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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筑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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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开饭了!”,他走进院子,听见姑娘们踩着木楼梯下来的声音,他犹豫着,最终还是进了大堂。
  姑娘们落座,厨房的两位伙计端着碗筷出来,珍姨最后一个下来,刚要坐下就见一个人慢慢踱步进来,她记性好,这个人她印象深刻,他打赏的银票够店铺吃半年的,算是这的贵客。
  “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珍姨笑着走到门边,招呼他进来坐。
  “来的不凑巧,赶上你们吃饭,我晚上再来吧。”
  “哪里!来都来了,不嫌弃粗茶淡饭,就留下吃口。”珍姨回头对几位姑娘说“你们盛了饭菜回屋吃去!”
  “不必了,谢谢老板娘,就一起吃吧。”崇慎反倒没推脱,赶紧答应下来,走过去找了个空位就坐下了。
  几位姑娘从他一进来就知道他冲着谁来的,不是自己的客,肯定是不搭话的,她们默默吃着,知道哪怕有一个能跟他说得上话的也是小玖。
  玖姑娘闷头吃饭,没抬眼看他。
  崇慎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在座的没有他要找的人,石五两看见他倒是很欢喜,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崇慎尴尬的点头笑一笑,小玖抬头瞅了石乌鸦几眼,没好气地说。
  “你别给他夹了,你用过的筷子,沾着唾沫星子,人家嫌不嫌你脏啊!”
  石五两停住,收了手,朝崇慎不好意思的笑笑。其他几个姑娘听小玖这么说话,这正吃着饭呢,说什么唾沫星子,多影响食欲,都觉得不好意思,头埋得更低了,珍姨瞪她一眼,又在桌子底下拿脚踹了她一下,小玖被踢了一脚,更不高兴,往嘴里趴着饭,大声的吧唧嘴,纯心叫人吃不下去。
  珍姨皱着眉,又踢了她一脚。
  “你老踹我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来找谁的!”说着她起身,推了碗筷“她不在这,你跟她相好,你吃这饭菜吃不出来是不是她做的啊!”说着转身就要上楼。
  “你甩脸子给谁看呢!”珍姨也生气了,回头朝她喊“你好意思说这饭菜,最近生意不好,就是颜晏走了,我养你们都白养,出门右转奔阳关道或是独木桥的我才懒得管,走了都不打一声招呼!”说完自己还叹气似的嘟囔一句“养白眼狼!还给脸子看”
  这下饭桌上的气氛一下降到冰点,在座的姑娘都有些坐不住了,好像珍姨说的白眼狼里面她们各个都算上。
  崇慎愣了几秒之后心中大惊,赶忙站起来追过去,掰过玖姑娘的肩膀,对着她质问“她去哪了?”
  小玖看他一脸愤怒,冷笑一声“你倒先生气,我还气着呢,告诉你,人早就不在北平了,回奉天了!走了半个月了,不是跟你好吗?别以为她过了中秋大早晨的跑出去见谁我不知道,你侬我侬的,总有点猫腻,怎么走了也不跟你说一声?你还巴巴得来找呢!”
  玖姑娘挣脱崇慎的手,转身就要上楼。
  “她受伤了,叫人劫了财,还挨了打,怎么就回奉天了,她回这你就没看出她有伤?”
  小玖背对着大家,半天没动,最终也没回头,只重重地说了一声“蠢!”就跑回屋了。
  崇慎还是一脸厉色,回身质问珍姨“我问你,她什么时候走的?”
  这回珍姨和颜悦色的对着他解释“唉,记着好像是刚过完中秋那天,晚上回来,跟小玖吵架了,拎着包就跑了?”
  刚过完中秋那天?那不就是俩人约会那天嘛。
  “之后呢?没回来?”
  “没有,一直没回,走的时候说要回奉天去了。”
  “没说回去干嘛?”
  “没说。”
  崇慎愣愣的站在原地,孤立无援的,他觉得一个人从北平蒸发了,像水汽一样,他难受,一点点的失望,好像这个人不是从一个地方消失,而是永远永远的,迈出他的世界。
  石五两有点坐不住,他看着崇慎垂着头,桌上的饭菜都没动两口,丢了魂似的缓缓走出院子,他终是忍耐不住,追了出去。
  “少爷,其实……其实我知道她回奉天干嘛了。”
  崇慎被叫住,回了头,还是一副垂死的样子,弱弱的问“干嘛?”
