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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马路,进咖啡馆,四下里打量,还是没有发现那对奸夫淫妇,莫不是已经走了?
“美女,有包间么?”我来到吧台问。
“有啊,不过最低消费168元。”吧台美女看了白貂一眼,暧昧地笑了。
“一共几个包间?”我问。
“一楼三个,二楼两个。不过二楼已经熄灯了,您在一楼可以吗?”
“里面是不是有人?”我又问。
美女的神情有些不悦:“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不能透露客人隐私。”
我掏出钱包,数出五张拍在桌上:“你的小费,再问你一遍,包间里是不是有人?”
“是,是有人。”吧台美女将手压在钱上,慢慢叠进手心。
“几个人?”
“两个。”
“一男一女?”我又问。
“对,一男一女。”
肯定是他们了。
“哪个包间?”我看向咖啡馆角落,那边有个隔断,后面应就是包间。
“101。”
“谢了,给我开102,”我又数出五百,“随便来些什么,剩下的归你了。”
“好嘞!”
我和白貂走到隔断处,绕过去,果然后面有并排的三道门,分别写着101、102、103。
我将耳朵贴在101门上,隐约能听见里面有银铃般的笑声,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庆祝我被宰了呢?我推开102房间进去,里面空间并不大,一张桌子,两张长条沙发而已,顶部是密封的。
白貂坐在我对面,我让他跟我并排坐着,认真地问:“小白,你会接吻么?”
白貂脑袋扑棱得跟拨浪鼓似得!
“我教你。”其实我也不太会,只跟夏朗哥哥亲过几次。
“不!不要!”白貂往后缩,我硬是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白貂挣扎了两下,屈服了,怎么有股棒棒糖的味道,它什么时候偷吃的?
“嘿!谁让你乱摸了!”我打开了他不老实的手。
“对不起,主人,之前的主人经常这样。”
“橙四睡过你?”我惊讶道。
“不不!不是我,”白貂摆手,“是别人,我旁观来着!”
“小小年纪,不学好,也不怕长针眼!”我怒斥道,抱着他脸继续亲。
虽然是我的宠物,但它现在毕竟是个男人的形态,亲了一会儿,我有点难受了,趁势解开自己领口,酥胸半露,反正它早就看过,又扒掉了白貂的西装上衣,解开他的裤带,继续亲。
白貂被我训斥后,倒是很规矩,没有做过分动作,跟块木头似得!
“你不会叫么?”我停下来,皱眉问。
“吱吱!”
“啪!”我一巴掌扇过去,“像人一样叫啊!你前任主人在床上怎么叫的不记得了?”
“嗯嗯,记得!”白貂捂着脸,忙不迭点头,“啊!啊!”
哎我草!学的可真像,闭上眼睛,就像是橙四在身边一样!以投名弟。
咚咚!隔壁终于忍耐不住,敲了两下墙。
“就这么叫,大点声!”我悄声对白貂说。
隔壁又急促敲墙,我骑在白貂身上,也跟着叫了起来。
大概五秒钟后,门“咣”地被踹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我透过白貂耳边,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子一酸,狠狠咬了白貂的嘴唇一口,然后把手伸进了白貂裤子里乱摸,扭动身子,极尽银荡之能!
“沫沫,怎么是你——”夏朗哥哥站在门口,愕然道。
100、大鲍斯
“哥,你能说话了啊?”我也惊愕,悲喜交加。
“哼!”夏朗哥哥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我的心,在见到他第一眼,就软了下去。而当他转身离去,又瞬间碎得一塌糊涂!
抱歉,对你,我真的恨不起来,除非你亲手杀了我!
“哥,别走!”我连忙从小白身上起来,没穿鞋,也没顾忌半敞着的胸襟,爬过沙发扶手便追了出去。夏朗哥哥回了隔壁房间,将门狠狠摔上,我跑过去推开门,却只看见夏朗哥哥一人。
“姓赵的呢?”我怅然问,餐桌上摆着两盏茶,我肯定没有听错!
“走了。”夏朗哥哥没好气地说。
走了?刚才还在呢!
夏朗哥哥低眉扫了一眼我的袜子,又淡淡吐出三个字:“别着凉。”
好开心。他还是关心我的!
