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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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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与她们之间的差别,差别太大,就没有共同的话题,与其鸡同鸭讲,倒不如保持沉默,在那十六岁的年龄中,她已经如此的突出着自己的独特个性,体现出了她的鹤立鸡群,与众不同,香儿是不会盲从大流的,香儿就是香儿,没人左右的了她,她有本钱,也有资格看不起任何人——包括我。



    我走了,在香儿的眼前走了,她没再叫住我,我也没有再叫她进去,或是为她留下脚步,孤儿不会为谁留下脚步,孤儿也就是孤儿,就如香儿就是香儿一样……



第4章·一一声讨、正如我意——上


    (一一声讨)



    分手风暴过了之后的第二天,几个小朋友,阿涛、小波、还有小根约好了一起来找我,那些儿时的事情,是不想让家人知道的,于是我买了包烟,把几个家伙引到了小河边,这里很空荡,离有人住的地方儿也远,你就是用力喊破了喉咙,也不一定有人听见(想要强奸的家伙们注意了,这可是块作案的风水宝地)。



    “孤儿,我发现你这个人,做出来的事情不对。”最先开口的是小根。



    我给众人打烟,让他们去说,我不接话,只是陪个笑,敷衍了事。



    “是啊,珍子这么好个女孩,你说甩就甩了,像个什么样子?”阿涛在发着不平。



    “不是我说你的,孤儿,你这种作风,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那你在我心中留下的良好形象,你说我们都一个村上的,你这样做,以后大家出来碰个头什么的,多少难为情?”小波说。



    “哎,这事啊,我看孤儿,或许还有的救也不一定,你要不去认个错什么的,估计珍子大人大量会原谅了你也不一定呢。你看呢?要不要我再拉上一根线”阿涛说的一脸诚然,一副“只要有哥出马,万事OK”的模样。



    “是啊,孤儿,你认个错好了,以后路还长呢?”小波也说。



    一群人你一长我一短的说了一大通,我一句听不进,都说忠言逆耳,可为什么我听听就不觉得是逆耳,而是恶心呢?



    娘的,一群傻子,在你们那幼稚的心中,难道一个男人就该死心塌地的打那一颗树上吊死?不管感觉对不对,硬是凑在一块?你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我心中愤然,但却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等一群人都说完了,说累了,把我买的香烟抽完了,我才站起身。



    “各位,哪位还要发言的?”我问。



    没人回答,大家你看看我,我渺渺你,都认为自己说完了,都以为我已经回心转意了,于是大家一起摇头。



    “好了,都说完了是吧,那么哥我还有点事,你们自各玩自各的,我就先走了。”说话完,我人已经站起了身,转过头就走。



    “喂,孤儿,我说你这人怎么一根筋儿呢?好说歹说你都听不进。”身后的阿涛在朝我喊。



    “这可不能怪我,少不少筋的问题,你得去问我妈。”我头也不回。



    “那你现在干什么去?”小根问。



    “去钓鱼……”



    (正如我意——上)



    我去钓鱼了,这会一个人安安静静,没有人来吵我,鱼儿也不来吵我,这感觉真好。你说,这人活着,为什么就是要不断的争吵呢?这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那么如果没有了争吵呢——那种场景我更是连想都不敢去想。



