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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筑高榭为你亦展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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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踱步进了卫生间,林次亦咋舌,她的一切生活用品好像默认使用了少女们最爱的颜色。
  认真地清理了因为劳动带来的一身汗,林次亦清爽地上了餐桌,又被略显丰盛的晚饭惊到了。
  那些长得好看又香气诱人的饭菜,是她的老爸怎么也做不到的。
  “妈……妈妈……”清了清嗓子,林次亦努力适应着这个阔别已久的称谓。
  “以后不用这么丰盛的。”她拿起了筷子,刚好指到了麻辣大虾。
  对面的女人诧异地问了句,“怎么了?不喜欢?”
  她摇摇头,想让自己不迷失在这一桌的佳肴里,“合适就好。”
  多了,害怕她就会习惯。
  习惯了,回到庆成就会想念。
  林次亦这顿饭吃的很安静,对面的人夹什么,她就吃什么,眼神也不多停留在某道菜上。
  “狗狗。”
  “什么?”
  “你郑叔叔这个暑假一直都在欧洲出差,所以你不用这么拘束。”
  “好的,谢谢妈妈。”
  

☆、成为偶像这条路到底有多远呐

  来到江碧的第一天。
  林次亦又体验到了浴缸和按摩椅,折腾了好久,才带着一身牛奶沐浴露的香气扑到了床上,在空调徐徐吐出的凉气里给她的老爸打电话汇报。
  她叽叽喳喳地说了些在江碧这边看到的新鲜事物,男人就在电话那头安静听着,不时答应几句。
  “爸爸早点休息吧。”看了下时间,林次亦止住了说话的欲望,不忍心再拖着还要上夜班的男人陪她一直碎碎念。
  “狗狗,好好玩你的,不用担心我。”
  “知道了,爸爸晚安。”
  环顾了下大大的房间,林次亦瞄准了桌上轻薄的笔记本电脑,爬上了转椅,她却突然生了小孩子心性,将腿盘在上面,呼啦啦地在屋内滑行了几圈,才意犹未尽地停在了电脑前,打开,登录了QQ。
  有三条未读消息,和无数待阅读的群消息。
  第一条来自江元元,“狗狗,我又去旅游啦,记得帮我打听余榭起的消息。”
  第二条来自余榭起,“狗狗,我奶奶今天晚上给我做了土豆煎饼,羡慕吗?”
  第三条来自楼晓,“次次,早点休息。”
  林次亦挨着回复,鼠标顿在了和楼晓的聊天界面上,迟迟按不下回车键。她抬头,正看到对面楼晓的房间,还亮着明黄的灯。
  于是,“晚安”就变成了“你也没休息啊”。
  还是没发出去。
  最后,她关了电脑,默默躺回了床上,催眠自己陷入睡眠。
  可是她认床。
  晚上也吃了不少肉,还腻腻地堆在胃里。
  默默吐了一口气,林次亦猛地翻了起来,又开了电脑,抱到了床上,一看时间也不过十一点。
  QQ上余榭起的头像竟然还是亮着的。
  这和他们家晚上十点必定听到呼噜声的常态实在太不吻合了。
  林次亦乐了,发了消息过去,“余夜猫,逮到你了吧哈哈哈。”
  无人回复。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尽管是在二楼,林次亦还是很惊慌地扑了过去,接了起来,熊扑的姿势让她有些胸闷,嗓音就带了点哑,“余榭起你是不是有病啊?”
