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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烛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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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腕上的绳索不知何时已被解断,而他抬起右手,一枚白色玉石正在他手心之上的半空缓缓旋转,向外散出一波又一波的蓝光,血月之下,更显诡异。
    我瞳孔骤然一缩。
    鹤羽灵石,怎么会在哥哥手里?
    我明明记得,这灵石被我锁在了箱柜深处,匆忙间并未带出蓟城,难道……
    我突然想起哥哥在我们离开蓟城前曾强忍着复发的旧伤回过一次住处,难道他那时回去拿的东西,就是鹤羽灵石?
    蓝光幽幽笼罩着我们,所有族人俱呆在当地。而术士们显然更没料到他的举动,一时间也都愣了住。
    “寐儿,过来,靠近我一些……”哥哥轻声道。
    我大吃一惊:“你要做什么?”
    哥哥没有答话,他闭上双目,手中的鹤羽灵石迅速上升旋转,突然间绽出巨大的法阵,在血月之下闪耀着刺眼的蓝色光芒。
    以哥哥如今的身体状态,祭出灵石无异于自取灭亡!可是我瞬间明白,与其大家一起赴死,哥哥宁愿牺牲自己,换取我和族人们那一线生存的可能。
    哥哥……
    那灵石法阵以惊人之速扩张,之后迅速凝合为结界,仅仅转眼功夫,已将我同其他族人均罩护在其中。这时祭坛上的术士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冲进结界,却尽数被弹了出去,唉唷数声接连摔在地上,连那祭坛上的火焰遇到这法阵灵气,也瞬间熄灭成烟。
    秦王怒哼一声,一声令下:“杀了此人!”
    他身后数千秦兵立即张弓搭箭,千百余支铁箭如同漫天大雨,越过断崖向着哥哥射来。哥哥做出的结界只来得及护住了我和族人,而他自己却疏于保护,被数支铁箭从背后射中,刺入了他的后心。
    哥哥闷哼一声,跪倒在地。鹤羽灵石从他的手中应声跌落,滚到了我的身边。
    “哥!”我惊叫。
    “宁少爷!”封伯及一众族人亦惊呼。
    哥哥倒在地上,闭上了双目。他的脸上身上均早已血流如注,不成人形。
    仿佛兰邑那日的噩梦重演,血淋淋地撕开我记忆中的伤口,我愣愣地看着地上不知生死的哥哥,脑中嗡嗡乱响,一阵空白。
    “竟想反抗逃走?简直异想天开,胆大包天!”为首的那名术士爬起身来,想要向我们冲过来,然而即使哥哥已经倒下,那地上的鹤羽灵石却依然在源源不断输出法阵结界,他仍旧不能近身,只能原地跳脚,叫嚣道:“倘若误了陛下炼药的时辰,你们便是挫骨扬灰,神魂俱灭也不够赎罪的!”
    我突然只觉全身怒火涌上脑际,犹如忍耐已久的洪水冲破了河堤,所有的恨意和愤怒都在那一瞬间炸裂,无以克制,无以复加。
    我一言不发,从地上捡起鹤羽灵石,一步步向着那术士走去。
    那术士一愣:“你要做甚……”
    “寐姑娘!”封伯在我身后惊呼。
    我微一用力,手腕上缚着的绳索已被灵石之力震开。随即,灵石在我手心上升悬浮至半空,数道蓝光顷刻间如利刃般从灵石之上射出,那术士瞬间被光刃刺中,大叫一声,跌下了万丈深渊。
    剩下的术士悚然变色,连连向后退去。
    时隔三年,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灵石的反噬之力。我感到有鲜血自我眼中涌出,将我的视线模糊成一片血红,身体和内脏里仿佛有千刀万剐一般的疼痛,可是那很快便被我置之脑后,一步步向前走去。
    秦王眉头一皱,再次喝道:“放箭!”
    又是漫天铁箭如雨而至,而我不闻不问,任那无数箭矢飞至我附近,撞上灵石结界,皆被弹开偏离,我身后那几名秦国术士反被这流矢击中,数声痛呼之后,尽数倒在地上,或是跌下悬崖,全部丧命在这灵石之力下。
    我绕过祭坛,踏着术士们的尸体,径直向祭坛之后的山巅走去,向着秦王慢慢走近。
    随着我的逼近,秦王冷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慌张,他望着我,惊怒交集:“你——!”
    而我在断崖之旁停下脚步,目光如冰地看向他。
    “凡人便是凡人,怎可能长生不死?你受人蒙骗,迷信长生,做下如此残忍之事,将来必自食其恶!”
