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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韵似早已知道,没什么反应,闷头吃饭。这几天她除了上网,还厚着脸皮去江锦言的书房找有关经济学方面的书籍,遇到不懂的,磨着江锦言给她讲。
虽然江锦言每次都冷言冷语,极不情愿,可讲出来的东西浅显易懂。短短几日,她基本能看懂一篇满是专业术语的财经报道和一些简单的股票走势图。
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注意到楚恒的股票开始回暖,早上时已较低谷高出许多。是大姐接连推出的惠民项目起了作用,楚华荣生了这样的女儿简直是上辈子积了德!
一切重回原点,却未消磨楚韵的斗志。在半山别墅呆了近一个星期,她想出去走走,醒醒脑子。
想起还欠某人一声谢,下午时楚韵跟江锦言说有事去趟市区,江锦言让袁少文跟着。
还对上次绑架的事情心有余悸,楚韵没反对。潜意识不想让江锦言知道上次是薛华在帮她,她先去了趟百货公司。
正值周末,百货公司热闹非凡,楚韵站在日用品货架前,拿着一瓶沐浴露摆弄着。
“楚小姐,这些东西每个月都会有人送到别墅。如果你房间里的东西用完了,我打电话让他们送过来。”
六少用惯了一种牌子,住的地方不喜欢出现其他品牌的日用品。
“我只是看看。”
总觉得有道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楚韵装作不经意回头。
身后顾客攘攘,楚韵在人群中捕捉到一张熟悉的侧颜,她头戴栗色圆帽,本应向后压的帽檐反常的向前压得极低。在楚韵看过去时背过身子向旁处走去。楚韵把手中的沐浴露塞进袁少文怀中,快速转身,挤进人群。
“妈……”
人多,走不快,眼看要跟丢了,在唇齿间打转的称呼溢出唇边,她声音微颤,带着鼻音。
前方一脚迈进电梯的人,身形微顿,并未回头。等楚韵挤出人群追过去时,她已乘着电梯下去。
楚韵急切的按了几下电梯按钮,电梯处在下降状态,楚韵来不及跟随后赶来的袁少文解释,匆匆跑下楼。
不知道电梯会停在几楼,她直接跑到了百货公司的出口处。好在她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刚好撞见那人钻进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去开车!”
楚韵抓过袁少文焦急低吼,袁少文面露迟疑。
“去啊!”见他站在原地不动,楚韵急声催促。
袁少文车技好,最初落后些,超了几辆车后,两车距离渐渐缩短。察觉后面有车在跟,前面的宾利猛踩油门加速。
“停车。”
他们的车子已经暴露,这么死追不是办法。楚韵让袁少文把她放在路边,招手拦停一辆出租车。
“楚小姐······”
“不放心的话远远的跟着。”
桐城的租车多,再加上后面一直跟着的车子消失,宾利放松警惕。楚韵让司机不要跟的太紧,一路尾随着去了城西。
“前面是顾家庄园,没允许,其他车辆不许进去。”
“你的车费,不用找了。”
顾家黑道起家,仇人多,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定。楚韵把钱递给司机匆匆下车。
“喂,庄园没有熟人是不准乱闯的!小心没命!”
看在楚韵多给了一倍的车费上,司机伸出头好心提醒。
急于搞清楚那人是不是她已故的母亲,楚韵听这话,哪里有一点儿惧意,小跑向庄园的大门。
“楚小姐那里你不能进去。”
自知闯祸,袁少文拽住楚韵,顾不得男女有别,硬抱着剧烈挣扎的楚韵上车,不敢多做逗留,快速驱车驶离。
“袁少文你放我下车!”
那个身影不断在脑袋中盘旋,楚韵急红了眼睛,不停地拍着车门。
袁少文一脸悔意,刚才就不该一时心软帮她开车去追,“楚小姐那人对你来说再重要也没你的命重要。”
“如果她还活着,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
“你的命是六少的,你不能擅自做决定。”
袁少文怕中途出状况,车速飚的很快。
对,江锦言,他在商圈混了那么多年,应该跟顾家打过交道,或许有办法进入顾家庄园。
半山别墅,楚韵不等车子停稳急忙扯开车门,冲进书房。
“你能带我去顾家庄园吗?”