我抿起嘴,将脚趾团起,默默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将衣服整理好,低头不语。
“他是谁?”沉默半响,哥哥问。
白貂刚好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我的鞋:“主人……别着凉。”
我一怔,心中好不是滋味。
“把门关上,变回去。”我说。
“噢。”白貂遵命。返身关上门,身子矮了下去,变成白貂,从西装中钻出来。捧着爪子站在那里,无辜地看着我。
“这是御剑门橙四姐姐送我的礼物……”我怯生生对夏朗哥哥说。
夏朗哥哥并没有看白貂,摆弄着着手里的一根好看的簪子,显然还在生气。
“我、我是故意气你的……”我又补充了一句。
可夏朗哥哥还是不说话,我偷偷瞪了白貂一眼,这么没眼力见儿呢,赶紧走啊!
白貂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把脖子往高拔了拔,忽地变成一位美女,赤果果地站在那里,是橙四姐姐!
我还没反应过来,白貂用橙四的音色嗲声嗲气道:“哎呀,您别生气了,我跟主人闹着玩儿呢!”
夏朗惊讶地看向白貂。马上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脸腾地红了:“赶紧变回去!”
“那您先保证不跟我主人生气!”白貂双手叉腰,模仿橙四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不生气了,你快变回去!”夏朗哥哥窘迫道。
“嘻嘻!”白貂又变回动物形态,嗖地跳进我怀里,在我胳膊上摩擦着。
太机智了!我这才反应过来,白貂是要以此证明,刚才我们不仅是故意做戏给夏朗哥哥看,而且还表明,它是中性的,可男可女!试想,如果你跟别人亲嘴儿被男朋友知道,而亲嘴的人是你闺蜜,他再生气还能生到哪儿去啊!以讽吐才。
白貂很懂男人心嘛!
白貂在我这边磨蹭完,又跳上桌子,想去夏朗哥哥怀里蹭。哥哥赶紧摆手躲闪,白貂在桌上站立起来,骄娇地耸了耸肩膀,跳了回来。
“呵呵,”我不仅哑然失笑,“哥哥还是那么害羞。”
夏朗哥哥黑着脸:“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还问我!”我娇嗔道,反正姓赵的不在,“你那老婆派人杀我,你知不知道?你肯定知道,是不是你们合谋,要害死我,怕我插足你们之间的感情?说!是不是!”
以夏朗哥哥现在的态度来看,我猜事情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肯定另有隐情,所以我才会这么矫情!
“那并未婉清本意,也非我本意。”夏朗哥哥端起冷咖啡喝了一口,我知道他是想掩盖他舌下生出来的津液,用咖啡给冲下去了,他一害羞舌下就会分泌很多甜甜的津液!
“那是谁的意思?难不成是那位潜阳使者的个人意愿不成?”我不悦地问道。
“对了,你将她怎样了?”夏朗哥哥突然抬头问。
“杀了啊!”我瞪大眼睛,不以为然道。
“杀了?”
“啊!我看那个宋晓曼也有几分姿色,又是你的属下,肯定被你潜规则过,所以我就杀了啊!”
“你!怎可以随便杀冥官!”夏朗哥哥愤然。
“瞧你紧张的样子,她也是你的小情人儿吧?”我撇嘴道。
“唉……”夏朗哥哥叹了口气。
“到底是不是?”我不依不饶。
“不是。”
“噢,那就好。”我挑了挑眉毛。
“好什么!我警告你,不可再随便杀人!尤其是我大理寺的人!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夏朗哥哥微怒,好吓人哟!
“我、我没杀,我把她给放了,还给了她300万跑路费呢!”我委屈道。
“真的?”
“真的!”我从兜里掏出支票票根。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夏朗皱起眉头。
“我变成小富婆了,哥哥就会回心转意么?”我双手托住下巴,痴痴问道。
“你乱讲什么!”
“那个赵婉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的杀手,又是怎么回事?”调情模式关闭,我正色问道。
“幸亏你没来那么早……”夏朗哥哥看了眼门口。
“她刚走么?”我问。
“刚才坐在你那个位置的人,不是赵婉清,她早在两个时辰前便回了冥界。”夏朗哥哥说。
“那是谁?”我一愣,“难道你还有别的女人!”
“别乱讲!”夏朗哥哥压低了声音,“是冥王陛下!”
“冥、冥王?秦书瑶?”我惊讶道,记得谁跟我说过他的名字,是女的啊!我还以为是个大老爷们呢!
夏朗哥哥点头:“你若早来一步,便撞见她了。”
“冥王……她来阳界作甚?”我问。
“那你就不要问了。”夏朗哥哥扫了一眼白貂。
“刚才杀我的那个宋晓曼,咋回事?”我又问,“她可是说受了赵婉清的命令!”
