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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对不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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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天我发现冰箱里的小刀后,来帮我解围的同事。”遥遥似乎又想起了那天的恐惧,下意识地把汽车音响开大了些。谁料刚听了两句歌词,音响就卡壳了。
  “什么破玩意儿啊!该进博物馆了吧!”遥遥的调侃让戴旭强窘迫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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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位的挂画7(1)
周一的早上向来都被懒洋洋充斥着,尚海又飞去北京了,佟苓一个人落寞地朝公司走去。如果没有急事,佟苓喜欢走路,这样她就有了买报看报的时间。
  青灰色的天空上挂着一个夜明珠似的太阳,云层中透出幽幽的光,没有翠城往日的炫目和刺眼,像一个温情的恋人,远远地注视着大地,热度刚刚好。
  喧闹的街摊上推出了许多新饮品,红红绿绿挑战着行人的眼球,佟苓挑了一杯芒果双皮蛋奶,接着又买了一份报纸。赫大的标题写着:章子怡情牵以色列富豪秀巨钻。再一翻内页,又是“范冰冰*淑女装”。
  佟苓摇头,这年头的报纸越来越失去本色,真可谓新闻摆两边,绯闻放中间。而那些惯于虚张声势的经纪公司,更纷纷亮出了他们的上位策略,三分演技,七分绯闻。明星的八卦和隐私给人一种滑稽的*,被大众肆无忌惮地消费着。
  “朱京凯,你昨晚去泡吧了?”打卡的时候,佟苓看见朱京凯走来。
  “没有啊!”朱京凯强装平静,推了下眼镜。
  “哦,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佟苓什么时候都很懂得分寸,只进攻不懂得后退的是新人,而佟苓显然早已过了那个阶段。
  大公司培养人才,好公司培养帅才。佟苓一直欣赏这句话。
  “朱京凯,我昨晚开车叫你,你怎么不应我?”遥遥的声音,像一条重金属的鞭子,迎头劈来。
  “哪有?你们看错了吧,昨晚我做销售案,根本没出门。”
  “撒谎!我分明看见你了,车里的那个靓女是谁,从实招来。”遥遥就是这副率真性格,一双手在朱京凯整齐的发型上胡乱拨弄,弄得朱京凯哭笑不得。
  一旁的吉金曼脸色严肃,她那套银灰色套裙增显了她的权威,大概遥遥欺负了他们部门的人,有些驳她面子。
  “苓姐,昨晚看了一部电影,上面有个女上司好令人讨厌啊……”遥遥肆无忌惮地转移了话题,毫不惧怕那个冷眼扫向她的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佟苓独自去了一个西餐厅,点了一杯爵士咖啡和一个三文治,她看中了一个楼盘,想约尚海回来一起看房子。
  握着手里的楼宇宣传单,拨通了尚海的电话,里面传来了尚海和客户争吵的声音。
  “这货有问题,这开箱验货还要收验货费,那照您这么说,我喝汽水开盖还得加钱啊?”
  “这是公司规定。”
  “什么狗屁规定?就是霸王条约!”
  “老兄,消消气,冲动是魔鬼,好商量。”
  电话里传来尚海低三下四的赔笑声,佟苓很反感地挂了电话。她有时候真看不惯一个男人跟客户这么低姿态,但是现在生意难做,很多时候都是无奈之举。
  “小姐,那边有人让我交给你样东西。”一位服务生弯腰端了个托盘立在一旁,托盘里是一个精致小巧的首饰袋。
  佟苓很疑惑地打开,竟是自己丢失的那只百合花耳环。
  “谁给我的?”佟苓一惊。
  “不清楚,好像是一个女的交给前台,让我送过来的,她说十二号台。”佟苓正是十二号台。
  “那个女的长什么样?”佟苓来到了前台。
  “个很高,一头玫瑰金卷发……”又是玫瑰金卷发,佟苓想起了那天雨夜,在庄岩家小区撞掉自己文件的那个玫瑰金卷发的女子。
  “这个女人捡到了我的耳环,然后还给我?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个餐厅吃饭?难不成她在跟踪我?”佟苓的脑子飞速地转着,她突然觉得有张看不见的恐怖的网将自己罩住。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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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位的挂画7(2)
这个庄岩好像一个外星球的怪物,自从入侵了地球之后,所有人的生活都被打乱,公司也变得诡异无常。所有和庄岩有关的消息都变得那么高深莫测,暗藏玄机,仿佛身边无处不是陷阱。
  回去的路上,佟苓还想到了庄岩那天查看监控录像时提到的那个玫瑰金卷发的嫌疑女子,莫非就是她进入庄岩的家移动了挂画?