    钓着钓着,我快睡着了。



    “喂孤儿”有个人在身后拍我,我一下没回过神,以为有鱼上了钩,猛的一提鱼杆,把鱼线给挂到了身后的树上。



    “哈哈哈,孤儿,你这到底是钓鱼呢,还是在钩树?”那银铃般的声音朝我哈哈的笑。



    我回过头,便看见香儿。



    “香儿,是你啊,吓了我一跳。”我一边说着,一边用了力的扯鱼杆,试图把那树上的线儿扯下来。



    “是我啊!怎么?你以为是谁?是你的珍子?”香儿一脸的淘气。



    “我说你就别来消遣我了,自从和珍子分手了之后,我可就没过过一分钟的安静生活。”我说。



    “呵,这样多有趣啊,我听说早上阿涛还发动了所有男女同志,来声讨你呢,结果怎么样?”香儿问。



    “能怎么样,空谈了一通呗,如果还梦想着去把那泼出去的水再收回来,那还是我孤儿吗?”我说。



    “呵呵,孤儿,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和我姐姐今天早上还说这事儿呢,她说你一定经不住考验,必定会和珍子和好的,我说你一定不会再走回头路,于是我和我姐姐打赌,现在证明我赢了,她得给我洗一个月的衣物,哈哈,真开心。”香儿笑的在原地直蹦极。



    我说:“这种赌你也敢打,你真有种,全世界都认定了我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你对我倒是很有信心。”



    我用力的一扯,树上的线总算扯了下来,但钩子却依旧还留在树上,就像是一个受过伤的人,假以时日,伤会好,但却也不可能不在表面上留下一个疤痕一样。



    “那是当然,我香儿什么时候看错过人来着”香儿一脸得意的说完,问我“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就是钩子留树上了,估计今天的这个鱼是钓不成了”我在背包中找了找,没有发现鱼钩的轨迹。



    “钓不成就别钓了呗,多大个事。走,我今天心情不错,你陪我去逛街吧。”香儿说。



    “凭什么你心情好,就要我陪你去逛街?”我一边收鱼杆一边问一旁的香儿。



    “因为是你让我心情好的嘛。怎么这么笨?”香儿说。



    我无奈,只得说:“这理由,虽然不是理由,但是只要是从香儿口中说出来的,就有它的另一套理”



    “呵呵,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是啊,有什么理是固定不变的呢?人家说出来的是理,我们说的为什么不是?”香儿说。



    “就为你这句话,孤儿为你赴汤蹈火,我也不决不尿了裤衩儿。”我说着,已经收拾好了鱼杆。



    “那我们走吧。”香儿拉着我说。



    “现在?”我看了一下时间,快12点了。



    “可是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我说。



    “吃什么吃?你刚刚还说要为我赴汤蹈火的,这会还怕被你妈说几句?”



    被点中了心思,我唯有一笑,说:“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走,我把鱼杆放回去,今天中午,就为了你这种不怕死的大义凛然,我们浮他三大白。”



    “相公之意,正如我意也!”



    “呵呵……”







第5章·正如我意——下、再回杭州吧——上


    (正如我意——下)



    我回去放下了鱼杆,与香儿说说笑笑的步行了三里路,到城南的商品市场中转了一个大圈,仍觉得未尽余兴,二人又坐了车到街上去玩,下车时,我们吃了顿午饭,然后开始逛街,香儿不太买东西,她只是喜欢逛,半天下来,只买了一双鞋子,走了近十来里路程,把我累的够呛,她倒是依旧精神抖擞,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我忽然间感觉,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绝对不是女人的“破红”、生孩子,又或是别的什么,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一个大男人陪着一个不喜欢买东西的女人逛街……



    我有点后悔来这一趟了,这也他娘的太累了,问题不在这,累还是其次,最可悲的是,累了,你还不能说。



    终于时间一转到了下午4点,香儿终于收起了心,在广场上喝过了一杯热饮后,她打算坐车回家。



    我与她坐在公交车上,我帮她拿着鞋子,她坐在我的一边,我们聊天,二人之间无比亲密,不知道的人必然认为我们就是一对早恋男女,其实我和香儿之间什么也不是,她说,珍子配不上我,而我却老觉得,我是配不上香儿的了。



    “喂,孤儿,我问你个问题啊。”车子在走,在摇,香儿在向我发问。



    “问吧。”我转向她。



    “听小根说,你有一个外国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香儿问。



    我哈哈大笑:“呵呵,我骗他们玩的啦,这个你也信,真要笑掉我的大肠了,人家那老外,眼光老高着呢,就我这样,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要才没才,要什么没什么的,人家可能看的上我吗?笑死人了。”



    “不是啊,我就认为你蛮优秀的,你说说,说说你现在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香儿在摧我。



    “我……”



    “别说没有,我知道你肯定有的,而且比珍子要强。”香儿肯定的说。



    我正想说话,口袋中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看,是纪单打来的。



    “你瞧,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你说曹操,他曹操就到了,她叫纪单。”我把手机举到香儿眼前。



    “她叫鸡蛋?”



