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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老婆是王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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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不到我,你找不到我……”一边数着步伐一边左右观望嘴里还念念有词,最终云言他们顺利地找到了目的地。

    “这不就找到了吗,”云言抬手想按下了旁边的门铃,但大门却在这时候打开了,浅棕色长发的女人披头散发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揉着眼角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是外卖么?”

    “不是,我们是来找Mad hatter的,”说着将字条在女人面前扬了扬,“你是住在这里的吧,请问你认识这个人么?”

    “……不是外卖啊,”女人嘟囔了一句,苦恼的挠着头发,说道:“Mad hatter,这个名字好耳熟,好像……好像就是我来着?”

    “……”

    “对,是我,”Mad hatter肯定地点头,但整个人依旧睡意朦胧,侧身让他们进屋,“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吧。”

    “谢谢,儿子我们走吧。”拉起云彻的小手,云言朝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打着哈欠目送两母子上楼,站在门口的Mad hatter撑起一只眼睛盯着云彻娇小的身子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明明都还没结婚,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了,那家伙。”

    ……

    “所以说,你们想要知道十五年前那场灭族事件的凶手和他们的目的吗?”穿着居家服,Mad hatter像接待老朋友一样随意地靠在沙发上。

    “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请告诉我,Mad hatter。”云言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剩下的只有阴郁和沉重。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啊,”Mad hatter端起了面前的红茶,氤氲的水汽遮蔽着视线,目光在云彻和云言身上来来回回了好几次,然后说道:“那件事挺有名的,但我那是还不是情报商,所以也没什么兴趣。”

    “不过你们也别失望,我虽然手头上没有什么准确的资料,但有一条线索能告诉你们。那个地方,不,应该说是那个人,他肯定能帮到你们。”说着,她那张秀气精致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现在去拿他的照片给你。”

    “这家伙是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和德国血统,叫塞斐德·格雷亚,”将照片递给云言,不出意料地看着她微微瞪大的双目,似乎异常震惊与不解,“不过我通常都叫他的中文名字——临。”

    “这家伙,这家伙……!”

    拿着照片的双手在微微发抖,神色被低垂的秀发给遮挡住,云彻扬起头盯着那泛白的骨节微微变色,然后迅速地扳下她的手抢过那张照片。

    似乎因为摄像头蒙上了一层薄雾的缘故,照片中的人也如晕开的水墨画般不甚清晰——他靠在类似浴室的纯白墙壁,身上深灰色的衬衫被雨淋过般紧贴着匀结实的胸膛,浅金色的偏长短发遮住了右眼,左手撩起头发露出了眼睛,深邃狭长的凤眸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通过照片似乎都能将窥伺的人五脏六腑都冻结起来。

    上等的姿容和孤高清冷的禁欲气质,就像继承了高贵血脉的皇室贵族,再美丽的女人在他面前都会相形见绌自愧不如。

    “儿子!”云言激动地将云彻扳向自己,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着诱人的红晕,“这个人真是,真是太他妈的美艳了!”

    云彻:“……”

    Mad hatter:“诶?”

    “看那胸膛!看那小腰!看那挑逗(?)的眼神!请告诉我,你为了拍这张照片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双手撑在茶几上,云言将半个身子都探了过去。

    “额……”Mad hatter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看着云言偏离方向的兴奋和一脸血海深仇似的盯着那张照片的云彻,事情好像没有朝她预想的轨道前进。

    不过算了,这样也不错。她饶有兴致地笑了,“代价也没多大,也就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而已,为了留下这张照片,我还被他追杀了足足半年。”

    “勇气可嘉啊,Mad hatter!”

    “别叫我那个代号了,”秀丽的女人笑了,瞳孔带着蛊惑的神色,“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墨泠吧,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告诉你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你想听吗?”


