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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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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这是那位大人的兵?”

    从饭馆里的伙计,黄得云得了答案——是驻朝总理大臣唐浩然的卫队。

    难怪,弄了半天是大人的卫队,这搁那位大人那,这卫兵不是百里挑一的精锐,不过,这卫队人也忒多了点吧。

    在路人挤于路边瞧着热闹的时候,部队进入了码头,扛着洋枪的祖伯颜却被码头上那比屋子还大的轮船给吓了一跳,闻着那铁索泡浸海水的生锈腥咸味,随着长官的号令上船的时候,他却觉得双腿不禁打着软。

    直到这会,他才想起来,自己压根就不会水!

    可他却不敢露出自己的软——他现在可是一棚棚目,手下管着十一个大头兵,若是他显了软来。

    “奶奶的,咱,咱,真上这船?”

    这会不单祖伯颜心里悬着,连同那些先前看似威武不凡精神十足的兵丁,也都紧张了起来,他们大都是生长于内陆,什么时候出过海。

    “怕个熊,你小子不过就是一等兵,人家唐大人可不也在船上!你的命能有大人的金贵!”

    祖伯颜这般嚷着,与其说是给旁人打气,倒不如说是给自己打气。就是,有啥好怕的,唐大人也在船上……

    心里这般想着的,他忍不住朝着船上看去,在船首似乎有一个穿着三品官袍的大人立在那,难不成是唐大人?

    一早天还没明的时候,唐浩然便带着幕员到了码头,那会码头的苦力正在往船上装着子弹、炮弹,此时站在“高升号”上,心里却犯着嘀咕。

    高升号,四年后,日本人不就是偷袭的这艘船嘛?怎么招商局给自己安排的也是这艘船?这船似乎不是招商局的船吧!

    小日本该不会也偷袭自己吧?网

    心里犯着这样的嘀咕,唐浩然瞧着那边喝着口令,齐步走入码头的兵丁,1296人,这便是自己的卫队,也是自己掌握的第一支武装,虽说装备的是几年前存于库中单响老毛瑟,炮不过只有8门克虏伯行营炮,可瞧着这支部队,唐浩然只觉胸间一股热血沸腾着。

    这就是自己的根基,现在虽说只有千余人,可也许几年之后,这支部队就能变成一支十数万人的队伍。

    不过瞧着他们蓝衣黑裤布鞋的打扮,唐浩然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叹口气,虽说搁布庄那边按一人三套的置办下了新式军装,可在天津却还不能大张旗鼓的让他们换上新军装,否则不定会若出什么麻烦来。

    等吧,等吧,等到了朝鲜!

    等到了朝鲜下船的时候……

    “大人练兵之道实让小臣佩服!”

    思索的功夫,金明圭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望着那些踏着整齐步伐进入码头的卫兵,他全不敢相信这些兵卒不过只操练了四十七天,瞧着他们模样,至少也是练上年许的精锐。

    “不过就是刚学会走路罢了!”

    唐浩然和金明圭打着哈哈,自己往朝鲜赴任,这金明圭亦调回了朝鲜,这不正好搭着自己的顺风船。

    “朝鲜能得大人相助,实是朝鲜之幸……”

    在金明圭的马屁中,唐浩然的唇角微微一扬,望着正在上船的官兵,心里不禁想到,待到了朝鲜,你就知道本官是如何为朝鲜之幸了!

    这般念叨着,一个多钟头后,“高升号”洋轮拉响汽笛驶出了港口,朝着旅顺的方向驶去,待船驶去的时候,于码头附近的一个饭馆二楼的包厢里,一个穿着西装的剃着短发青年人,望着远去的洋轮,一副凝眉思索状。青年的心底却只有一个疑问——唐浩然的赴任会给朝鲜的局势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高升号于渤海湾上航行几个小时后,已经远离了大陆,那些原本因坐船而心生惧意的兵丁,这会却大都依在舷边,用一种好奇的眼光望着大海,无不惊讶于大海的辽阔,便是在水师营当过差的吴佩孚,这会也同样被大海的辽阔所吸引。

    就在众人为大海所吸引的时候,那边却响起了长官的命令声——回舱,领新军装,早在昨天,作为卫队标统的商德全便得到了军令——待船使出六个钟头后,脱下旧军装,换新式军装。得洋式的军装、洋式的背包,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新鲜,甚至就连那棉线织的洋袜子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第一次穿。

