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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穿成这样引人犯罪,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尉迟拓野高声喝道,她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恼火!
“哪,哪有!”尉迟熙被他一吼,差点咬掉舌头。她就是打死也不能认错。
“你还敢顶嘴!”尉迟拓野怕再说下去,非打她一顿小屁股不可。每次一遇上这丫头,他就威严尽毁!
“老大,我看小姐也是一时贪玩。”看他们叔侄对峙,严御风只得帮忙打圆场。
平时冷酷的老大,一遇上他这淘气的熙丫头就像头狮子。
“跑过来做援…交小姐,别告诉我有这么玩的!”尉迟拓野冷声哼道,“尉迟熙,看来得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我十八岁啦,懂事了!我自己可以管好自己。”尉迟熙噘着娇滴滴的小嘴,杏眉一转,对严御风说道,“严叔你家婷婷好像才十七岁吧,都没见严叔你管呀。我上次见婷婷的时候,她可乖巧了。”
“呵呵,小姐过奖了。婷婷那丫头像她妈,从小就听话。”严御风听尉迟熙夸自己的女儿,喜上眉梢。但一想不对劲,他这话不是在暗讽老大不懂管教孩子?严御风笑意才刚到嘴边,又尴尬地缩回去。
“人家女儿不用管教都乖巧听话,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你有婷婷一半懂事,那我也不用操心了。”尉迟拓野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套住尉迟熙裸露的小身子,讽道,“这大冷的天你总是穿得袒胸露背,尉迟熙,你属企鹅的吗?”
扑哧!严御风笑出声来。
小姐这身打扮确实过火了一点。嗯,十八岁的年纪还是清纯一点好。严御风想,等明儿个回去,得跟他那黄脸婆说声,叫女儿别老跟尉迟熙来往了。万一尉迟熙带他女儿去做援…交,他真怕哪天做了外公都不知道女婿是谁!一想到这,还真是让人捏把冷汗。
“什么嘛……”人家这么牺牲还不是为了吸引你注意!尉迟熙瘪瘪嘴,嘟囔着,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免得吓到两位‘老人家’。
“御风,这里就交给你了。”尉迟拓野看了一眼地上吓晕过去的猥…琐男,然后揽住尉迟熙瘦小的肩膀,威胁她,“还舍不得走吗!”
尉迟熙鼓着气嘟嘟的腮帮子,再次强调:“我零点就满十八岁了!”
“所以?”他挑挑眉,一副不以为然,仍当她还是小孩的样子。
气得尉迟熙朝他耳边大叫——
“所以大叔,我长大了。我也要像你当年那样过成、人、礼!”
☆、9,最美的意外
成人礼?!
三个字吓傻了一旁的严御风,更是吓疯了尉迟拓野!
“尉迟熙,你说什么?斗胆再说一遍?!”尉迟拓野一字一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没听错吧?“他妈什么叫成人礼?”
“就是和你当年带女人回家一样,我也要带男人回家!”尉迟熙不甘示弱。
今晚她豁出去了,小样儿,十八岁了你个老人家还能管她不成?
“该死的,我不准!”尉迟拓野咬牙。
“你又不是我的谁,凭毛不准?”尉迟熙回吼。
“凭我是你长辈!”
“哈!哈!哈!我爸妈都管不到的事,你这老东西更加管不着!”尉迟熙一张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
“谁是老东西!你有种再说一次!”尉迟拓野这下可炸毛了。想他年轻俊帅,这妮子活腻了不成,一口一句老东西!
“哼,别说一次,再几百次都敢说,老东西老东西老东西,怎么滴!”尉迟熙赖皮地做个鬼脸。
“你——”尉迟拓野恨不得吊起来揍她一顿小屁股。
一旁的严御风听了赶忙劝和:“老大,小姐还小,咱不计较哈……”
“严叔,我不管!你跟这个老东西说,姐姐我今儿晚上要跟男人过成年礼去,不回赤龙堡了!”
尉迟熙一边说一边扭屁股往酒吧的方向走……
“混账!谁敢跟你过狗屁的成人礼,老子就亲手阉了他!看你还敢不敢出去祸害别人!”尉迟拓野气得上去拎人,被严御风拦下。
“那跟你过成人礼好了,让你亲手阉掉你自己!省得祸害别人!”尉迟熙回头俏皮一笑。
扑哧,严御风差点笑出声来。
尉迟拓野的脸色黑得跟包公似的,恼羞成怒:“尉迟熙,看来我太纵容你了,以至于你变得这么目无尊长!”
