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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佞臣当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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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翼睨了她一眼,“若再不放手,要不要试试手疼脚疼脑袋疼?”
    “公子好坏呀~”怜卿不甘情愿的起身,撩袖去点蜡烛。
    当室内重新被融融烛光包裹时,万翼坐在椅上,一手接过怜卿递上的名册,“名录都在这了?”
    怜卿柔若无骨的又搭在万翼身上,撅起性感红唇,“奴家办事,公子还能不放心?”
    万翼一目十行地一页页翻过名册,“这两年……辛苦你了。”
    “怜卿为公子做事,又怎会辛苦?”
    万翼偏头凑近她,缓缓一点点拉近两人的距离,“玩上瘾了?真要就这么嫁给公子?”
    只见怜卿原本低柔魅惑的女声霍然一整,微带沙哑的性感男音展露无疑,“公子好狠的心,一走便是数月,怜卿只是太想公子了。”
    伴随着说话声,怜卿退开几步,双手熟悉地往肩骨和身上几处大穴一一拂过……
    噼里啪啦。
    只听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咔哒声,怜卿面不改色,直至原本的娇艳女身彻底变成一副挺拔的男儿身,她……不对,应该是——他!这才施施然重新靠近万翼。
    这门缩骨功让万翼是大开眼界。
    一个假凤,一个虚凰。
    双方角色对调,各自扮演得惟妙惟肖,每每见他,万翼总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对于怜卿的包容度,也相对比较高。
    万家……额,实在是人才济济啊。
    作为万家精心培养的虚凰高手,两年前待怜卿刚过变声期后,便投入醉玥楼。
    男人在床上和酒后,口风自是最松的时候。
    问世间还有何处消息比青楼更广布易探?
    怜卿是天生的浪荡子,投入青楼无异乳燕投林,与早年潜入醉玥楼的内应配合无间,这两年的收获不可谓不丰。
    只是他毕竟是男身,待在女儿窟中两年便已是极限,再拖下去,青春期正飞速成长的身体恐露出更多把柄,因此搜集够名册后便趁此机会脱身。
    万翼淡定自若的将手伸进怜卿怀中,摸出一个拳头大的糯米团子,“便说今天的触感硬了许多,怎的不穿那身胸甲。”
    “奴家不是都要嫁给公子了吗。”怜卿飞来一个媚眼,“对公子,还来虚的做什么。”
    万翼凝眉,“万事需谨慎,你太大意了。”
    怜卿媚眼一斜,抱怨地咕哝,“真是不解风情……”
    万翼忍不住恶寒了一下,手中的扇子一敲他的脑门,“正经一点,那怜我……”
    不等他说完,怜卿便已接下去道,“我省的,必定会在最短时间内拿下那丫头,公子便放心吧。”
    万翼便也勉勉强强的颔首。
    怜卿道,“先前的君家满门,女眷只剩下她这一个,这商量行事阴险有余,狠辣不足,咱们老爷做事可利落漂亮多了。”
    万翼‘嗯’了一声,他爹万安从不玩虚的,若是出手,必定斩草除根。
    
    第二十四章
    
    事情要从头说起。
    怜我本姓君,乃是有名的儒学大家之后,三年前君家倒霉地参与了弹劾商量的热潮。
    其实商量被弹劾了这么些年,早已练就我自岿然不动,任尔弹劾东西的功力。
    奈何君家那次跟去凑热闹的时机不对,当时正值蒙古反水,济王出征大捷,朝中风向陡变。
    在这局势诡谲之际,商量对于一切撬墙角的反动分子皆投以高度重视,于是朝中既无依凭,后宫也无依仗,只有民间呼声的君家便雀屏中选,光荣的成为杀鸡儆猴的对象。
    其后君家男丁流放千里,女眷充为官妓,抓入教坊司。
    怜我彼时年纪尚小,先由嬷嬷们调教了大半年,好不容易借着昔日下人和姐妹的掩护逃出教坊司后,又被人贩拐带,干脆利落的被卖入了青楼。
    好在她模样生得好,被妈妈们定为下任花魁继任者,悉心栽培。
    只是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日复一日磨灭了崔妈妈的万丈雄心,加上其后的出逃又被当场逮到,才有了万翼这一出“英雄救美”。
    “公子,咱们还要再等多久?”怜卿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万翼。
    “要有耐心,先收服了她最是要紧。”
    万翼拍拍他的手,怜我这张牌,他会在最适当的时机发挥出最大作用。
    子时 承德殿
    这一夜,祁见铖在龙床上辗转反侧良久,究竟未能入眠。
    这种莫名而陌生的郁积耿怀,令他心浮气躁。
    “来人!”
