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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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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李鸿章于心间感叹的时候,那边一辆马车却正往东局子走着,坐在敞篷的西式马车上,凉凉的晚风吹来,倒是让喝了不少酒的唐浩然顿时清醒许多,于席间被连灌数碗的李光泽,那带着酒意的脸上,却显得有些严肃,他偶尔会把视线投向唐浩然,就这般反复瞧着,却是一言未发。

    “崇山兄,这又是为何?”

    已经没多少醉意的唐浩然,笑瞧着欲言又止的李光泽。

    “大人,这,那铜元,原本不是咱们去朝鲜的根本吗?”。

    李光泽想不通的便是这一点,推行铜元、铸造银元,谋以钱利,这是来天津之前定下的主意,虽说谋出唐浩然自身,可毕竟要靠银元、铜元打下基业,至于天津机器局内伯明瀚的机器,原本就是要花钱买下来的。可现在到好,一场酒喝的,却把那点一点即透的门道尽道于他人。

    “你的意思是这事,咱们要敝帚自珍?”

    靠在坐椅上,唐浩然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面上却尽是一阵得意。

    “即便是咱们不告诉李中堂,只要咱们于朝鲜推行时,又岂能瞒得住,与其让其心生不快,倒不如敞快些,再说,咱们想于朝鲜办成事,就得先同北洋打好关系,毕竟,咱们现在去朝鲜,还得靠着北洋,靠着北洋给咱们撑腰!”

    提及北洋,唐浩然的唇角微微一扬,在席间除去择员募勇械弹之外,更为重要的是自己上任的方式——随同造访的北洋水师主力赴仁川上任,换句来说,自己是带着舰队上任的,这便是这个时代的“炮舰外交”。

    凭着北洋舰队在一旁的助威,自己可以在短期内树立威信,趁着日本人实力不济时,先把朝鲜的事情收拾妥当,而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离不开北洋的支持。

    “但是……”

    只要一起到制造铜元在未来数年间带来的上千万两的利润,李光泽便是一阵肉痛,那铜元表面上为朝鲜准备的,可朝鲜那地方能吸纳多少铜元?说到根上,铜元是要沿陆海路回流国内以挣取钱利。

    “那铸钱之利可就可惜了!”

    可不就是可惜了,朝鲜那边铸钱回流内地,再怎么着,也没有直隶这边自己铸钱兑的方便,而原本可是要靠这钱利办大事的。

    “铸钱之利!”

    唇角微微一扬,唐浩然只是默默不语的望着星空,李光泽他们只看到了铸钱之利,却没有看到铸利背后的陷阱,如历史上晚清的铜元泛滥一般——地方官员谁人能坐视八文钱利,无不是竞相争开铜元局日夜制钱。

    这铜元,既是自己“投奔”李鸿章的“敲门砖”,可未尝又不是“毒计”,这铜元不过就是包着糖衣的穿肠毒药,一但李鸿章等地方官员为铜元铸利所引,势必将会一如历史上那般,各省为追逐余利竞铸铜元,势必将会导致铜元泛滥成灾。

    而在这一过程中,铜元将会完全沦为病国病民的恶币,受损者却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终年辛苦所得,不过数月间便可为此恶政尽取,若论其惨烈来说,远甚于凶荒兵灾,可以说,在晚清灭亡上这铜元,也算是“出了一点力”——耗尽了满清最后一点“威信”。

    若是搁几个月前,唐浩然或许会如禁烟一般,存在诸多的心理压力,但现在他甚至乐意看到铜元“坑民”的发生,并乐意于一旁推波助澜,这种心态上的变化,甚至就连同他个人都没有意识到。

    虽说多少还是会有些许愧疚之意,但心里却总会响起另一个声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铸钱之利,不过只是微利罢了!”

    随口道出这么一句话,唐浩然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说到底,铸造银元也好,铜元也罢,不过只是解一时之急,想要拓源,还是那四个字——殖产兴业,不想办法在这四个字做文章,其它的一切皆是空谈!”

    在说话的时候,唐浩然倒是没有瞒着车夫,这车夫是镖局里出来的,王五的徒弟。

    “这殖产兴业,既能用自己的银子,也能用旁人的银子,咱们得把眼光放远些,崇山兄!”

