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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之异谭-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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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知怎么就哭出来了。”
  “我猜你是喜极而泣,而不是觉得艰难委屈。”黑衬衫笑道。
  “没错,那时只有一个心思,就是一定要买到这张碟,什么冷了困了饿了害怕了,都压不住这份心思。”Jake也笑了,眼底朦胧,不知是醉了还是被回忆温柔了目光。
  “后来呢?”黑衬衫低下头继续翻那些唱片。
  “后来?”Jake后背靠着床侧,“后来老师骂了我一顿,闹着让学校开除我。”
  “你得罪过你们老师?”黑衬衫好笑地问。
  “她儿子也在我们班,有一次笑话我没爸没妈,还弄坏了我国庆节演出要用的吉他,我揍断了他的鼻梁,大概是因为这个。”Jake淡淡地道。
  “再后来呢?”黑衬衫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同情或是什么,这让Jake莫名觉得舒坦,因为他从来不需要同情,那会伤到他隐藏很深的自尊。
  “你是问我有没有被开除?”Jake有些故意地问。
  “Who cares!”黑衬衫盘腿坐到地板上,手里依旧翻着新新旧旧的唱片,“我是问你后来的节目怎么样了。”
  “我直接上台清唱的,”Jake笑了,“第一名的奖品是把新吉他。”
  黑衬衫挑出一张碟来递给Jake:“这张放来听听。”
  Jake看了眼盘盒:“你要知道,我的房东太太的杀伤力抵得过十支重金属,这张唱片放出来,我会被她丢到大街上去。”
  “放吧,我保证她不会来丢你。”黑衬衫笑道。
  Jake做好了向冯太太低头认错的准备,把碟片放进光驱,低音炮带动得整个地板都跟着音乐共震起来,Jake推测冯太太房间的天花板此刻正簌簌地往下掉灰渣儿。
  黑衬衫打开一听罐啤,冲着Jake举了举,然后仰头往喉咙里灌,一口气喝光,丢开空瓶,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扯着嗓子冲着Jake吼:“你天天这么活,难不难过?”
  Jake也灌空了一瓶,扯着嗓子吼回去:“我他妈的难过死了!”
  “什么最难过?”黑衬衫继续吼着问他。
  “没见过我妈的样子!没让我爸看到我第一次唱歌拿奖!没让我哥听过我自己写的歌!”Jake把空酒罐儿扔在墙上,酒罐儿落下来,在震动着的地板上挣扎着跳了几下,而后匍匐在那里发着抖,Jake觉得这像极了自己,无论是在人生的路上还是梦想的路上,就算摔得头破血流半死不活也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关心,不会有人记得。
  黑衬衫突然伸手摁下了音响的暂停键,轰鸣的音乐戛然而止,听见他微哑的声音突兀地在余音未绝的房间里响起:“Nirvana的音乐是很矛盾的,在我看来,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才是涅槃的真正境界。”这话说完,他又摁下了播放键,音浪瞬间淹没了他的话尾,仿佛刚才的静止从不曾发生过。
  Jake张着嘴笑,音浪里无法得知这笑究竟有声还是无声,又一罐啤酒灌下去,他已经笑出了泪光。
  “累了吗?”黑衬衫伸手扯住他的前襟,笑着问他。
  “太疼了,觉不出累。”Jake笑着回答。
  黑衬衫哈哈地笑,明亮的眼睛望住Jake:“泰戈尔的《飞鸟集》第167节:The world has kissed my soul with its pain,asking for its returnin songs。”
  Jake看着这双眼睛,心脏重重地收缩又搏张。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
  没有等受伤的左臂恢复,Jake就去凯撒皇宫复了工。
  “杰哥,你还是再歇几天吧,我看那肥佬的人天天在吧里转悠。”Leo在后台劝他。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躲过了这个肥佬还会有另一个肥佬,”Jake不以为意,“何况那肥佬轻易就能查到我的住处和学校,我能躲哪儿去?”
  “那也不必自撞枪口啊,”Jo也加入劝说行列,“学校门口总有保安可以拦着吧?住处也能关着门不让他进啊,你在这儿登台演出,那不就是个活靶子吗?”