    “这鞋带子要这么系……”

    “武装带要这样弄……”

    就在舱室里的官兵们或是兴奋或是迷茫的换上新军装的时候,在头等舱舱室里的唐浩然一众人,却在那里轻松的畅谈着,在过去的几个小时中,他们一直在谈论着于朝鲜有关的话题,从开办工厂,再到兴办矿山,总之,所以的话题都围绕着朝鲜,围绕着一个目的——求富,而随着话题的深入,又聊到了朝鲜官府对商人的压迫,而按唐绍仪的说法,那种欺压只限于朝鲜商人,至于华商官府全不敢有一丝侵害。

    “这么说来,在朝鲜,咱们华商的地位,和洋商在咱们大清国差不多?”

    因出身商家的关系,对商人的地位李幕臣自然非常上心。

    “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绍仪笑着说道。

    “这些年,若是说袁慰亭于朝鲜有何功,那就是重树华商之地位,于朝鲜,华商外有上国子民之名,内有驻朝大臣之助,地方官府若是胆敢欺压,驻朝大臣自会派人摘其官帽将其解入大臣公署,甚至无须会同朝鲜三司即可开审……”

    唐绍仪的一番话,只说的众人一阵心神驰往,照他这么说,这大臣公署于朝鲜可不就是“太上皇”嘛,自然也就对朝鲜充满了期待,而唐浩然反倒是关心另一个问题。

    “少川,以你来看,我国能不能于朝鲜拓展华租界?”

    朝鲜有华租界,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但是在后世,唐浩然也看过这方面的资料,不过面积极为狭小,远无法同上海、天津等地租界相比,可唐浩然看重的却是这个先例,所向往的却是一个租界。

    “大人,当前仁川等地华界展界尚且困难至极,虽说这朝鲜是咱们中国的藩属,我等于朝鲜有上国之名,可这朝鲜却不见得平静,虽说英俄等国无意染指朝鲜,皆承认其为我国之藩,但日本因邻近朝鲜,且其变法后征韩论日起,日人染指朝鲜之心数年不绝,自日朝《江华岛条约》立定,先开釜山、后来元山,再至仁川,日人对朝鲜可谓是虎视眈眈,仁川蛋丸之地尚存各国之租界,若我国再大肆展界,只恐引得日人野心膨胀,亦随之展界,届时朝鲜局势恐更为恶劣!所以……”

    瞧着大人因自己的话眉头猛皱,唐绍仪这才想到,现在自己于唐浩然的幕中还是个外人,连忙把话一顿,稍加思索后,方才继续说道。,

    “若大人欲要展拓华界,非得另辟通商港!”

    “另辟通商港!”

    眉头一跳,唐浩然将视线投向唐绍仪,

    迎着着大人的目光,唐绍仪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道。

    “当初与朝鲜签约时,前驻朝委员所参考者为朝日所签《江华岛条约》,我国不单获得釜山、元山以及济物浦开港通商之权,而根据商约,亦获得了在20个月内于黄海道、平安南道、平安北道、忠清南道、全罗北道五道中沿海择便通商之港口一处之权,可这条款却如同虚设,皆因我国之商人以拓港所需甚巨,因而无意拓新港,所以这条款……”

    提及旧事,唐绍仪不禁长叹口气:

    “所以,这事也就虚设了,这另新开港,自然也就成了虚文,若是大人,若是大人能把那件事办成了,到时候,自然可以重提此事,想来到时候日本那边也说不出什么,若不然,朝鲜那边定会咬着当初定约过期为由拒辟新港,……”

    “看样子,那件事非得办好不可!”

    略点下头,唐浩然的视线朝着舱外投去,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应该快到旅顺了吧,待到了旅顺,离朝鲜也就不远了……

 第8章 朝鲜王(求推荐)

    夜已经很深了,天空又下起了雨。

    朝鲜国君李熙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仍然还在康宁殿中批阅着朝廷大臣的奏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并不算是位勤君,但现在国局日危,却由不得他不去勤于政务。

    做为小国的朝鲜,现在完全夹于诸国之间,一面是西洋的现实威胁,一面是欲摆脱清廷的自立之心,而另一面却又有清廷为维持自身利益和宗藩关系,维持“天朝上国”尊严,对朝鲜的“全面干涉”,诸多事物的牵绊,只使得每日李熙皆是心神皆疲,却又不得不全力应对。