    在龙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个时辰,祁见钰终于忍不住翻身而起,大声喝道。
    顷刻间,两旁的宫女太监们呼啦啦跪了一地,齐呼万岁。
    就是殿内的烛光,祁见钰用力吐出憋在胸口的郁气,视线漫无目的地在跪在前排的宫女身上梭巡了一圈后,他凝神思忖了片刻,随意点了点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宫女。
    “你留下,其余人都给朕退下。”
    被点中的宫女被这凭空掉下的馅饼砸到,犹如做梦一般。她的容貌只是中人之资,今年已经17岁了,看着年纪尚小,却阴柔漂亮的小皇帝指了她,心下怦怦急跳,受宠若惊又羞涩难当。
    “你过来。”
    皇帝倚靠在玉枕上,姿态危险而慵懒,他的半个身体笼罩在黑暗中,身上的明黄色单衣半开,露出大半青涩单薄的胸膛,一头乌发披散在身下,蜿蜒着流入腰下的薄毯……
    宫女颤巍巍的靠过来,才堪堪挨近了龙床,右手便被一股大力猛然一拽,跌在巨大的龙床上。
    “别动。”耳边传来低沉的警告。
    她颤抖着停下,只觉她的右手似乎被瞬间拉折了,自手肘到肩膀,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弧度,剧烈的痛楚令她的右手剧颤不已,额上冷汗津津,但在皇帝强大的威压之下,她硬是忍下到口的痛吟,咬紧唇不发一语。
    “真乖,”那只拉折她的手终于松开,他似乎满意的抚上她的脸,冰冷的手粗暴的将她的下巴抬起,紧随其后的是一张同样冰凉的唇,那淡红的唇只在她嘴上轻轻一触,随即便移开。
    “你喜欢朕吗。”那个居高临下的声音道。
    她忍痛弯起一个笑容,“……奴婢喜,喜欢。”
    “那么告诉朕,”祁见铖脸上终于现出符合他年龄的好奇——
    “什么是‘喜欢’。”
    这一夜失眠的,同样还有我们的济王殿下。
    “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一路尾随他的广威将军薛涛,终是不忍的开口。
    “孤……等了大半夜,”祁见钰没有看他,依然高坐在树上,目光停在远处贴着红囍字的大门上,“他没有出来。”
    薛涛不知自己该如何安慰他,好半晌也只是老调重弹,“殿下……天涯何处无芳草。”
    祁见钰沉默了片刻,“但这世上,只有一个万郎。”
    “再好的人,他若不爱殿下,不会怜惜殿下,倒不如干脆放弃他。殿下的翅膀,不应该被束缚,更不该被一个无心,只想利用殿下的……蛇蝎美人束缚。”
    祁见钰不语。
    “殿下,这不会是第一,不,第二个!日后他还会有正妻,还会有接下去的第三个,第四个……殿下要如何阻止?”薛涛看着济王眼中霎时浮现的隐痛,平静的道, “即便是殿下自己,亦需留下合格的继承人,即便不为您,也要为深宫中为了殿下苦争多年的太后娘娘考虑……”
    “给本王一点时间。”
    良久,祁见钰蓦地翻身落地,不再看那一府鲜艳的红,“我会试着……忘记他。”
    翌日
    万翼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怜卿已经重新‘组装’好他的身体,此刻正披着淡紫色的纱衣坐在梳妆镜前细细描眉……
    “公子起来了?”透过铜镜,怜卿头也未回,继续专心的在脸上扑粉。
    万翼“唔”了一声,自若的开始换衣。
    怜卿“啧”了一声,也不知万翼是不把他当男人,还是根本不把自己当女人。
    由于万翼父母俱亡,怜卿怜我也只是小妾,因此梳洗完后万翼依旧该干嘛干嘛,留下两个哀怨的小妾,他照旧入议事堂办公。
    绕过长廊时,他在一株明显弯折的翠竹前停下,宽袖下的五指轻轻一拂,不发一语的转身离开。
    祁见钰此次暗潜回京,只停留了这三日,便如朝露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
    小皇帝接到济王殿下送来的战报很内伤。
    不带这么无耻的,明明是你一手拉拔了叛军想造反,还悄悄召集了名下的正规军添助力,结果见事迹暴露,立刻倒打一耙,信中一腔热血,大义凛然地自夸召集了名下军队,是为国为民在剿反平乱,他不顾自身安危,在西郡是如何神勇冲杀,整一瞎扯谈。如此便算了,竟又厚着脸皮再提,可是叛军势力太广,他身单力薄,兵力有限,请求皇帝再派送援兵支援。
    祁见铖还能不知,若再派兵,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朝堂之上欣慰感动的连连点将,回信中亦是同样满怀热诚,兄弟情深。
    只是这批紧急派送的援兵,不是粮草三番五次被抢被烧,就是行军路线山路十八弯,外加龟爬无数。
    祁见钰也识趣,没玩得太过火,在两人一来一往的频繁通信中,结束了这场赖皮无耻的内乱。当然,援兵们也很巧的在结束内乱的隔天与大部队会合,大家一起回京,论功行赏。
    在济王荣归朝野这日,万翼上朝前走出府门……
    “在下能不能说,相逢即是有缘?”
