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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聆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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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怔了怔,一双手犹豫着要不要松开,他从未离女子这样近过,只要一低头就可以闻见她发顶的幽香,他再次低眸看去,聆歌粉藕般的后颈露在外面,在烛火下显得异常脆弱。
  他僵了很半天,总觉得应该把她放开,大不了再点一支安沉香助她睡眠,可不知怎的,瞥见她不安的睡颜,总觉得有一根无形的丝线,轻轻的牵扯着他心底的某一个角落,有些痛又有些痒,是他从来不懂的感觉。
  他很少有这般举棋不定的时候,僵在那里好一会,最终一声极轻的叹息后聆歌便陷入一个更加温暖的怀抱,容渊身形微动,慢慢收紧怀抱。不知道他触动了哪一处玄机,悦耳的银铃声便如月下的玉兰花,带着无限轻柔在月光下慢慢回响。
  难得一夜好眠,聆歌醒来时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不少,毕竟是坠崖落湖,容渊把她从湖里捞出来的时候,她基本都已经踏进阎王殿了,能把她救回来已是不易,可惜到底是动了根基,想要恢复成以前八成是没戏了。
  好在聆歌向来看得很开,以为这次必死无疑,没成想几乎进了棺材还能被容渊公子给挖出来,现在她不仅活着,还能打算着怎样去找她弟弟,落下点病根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姑娘醒了?身子可还有什么不适?”紫衣刚巧送药进来,见聆歌已经醒了,眉眼间的神色倒是轻松不少。
  “谢谢姑娘体念,聆歌身子并无不适。”
  “姑娘下次身子不适要及时告诉奴婢,昨晚那个样子可是吓坏奴婢了,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就浪费我们公子救你时花的那些个力气了。”
  “昨晚?”聆歌自动忽略紫衣语气中的酸意,只是紫衣说起昨晚,她倒是没什么印象了,昨晚她早早的歇下了,难道梦游了不成?
  “姑娘不记得了?”紫衣瞪了瞪眼睛“昨晚姑娘歇得早,奴婢晚上来给姑娘送药的时候,姑娘身子正是不好的时候,脸上惨白的没个颜色儿,浑身都抖的跟筛糠似的,奴婢怎样唤您您都没个反应,最后没辙了只好把公子找来了。”
  “公子?容渊公子?”
  “咱们谷里除了这位,谁还能称作公子?姑娘……一点印象都没了?”
  聆歌茫然的点了点头,她只是依稀记得前半夜噩梦连连,到了后半夜不知怎的就开始睡得安稳了,还梦见聆羽哄拍着自己睡觉,全然没半点记忆是关于容渊公子的。
  紫衣对着天翻了个白眼,心碎的成了渣滓,他们公子多清高的一个人,平时与他们说话都像隔着云雾般。这位姑娘倒好,旁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运气让她一个人都撞上了,公子不但救了她,昨儿还抱着她一夜,就为了能让她安心入眠,结果人家根本就不记得,太暴殄天物了:“姑娘昨夜被噩梦魇到了,怎样唤都不醒,公子担心姑娘夜里睡不好,所以一直陪了您一夜。”
  聆歌心中一阵猛跳:“一夜、一整夜?”
  紫衣见聆歌瞪大眼睛,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已的衣服是否完好,只觉气得腿肚子直转筋,他们公子那么高高在上的神仙人物,救了她不说,还像个老妈子似的哄她睡觉,这事放到以前想都不敢想。谷里想和公子亲近的姑娘多了去了,结果呢?
  容渊公子喜静,你打扰了他的清幽把你派到灶房生火刷盘子去,再想见着公子?自求下辈子投胎变成公子手中的一卷书册吧。好在姑娘们总算是摸清了公子的脾气,明白了她们公子是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妙人儿,远远看着就得了,谁让她们公子是天下妙手回春头一号。进了棺材的人,只要容渊公子动动手指头也能让他跳出来翻俩跟头,指望公子和你谈心?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可就这么一个不惹尘埃的人,昨儿夜里看见聆歌被噩梦魇了,巴巴的跑过来宝贝着守了一夜,一会喂水、一会掖被角,睁着眼睛直挺挺的守了三个时辰,之后又担心人家姑娘一睁眼睛看见个爷们儿和她共处一夜,生怕她下不来台阶又赶在天亮前离开。
  她们公子这样用心良苦,紫衣想想都觉得心里在滴血,他要是肯这么对自己,这会子就是赏她颗鸩毒炼药,她都甘之如饴,可看看眼前聆歌这震惊的像是失了清白的愣头青模样,紫衣恨啊……恨不得上前兜头就给她两个大耳刮子!