    最近几月,那袁世凯相比过往更加专横,可谓是跋扈至极,早些年对朝鲜借洋债加以百般限制,三个月前,更是声明“朝鲜贫而浪费,偿款维艰,各国绅商不宜与该国订立合同,付以巨款,将来如有借债不偿之事,中国不为担保,若各国因欠款而抵裾朝鲜海关,中国亦决不允许”,如此之言,可谓完全不顾朝鲜体面。

    而且更有甚者,在袁世凯明确将调离朝鲜之后,其更是再提朴定阳一事,对于清廷来说“朴定阳出使”一事堪称心头之刺。至于试图夺回关税更是为其所拒。

    这危于累卵时局,每每总让身为国君的李熙心力交瘁。不过倒也没并非没有成果,通过过去数年的不断试探,李熙与朝中诸员也找到了清廷的命门,其一怕洋人交涉,所以每逢事端其总会引入美国人抗议,而这恰恰是当年李鸿章授意“以夷制夷”之策,不过当时旨在“引美制日”,而非反制清廷,其二是清廷无意在朝鲜徒生事端,袁世凯的专横跋扈更多的是虚张声势,只要朝鲜硬上一硬,其自然无计可施。

    只有那些事大党,才会将“小国不可凌大国”为由,反对于清廷强硬,可他们完全忘记了那满清却是“夷狄”,绝非中华!朝鲜之事大所事者唯中华尔,而非满清“夷狄”。

    心里这般抱怨着,他坐在软垫上,侧身靠着案几的一角捧起一本本奏折凑到烛灯仔细阅读。其实他不用看都知道,那么多的奏折无非是一个内容,朝中的事大党诸人最近却是欢心鼓舞——清廷委任素有“知洋”之名的唐浩然,来朝鲜协助主持实施渐进改革。而那唐浩然确实有拓殖兴产之能,听说他于天津驻守两月招揽商资百三十万两,以用于在朝鲜举办工厂、开发矿场。

    过去于朝中事大党众与开化党众就开矿等事争持不断,事大党一力反对办厂开矿,可现在那位驻朝大臣却要办厂开矿,以增加朝鲜藩库收入,一番争论后,事大党在此事上,先是争持了一番,倒是欣然同意了,可曾经希望办厂开矿的开化党人,却竭力反对,更借机要求结束与宗藩关系。

    现在朝廷的党派势力错综复杂,每一派都想借此机会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以年青士族为主为首的开化党想以此机会打压事大党,进而夺取他们在朝廷乃至整个朝鲜的权力地位,而事大党则立主不能于大国失信,力主于此板荡之时依托清廷。

    想到朝中的纷乱,李熙倒是对那位“知洋”的唐浩然,充满了期待,原因倒也简单——他受够了袁世凯的专横跋扈。

    “哎!”

    李熙叹了口气重重的合上一本正在看的奏折,接着随手仍到案几上。

    再待数日,便无须再受袁氏之扰了!

    “王上,夜已深了,您还是就寝吧。”

    内官站在一旁不安的催促着王上早点休息。

    “现在几点了。”

    “王上,已经十一点了,您还是就寝吧!”

    李熙看了看面前的老内侍,看着桌上的奉折,最终还是长叹口气,走出康宁殿后,在廊中望着廊外的大雨,想到朝中的争持,那眉间的愁容更浓了。

    虽对唐浩然的赴任充满了期待,可另一方面,他却又不无心忧的担心,那唐浩然会一如袁世凯一般专横跋扈。

    眉间带着愁容的李熙却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闵妃寝宫所在的中殿,相比于过去,这通往寝宫的路上亮着电灯,这是开化党人创办的电厂送来的电,现在宫中已经尽设电灯,虽是午夜,可宫道上却是一片通亮。

    銮驾到闵妃的寝宫内,在宫女跪拜中,李熙走入室内,此时闵妃已经睡下了,虽说闵妃于朝中专权,可她却擅长朝政,正是得益于此,方才无惧大院君专权,五年前清廷放大院君归国后,正是闵妃通过将穆麟德聘为私人顾问,让他在欧美各国间游说;又严密监控大院君,甚至杀掉其家臣十多人,还将金允植、鱼允中、金弘集此等亲华派排挤出政府。从而令清廷利用大院君牵制朝鲜的阴谋破产。

    而现在,在这个时候,素来没有什么主见的李熙,自然想了闵妃,想在她这拿一些主意,因早已夜深的关系,李熙并未让宫女通传,而是直入寝中,寝中的电灯微亮,在柔和的灯光中,李熙看到睡于榻上的闵妃。

    瞧着闵妃的睡颜,那挺翘的琼鼻下,红润的嘴唇微张,虽是于梦中却又显出几分威仪,对闵妃李熙的心态可谓是极为复杂,其固然美艳,可其却又是善妒之人,加之其专权久矣,便是身为国君亦受制于其,又焉能让李熙心中不存怨气。

    在睡梦中的闵妃或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侧榻而睡的她转过身睁开眼睛,待看清来人,眸中全是惊讶之色,这时候,国君不应该到其它妃子那吗?