  那软绵绵的腔调就沿着无形的电路传入余榭起的耳朵,他喘了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顺势坐在了地板上,试图用它的温度为自己降降温,“没有,在练舞。”
  “练舞?”林次亦又埋头看了下时间,十一点零五分。她更加确信了,余榭起多半吃错药了。
  “今天,我们合作考核了。舞蹈,发挥得很不好。”余榭起闷闷不乐,清晰看着自下巴淌落的汗滴在木地板上,就像他第一次被两个人按着拉筋时从眼里淌出的泪水。
  泪水被人看到了,汗水却没有,这怎么可以。
  听出了他简短话语里的不快,林次亦不知如何回答,默默倒在了绵软的大床里,轻声道,“加油,余榭起。”
  来了江碧两周了,林次亦才又见到了楼晓。
  她去楼晓家找自己妈妈,在一楼穿行了许久,才费力地在一堆打着麻将的女人里,找到了在阳台上的楼晓。
  他被窗帘隔开,和这里的所有人。正在坐在小沙发里,远眺着什么,没有注意到悄然而至的林次亦。
  “楼晓。”
  她突然从后拍了拍他的肩,颇为开心的叫着他的名字。触到的皮肉猛然收缩了下,显示着这具躯体目前的紧张,一本硬皮书就从他怀里掉在了地上。
  林次亦绕到了他的右边,刚想弯腰去捡,手被人用一种不算温柔的力度拽了过去,她仰头,已经长至背部的头发甩过了楼晓的脸。
  他仍拉着林次亦的手,定定看着她,两人隔得并不远,这距离让林次亦有点陌生,又可怜兮兮地叫了声,“楼晓……”
  “坐。”
  他终于松手,指了指左侧的藤椅,在林次亦无声走过去的时候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压在了背后。
  由于是在家,他穿得很随便,与之相反的,是他过于想控制的表情。
  林次亦竟然从里面看到了几分戾气。
  她缩了缩身子,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找他玩的目的。
  身旁的人突然轻笑了声,爽朗清越,林次亦皱眉看过去,想着他莫不是疯了,就看到楼晓正含笑审视着她。他的瞳色本来就偏浅,这样带着微微笑意,光芒十分勾人。
  林次亦咽了口水,默默地垂下了头。
  只觉得今天的楼晓很奇怪,气场不对,表情不对,哪里都不对。就好像被这个豪华的房子给镇住了。
  楼晓只是在看林次亦,仅仅是在看而已。
  她在江碧似乎被养得很好,不过两周,原来尖尖的下巴终于圆了点,凸显了点少女的清丽,酒窝幽深陷在白嫩的双颊里。
  大概女人就是喜欢收拾自己的所有物,房间也是,孩子也是。
  林次亦头上被扎了两个精巧的小辫子,碎发被蓝色星星发卡别住。一身米白连衣裙,质感比她以前的穿着直接上了不少阶段。
  整个人坐在那里,仿若就是一朵温室呵护长大的花朵。
  楼晓知道,她并不是,林次亦的心里疾长了无数迎风傲立的野草。
  可是这样也很好。
  他柔软地笑了,真心实意地对林次亦开口,“次次今天很可爱。”
  林次亦一口气没提上去,憋在了胸口,哽得她脸红发闷,只能默默哦了一声。
  前来叫他们吃饭的两个女人又惊呆了。
  为楼晓此刻唇边的笑。
  “晓晓居然会照顾人了。”
  林次亦抬头,正看到了一群一脸八卦相的阿姨,每个人都端得一副高贵典雅的样子,保养得当的脸上却表情丰富。
  她第一次这样被人观赏,无所适从地低了头。余光里瞥到了任由众人打量的楼晓,仍然坐得很随便,只是眼里的笑意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似乎抓到了什么眉目。
  林次亦抬眼,刚想细看,却被自己的妈妈抓住了手腕,“狗狗,走了,我们去吃饭。”
  浩浩荡荡一群人就朝门口走去了,夹杂着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有些尖利。
  皱眉,林次亦却在包围里悄悄回头,看着站起身的那人,身量很高,背影孤傲。
  楼晓和他的妈妈是最后到餐厅的。
  他抬眼看了下,就直直朝林次亦身边的空位走了过来,无视了他身后的女人。
  林次亦有些尴尬,乖巧地看了眼他的母亲。
  却发现那个眉目无忧的女人竟也很神经大条地朝自己的好闺蜜走了去。
  这什么奇葩的母子组合。
  她有些呆,头就被轻轻敲下,迎接她的是楼晓的一个笑,“发什么呆。”
  很自在地落了座,楼晓靠在椅背上,默默用视线逼退了每个熟悉的打量着的眼神,才继续看向了满脸无所适从的林次亦,凑到她耳旁,慢慢地说,“就当在自己家吃饭就是了。”
  提气,慢慢摇着头,林次亦打量着头顶上的吊灯,还有大的可以在上面打滚的圆桌,以及周围带着微笑忙个不停的服务生,默默摇了摇头。
  在她家里,做菜吃饭都是自己动手的啊!