  佟苓想打个电话给尚海,可是电话那边迟迟没人接,佟苓知道他肯定在点货,很忙,只得作罢。生活就是这样,对于两个忙于事业的恋人来说,能凑在一起吃顿饭,煲个电话粥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记得有一个好友曾向佟苓抱怨,虽然她和老公都不常出差,可迥然不同的作息时间让他们连做个爱都很困难。每每男人有激情的时候,女人只想睡觉;女人来了兴致,男人又在加班。于是她的老公经常对那些酒友说,今夜我独上天堂。
  回到公司,佟苓看见朱京凯不停地出入吉金曼的办公室,两人好像焦急地在争论什么,吉金曼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哪个部门的压力都很大,上午刚听说,又有三个人辞职了。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这种辞职就是变相的裁员。
  午饭的咖啡一点提神的作用也没有,佟苓昏昏欲睡。这时,吉金曼突然进了她的办公室。
  “佟苓,不好意思,你看见我的文件夹了吗?里面夹了张照片——”
  “照片?是不是那天你买车的照片?”佟苓停下了手中的活。
  “不是那张,是另一张。哦,对,对,是那张。”吉金曼慌忙改口,表情僵硬。
  “刚才我可能夹在了某个文件里,结果去休息室喝茶忘了拿回来了,现在不见了。”吉金曼心底的慌乱,压都压不住。
  “我刚才没有去休息室啊!”佟苓很诧异,不知道吉金曼在说什么。
  “陈安徽,你刚才看见我的文件夹了吗?”陈安徽刚巧从隔壁的办公室出来,吉金曼一把抓住了他。
  “我没见啊——你去问问遥遥啊,还有谁刚才去会议室了……”陈安徽说完,闪进了副总办公室,他刚才的策划案一下子被否了两个,现在也无心搭理吉金曼。
  “真是奇了怪了……”佟苓听见吉金曼抱怨着离去。
  半小时后,陈安徽从副总办公室出来了,路过佟苓办公室时,来了句:“刚才我在副总办公室看见赵晓洋了,她不是被炒了吗?还来这儿做什么?”
  佟苓抬了下眼皮,随即又垂下了,公司的这些八卦她早就没兴趣了,在这个地方如果没有过硬的实力,那么他(她)就是下一个被请出去的人。
  今天是好个天气,无风无云,很适宜爬山。佟苓记得自己两年前爬过百岳山,那次是在台湾,和香港朋友一起去的。待登上三千公尺的山峰,佟苓突然感觉到那里的风景和法国的阿尔卑斯山有异曲同工之处。
  有次开会她住在阿尔卑斯山下的山麓小城,阿尔卑斯山顶被层层白雪覆盖,那湛蓝晴朗的天空,美得叫人难忘的山景和那间温暖朴素的小木屋都让佟苓感觉如临仙境。果然那次台湾朋友也让她们全体住进了一间小木屋,一模一样的设计,简朴大方的木床,仿佛就是当日的阿尔卑斯山。
  佟苓一张张关掉电脑屏幕上的阿尔卑斯山照片,想把思绪拉回来,可是有一张图片怎么也关不掉,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封邮件。
  邮件上有一幅山景,山景旁有背着行囊攀登的人,邮件的正文写着:亲爱的朋友,我是庄岩,通过不懈的努力,我已经找到真凶了,只是想等他主动招来……每个人的奋斗历程都很不易,我也一样,每个人都像图片上的背包客一样有着艰难的攀登,没有人能够走捷径。我想告诉各位,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真正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佟苓知道庄岩又往公司的公共邮箱发邮件了,她还知道庄岩之所以会玩这种文字游戏,是因为他的情绪很糟糕。
  下班的时间到了,佟苓抬腕看了下手上的表,她今天不想加班,她觉得很烦很疲惫,她希望庄岩今天不要打电话来,也希望自己能够找个理由拒绝这个可怜的男人,毕竟谁也不会有太多的时间牺牲在无谓的人事上。
  走出公司的时候,佟苓碰到了朱京凯。他嘴里嘟囔着:“庄岩真是疯了,干嘛一直发邮件啊!”
