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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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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全老婆过来半个月了,说是过两天就回老家去了。这半个月,也不知道偷看他几回了。这么个不安分的女人放在老家,也不知道给张全戴了几顶绿帽子了。
    南思文“哼”了一声,没搭理她。投了把毛巾,把浑身上上下下,擦得清清爽爽。
    忽然听着像是放在屋里的手机响了……南思文泼掉盆里的水,毛巾抹了把脸,搭在肩膀上,回屋里去了。
    手机在枕边,一边震动,一边响着。捞起来看清来电显示是“顾清夏”,南思文忽然僵住。
    顾清夏?顾清夏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起了第五声,响亮的铃音震得他如梦初醒,忙按了接通。
    “喂?”他克制着紧张,压低嗓音。
    电话那头果然是顾清夏的声音。跟他见到她时的冷冽淡漠不一样,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慵懒飘渺。
    “给我叫个代驾……”她说,然后报上了她的位置和车牌。她的语速很缓慢,好像需要思考一样。
    南思文听明白了……
    她喝醉了!
    她喝醉了,大晚上的一个人安全吗?她是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好。”他说。
    她吃饭的地方在东北三环,周五的这个时间,整个东三环都堵车。他想了想,套上T恤牛仔裤,开了辆面包车,以最大的速度一路开到了六号线的地铁站。在这个繁华的帝都,唯一不堵车的就是地铁了。
    在换乘站倒了趟车,再下车离顾清夏说的地方就不远了。他走路比别人跑得都快,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餐厅。她说她的车停在门口沿着马路一直向东,比较远。他沿着马路向东走,越往东边,人影就越少……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情况不对。他冲过去,就看到醉得已经不太清醒的顾清夏跟两个醉鬼纠缠。有个男人扯着她的手臂,硬要拉她走。
    他看着抓着她手臂的手,火蹭蹭的往上冒。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一脚就把那个男人踹开了。
    另一个男人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挥拳就打过来。脚步歪斜,动作无力。
    南思文左手揽着顾清夏,身子微蹲,一拳打在那人小腹。那人咕噜一声,居然就吐了!该死的醉鬼!喷了他一身,小霞的裙子也被喷脏了!
    他踹了那男人一脚,把他撂倒。再看顾清夏,已经合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了。这是酒劲上头了?她喝了多少?
    她的车就在旁边。他上次开过知道了,她的车不用钥匙开门,身上带着钥匙就能自动感应。他拉开车门,扶着她坐到副驾的位子上。档位那里放着盒纸巾,他抽出几张,先擦了擦她的裙子,再抽出一堆,擦了擦自己的衣服裤子,清理了秽物。就是味道清理不了,臭哄哄的,全是酒臭。
    要不是为照顾顾清夏,他都想回去再给两个醉鬼补两脚。
    她也是!一个女人,还是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在外面喝醉!
    揣着怒气,他坐上驾驶座,打着了车……
    避开三环,直接上了四环,一点不堵车,十来分钟就到了她家。
    他记着她不爱让邻居看到他抱她,就忍着不抱,扶着她上楼。顾清夏走路都不利落了,基本上是挂在南思文身上的。从她包里摸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反手带上门,再没顾忌,抄起她的腿弯就把她打横抱起,一路抱到卧室。
    他看了看整齐的床铺,又看了看顾清夏脏了的裙子,有些为难。他是知道顾清夏有多爱干净的,他毕竟……和她做过一年的夫妻。
    他小心的把顾清夏放在床尾,让她仰躺着。裙子脏的地方便不会沾到床上。
    他进了卫生间,打开灯。身上的T恤沾的秽物最多,臭气腾腾的,简直没法穿。他干脆把T恤脱下来先扔在水池里。
    他把毛巾投湿,拧得半干,把沾了秽物的裤子又擦了擦,幸好裤子上沾到的不多。他拧开水龙头,又投了把毛巾,正要拧干,忽然怔住……
    毛巾只剩下一条,牙刷只剩下一把。
    那个男人的东西呢?