第四章 妖精的糖果

    五年前,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会城市维多利亚。

    这里一年四季都绿草如茵,温和的日光似乎也带着斑斓的色彩,干净的街道和随处可见的娇艳鲜花,空气中都带着甜腻醉人的花香。复古的房屋风格让人有穿越到中世纪的错觉。

    彼时的云言在这个“花园城市”闲逛了一个多月,没有计划,说不上是旅游,她主要的目的是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所以她手上重来都是大包小包的零食小吃。

    不知名的宽阔广场上,假日里人们在这里恣意地享受着美好的时光,蔚蓝清澈得让人惊叹的苍穹,大群雪白的鸽子扑腾着翅膀在天空掠过优雅的弧度。

    广场的东边,云言抱着一大堆食物缓缓踱步而来,和煦温暖的阳光令她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舒服得让她昏昏欲睡。

    “……啊!”

    鲜红色画着滑稽笑脸的气球迎面砸来,随后身上一重眼前一花,云言将玉米棒叼在嘴里腾出手捉住想要飞走的气球,站定。

    “对不起!对不起!”

    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很惶恐地道歉,云言咬着玉米棒发出了几个没有意义的模糊音节,将手中的气球递给男孩后才说道:“没事,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

    “谢谢!”男孩有一头咖啡色的天然卷,白嫩肉嘟嘟的脸颊笑起来异常的天真无邪,他好奇地盯着云言,“姐姐是来这里旅游的么?”

    “算是吧……要去坐坐么?”指着树荫下的长椅云言问道,然后在袋子里翻出了另外一根玉米棒递给他,“不过也快要回去了。”

    “诶?那我还真不走运,明明今天才认识……”说着,男孩用那亮晶晶麋鹿般温顺的眼眸盯着她,“我叫哈克!哈克·罗特,能告诉我姐姐的名字吗?”

    “你这么说我有点为难啊,”撑着下巴,云言斜睨着男孩突然变得失望委屈的表情,无奈笑道:“我说的是不想告诉你都觉得为难啊,长得那么可爱,要是我也有这么萌的儿子就好了~”

    “这个愿望我可以帮姐姐实现哦!”说着,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紫色的糖果,指着远处的某个人说道:“这是那个演木偶戏的先生派给我们的,他说这是妖精的糖果--只要人们的得到它们的糖果,妖精就会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来实现你的愿望!”

    “对了,姐姐要去看那位先生的木偶戏么?”哈克提议道:“看!他还在那里!”

    “谢啦,不过我还想坐一会,”接过那颗糖,通透的紫色在树荫破碎的光线里折射出诱人的光彩。

    “要是愿望能用一颗糖果就实现,也不用那么痛苦了。”

    ==

    广场的西边有一家尚未开业的咖啡馆,木石搭建的外表与周围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门前树木茂盛的枝叶遮挡住日光,树影在二楼的阳台与窗户上微微晃动,夹杂着自然气息的风锲而不舍地从细微的缝隙里钻进去,撩动着那人额前的浅金色碎发。

    “代号木偶师,性别男,年龄不明,特征是游走在各个城市表演木偶戏,并将迷幻药物制作成糖果派给小孩。”

    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站在一旁读着手上的资料,咖啡色的天然卷发下是一张严峻肃穆的脸,“塞斐德先生,我们已经在这个城市搜寻了将近一个月却没有获得关于木偶师的更多消息,属下认为他已经离开了这里,到了别的城市。”

    “不,他在这里。”被称作塞斐德的年轻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桌面,耀眼的日光从他身侧的落地窗透进来,将他如同雕塑般干净利落的五官笼上一层光晕。

    因为母亲是中国人的缘故,他拥有一双狭长的微微上挑的凤眸,但湛蓝色的眼眸却没有与东方人一般给人温润的感觉,而是极致的冷彻。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受欢迎的程度,况且也有很多人被他那孤傲清冷的气质吸引,各种狂蜂浪蝶前仆后继,他面瘫着一张脸尚且如此,很难想象他温柔地笑起来又会有多少女人失去理智。

    “罗特。”

    毫无起伏的语调让略微走神的男人身体一僵,但塞斐德并没有看向他,指节与桌面间发出沉闷的声响,“将人都叫回来,没有必要再搜寻下去。”

