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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云雀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可不认为,你就能为她创造合适的环境。”
宗像无奈:“没错,我也不能,我认为,比起我们,赤司君或者仁王君都更合适。”
宗像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云雀在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深沉地开口:“我会考虑这件事的。”
在云雀快要走出宗像的办公室时,宗像却突然说了一句:“不过你比我们所有人都有优势。”
云雀脚步顿了顿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因为麻衣说想找安娜玩,所以库洛姆去酒店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就开车带麻衣去了ra。本来库洛姆还问望月要不要去,结果她拖着弗兰去了赤司家准备辞职去了。
见到库洛姆,十束开心得笑着眯起了眼:“好久不见,库洛姆。”
“诶——”库洛姆眨了眨紫水晶般的眸子,“但是我明明只去了五天……”
十束认真地说:“可是,见不到你的每一分钟都很煎熬,五天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漫长了。”
草薙啧着舌摇着头,现在的年轻人啊,一言不合就开始说情话。
库洛姆脸一红,声音都小了很多:“是、是这样啊……”
安娜拉了拉库洛姆的手,小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库洛姆,你再不答应多多良,我都要急死了。”
一旁的黄濑不断地安慰自己:“没关系我不着急小安娜还很小——啊对了,小麻衣回来了,我要跟小雅治说一声。”说着,他掏出了终端,给仁王发了个短信。
只有麻衣歪着脑袋坐在一边纳闷地想:猿比古哥哥怎么不在这里呢?
望月回去找赤司家的执事长辞职的时候,年老的执事长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虽然你说家里的事情比较紧急,但是突然提出辞职我也很难办的呀。”
“是,真是非常抱歉,突然提出这种要求让您为难了。”望月对着执事长鞠了一躬,语气里满满的愧疚。在赤司家做女仆的这段时间,眼前这位都可以做她爷爷的老人给予了她很多的关心和帮助,不过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能继续再待在这里了,不然的话——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望月和执事长同时看了过去,只见赤司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眼神里满是关心。
望月咽了咽口水,听到执事长开口解释:“望月说,因为家里出了很紧急的事情,所以现在要辞掉女仆的工作。”
“是吗?”赤司看向望月,“不要紧吧?是多紧急的事情?需要帮忙吗?”
“不要紧……啊不!还是挺要紧的——呃,总之非常感谢您的关心。”望月觉得自己快要解释不清了。
赤司意味深长地盯着望月看了一会儿,看得她快要发毛的时候才对执事长说:“既然是很急的事情,田中先生,麻烦你现在去帮望月结算一下薪资吧。”
少爷都发话了,执事长也就没再说什么,他朝着赤司行了个礼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走廊上只剩下了赤司和望月两个人,还有用了幻术让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的弗兰。
望月听到弗兰在自己耳边说:“岚姐,me觉得赤司哪里怪怪的。”
嗯有吗?望月疑惑地看着赤司,却觉不出哪里有异样。
见望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赤司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地问道:“望月,你不用去收拾东西吗?”
“呃,要,这就去。”望月赶紧低下头去。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是在赶自己走呢?
赤司依旧面带微笑:“是吗,我还以为你有话要跟我说呢。”
“没、没有——少爷要是没事的话,那么我去收拾我的东西了,这段时间多谢关照了。”望月急急忙忙地鞠了一躬之后便脚步匆忙地回自己房间了。
赤司看着望月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深沉。
☆、好几个爸爸'05'
倒挂在天花板上,弗兰眨巴着豆豆眼,看着望月唉声叹气地收拾着行李。他不明所以地问道:“岚姐,回瓦利安不开心吗?可以天天看到me了啊!”