    他怔了会儿,自嘲的笑笑。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配得上她的,是开那种发动机会发出巨大轰鸣声的跑车的男人,不是他。
    他将毛巾拧半干,准备给顾清夏再擦擦裙子。
    走出洗手间,他就僵住了……
    原本躺在床尾的顾清夏,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床的中间。她弓着身体,背对着他侧躺着,裙子褪到了腰间,雪白的身体半裸着……
    大约是觉得不舒服,她想把裙子脱下来。可是迷迷糊糊的,拉锁只拉开了一般,裙子脱到腰间卡在了那里。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嘴里嘟囔什么,皱眉和那裙子较劲。
    眼瞅着一条精致漂亮的裙子就要被她扯坏了,南思文才回过神来。他吸口气,按住了她的手,给她把拉锁拉到了底……
    然后,就眼睁睁的瞅着顾清夏在他眼前脱掉了那条裙子,随手丢到旁边。
    玲珑起伏的身体,淡青色的内衣,趁得雪白的皮肤柔和莹润……
    忽然爬起来,似梦似醒的向上爬了两下,又一头栽倒到枕头里……
    南思文觉得身体里好像有股热流在乱窜……他努力想控制住那股热流……
    顾清夏嘟囔两声,身体翻动,脸朝下,背朝上。两手反过去,解了一下没解开……又解了一下,解开了文胸的挂钩。随手脱掉,扔到一边……
    雪白滑腻的身体,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顺直的双腿……几近赤/裸的横陈在南思文面前……
    南思文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24。第 24 章

顾清夏拉扯间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她觉得她知道他是谁,却又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但看到他出现,她莫名就心安了。她于是放心的闭上眼睛……
    一路摇摇晃晃……躺到了柔软舒服的地方……是她的床……
    裙子好紧……绷得不舒服……她想脱下来……却卡住了……她使劲扯……好像有谁帮了忙……裙子终于脱掉了……她找到了自己的枕头……又脱掉了文胸……嗯,这样才舒服……
    身上忽然很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感觉不陌生,是男人……
    景艺……吗?
    男人的身体很热,那热力传到她身上,包裹住她,让她也开始燥热起来。男人啃咬着她的肩头和后背,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用力搓揉。力道粗暴,章法凌乱。景艺……这是怎么了?她迷迷糊糊的想。
    男人的手很粗糙,很有力。手心有茧,划过她皮肤的时候,激起阵阵异样的快感。他将她翻过来,用力的啃咬着她的脖颈,她的胸……身下被火热坚硬的东西抵住……顾清夏感到身体燥热难耐,她扭动几下,张开身体迎接他……
    来了,来了……他就要进来了……
    “景艺……”她呢喃着他的名字,“景艺!”
    南思文宛如被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生生的将他从火热的**中,浇出了一丝清醒。她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不是他媳妇……她早就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了!
    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南思文的理智告诉他,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他应该起身离去!然而他的坚硬正抵着她的湿润溪谷,他在外面都能感觉到她里面的温热潮湿!只要再用一点力,再用一点点力,他就可以进入她的身体!
    那是他……渴求了很多年的,仙境……
    可南思文既做不到抽身离去,又不敢冒然硬闯。他将牙咬得发疼……
    就在这时,顾清夏打开了身体,明明刀就在鞘口,却迟迟不给她充盈。她不满的嘟囔一声,忽然双腿缠上,用力一收……将男人的坚硬,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南思文脑中轰然一声,欲念决堤,理智崩溃……
    ……
    ……
    顾清夏抽了口气,睁开眼醒了过来。
    窗帘都没拉,炎热夏日,晨光就已经开始刺眼。一醒过来,就感受到了宿醉的头痛。顾清夏呻/吟一声,又闭上眼。除了头疼,身体的异样的感觉也被察觉。全身酸痛,怎么回事?
    前夜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涌上。她想起了一些。快感,和让她尖叫的高/潮……男人的火热坚硬,有力的好像永不会停止的撞击……野兽一样……谁?景艺吗?不,不是!
    一张面孔在脑海中悄然浮现……
    南……思文?