  聆歌一直以为昨晚自己是在做梦,梦到了她二哥在哄拍自己睡觉,就像小时候无数次的那样,原来哄拍自己是真的,只是对象换成了容渊公子,想起来初次见面容渊那个别扭劲,聆歌不安的问道:“紫衣姑娘,聆歌一直有个疑惑,容渊公子医术高超,却隐世在这里,他……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聆歌知道自己一定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她话音还没落,紫衣素净的小脸上立马涨了个通红,一双大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指着自己指尖微微的颤抖着:“姑娘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聆歌摇首。
  “那姑娘也不知道咱们公子是谁了?”
  聆歌脑袋刚想继续摇,瞥见紫衣指向自己的指尖紧握成拳,临时改变主意小心翼翼道:“容渊公子风华绝代,人中龙凤,一看就是……就是位……大侠?”
  紫衣感觉就像被人迎头浇了盆冷水一样,冻得她连舌头都开始打卷,平复了半天才开口道:“姑娘可否听说过回生谷?”
  聆歌虽是深宫女子,但由于母妃去的早,再加上父皇的置若罔闻,她宫廷礼仪和女红学的不精,可因为自小就盼着能走出宫墙外,所以江湖上的一些逸闻趣事她倒是知道一些。
  回生谷她当然知道,不仅她知道,它名头响的怕是世上没几个人不知道。
  回生谷处于北曜和南辰两国之间的阳明山中,自古以来此处就是两国必争之地。两百年过去,北曜和南辰打了也不下百余战,始终无法分个胜负,直到五十二年前,有一个人带着药箱走到此处,见风景秀丽人烟稀少,便安身于此,建立了现在的回生谷,成了救死扶伤的传奇门派。
  此人姓容名尘,听说是江湖已经绝迹的医圣容九天的唯一入室弟子,他医术高超到举世无双,听说容尘若是想救一个人,就是你进了阎王殿,他都可以把你拽回来。
  如此人物,更是众国争抢的对象,无论是黄金、爵位、美人、权力,各国君主绞尽脑汁的抛出诱惑条件,惟愿容尘可以归属自己,这也难怪大家为此挣得头破血流,得了容尘,无疑是多了一条保命符。
  好在容尘这个人此生不爱金银、权力这等俗物,唯一爱的就是自己的娘子,他的娘子到了阳明山,见这里的山水极易养活自己喜爱的玉兰树,手一拍腿,不走了,就在这老死终生了,娘子不走容尘自然也不走,两人男耕女织,得空偶尔悬壶济世,日子过得相当逍遥。
  各国得不到容尘,又不忍心害之,万一得罪了他老人家,日后求他救命就再没指望,所以阳明山不属于任何一国,此处再无战征,百年间是唯一一处净土。
  容尘他老人家六年前驾鹤西去,他那娘子也是个决绝的烈女子,一头扎进湖里追随她夫君一同去了。两人膝下无子,只是在因缘际遇下收养了一名弃婴,也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
  江湖上关于这名入室弟子的传闻神乎其神,传说此弟子天资聪慧,十四岁时就已继承容尘的衣钵,甚至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起他的医术更被人津津乐道便是他那堪比日月的外貌,传闻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生长在瑶台,行在云端俯视天下。只可惜的是此人很少在江湖中露面,世人从未见过他,只知道此人年不过二十岁,却是……满头银发……
  想到这里聆歌脑海里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浮现出容渊的那一头银发,她怎么这么傻,自己受了这样严重的伤还能活着,若不是碰着了容尘的入室弟子,这会奈何桥都过完了。再加上容渊那绝代风华的气质,她到现在才品出个所以然来,难怪紫衣一副要生吞活剥她的样子,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误把仙人当凡人。
  “聆歌眼拙,一时没认出容渊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回生谷谷主。这会子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真是白瞎了我虚长的这些岁数,还请紫衣姑娘息怒,不知容渊公子现在何处?我这就去负荆请罪,一定三叩九拜当面谢你家公子。”
  紫衣对她认错的态度还算接受,被震离的三魂也总算回了位置,刚想告诉她,转念细咂摸下又觉得不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得聆歌心惊胆战。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们公子了!”
