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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啊?呵呵。”橙四笑问。还是没啥反应。
“说……说阿九并没有复活。”我把手伸进了背包里,抓上匕首柄,小心翼翼地说。
“是吗?呵呵。”橙四很随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李煜,李煜可能还陶醉在温柔乡里,并未反应过来。
“所以你是……御剑门橙四姐姐?”我心虚地加了个后缀“姐姐”,这样显得客气一点,免得激怒她,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橙四又勾起嘴角笑了笑,并未否认,不过当她的笑容收敛之后,脸上的皮肉,居然开始像水波纹一样荡漾开来,面容发生了明显的改变,不多时,橙四变成了另一个美女,感觉比黑八还要漂亮一些。
“哟?爱妃还会易容术呀?”李煜惊讶道。
“你四煞笔么?”我从牙缝挤出声音,“她是御剑门的人……”意思你特么赶紧过来啊!
“爱妃刚才已经与朕说了。”李煜搂住橙四肩膀,淡淡地说。
嗯?橙四跟李煜说了自己身份?那李煜他现在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叛变我的节奏么?
“斯家妹砸,你放心,姐姐我不是来趁火打劫的。我是为他而来,顺道帮你一把罢了。”橙四往李煜怀里靠了靠,一脸妩媚地说。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为李煜而来?
“紫阳与御剑门势不两立,想必斯家妹砸也有所耳闻,但那不关我的事,我早已离开御剑门,这点,你师傅是知道的,你大可向他电话求证。”橙四又说,顺便戳穿了我刚才说给师傅打过电话的谎言。
“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是阿九?”我又问。
“知道你胆小,为了不让你害怕呗,嘻嘻!”橙四媚笑。
“……你找他干什么?”我又指着李煜问。
“我不是说了嘛,我是他的粉丝呀!”
“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是我偶像的爱妃呀!”橙四继续笑答。
妈蛋,这都是什么逻辑!不行,这事儿我还真得跟师傅确认一下。我一边盯着橙四,一边掏出给水道长打电话,他们几个重要人物的电话号码我已经背下来了,就是换了也能找到他们。
铃响三声,师傅接起,依旧是那个独特的双喉结的声音。
“沫沫,还活着呐!”
“靠……师傅,想问您个事情。”哪儿有这么说话呢,为老不尊。
“问吧。”电话背景那边噼里啪啦的,貌似正在打麻将。
“您和橙四熟么?”我问。
“小四?还可以啊——哎,北风,叉,扣腚——怎么了?”
“她不是御剑门的人么,怎么会……”
“沫沫你记住,御剑门有两个人,是咱们的朋友。一个是橙四姑娘,另一个是粉九——九条,自摸,老哥儿几个,给钱、给钱!”
“为什么呢?”我问。
“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咯,哈哈。”
“噢……那没事了。”我挂了电话。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第一个敌人,指的显然是御剑门,御剑门的门人,变成了御剑门的敌人,也就是说明这个橙四还有那个粉九条,不对,应该是粉九,是御剑门的叛徒?
嗯,我喜欢这样的叛徒。
一个是洞悉李煜正偷情,妒火中烧又无可奈何的南唐正牌皇后;一个是正打在麻将,心情听起来不错的师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相信后者。
“抱歉,橙四姐,误会你了。”我放开刀柄,把手从背包里抽了出来。
“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呀,毕竟欺骗了你,嘻嘻。”橙四摆摆手,笑道。
我也勉强笑了笑,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本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呢,没想到时来运转,反倒多了个帮手,现在再看这个新面孔的橙四,越看越顺眼了呢。
“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橙四姐,有问题想请教您。”我彻底放下心来,不过心中那个疑问却更大了,正好顺便问问她。
“叫我小四就行了,皇后娘娘,请问吧。”
“……还是叫你四姐吧,”她的真实年龄肯定好几百岁了(肯定是妖),因为她说自己只比李煜晚生两百年,而且长得也比我成熟一些,“那个逍遥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何会在榜上?”
“你不知道逍遥榜?”橙四惊诧道,我摇头,琅琊榜倒是听说过。
“琅琊榜你总该听说过吧?”橙四问,我点头……难道她会读心术么?