    话声稍顿,唐浩然手指着路边的钱庄、商铺笑道。

    “别的地方不说,天津是通商要埠,国商林立,若要是筹款得力的,单是于此地,便能筹措不下千余万两,若是再加上海、广州以及南洋,这银钱自然不是事儿!”

    虽说在心底依然为筹措银钱犯难,但对于“殖产兴业”唐浩然倒是不担心,这个时代的中国民间缺的并不是银子,而是可靠的投资渠道,而这恰恰就是唐浩然欲于朝鲜办的事情!

    “子然,这些人就能平白把银子交给你?”

    李光泽满面疑色的问了声,其有拓源的本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他还能平白让别人把银子掏出来?便是李鸿章也不敢拍这个胸脯吧!

    面对李光泽的疑惑,唐浩然只是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崇山兄,现在这事还不急,先把眼前的事情办法再说!”,

 第47章 武备学堂(求推荐)

    入了夜,武备学堂内静悄悄的,已全不见白日的喧嚣,在若大武备学堂院落间,只有几名的学兵于学堂来回巡视。

    在临河的一排房屋内,半夜里滕毓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无法成眠。他索性又一次起床点起油灯,凝视片刻,却又自发出了一声叹息。

    拖着脚步,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他看到前方不远处的那片大水池,那是学堂内的学生练习架设军用桥梁之处,若是在白日,可见到上百名学生与那里操练,而这会那里静悄悄的只有尚未筑成的木桥梁架悬映月影。

    立于大水池边,滕毓藻深吸数口气,眉头不禁再次紧皱。

    有时候人生的际遇就是这般微妙,去年他随另外三名同学奉中堂大人之命,前往德国留洋,半月前方才回国,这半个月间,一直住于武备学堂内,而中堂大人那边不过只是见过一面之后,便遣往武备学堂内候差,这一等便是半月,半月间,众人终日叹息不知将来如何。

    将来又会如何?

    看着若大的武备学堂,滕毓藻却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些个同学,他们未出洋者现在又身于何处?他心里也明白,说起来五年前,中堂大人设立武备学堂。当日的打算是训育淮军当中年轻弁目,还有部分投效书生,成绩合格者派回本营,量才任用,以充实淮军各营。可惜一如其它各军,淮军早就成了裙带勾连的体系,哪个营头的将官都是宁愿用自己私人,不愿意用这些学生。武备学堂已经培训出两批学生了,可惜大都是不任其用,根本没地方用。少数绩优者,亦不过是留校任教,去营者至多也就是充当教习,无一得已大用。甚至还有一些人改入他行,有的进了电报局、有的进了矿务局,亦有进入铁路公司,完全是学不至用。

    未来自己又能身任何职?

    眉头紧锁,滕毓藻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

    “兴甫,怎么你也睡不着?”

    身后的话声,让滕毓藻回过头去,是商德全,他们一行五人于去年一同前往德国学习军事,亦是同期回国。

    “夜燥难眠!”

    滕毓藻随口吐出一句话来,当初赴德留学的名单上并没有他,是中堂大人亲笔点拨,他方才得已赴德留学,自然不能于人前说出自己的想法。

    “兴甫你是夜燥难眠,兄却是无心安睡啊!”

    商德全长叹一声,朝着池边走去,瞧着已经不见白日浑浊的水池,他的眉宇间似带着些许忧意。

    “哦,子纯兄,这是为何?”

    “兴甫,你我相交多年,有些事情你也知道,我与你不同,你再怎么样,家中长辈亦曾入淮军,与中堂大人有故谊摆在那,兴甫你别生气,听我说完……”

    见滕毓藻似有些气恼,商德全连忙说道。

    “这武备学堂说是给淮军办的种子,可淮军各营是什么样子,咱们都知道,你我既是入营不过委以教习,营中诸将裙带相连,岂能容得我这个外人?”

    商德全的话,让原本似有恼意的滕毓藻随之叹道。

    “这,这也没法子,大清国,那儿不都是这样?”

    是啊,大清国那里不是这样?这会他反倒是怀念起普鲁士陆军了,在那里,只要自军校毕业,必定可得任用,军中更是唯才是举,反观淮军各营……别的不说,去年他们一行五人前往德国学习炮术,可待回国时,五人中的段芝泉却因与中堂大人为同乡的关系,特许其续学半年,而他们四人则先期回国,数十年间,淮军中的裙带相连、乡情相连早已积重难返,便是自己,虽说伯父与淮军有旧,但这亦又能如何?