★
赤龙堡。
自从那天成人礼事件,尉迟熙被尉迟拓野强行压回去之后,然后呢?没有然后了。
尉迟拓野自从听完尉迟熙十八岁的伟大宣告之后,太阳穴一直隐隐作痛了好些日子!
他家丫头居然敢跟他要成!人!礼!
这太疯狂了。
别说没门儿,窗都没有!
这不,尉迟拓野很快就请来了老师给尉迟熙上‘淑女训练课程’——
“尉迟熙,挺胸、收腹、夹臀!头上的书给我顶好喽!”
“尉迟熙,背给我挺直!腿给我站直!”
“尉迟熙,你搞什么鬼,微笑,要笑不露齿明不明白!”
“尉迟熙,不可以偷懒……”
……
一道道严厉的话语,一声声严格的训斥,正折磨着尉迟熙可怜的小耳朵。
刻板的贺老师手执一根长长的教鞭,轻敲尉迟熙的肚子:“收腹!收腹!都说了多少遍了。”
尉迟熙轻呼一声,小嘴噘道:“贺老师,我都站一个小时了,好累……”
“这不才一个钟吗?就喊累了?”贺老师扬眉说道,“现在的小孩子,一点都不注意礼仪姿态,动不动就驼背哈腰。听林婶说你十八岁了,还不趁机纠正过来,以后可就难看了。”
再难看也好过你这老巫婆,尉迟熙暗咒一句,“我真的累了嘛。书太重快顶不住了。”
她推了推头上的大辞典,估计这玩意没有八斤也有六斤。这老巫婆也够狠的,当她是古代人来训吗?她不依。
“你以为要变成一个名门淑媛是这么简单的事?”贺老师冷声说道,她教过不少富家千金,但没有一个像眼前的小丫头这样不甘不愿的。
“你跟大叔说过不会用压迫和暴力的手段,可现在你就是在压迫我!”尉迟熙忍着痛楚叫道。
“我是跟尉迟先生说过,但可没跟你说过。我也没想到你这么难伺候。若不是不想砸我自己的招牌,我也没必要跟你在这儿耗。”贺老师平静地说道,“尉迟熙,成为一个淑女,首要学会的事情,就是脾气不可以这么暴躁。要温柔,明白吗?”
呜呜呜呜,她根本就不想成为淑女!若不是为了拓野,她早就轰走这死老太婆了。
尉迟熙只好嘟着嘴不情不愿地站直腰身,既然拓野希望她成为淑女,那她就装给他看!
这时,门外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你们的课程上得怎么样了?”
“尉迟先生,您来了。”贺老师一转身,晚娘脸立即变成了菊花脸。
尉迟熙冷哼一声,早已见怪不怪,拓野对女人的杀伤力她从小便知,而这老师也不过是一只老妖精。
尉迟拓野点头,看到尉迟熙头顶厚厚的书,挺着直直的腰杆,一脸委屈的表情,他嘴角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看来我家野丫头吃了不少苦。”
“哼!”尉迟熙横了贺老师一眼。
“尉迟先生,您放心吧。尉迟小姐天资聪颖,相信假以时日她会成为上流社会一道靓丽的风景。”贺老师‘慈祥’的说道,尉迟熙鸡皮疙瘩掉满地。
“嗯,我对她的要求不高,能知晓礼义廉耻、洁身自爱就可以了。”尉迟拓野看了一眼尉迟熙,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可没忘记这野丫头干过哪些‘好事’。
“是的,尉迟先生。我会加强这方面的训导。”贺老师陪笑。
尉迟熙强忍着心里的那股酸涩,原来在拓野心里,她是不晓廉耻,不知自爱的人,她满腹委屈又何以诉说?
★
城郊别墅。
这天,尉迟熙结束完所有的训练课程之后,匆忙赶来了城郊别墅。
自从她不再叫他大叔这几年来,尉迟拓野就开始躲避她了,甚至经常不回赤龙堡,干脆住在这幢城郊别墅里。
她常常半夜起来,跑进原本属于他的卧房里,想像过去一样,抱着他的腿睡,想赖着他暖暖的身子,甚至想被他一脚踹醒,但她看到只是空荡荡的床铺,忍不住哭泣,为什么那些日子回不去了?