闻言,望月的表情变得更苦逼:“你一说我更烦了。”
“……岚姐你要对me好一点啊。”小青蛙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耳朵动了动,迅速地开启了隐身模式。
望月刚想问他怎么了,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弗兰小声吐槽:“警惕性下降了好多啊岚姐。”
望月翻了个白眼,稍微收拾了一下床铺之后说道:“请进。”
门被打开,赤司走了进来。
“呃,少爷?您有事吗?”望月不明所以地看着赤司问道。
赤司看了一眼望月还没收拾好的行李,语气温和地对她说:“你现在已经不是赤司家的女仆了,所以可以不用再叫我少爷了。”
望月张了张嘴,随即无奈地回答道:“我习惯了。总之,你有事吗?”
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了啊。赤司的表情有些微妙,看着望月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意。他开口问道:“你真的没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望月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之后面色深沉地对赤司说:“圣诞节那天你买的那个蛋糕,其实不怎么好吃。”
“是吗?”赤司的反应很平淡。他不紧不慢地走到窗边倚着窗台,随手翻起了一本放在桌子的书,“还有吗?”
“没了啊,”望月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为什么说得好像我有事情瞒着你一样?”
赤司莞尔,本来就是有事瞒着他不是吗?见望月不打算说实话实说,赤司便放下了手里的书,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原来望月你会意大利语。”
望月心里咯噔一下,却仍然故作镇定地回答:“会一点。”
“这种书可不是会一点就能看得懂的程度吧?”赤司晃了晃手里的书,然后随手翻了起来。
望月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回答道:“一边看一边查字典可以提高意大利语水平。”
挂在天花板上的弗兰觉得,望月瞎扯淡的能力也提高了不少。
赤司觉得,自己可以直接切入主题了。他合上书,径直走到了望月面前。虽然他平时都很温和,但是气势显露出来的时候还是让望月缩了一下,加上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望月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贴在了墙上。赤司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开口说道:“圣诞节那天,黛前辈说在ra看到了你。”
……那个死宅为什么会记得我?望月在内心吐起了槽。她说:“可是圣诞节我就在这里。”
“田中先生说,那天你有几个小时不知道去哪儿了。”赤司对她的说法不以为然,“你的解释呢?”
“呃,可能是,我——在小花园里?”望月不确定地回答道,她悄悄地看了赤司一眼,然后就明白了自己这个谎言有多站不住脚了。
为什么圣诞节那天田中先生还能注意到她有那么几个小时不在啊!
赤司继续悠哉地说道:“还有件很巧的事情,我偶然间从伏见那里得知,彭格列的暗杀部队瓦利安有个高层干部,名字就叫望月岚。”
……伏见你给我等着!望月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问候了整个r4。
看望月脸上的表情变化,赤司就知道自己击中要害了。他微笑着问道:“现在,你还没有要说的吗?”
望月深沉地回答道:“可见,神一样的队友是多么重要。”
“你承认了?”赤司挑眉。
“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再继续否认也没意思啊。”反正已经摊牌了,望月也就恢复了自己一贯的说话方式,“你都知道了,干嘛还绕那么多圈子。”
赤司的语气微微地有些无奈:“其实,我更希望你能亲口承认。所以,你来我家——”
“嗯——就是为了麻衣的事情啊。”望月耸了耸肩,“阿纲他们觉得你爸爸是个突破口,所以就让我来了。”
“直接用你的真实身份来做卧底?”赤司疑惑地看着她。
望月两手抄在胸前:“说出来你别不信,这是我第一次当卧底,我在瓦利安是个情报员,而且,瓦利安几乎不做卧底工作,我们是负责暗杀的。”见赤司脸色一变,望月急忙举起双手,“我没杀过,都说了我是情报员。”解释完毕之后,她拍了拍赤司的肩,“你该庆幸,你爸爸没参与太多。”她松了口气,表情看起来也轻松了不少,“回老家过新年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安,原谅你已经知道了。欺骗了你,我感到很抱歉,如果没有别的事了,我要收拾东西了。”说完,她就打算经过赤司身边,继续收拾自己的行李。把实话说出来是轻松了不少,但是心里有一股不舍和烦闷是怎么回事?
然而赤司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他凝视着望月,开口之后语气很轻地问道:“不能……继续留下来吗?”