“顾家很少宴客。”拜访的人大都会被拒之门外,江锦言深深看了楚韵半响,等楚韵冷静下来才缓缓开口,“不过,今年的商会聚餐轮到顾家操办。”
“几月份?”
“八月中旬,知道了你也没资格去。”
江锦言淡淡说完,载着寒意的目光掠过站在门前不敢进来的袁少文。袁少文垂下头,六少的冷眼刀子比他手里的书飞过来杀伤力还要大上许多。
“你帮我进楚恒!我知道你有办法!”
八月,现在是二月,半年的时间应该足够。
江锦言的经商能力比大姐还要强上很多,有他帮忙她一定会爬上想要的位子,楚韵抓住他的胳膊,眼神殷切恳求。
“我凭什么帮你?”
“江氏,你助我在楚恒站稳脚跟,我借楚恒之力帮你拿回江氏。”
他们父子相争无外乎就是江氏的经营权,楚韵开出这样的条件,以为江锦言最起码有片刻心动。
“确定你有这个能力?”江锦言语气讥讽,她的小聪明在女人间玩转还行,到了商圈,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我有。”楚韵攥紧拳头,目光坚毅,“你说,到底怎样你才肯帮我?”
命暂时不能给,就算是要她还他一双腿,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伸过去。
“商场上流行权色交易,你有什么,我就要什么。”
江锦言拉低她的脖子,薄唇擦着她的耳边。
温热的呼吸钻进耳中,楚韵的指甲又向掌心陷了陷,轻咬唇:“我是六少的人,六少要什么我给什么。”
“不后悔?”
江锦言环着她的腰将她拉在腿上坐下,眯着眼睛看向她的左胸口。
袁少文默默帮两人拉上门,悄无声息离开。
“跟六少我不委屈。”
一场够本的交易,没有后悔可言。已决定的事情楚韵不再浪费时间,主动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
不委屈而不是不后悔,江锦言泼墨般的眸中翻滚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扣住她的头,薄唇倾覆而上。
☆、第45章 这事得节制
他的吻不似他的人,滚烫热情透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
攫唇研磨几下,强势抵开她的唇。
除了上次意外的蜻蜓点水一吻,这才算得上是楚韵的初吻。胸腔的氧气似被抽空,毫无经验不知道换气,又抵触羞臊,她过分白皙的肤色,镀上层血红,一直蔓延到耳后。
身子不舒服的轻动下,下一秒却被江锦言箍的动弹不得。
她的生涩取悦了江锦言,薄唇稍稍离开。身子虚软,楚韵趴在他的肩头大口呼着气。
“呵呵······”
透着愉悦的笑声低低沉沉,不似往常含着嘲讽的冷笑。可此时听在楚韵耳中,却异常刺耳,小手爬到他的腰间,泄愤似的拧了把。
“别让我在这里就要了你,嗯?”大手拂过她被风吹乱的短发,“去洗澡。”
他声音磁性暗哑,惑人心神,楚韵捂着半开的胸前,右手攥着挂在脖间的吊坠,依言点头。
书房跟卧室有道门通着,她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到她衣衫不整,面色含春的模样。
洗完澡出来,江锦言端着杯酒,半倚在床上。湛黑的眸在红酒的映衬下,光泽潋滟。
在浴室做过心理建设,可出来面对江锦言,她还是紧张的一颗心噗通噗通的,似要蹦出胸腔才肯善罢甘休。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对江锦言轻笑下,拿过床头柜上酒瓶,仰头闭着眼猛灌。
咽下两口方觉滑过喉间的感觉不似红酒的温和甜润,火辣辣的灼人嗓子。
“酒量很好?”
在江锦言的低笑声中楚韵拿起酒瓶瞅了眼,白朗姆!
她会品红酒,白酒却的一点不能沾,白朗姆是出了名的烈酒,后劲足,两口下肚,楚韵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都说第一次很疼。暗道声醉了比清醒好。
脱衣上床躺好,按部就班的前戏过后,楚韵开始酒jing上脑,翻在江锦言身上,动作主动而大胆。
大男子主义作祟,江锦言想把她压回身下。楚韵醉酒没理智可言,死活不肯。
身体融合,没了平时的隐忍,楚韵疼的哭天抢地,江锦言黑着脸捂住她的唇,她哭的更凶,他只得狠狠吻住。
翌日,楚韵是被疼醒的,身边人早已没了影子。唇酥麻红肿,身上痕迹触目惊心,腿疼的不敢动。楚韵捂脸,昨晚上两人到底是多不要命,才会折腾成这样!