他有多少个女人?他是不是早忘了她的存在?他知道她已经长大了么?
他知道……她很想他么?
尉迟熙使劲摇晃自己的脑袋,想要摆脱这些令她头疼的想法,她害怕他屋里藏着女人,害怕他从此不再理她……
外头真冷,因为壁炉的火,热气迅速充满整个屋子。
她又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今晚特地来这里,她要洗个香喷喷的澡,等待拓野归来。
在浴缸里注满热水,雾气开始弥漫浴室,镜子也因此变得模糊。
她透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躯,这几年来,身体每一寸的变化,都让她惊喜。
她见过他的那些女人,都是妖娆多姿,丰润饱满的。
每长大一岁,她越发清楚自己的感情,她对他已经超越了小时候的依赖,当她开始明白爱情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深深驻足在她心里。
尉迟熙洗好之后,迅速爬上尉迟拓野的大床,钻进他的黑色大被子,今晚,她不能再等待,她已经十八岁了,她不想他再漠视她!
★
迷迷糊糊,尉迟熙很快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了。隐隐约约在梦里,她仿佛回到了童年,抱着尉迟拓野睡觉的日子……
咚!门开了。
伴随着飕飕的寒风,走进一个高壮帅气的黑衣男子,带着一身酒气,他正是年届三十的尉迟拓野——
这几年,为了使赤龙社团的事务正规化商业化,他花了不少心血。
今晚的应酬,喝多了一点,加上受了些风寒,头有股刺裂的疼。
一进门,屋内的热气冲鼻而来,顿时让他燥热无比。
唐佳琪来了?他脑中闪过一张绝美的脸,眉头微皱,他不喜欢不请自来的女人,即使她目前是他的情人。
黑暗中,他微眯着双眼,忍住这股燥热,他有些踉跄地上楼,一路脱下外套,回卧室就寝。
他习惯了黑暗,只有在黑暗中才能让他安心,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独处,除了小胖丫头的那几年……
甩甩头,下意识地摆脱那股眩晕,尉迟拓野踱步进了房间,没有开灯就径直步入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慢着,他感觉一股香气扑鼻,伸手一抓——
伴随一阵女人的轻哼,shit!他可以确定他碰到的是女人的身体。
酥酥软软的,手感极好。
一股火即刻充斥脑门,女子的皮肤滑得不可思议。
“嗯……”
尉迟熙正睡得半梦半醒,无意识的呢喃。
酒劲儿在尉迟拓野的身体里发酵。
尉迟熙迷迷糊糊,像是闻到熟悉的让人心安的味道,她迷人的芳香散发在黑暗的空气里。
他有些沉迷这种柔腻的触碰,不可思议的软滑,几乎爱不释手……
该死!从未有女人可以令他如此。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跟他叫嚣,他迫切需要这个女人。
但,身旁这个女子根本不是唐佳琪!
热气使得尉迟熙微微清醒过来,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夹杂着一股酒气,是他!
黑暗中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就是知道,这是拓野专属的气味。她的躯体因为他而炙热无比,她好喜欢拓野这样子……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喊出声来,顷刻又被吞没在他的吻里。
他停不下来,无法克制……
☆、10,他不知道昨晚是她
清晨,床上的人儿,开始有些动静。
一缕阳光照进屋里,给冰冷的冬季带来一丝温暖。
尉迟熙缓缓睁开眼,她看到阳光落在身旁熟睡的男人身上……记忆顷刻回巢,想起昨夜,初尝情事的她倏地羞红了脸,那缕阳光,犹如梦想照进了现实。
忍住浑身酸痛,她侧躺在床榻上,开始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
小时候就觉得他很帅,浓厚刚毅的眉毛,黝黑深邃的眸子,高挺有型的鼻梁,冰冷性感的薄唇……这十二年来,岁月不曾在他脸上刻下痕迹,反而那抹沧桑更增添他的男人味。
只是,她从没问过他眉角的那道刀疤,是来自于哪场恶斗?
偶尔听林婶说过,他的童年似乎并不快乐。
她记忆中的他,虽然外表冰冷,从不说温暖的话语,但她知道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冷酷,不然,当她叫大叔的时候为何他眼里有丝宠溺的神色?
只是后来她不再叫他大叔了,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生疏……
然而经过昨晚,尉迟熙脸上浮现绯红,他的热情吓坏了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但也让她跟着沉醉。
这是否代表,她以后不再是他的丫头,正式升格为他的女人?
