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驾到……”随着门外的通报声响起,吓得众嫔妃忽然的收声,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起来。
只见宇文睿穿明黄色龙袍,腰缠祥云为边腰带,白色靴边绣着明黄色彩云腾龙,一头如墨的发以王冠束起,看来是刚下早朝就直接过来……
皇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惠宁宫?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还是说她们当中有谁透露了风声?
“你们在做什么?”一阵威严的声音不由发出,众人都被这种王者气息给震撼到。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殿上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到门口,只见大门口走来俊逸周身凌霸之气的宇文睿,俊美绝伦的五官此时罩着寒霜,黑瞳闪过嗜杀,正阴森森的盯着众人,而所有人都立刻呆了半响,随后立刻福着身子。
“参见皇上……”每个人的声音都颤抖不已,尤其是赫莲娜,她刚才的话皇上一定听到了,赫莲娜想到这里,早已经魂飞魄散,花容失色的说道:“皇上,莲儿……”
赫莲娜的话还未说完,云静初便从宇文睿的身后走了出来,清秀的小脸上尽是冷意,冷盯着不远处的赫莲娜,淡淡的说道:“莲妃娘娘真是好狠毒的心,竟然要将静初置之于死地……”
宇文睿眼眸中尽是清冷,看着赫莲娜,脸色变得更沉,刚刚他下早朝就直接往昭阳殿去,却在半路会遇到往惠宁宫方向的云静初,这才知道静初要来看看惠妃,想着自己似乎也很久没有看过惠妃,于是便决定跟着云静初一同去看看惠妃,却不曾想到进门的时候,就听见赫莲娜说的话。
赫莲娜感受到宇文睿的怒气,便将目光落到云静初的身上,感受到她眼中的冰冷,这才意识到,刚刚云静初肯定是想故意激怒自己,这个女人好可怕,她现在真的后悔刚刚这么冲动,早知道便听皇兄的,不要这么着急,现在倒好,宇文睿宠爱云静初这是众所周知,如今公然说让她完蛋,只怕皇上不会放过她, 想到这里,赫莲娜苍白着脸哀求。
“求皇上饶过臣妾一次,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
“要是还有下一次,静初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云静初冷寒的声音响起,赫莲娜呆怔着,还来不及说话,云静初的声音又继续响起:“皇上,不过静初相信莲妃娘娘也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话一落,虽然表面听起像是信任,但是语气中却是浓浓的警告。
赫莲娜怔忡在那里,低垂下头,大气也不敢出,因为眼前的女人周身狂怒,如果自已再多说一句,只怕只会说多错多,毕竟现在不仅是莲妃,还是和亲公主,所以还是需要谨言。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惠妃在晓梅的搀扶下,虽然小腹已经很明显隆起,但是她脚步依旧算是轻盈,来到宇文睿的身边,一如既往的端庄,福着身子,柔声说道:“皇上,莲妃乃是启天的公主,所以情绪难免有些失控,还请皇上再给一次机会给莲妃,相信她这一次已经知道错了。”
“惠儿,快起来。”宇文睿连忙上前扶住惠妃,毕竟惠儿如今怀有身孕,自己终究不忍心,何况赫莲娜的身份,也绝对不容许自己对她怎样,惠妃这样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云静初看着眼前的画面,心中一阵冷笑,迫人的视线直视着宇文睿,这个一向自以为是明君的男人,唇角浮起不屑鄙夷,宇文睿感受到冷意,便迎上云静初的目光,胸口一紧,眼神陡的幽暗,凌寒之音响起:“莲妃娘娘竟然想妄结人命,现立刻回宫,禁足半个月,不得再出丽莞殿半步。”
话落,莲妃便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云袖下的双手始终紧紧握着,这个仇,她是记下了……