    我高声痛斥着秦王,而在我说话间,手中的鹤羽灵石继续渐渐升空,在血月下飞速旋转,霎时间,夜空中仿佛天降血火,无边烈焰从断崖那边平地而起,刹那间成燎原之势,漫天大火宛如被血月染成赤红,瞬间将秦王和他身边的数千秦兵包围。
    秦王大惊失色,险些从座上跌下。
    大火燎原,几乎将整个山头吞没,许多秦兵被血火吞噬,惨叫着跌下山崖,秦兵们开始耸动,一片混乱。
    “走!快走!”秦王连连呼喝,仓皇不迭地躲过那血色大火,在秦兵的保护下匆匆逃下了山。
    秦王逃下山后,一切重归平静。
    我仰起头,望着夜幕上的圆月。彼时血月的时辰已过,那月中的赤色渐渐褪去,月光重新变得清明。
    断崖那边的大火依然在燃烧,我轻轻擦了擦眼角的血,回过身,走回哥哥身边。
    “哥哥……”我低声呼唤着他。
    可是他没有回应我。
    而此时族人们劫后重生,已尽皆按捺不住欢喜的心情。许多族人抱头痛哭,更多的人向西方跪了下来,口中念叨着多谢鹤神庇佑。
    “寐姑娘,你突然灵力大升,定然是鹤神相助的结果!”封伯惊喜交加地道,“如此自如地操控鹤羽灵石,便是我们诸位赫赫有名的先祖也极难办到!”
    “寐姐姐,一定是你的诚心感动了鹤神!”
    “谢天谢地,多亏了宁少爷和寐姑娘,多亏了我族圣物,多亏了鹤神慈悲……”
    这些话接连传入耳中,如同根根利针,刺痛了我的头脑和心,我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们,而后一言不发,站起身来,重新向那断崖走去。”寐姑娘,你要做什么?”封伯察觉到不对,急声唤我。
    我望着断崖那边的大火,将手中的鹤羽灵石举了起来。
    封伯大惊:“寐姑娘,你这是——!”
    “这东西才不是什么圣物!”我高声道,“这世上根本就没什么心系凡人的神仙,所谓鹤神庇佑,所谓神赐灵根,全部都是骗人的鬼话!我现在就把这块石头扔下山崖,我族是生是死,命运应全部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
    我用力一掷,那灵石划过一道弧线,跌入了断崖之下的万丈深渊。
    族人们全都被我的举动吓到,一时间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只余彼岸的火焰噼啪和山风呼啸。
    而我只觉心下一片舒畅,仿佛心中积压已久的大石的终于消失。然而就在这时,忽有一阵鹤唳之声响起,似是从不远处而来,回声漫漫,响彻山谷。
    我微微一惊,循声看去,竟见那深渊之中,忽然有一只巨大的白鹤飞升而起,展翅腾翔,片刻之后,它落在祭坛之旁一块山石之上,口中衔着一样东西,竟正是我刚刚丢下山崖去的鹤羽灵石。
    我张大嘴巴看着它,而白鹤也在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傲然独立。
    族人们也皆惊呆了,愣愣地看着那白鹤。
    “这……”封伯结结巴巴地道,“这莫非便是鹤神化灵?”
