很高兴。
听到蒋漫柔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走到浴室门口的肖楚楚惊得险些跳起来,看到衣柜门大开,心急火燎的钻了进去。
肖楚楚关上衣柜门的刹那,蒋漫柔打开了卧室门。
“慕峋,原来你在家啊!”蒋漫柔看到正穿裤子的覃慕峋,脸上堆满甜蜜的微笑:“我给你做了早餐,快刷了牙出来吃。”
“嗯。”覃慕峋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回头看着肖楚楚躲藏的衣柜,眉峰微蹙,一头扎进浴室冲去满身的咸腥味儿。
“呼呼……”热死了。
肖楚楚裹着被子躲在衣柜里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心脏更是怦怦直跳,真真正正体会了一下做贼心虚是什么感觉。
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肖楚楚不住的在心底唾弃自己,责骂自己。
听到蒋漫柔说帮覃慕峋收拾房间,肖楚楚头皮一阵窜麻,全身的毫毛竖了起来。
“不用,吃了早餐我还得去法院出庭。”覃慕峋当即拒绝。
蒋漫柔尽展温柔体贴:“没关系,你忙吧,我待会儿去医院陪心心。”
“我也想去看心心,一起过去,有时间你再来。”
“好吧!”
听到蒋漫柔应允,肖楚楚悬着的心才落回肚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蒋漫柔和覃慕峋出门之后肖楚楚爬出衣柜呼吸新鲜空气,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冲澡之后穿衣服,肖楚楚发现雪纺连衣裙领口撕开了一条大口子,根本没办法穿出门。
她欲哭无泪,看着镜中的自己,使劲磨蹭脖子上的青紫色痕迹。
肖楚楚没在覃慕峋的家里找到针线,只能用透明胶带将撕裂的口子贴起来。
坐上公交车不久,她的手机响起。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肖楚楚的心跳漏了节拍。
“喂……”她的声音轻得有些小心翼翼。
“你现在在哪里?”覃慕峋仍和以往一样的淡漠,似不曾与她有过纠葛。
“公交车上,我回家了。”她想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去敬老院看望收养心心的奶奶,将心心找到亲身父母的消息告诉她。
覃慕峋冷冰冰的说:“别忘了买药。”
“什么药?”话一出口,肖楚楚突然醒悟,讪笑道:“放心吧,不会给你添麻烦。”
她已不能生育,吃不吃药没有区别。
覃慕峋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语气缓和了些:“嗯,明天我们去丰城,你有没有时间?”
“有,有,只要你有时间,我随时待命。”
该说的话已说完,覃慕峋挂断了电话,肖楚楚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去。
046胜利者姿态
“你昨晚去哪里了?”肖楚楚走到小区门口,便被怒气冲天的冀焱轲挡住了去路。
肖楚楚对冀焱轲一向没有好印象,他当他是谁,凭什么管自己。
“你是我什么人,多管闲事!”肖楚楚冷睨他一眼,从他身旁走过。
“肖楚楚,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爸妈知道了该多痛心。”冀焱轲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肖楚楚脖子上的青紫色痕迹和贴在胸口补裙子的胶带,似要喷出血。
肖楚楚脚步一滞,冷冷的回瞪冀焱轲:“我变成什么样都不管你的事,别拿我爸妈说事,如果他们在天有灵自然会庇佑我,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有,冀先生,我似乎和你不熟,请你不要摆出一副债主的表情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后见面就当不认识吧!”
“你说不熟就不熟吗,我不会看着你堕落袖手旁观,你自己看看你,成什么样了,你不心痛我心痛,我不准你不爱惜自己。”
冀焱轲一把抓住肖楚楚的手,把她拉到车前,迫使她看清玻璃里的自己。
“放手。”
肖楚楚知道自己形容枯槁,裙子皱巴巴还有破损,任谁看了都会有不好的联想,但她不允许自己在冀焱轲的面前服软。
狠狠踢了冀焱轲一脚,痛得他嗷嗷叫,肖楚楚赶紧飞奔回公寓,关起门来痛哭了一场。
哭得没有了眼泪,肖楚楚才洗涮换衣服从小区的侧门出去,前往敬老院。
看到肖楚楚,老人很高兴,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覃律师和心心怎么没来?”老人问。
肖楚楚如实相告:“覃律师今天要出庭没时间,心心和她妈妈在一起。”
老人满意的点头:“肖小姐,多亏你心心才能找到妈妈,心心以后的日子好过了,我就是死了也能瞑目。”
“阿姨,别这么说,等心心长大了孝敬你。”肖楚楚话音未落,心心清脆的声音响起:“奶奶,肖阿姨。”
“心心。”
肖楚楚回头,与蒋漫柔的目光相触,心虚的低下了头。
成为自己最痛恨的第三者,肖楚楚时时刻刻被自己的道德观折磨。
“肖楚楚,你好。”蒋漫柔的脸上是胜利者的自信笑容,将肖楚楚的黯然尽收眼底,更加得意。
“你好。”肖楚楚晦涩的笑笑,借削苹果掩饰自己的羞愧。
蒋漫柔站在病床边,看着卧床的老人,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肖楚楚,麻烦你带心心出去玩会儿,我和阿姨有些话要说。”
“好。”肖楚楚将削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