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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三的场面,她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隐在一群看热闹的人中间,压根就没有上前施以援手的意思。
楚韵被挤到人群中,听到楚瑶的痛呼求饶声,全身通畅的同时,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突然,腰上被环上一圈温热,青天白日的趁乱揩油?好心情被破坏,楚韵准备回身给他一式猴子摘桃。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楚韵身子刚动,熟悉的声音传来,楚韵心里一喜,低头看向江锦言站在地上浅色休闲鞋,在炎炎夏日冰冷的小手,覆上江锦言的手上,“你这样出现在闹市区,不怕别人知道你已经好了。”
“我只想早点见到你。”得知她出现在咖啡厅,他直接驱车过来,满脑子都是她,哪里还有精力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听出他的潜台词,江锦言虽从未说过喜欢她、爱她之类的话,她却能感受到他的担心与在乎。楚韵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回报住他。
周围环境嘈杂,他们这边却温馨静谧美好。
“警察来了。”
警笛声响起,围观的群众里,有几个人提醒打的正起劲的一群女人,捉奸的人纷纷停手,指着楚瑶啐了几口,骂了一些狠话,四散而去。
在全民打小三的当下,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被录像放在网上,好久没出现在桐城新闻里面楚家名媛,又要在网上火一把了。
楚韵乐见其成,咂舌这楚瑶为了能有钱花,真是够拼的,勾搭起男人不遗余力。
江锦言在围观群众散去之前拉着楚韵来到不远处的布加迪旁,亲自帮她打开副驾驶座的位置,等她坐上车后,弯身帮她系上安全带,啪嗒声过后,轻吻下她的额头。失而复得,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特别想给她一个法式热吻。
楚韵抬手触碰下被他吻过的地方,眉梢唇角飞扬,连日来困扰她忧郁难过淡了淡。
江锦言关上车门,感觉有人在看他,他掩藏在墨镜后面的墨眸环视下周围,没发觉有可疑的人,坐进驾驶座。
楚韵会躲起来那么多天,江锦言已猜到原因,他什么都没问,执意握住楚韵的手。
“最近公司的事情有些多,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出去,就当是提前度蜜月了。”
江锦言早有把她娶回家的打算,现在顾仁峰的事情解决了,江氏在这个时候产业扩大许多,老爷子跟江宏涛这些天异常高兴,可以趁现在,向他们提出办婚礼。
经历楚家跟顾家的事,楚韵现在对豪门世家深深失望,觉得他们比吃人的豺狼虎豹好不到哪去。江锦言跟江宏涛的关系紧张,楚韵怕刚出泥沼又进火坑,对嫁进江家这事心里发憷,抵触。
想开口问江锦言可不可以带着她离开桐城,过全新的生活。但她心知江锦言忍辱负重到今天,肯定有总要的事情要做。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去要求他为她放弃。楚韵双唇嗫嚅几下后点头,告诉江锦言她要抚养小锦的决定。
“多一张嘴,一双筷子的事,我没意见。”
江锦言答应的爽快,楚韵让他去康佳医院,她要问坤叔小锦此时在哪。
“这事交给少文,保证晚上我们回去的时候,小锦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现在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楚韵是他认定的另一半,他认为是时候该把自己隐藏起来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
“在你带我去那个地方之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楚韵好奇江锦言要带她去哪里,但是她出来的时候没跟凤兰婶打招呼,怕他们夫妻两人担心,楚韵决定回去趟。
“不过去之前,你得换身行头。”楚韵上下打量遍江锦言,他气度不凡,一身白色定制休闲服穿在他身上尽显矜贵,这样出现在凤兰婶面前,还不把他们夫妻俩惊得说不出话来。
“行,都听你的。”
江锦言笑的宠溺。
声音好听,话顺耳,楚韵心渐暖,给江锦言指着路。
“你看清了?”
市中心某棋牌室中,一场从昨晚开始的赌局刚刚散场,熬了一夜的男人正懒懒的躺在沙发上,闻言快速从沙发上坐起,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倾洒而出,落在他上衣裤子上,他抓着杯子的手指泛起青色。
“我看的清清楚楚,六少腿确实痊愈了。”丁起站在沙发前,把手机递了过去,“我拍了照片,当时围观的人多,角度抓拍的不好,照片有些模糊,可熟悉的六少的人都能看出来,是他。”
“你那么肯定,我怎么觉得不可能!”