紧接着,其他的嫔妃看见这画面,也不敢在此逗留,纷纷行礼之后便快速离开。
云静初看着那消失的背影,脸色幽寒凉薄,一双幽眸盯着那离去的背影们,心内闪过寒意料峭的凉意……
***
夜,寒意更浓,御书房还亮着灯,紧闭的大门内,一片严肃。
这时,两扇大门被推开,方世景带着两位官员才缓缓的走了进来,各个的脸上都个挂着各种神色,现在假遗诏的事情还在调查中,虽然有些人真的很费尽心思去调查,但是某些人却忍不住趁机蠢蠢欲动。
“启天太子今日派人跟臣说,听闻皇上一直冷落赫莲娜公主,现在还公然禁了公主的足,很是雷霆大怒,说为了两国的友谊帮邦交,还希望皇上多加爱护公主,不然他明日一早启程回启天也不会安心……”宰相方世景在各位官员都离开之后,这才抱拳将自个刚刚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其实不止公主被冷落,就是自己的女儿也被冷落,所以,他特意借助公主这事,也是在提醒着皇上不能如此。
宇文睿听着,却没有一丝的怒气,反倒很是冷静,黑眸微眯,看着方世景,他这话中有话,他岂会不知,之前为了激怒沈天骄,他纳了很多嫔妃,但是一直以来,他除了假司徒嫣和惠妃,并未宠幸过其他妃子,而那些妃子也一直暂时搁放着,不过今日的事,赫莲娜彻底触碰了他的界限,他就不能再这般坐视不理。
“一直以来朕后宫之事连在朝官员都不能插手,怎么能由得他国人插手,这件事也就不劳宰相费心了,好了,如若宰相没有事,那么今个就到这里吧。”
宇文睿起身,明黄的大袖一甩,匆匆离开了御书房,领着徐公公和几个太监去了昭阳殿走去……
此时,昭阳殿灯火通明,偏殿中央的椭圆形餐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上好菜色,云静初坐在椅子上,看看这些菜,在看看对面坐着的宇文倩,看着她脸色依旧苍白,难免会有些担心。
今日下午,她就派了喜儿过来传达,说是要跟自己好好告别,云静初能感觉宇文倩会有许多话跟自己说,加上自己也十分舍不得宇文倩,便命人好好准备张罗。
云静初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朝着宇文倩说道:“公主,这菜又凉了,需不需要命人再重做?”毕竟现在是冬天,这菜一上就凉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换菜了。
宇文倩双手不断地抓紧自己的裙摆,听着云静初这么一说,便摇了摇头,说道:“静初,今夜能陪我喝些酒吗?”
喝酒?云静初微微诧异,看着宇文倩说道:“公主,您的身体恐怕……”
“我一直想试试喝醉的滋味,这样就不用胡思乱想,也不用这么疼,更不用想明日……”司徒倩清亮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响了起来:“静初,就一次,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说完,司徒倩就吩咐两宫女各自端上了两坛子的胭脂酒,分别为她们斟上。
司徒倩主动举杯,难得爽朗的说道:“来,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倩儿,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喝酒。”云静初细眉紧皱,有些慌忙的提醒道,一时间喊出了以前对宇文倩的小名。
宇文倩听见这个久违的称呼,心中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被心中的另一种悲伤取代,将杯子举起,“来,静初,我先干为敬。”
话落,宇文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苍白的小脸禁皱成一团,整个人就趴在了桌子上,一手还端着酒杯,酒嘴里还要嘀嘀咕咕的说道:“喝!原来酒是这么难喝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呢?为什么呢?”