    封伯此话一出,族人们仿佛醍醐灌顶,尽皆想起白鹤化神的传说,几乎是立刻全部拜倒在地,毕恭毕敬地朝拜着那巨大的白鹤。
    “鹤灵之神!”封伯亦跪在地上,高声道,“承蒙鹤神慈悲,兰寐她方才只是无心之失,绝无冒犯神灵之意!——寐姑娘,快,快来同鹤神赔罪……”
    封伯急促地唤着我。我知封伯是在担心,我不过区区一名凡人,却将鹤神所赐之物扔下了悬崖,还被逮了个正着,倘若真是因此冒犯了仙神,那自是一百条性命也不够赔的。但……
    我仍是僵立在当地,一动不动。
    “呵。”
    一声极轻的笑,我微微一惊,目光一动,竟见那白鹤身后赫然出现了一名男子。
    他立在那山石之上,一身月白长衣在山风之中飘动,长发如墨般垂下,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仿佛映出了彼岸的火焰,却又好似滟滟如水,透射出湖水一般的蔚蓝。
    任这月华如水,任这苍穹繁星,仿佛这世间万物的所有美丽全加起来,也不及他风华的万一。黑夜被他一人点亮,荒芜被他一人充斥,而那白鹤亦不复高傲的神态,而是俯下长颈,恭敬地伏在他脚下。
    所有人都呆在当地。
    只有我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终于,他真正现身了——不再是虚空之中的模糊幻影,不再是梦中那冷漠而孤独的月白衣人,他就如此真实地站在我的面前,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如火蓝眸带着微微的笑意望着我。
    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鹤灵之神——是我兰氏一族自始至终朝拜之人,是我族灵根与灵石的赐予者,更是我曾经的噩梦的本源。
    “你叫兰寐,对不对?”他说话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月夜里,语调不急不缓,温和而清越。
    我抿了抿嘴,缓缓地,艰难地点了点头。
    山那边的火焰仍在风中噼啪焚烧,一切像是都结束了,一切又仿佛重新开始了。彼时的我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等待着我的即将是怎样漫长的岁月,难以分辨的爱与恨,无尽而绵延的纠缠。
    
    第12章 桃花北(一)
    
    【千年】
    秋岚堂里一片静寂。
    战国末年失踪的兰氏族人,如何会又在五百年后的晋代出现了?而且只凭这一句话,怎样就能断定文中那些人就是当年失踪的兰氏族人,而这被后世尊为靖节先生的陶渊明,又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呢?
    我脑海中不禁疑问重重,大师兄和三师兄在一旁没有说话,而二师兄亦是同我一般一脸惊讶,四师兄却在这时候卖起关子来。
    只见四师兄将手放在唇上咳了一咳,道:“说起这桃花源的传说,可真是众说纷纭,但他们就是秦时的兰氏族人,是历代术士中流传甚广的说法。哦对了,我还为这些人算了一卦,是个‘天地否’卦,所谓‘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貞,大往小來’。此卦与地天泰卦互为综卦,泰极而否,否极泰来,所以这兰氏族人虽在秦时遭遇劫难,却因祸得福,又因福得祸,由此兜兜转转,反反复复……”
    “算了吧,四师兄。”我没好气地说,“你就说你也不知道不就好了。”
    四师兄被我戳破,瞪了我一眼,道:“没错,我就是不知道。小烛,你着实奇怪,平日里混混沌沌的,怎么一同我拌起嘴来就变得这么伶俐了?”
    二师兄在一旁道:“但是……就算当真是秦时兰氏族人寻到了桃花源作为避难之处,五百年过去,最初的那些居民应早已死去,文中所云的桃花源居民也应是当初那些避乱之人的后代了。何况,文中不也是说,那些人自称是’先世’避秦时乱而来到了桃花源吗?如此一来,他们的事与长生之术又能有什么关联?”
    “不。”一直沉默的大师兄突然发话,摇了摇头,“他们不是后代。”
    我们闻声,皆转头看向他。
    “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师兄问道。
    大师兄道:“四师弟所说的这些传言,我之前也有所耳闻,但毕竟无凭无据,故而一直没有在意。直到这一次出门采药,我遇见了一名江湖术士,给我看了陶潜当年题在布帛上绝密的亲笔残卷。”
    “亲笔残卷?”二师兄问道,“是陶潜关于桃花源记的亲笔残卷吗?”
    大师兄点点头:“事实上,这桃花源记除了序章之外,原本还有正篇,可惜时代久远早已佚失,仅有极少布帛残卷传世,我有幸得以见到其一。而在这正篇之中,提到了许多序里未曾提及的事情。”
    “都有些什么未提及的事情?”四师兄立刻凑了过来,问道,“大师兄,桃花源记正篇是怎样的,你可否给我转述一番?”
    大师兄摇摇头:“我又不似你那样读书过目不忘,那诗篇幅甚长,我怎能记得所有,但是……”
    大师兄停顿片刻,道:“我之所以说那些人不是后代,是因为正篇之中,提到一个重要的细节:那些桃花源居民的额上,都刺着秦时特有的罪印黥文,而且黥文之中,都藏有一个‘兰’字。”
    此言一出,师兄们俱吃了一惊。
    我愣了一愣,也反应了过来,不禁吓了一跳。
    黥刑又称墨刑,乃是古时候官府在犯人额上刺字,再以墨迹重染的刑罚,刺字的内容及样式每个朝代都各不相同。若能在桃花源的居民额上看到秦时特有的罪印黥文,那这可是件大大的怪事——那黥文是罪印,又不是胎记,胎记尚且不一定遗传,更何况是后天刻在额上的罪印黥文?