江锦言冷傲的跟头孔雀样,什么时候能给别人开车门系安全带!只不过是背影身形相似的罢了!
丁起张张嘴,六少有个特别在意的未婚妻。因六少把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护的紧,他并未看到楚韵的样子,不敢肯定跟六少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楚韵。见对面的人明显不信,他咽回唇边的话。
“以后别拿着这种经不起推敲的事情来我这里邀功。”
手机被扔回到丁起身上,丁起连忙说了声是,刚欲抬脚。
“等等,这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你必须负责给我查清楚!”
☆、第88章
江锦言的腿如果能好也不会像个残废样坐四年轮椅,可心里却因为那张没有正脸的照片膈应的慌,弄不清楚,他心里跟卡了根刺样,不上不下的。
“得令!”
有照片,以为事实确凿,可以得到一笔钱意外之财做奖励,事与愿违,被骂了一顿的丁起蔫头耷脑。听到这话,浑身瞬间像被注进新鲜血液,向沙发上几乎把手中高脚杯捏碎的人敬了一个滑稽的军礼,干劲十足的去找证据。
通往郊区的路上,江锦言车速适中,车子行驶平稳,被扔在储物格里面的手机响起。
短信息,江锦言拿过点开。
“六少,刚才找的那些女人已经给封口费。告知姜慕恒,如果楚瑶去康佳医院看病,会狠狠再上一笔。事情办妥,六少可不可以允我两天假,应付我妈的一百零八次逼婚。”
袁少文年纪跟他相仿,想象下他编辑这条信息时的苦瓜脸,找到楚韵,心情好到爆的江锦言薄唇高高翘起。
江锦言情绪很少外露,见他这般模样,楚韵撩了下眼皮,很想没节操抢过来看看给他发短信的是男是女。
“是少文,他妈给他安排的相亲次数,再过两年能申请吉尼斯纪录了。”
“你这是咒人家吧,再两年找不到合适的,还不把他妈给愁死喽。”
楚韵大窘,抹了抹被猜中心事而微微泛红的脸,腹诽,她的想法都写到脸上了吗?为什么每次江锦言都能毫不费力的洞悉她的想法,丢人丢大发了。
“也是,说不定他的第一百零八次相亲会觅得喜欢的人。”
缘分着东西,谁都说不准。
像他,以为这辈子跟她有缘有分。兜兜转转,她成了他胸口不可磨灭的朱砂痣。
江锦言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原先触手刺人的感觉弱了些。
楚韵担心在市区碰到熟人,选择郊区一家小门面的服装店。
“你帮我选。”
下车后,江锦言一直紧握着她的手,能与她这样手牵着手自由并肩走在路上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楚韵嗯了声,这人跟模特儿样的身材太扎眼,从下车到服装店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就频频招异性的目光,顺带着让她也风光了一把。不过,看她的眼神就跟江锦言有很大的差别了,艳羡总夹杂着不和谐的异色。
楚韵瞄了眼服装店靠在墙上的穿衣镜,她装束青春洋溢,宽松的衣服凸显不出她身前算的上自己瘦弱身材一大亮点的胸部。因为发质的问题,不太有型的发型稍显凌乱,额前的碎发遮住她那双黑亮的大眼,唯一能看的过去的应该算她那双笔直白皙的大长腿了。
美中不足的是瘦些,好在匀称。
浑身上下只有这么一个优点,无怪乎别人举得她配不上江锦言。
可不管怎样,这男人是姐的!她得选件能拉低他气场的衣服,减弱他自带的发光效果。
楚韵让老板把挂在服装店正对着门的显眼位置,写着爆款的黑色印着骷髅头的衣服,理开在江锦言身前比划着。
这丫头在使坏,江锦言没点破,深邃的五官因为柔和的表情而更加夺目。
“挺好的,试试看效果。”
严肃脸配上屁屁的非主流圆领t桖衫,熟悉他的人非齐齐惊掉下巴和眼珠子不可。楚韵睁着眼睛说瞎话,让老板找了合适江锦言的号,接过搁进他的手里。
江锦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极度配合的进入简易试衣间。
额……楚韵傻眼了,她帮他挑了一个这么二的搭配,江六少竟然都不带嫌弃的,她轻咬下手指,心里竟然升起股愧疚。
忆起两人之前貌似乌龙的巧合而穿的情路装,楚韵趁着江锦言试衣服的空档让老板,拿下一件白色t桖和一条跟她身上同色的男士五分牛仔裤。
试衣间的门打开,楚韵慌忙把衣服放在身后。
“怎么样?”