  “而且那肥佬的人天天叫嚣,说一旦逮着你非让你当着所有客人的面跪着磕头求饶不可。”大键忿忿地道。
  “那就跪吧。”Jake仍旧一派淡然。
  “喂……杰哥,你这……”Leo三人齐齐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
  “我来这儿只为了唱歌,其它的全都无所谓。”Jake对着镜子整理着装,然后偏头从房间门上的窗口向着外面看了看,灯光温暖的吧台前坐着一个穿黑衬衫的家伙,叼着烟,端着一杯汁液透蓝的酒,百无聊赖地看着吧台后的调酒师玩花样儿。
  Jake过去打开门,叫住一个路过的侍者,指了指黑衬衫:“那位客人今晚的酒我请了,A3的位子给他留着。”
  侍者答应着向黑衬衫走了过去,Jake退回房间,Leo在他身后指了指外面:“那哥们儿也在肥佬的黑名单上,想不到胆儿还挺大,这当口还敢一个人来泡吧。”
  Jake笑了笑,黑衬衫那小子就是这么个怪人,他不了解这个人,可这个人却无比地了解他,总能一指头就戳中他心里最疼最痒最软最深的那块地方。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Jake和他的伙计们登上了舞台,台下有客人高声呼喊:“J!J回来了!e on!”
  Jake向台下扫了一眼,黑衬衫闲散慵懒地坐在A3号座位上正叼着烟冲他笑。
  Jake也笑了,台下的女客就有人议论:“冷面杰克居然笑了!他居然会笑!”
  “冷面杰克”是凯撒皇宫酒吧的客人给Jake起的绰号之一,很少有人见到他的笑,他总是木着脸,因为对牛弹琴对于一个乐者来说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何况他对着的往往是一群牛,一群疯牛,甚至有的连牛都算不上,是纯粹的禽兽不如。
  没人愿意对着禽兽卖笑,他也不想让自己的音乐沦落为谄媚客人的工具,所以他成了“冷面杰克”,甚至还有些女客一掷千金买他一笑。
  在这些人的眼里,酒吧驻唱和以色事人的优伶没什么两样。
  谁会在乎他是如何花心思地演绎这些音乐艺术家的作品呢?
  谁会欣赏他倾注了全部心血自创的乐曲呢?
  谁会在意他投入在每一支歌曲中的情感呢?
  如同任何类别的创作,所求的不过是被理解与被欣赏,所谓“千古知音最难觅,人生难得一知己”,伯牙破琴绝弦,还不是为了一个钟子期?
  “他在对谁笑?”女客们还在猜。
  “好像是冲着那个座位上的人。”
  “那个座位上只有个穿黑衬衫的男人啊。”
  音乐声响起,台下一如既往地被冷面杰克的烟酒嗓摇滚点燃了为现实生活压抑住的情绪,Jake弹不了吉他,贝司手Jo临时代弹,Jake就只站在麦克前,一首接一首地唱,没有多余的言词和动作,就只望着某一处,专注得连位置处在最后面的鼓手Leo都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Leo给Jo使了个眼色,Jo会意地往前站了一站,乐队的四个人里只有主唱Jake和他能自由移动位置,Jo站到了与Jake平行的位置,然后惊讶地发现他那么专注地看着的,竟然是个男人。
  A3座位上的黑衬衫,手里夹着高脚酒杯,杯子里的蓝橙酒像盛满了星光,晶晶闪闪,映在黑衬衫黑沉沉的眸子里,Jo疑心自己眼花,使劲儿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时,那酒就恢复了平常。每一支歌曲结束,黑衬衫就向着Jake举举杯,然后一口气喝掉杯中酒,像在祝贺,又像在夸奖,更像在一同愉悦欢喜。
  喂喂喂……Jo浑身激凌了一下,杰哥一直喜欢的是女人啊,这个黑衬衫算怎么回事?两个人之间的这种互动交流也太诡异了点儿吧……
  Jo看到吧里最漂亮的坐台妹向着黑衬衫走过去,贴着他的胳膊坐下,言笑晏晏眉目如画,黑衬衫并没有拒绝,也歪着头笑眯眯地回应,Jo悄悄地瞥向旁边的Jake,正到了换歌的当口,Jake说:“下一首,《Norwegian Woods》(挪威的森林)。”
  Jo险些笑出来,关于披头士的这首经典之作,它略显古怪的歌词所想表达的深意一直在国内歌迷中产生着不同的理解,有人说它讲的是一个男人想泡妞,结果被妞甩了的故事,有人则说这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面对女人的主动勾引临阵退缩的怂故事,不过Jo记得最清楚的是其中一个最简单粗暴的解释:有些女人,你可以进入她的身体,但是进入不了她的心灵。
  杰哥这是吃醋了吗?Jo心情复杂地琢磨,难道男人的心灵比较好进入?