  佟苓没有吱声,看来大家都收到了。
  “佟苓,我想和你聊两句。”朱京凯第一次跟佟苓这么近地站着。
  “怎么啦?”
  “昨晚酒吧的事,烦你别跟别人说啊!”朱京凯凑在了佟苓耳边,佟苓感觉一股热气吹来,耳朵很痒。
  “那酒吧里的人是你啊!”佟苓恍然大悟。
  “哎呀,小声点。”
  “那个女的是——”朱京凯一把捂住了佟苓的嘴。
  “朱京凯,你干嘛?揩油啊!”遥遥的声音再次像鞭子一样抽来。
  
移位的挂画8(1)
黑夜再次笼罩了大地,不安分的星星踊跃地钻破云层,好像要欣赏一场百老汇的歌舞剧。夜晚的精灵们纷纷走出水泥房,披上五彩靓衣,展示着各自的魅力,登上炫目的夜间舞台。在灯光打开的一刹那,有个声音响起:宝贝,演出开始了。
  遥遥开着她那辆红色的比亚迪,驶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上,身边不时有疾驰而过的汽车帅哥向她吹响口哨,见美人不睬,遂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遥遥的车停在了一幢楼下,她躲在车里没出来,寂寞的车灯在黑色的夜幕里一明一暗地眨着眼睛,映衬着主人飘忽不定的心情。
  “我在你家楼下,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遥遥?是你?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看你吗?”
  “哦,那——上来吧。”电话里的语气很勉强,又有几分无奈。
  明亮宽敞的客厅里,站着憔悴的庄岩,客厅阳台上米色的树叶窗帘被微风轻轻吹起,起伏的窗帘边像琴键上的五线谱。
  “呦,我送的那幅画还挂着呢。真感动!”遥遥亭亭玉立地走来,她的卷发修剪得很精致,一副银色大耳环增显了她的动感,迷人的腰臀也堪称最佳比例,茶色风衣内那件红色吊带小衫衬出了她别样的性感。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吉金曼收到了那张买车出窘的照片?”
  “干嘛这么问?我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不是,只是好奇,想知道。”庄岩手里拿了一支画笔,遥遥觉得好生奇怪。
  “你还会画画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庄岩用画笔在遥遥面前晃了晃,这个动作让遥遥产生了遐想。
  “那你给我画幅画,我就告诉你为什么。”遥遥*似的靠近了庄岩几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画板在夜风中支好了,遥遥俏皮地坐在沙发的一角,手里还端了一杯红酒。此时的遥遥分外恬静,因为这是她喜欢的时光。
  面无表情的庄岩一会低头作画,一会抬头望模特,遥遥很满足于这种注视,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自己和庄岩单独相处时间最长的一次。她仿佛听到了鲜花盛开的声音。
  客厅里很静,能听到秒针的缓慢爬行声,和夜风吹动纸张的沙沙声。天花板上的红唇镜子此时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她们似乎对今天的新客人很好奇,不停地眨着*的眼睛。
  “庄岩,你真的找到凶手了吗?”