  “她去杀日本人了!”
  崇慎一直扭着头看他,听完这句也没换姿势,石五两觉得他整个人都迟缓了,一瞬间生了锈,他慢动作似的转过身,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好一个,好一个姑娘,去杀日本人了!”
  “真的,真的回去杀日本人!”
  崇慎没再问下去,这女人是个谜,来得唐突,去得匆忙,自私的,任性的,残忍的。
  崇慎深呼吸,转身大步流星的朝巷子口走去,石五两还在后面喊“别找了,真回奉天了,小玖也以为她不回去,这走了半个月,没有音信,怕是,怕是死了。”
  崇慎加快步伐,死了?死了好,死了化成灰,他派人给端回来!还有她那兔子,宰了烤了吃!还有她那玉板子,不说回来赎吗?回不来就叫徐汇卖了,卖个好价钱!然后拿钱给她建个墓,就建宗廊院子里!在上面栽棵树,等树长成了,叫她天天看着自己活得有多么自在!
  崇慎快步走着,走着走着就变成了跑,他感受着速度,感受着目之所及的变换,仿佛能赛过时间,赛过地域。
  他跑累了,停下来,拄着膝盖喘着气,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不过是个有好感的女孩,还会有的,大千世界千千万万,不会一棵树上吊死,很快新的生活会到来,季节更替,世事变迁,斗转星移
  他侧头望着天上遥不可及的太阳,你瞧,几亿光年外的光只要执着坚持就会照到自己脸上,而心心念念的人若是她躲着你,哪怕隔着几百公里的路,你也再无法寻回,哪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没有!一定没有!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总是有圆圈最终回到原点的时候
  所以何必悲伤,何必无法释怀。
  崇慎站起来,调整气息,没错,缘分这东西,又稀少又昂贵,怎么就自己贪婪,不过是凡人一个,肉体一具,跟别人没有任何差别,怎么就自己难以割舍。
  

☆、老师到访

  他迈进宗廊的时候,妙仪在院子里逗兔子,崇慎有些提不起精神的进了院子,看见妙仪在,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烦
  他就想一个人呆着,城叔和索子也不能打扰,但是又不能把这种不积极的情绪发泄在一个妹妹身上,崇慎还保持着微笑,瞧她一眼,站在她面前,问道。
  “今儿又不上班?”
  “上班,中午烦了,无事可做,离你这近,想让你看看我上午写的新闻稿。”
  崇慎接过来,一目十行,其实根本也没看,敷衍了事,递给她,点点头,然后也懒得再演下去,转身朝北房走过去。
  “妙仪你回吧,下午还要上班,我昨天没睡好,现在觉得乏了,回去补个觉。”
  半天没听到答复,崇慎回头,见妙仪一脸的委屈,真真的,眼看下一秒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崇慎见这情景,无奈的辩解道。
  “哥哥,你这逐客令傻子都能听出来!”
  崇慎无奈,听出来就悄悄的走就是了,妙仪还是太任性太较真。他苦恼,但还耐着性子,走过去,拍拍妙仪肩膀。
  “你看我这黑眼圈”崇慎指了指自己的眼底“看见没?骗你做什么,真的很累。”
  妙仪真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崇慎眼底,他突然心虚,想赶紧转移话题,转头看见地上的兔子
  哦对,还有这么个畜生在!你主子没留下只言片语就抛弃了咱俩,此刻崇慎有些恼羞成怒,指着它道。
  “你喜欢它,今儿抱走吧。”
  这下妙仪突然雨过天晴,很是惊喜,她一把抓住崇慎的小臂,摇晃着“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崇慎无奈的点点头。
  妙仪赶紧抱起兔子,生怕崇慎下一秒反悔,夹着手稿抱着兔子转身就要跑。
  崇慎在后面嘱咐“你下午上班,抱着兔子去吗,晚上过来拿吧。”
  “不行!我怕你到晚上后悔了。”妙仪脸上洋溢着笑容
  崇慎点点头,转身看见多妹从屋里出来,告诉多妹出去帮妙仪叫辆车,多妹点头应着,跑了出去。崇慎又走了两步,仍是有些不舍,终是回头朝妙仪喊“它叫切糕,不许改名!”