  ……
  中场休息的时候,Jo悄悄找到那位坐台妹:“Shirley,你跟那穿黑衬衫的小子说什么了?”
  “关你个屁事?”Shirley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Jo察言观色,猜到了两三分,伸手在Shirley的腰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地道:“得了,我在台上都看见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去。”
  Shirley信以为真,而且是真的气着了,猩红的嘴唇里狠狠向着地上啐了一口:“嘁!那傻X说他不近女色——X,不近女色来泡什么吧?!难不成是来搞基的?!哼,瞧他那样子不是基佬就是不举!人模狗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惹上了道上的人,急了老娘一个电话打给姓张的那个肥佬,看这傻X还装不装X!”
  “行了,消消气,你要是真把那肥佬招来再砸一回店,咱们的收入不也跟着受影响不是?”Jo还真怕这女人不知轻重惹麻烦,笑嘻嘻地哄了她几句。
  不近女色……该不会真是基佬?Jo回到后台,没发现Jake的身影:“杰哥呢?”
  “在前头和客人喝酒呢。”Leo道,“杰哥今儿是怎么回事?看着古古怪怪的,不过又不像不高兴的样子。”
  “哎,我跟你们说,我怀疑……”Jo拉过Leo和大键低声道。
  ……
  Jake坐在A3座位上喝酒,黑衬衫在旁边笑着看他:“昨晚我离开你们公寓的时候,你的房东太太郑重地警告过我了。”
  “哦?”Jake挑着眉看他,事实上这些天以来黑衬衫每天都会在他的房间待到很晚才离开,偶尔还会留宿,两个人也没什么事做,除了听音乐就是聊音乐,不过奇怪的是,无论他们将房间的音响开到多大,冯太太都从来没有上楼来制止过他。那么这一次是……?
  “她说:‘我们阿杰是正经孩子,水杉音乐大学的才子,交过女朋友的!别看那孩子在酒吧里打工,人可是老实人!从来不搞那些花花肠子,更不会学外国人那一套,好好的男女朋友不交去弄那什么牛仔山,所以你啊,以后要注意着些,我这里也不允许外人留宿……’”黑衬衫笑着学冯太太说话,“难道是我的意图太明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话:礼物(5)

  最后一句当然是在开玩笑,Jake也笑起来,半真半假地问:“那么你的意图是什么?”
  黑衬衫却只是笑。
  “你住哪儿?”Jake又问,他发现自己对他真的是一无所知。
  “我是个浪子。”黑衬衫也半真半假地回答他。
  “没工作?”Jake点起烟,在烟雾里定睛看着他。
  “工作就是闲着。”黑衬衫笑着摇头,“你再这么盘问我,我会忍不住用酒瓶给你这颗音乐家的脑袋开瓢的。”
  “我只是想问问你,”Jake递烟给他,“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
  “我对男人没兴趣。”黑衬衫大大方方地接过烟。
  “……玩儿音乐。”Jake把被打断的话说完整。
  “你是说咱俩弄个组合?男声二重唱?”黑衬衫好笑地看他,“比起唱来,我更喜欢听。”
  “当我没说吧。”Jake站起身准备离开,听见黑衬衫在身后问他:“想不想出去走走?”