    “……先生?”不解地看着站起来的男人,罗特疑惑地皱起眉头。

    因为不需要东奔西走地收集情报,所以塞斐德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深灰色衬衫,从敞开的衣领可以看见隐约露出来的精致锁骨,配上他此刻这幅盯上猎物般的狩猎表情,威慑与诱惑并存。

    “行走在日光下的害虫,毫无用处。”言罢,他推开落地窗从二楼跳了下去,矫健的身手恍若回归山林的野兽。

    “嗡--”

    “喂,墨泠小姐,你说先生?他刚刚似乎看见了木偶师,从二楼跳下去追人了。”

    “果然还是迟了一点吗,”电话的那一头,墨泠还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她瞄了一眼时间,“那家伙研制了一种新药,专门将人类内心压抑得最强的一面释放出来,临就是他的小白鼠。”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你家禁欲系的上司要化身为狼了,你最好快点找到他,他要是肯乖乖找个女人也就算了,要是还死命压抑的话估计胡丧失理智到处破坏……那堪比拆迁队的战斗力失起控来可不好玩。”

    “谢谢你!墨泠小姐!”

    罗特匆匆挂掉了电话,想必是去追自家上司了。墨泠看着墙上的钟,下午四点。如果他真的中招了的话,药力至少要十二个小时才能自然消失。

    “算了,到时候再去找他吧。”

    ==

    “这就要结束了吗,如果可以真不想工作。”

    回到住处是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云言抱着枕头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忽然间腰被某样东西给硌得生疼,她伸手摸去,是白天时那个叫哈克的男孩给她的糖果。

    “妖精啊妖精,我想要再长一点的休假!”抱着玩笑的心态,云言嘀咕着撕开了包装,将糖果丢进嘴里后拿起浴袍就跑进了浴室。

    ……

    得到妖精的糖果的人们会得到妖精的帮助,在午夜十二点来实现你的愿望。

    啊咧?好奇怪,明明泡澡的时间和平时一样啊,为什么脚步会这么虚浮身体会这么累呢?总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真的是妖精……吗?”

    倒地的那一刻她看见有人破开窗户闯了进来,她艰难地抬起头仰视着那个喘息着的人影——浅金色短发,细致深邃的五官,凌乱的衬衫和迷离的湛蓝瞳孔。

    “好美丽的妖精,而且,”她歪着头趴在地上,慢慢闭上眼睛,“真的长着一双很漂亮的羽翼呢。”

    妖精先生,我的愿望是……


第五章 意料之外

    “然后我就帮那家伙套上衣服让他的部下抬回了酒店,这张照片也是在酒店的时候拍的。”

    故事的结尾很简单,墨泠找到临的时候他的部下早已经将那间房子给包围了起来,罗特看到她时稍微松了一口气。

    作为绅士,他实在不能让那些大男人去给一位陌生的年轻女性换衣服,而且也不能随便拉一个人过来,他家上司还在上面呢,绝不能传出什么谣言!

    “至于那个女人,”墨泠端起热气氤氲的红茶凑唇边,笑得很奇怪,“我有留下字条和电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有来找我,然后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真可怜,好好的一颗白菜就这样被野猪拱了!”手里还撵着那张照片,云言叹息道:“那女人是猪么,这时候就该死皮赖脸地缠上去啊,不管从那个角度她都赚到了吧!”

    “是啊,赚到了……”那家伙,连孩子都五岁了。墨泠在心里补充,如果让他知道估计会立刻将这母子俩拐回去,毕竟这些年他屡被催婚啊。

    但是呢,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逞的哟。

    还想看热闹的墨泠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题外话就到这里了,接下来就进入正题吧。”

    格雷亚家族是一个拥有近两百年历史的家族,拥有其它组织无法撼动的深厚根基。最重要的是他们从来没有停止过情报的收集,无论是表世界还是里世界,他们都拥有庞大健全的情报网。