    熹微晨光之下,花医师提着医箱,顶着一头露水朝他露出不逊朝阳的笑容,“好巧啊,又见面了。”
    
    第二十五章
    
    “人生在世,知己难逢。”花应然指天画地,痛陈真情,“这是来自友谊的呼唤。”
    “原来花神医竟是如此情深义重之人。”万翼似笑非笑道。
    花应然痛心疾首,“万郎莫不信我?医者仁心,这一路我都在想,若是失了我,不知万郎日后该如何承受病痛之苦?心忧如焚呐。”
    万翼不疾不徐道,“府上已有医师,花兄多费心了。”
    “哦?”花神医拇指摩挲过红润的下唇,“府上医师多年还未能治愈万郎身上的顽疾,何不让在下一试?好歹在下也薄有虚名。”
    少年眼眸一暗,平静地道,“万翼身子康健,何曾患有顽疾?”
    花应然却是意味深长道,“……当真没有?”
    万翼神情淡淡,目光似有若无的掠过他的脸,“花兄何出此言?”
    花应然一派医者悲天悯人的姿态道,“这便是神医与普通医师的区别,医者父母心,万郎何必存有疑虑,咱们这一路共患难同甘苦,在下为人处事,万郎你定当清楚才是……”说到这,他又打蛇顺棍上,厚着脸皮改了自称,“愚兄与你一见如故,再见倾……咳,交心,或许是前生有缘,便觉万弟好似自家亲兄弟一般,如何忍心眼看着弟弟顽疾在身,而不尽这绵薄之力?至于诊金……自然从优,从优。”
    万翼慢条斯理的拆台,“咦,怎的我记得上次花兄明明曾言‘谁说医者就必须要父母心,即便是亲兄弟,诊金一文钱也都不许少’?”
    “因此才说愚兄对万弟是一见如故,分外着心,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啊。”
    万翼默……
    神医见过,如斯死缠烂打不顾颜面的神医,倒真是第一次见!
    思及花应然一口咬定他患了多年顽疾时的语气,那别有深意的眼神令万翼眼底厉光峥嵘——
    莫非,他已经察觉到什么?
    也好,既然他自动送上门来,他又何须客气,索性将他纳入门下,他倒要就近看看这花神医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万翼拿定主意,温厚一笑,拱了拱手,“如此,便有劳花兄暂屈寒舍。”
    花应然忙不迭回礼,“自是应当,应当的。”
    万翼遂回身命小厮唤管事来,好生安顿花神医,在背身而过的瞬间,隐约听见花应然在他身后悄然太息,“美貌果真是一种负担……”
    万翼:……??
    由于济王殿下大胜归朝,虽然凯旋之军最快也要在午时之后才到,但早朝的内容,半数都已围绕在济王归来之后的一系列章程安排上打转。
    升官之后,在朝堂上最直观的好处是:离皇帝陛下更近了许多。
    对于‘察言观色揣摩圣意’这一佞臣必备的入门手艺,万翼越发得心应手。
    因此在周遭对济王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中,万翼知趣的保持沉默,虽然小皇帝脸上始终都保持着笑容不变。但他如何不知此刻皇帝面上笑得愈柔,心底忌恨愈深。
    何必上赶着做炮灰?
    ——“万卿,你有何见解?”