  妙仪笑着点头如捣蒜,崇慎回屋,没有看到她下一秒冰冷的面孔。
  多妹出门叫了辆黄包车,妙仪走出来,抱着兔子,低头逗弄着,见黄包车来了,转头对多妹笑了笑,谢谢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好奇的问多妹。
  “上次说这兔子是颜姑娘的,她下次来了见不到兔子,不会要回去了吧。”
  多妹心里是对妙仪高看一眼的,觉得是未来王府儿媳的人选,早巴结也是好的,听着这话她赶紧向着替妙仪说话,安慰道。
  “少爷送你了,还在乎什么颜姑娘,她真要是来要了,也是少爷送出去的,让少爷给她赔一只便是,你相中这只兔子,尽管抱走。”
  “我没见过那位颜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刁蛮的人,万一不依不饶呢?或者找个理由说怕我养的不好,要了回去。”妙仪犹豫着,一脸委屈,“我是担心她来找崇慎闹。”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样个人,就见过一次,少爷说话向来说一不二,她不会不晓得。”
  妙仪还是一副委屈样,犹豫着摸摸兔子“我觉得还是不妥,应该当面跟颜姑娘问一问,她要是不要了,我再抱走,或者跟她商量,让她定期来我那瞧瞧兔子,她要是舍不得,我肯定不能成人之美,必定还回宗廊。”她抬头看着多妹,眼睛亮晶晶的,多妹想,多么单纯的一个姑娘啊,又听妙仪道“你知道她住哪吗?我这就去找她商量商量,我是崇慎的妹妹,她该不会为难我吧……”
  多妹一听这个,赶紧急了,凑近些,小声跟妙仪耳语“你去找她做什么!她住的地方哪是你这种大小姐该去的,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她,她就是一窑姐!”
  “什么?”妙仪惊讶道。
  多妹又用嘴型慢慢的给她重复一遍,窑姐!妓/女!
  这下妙仪吓得立在门口,心里真的犯了嘀咕,窑姐?崇慎跟一个窑姐?!他也太糊涂!
  多妹碰碰她,“不要跟主子说我跟你说了些这个,我也是偷听的,那位颜姑娘虚伪的很,她还有个姐姐,也在窑子!俩人都是假惺惺的人,你不必放在心上。”
  妙仪缓过神,车夫等久了,一直看着这边,妙仪忙跟多妹道别,临走还不忘对她甜甜一笑“多妹,谢谢你,你人真好,我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我先走了!”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对她狡黠眨眼一笑“今后咱俩是一伙儿的了!”
  多妹哪受得起跟妙仪平起平坐,心下感动,殷勤的把妙仪送上车。
  9月末的一天,宗廊来了位客人,男人身材高大魁梧,面相粗犷,但举止神态文质彬彬,穿着一件刺绣的对襟袍子,戴着一顶不太合穿戴的礼帽,来人是索子亲自到东火车站去接的,到宗廊时,崇慎和城叔已等在门口。
  那人下车,站在台阶下面看着崇慎,几秒钟之后,露出微笑。
  “崇慎,长大了,长得愈发像你母亲。”
  崇慎快步走下台阶,与来人握握手,城叔倒是第一次见他,深深的打了一恭。
  “老师,快进来坐。”
  那人来到中堂间,没有坐下,而是环顾一番,感慨道。
  “这房子你用心了,与你小时候住的宅子很像,就是缺了些墨香味,舞刀弄枪你不好,诗词歌赋你不精通,宅子就缺了些人情味道。”
  他又回头看了看索子,笑着道“索子怎么不长个儿,小时候就是个鼻涕罐子,现在打扮的也像样了。”
  索子不好意思的笑笑“让爷压榨的都不长个儿了!”
  那位先生转了一圈才坐下,他不坐下之前屋子里没人动,多妹端着茶进来,那人摆摆手,从里怀了掏出个金属的扁酒壶,拧开盖子嘬了一口。
  “老师现在还这么爱喝酒。”
  “喝酒清醒,还能提神。”
  崇慎觉着有趣,笑着说“我只听说过吃辣能提神,却没听说过喝酒能提神的。”他自己说完就纳闷了,这话是听谁说的?