    顾清夏遽然坐起,随着她的动作,身体中男人留下的东西流落到两腿间。她掀开夏被,看了眼两腿间的泥泞,又看了见胸前一块快的青青紫紫。
    “FUCK!”她勃然大怒。
    南思文破晓前才回到大院儿,倒头就睡,睡了没几个小时,被电话吵醒了。来电显示“顾清夏”,他本来还揉着眼睛,待看清楚,瞬间就清醒了。
    “喂?”刚睡醒,声音有点喑哑。
    “徐庄长河村128号?大门是绿色描金花的?”
    南思文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对。”他说。
    “出来,我在外面。”顾清夏命令道,语气格外的冷。
    该来的总会来。
    南思文揉揉脸,套上衣服,在院子里的自来水管那里快速的冲了把脸,漱漱口,朝外走去。
    “文子,干嘛去?”张全推开窗户,喊。
    “出去一下。”南思文含糊道。
    走出大院铁门,左右一看,一百米开外,顾清夏扎眼的大路虎停在田地边。他顿了顿,快步朝那边走去。
    顾清夏看他走近,打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关上门,站在又高又大的黑色越野车旁边,显得格外精致娇小。
    可她的气势可一点都不娇小。
    南思文走过去,正要开口,顾清夏已经上前一步,劈手就给了他一记大耳光!
    两辆卡车轰隆隆的从旁边的土路上开过去……她狠狠的瞪着南思文,胸口喘息起伏。那一巴掌蕴含了她的愤怒,力道不小。南思文猝不及防,被扇得脸侧向了一边,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大约嘴巴里面碰到,出血了。
    他转回头看着她眼中的愤怒,抿抿嘴唇,没说话。两人对视着,直到卡车轰隆隆的开过去。
    “谁许你……碰我的?”顾清夏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目光冷冽,淬着怒火,像刀子一样。
    她咬牙切齿“你以为,这是在你那山里?想对女人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床单上沾了你的精/液,我只要报警,你就是强/奸犯!”她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南思文一直垂着的眼眸慢慢抬起。
    “你去……”他说,“我本来就是强/奸犯。”他看着她,慢慢的说“你的身子……不就是我破的?”
    那件事,本就是他和她之间不能碰触的禁忌,却被他强行撕掳开,血淋淋,生疼!
    他说完,清楚的看见顾清夏本就白皙的脸变得没有血色。她胸口起伏,紧闭的嘴唇微微发抖,快要被自己咬出了血。南思文忽然后悔说出了那句话……
    啪!
    这一耳光,比刚才那个,更响,更狠,更疼!
    黑色大路虎绝尘而去。
    嘀——嘀——
    卡车停在铁门外,车上的人一边按着喇叭叫大院里的人来开大门,一边探着身子朝南思文这边张望。那一耳光,他们可都看见了。那女的开车走了,文子掐着腰在田垄上来来回回走了几趟,一会儿低着头看地,一会儿抬着头看天,忽然又拍了拍脸,揉了两下……
    那浑身的烦躁,隔着这么老远他们都感受得到……
    南思文来回走了几趟,那边卡车还在嘀嘀。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人是听不到还是怎么的。最后还是南思文走回去,给他们打开了大门。懒得他们!就不知道下车自己开门!
    卡车开进院子中间,几个人放下车档,开始往下卸吊篮。南思文一声不吭过去帮忙。要不然老板喜欢他呢。别的几个吊车司机,除了开吊车,别想支使他们干别的,个个跟大爷似的。南思文就不一样,勤快,眼里有活儿,而且不怕累能吃苦。
    吊篮这东西,一台才几万块。有工人自己或者和别人一起凑钱买个一台两台,或者四五台的,老板也让他们挂在他名下,带着他们挣点钱。早先时候,南思文就特别羡慕。但那时候他手里没钱。等他慢慢攒了些钱,吊篮已经日暮西山,基本挣不着什么钱了。中间的损耗还大,万一周转不灵,搞不好还要赔进去。老板也曾抱怨过不好干,想把这一摊甩出去。南思文就揣着他那点钱,没敢乱动。
    “文子,刚才那女的谁啊?”站在卡车上边的人蹲下身,问“怎么那么大脾气,还动手打人?你跟她咋了?”
    南思文道“没咋。”
    “没咋她咋打你呢?她到底谁呀?”