    事到如今,其余猜测再无可能,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这些桃花源的居民便是秦时避难的“先世”本人,而且黥文之中的这个“兰”字,说明他们的确极有可能便是当年失踪的兰氏族人。
    也就是说,兰氏族人们或许从秦初到晋末,当真至少生存了五百余年!
    我不觉毛骨悚然,却也不禁感到一丝丝的兴奋,忙问道:“话说,那陶渊明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些故事的?”
    大师兄道:“后世皆以为,桃花源记乃是陶潜的杜撰,其实不然。陶渊明在正篇之中亦补充说,他所记载的桃花源记,乃是千真万确的真事。甚至有人猜测,那个武陵渔人事实上就是陶渊明本人,是他亲眼看到了桃花源和其中的居民,才会写下这篇章传于世间。”
    我张大了嘴巴,愣愣地听着。
    二师兄思索片刻,道:“但大师兄,你在外所遇的那人当真可靠吗?不知那残卷究竟是真迹,还是好事者所伪造?私以为此事真假与否,终究不能断定,我们还是谨慎些为妙。三师弟,你怎么看?”
    我们均看向三师兄,而三师兄表情依旧淡然,一如既往的平静,并未如我们几个一般对这骇人听闻的故事产生好奇和兴趣。
    良久,三师兄方回答道:“我并无甚看法。只是我们现下若无其他办法,也不妨一试。”
    二师兄闻言,微微皱眉。
    大师兄看了他们一眼,道:“三师弟所言不错,如今我们再无其他长生之药的线索,难道就放任师父被囚禁受刑,无所作为不成?无论那传说是真是假,我们都要试上一试。二师弟,你说呢?”
    二师弟沉吟片刻,道:“不过,我们只知那桃花源在武陵附近,不知具体方位,如何前去?”
    大师兄站起身来,说道:“当时我所遇见的那名持有残卷的江湖术士,也是打算前去桃花源探一究竟,他告诉我桃花源的方位,乃是由武陵一路缘溪向西,直至蜀地之界,苍溪之东。彼时我行色匆忙,只粗略地问过他路线,不过也足以派上用场了。诸位师弟,还有小烛,事不宜迟,你们都去收拾行囊,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大师兄在我们之中素来最有威望,他既如此说,纵然二师兄看上去仍未被完全说服,此番也选择缄默不言。我与诸位师兄互望一眼,皆点了点头:“是,大师兄。”
    就在我们准备?出秋岚堂之时,忽听得一阵嘈杂之声,有数人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伴着一名宦官尖锐的声音:“圣旨到——”
    我们吃了?惊,忙迎出门去,只?几名锦衣卫簇拥着一名太监走进院来;,手中拿着?卷黄澄澄的锦帛圣旨。
    我们这才刚离开紫禁城还没到一个时辰,怎的突然就来了圣旨?
    来不及思考和诧异,我与四名师兄已急忙跪倒在地,躬身接旨。那宦官??表情,尖声宣道:“圣上有旨,传邵元节五名弟子进宫与邵元节辞别!”
    我闻言睁?眼睛,看向四名师兄,而他们亦是一脸惊讶,?面相觑。
    
    第13章 桃花北(二)
    
    【身世】
    黄昏的紫禁城如同被金色的夕阳覆盖,赤色瓦上一片璀璨和光怪陆离。我们怀着疑惑和不安的心情,再次在锦衣卫的押送下进了宫。
    锦衣卫们勒令我们用布帛蒙住双目,之后一路领着我们穿过弯弯曲曲的宫中路径,直到来到了紫禁城深处的禁牢,方才将我们眼上的蒙布解开。
    蒙布甫摘,我一眼便看到铁栅栏之后那个白发老人的背影,顾不得其他,急忙跑了上去。
    “师父!”我双手抓住栅栏,向里面喊道。
    师父闻声转过身来,看到我不禁面露喜色:“小烛……”
    四名师兄亦跟了上来,在栅栏之前立下脚步:“师父……”
    我四下望了望,见这处禁牢的铁栅栏极为坚固,禁牢里面却是客室床桌一应俱全,似是关押特殊犯人之所,有些像那种关押犯下重罪的皇亲国戚的禁宫。看来圣上顾忌师父的法术能为,并未将他关入普通的深牢大狱,但即使如此,对喜爱自由散漫的师父来说,这犹如将山野之鹤折断双翅丢入樊笼,依然甚是残酷。
    “谢天谢地,我苦求圣上,他终于答允让你们临走之前,再来见我一面。”师父似是松了一口气,白胡子微微颤抖。
    看到平日里童颜鹤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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