    “我,我想……”

    沉吟着,商德全看着滕毓藻说道。

    “我想明日去拜见唐大人!”

    唐大人!

    滕毓藻先是一愣,随后不无诧异的看着商德全。

    “你是指新任的驻朝总理事务大臣……”

    商德全朝远处看了一眼,点点头接着说道。

    “这几日,你我都读了《泰西策》、《盛世危言》这两本书,唐大人与其它人不同,他不单知洋,知道办新政,还知道要练新式陆军,过去,咱们觉得这练练洋操也就行了,可,兴甫,你觉得真是练个洋操便成了吗?”。

    商德全的反问让滕毓藻整个人不禁一哑,练洋操,淮军的洋操看似用英语发令,可实际上呢?不过就是一个花架子,过去还不以为意,可到了德国,见过普鲁士之军后,他便明白这军队他日绝无抵御外侮之可能。

    “且不说淮军诸营操练枪炮全无章法,单就是练兵不练官,便定其之局,咱们在德国的时候,德将反复强调,军队之战力,基于军官团之优良,基于军官团教育之培养,可在咱们这……”

    商德全的抱怨,让滕毓藻只是垂着首竟是无言,

    “听说唐大人试办新政之中,便有操练新建陆军一事,这对咱们来说倒也是个谋出身的机会!”

    又是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滕毓藻用余光一看,是吴鼎元,他同孔庆塘两人走了过来,难道说,他们已经商量好了?

    “我听说这新建陆军,编制与旧军不同,具效西制,五六千人的新军,虽不知其如何编遣,但若是以旧军来看,差不多就是旧军十营,唐大人于朝中无根无萍的,于军中自无亲信任用,若是你我前去投奔,怎么着也能弄个营目队官!也能谋个出身!”

    孔庆塘的话,只让一旁二人吩吩点头,可不就是这理,大家之所以投身行伍,不就是为将来的出头之日吗?若是能于朝鲜新军中谋得出身,那么他日待国朝大办新军之时,众人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可在另一方面,在滕毓藻看来,中堂大人与自己有知遇之恩,自己又岂能背身相投?想到于德留学前中堂大人宽言相勉,滕毓藻便不禁陷入为难之中。

    “只怕有些难……练新军是好,可练新军的械炮呢?兵饷呢?虽说唐大人全权朝鲜,可那里毕竟是朝鲜,若是唐大人过去是给朝鲜王练兵?咱们去了,别最后却落得一个没了下场!”

    滕毓藻的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倒不是说是在劝自己,希望用这样的理由让自己的心志更加坚定,不为所诱。

    “饷械,我想总有办法解决吧,至于械,国朝这么些年买了多少洋枪洋炮,别的不说,单是在天津的北洋库房里,就存在六七万支德国毛瑟枪,炮三四百门,这些枪炮都是储备的,便是中堂大人再不乐意,也得点拨个几千支是个意思吧,练一支新兵又岂不堪用?”

    商德全的话却让吴鼎元摇头说道,

    “饷械倒不是什么事,问题就是朝鲜若是咱们的一行省,倒也无妨,朝鲜再怎么样也是藩蓠,若是唐大人去那,只是给朝鲜王练兵,咱们便是过去,恐怕也不过只是权一教习罢了。”

    吴鼎元的话,让孔庆塘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

    “权一教习又有何妨?这国朝不练新军,将来怎么打仗?国朝之兵素来是一轮不如一轮,湘军不行了要练淮军,淮军弱了还不得练新军?现在,这表面上是给朝鲜练兵,可实际上朝廷自己不也是意练新军,若是咱们能于朝鲜练成,他日必可获朝廷重用,若是你我走运,没准他日我等必可成诸帅之伟业!”

