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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的眼光追溯着馒头,那尖尖的下巴磕在青石路上,竟然渗出点点血迹,可是他仿佛丝毫不觉得痛,只是爬着朝陈雪脚边的馒头而来。
这时,拿锅铲的男人和拿扫帚的妇女已经追上了叫花子,男人使劲一脚蹬着叫花子的腰,同时,叫花子那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来了,差点振碎陈雪的耳膜,眼见那两人打得叫花子哭叫着,陈雪上前阻止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那中年妇女怒道:“小姐,可别辜息他,他天天偷我家铺子上的馒头。”说着又拿起扫帚对叫花子一阵猛打。
“你们这样,会出人命的。”陈雪的心纠结在一起,她试图阻止两人的暴力,这时,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叫花子扑在地上,男人踩着他的背,痛得他全身抽筋,不由自主的翘起身子,像一尾活蹦乱跳的鱼,就在一刹那,叫花子的眼睛突然发出异样的光彩,他竟然不再哭爹喊妈,而是朝陈雪伸着手:“老婆,老婆!”
“叫你乱叫。”那个中年妇女对着叫花子的头又是一阵猛打:“你这个疯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东西。”
可能是被打得极痛,那满脸肮脏的叫花子流着泪,可怜兮兮的朝陈雪伸手:“老婆,老婆,救我!救我!。”
他的一声老婆让陈雪仿佛被蜂蜇了般惊跳开来,她突然觉得周围人潮涌动,仿佛所有的人都在奚落她,朝她指指点点,还吐她口水,而那打在叫花子身上的扫帚,让陈雪的头似炸开了一般,脑海里生出幻觉,好像许多东西朝她打来,她拼命的用手掩护着自己的头,就在这一刹那,有只手紧紧的抓住了陈雪的脚:“老婆,老婆。”
陈雪仿佛从遥远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她惊慌极了,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叫花子拉着自己腿的手,可是,那叫花子力气不知道为什么大,手腕握得特别紧,声音竟然有些凄惨:“老婆,救我。”
旁边围观的人群没有一个人上来拉开叫花子,陈雪吓得不轻,“放开我,放开我!”这时,叫花子又发出了杀猪般的声音,凄厉的仿佛是狼在嚎叫:啊——
紧接着,一只手在陈雪腰上一勾,陈雪便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叫花子抱着头惨叫着,顾子骞脸上没有丝毫辜息,吼道:“滚!”
当陈雪被顾子骞抱回车里时,靠在椅垫上的她,丝毫没有回过神来,仿佛所有的思绪都在遨游太空一般,整个人顿时已经失了心神。
顾子骞着急的轻拍着她的脸:“雪儿,雪儿,我是子骞,你不要吓我。”那焦急的神情全悉落入陈雪眼底,她无力的伸出手握他的手,虚弱的摇摇头:“我没事。”可她却发现顾子骞而眼神又冷漠了起来,她一侧头,发现那个叫花子不知死活的拍着车窗,嘴角还流着血,可仍在不停的叫着,看嘴型,叫的是“老婆”,陈雪的心一凛,极怕,朝顾子骞怀里一躲。
顾子骞气极了,正欲打开门,却被陈雪抓住了手,她仰脸看着他,那模样好不可怜:“带我走,离开这儿。”
看着怀里的她,万般可怜,顾子骞的心纠结到一起,他的视线冷漠的一瞥,之后无比温柔:“好。”
车开了一段时间之后,顾子骞将车停靠在街心公园,之后揽着她的肩,让她重新靠在自己怀里:“好些了吗?”
陈雪点点头,可是又迅速摇摇头,眼角有泪痕,她紧紧的抓住顾子骞的衣角:“我怕,子骞,我好怕。”
“有我在。”顾子骞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别怕。”
“子骞,”她仰起还泛着水花的脸,无助的神情:“那种感觉又来了,我感觉有许多人用东西打我,打我的头,我好痛。”
将她搂在心间细细呵护:“没有人,只有我,只有我在你身边,雪儿,不要胡思乱想。”
“那种感觉让我好恐惧。”陈雪死死的抓住他的领子:“真的,真的,相信我子骞,真的好恐惧。”
看着她无助的模样,他只能紧紧的搂住她,给她温暖,让她感觉踏实,自责的说:“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不该留你一个人在哪儿?”
陈雪眼泪婆娑的靠在他的怀里:“我……”
“不要说了,安静的休息吧!”顾子骞低低的说着:“雪儿,睡醒了就会没事的。”不知是因为他温暖的怀抱,还是因为他的低喃,或者陈雪真的是疲惫不堪,一会儿之后,只听见一阵细细而均匀的呼吸声从他怀里而来。他怜爱的搂紧了她,是的,是我的,她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夺去。他的眉紧紧的敛着,只要伤害了她,无论是谁,都应该付出代价。他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接通了之后,声音极低且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离开雪儿的视线,如果他再在雪儿面前出现,雪儿再受到一点点伤害,那么,该离开的人就是你了。”声音虽然小,可是却是坚定而具有王者风范。关上电话,他用下巴轻轻挨着怀里的她,默默祈祷:“雪儿,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第94章 美媛的替身
自从被叫花子袭击之后,陈雪的精神总是有些恍忽,脑海里不时闪着一些画面,可是却丝毫不真切,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景?