“别闹了啊赤司少爷,”望月嗤笑了一声,“我的工作完成了,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赤司却神色认真地问道:“我喜欢你,这算不算理由?”
“……哈?”望月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认真的,你别闹。”
“我看起来像是在闹吗?”赤司反问道。
赤司的表情看起来认真而坚持,察觉到这一点的望月顿时心里有些发慌,然而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想,天花板上还挂着一只青蛙。她急忙挣脱开赤司的钳制,语气慌张地回答道:“我看不出来,麻烦你出去,我要收拾行李。”
“要是我不出去呢?”
“那我出去。”
然后,赤司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原本还站在自己面前的望月突然变成了一阵紫色的烟雾,然后消失在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他听到“噗通”一声,转过身就见到一个蓝头发的少年趴在床上。
“岚姐的幻术最近又有进步啊。”弗兰语气平平地说着夸奖的话,然后坐起来双手举过头顶,“不——好意思,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说的话。”
“……你们幻术师都喜欢这样玩?”赤司突然觉得心好累。
弗兰竖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岚姐才不是幻术师,她只是会一点幻术而已,me教的!”
赤司深吸了口气,目光落在望月没收拾完的行李上,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看着弗兰问道:“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云雀家。
麻衣从房间里抱出一盒木质的模型跑到了云雀面前,小脸上满是雀跃:“爸爸爸爸,我们来玩这个!”
“这是什么?”云雀皱着眉,从麻衣手里拿过模型看了看,看完之后后脑勺上就滑下了三根黑线。给五岁的小女孩买东京铁塔的模型,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皱了皱眉,“麻衣,这是谁给你的?”
“爸爸给的!”麻衣开心地蹦了几下,然后赶紧停下,小心翼翼地看着云雀问道,“爸爸麻衣不能在家里跑,是不是也不能在家里跳?”
云雀勾起嘴角:“可以跳。”
“那爸爸,麻衣跳起来,爸爸可以接住麻衣吗?”麻衣仰头看着云雀期待地问道。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云雀心血来潮地给她扎了个双马尾,垂在胸前随着她的跳动一晃一晃的。
“来试试。”云雀把手中的模型放到一边,然后朝着麻衣伸出了手。
麻衣开心地跑过去抱住了云雀,然后开始往上跳:“嘿咻——嘿咻——爸爸矮一点矮一点,麻衣跳不上去了!”小丫头气鼓鼓地抱怨道。
云雀却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朝着麻衣招了招手:“麻衣过来。”
“咦?”麻衣不明所以地跟在云雀身后,然后就被他拉着贴着墙壁站着了,“爸爸你要做什么呀?”
“给你做个记号。”云雀环视了下四周没找到顺手的工具,想了想之后从身上摸出一枚指环,然后在墙上划了道线,“以后每年都给你划一次。”
麻衣握紧双拳:“麻衣要努力长到一米四!”
云雀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心里既无奈又好笑。这丫头还惦记着自己没坐到过山车呢。他说:“来继续吧,你还没跳上来呢。”
“嗯嗯!”麻衣点了点头,还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朝着云雀冲过去,而云雀则是在麻衣跑到自己面前起跳的一瞬间弯下腰去,把麻衣稳稳地抱在了怀里。看着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还咯咯笑的麻衣,云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望月的声音就在这时有些突兀地响了起来:“自从有了麻衣,你变得像个人了。”
云雀淡淡地看着她:“哇哦,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的了,萝莉拯救一切。”望月耸了耸肩,走过去摸了摸麻衣的脑袋。小丫头开心地叫了她一声,“岚姐姐!岚姐姐你怎么来了呀?”
云雀狐疑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今天去赤司家收拾东西吗?东西呢?”