江锦言平生第一次进这种小店,穿这种大众化平民的衣服,可只要是她选的,他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单手插在口袋中,岑薄的唇噙着笑,闲适的如行走在t台上稍作停留给观众膜拜时间的男模。
不等楚韵评价,三十多岁的女老板就开始各种海夸江锦言是衣服架子,长相好,身材佳,穿什么都好看。
围着江锦言转了圈,他身上那种浑然一体的矜贵气质,中和了衣服的痞气,在楚韵心里作祟的小恶魔都不由得赞同的点了下头。
恶俗的衣服被江锦言硬生生穿出几分邪肆贵公子的范儿,楚韵挫败,气鼓鼓的说道:“就这件吧,老板,结账。”
“这是什么?”
江锦言早已发现她身后藏着东西,趁她转身把衣服还给老板的时候,猿臂一伸拿了过来。
“还给我。”
“这是男士的衣服,你确定能穿上?”
江锦言看了下手中的衣服,视线不着痕迹掠过楚韵的身上,笑的像个偷腥的猫儿,唇边笑意加深。
不给楚韵抢夺的机会,再次回到试衣间。
十分钟后,江锦言牵着楚韵的手出了服装店,阳光耀眼,江锦言用手遮在她的额前,帮她挡去刺眼的光线。
贴心自然的举动,如一股潺潺暖流滑过她的心间。
有一种人,面冷心热,平时不善言辞,在相处中,能以一件件小事,一点点渗进血液骨髓里头,在发觉时,才知身与心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再也没有人能够插足其中,而江锦言就恰恰是这种人中的翘楚。
靠在他的身上,服装店里没安装空调,江锦言身上淡淡的汗味与冷冽的气息混合,楚韵不觉得难闻,反而心无比的安定。
布加迪显眼,楚韵让江锦言把车停在主路上,江锦言蹙眉看了下阳光,让她现在车里等着,去附近的商店买了把遮阳伞。
楚韵在路过商店的时候,停下步子,扯着江锦言进去,买了两箱中老年补品。
“凤兰婶,张叔,我回来啦。”
老旧的旅店清冷寂静,楚韵像个外出回家的孩子样,欢快的叫着人。
“你这些天就是在这里过的?”
“恩,那天雨大,我高烧倒在旅店门前,是张叔救了我,他们夫妻俩对我格外的好,待会见到他们,不许摆着你的棺材板的脸。”
话已出口,楚韵轻拍下嘴巴,被江锦言一路体贴入微的举动弄得脑袋神经都松弛了,一不小心把之前给江锦言面瘫的脸贴的标签给顺了出来。在江锦言向她投来两道冷然的目光时,她跟个受惊的兔子样跳开,对着江锦言吐了吐舌头,向不远处传出凤兰嫂答应声的客厅跑去。
棺材板脸?江锦言在心里暗暗给楚韵记上一笔,信步跟上。
“闺女,你看着鱼怎么做?”凤兰婶婶听到楚韵的声音,从厨房拎出刚买回来的鱼,“是红烧,还是做鱼汤?”