黑暗中,睁着盈亮的眸子,她一点睡意也没有。
感觉到她的呼吸,顾子骞给她一个浅浅的吻:“闭上眼睛。”
陈雪伏进他怀里,声音无比无辜:“我睡不着。”
吻在她的眉心:“不要胡思乱想。”
“我真的睡不着。”陈雪扬起头,黑暗中对上他的双眸:“那个叫花子为什么要叫我〃老婆〃?”
“不过是个疯子。”顾子骞搂紧了她:“或许他叫每个人都是这样子的,”他的声音有了几许笑意:“有可能是看到你长得年轻,所以故意这样叫你。”
她嘟起唇,幽幽的说:“我脑海里一直都是他凄惨的拉着我叫我的模样,仿佛他认识我一样。子骞,你说,他是真认识我吗?”
“又胡思乱想了,一个疯了的叫花子,他怎么可能认识你?”顾子骞抚着她的长发:“睡吧!”
陈雪摇摇头,“我没有睡意。”
顾子骞伸手按开床头灯,掀起被子,伸出欣长的腿趿上拖鞋,陈雪本能的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看着她依赖的模样,顾子骞伸手轻捏她的脸,温柔无比:“我去去就来,几分钟。”
陈雪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其实她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就是乱,就是烦,仿佛那叫花子跟她之间有理不清的关系一般。
不多会儿,顾子骞端着杯水进来了,将手心一颗白色的小药丸递给陈雪:“吃了吧!”
“是什么?”陈雪没有接,只是看着他。
“安眠药。”顾子骞看着陈雪眼睑下的阴影,略带调笑:“看你,才几天黑眼圈都出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那咱们的婚礼上,可就是个丑新娘了。”
陈雪从他掌心接过药,一仰头,合着水吞了下去。
顾子骞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她躺下:“闭上眼睛,周公马上就要来找你了。”
为了不让他担心,陈雪柔顺的闭上眼睛。大概是安眠药起了作用,不多会儿,枕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顾子骞这才放下了心,搂着她,沉沉睡去。
后来好几天,陈雪都要借助安眠药才能安然入睡,睡梦中沉甸甸的,仿佛总有什么东西解不开似的。
…
陈雪跟在顾子骞身后,走进一座三层楼的花园别墅,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当她看到陈雪时,有些失声的惊叫:“二小姐?顾先生?”
陈雪抬头看了看顾子骞,顾子骞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虽紧张,却有些释然了。
“陈雪!”夏国谦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响起,他略带紧张的看着跟在顾子骞身后的陈雪。
陈雪本能的往后退,可是却被顾子骞揽住了腰,低声在她耳畔说道:“别紧张,有我呢。”
走到夏国谦身畔,只听他说着:“陈雪,快进去,奶奶在客厅等你。”
奶奶?陈雪被顾子骞牵着走进了客厅,一阵优美的旋律响起,淡淡的,悠扬的音乐平息了陈雪此刻略显浮躁的心情,她顺眼望去,客厅角落里诺大的钢琴边,坐着一位优雅的老妇人,她此刻正沉醉于手下的琴键上,手指在洁白的琴键中起伏跳跃,一串串优美的音乐在她指下浑然而出。好美的图画,陈雪心里升起阵阵涟漪,这就是自己的奶奶吗?好慈祥华贵的老妇人。
“妈,雪儿回来了。”夏国谦站在沙发前,恭敬的朝那个优雅的背影说着。
琴块嘎然而止,那保养得当的双手放下琴盖,缓缓的转过身来。陈雪有些吃惊,她依稀在这位老妇人的容颜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雪儿,你终于回家了。”夏老夫人缓缓走到沙发前,那略为苍老的脸庞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奶奶,”顾子骞拉着陈雪坐了下来,他主动说道:“我和雪儿来看看你。”
夏老夫人打量着顾子骞,声音里并不见任何喜悦:“是来看我落魄成什么样子了吗?”她略为愤怒的指着自己的白发:“它们真的全白了,我已经老了,再也经不起你们的折腾了。”
陈雪惊于夏老夫人的态度,原本她刚才的一句“雪儿,你终于回家了”让陈雪有一种归属感,可是现在的她,苍白的脸上青筋暴露,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国谦不自然的咳嗽,“妈,喝水!”
夏老夫人刚才还微微起伏的胸口此时渐渐缓和了,看得出来,她在努力控制自己,让自己满腔怒火不要暴发出来:“咱们都是生意人,顾子骞,你有什么目的,说吧!”