    几个人都竖起耳朵。他们可都看见了,那女的开那么好的车,穿那么好的衣服,人又那么漂亮。艾玛,好奇得他们是百爪挠心!
    咣当!南思文把东西往地上一堆,拍拍手上的灰,抬起眼“我媳妇儿。”
    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几个人傻在那里。
    啥?文子他疯了吧?那样的女人能是他媳妇儿?
    疯了。肯定疯了。
    南思文洗净手,回到屋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坐在床边,沉默抽烟。
    他早就不是从前山里的愚昧少年。他后来知道,他当初对顾清夏做的事,搁在大城市里,就是要坐牢的。她说的没错,他就是强/奸犯。睡了就是他媳妇——这规矩在城市里根本行不通。
    他说那话并不是故意气她。他只是在说实话,就凭他昨晚对她做的事,她要去报警,他就得坐牢。
    她为什么不去?他希望她去。去大牢里关几年,他可能就清醒了,就不再抱有那些无谓的妄想了。
    他揉了把脸,想起昨夜他在她身子里是何等的快活,身体里那股热流便又开始乱窜,要爆炸一样。
    她说过,她和他两清了。两清什么!怎么两清!
    南思文把脸埋在手里……
    她是……他媳妇……
    他媳妇啊!
    顾清夏把车开出小路,驶上大路,气得手都在发抖。分神,车开不起速度来。接连好几辆卡车、面包车按着喇叭超过她。顾清夏一咬牙,方向盘一打,贴着路边把车停下。
    混蛋!
    混蛋!
    她掏出手机,划开锁屏,进入拨号界面。她按下了“110”三个数字。只要按绿色呼叫键,就能把他送进监狱!
    她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点不下去……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她闭上眼睛,想把那些画面都甩出去,却徒劳无功。
    她一直都记得。
    地上斑驳的树影飞速的后退,迎面吹来的风很冷,他的额头却有薄汗。他跑得太快,汗湿夹衣。后面的人追赶着,叫喊着……
    她紧紧的搂着他,紧紧的……
    “你别怕。”那少年背着她,在山道上奔跑,“我送你走。”
    一毛两毛,一块两块,五块十块。在县城的马路边上,他一边掏着那些破破烂烂的票子,一边往她兜里塞。
    他眼里有泪光,可他使劲忍着。
    “你以后……要小心,别再让人给卖了。”他说。
    “小霞!”他在她身后叫她。
    她不敢回头。
    但她在车上,透过玻璃窗一直看着他。
    看着他蹲在路边尘土中。
    看着他抹眼睛。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时候,她嘴唇翕动,轻轻的对那少年说……
    再见。
    那时,顾清夏万万想不到,她与他竟真有再见的一天!
    她指尖微微发抖。终于是把手机扔在了副驾上!额头抵着方向盘,闭上了眼睛。
    混蛋!
    还他妈斯德哥尔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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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第 25 章

手机骤然响起。
    即使顾清夏的铃声设置的是一首古琴曲,铮铮的琴音在这时候突然响起,还是像敲在心弦上的鼓锤一样,让人心跳得难受。
    来电显示是“Zoe”,她是景艺的秘书。大周末的……顾清夏突然有了很不舒服的感觉,直觉的感到这通电话不是什么好事。
    “喂,Zoe?”
    “……车祸?!”听到景艺出车祸的消息,顾清夏有一瞬间身体都绷紧了。“……轻微?……那太好了!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他。”
    挂了电话,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幸好,没出什么大事。景艺昨晚虽然喝得少,也是喝酒了,跟人追尾。追得有点狠,奔驰车的气囊都弹出来了,轻微脑震荡。对方有点惨,日系的两箱车,后半截基本没了。幸而也是气囊弹出来了,性命无碍。
    无人死亡,不幸中的大幸。
    顾清夏一直觉得,这世上,其实除死无大事。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有这种认知了……
    她坐在驾驶座上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动动,调出联系人界面;N字头,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输进去的“南”,就横在“南诚代驾”的上面。她面无表情的删掉那条联系人,把手机扔在副驾上,握着方向盘的静默了几秒,挂上D档,踩油门起步。
    从南思文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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