  那人笑着跟城叔寒暄,他来之前崇慎嘱咐过,来人是他十二岁前的老师,所以城叔并未见过
  他叫那日苏,是陈巴尔虎旗一位牧民的孩子,当年做崇慎老师时才满18岁,所以现在城叔看着他还是风华正茂的模样。
  这位老师是尼斝亲自去挑的,专门陪崇慎玩,十岁以内的孩子对父母都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感,王爷又是一个喜欢拥有主导权的父亲,所以他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崇慎脑子里,孩子就会默默的去接受,去树立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尼斝是个明白人,为人妻尽量不反驳自己的丈夫,但为人母又往往思虑深远,这回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以寻个玩伴为借口,找了个刚成年的小伙子,这人尼斝试探了很久,草原上生长的人有着泣血的方刚,性格爽快耿直,又读过书,但不是死啃书本的蠕虫,他涉猎广泛,爱好运动,让他成为崇慎的玩伴加老师,其实是崇慎的荣幸。
  的确也是,在崇慎幼年,这位天天带着他在院子里摔跤的好伙伴教他摔倒了自己爬起,教他不能躺在地上耍无赖,教他很多书本上不会写的生活常识,甚至教他如何度过十岁男孩懵懂的性生理盲区,他亦师亦友
  朋友是身份,老师是尊称。
  但是他只陪伴了崇慎四年,从八岁到十二岁,之后那日苏也在成长,成长到了二十二岁,他也成长到下一个阶段,有了其他的人生追求,他辞别,他没有回头,他没留下只言片语。
  尼斝是伤心的,她在这四年里视他为自己的弟弟,而且在他走后的几年,用怀念的方式流露自己的疼惜,崇慎都能感觉到,他也喜欢这位玩伴,尊重他的选择,并且从母亲的态度知道这是他和母亲都要珍惜的人。
  所以这年崇慎二十六岁,他有了人生新的想法,他成熟的晚,但是难得想开了要进取,他想要学经商之道,虽然有很多人能教他,虽然那日苏不是经商出身,甚至不谙其法,但他还是几经周折的找到了他,愿他回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他不知道那日苏这些年过着怎样的生活,变成了什么样的人,甚至是否完成了他当年的那些藏在心里的夙愿,他跟那日苏不沾亲带故,但信任非常
  有时候人总是对亲近的人戒备心异常,但是对一面之缘的人放松警惕,城叔是不太乐意的,但是崇慎的特点就是决定的事情一定要撞南墙,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撞破了也要大步流星向前走,所以城叔没有发言权,他只能顺从。
  这会子林嫂和多妹收拾出来东厢房,那日苏唯一的行李就是一个手拎竹编的箱子,他自己提着进去,关了门就再没有出来。
  晚膳的时候他走出,吃过之后又是一语不发的回房,崇慎这回跟了进去,关上门,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心思

  那日苏脱了长袍,换了身轻便的,坐在桌子边上,崇慎跟他对坐,那日苏只是简单地问了他目前的生意都有哪些。
  “目前我搬出王府后鱼塘是父亲自动划分给我了,但是我从来没去过,由史旭照料着,手底下有四个工人,鱼塘问题不大,经营很稳定,收益也是。”崇慎答。
  “你自己做什么了?”
  “出来后开了家当铺,雇了王府以前的会计徐汇看着,刚开个把个月,就徐汇一个人。”
  “收益呢?”
  “因为没有太大开销,所以还好。”
  “当铺简单,只要掌柜的看东西不打眼,这买卖还是好做的,你要考察这街上有几家铺子,多了不见得是不好,大家都喜欢找能货比三家的地方,要是就孤零零你一家,他们也是不愿意进去的。”那日苏又喝了口酒“还有吗?”
  “还有一家山货行,掌柜的是王府旧人的占叔儿子,雇了个伙计,还有一位王爷派的会计。”
  那日苏这回没说话,他用指甲划着桌面,好像写着什么字一样,但其实就是无章法的乱画,他过了半晌才问“崇慎,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你这样美好的家室,祖上的生意有人打理,身边也有知根知底的人,这多么幸福,为什么还找我回来?学经商你最终的目的是要达到什么个样子?”
  崇慎想了想“想把生意做到全国吧。”
  “全国”
  “甚至全世界?”崇慎自己问的都小心翼翼,他其实根本没想过全世界的事,他只想过全国,因为全国包括奉天。
  “有句话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知道那些一夜暴富的人,现在多半是在发国难的财,但是你手上的生意,现在看着稳步发展,可是你想想,真要是战乱了,大家都去当铺当东西,为了换银票救济生活,当铺流水出大量的钱财,但是没有去买东西赎东西的人,最终那些金银玉器就会无限的贬值,最终甚至很可能随着战乱损坏,那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还有山货行,人们要是都顾着逃命,没人还注意温饱,更不会有兴致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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