    “臣妾见过王上!”

    在闵妃连忙起身见礼时,透过其穿着的白丝内衬的领口,李熙只看到一片雪白中点许嫣红,想及闵妃如温玉般的娇体,不禁心魂便是一荡,可随之看到闵妃神情中的端正威仪,那些许的欲念瞬间消逝于无形。

    “爱妃免礼!”

    擅长察颜观色的闵妃又岂未注意到李熙的神态变化,同样亦无意侍寝的她心知现在王上指不定又犯了什么忧来,于是便用尽可是温柔的声音询道。

    “王上眉间不展,又为何事烦忧,不若说来与臣妾听听,”

    “哎……”

    一声长叹后,李熙便将自己心中忧烦之事道出,说来说去,还是是与清廷有很大的关系。

    “那唐浩然,虽说表面上如金明圭所言确是为朝鲜所想,可归根结底,其于天津所招之资却是清人之资,这清国商人于朝鲜,原本有袁氏相助便是跋扈至极,现今其又欲大引华商,于朝鲜办厂兴矿,长久以往,这国事又当为何?”

    听着国君的言语,闵妃先是沉思片刻,而后又说道。

    “唐浩然大引清人之资,确实应为我国所警,可王上,当下国中藩库不丰、用度不足却也是实理,这清廷又拒我国引借洋债,若是其办厂举矿,能丰国中藩库,倒也无不可,便是没有他唐浩然,这国中的华商也越来越多,我等又能为何?”

    言语中的无奈,或许只有身为小国王妃的闵妃能够理解,尽管明知道华商于朝鲜的“专横”,可现在朝鲜却没有任何能力加以阻止,就像明知道日本对朝鲜的野心,亦只能坐而视之一般,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俄美”等洋夷之身。

    借俄美等洋夷于朝鲜之需,牵制清廷与日本,亦正因如此,闵妃才会派朴正阳出访,通过寻求外交上的自主,进而一步步谋求朝鲜的独立,可在此之前,只能退而任之。

    “我听说,那唐浩然倒是与袁世凯不同,袁世凯出身行伍,非读书人也,其做事如行伍粗人一般,全不讲道理,视王上如无物,视国臣如家仆,其专横跋扈全是行伍使然……”

    闵妃心里这般说着,脑海中却禁不住浮现出袁世凯来,想到两人曾经的些许亲近,这会却只能心叹口气,身在其位也只能自谋其事了。

    “而唐浩然却不同,虽说他未习国学,可也是在西洋读过大学的人物,这些年咱们也见过些洋人,那些洋人不也是彬彬有礼的嘛,想来,其就是那种西洋式的读书人,虽说礼教差了点,可再怎么着,也比袁世凯强些吧,总不至专横跋扈不是,想来,他唐浩然应该是个通事理的人!”

    期待也好、想象也罢,在闵妃看来,唐浩然既然是个能著书的大贤,那便不会如袁世凯那般跋扈无礼吧,可想到袁世凯的跋扈无礼,她的心头居然又是乱撞一番,甚至心底亦是一热。

    “爱妃所言极是,金明圭也是这般说,按他的说法,唐浩然虽未受中华教化,可却也是个知礼之人,若是如此的话,那有些事情没准能在他身上谈上一谈!”

    说话的时候李熙并没有注意到闵妃神情变化,反倒把心思完全放在了既然到过朝鲜的唐浩然身上。

    “这算算日子,这两日唐浩然应该就到仁川了吧!若是这样的话,那四五日后,其就应该抵达京城,爱妃,届时晚宴你也一同列席吧!”

 第9章 仁川(求推荐)

    第9章

    位于汉江口的仁川,于朝鲜本地名为济物浦,不过于中国人口中却称其为仁川,这是数百年的习惯使然,自日朝《济物浦条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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