“赵婉清是冥王的‘知制诰’,她的命令,就是冥王陛下的命令!”夏朗哥哥肃穆道。
“‘知制诰’是什么鬼?”我问,听起来应是古代的一个官职,他们冥界的历史进程很是缓慢,上次冥界一日游,感觉他们那边像是处于华夏的宋朝时期。
“就是替陛下起草诏书的官职,相当于阳界的中秧办公汀主任!”
中办主任!在官言官,我对共和国官场的官职大小还是略知一二的,中办主任,俗称大内总管,至少也得是二品大员!夏朗哥哥才是正三品,顶多相当于阳界的公氨部副部长而已!
“看她年纪不大,官二代吧?”我弱弱地问,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姓赵的给比了下去,我这个小官儿,连九品都不到!
101、哑口无言
夏朗点头:“确实,她父亲是宰相、大学士,已病故。”
病故,鬼也能死吗?
“不对啊,她不是负责给新死的鬼登记造册的么?”我想起了云老爹。
“掌冥界户口的户部郎中,是婉清的哥哥。”
原来如此。兄妹都是朝臣!
“那冥王陛下……她为何要杀我?”我不解地问,区区斯沫沫而已,值得冥王和她的大内总管亲手来布置一个杀我的局么?
莫不是冥王偏心于她属下,听信了姓赵的谗言,想帮她将我除掉?那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啊,堂堂冥王,想杀我还不容易,何须劳烦堂堂大理寺?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掉的,因为在十七年前,我七岁的时候就应该死掉,但却没有死!
“沫沫,这个我真的不能对你说,”夏朗哥哥双臂担在桌边,凝眉道。眉毛真好看,“总之你记住,切不可杀害冥界官员,那是重罪,会被流放的!”
“那就让他们来杀我啊!”我不满道。
“放心,你哪儿那么容易死……”夏朗哥哥饶有意味地说了句,他当然知道那件事。
说完,哥哥便起身,似乎要走!
“等等!哥。还有个事情!”我赶紧站起来,拦住他的去路!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夏朗哥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又轻轻抚摸上我的脸颊。“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变,只是需要时间!相信我!”
承诺?那晚的璀璨承诺么?
我让开空间,夏朗哥哥走到门口,我又从后面一把拉住了他:“哥,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夏朗哥哥回头轻笑:“我还得继续陪陛下巡视,不能久留。”
“就一会儿!”我眼泪汪汪地哀求,同时在身后给白貂做了个“走”的手势。
夏朗哥哥为难地看了看腕上一块精致的手表:“只能再陪你五分钟!”
“十分钟!”
“不行,五分钟!”
“十五分钟!”
“……好吧,十分钟。”
白貂开门,溜了出去,我绕到夏朗哥哥身前,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嘴唇压了上去……此处省略1687个字。
第一次在咖啡馆包厢里嘿嘿,外面偶尔还会有人经过。好刺激啊!
不过别误会,我们只是嘿嘿,并没有嘿嘿嘿,关键时刻,我又怂了,还是留到他兑现承诺的时候吧。十分钟到了,我也即将虚脱,哥哥还是那么厉害,只隔着裤子,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浑身酥软!
不过他一走,我便像是迷药过劲儿了似得,脑海中又浮现出姓赵的那张妖媚的嘴脸来!
是不是太傻了,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夏朗哥哥的话呢!
但我宁愿相信,他真的是有苦衷,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不时刻沉浸在痛苦之中,哪怕是自欺欺人也是极好的!当一天活人撞一天钟,要不还能怎么着?
对了,哥哥临走时候,送给我一支簪子,说是在冥界集市买的,上次匆忙,忘记送给我,没想到我剪了长发,短时间内无法使用,没关系,我继续留长发便是!
和白貂哼着小曲回了酒店,在电梯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会不会是那个冥王,看中了我身上的某种特征,要将我收入麾下,就像是水道长一样(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会潜水算不算?),而她故意差使宋晓曼来杀我,是不是想帮我渡过一次“天劫”?冥王出手,这么重的分量,肯定算得上是天劫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的好好谢谢她,再帮我几次得了呗!
秦书瑶,兴许是个美人阿姨呢!
至于那个赵婉清,我决定刻意回避她,好吧,没法回避,继续瞎分析!