  “去哪儿?”Jake偏着头。
  “不知道,我是临时起意,”黑衬衫笑着承认,“走万里路胜读万卷书,没有见识就没有灵感,至少我觉得出去走走会对你的音乐创作有启发,虽然想想有点儿不太现实……不过我想能尽量走得远一点儿最好,彻底脱离身边已经不再新鲜的氛围,去感受一下异地风情,接纳新的东西,开拓一下视野和思路,比如海边了,沙漠了,深山老林了……”
  “你想去哪儿?”Jake问他。
  “我?”黑衬衫笑出白牙,“我喜欢纯粹的东西,人,音乐,环境,比如J,比如J的音乐,比如和J一起去西藏。”
  “什么时候出发?”Jake问。
  “你还要上学的吧?”黑衬衫弹着烟灰,白花花的轻屑像珠峰的雪。
  “我不是第一回干逃学的事。”Jake招手叫来侍者,“去后台跟Leo他们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下半场让另一个驻唱顶上吧。”然后又对黑衬衫道:“我去买票,你回家打包,一个小时后13号公寓见。”
  “你甚至还不知道飞西藏的航班是几点。”黑衬衫被Jake说走就走的果断逗笑了。
  “有什么问题吗?”Jake问。
  “绝对没有。”黑衬衫笑。
  *——*——*——*——*
  “在寂静的夜,
  曾经为你祈祷,
  希望自己是,
  你生命中的礼物。
  当心中的欢乐,
  在一瞬间开启,
  我想有你在身边,
  与你一起分享。”
  *——*——*——*——*
  Jake从经理办公室请了假出来,穿过灯红酒绿的舞池,穿过群魔乱舞的人丛,穿过令他爱痛交加的过往,像褪下了灰败腐臭的厚重外壳,沐浴着光与火,在踏出这让他苟延残喘挣扎求梦的地狱之门的那一刻,换上鲜亮新生的羽毛,振翅冲入九霄,冲破冰冷楼群的束缚,冲向更高更远更无际的天空。
  去西藏。去最纯粹的地方,带着最纯粹的朋友,享受最纯粹的音乐。
  然后去东海,去南疆,去北漠,去遍世界每一个最痛最美的角落。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用音乐征服世界,用梦想改变命运。
  天煞孤星,也有自己的光芒。
  Jake在酒吧门外看到了黑衬衫,他笑吟吟地站在星光下,“怎么了?”Jake边问边向着他走过去,却见黑衬衫冲着他抬了抬手,他的腿就再也迈不动步子。
  “我大概要食言了。”黑衬衫笑着,黑沉沉的眼底星芒闪烁。
  “什么意思?”Jake忽然觉得冷,从心底冷上来,泛布了发肤,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不过,每一次亲历的生离死别,都让他冷得几乎要冻僵。
  “意思是你们两个小王八蛋马上就要去见上帝了!”暗影中闪出一道肥硕的身躯,肥佬的脸上横肉抖动,胳膊还打着石膏,他的身后黑影幢幢,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手里执着刀棒对着黑衬衫和Jake虎视眈眈。
  Jake并没有注意到酒吧门内坐台女Shirley的脸一晃避开,此刻他被那股预感一般的冰冷冻得心痛如绞,他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瞪着黑衬衫:“你走!”
  “我不走。”黑衬衫耍赖似的仍然在笑,“虽然不能一起去西藏,不过我保证,我会陪你到底。”
  Jake不知该说什么,他知道黑衬衫不会离开,因为黑衬衫给出的每一次保证都能如言做到。
  “嗬!原来这两个婊。子养的小杂种早就搞到一起去了!”肥佬脸上的横肉翻涌出一记狞笑,颠着步子走到离他较近的黑衬衫的面前,眼角却瞥着Jake,“还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女烈妇,还不一样是被男人嗞嗞嗞——”
  肥佬惊恐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嘴,刚才那“嗞嗞嗞”的、好像电器受到干扰般的声音并不是他在做什么口技,那根本就不是他想发出的声音!
  “啧,总有人爱往平坦的马路上丢砖头,就像总有人喜欢打扰别人的生活,”黑衬衫双手插在裤兜里,在星夜下懒洋洋地散着步,“只不过是单纯地想靠自己的努力去实现梦想,却总要被迫去沾染那些肮脏渣滓,做‘人’可真是难,做个有梦想的人更难。”
  Jake看着他,看着他黑沉的眼睛里星光闪烁,慢慢地汇聚成片,黑的瞳仁变成了银的,唇间的声音清酥润畅,像是一曲动人的旋律。
  黑衬衫走到Jake面前,银亮的眸子看着他笑:“你就在这儿继续唱下去吧,这儿有你合作默契的音乐伙伴,还有喜欢你歌声的听众,别把梦想当负担,它应该是你最好的享受。”
  “你呢?”Jake声音冷硬,寒意还在不断地从心底泛上来,不断地提醒着他,他是天煞孤星,克死了生他的母亲,克死了养他的父亲,克死了疼他的哥哥,克死了忠于他的狗,克死了欣赏他的朋友,除了音乐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朋友,他没有。
  黑衬衫垂下眼皮,银亮的光被遮住,眼底黑沉一片,他翘着唇角,低声告诉Jake:“没有你就没有我,我只是感到抱歉,我的力量有限,只能做到让这些人不再找你的麻烦。”
  “什么?”Jake问。
  “肥佬,加上他的打手,一共十八个人,是我的极限,”黑衬衫笑了笑,“然后我还能残留最后一点力量,这点力量我会用在你的身上。”
  “什么意思?”Jake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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