    “虽然我对他们那种想要掌握一切的野心感到厌烦,但好在他们只是有这样的怪癖,并没有想要用来做什么,不然世界早就大乱了。”

    “我想他们对于云氏一族被灭的事件会有更加详细的情报,而且现在能够调动那个资料库的人就是格雷亚的现任家主,也就是临。”

    “只能从他身上下手了,”说着,墨泠来到书房打开了那台尘封的电脑,在键盘上不停歇敲击的同时对云言说道:“不过那家伙现在还在满世界乱跑,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不想闲下来回家被他的老妈催婚,就让我攻击了他们的中央电脑,丢失了很多资料。那时候我悄悄地留下来一个bug,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你还真够恶劣的,”云言挑起嘴角,“不过你既然有本事突破他们的防火墙,那为什么不能直接帮我们将资料调出来。”

    “放过我吧,攻击他们的本家会被他追杀至死的,”墨泠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直直地盯着云言,“我说过他们在黑白两道都有健全的情报网络,临那家伙在表世界的身份就是某国的情报局首席,真是正义到不能再正义了。”

    “所以我现在要帮你的身份做掩饰,他是不会让有一丝污点的人待在他身边的,”顿了顿,她补充道:“就表世界来说。”

    “安排好了,一个月内他会在安捷里招聘下一任的贴身助手,这是一个机会,用什么方式从他手上拿到情报就靠你自己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还有什么问题吗?”看着云言纠结的脸庞,墨泠说道:“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话,因为在刚才我让他原本的助手回老家种田了。这段时间内我会让他了解自己提拔起来的部下会有多么“废材”。”

    “不,我想问你当初为什么将那块宝石给扔掉。”

    “……”墨泠沉默着,像在思考墨泠的问题,最终,她开口给出来答案。

    ……

    “看吧,她果然是个有趣的人!”走出墨泠的公寓时沙华大道一改清冷的模样变得热闹非凡,机车穿过密集的车辆驶出了红灯区,云言的笑声从全盔下闷闷地传来,“是不是啊,儿子!”

    五分钟前。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那件事,”沉默过后她语气平淡地说道:“但丢弃的原因肯定是因为不需要了,已经无用的东西没有必要留在身边。”

    取舍恣意的态度令云言羡慕和惊叹,但她也知道,像墨泠这样的人是真正的无情,而她的羁绊太多,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不仅是个怪人,还是个可怕的女人。”云彻仍然简短地点评着,然后扯着她的袖子,“记得经常联系。”

    “……”遮挡住的面容下,云言的表情温柔起来,“啊,一定。”

    ==

    日出时分,安捷里东区山林。

    云言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遇见那个人。和墨泠给的照片不同,对方穿着纯白的衬衫倚靠在树干上,悠闲地眺望着山脚下连绵的绿林。清晨微冷的风吹拂着浅金色的短发,完全没有了照片里那种妖艳迷离,他周身萦绕着一股安静祥和的气息。

    遇到这个男人完全是意外,平常这座没有缆车的高山很少人来,再加上不是节假日和炎热的天气,连平时喜欢跟着云言的云彻都一口回绝了她爬山的邀请。

    “妖精……”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这个妖精一样的男人,他中文名叫临,这么称呼实在是太亲密了;而外国名叫塞斐德·格雷亚,这样叫自己又诡异地觉得别扭。

    “谁。”

    因为被打扰的不悦,原先那安静祥和的气氛一扫而空,而敌意像冰冷尖锐的针刺痛着云言,她瞬间的慌乱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开口。

    “抱、抱歉,我只是来爬山而已,打扰到您很不好意思!”她差点就像日本人一样九十度鞠躬了,说完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年纪相差无几的人用了敬语,要是被儿子知道肯定又是嘲讽技能max!

    “……”临眼神淡漠地打量着她,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女人的表情呢,她就像做错事的孩童一样不安地矗立在原地,生怕说错一个字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那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的表情让他无言地沉默起来。

    在气氛越发诡异的时候云言被山风吹得打了个喷嚏,像是如梦初醒似的她低声笑了起来,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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