“不行,我对鱼不挑。”一条新鲜的红鲤,楚韵笑的眉眼弯弯,拉过跟上来的江锦言。
“这就是我的未婚夫江锦言,这是凤兰婶。”
楚韵帮着两人作介绍,凤兰婶热情好客,只是简单打量江锦言两眼,笑呵呵的说道:“小韵,招呼小江坐下,给他倒杯茶,我去洗水果。”
小江……
楚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反观小江同志,人家面不改色的叫了声凤兰婶,温声有礼道:“凤兰婶不用忙活,用平常待楚韵的态度对我就好。”
“那怎么能行,客人就是客人。”
江锦言穿着普通,身上的气质却难以遮掩。
旅店曾经繁荣过,后来女儿死后夫妻两个无心打理才渐渐落败。凤兰婶也算是生活阅历丰富的人,能看出江锦言教养极好,家世应该差不到哪去。
似怕怠慢他,回去后会给楚韵小鞋穿,尽量表现的得体些。接过江锦言递过来的礼品,说了两句客气话,进了厨房。
凤兰婶亲戚不多,平常家里没什么人走动,多了两个年轻人,她高兴地忙的不亦乐乎。
趁着在厨房洗水果,给张叔打电话,告诉她小韵把未婚夫带来了,让他回来顺路再买些菜和酒回来,俨然是招待女婿才有的架势。
客厅中,楚韵小声的把凤兰婶的情况跟江锦言讲了下,江锦言清眸打量了下客厅中简易装饰,没发表任何言论。
“你在这里坐会儿,我进厨房帮忙。”
凤兰婶放下果盘拎起刚才随手放在墙边盛鱼的袋子又进入厨房,楚韵在这里白吃白喝那么久,每次都会帮凤兰婶做一些家务活。
“鱼交给我吧。”
鱼肥,力气不小,凤兰婶从袋子中拿出后,它摇着尾巴挣脱,落到碗池里,不断地扑腾着。
江锦言跟在楚韵的身后进入厨房,一时间狭仄的厨房更加拥挤。
“小江会做饭?”会做饭的男人不多,愿意下厨的年轻男人更是稀少,凤兰婶讶异,在他伸手捞鱼的时候阻止,“鱼腥味重,你们还是去客厅看会电视,等着吧。”
“那么多天都是你做饭给我吃,他听说后,心里怪过意不去的,你就让他给你和张叔做顿饭表示感谢吧。”楚韵抱住凤兰婶的胳膊,“他的厨艺不错,我保证不会让你的厨房成为战争现场。”
“那也不行,他是客……”
“这里没什么客人不客人的。走,我陪你去客厅聊天。”
厨房太小,三个人在里面走路都会碰到,江锦言难得主动下厨,楚韵理所当然的把地方让给他,拉着面露为难不安的凤兰婶厨房。
“我帮忙择菜。”
“行了,他想忙活就让他忙活吧。”把凤兰婶按在沙发上,楚韵在她旁边坐下,她的位置刚好对着厨房,能看清江锦言的一举一动。
“闺女身子虽然才见小江一面,这男人是个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凤兰婶听着厨房的响动。对江锦言就像岳母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是啊,他挺好的。”
楚韵没羞没臊的话,让凤兰嫂没忍住戳了下她的眉心,笑骂道:“你这小妮子,刚开始见到你时,我以为你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离家出走的学生,没想到连未婚夫都有了。”
“怎么了,丫头?”
楚韵表情僵住,好似被人定住了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凤兰婶被她的表情吓得不轻,慌忙摇了下她的肩膀。
“没事,忽然想到一个人。”
那个女人每次高兴时都会戳她的额,刚才凤兰婶的动作跟她如出一辙,让她突然产生了错觉。
“闺女你有心事吧。”楚韵眼里发自内心的笑意和幸福消失,又变成前几天心事重重的模样,凤兰婶担心的说道:“婶子比你多活了三十多年,经历的事情比你多,如果你愿意,可以说给我听听。”
“一些旧事,人是要向前看的,以后不刻意去想就行了。”那对男女是她最想掩埋在心底不愿意去触碰的禁忌,他们所做的那些龌蹉事情太难以启齿,她说不出口,怕凤兰婶再追问,楚韵急忙岔开话题,故意撅着嘴不服的说道:“我才不是未成年人,我今天都二十好几了,我只是长得显小而已。”
楚韵不愿意说,凤兰婶顺着楚韵的话题向下聊,没有再继续追问。
等张叔回来的时候,江锦言已利用厨房的食材,把饭菜准备的差不多了。
楚韵帮着把菜摆在圆桌上,看着桌上的卖相相当好的四菜一汤,凤兰婶直夸江锦言厨艺好,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张叔特意开了瓶白酒,帮江锦言倒了杯。
江锦言烈性白朗姆都能喝,这白酒对他来说没问题。可一想到他得开车,楚韵想阻止,江锦言在桌下捏了下她的手指。
想到今天就离开小旅店,以后只会偶尔过来下,楚韵心里有很多不舍,不愿意扫了张叔的兴,回握住江锦言的手,两人在桌下的互动,没有逃开凤兰婶的眼睛,她高兴地合不拢的嘴又向后咧了咧,越来越觉得两人般配。
饭菜可口,楚韵跟凤兰婶吃得饱,张叔跟江锦言喝的尽兴,在两人的交谈中江锦言得知,张叔对园艺感兴趣,年轻时是个园艺师,后来作为副业的旅店生意好了,他才辞职全新经营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