  聆歌傻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主仆俩的脑子和正常人的想法果然相距甚远:“紫衣姑娘你误会了,我对你家公子只有涛涛感恩之情,没有旁的念想。”
  “你少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里怎么想的,你借着我们公子救命之恩就要以身相许是吗!我告诉你!没门!
  聆歌突然觉得和这主仆二人对话是要耗精元的,感情这二位是一同看的那闲书杂本,桥段都同处一撤:“紫衣姑娘你真的误会了……”
  “我告诉你,我们公子救你就是顺便搭把手!”紫衣憋红了脸又解释道“非常随便的搭把手,若不是你连人带车砸进幽冥湖,又偏巧赶上我们公子在湖边的亭中晒太阳,否则这会子姑娘再大的命也都没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内心里全把你们公子敬若神仙,若是他现在在我眼前,我一定进香烧拜他老的大恩大德。万分不敢有逾越的想法玷污你们公子。”
  紫衣哼哼了一声:“姑娘明白是最好,奴婢也不是多嘴多事的人,就是好心的提点姑娘一下,有多少姑娘一门心扑在公子身上,可我们公子不是红尘里打爬的人,对情爱这类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到最后伤了姑娘们的心,要死要活的见多了,我们公子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
  再退一万步讲,公子已经有了一位未过门的夫人了,我们少夫人是前谷主救养的世交之女,和我们公子是打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前老谷主西去前将她郑重的托付给公子,我们公子最是重孝,答应了照顾她一生一世就决不会食言,所以无论你有没有那个心思,奴婢也劝您冷冷那一腔热血,别到最后要死要活的咱们可不拦着您。”
  聆歌被紫衣说的天旋地转,讲了这半天哪是怕自己对容渊公子动心,明明是自己痴情人家,怕别人同她抢罢了,不过容渊有位没过门的夫人她倒是没想到,想起来第一次见他时他说的话,半点不像是已经订下亲事的模样,总之这个事紫衣真的是多虑了,且不说她皇命在身,是要前往南辰和亲的,单说聆风是生是死她还不知道,自己在这风花雪月的还像个人么?
  “紫衣姑娘的话,聆歌记在心上了,还得感谢紫衣姑娘提醒,只是不知道现在可否见到容公子?原先不知道容公子是回生谷的谷主,如今知道了,不去当面致谢,聆歌内心不安呐。”
  紫衣狐疑的盯着她看了半晌,确定她眼光中没有柔若春水的兴奋和痴迷,才淡淡收回了视线:“这会公子应该在芳琼亭,出了院子往东一直走,你若看见遍山的玉兰花便是到了。”
         !

  ☆、第二章 命定佳人从天降

  白色的玉兰花开时并无绿叶相衬,碗口大的花瓣迎风摇曳,散着令人迷醉的香。聆歌站在玉兰花海中恍惚有种隔世的感觉,以前在宫里千百次的幻想,如果有一天可以踏出那万重宫门外会是什么样子?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仰头,天地大的不再是落华宫头顶的那一方蔚蓝,没有束缚、没有规矩,空气中带着微甜,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来,让她有些陌生又有些兴奋。
  “天空比我好看吗?”
  聆歌回神,顺着声音望去,依旧是青衫儒雅,容渊立在那里,银发随风舞动,吹落的玉兰花瓣带着万分的缠绵眷恋拂过他的耳际飘向更远的地方。
  灼灼清风送玉兰,疑是飞雪迎君还。
  聆歌定定的望着他,山与河的精华全部凝结在他的眉眼间,狭长的凤目正淡淡的看向自己,如同清泉流淌,澄澈的没有一丝俗尘。心跳的微微杂乱,他自是好看的,不像皇宫里那些一板一眼的王孙贵族,他有着红尘之外的清雅写意,天地间再也没人比他更加耀眼,你看见他了,便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
  “此处人杰地灵,容渊公子生长于此,自然是汇集天地灵韵,万没有人再比公子好看了。”
  容渊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挑起,只是淡淡的一个弧度,瞬间又恢复成原本清淡的模样:“过来。”
  聆歌缓步走进亭中,看容渊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腕,微冰的指尖搭在自己的脉搏处,凝眉听了半晌才放开:“姑娘恢复得不错。”
  聆歌面颊微红不着痕迹的将手缩进袖子里:“全仰仗公子妙手回春,得公子所救实乃聆歌大幸。”
  容渊并未答话,抬头看了看天空问道:“你刚才在看什么?”