咣当,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以为是江锦言,楚韵扯过被子盖在头上。随后觉得做都做了,再这样有些扭捏做作,她扬爪子探出头,准备打招呼。
“六少奶奶……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陈姨刚进门,平常不言苟笑的脸上满是讶异,楚韵轻拧秀眉。
“以前习惯了。”陈姨恢复常态,来到床前,“六少奶奶该起来了,我得帮六少爷换床单清洗。”
“等下我洗。”
被下没穿衣服,陈姨没有回避的意思,而且床单上有昨晚遗留下来的痕迹,被第三个人看到,有种昨晚某些画面被直播的赶脚。楚韵不好意思的对陈姨笑笑,躺在床上未动。
“以前这些活都是我做的。”
陈姨不让步,楚韵也来了脾气,脸上的笑清减几分,“陈姨也说是以前,现在这些活我也能做。”
“六少奶奶身份高贵,做这些会脏了你的手,还是我来吧。”
楚韵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姨还不退不让未免有些咄咄逼人,楚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如果是六少现在躺在床上,陈姨也会强逼着他起床拿床单去洗吗?”
嘴上叫她六少奶奶,心里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楚韵这次可瞧明白了,陈姨对她应该存着敌意。
“六少自律,作息时间规律。”
面色平静的跟她呛声,楚韵从陈姨那张严肃的脸上竟然看到了些江锦言的影子。她轻笑声,裹紧被子,翻身背对着陈姨。
陈姨执拗的站在床边不动,大有楚韵不起,她就一直站下去的架势。
身后站着人,视线黏在她的身上,楚韵如芒在背,浑身酸疼,睡不着,忍着疼,缓缓起身,“去房间帮我拿套衣服。”
“主人不在,佣人不能随便进主人的房间。”
“那你就能不敲门进六少的房间?陈姨的双重标准真是让我大开眼见!”
陈姨说的合情合理,实则漏洞百出。楚韵再好的脾气也该怒了。偏生她心里愤怒的小火苗燃的旺,面上仍是带着笑,声音微微抬高。坐在床上比陈姨矮上一大截,却不输气势。
“六少他在……”
“起来,让陈姨收拾。”
早上未通风,房间残留着昨晚暧昧迷乱气息,楚韵见到江锦言脸上漫过一层绯红。一听他一张口站在陈姨那边,楚韵面色微僵,红里隐隐透出一抹白来。扭头看向窗外,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未动。
她的动作有些孩子气,瞥见她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的痕迹,江锦言眸色微动,移动轮椅到床边,连着被子把她抱进怀中,叫了声“陈姨。”
身子腾空而起,楚韵紧张的抓住江锦言的胳膊,等她反应过来回身,床单已经被陈姨收走。
“江锦言……”楚韵瞪着星眸,眼中有说不出的委屈。
“陈姨先去放洗澡水。”
江锦言叫住将要出门的陈姨,陈姨把外面的衣篓筐放下。进了浴室。楚韵眼睛一亮,推开江锦言就要下去拿放在最上面的床单。
江锦言把她按回怀中,昨晚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还争着洗床单!黑眸扫过衣篓,点点梅红印入眼帘,江锦言抿了抿唇。
“陈姨把早餐送进书房。”
听到陈姨说水放好了,江锦言抱着楚韵去浴室,低声吩咐。
陈姨抱紧衣篓应了声“好”。
“陈姨性子古板,在有些事情上执拗些,心眼不坏,以后你可以尝试着跟她相处。”
浴室,江锦言把楚韵放在小床上,伸手探探水温。
床单被拿走,楚韵心里就梗了根刺,对江锦言哼哼笑了两声。照目前情况来看,就算她想跟陈姨和平相处,陈姨都会给她甩脸子。
泡了温水澡,身体舒服很多,看着床上摆放整齐的衣服,楚韵眼神有些复杂。和书房相邻的门开着。楚韵侧头。
江锦言正对着电脑,键盘上,十指如飞,他手指纤长,指法漂亮,看多了炫目的晃人眼睛。
“收拾好,把饭吃了。”
江锦言未抬头,手上速度未变。他的声音与平常无异,楚韵却觉得他今天有些过分温柔。
都说男人chuang上得到满足,会心情好,这话还真一点不假。早知道滚一滚能得到这样的待遇,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他给睡服了!