云静初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宇文倩,知道她十分难受,但是她知道当中的无可奈何,于是自己也跟着她喝了杯中的酒,莫名的感觉有些小晕,但是还是要抢过宇文倩手中的酒杯,放在一边,说道:“倩儿,既然你已经醉了,我们今天就到此为之吧……”
“喜儿,将公主扶回清华宫……”云静初看着喜儿,开口吩咐道,毕竟宇文倩明日一早还是要启程,所以还是想要她能好好休息。
“我还要喝……”宇文倩有些摇晃,有些挣扎想离开喜儿的搀扶,但是喜儿还是马上扶住宇文倩,摇摇晃晃的扶着宇文倩站了起来。
云静初也倍感头晕,怎么才喝一杯就醉了?但看到宇文倩这副模样,不放心的朝着杏儿吩咐道:“杏儿,你快上去送公主回去……”
这话一落,整个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杏儿领命立刻扶着宇文倩,杏儿看着桌上的云静初,就算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她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快速地将云静初放到床上。
“郡主,我马上就回来。”杏儿话落,立刻就和喜儿扶着宇文倩离开,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闪过的黑影,无声无息的一点,门口的两太监也昏睡了过去。
云静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喝了一杯就这么醉了,躺在床上,头好晕,眼睛看人也开始模糊,但感觉忽然闪过的黑影,整个人从床上坐起,嘴角淡淡的一笑,不慌不忙的扶着身体下床,缓缓地开口说道:“慕白?我知道是你……”
她知道那晚她的话伤害了他,她要去说对不起,就在云静初刚落床,就感觉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入了冰凉的地面。
这是,正要离开的黑影忽然停住了脚步,如风般又折了回来,有力的双臂将晕乎乎的人儿拦腰抱起,发现怀中的人气息起伏剧烈,黑影不由一怔,云静初的小脑袋贴着那厚实的胸膛,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她的身体感觉越来越热了,眼睛也越来越模糊,仿佛根本看不到对方,细柔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慕白吗?对不起……”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放回了床上,凝视着她那绯红的小脸,白皙的小手不断的在拉扯着衣领,很快,雪白的香肩展露在外,男人的心被怔了一下——
第一百六十三章
“郡主,你怎么了?”昭阳殿宫女小嫦的声音响起,随即将门推开,就在前脚刚踏进门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小嫦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为了不让人怀疑,男人将小嫦扛起,朝着外面走去将她安置好再说。
这时,夜已经越来越深。
云静初整个陷入软榻上,一种无法言语的热度在体内燃起而起,瞬间遍布全身,仿佛自己在烈火中挣扎一般,火苗在体内侵蚀着她的每个部位,瞬间某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在全身流动……
为何在如此严寒的冬天,会感觉自己就快要热的快要爆炸,云静初小手开始不老实的想要尽快脱掉自己的衣服,试图可以降一下温度,最后只身着一件粉色精绣的肚兜,云静初被自己这番举动吓住了,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艰难忍着体内的无尽的煎熬,纤细的藕臂撑起那不对劲的身体,有些无力的喊道:“小嫦,小嫦……”
空旷的房间只有她的回音,没有任何人应答,她渐渐地将身子倦缩成一团,像是蚂蚁啃嚼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难受至极……
这样的感觉让云静初明白自己是中了药,可是她怎么会中药?难道是今晚的菜?还是那杯酒?
云静初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的理智,跌跌撞撞的走下软榻,三千发丝散落,轻柔的划过她敏感的肌肤,使得她难以忍受的轻呼了一声,不行,她必须要去将寝宫的门关起来,以免自己做出什么事!
此时,那火焰似乎将她的眼睛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周围都变得好模糊,忽然,感觉一阵冰凉的风灌入,拂过她发烫的肌肤,双腿徒然一软,以为自己会狠狠地摔倒,却稳稳跌入了一副宽厚的胸膛,她抬起绯红的小脸,看不清对方的面容,理智也在渐渐地被侵蚀……
男人愣了一下,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盈盈纤细的腰肢,看着怀中的人儿柔软娇媚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当指腹划过她那滚烫的肌肤时,男人蹙起了眉,拦腰将她横抱而起,阔步地朝着凤榻走去。
此时此刻,云静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在男人正要将她放下的时候,云静初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两人顺势一同坐到了凤榻上……