  摸了摸她的圆圆的脑袋,楼晓也挑挑眉,表示不用在意。
  十分钟后,正式开席了。
  两个未成年人轻易逃脱了喝酒的习俗,林次亦看着转动的菜,有点应接不暇,每一道看上去都很好吃。
  每一道……都有肉。
  她伸手,再度发现了手短的苦恼。
  楼晓看到了,轻松给她夹来了所有想吃的菜。
  林次亦有点赧然,朝他不好意思笑了笑,专心地解决起了已经堆成山的碗。
  她吃的已经开始头昏脑涨的时候,才想起了关心下身边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好同志。
  “你怎么不多吃点?”
  记忆中,十七八岁的哥哥们不应该是拿盆来做计量单位的吗?
  “没胃口,你慢慢吃。”
  楼晓随口答了句,把一碗排骨汤放在了林次亦面前。
  她窘然,默默又拿起了勺子。
  左手探入了牛仔裤的口袋里,楼晓摸到那一盒东西,焦躁的心才缓了几分,握在掌心里来回摩挲着,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略过了这一群觥筹交错的脸颊通红的阔太太们。
  何其相似的一群人,生活在社会最无忧虑的一个阶层。
  低头嘲讽地笑了笑,楼晓拿出左手为自己盛了一碗汤,几口咽了下去,倒不像是为了品尝,而是湮灭某种欲望。
  比如,对烟草的渴望。
  YL公司并没有给训练生们规定每次结束的时间。
  余榭起和张亭台就很有默契的成为了每次最迟走掉的两个。他们戏称自己为关门的人。
  暑假的每一天训练对余榭起来说都是重复和机械的。
  上午声乐和系统,下午舞蹈和体能,晚上合作练习。
  每次压腿的时候,他都是最痛的那个。
  每次那个时候,他才深刻体会到男女有别,相比起林次亦柔软的身躯,他实在太僵硬了,把筋拉开无疑是死后再生一次。
  张亭台比他轻松,因为从小练舞的基础。
  每次考核他总是舞蹈最出彩的那个,爆发力和节奏感都好得让余榭起羡慕。
  但他也是为张亭台鼓掌最用力的那一个。
  很多时候,余榭起都在心里感叹过,还好遇到的是张亭台,两人就跟巧合一样有太多互补的地方。
  钢琴和唱歌,体能和跳舞。
  互相指导,共同进步。
  他可能无法对自己的同学说出我想要站在大舞台唱歌之类的话,但是张亭台可以,并且深深理解他。
  就算林次亦也可以,但她终究没有和他一起经历过这些汗水都洗不掉的艰难时光。
  并肩前行的伙伴,有多难得,余榭起就有多开心。
  八月初,余榭起和张亭台合作的唱跳视频被YL公司传到了视频平台上。
  歌是两人合作选的,节奏轻快,刚好能够掩饰两人的弱点,加之少年间的默契,乍一看竟有了几分完成感。
  可惜并没有在网上激起太大的水花。
  林次亦还是在余榭起三番五次的催促下,才舍得去点来那个视频看了看。
  她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那种微妙感。
  虽然从小学一年级起,就从镇定自若领唱《黄河大合唱》的余榭起脸上看到了几分未来之星的影子。她还是觉得成为偶像是一件离他们很遥远的事情,能做的只是藏起了所有的疑虑,告诉余榭起去做吧没问题。
  因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盲目的信任并不只存在于爱情里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

  余榭起唱歌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挺不要脸的——那是个褒义词,夸奖他豁得出去。
  视频里的两个男孩子,还像模像样的,只是身上的衣裳和房间布置太简陋了点,却难掩两人出色的相貌。
  这是林次亦第一次看到张亭台——余榭起口中的好哥们。
  这么快时间就建立起的革命友谊在这个简陋的MV里得到了很好的展示,从无意间的对视,和默契的舞蹈动作。
  林次亦只是咬唇看着余榭起,眼光很难从神采飞扬的他身上移开。直到开始第三遍播放,她才舍得去看张亭台。
  他看上去比余榭起高一点,也要黑一点,长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笑起来竟然也有酒窝。
  总的来说,和余榭起那张漂亮的脸孔反差很大。
  重点是,他的舞蹈真的很赏心悦目。比在一边的余榭起,观赏性好多了。
  林次亦憋着笑,给余榭起回短信,“特别特别好,哈哈哈哈哈哈……”
  他回得倒也快,“你就敷衍我吧……”
  “没有!”
  “真的吗?”