“别提了。”望月摆了摆手,“我被赤司吓了一跳,东西都没拿就跑出来了。”
“……你居然还有被吓到的时候。”云雀的语气说不出是惊讶还是嘲讽。
望月默默地望天:“他说他喜欢我。”
“……”云雀一时间无言以对。他觉得赤司很有勇气,又觉得望月的反应不对劲。作为一个长得好看能力又出众的女生,望月被人告白的次数并不少,但是被吓到好像还是第一次。“你没拒绝吗?”云雀挑眉问道。
“我——”望月刚要回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确,按照她的习惯,遇到告白的时候向来都是直接当场拒绝的,如此怂的直接逃走还是第一次。
麻衣眨巴着眼看看云雀又看看望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突然不说话了。这时,她眼前一亮,冲着走过来的两个人叫了起来:“弗兰哥哥!爸爸!”
望月转头看了一眼,然后直接愣在了当场。
赤司怎么来了?
☆、好几个爸爸'06'
弗兰指着望月,明明面无表情而且语气没什么起伏,偏偏就让人觉得他在嘚瑟:“你看吧,me就说了岚姐在云守大人这里。”
望月掩面:“弗兰你个吃里扒外的!”
弗兰扒拉着下眼睑朝着望月扮了个鬼脸:“岚姐你是不是忘了,瓦利安可是全黑手党界最没有队友爱的组织了。啊啊,赤司先生请快一点,不然岚姐又要跑了。”
望月很想发动一个“贝尔菲戈尔召唤*”,让小王子过来拿刀子扎死弗兰这个小混球。
无视望月杀人的目光,弗兰飞奔到麻衣面前朝她伸出手:“麻衣酱,来玩——”
麻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果断地把小脑袋埋进了云雀的肩窝:“不去。”
弗·运气守恒·坑了岚姐被麻衣酱嫌弃·兰,觉得有点心塞塞的。
从进了云雀家就一直看着望月的赤司终于换了下实现,转而看向云雀:“云雀君,我有点事想跟望月谈谈。”
云雀点了点头,抱着麻衣就要往屋里走。
望月一愣,拽着云雀的衣服就问他:“你忍心抛下我吗云雀!难道你也没有队友爱了吗?”
云雀勾了勾嘴角,只是在望月看来多少有些嘲讽。他反问道:“我什么时候有过那种东西?”
“……对不起是我高估你了。”望月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麻衣身上。她眼巴巴地看向了麻衣,结果小家伙搂着云雀的脖子不撒手,还叽叽喳喳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小模样可爱极了。
“不打扰了。”云雀淡淡地说完之后,抱着麻衣就进屋子去了。而且不知道云雀刚刚跟麻衣说了什么,小家伙居然对赤司说了一句,“爸爸加油!”
加油什么啊!!!
目送着云雀和麻衣进去,望月幽幽地看向弗兰,表情相当咬牙切齿。小青蛙大概也察觉到了危险,往后退了两步一本正经地说:“me感受到了师父大人的召唤,me先走了,岚姐拜拜——”
有本事别让我再见着你!
等到整个院子都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望月和赤司两个人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我突然觉得其实在你家当女仆不错,至少周围的人不会这么没队友爱。”
赤司走过去,很自然地在檐廊上坐了下来:“你们平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比这还糟糕。”望月也坐了下来,抬手揉了揉额角,“我还有更糟糕的队友。”
“我听说,瓦利安的首领是个很残暴的人。”赤司侧过头去打量着望月的侧脸。
“啊啊,对敌人是很残暴,对我还挺好的,”望月单手托着下巴回想着,“至少没有拿花瓶砸过我,也没拿枪轰过我。”
……赤司不禁黑线三条,他是完全不能懂黑手党的暗杀部队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常。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赤司再度开口:“你刚刚为什么要跑?”
“你不追我我怎么会跑?”
“我没追啊。”
“你告白了不就是想追我吗?”
望月的话让赤司一时间无言以对。他笑了笑,语气有些无奈:“难怪伏见说你还是瓦利安的外交担当,真是牙尖嘴利啊。在我家做卧底那段时间还要压制本性,真是辛苦你了。”
“都知道了我是去你家做卧底的还喜欢我,赤司你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吗?”望月叹了口气,“说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