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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托,意义何为?”
“……我只是拿钱办事!雇主不愿多说,我就不会多问,道义不管我的事,这是我做生意的原则!”话题绕开,阿兰只觉这问题其实没必要只有两个人情况下问她,“那你们又是为了什么而找李冀?”
“跟着我们是绝对找不到的!”问了别人反而不回答别人的问题,桑落似笑非笑道。
“为什么?”不带任何一丝情绪,阿兰不知道桑落时不时冲她笑一副温和的态度,现在忽然冷不防的放冷话是什么意思。
“还记得山猫说你身上有药味对吧,你不知道山猫的性格可是对美女来者不拒,可却偏偏对你有所警惕。”双手抱胸,桑落也不多绕弯子快言快语,“除了在你身上闻到了血腥味,没有其他理由会让山猫警惕。一个女人有血腥味可不简单!”
“——!!你有意跟我来抓小偷就是防我!”心中警觉,月色之下阿兰侧头想看看桑落有什么见解。“张公子觉得我是什么人呢?”
“记得你说你刚来中原,按理说没理由与人结仇更没理由杀人,身上不可能有血腥味。”对方已起了戒心,桑落也警惕的直视阿兰,“山猫却闻到了你身上有血腥味,苗疆多以蛊毒杀人,虫子身上的血腥味去不掉除非经常杀人。阿兰姑娘,这只有我们两人,不想解释解释吗?”
从苗疆到伊川路程可不短,虫子身上带有血腥除非在中原杀过人,可是按桑落的说法阿兰初来中原的确没理由与中原人结仇。若是被苗疆的人追杀到中原更不可能了,因为她说她是拿钱办事,没有一个雇主会傻到雇佣一个被追杀的人。
都已经分析到杀人这份上了,身上的血腥味怎么也解释不通,沉默片刻后阿兰也不做解释冷笑道:“张公子,太敏锐可不好。”
“我只是擅长察言观色,冬雪和山猫都有所察觉,只是因为你出手相助又顾及到我非江湖中人阅历尚浅。”能察觉到对方暗藏杀机,桑落握着赤炎剑的手紧了紧继续道,“我喜欢讲义气,初次见面山猫和冬雪立即点破难保我会冲动护你。敌友难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都按兵不动见机行事。”
“呵,那么你现在独自一人说穿这件事又是为什么?”
“我觉得你的身份太危险,在没了解你的身手之前,我怎么可能让你威胁到我身边的人!”所谓狗急跳墙,唯恐变数。万一阿兰被说穿身份抓身边的人要挟怎么办。“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暗月的新成员,你们有办法找到人却查不出冬雪隐藏了李冀的线索,明知活捉她逼问无果,为此故意接近我们。”
“我的身份你也只是猜测!”阿兰冷笑暗藏杀意,她倒想看看桑落怎么分析。
“初次见面你主动提及李冀,这点不假,因为有时候说谎反而更容易被拆穿。你知道我们在寻找李冀,故而提及李冀为了套我们的线索,也有了与我们同行的借口。只是你没想山猫并非普通的猫,它的警觉立刻让冬雪起疑。”察觉到对方的杀气,桑落也做足了应战的准备,“知道李冀存在的人不多,找他的人身份不简单。一个带着血腥味寻找李冀的人,也只有暗月的人。”
在纯乾袭击桑落之际阿兰出手相助完全是为了取得桑落他们的信任,而且也没想到冬雪会护住桑落,纯乾那一击下去死的将是冬雪必须阻止。
“张公子,你猜错了一点。神无一旦被抓无需逼问,花月自然能读取她的记忆!”间接承认桑落所推测的完全正确,阿兰扬起嘴角双眼透着危险的寒光。“接近你们只是因为花月一时抽不开身,只得由我调查罢了。”
毫无掩饰的杀气,桑落往后退了退,完全没料到暗月居然还有读取记忆的能力。桑落警觉出剑直指阿兰,很明显的邀战后者笑道:“哈,赤炎剑主,不该活着的人活太久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时迟那时快,阿兰一鞭挥向桑落,后者剑气鸣出,先以一招流光逐月避开攻击并拉开距离以防蛊毒,蓄势待发。
论速度桑落完全占优,但是考虑到那个纯乾不知道有没有埋伏在附近,桑落侧身避开阿兰数招只守不攻。双方势均力敌,忽然之间桑落从怀中抽出火折子掷向阿兰:“剑影流光,逐月”
不知道桑落搞什么鬼,虽然带着杀气也有战意,出招却完全让人莫明清头绪。面对火折子阿兰一鞭子劈开,随后掷出蛊毒,同一时间桑落以内力驱动火折子点燃火焰:“落光流火!”