  聆歌顺着容渊的视线同样的仰头而望:“看天。”
  “为什么看天?”
  “因为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
  “不一样?”
  “嗯,因为它和日子连着,变得或苦或甜,苦时看天就觉得它又暗又小,甜时看天它就又晴又远。好在无论怎样看着,它终是塌不下来。”
  容渊收回视线侧目看向聆歌,她穿了一件春水海棠桃色罗裙,外面披了一件极北白狐大裘,脆弱的颈子藏在狐裘之下,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聆歌微微的仰着头,眉眼弯弯恬淡的望着天空,和暖的阳光洒在她的颊上,隐去了她病弱的苍白镀上了一层婉约的金。
  他没再说话,聆歌也没有再出声,她本是想郑重的对他道谢,可见他坐在石椅上看着一盘残棋不知在想些什么,白皙晶莹的指尖执着一枚白玉棋子不时的撵动,神色淡然的像是一块上古璞玉,温润剔透,美的如同一幅水墨丹青。她突然就不想打断这片刻的宁静,随手拿起身边的一卷书册闲闲的看了起来。
  紫衣见聆歌过了许久还没回来,心中的火气直直的往上拱,她就知道那个丫头片子说对公子只有感恩之情是浑说的,他们公子俊逸非凡,有哪个姑娘会不爱?紫衣本是打算到琼芳亭亲自将聆歌提溜儿回来,没成想刚踏进玉兰花林就看见一名身穿蓝色布衣的男子躲在一棵树后,探着头小心翼翼的向琼芳亭偷看。
  “紫极?你这是在干嘛?长本事了不成?连公子的墙角你都敢听!”
  “嘘!”蓝衣男子一惊,几乎是惊跳起来急忙捂住紫衣的嘴低声道:“你个没眼力价儿的小蹄子!坏了我的好事老子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紫衣不耐烦的甩开紫极的手:“你不近前伺候去,这躲着干嘛!”
  被唤作紫极的男子年约二十岁上下,模样清俊,一双桃花眼甚是讨喜。他小的时候因重病被爹娘无情的扔在阳明山脚下,后被容尘所救,待他病好后便也没了去处,对着当时还不满五岁的容渊砰砰砰磕了三个头,算是认了主子,指天立誓要伺候他一辈子。
  如今十多年已过,他倒是对得起当年玩命磕的那三个响头,一直伴在容渊身侧,用他的话说,他家公子绝世奇才,就是脑子里面少了一根弦儿,他得时时刻刻看顾着他方能安心。
  “你瞧见没?”紫极指了指湖边亭中的那一对人,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颇为觉得赏心悦目“真是一对璧人!”
  紫衣凝目望去,亭中聆歌倚在软榻上闭目小憩,一只手正微微的垂着,那卷翻了一半的书册搭在她身上,被风一吹无意识翻阖着。她身旁的石椅上坐着一名男子,青衣华服,容颜绝世,一双凤目正万分小心的看着熟睡的女子,生怕惊了这一池春水。
  “好啊!早上还和我说她对公子只有感恩之情!非要求着我来向公子叩谢!她就是这么叩谢的!我就知道她对咱们公子没安好心!以后非让她半分都靠不得公子身边!璧人?璧你个头!”紫衣一见他们二人同在亭中,气便不打一处来。
  这里名唤“琼芳亭”,是容渊最喜欢停留的地方,怎奈他天生喜静,平时若他在这里,其余人一般是无法近前的,这会子倒好,不但让那个丫头同在亭中,还屈尊的生怕吵到人家睡觉!紫衣觉得天要塌了,非将她砸个半死不可。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黑心肝!你没瞧着他们俩人在一起多登对!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老谷主和老夫人,那时他们就是天天坐在这琼芳亭里,朝夕相伴,恩爱两不疑的。一转眼我家容渊都长这么大了。”
  紫衣就见不得他这副涕泪横流的老妈子德性,明明他和容渊公子年龄相仿,偏偏天天以长辈自居:“哼,聆歌姑娘不过是咱们公子的病人,公子照料她很正常,谁让咱们公子是拯救苍生的大善人,等她伤一好,看她还怎么赖在谷里,到时候人一走,公子还是原来的公子。”
  “谷里来的病人没一万也八千,上到古稀老妪,下到稚龄幼子,这中间也不乏那些个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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