    人总是有功利心,虽说心知练兵是为抵御外辱,在西洋时亦深知军人之知,但不想做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更何况他们原本从军就是为谋一个出身。

    “哎……”

    孔庆塘的一句话,让滕毓藻忍不住长叹口气,在情感上他自然想报答中堂的知遇之中,可在理智上,他却又明白,若是留于淮军,至少在未来五六年内,都别想有出头之路,若抓住这个机会的话,没准……真能谋个出身。

    心思浮动间,商德全注意到滕毓藻的犹豫,便又抛出了一个由目来。

    “虽说唐大人颇精练兵之道,可其却非军旅出身,其欲练新兵,必将大用他人,我等若是前去投奔,不单能得其任用,且又有千金买骨之效,若是错过这一机会,只怕……”

    商德全的话更是让滕毓藻犹豫起来,沉思片刻后,他看着商德全,孙庆塘以及吴鼎元三人,好一会才说道。

    “可,若是你我冒然前去投奔唐大人,会不会惹中堂大人不快,毕竟,中堂大人于你我皆有知遇之恩!”

    滕毓藻的疑问让三人先是一愣,确实,若是因此被人指责知恩不报,那往后的名声可就尽毁了,随即吴鼎元却又笑出声来。

    “中堂大人与你我确实有知遇之恩,可咱们去了唐大人那,也是为朝廷办差不是,更何况,这朝鲜不还是大臣行辕署理着,咱们也还算是中堂的人,再说,我瞧唐大人与中堂大人那边定是有默契于先,若不然,中堂大人又岂会许他于学堂内择人,兴甫你顾虑太多了!”

    勉强笑了笑,滕毓藻又接着问道。

    “可,若是明日咱们去拜见唐大人,你我又如何敲开唐大人之门?又该如何能让唐大人信用你我,引你我为用?”

 第48章 毛遂自荐(求推荐)

    虽正值仲夏,明媚的阳光却是一点也不会给人带来一种之身火炉的感觉。许是因为近海的关系,即使是三伏的天气也会有阵阵的凉风,更何况这还是初入夏日。

    天津倒是不负商埠之名,论其热闹远甚于天津,在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一位年轻人步履匆匆地往北走去。

    此人高挑身材,头戴便帽,身穿北洋云裳马褂,出人意料的是他身后的辫子只一尺多长。他年纪在二十七八岁上下,肤色黝黑,面目清瘦,两道长长的剑眉,一双深邃的眼睛,此刻,他眉头微蹙,隐隐有悒郁之色。他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径直向前走去,那副神情,既不像寄情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也不像留连京都街肆的远方客商,若是有知兵洋人经过,或许会注意到他的步伐中隐带着一丝军人之气。

    显然,现在正有一件要事去办,要不然,也不会这般行色匆匆的模样。出了城,他便径直沿着土路走到了东局子,这是因为机器东局位于这里,所以便了东局子之名。他走到这里,抬眼看了看两侧,再往前去便是机器局,那里显然不是他要去的地方。他向右首拐了个弯儿,走进了一条胡同。

    远远地,他望见胡同里的一座大门楼,门前停了好顶绿呢官轿,旁边守着一些穿着号衣的轿夫。他于是放慢了脚步,缓缓走上前去,在院门两侧,分开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头戴红缨伞形帽,身穿号衣,两腿笔直地鹄立,表情木然地望着前方,连眼皮儿也不眨,才是真正的院门,一名蓄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在悠闲地踱步,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瞟着外面。显然那就是是朝廷大员的侍从武弁,满洲话叫“戈什哈”,就是“护卫”的意思。

    年轻人朝大门走去,离那还有丈远的时候,正要拱手相问,门旁持枪鹄立的卫兵已经厉声发出了警告:“站住!”

    随即,那位蓄着络腮胡子的戈什哈快步走来,警惕地看着他,翘起右手的大拇哥指着后头,问道。

    “嗨,知道这是地方吗?”。

    年轻人没有回答,他不习惯这种连个称呼也没有的问话。

    戈什哈当他是个“雏儿”,鼻子里哼了一声,自个儿回答自个儿的问话:

    “这儿,是新任驻朝总理大臣行辕!”

    年轻人正色说。

    “这,我知道。”

    “知道?”

    戈什哈一愣,沉下了脸。

    “那还不躲远着点儿?”

    “我有要事拜见唐大人!”

    年轻人说。

    “噢?”

    戈什哈听了这句话倒乐了,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好似一只吃饱喝足懒懒洋洋的猫碰上了个小耗子,虽然无心吃了它,却倒要拿它逗逗闷子,

    “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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