077、逍遥榜
橙四喝了一口李煜的奶茶,正襟危坐,悠然开口:“琅琊榜为网络小说作家所虚构,但逍遥榜可是江湖中真实存在的。中原有个门派,叫逍遥派,算是江湖门派中的异类。可以称之为武林界的福布斯或者胡润,自从民国时代起,他们便开创了《江湖导报》,当年可与《大公报》分庭抗礼,其新闻站遍布全国各地,消息特别灵通,逍遥派便以此发家致富。”
“建国以后,因为该门派总部随老蒋迁至台弯,在大陆这边,便萧条了一阵子,但五十年代末,他们又迁了回来,重拾旧业。直至今日。进入八十年代,一些‘鞋教’兴风作浪,引起一股全民气功潮,不过都是些江湖骗子罢了,气功没有速成之法,都是苦练出来的,而且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练成。”橙四喝了口茶继续道。
我感觉本就很大脑洞,一点点又被她撑开了许多,橙四的语气,不像是八卦或者调侃,倒像是一个大学教授,正在讲述历史!
“国家为反这股歪风,便把其归于封建迷信,大力反对,用现代科学给人民洗脑,尤其对江湖人士打压得更重。先后遣散了不少门派。再加上受制于建国后不许妖精修炼成精的潜规则,江湖事务普遍转入地下,情报搜集变得愈加困难,所以,逍遥派的日报,逐渐变成了现在的周刊,当然,新闻价值更高了。”
“除周刊外,逍遥派还会在每月的月底,特别发布一份榜单,就是上次我在你家里给你看的那种,他们会把近一个月以来江湖中的最新排名情况,取前十名罗列出来。你看的那份。便是10月刊。除了十大妖姬,分量最重的,当属十大高手榜。除此之外,还有十大美人榜、十大公子榜、十大新人榜、十大灵兽榜、十大兵器榜等等等等。这些是个体榜单,另外还有十大门派榜,是整体实力排行,被看做是江湖事务的晴雨表。讲完了。”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有鬼,还有这么一群行事隐秘的人,还有妖精什么,好神奇!
“嗯,我懂了,”我吞了吞口水,得好好消化一下,现在我也算是江湖中人了呢。不过更像是个兔子,人人追杀的那种,“四姐,你手里还有其他榜单么?”
“有哇,可惜我没带,在帝都家里呢,你若有兴趣的话,我下次带给娘娘好了。”橙四道。
“我就想知道,十大公子榜的榜首是谁,是梅长苏吗?”我花痴地问。
“呵呵,当然不是,是一个叫萧璟桪的男人,龙虎山少掌门。我觉得娘娘应该认识十大公子中的第七位。”橙四笑道。
“第七位?是谁?”我问。
“你哥哥,夏朗。”
“啊?”我差点惊掉下巴,“哥哥不是已经……已经死了么?”
“谁说榜上的非得是活人呀?”
“那他……他现在在哪儿?”我着急地问。
“我哪儿知道,我都没见过他,”橙四耸了耸肩膀,“就知道他现在冥界任职,是冥王秦书瑶手下的正三品大理寺卿。”
哥哥还真在冥界做官了呀!我记得我用这个由头欺骗过养父母,以免他们担心。
大理寺卿,我一下子想到了瞪超,他好像演过这个角色,叫裴东来,在什么电影里我给忘了。
我再要深问,李煜似乎等不及了,又把手从腰间探入橙四的衣襟之中,摸得她眼色迷离。
“呵呵,要不,给你们开个房间?”我开玩笑道。
“嗯……”橙四看了看李煜,“陛下,您想要吗?”
“这主意倒是不错。”李煜点头。
靠!她们居然当真了!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马路对面一家宾馆的客房中,登记用的是橙四的身份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名,叫程婉如,很琼瑶的名字。
是个套间,她俩连澡都不洗,就进了卧室鬼混,我则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赵律师的电话。
话说橙四叫的好大声……
我之所以跟他们来开房,只是觉得呆在宾馆里更安全些罢了,可没有要听墙根儿的意思。
没想到李煜还挺持久,二十分钟还未结束战斗,我渐渐听得入了神,一边听一边脑补他俩的姿势,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是赵鸿兴!我走到阳台,按下接听键,没敢先说话。
“斯小姐,我是赵鸿兴。”
“嗯,我三叔怎么样了?”我问。
“情况不容乐观,我把实情告诉斯老板之后,斯老板气得差点昏死过去,还好被医生抢救过来了,现在,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我能先去看看三叔么?”我焦急地问。
“不行,医院里并不安全,有很多看起来不像是站在你三叔这边的高手,潜伏在各个角落。”赵鸿兴压低声音说。
“那我三叔的安全如何保证?”