火折子忽然发出烈火瞬间烧死蛊虫,犹如散落在夜空中的星火一般,桑落一招落光流火以气御物操控还在燃火的虫子朝阿兰呼啸而去。“知己不知彼,傻子才跟你打!”
招式反而被对方利用,无数星火袭来阿兰一体内力一鞭散去星火,回神之际却已不见桑落踪影。
☆、【局变】潜藏危机
脚底抹油闪得快,跑了一段路桑落在确定没人追来后长长的喘了口气,比起冬雪他这条命暗月更想要。
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他还是有些优势,但不明对方实力还是别应战。故而他一开始就只想说穿阿兰的身份让她知难而退,不要做无谓的打斗,虚晃几招压根没打算应战。
在先下手为强处理掉阿兰这个未知因素后,桑落直奔武昌成东边的山上,毕竟他放走了夜啸得找个替罪羔羊,山上的妖怪是最佳人选。
夜空之上,剑气破云出,锋芒四射!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现在回想起来这今天的桑落有些奇怪,一路上冬雪都是魂不守舍的。那个阿兰虽然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但是山猫的警觉让人不得不提防她,桑落单纯善良又被暗月盯上,现在跟阿兰在一起只能自欺欺人的希望阿兰只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哟!寒冬冰雪!我那边解决了,你们这边怎样了?!”就在冬雪为没有紧跟在桑落身边后悔之际,在众人眼前忽然出现的声音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咦?”见到过来的只有桑落一人苍遥侧头朝他身后看了又看问:“阿兰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这个嘛——”
在桑落回答之前冬雪已经打断她的话,从看到他一个人回来她就更加确定阿兰有问题,而桑落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察觉甚至处理了这件事:“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万一他们还有其他人埋伏你非死不可!”
“……呃,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前几天才遭暗月击杀,今天在不知道敌人底细的情况下独自一人,面对冬雪的怒意桑落饶了饶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是有那么点莽撞。
“…………这怎么回事?”有点搞不清状况,总觉得桑落和冬雪之间因为阿兰而产生了矛盾,奕徵犹豫着这是要调解呢还是调解呢。冬雪平时看上去冷冷的,没想到生起气来无需多言就能让人莫名的不寒而栗。在他肩上的山猫,已经看出是阿兰什么来头是怎么回事了,他拍了拍奕徵笑道:“这是他自找的喵,我们先回去休息我跟你解释解释喵~”
“哈,你们两慢慢谈!”既然是自找的那就没必要充当和事老了,见死不救才是真理。一把拉过奕徵,苍遥笑眯眯的朝两个互相对视的人挥了挥手。“小白白,我们走吧~”
而另一边,在被桑落逃走之后阿兰立刻传信给开阳。赤炎剑主和神无,一行一共四人外加一只猫,为了寻找李冀四处奔走,他们手中掌握着某种线索。
“花月那边情况如何?”好似永无止尽的黑夜中,一团蓝色的火焰摇曳散发着冷冷的光辉,那个声音仍然不带任何情绪好似要将所有的一切冻结。
“我们已查出赤炎剑主命唤张桑落,为长安天悦酒馆老板的儿子,一家四口人住在郊外。”这里,永远都是黑夜,在开阳身后陬月得到传信赶回行了个礼道,“我们本来打算抓他的家人引出张桑落,岂料有个叫玄晖的人从中作梗。”
“呵,难怪先前怎么找都找不到神无的下落。”高坐之上开阳托着太阳穴闭目养神熄灭火焰将殿内烛火点燃,花月也就算了,这天底下能阻止得了陬月的人屈指可数。“玄晖……本座可不认为他阻得了你。”
“玄晖自是不足挂齿,但他却劝得动寒光出手。”玄晖不过就一小小散仙,然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隐居多年的寒光现身。
“寒光?!”闻言,开阳剑眉一皱坐直了身,没想到居然冒出个麻烦的家伙。“也难怪,寒光与赤炎剑有所瓜葛,剑主有麻烦他不可能坐视不管!不过他那是□□乏术!”
“长安这边本座会留意,牵制住寒光。”本来想以最少的人手处理掉赤炎剑这个麻烦的,这样拖下去开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看来还是多用点力道。“霜序那边已有张桑落和神无的线索,你和花月过去直接把这事处理了。”
“——!!”开阳居然要亲自出马,仅仅只是利用赤炎剑主的家人把寒光和玄晖一并牵制在长安,陬月微微一惊拱手道:“主上,寒光手中的雪封剑能封印一切甚至魂魄不容小觑!”