“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把我送你楚恒?”
吃过早饭,楚韵站在书桌前,眼神殷切。
“你应该担心的是去之前,要做些什么,才不会被人整死。”
江锦言说得对,楚恒没有熟人,她一个刚入职场的菜鸟,而且是得罪楚恒集团大boss的菜鸟,踩高就低是人的本性,她进去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江锦言没错过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冷嘲道:“你想选择平静的生活,可以待在这里,不会缺你吃喝。”
如果她只有三分热度,心思摇摆不定,那他不过是在浪费精力时间而已。
“谁说我后悔了。”
再难有四年牢狱之灾难吗?
刚进去被子整天是湿的,半夜挨揍,吃不上饭。为了父亲一句“要好好地活着”,她硬生生从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学会假笑,学会看淡灾难,不在乎,甚至学会阿谀奉承。她的人生已经被毁的不成样子,再不济也不过是个死。
“想当公司的掌权者,首先必须了解公司,先看懂这些书。”
江锦言把书桌上一摞书推到楚韵面前。
为了方便不懂的地方问他,楚韵抱着书,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认真的啃着。
对一个职场菜鸟来说,进公司后,从基层做起,才是彻底了解一个公司的最好办法。而她只有六个月的时间,只能走捷径。
日子平静忙碌,楚韵除了偶尔会想那个熟悉的侧颜外,一头钻进学习中。
江锦言在江氏的职位已有人替代,两人很多时间都一同待在书房,晚上偶尔进行某项有益身体健康的运动。江锦言是个极其自律的人,除了第一次折腾的她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外,剩下几次都跟纯粹解决生理需求样。没情动,没激情,唯有情yu。
半个月后早上,一场欢爱过后,江锦言半躺在床上检查楚韵的功课。
喘着粗气,还未从余韵中缓过劲的楚韵,眸子迷离,闪过不可置信。抬头看向江锦言,他呼吸面色正常,若不是额上还有未抹去的薄汗,她都怀疑刚刚跟她滚的另有其人!
“连楚恒有几个部门,子公司这样最基本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江锦言环着她的腰上提,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人双目平视。
“不是。”楚韵敛眸,手指在他冒出青色胡渣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做过之后,能这么平静,大抵是心里对她一丝儿感情都没有吧。
她静默,江锦言深不见底的眸审视的落在她呼扇的羽睫上,环着她腰的铁臂力道加重,“在想什么?”
“在想六少双腿如果好了,在床上会不会更勇猛。”
楚韵说的似真似假,江锦言眯了眯眼睛,神色认真道:“这事得节制。”
等楚韵回答完他刚才的问题,江锦言冷不丁说了句“你该锻炼了。”
楚韵坚决摇头,她从小身子就不好,最讨厌的就是体育课,他们班的体育成绩,除了一个胖妹实在跑不动外,属她最差。每次低空飞过,她都会高兴上好几天。
还记得她有次考了年级倒数第一,被父母扔进集训班,宋佳楠摸着她的头。笑的温柔:“你跑不快没关系,我拉得动你。”
只是曾经递给她的那双手,早已不再温暖,冰冷蚀骨。
说起宋佳楠,前两天,她在窗口摆弄绿植,见到他在门口闷头抽烟,大约半个多小时才离开,看来还没有死心。
江锦言嫌弃的掐了掐她的腰,跟个竹竿似的,每次他都生怕给她弄折了。江锦言绝对是行动多余言论的人,他做下的决定暂时还没人能左右。起床后不管楚韵答不答应,直接拎去健身房。
健身房器械齐全,腿还是软的,楚韵坐在跑步机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江锦言。
“三天两头就病一场的身体,就算进得了楚恒,也受不了折腾。”
进楚恒是楚韵的软肋,江锦言拿捏住这一点,等于按住了楚韵的死穴。
算了,身体好了对她来说也益处多多,楚韵握爪,一副赴死的表情按开跑步机的按钮。
“一个小时,我告诉你进楚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