  “什么?”庄岩诧异。
  “今天你发邮件,不是说已经找到凶手了吗?”遥遥趁庄岩停手的空当品了一口红酒。
  “我没发什么邮件啊?我这几天根本没上网。”面前的男人摊开一双满是油彩的手。
  “啊!不可能呀?那邮件上分明署的是你的名字!”遥遥放下酒杯,腾地站了起来。
  “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庄岩扔掉了画笔,一条黄色颜料形成的弧线洒在了布艺沙发的面料上。
  “今天我们大家都收到了一封你发来的邮件,说你已经找到凶手了。那天有人把吉金曼买车时遇到的恐怖字条,拍了照片放在公司各处,我就知道这些。”遥遥也摊开了手。
  “哦!是我记错了,瞧我这记性——我今天确实发了邮件,我也知道谁是凶手,只是我想等着他自己现身。”庄岩突然改了口径,快得像普吉岛的海啸,一瞬间吞噬了万顷房屋。
  “谁啊?快告诉我。”天真的遥遥丝毫没有怀疑庄岩的前后不一。
  “现在不能说,因为我还在等最后的证据。”庄岩把刚才的画取下画框,递给了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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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位的挂画8(2)
“这哪里是我啊?分明是你画室里的那个女人!”遥遥黑着脸跺起脚来,嘴里的抱怨像泡泡一样吐出。
  “你进过我的画室?什么时候?”庄岩突然觉得脊背后有股凉风掠过。
  “你管不着,反正本小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我讨厌你这种无动于衷的人,讨厌你这种没有真心的人!”遥遥叫嚷着离开了庄岩的家。临走时,还把那张油画使劲地按在了玄关处的大鱼缸里,鱼缸里的金鱼张着恐惧的眼睛,摇摆着身体疯狂地乱窜。
  夜再次静了下来,静得让庄岩听见了恐惧像响尾蛇一样匍匐前行。遥遥怎么知道画室里那张女人的画像?她什么时候进去的?谁用我的名字发了邮件?他想干什么?
  庄岩刚才的改口也是考虑到不能打草惊蛇,如果遥遥这张快嘴在单位吆喝自己没发邮件,也许真凶就不再惧怕,这个心理战的玩法就彻底失效了。此时此刻,庄岩觉得这个凶手没准正躲在哪个角落观察着自己。
  庄岩使劲地掐了下自己,突然间又信心百倍。
  夜风中,庄岩理了理思路,他决定还是要先从这张手机卡查起,见到这个叫范平江的人,弄清楚他的手机卡什么时候丢的。
  于是,庄岩拨通了那天在直觉酒吧见到的红发马尾男的手机,结果对方却呼叫转移了。整整一个小时内,庄岩拨了六遍,没有一次接通。
  这时,庄岩听见自己的座机电话响了,接起后是物业管理员的声音,是催缴水电煤气费的电话。庄岩烦躁地应着,挂了电话。
  失业这么久以来,庄岩一直靠积蓄过日子,以前拿年薪的时候根本没有金钱的概念,现在突然没有了工作,他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和压力。
  庄岩拿了件衣服干脆出了门,下楼打车直奔直觉酒吧。这么久以来,庄岩很感谢佟苓,每次占用她的私人时间都没有怨言,而且每次见面也不空着手。特别是她那位热情的未婚夫,更让他有亲切的感觉。此时庄岩想起了自己那段夭折的爱情,已经九年了,还在心底抹不去,每次想起都会有湿漉漉的感觉。
  眼睛里缓缓有雾气升腾,用力眨了眨,才发现是下雨了。雨不大,刚好抵消了白日的燥热,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像蔡琴的那首《雨后花》。
  酒吧的氛围还像上次那样喧闹,只是没有了佟苓的陪伴,庄岩稍显孤单。庄岩在乐手中寻找着那个红衣马尾男,可是没找到。于是去前台询问,结果一个化着黑色烟熏妆的女子告诉他,红衣马尾男是客串,他不在这里上班,谁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只有手机号。
  那一刻,庄岩感觉自己好似一个好莱坞剧中的警察,不过这个警察是个可爱的笨蛋,每次找到线索的时候,这个线索就会断掉。自己又好像舞台上的拉线小丑,被一只手牵着做出各种无聊和下贱的动作,完全没有自我。
  他忿忿地再次拨通了那个红衣马尾男的电话,这次通了。
  “我正找你呢,后天你在赣江路等我。”
  “我不找你,我要找范平江,麻烦你给我范平江的电话!”
  “急什么,到了自然会见到。”
  “等下,等下,你叫什么?”
  “费坤。”电话那边匆匆挂断了,庄岩似乎听见了火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雨越下越大,庄岩没有带伞,狼狈地站在街口截出租车。可是那些从酒吧出来的风情靓女,个个都比庄岩抢眼,她们晃动着裙摆,一个个跨上出租车袅袅而去,只有豆大的雨滴陪伴着这个落寞的男人。
  一个小时后,浑身湿透的庄岩终于出现在范平江家的那幢楼里。还是那个像亚马逊水蛇般的电梯,还是那个湖南口音的电梯妹,但1707室开门的却不是那个红衣的嬉皮男。
  “请问你找谁?”门里是一位面容端庄抱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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