    我无语,只得做了一个“收声”的手势,接通了纪单的电话。



    “喂”对面是纪单的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有那么一段时期,我一天听不到这个声音就要发疯)。



    “HI,美女你好啊。”我说。



    香儿凑了过来,和我脸贴着脸,听纪单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儿呢?孤儿。”纪单问。



    “在车子上。”我说。



    “旁边有没有女孩子?”纪单问。



    “啊,我看看哦,哦,这车上除了我一个,还有你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外,其余的都是公的,几十双眼看着我呢,我现在很害怕,他们冲过来杀了我。”我说。



    香儿呵呵一笑,轻声的说:“孤儿,你可真损的,这不是纯粹想让我变性吗。”



    “不是吧,我怎么好像听到有女孩子在叫你的名字?”纪单问。



    我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丫的耳朵怎么忒好?



    “哦,刚刚车子经过了一个服装店,那是女老板大声招客的声音,你别疑神疑鬼的,这让我害怕。”我擦了把汗瞪着香儿。



    香儿呵呵呵的笑个不停,气得我真恨刚才打街上没能买些哑药。



    “让你害怕?你害怕什么来着?”纪单问。



    “我这不是怕失去你嘛?”我说。



    香儿已经笑出了声音。



    “我说孤儿,你不是在骗我吧?我怎么又听到女孩子的笑声了?”纪单说:“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老板娘兜售她的服装,都兜售到你车上来了!”



    我气气狠狠的瞪香儿,嘴上则陪着笑说:“你看,又在疑神疑鬼了,这不,刚刚一个从泰国做了变性手术回来的家伙,就坐我旁边呢。”



    香儿狠狠的拧我的大腿,我使了命的皱眉头,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叫出声音。



    “啊?孤儿,你什么时候练得了这种功夫,还能看得出一个人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我说,你今天好像有问题。”纪单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我正想解释,不想香儿忽然轻呤一声:“孤儿,你和谁聊天呢?还要不要让我睡觉了?”这声音不大不小,香儿掌握的超有分寸,只让对方的纪单听到。



    我头一闷,心想要糟,果然也见对面的纪单也微微怔了怔,而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孤儿,你好!”



    而后重重的挂了电话(纪单是用公用电话给我打电话的,我不知道她这么用力的一拐,那头的老板会不会找她的麻烦)。



    我吹出一口气,手一垂哭丧着脸对香儿说:“完了,你丫真够狠的啊,这不明摆着拆散人家幸福家庭吗?这可是阴招,要招报应的,香儿。”



    香儿哈哈的笑过后说:“谁让你说我是从泰国回来的人妖的!你这是活该。”香儿说。



    “喔,我这不是不得已而为之吗?我家那口可是天生的醋灌儿,你这么一闹,我们可就彻底的完了,香儿,你在造孽,你知道不?”我说。



    “算了吧你,分了就分了,我看这姑娘醋劲儿太大,一点也不适合你,你再别的找个得了,你孤儿要,还不至于没有的,不是。”香儿还是一脸的不知悔改。



    我无奈,拿她我没办法儿。



    “香儿,我和你说,你别尽给我捣乱儿,你说我这个不合适,那个不合适的,成心让我打一辈儿光棍啊你?你说我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这样害我?”