“哼,且不论实力如何,他压根就没这个打算。”开阳冷笑,如果寒光想要封印他造就跑来找他了也不会去保护赤炎剑主的家人。“这里是皇宫偏殿,在此将本座封印地势不利,而且传闻他一贯不喜欢多事。”
不封印,不喜欢多事,却保护了赤炎剑主的家人,陬月立刻明白了寒光的用意。寒光的能力与开阳旗鼓相当,虽然有能力封印开阳但是却杀不死他,所以他有意放手让赤炎剑来解决开阳,这个张桑落断然是留不得的。虽然赤炎剑失去了灵力,但难保有一天恢复力量,开阳意识到这一点才会采取行动。
叫花月也同去无非不想再拖,取了李冀线索该死的都一并处理干净。“属下这就去办!”
☆、致命一击
时光匆匆,又是数日,在武昌寻玄晖真人无果后桑落带着大家继续前往下一个城镇。青山碧水,踏寻酒香,出了武昌沿着长江走一段山路便是永安镇。【小地理:武昌县(位于现今武汉,属湖北省)永安镇(现今的咸宁县,属湖北省),长江河流链接了武昌、永安两县。】
长路漫漫,笛声悠悠。在接到上头的传令后,陬月再次出击!渡口行船处,狭路相逢,对上忽然出现是四个身影众人心中大惊,浩劫来袭,生死一瞬!
“哇;陬月先生;我们才多久没碰面你这是有多想念我们;这份思念我们实在消受不起啊。”面对陬月压倒性的实力;桑落一个头两个大实在不愿与其相斗。虽然不知那个陬月为什么忌惮赤炎剑;真要动起手来这阵势生机渺茫。
挡在桑落面前;陬月落座船上悠然喝了口茶对桑落的调侃完全无动于衷;在他一旁的仲阳轻摇手中折扇掩笑:“能得暗月如此挂怀;这位兄台就别这么见外了!”
看似轻松的对话;在双方四目相对之际是暗藏的杀机;在桑落身后冬雪和奕徵警惕的紧握剑柄。就在此时;悠扬的笛声忽然停下;从船舱内步出一位少女。只见她一转手中长笛以内力驱动;瞬间;无数凌厉剑气呼啸而出。
“哼;还是花月爽快;臭小子死来!”战局一触即发;随花月之后;纯乾手持重剑直逼桑落!
另一边;天悦酒馆内桑落妈踱步于酒馆之内;由于儿子落跑酒馆的活便由她来帮忙。算算这桑落已经出走近一个月了;身上想必没多带银两;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自从他走后不久就有两个道士来喝酒;还问东问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桑落在外面闯了祸还是怎么的。
“唉……唉……”
内子连连叹气之声立刻引来了张罗浮的不悦;想起那个野小子那是火气胜过疼爱:“哼;都已经快一个月了;那野小子不想回来就永远别回来!”
“还不是被你给逼的;你倒是给我把阿霞的婚事退了!”哎哟家里就只有这么个儿子;亏他当父亲的还能狠得下心说出这种话来;张罗浮气;桑落妈比他更气。
“哈;我这个徒弟还真神通广□□烦多多;前辈;这回您可别袖手旁观啊。”听着张家夫妇吵架斗嘴;玄晖真人一举手中杯敬了对面一身白色的道士。
被敬酒的前辈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酒;最终并未碰触酒杯只是一声轻叹:“朝廷国事我无心介入。”
“唉;知道啦知道啦;前辈您不喜涉入凡尘但也不要天天强调呀;此时此刻能牵制住开阳那魔头也只有您的雪封剑了!”前辈不给面子;玄晖无奈摇摇头独自昂首饮酒。若非桑落是赤炎剑的剑主;前世与寒光有所交情;不然这个寒光估计根本不会出山。“再说了;那个开阳忌惮桑落正是因为他乃赤炎剑之剑主。”
“开阳的来历我自会暗中观察;你不担心你那徒儿吗”身为长者;寒光一头银色白发散发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沉稳风范;然而却有着过分年轻俊秀的面容。一席白色道袍仿若将其与这世间划分开来;双瞳虽透着寒光却隐藏着许多柔和。
寒光此言一出玄晖无奈放下酒杯;对面坐着的可是先天高人;但却不插手此事。将他请出山;说白了就像请一尊神当摆设唬人。
说起桑落的安危;在座两人心知肚明;见玄晖不语寒光再次无奈叹气:“我虽无心介入;但并未表示不相助;否则也不会下山陪你坐在这里耗时间。”
“哇哇!前辈就等您这句!”这个寒光;说不担心桑落是不可能的;开阳对桑落这般虎视眈眈连他的身世都调查实在叫人放心拿不下。说罢;玄晖饮下最后一杯酒立即起身。“桑落的家人就有劳前辈了!”