    眼看快熬到下朝,一直努力隐藏存在感的万翼冷不防被皇帝点了名。
    “微臣……”万翼暗自咬牙,口中温吞地道,“微臣要说的,便是诸位大人所说,方才诸位大人所言已极尽周全,无有补充。”
    这回答干巴无味,还兼有巴结朝臣之嫌。
    皇帝陛下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明显不满意他的答案,只略一挥手,让万翼退回队列。
    这一下,原本暗自忌恨这万翼不知靠什么手段突然直升上来的官员们,胸中吐出一口浊气,竖子不足为患。
    万翼神情懒懒的归队,无视周遭投来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安心等待下朝。
    当祁见钰以担心扰民为由,将旗下私兵驻守城外,只带着三百亲兵叩开城门之时,万翼正在翰林院内整理书史。
    经筵讲官顾名思义,就是皇帝的御用说书人,每日博览群书,只待皇帝召见,给皇帝进讲诗书文史的。
    虽是虚衔,万翼任职以来也未被召见进讲过,可万翼知那小皇帝心理阴暗,见不得人好,所谓有备无患,升官不难。
    未时刚过,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底下的翰林学士和庶吉士开始蠢蠢欲动,万翼眼皮也未抬,依然在垂目默背文书。
    “万大人!济王入城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一盏茶后,众人推举出一个勇士,趁着现在事务还算清闲,小心翼翼地向万翼请话。
    万翼头也没抬,握着书卷的手随意扬了扬,痛快的放行,“去吧,别耽搁太久。”
    “是!”
    “谢谢大人……”
    “多谢大人……”
    直到各种纷沓的杂声渐渐消失,万翼终于移开眼,将手上一直停留在第一页的文书轻轻搁在案上。
    时值仲夏,京城正是‘梅子流酸溅齿牙,芭蕉分绿上窗纱’的好时节。
    济王身后虽仅有三百亲兵,却是人人统一的黑色战甲,银亮的盔甲覆盖住头脸和胸骨关节,即便是胯下的骏马,亦在马首至马腹,黑甲以覆。
    祁见钰与身后众将一般,亦是一身黑甲,仅有头盔边缘的纹路以金丝为底,汇成繁复而古老的祈胜符号。
    他骑着一匹枣红马,当先而行,黑甲红马,肃容无声,竟是羞煞了京城一众阴柔多情的脂粉男儿。
    这支自战火中淬炼的纯阳刚的黑色军队,无声无息的将这纸醉金迷的帝都,劈开一条直通向皇城的路。
    济王还未进朱红的宫门,远远便听到小黄门那拉长着的尖细嗓子,一声声如回音般荡来:“皇上驾到——”
    祁见钰微一蹙眉,盔甲后的眼闪过一丝不耐。
    眼看长长的御撵已经快到了宫门口,祁见钰右手并直,朝后一扬——
    只听重重“唰”地一声!
    三百个人同时下马,竟只有一个声音。
    早已等在宫门前迎接济王的诸臣不由色变,随即被高踞马上的济王冷目扫过,皆不约而同的抿紧嘴。
    祁见钰直等到那抹明黄从御撵缓缓步出时,方才不紧不慢的下了马,利落地对着径直朝他走来的皇帝单膝一跪,扬起声,“——臣幸不辱命。”
    祁见铖笑容满面的扶起他,“皇兄这一路辛苦了,而今得胜归来,朕心甚慰。”
    “皇上无须挂怀,臣只是一片丹心,为家为国,又谈何辛苦……”
    兄弟俩亲密无比的相互问候,言辞不外乎你好我好大家好,强忍着鸡皮疙瘩,一道把臂同行,晋见太后。
    
    第二十六章
    
    在仁寿宫虚耗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夜幕降临,到了开摆庆功宴的时候。
    饶是祁见铖忍功一流,也禁不住在踏出仁寿宫时长出一口气。
    做了一下午不受欢迎的陪客,还要时不时接收太后的冷眼兼絮絮叨叨地指桑骂槐,济王只拉着他摆出一派兄友弟恭,母慈子孝的架势,祁见铖也不妨多让,耐着性子忍气与这对母子周旋,共建和谐后宫。
    一路行去,宫女和太监侍人迅速而整齐地在宴客大殿内如游鱼般穿梭,高效率的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布置好大殿。
    时候尚早,祁见铖先回宫换服,祁见钰恭送完皇帝的御撵后,三两步回自己宫中。
    乍一见济王奔进来,殿内的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齐声高呼:“济王殿下千岁……”
    祁见钰揉着眉心,挥手打断他们的高颂,“行了,留一个梳头宫女,其他退下吧。”
    “是——”
    祁见钰径自走到铜镜前,随手摘下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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