    香儿转过头去,不理我。



    “我和你说香儿,你今天这么做,那是错误的,我很伤心,如果纪单跑了,你得把自己陪给我。”我又说。



    “才不呢,你这么花心,又喜欢骗人,你今天会骗纪单,明天肯定也会骗我的,对不对?我和你说,你快快死了这条心,除非天下的男人们都死光了,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和你交往试试。”香儿说。



    “看来我是等不到那天了,得,不和你唠,我得再想想台词,等会还得给纪单打电话解释解释呢,你看你做的都什么好事。你看你就是吃醋,看我和别人好,你心里不开心。”



    “哼,谁稀罕你了?我和你说,就是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我也不要做你女朋友了。你不想想,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我那可就是了珍品,仅此一件呢,我要做个世界的老大,一点问题也没。你要打电话,你现在就可以打了啊。”香儿一甩头。



    “呵,就你还做女王呢?放了我吧,我是要打,但不是现在,因为有你这只大乌鸦在旁边,一会你还得坏我事儿的,哎,我到现在才明白,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接另一个女孩子的电话,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行为。”我一脸看破世事的淡然。



    “切”……



    车子在缓缓的走,我望着车窗外,我在思考,思考我是在往前走还是往后走……



    (再回杭州吧)



    晚上我打电话给纪单解释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得到了她的原谅,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了我不是一根没有人要的小草,对我也就更加上心思了,一遍又一遍的叫我快速回去,回她身边,一遍遍的叮嘱我要注意身体,不要在家拈花惹草,我心中倍受鼓舞,与纪单的感情更进一层。



    伙伴们对我的疏远,与排斥一连进行了一个多星期,也不见改观,没有人陪我玩,我整天儿一个人呆在家看电视,好不无聊与苦闷(虽说香儿也常常跑来找我,但我是个有良知的人,不能害了人家,让人家与我一道受排斥,所以能躲,我都尽量的躲开她,偶尔有那么会在一起聚聚的,也是一会儿,来去匆匆)。



    我开始感觉到了烦厌,这他娘的,过得都什么日子。我想,我还是走吧,这儿根本就不欢迎我,去杭州虽说也无聊但不管怎么说,纪单总是在那儿的,白天无聊时,还可以上网找人聊聊天,比这儿总强多了。



    我找我妈。



    “妈,我走了,明天就去杭州。”我说。



    “啊?这么快啊?不多住些日子?”我妈放下手中的菜勺问。



    “是啊,我不喜欢这儿,再说了,你也不喜欢我。”我说。



    “你这孩子,怎么莫名其妙的呢?你说,我怎么个不喜欢你啦?”我妈拿起菜勺,就要来打我的头,我跑的很快。



    “反正你就是不喜欢我,你们都不喜欢我,我不要在这儿,我明天就要走。”说着我进了房,关了门,把我妈关在门外。



    “我说你这孩子,这都犯了什么病啊,大白天的,你别吓你妈……”



    我妈在敲门,我不开,就是不开,急的我妈直跺脚,最后不得不认错,说给我出买车票,我这才打开门。



    “大人不许老是骗孩子,你这次不许再说话不算话。”我说



    我妈用力的点头,苦叹道:“我怎么生出这么个孩子?”







第6章·再回杭州吧——下、回杭州


    (再回杭州吧——下)



    我出了门,还有一天多的时间,我得在这村子里转转,顺便想一些问题。



    我坐在了平常钓鱼的小河边,远处有几个淘气的孩子在河里玩水,我看着这群孩子,忽然意识到,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这让我很伤心,从前老为长不大而烦恼,现在长大了,却恨再也回不到那无忧无虑的小时候,人这一辈子好像都是在不停的后悔与烦恼中度过的。



    我忽然想到了珍子,我要走了,是不是该去和她打个招呼?对于她,我心中始终存在着愧疚。



    天,一点点的黑了下来,我来到了珍子家门口,她弟弟在那玩他的陀螺,陀螺不停的转,我的头跟着它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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