“放心,他们暂时没有要动你三叔的的意思,不过你要是来了医院,可就不一样了,对方或许会鱼死网破,搏上一搏。”赵鸿兴担心道。
“嗯,我懂了,赵哥,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事?”
“斯老板的遗嘱,刚才我已经秘密更改过了,即刻生效。现在,你已经是如意集团实际上的掌舵人,但为防止那俩家伙反戈一击,你得想办法找到他们的罪证。”
“怎么找啊?”我问。
“方法有二,一是偷偷接近他们,取得证据,但这样很难。二是将他们抓获,逼他们承认犯罪事实,然后让警方介入,走法律程序,这样更稳妥一些。”
靠,这个办法更不可行好么?我苦笑一声,挂了电话。
这时,卧室里面没了动静,应该是完事了,我起身过去敲门,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还是找她俩商量一下对策比较好。不多时,橙四只穿一条小裤裤出来了:“是不是赵哥来电话了?”
我点头,脸有点红,她的身材可真好,又香汗淋漓的,诱惑极了。
橙四出来,也没关门,我瞥见李煜正躺在床上抽烟,被子一角盖在关键部位,一脸的惬意,还冲我挑了挑眉毛,吓得我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橙四坐进沙发里,将我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肯定是喊得嗓子干了,然后才问我,赵哥怎么说。我将事情说了一遍,橙四沉吟片刻,叹了口气。
“怎么了,四姐?”
“没想到会这么棘手,赵哥既然这么说,肯定是看出来对方实力很强,看来,咱们得叫帮手了。”橙四起身返回卧室,抱着她的衣服和出来,甩甩头发,拨出一个号码。
“找谁帮忙呢?”趁着电话尚未接通,我问。亚何岁号。
“我前男友。”橙四苦笑。
“你前男友是?”
“云飞扬,逍遥榜十大高手,排行第六。”
哇,这么厉害!可是,前男友……这样真的好吗?
会不会跟李煜打起来啊?隐隐觉得,一场男人之间的撕比大战,即将拉开战幕……
078、貂皮大衣
“喂,哥啊,是我……我是谁?小四儿啊,怎么,这么快就把妹妹给忘了?白陪你睡大半年了呢!是不是又有新欢了呀?快从实招来!”
女人不懂女人之美,我看不出来橙四除了漂亮之外。哪点好,但这家伙连打电话都这么妖媚,而且还是跟前男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所以李煜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也就情有可原了,我要是个男人的话,估计也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电话那头不知道讲得什么,我只看见橙色的脸,逐渐从妩媚变得很难看。
“哥,节哀顺变。”
云飞扬家里死人了,要不橙四也不能说出这个词儿来。她用脸和肩膀夹着,拿过内衣给自己穿上。可能觉得光着身体讲这么严肃的事情不太合适。
那边又说了句什么,橙四点头:“哥,我这就带她过去。”
橙四挂了电话,系上罩罩扣子,又套上毛衣,开始穿紧身皮裤。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云飞扬的老父亲去世了,今天是头七,咱俩得去送送老爷子。”橙四系上裤带说。
“怎么呢?”我问,跟我有很大关系吗?我这边还一堆罗烂事儿呢!不过橙四刚才好像已经在电话里答应云飞扬要带我过去了,她这么决定,肯定有她的道理,而且事关白丧之事,我也不好多问,华夏传统,死者为大。
“云大侠他家在哪儿?”我问,会不会很远?
“云大侠?”橙四挑了挑眉毛。“你tvb看多了吧!在廊房,一小时车程就能到。”
廊房,今天早上刚从那儿经过,是天京和涿州中间的一座城市。
“陛下,您好好休息哈,奴婢带娘娘出去办点事儿!”橙四冲里屋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她走过去推开门,回头冲我一笑:“嘻嘻,睡着了,咱们走吧。”
橙四穿上她的白貂,跟我出了酒店。
我留了个心眼儿,把房间号和酒店电话记在里。免得到时候找不到李煜。
丰田商务车被赵鸿兴带走,我们只得去胡同开高敏俊那台朗逸,橙四说她来开。
“四姐,你这貂儿多钱买的?”在车里。我指着她丢在后座的大衣问。
“不是买的,小辈儿孝敬给我的,怎么啦?”橙四开得很快。
“没事,我就问问。”
“你拿去穿吧,我还有一件呢。”橙四大方道。
“这样不好吧……”
“跟我你就别装啦,娘娘妹妹,我知道你很喜欢。”橙四一笑。
“嘻嘻,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欢喜地拿过白貂,我和橙四身材相仿,应该能穿的下。
别说,挺合身的。第一次穿貂,感觉可真暖和,可奇怪的是,这件貂的前襟上并没有扣子,扒蒜的时候得用手拢着么?我刚要问橙四是否就这么设计的,身上的貂皮,突然紧缩了一下,两片前襟居然自动合上了!