就在玄晖离开之际,酒馆门外便来了位手持拂尘之人,看打扮应是宫中的太监。
“这位贵人,不知驾临天悦想找怎样的酒?”见状张罗浮心中惊呼,面带狐疑之色恭敬迎接。看那架势怎么都不像买酒的,难道是桑落那野小子闯了大祸?可是那孩子平日再怎么胡闹也有分寸。
一扬手中拂尘,公公打量了眼张罗浮尖声笑道:“皇上听闻天悦酒馆美酒天下无双,特派司命大人寻问酿酒技术,还请店家随杂家一同进宫一趟。”
什么呀,虚惊一场。在心中抹了把冷汗,张罗浮屈身应邀。天悦的酒连皇上都喜欢,这要是传出去生意可火了!更何况,对方乃是宫里来的,就算不想去也得去。
“进宫若失了礼数可是大祸临头,还请尊驾稍待片刻。”这边相,公公眼看任务即将达成却不料出现一个白色道士冷言冷相阻。
有些不明白寒光道长的话,张罗浮眉头一紧,还未待公公发话就已经被寒光带到仓库。
只有两人的仓库内,只见寒光拂袖掐咒改变了形貌,看得张罗浮咚的一声给跪了:“原来仙人大驾光临,老朽有眼无珠怠慢了仙人还请见谅。”
化作长者寒光低垂着眼帘淡漠道:“你此行入宫必会涉及张桑落安危,其命格事关重大。”
“……这……大仙化作老朽模样难道是想……”扯到那不成器的野小子,还说什么事关重大。仙人说话一语双关,张罗浮连退两步,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野小子究竟闯了多大的祸,仙人究竟又知道些什么,又不愿说明。
寒光看张罗浮是个聪明人,知道此事还不能言明,故而扭曲他担忧之意:“此行我自有脱身之策。”
宜人的景色;碧水青山却是杀机重重!
桑落这边;笛曲鸣;音波起;破云霄;似剑气。沉默无言;冷漠的双眼不带任何情绪;花月手扬长笛直取冬雪而来。
无言之中生死之战燃起;桑落与奕徵率先提气持剑共同挡下花月的音波。强大的力量撞击;刹那间;四周飞沙走石;江面波涛汹涌!强劲的余波更是殃及亦徵肩上闪躲不及的山猫;只见山猫被击飞更借力退离战场:“喵的!老子可没功夫能陪你们玩命!有缘再会了喵!”
“可恶的无胆之猫;逃得那么快!”一招过后;双方各退三步!与此同时;纯乾手中重剑不由分说欲夺桑落性命!桑落脚踏流光逐月;以速度取先机;剑身请挑重剑卸力道;四两拨千斤险象逃生。与此同时;冬雪出剑持火咒直逼纯乾;然而两人的配合虽默契无间却抵不过纯乾强有力的一击!
重剑横扫无人挡关;第二次交手纯乾深知若让桑落在速度上占先机将生变数;手中紧握重剑全力提气沉重的一击将桑落和冬雪双双逼退。
在庞大的力量面前;桑落虽速度上占优势但却一时无法分出胜负!全力一搏;虽彼此了解但数招之后久战之下桑落和冬雪渐渐露出败象!渺无生机;死神随时伴随;在一旁苍遥借江水地利引水化盾;不断卸去纯乾的力量;战局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另一边;花月有意接近冬雪;亦徵一人对上暗月高手!方才一招与桑落合力才能与花月抗衡;亦徵心中估算花月出招并非她的全力;眼前情况更是不便硬拼。
“天地阴阳化两极;七星剑芒转乾坤!”脚踩七星阵印;催动真气双手结印;剑出手;带着强大的灵力绽放着光芒!亦徵以守为攻;以七星阵布下结界不知欲意何为。
一声声笛鸣再起;目标转为眼前阻挡的亦徵!花月再次催动力量;音波似利刃一波强过一波朝亦徵袭来。音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