她是冥王身边的红人,夏朗哥哥应该也是,朝廷重臣,又都年轻有为,而且郎才女貌,冥王将赵婉清许给夏朗哥哥,一点都不奇怪。
听赵婉清的口气,冥界应该是准许男人三妻四妾,如果再上面那一条推断也成立的话,冥王可能觉得让我做夏朗的小妾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非冥界中人,让别的女人和我分享夏朗哥哥,我做不到!
可惜这个情敌和月老的背景太过深厚,想要独占夏朗哥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回到房间,阿言和田易正焦急等待,见我没事才放心下来。
经过一番折腾,都快天亮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阿言没有走,贴心地把早餐端了上来,扮演起秘书的角色,我去卫生间,发现牙膏都给我挤好了!这男人和女人还是有本质的差别啊,这些本应是白貂的分内事,可这货除了卖萌什么都不做,还得我伺候他!
吃早饭的时候我询问阿言,是否需要办理离职手续,然后去如意集团再办入职手续,毕竟涉及档案转移、保险接续等事务。
阿言说不用,她的人事关系挂靠在老家,随时可以转走,愿意跟着我一起南下。
她倒是蛮喜欢夏朗哥哥送我的那枚簪子,一直在手里把玩。
“阿言,这个可不能送给你,是我未婚夫送我的。”我一边喝粥一边说,“回头我给你买个更值钱的。”
“嘻嘻,我没想要,只是觉得这簪子有点奇怪。”
“怎么呢?”我问。
“不像是咱们……董事长我说了你别生气啊。”阿言笑道。
“你说。”
“这东西……不像是咱们活人用的。”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是白貂告的密?
我瞪了蹲在地上吃茶蛋的白貂一眼,它无辜地看着我,耸了耸肩,表示没走漏过风声。
“何以见得?”我镇定地问。
“我爸年轻的时候是个文物贩子,”阿言晃了晃簪子说,“当然,偶尔也会做些不干不净的买卖,比如帮盗墓贼销赃之类,所以小时候我见过不少地下的宝贝。从这个簪子的形制上来看,肯定年代久远,青铜材质,至少也得是汉朝之前的东西,而细节又这么精致生动,肯定也不是平民老百姓家的玩意,应是宫廷之物。”
“你肯定?”我怀疑道,没想到阿言还懂这些,可惜三叔挂了,否则可以让他帮着鉴定一下,他不就爱研究这些么,那天跟李煜……对了,问问李煜,他估计能知道!以讽冬血。
“八九不离十吧。”阿言说。
我掏出,让阿言拿着,我给簪子从不同角度照了几张照片,给橙四通过微信发了过去(谁想要橙四微信号的,请先搜索关注“ziyangyujianmen”。)。
没敢打电话,怕扰了他俩办事。
可没到半分钟,橙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我从哪儿搞到这个东西的!
“夏朗哥哥送给我的啊,怎么了?”我问。
“爱妃,”那边李煜抢过橙四的电话,听背景声音很嘈杂,俩人应该是在街上,“你快将那邪物丢掉!”
“为什么啊!”我不解地问。
“总之丢掉就是了!记住,一定要深埋地下三尺,不能让它见到阳光!”李煜很严肃地说。
“不能见到阳光?”我举起簪子,看向酒店大落地窗,好刺眼啊,“它都晒了一个多小时的太阳了!”
“啊!”李煜惊叫,“快把它用黑布包起来!快!”
切,这么紧张干吗,一个簪子而已,难道还能成精了?
不过既然李煜这么说了,我只好照做,没有找到黑布,就征用了阿言的罩罩。
“包好了,这回你可以告诉我那簪子的来历了吧?”
“上古妖姬之物!谁给你的?”李煜问。
“夏朗哥哥啊。”
“……他怎么会给你那个东西!是要害死你啊!快仍了,然后赶紧离开那里!”李煜匆匆道。
“可是……”我还想多问两句,李煜呼了口气,挂了电话。
“咋的了?”阿言穿上我的备用罩罩问,我俩尺码刚好一样大。
“我一个朋友说,这是上古妖姬之物,很邪门,让我扔掉!”我说。
“上古妖姬之物?”阿言倒是没怎么害怕,捏着那根簪子,摇了摇头。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是田易,没在意,阿言去开门,我听见有个低沉男音,说是送外卖的。
阿言捧着一盒早点过来问:“董事长,你叫的外卖?”
“没啊,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