男人一双黑眸盯着下方的人儿,感觉到她烫人的温度,剑眉微微一皱,在看着她那通红的小脸,睫毛微微的在颤抖,润红柔软的唇瓣闪着迷人的色彩,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莲,清晰又艳丽的让人无法将目光转移,眼前这一画面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的,男人已清楚的听到自己咽喉急切滚动的声音,忽然,大手一扬,鲛绡宝罗帐洒珠银线层层叠起,随意摆动,闪动一幕幕忘我的迷情……
***
次日,一道微弱的晨光照进了窗户,软榻上那羊脂般柔白的肌肤布满了深深地痕迹,与滑落腰间的被子唯美的融合在一起,雪白的床单上凝固的血,就像是一朵在雪中绽放的玫瑰。
云静初微微的移动了一下,疼痛瞬间袭来,使得她的眉心紧蹙,睫毛微颤,脑海中不断的闪过那模糊的记忆那无尽的缠、绵,震撼心灵的吻,那霸道的气息,一切一切都好真实……
想到这里,云静初顿时睁开双眸,完全不顾疼痛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时,却被那一抹血红和身上的印记震撼住了,时间放佛在这一刻冻结,云静初的脸色刷地苍白如纸,她,她……是跟谁发生了……
她努力的回想,昨夜好像感觉到慕白来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是慕白,心中并没有特别排斥,只是现在自己和他的身份完全对立,这是敌是友还不曾确定,云静初使劲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的,那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宇文睿昨夜有来过吗?不要,不要是他,想到是宇文睿,她蜷缩在软榻角落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淌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究竟是谁?她好似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瞬间好像失忆一般。
云静初激动的走下床,全身的疼痛让她双腿一软顿时跌坐在地上,连呼吸都被抽空一般,她正吃力的扶着塌边站起时,却看到床边掉落着的一块令牌,她的宫里并没有这样的东西,难道是那个人掉的?
云静初拿起来看了看,清秀的小脸更是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这,这令牌她前世有见过,这是先皇当年不离身的兵符,而她之所以知道它是兵符,也是先帝告诉自己,还让自己一定要保密,因为这个兵符他要交给一个配得上的人。
此兵符可以号令一支最强的精兵队伍,并且那些人只认这兵符,谁拿着兵符,就听命于谁。现在想想,虽然不知道先帝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但是自己确实真的保密了,就连宇文睿也不曾告诉,只是当初先帝究竟将这个兵符交给了谁?
当时先帝有说过,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宇文拓,想到这里,云静初倒吸了一口气,难道是他?可宇文拓不是残废了吗?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来昭阳殿?
重生到现在,云静初的心头一次惊慌了起来,紧紧握紧手中的兵符,有些惶恐的想着,她要怎么办?
“郡主,郡主,不好了!”杏儿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打断云静初思路,杏儿紧张的连气都还未喘过来,就断断续续的说道:“郡主,太后她——她——”
这个时候,她还真是没有心思去理会其他人,但是听见是太后,还是开口问道:“太后怎么了?”
杏儿深呼吸一口气,捂着胸口,说道:“太,太后昨夜忽然就不舒服,这皇上立刻就赶了过去,听说在慈宁宫守了一夜,虽然说消息封锁,但是一早还是传了出来,这宫中所有的嫔妃,也都纷纷一早赶了过去……”
太后病了,宇文睿昨夜守了一夜,那这个人肯定不是宇文睿,想到这里,云静初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眉头依旧紧紧皱着,随后握紧手中的兵符,相信这个人很快就会来找自己拿回兵符,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
整个皇宫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云静初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怀抱着暖炉走在去慈宁宫的路上,就在她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正准备转弯,就见到不远处几个人往回走的身影,只见在两名黑衣侍卫的拥簇下,柳如烟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宇文拓,一身白色貂皮披风,里面是一件鹅黄色长裙袭身,窈窕妙曼,被风拂过的绝美容颜露出温柔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端庄温婉。
轮椅上,宇文拓一身紫金袍,一头如墨的发以玉冠束起,英俊绝伦的脸,双眉如剑,紧抿的双唇收敛着一丝冷冽的邪气,好似一柄出鞘利剑匆匆而来,那寒芒和利气不断在周围扩散,身后的两名黑衣侍卫也如两座冰山。
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云静初看着那冷漠的黑眸,同样看着自己,却不知其中蕴藏着什么,总之在看她的时候,眼神很不正常,这让云静初感觉到莫名的心慌,不敢再去直视的目光,她此刻心里纠结的很,不知道昨夜这个人会不会是宇文拓。
宇文拓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竟然是颇为朴素的打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