  “真的呀。”
  因为,从余榭起那双桃花眼里,林次亦清晰看到了一股狠劲,像住着一头小狮子。
  它会茁壮成长的。
  林次亦毫无理由的坚信。
  八月中旬,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林次亦准备离开江碧了,带着她突然抽条的三厘米身高和五斤的肉。
  告别的前一天,她却被楼晓的妈妈找到,拜托她去联系一下楼晓。
  不明所以,林次亦看了下自己的妈妈,得到了点头肯定后,才挂着好学生的笑,安抚着,“好的阿姨,我给……哥哥打个电话,您别急……”
  她握着手机,朝阳台走去。
  身后两个好闺蜜的交谈低低传入了耳中,“钰清,怎么回事,晓晓回去了一趟老司令家又闹脾气了呢这是?”
  “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哎……这孩子性子就是太倔了,看着温温柔柔对谁都挺和气,实际上藏着许多针……”
  消化着对她来说实在太陌生的消息,林次亦拨通了那个电话,在等待声里紧张地揪着围栏。
  距离上一次见到楼晓,已经隔了十天了。
  她居然没有发现,原来他对于自己的家人来说,是个类似于很难处理的问题存在。
  “喂……次次……”
  十秒后,楼晓接了电话,背景却吵得惊人。他带了点沙哑的嗓音不甚清楚地钻进了林次亦的耳中。
  她盯着楼下盛放的栀子花从,慢慢地问,“楼晓,你在哪呢?”
  “……”
  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慢慢地消失,只剩他厚重的脚步声,和若有若无的风声。
  林次亦慢慢地等着,直觉楼晓是换了个地方。
  他再度开口,“次次,要来找我吗?”
  “啊?”她反问了句,有些懵懂,转头看了看已经开始对着杂志讨论起来的两个女人,着急之类的情绪就没有在她们的脸上停留过半秒。
  眨眨眼,一种很酸的心情从心里慢慢泛滥,驱动了她的正义感,“你在哪,我来找你。”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楼晓在电话那头笑了声,“不用了,我回来。”
  推了下沉重的大门,居然是虚掩的。
  楼晓看到了在门后端正坐好的林次亦,看到他的瞬间,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扑到了她面前,带着治愈的风。
  “楼晓,你怎么了?”
  她仰头看他。
  环顾了下林次亦安静的家,楼晓揉了揉眉头,“我妈呢?”
  “阿姨跟妈妈一起去做瑜伽了……”
  林次亦咽了口水,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找不到孩子的踪迹,来找一个小女孩想办法,甚至最后还咯咯笑着去做其他事了。
  很难想象这是楼晓这么一个温柔的人的母亲。
  捏起了拳头,林次亦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怒气。第一次对楼晓产生了同行者的怜悯。
  “没关系。”楼晓俯下身,看着小大人般皱着眉的林次亦,淡然地接话,“都习惯了。”
  他也习惯了,父母也习惯了,身边的所有人都习惯了。
  从家庭破裂的那天起,从他知道自己的童年幸福不过是一场水中月影起。
  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地扮演着他人眼中应该是什么样的模样。
  还没想出安慰他的话,林次亦鼻子微动,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眉头皱得更凶了,“你抽烟?”
  在她父母刚离婚的时候,林次亦对这个细长又难闻的东西产生过极大的厌恶。
  她目睹过一次,父亲的流泪。
  在林次亦因为想妈妈哭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一个人推开了门,光脚走到了她父亲的门前。
  林其瑞并没有关门,背对着她,对着拉开的柜子抽烟,红星微动,烟草的气息就顺着寒夜的风飘到林次亦面前。
  那是冬天。她哭得鼻子通红,头疼欲裂,还光着脚,愣愣地看着她觉得最伟大的男人,在一地烟灰里,擦了擦眼角,无声地合上了柜子——曾经放着结婚证的地方。
  那个画面被她用眼记了下来,用心痛的感觉一刀一刀刻在了最深处,从此以后她赐予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一种名叫厌恶的情感。
  更是对烟草好感全无,恨到无以复加。
  她又感到了那种无能为力的不安,又问了一句,“你抽烟了吗?”
  楼晓垂眸,没有立刻作答。
  片刻后,他抬头,直视着林次亦,笑着,“没有,次次,是我朋友的烟味沾到我身上了。”
  松了一口气,林次亦被他褐色瞳孔里的真诚蛊惑,“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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