里面有磁铁吗?我用手指按压,并未发现貂皮里面有硬物,我想拉开对襟,却发现打不开了,跟用502黏合在一起似得。
“咋回事啊,四姐?”我着急地问。
“哈哈,”橙四娇笑,扫了白貂一眼,“别跟斯姑娘开玩笑了,放开吧。”
话音刚落,两片对襟就真的打开了。
“声控的吗?”我问,好高级的样子,是不是用的五号干电池啊?
我正要脱下大衣找电池槽,突然,滴溜溜,身上的白貂,跟被火点燃的塑料布似得,极快地缩成一团,从我肩膀上,溜进了橙四的怀里!
我定睛一看,貂皮大衣居然变化成了一只黄鼠狼似的东西,浑身通体雪白,小脑袋上突出来的两颗眼睛,跟俩大樱桃似得,呈现出粉红色!
这件貂皮大衣,居然是个活物!
“妈呀!”我受到惊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脑袋撞在车顶上,下意识反应就是赶紧跳车逃走,可车门上锁了,我没打开。
“别怕,娘娘,它是无害的!”橙四左手掌控方向盘,右手抚摸那小东西的脑袋,“去吧,以后你就跟着斯娘娘吧!”
那小东西,抬头看了橙四一眼,又看了看我,突然嗖地扑向我的胸口!
靠,啥意思啊!我不要了还不行吗?白色如闪电,根本躲不开,小东西撞进我怀里,瞬间又化回一件貂皮大衣,将我上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亚页医扛。
“太紧了!”我挣扎叫嚷道。
嗯?貂皮大衣又变得宽松了些,我说得紧,是有点压胸,现在倒好,肚子位置松松垮垮的,这多不好看啊?但我没敢提意见,熟料,貂皮大衣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开始自动调整,托住我的胸,腰部收紧,肩膀往外扩了扩,正正好好,一股暖意,瞬间冲击到了我的心坎儿里!
温暖感并非是因为我自己的体温,遇到貂皮大衣散不出去产生的,而是貂皮大衣本身就很缓和!
“这啥玩意,姐?”我战战兢兢地问。
“貂儿啊。”橙四笑道。
“我知道是貂儿,我是问这动物是什么?”
“不说了么,是貂儿啊,一只白貂。”
白貂?对噢,貂皮大衣不就是从貂身上扒下来的皮制作的么!敢情这件大衣不用扒皮,活体的,正所谓没有买卖,也没有杀害!
我定了定神,试着活动了两下,非但没有累赘感,这白貂仿佛知道我要怎么使劲,跟着我的劲儿走,我出拳,它就抱住我的胳膊往前送,拳风呼呼作响。
不用问,这只小白貂,也肯定是个妖物,只不过没有进化成人罢了。
记得老母姐姐在电话里跟我说过,猫妖阿九肯定不会穿貂皮,那什么妖才会穿貂皮呢?
而刚才橙四又说这貂儿是“小辈儿”孝敬她的……
难道——我惊讶地看向橙四的脸——难道她是个貂妖?
“没错,我本就是一只白貂,”橙四看穿了我的心思,“修炼七百年始化为人,而娘娘身上的这只小貂,灵性不比我差,虽只有四百八十年的修为,却也可偶尔化为人形。姐姐今天把这小貂献给娘娘,也有让它沾娘娘极阴之体的光,加速修炼的意思。不过请娘娘放心,此貂才纯阳之物,它吸收你的至阴之气,并不会影响你自身的修为,反而会促进你功力之提升,所谓阴阳双修,相辅相成,便是这个道理。”
“噢……”我一知半解地点头,原来她早有此意,“那这位前辈怎么称呼?”
“前辈?哈哈,别逗了,它哪儿敢当你的前辈啊,你没名字,你叫它小白就行了。”
“小白……小白……”我抚摸着貂皮大衣,它动了一下,疑似是在回应我。
“多谢姐姐垂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冲橙四笑眯眯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