想到这,尉迟熙心里一阵窃喜。
她的心开始飞扬,在这个甜美的早晨,她想像小妻子一样为他准备早餐。
于是,尉迟熙轻手轻脚下床套件大衣,踏着拖鞋就出门了。
风和日丽,一片温暖的冬日早晨,她开始迫不及待想象她和他未来的日子,幸福满满的,这就是爱么?
★
感觉身子一股暖意,尉迟拓野醒过来。伴随着宿醉的头痛。
“拓野,你醒了?”一道女声传来,带着一丝娇媚。
尉迟拓野寻声望去:“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冷声说道,倘若不是为了那笔生意,他昨晚没必要喝那么多,也不会忍不住做了一场春…梦。
“刚过来,人家等你好多天你都不过来,那只好我过来了。”唐佳琪撒娇的嘟嘟嘴。不可否认,她是个性感尤物。
“下次不要随便过来找我。”尉迟拓野沉声说道,掀开黑色的被子准备下床……忽然,黑色床单上的一抹暗红吸住他的目光,多年的江湖生涯使他一眼便知那是血渍。
看来,昨夜并不是一场春…梦,他是真的上了一个女人!
并且他可以肯定的是,昨晚那如火的甜美女子并不是眼前的唐佳琪。
“对不起,拓野,我只是想你。”唐佳琪见他起身赶忙抱紧他伟岸的身子,悄悄解开自己的衣服……这个男人,有财有势又有型,拥有雄厚背景的他,几乎可以呼风唤雨。从她在夜总会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他,她要成为老大的女人,不只是他呼呼喝喝的工具。
尉迟拓野看着床单,脑海中闪过昨晚的情景,想起那女子的身体,他蓦地一紧,shit,三十一年来,他第一次因为女人而变得如此冲动。
“拓野……”唐佳琪熟练的巧手探入尉迟拓野的肌肤。
哐当——
瓷碗掉地的声音。
“Shit!”尉迟拓野暗咒一句,推开贴在身上的唐佳琪,随手扯过一条毛巾遮住重要部位,看着突来的闯入者,他拧眉说道:“尉迟熙,你几岁了还学不会敲门?”
尉迟拓野微眯双眼,看来他得为这套别墅安装保全系统了,否则这些女人个个都来去自如。
特别是昨夜的女子,在他脑海依然是个谜团。
站在门口的尉迟熙,一张小脸惨白。脚下是散落一地的热粥,粥碗碎片刺破了她的脚,血汩汩流出来。
“该死,你的脚在流血!”尉迟拓野看到她的脚被划破,心里一紧,立刻冲上前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尉迟熙来不及拒绝,喉头哽塞,只能任由他给她包扎。
“拓野,这就是你的丫头啊,长得好像童话公主呢。”唐佳琪慢条斯理地扣上半退的衣服,甩手拨弄自己的头发,然后给尉迟熙一个甜美的微笑。
她真美,尉迟熙不得不承认,低头看自己小巧的身子,他喜欢的依然是这种妖娆的女子,而像她这种涩果,怕是没有资格。
眼里一股酸涩,她努力逼自己退回那些无谓的泪水。
“尉迟熙,一大早你看看自己穿成什么样子,昨晚没有好好呆在赤龙堡吗?”尉迟拓野看她只穿一件白色大套,两条光溜的雪白小腿曝露在外面,这丫头,难道不知道现在是冬季?
他说什么?仿佛晴天霹雳,将尉迟熙猛然轰醒!
他忘了昨晚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就是她么?
嗓子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尉迟熙扬着苍白的小脸望着尉迟拓野,晶亮的眼眸仿佛要向他控诉。
“你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是不让人省心。”尉迟拓野轻叹一声,对这小妮子他不忍心责备。
包好她受伤的小脚之后,从衣柜里利落地取出几件保暖衣服,不理会一旁搔首弄姿的唐佳琪,他将尉迟熙一把抱起。
“赶快套上这几件衣服,一会我送你回赤龙堡。”尉迟拓野又将她抱进浴室里,说完后就把手上的衣服递给她,跟着转身,关门。
砰的一声,强劲的力道狠狠地抽痛尉迟熙的心扉。
他对她,并没有因为昨晚而有任何的改变!
好痛,揪心的滋味痛到她落下泪来。
门外依稀传来唐佳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