陈雪在一旁搭不上话,原本她并不想到夏家来,可却在朱丽茹的一番开导下,决定跟顾子骞同来。
“我跟雪儿这月28日结婚,”顾子骞握住陈雪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爷爷和我父母的意思,婚礼那天,想从夏家迎亲。”
“哼!”夏老夫人发出浓浓的鼻音。
“还希望你们能允许!”顾子骞的声音略带着乞求。一旁的陈雪可不乐意,她本不愿意认夏家,现在见到刚毅果断的顾子骞竟然为了此事来求夏家,她心里极为不舒服:“子骞,咱们走吧!”说着,就要拉起顾子骞,可是他却丝毫不动,并将她的腰揽住。
“还是这样任性!”夏老夫人听了陈雪的话后,声音也缓和了不少:“经历这么多后,还没让你学乖吗?”
“过去的事情,咱们不提了。”顾子骞适时的阻止夏老夫人继续说下去:“奶奶,请你答应。”
夏国谦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妈,答应了吧!毕竟是咱们家嫁女儿。”
“咱们家?”夏老夫人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她何尝把这儿当作她的家?若不是她一味任性,咱们家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这样维护她?”
“妈!”夏国谦在自己母亲面前,始终无法抬头挺胸,可是这一次,他想为女儿做一些事:“我决定了…。…”
“我还没死呢!”夏老夫人扶着沙发的手有些发颤:“你能做什么决定?你可以做什么决定?我不同意!”
“二姐!”夏文昊的身影从落地玻璃窗外出现,他的声音带着欣喜:“二姐回来了吗?”当他看到陈雪坐在沙发里时,便径直跑到她面前,拉着她笑着:“冬嫂没有骗我,二姐果真回来了。”
原本尴尬的气氛让夏文昊这一搅,倒轻松了些。
“文昊,你先带雪儿出去吧!”顾子骞对夏文昊说着。
“子骞,我们走吧!”陈雪却别开夏文昊,拉着顾子骞的手,她不愿意在这样呆滞的空气里坐着。
“听话,雪儿。”顾子骞轻松的朝她笑笑:“要对我有信心。”说着,把她的手递给夏文昊:“和文昊出去吧!”
百般无奈之下,陈雪跟夏文昊出了别墅,在园子里闲逛。
“二姐,你真要和顾子骞结婚?”夏文昊出其不意的转过身,直视着陈雪。
陈雪点点头,她侧脸看着落地玻璃窗内的情景,顾子骞正信心百倍的对夏老夫人说着什么,而刚才狂怒的夏老夫人此刻正安然的坐在沙发上沉默着。
何必要来趟这浑水?陈雪不悦,如若不是在乎朱丽茹的说法,自己也不会到夏家来。
“回家来住吧!”夏文昊说出的话很成熟。
“这儿不是我的家。”陈雪直截了当的说着。
“既然说不是你的家,你又何必上门来认奶奶、爸爸。”汤雅静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夏文昊身边,她冰冷的表情,冰冷的话。
“妈,你又来搅什么?”夏文昊不耐烦的对汤雅静说。
“搅?需要我来搅吗?”汤雅静冷冷的目光打量着陈雪:“这次你倒学聪明了,直接巴上顾子骞了。”
她的话中,明显带着敌意,而陈雪想到自己私生女的身份,觉得自己的亲生母亲有愧于汤雅静,于是在她面前也不想太过计较:“阿姨……”
“嘴倒挺甜的,不过生就一副狐媚样,”汤雅静笑着说:“不要以为顾子骞现在对你百依百顺,他就是真的爱你。像他那样的男人……”
夏文昊听到自己母亲口里说出来的话,隐隐替陈雪担心,于是推着汤雅静:“妈,你别说了,快进去吧!”
汤雅静别开夏文昊的手,走到陈雪面前,在她耳畔低声说着:“你,不过是美媛的替身罢了。”
陈雪原本低眉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吃惊的看着汤雅静:“什么?”
“哈。”她的表情显然是汤雅静想看到的,她笑得灿烂极了:“过些时候,我会全盘告诉你,一字不漏的告诉你。”说完,她扬长而去。
陈雪看着她高傲的背影,生出一种莫名的慌乱,美媛?替身?这是什么意思?她到底要说什么?什么替身?美媛又是谁?
“二姐,”夏文昊怕陈雪难过,安慰道:“妈妈一直是这样子,可她只是刀子嘴,没有恶意的。”
陈雪的脑海里浮现汤雅静嘲笑的脸庞和“替身”两个字?
“雪儿!”顾子骞人还未到,可是声音已经传来了,他含笑走到陈雪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走吧,咱们回去!”
陈雪回过神来,朝夏文昊淡淡一笑:“再见!”
得到她温暖的笑容,夏文昊心情很好,他搔搔头,唤住了正欲离开的两人:“顾子……哦,姐夫!”
姐夫?顾子骞欣喜的转头,看着这个略显幼稚的男生:“文昊?”
“嗯,姐夫!”夏文昊坚定的叫着:“希望你好好对二姐,祝你们幸福。”
顾子骞高兴的点着头;“会的,我们一定会幸福的。”说着,他搂了搂陈雪的肩膀,陈雪很感慨,这样小小年纪的少年,竟然说出这样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的话来。
经过别墅的落地玻璃窗时,夏老夫人、夏国谦、汤雅静正站在外面看着顾子骞跟陈雪。
“雪儿。”夏老夫人不同于之前的凌厉,而是温柔的许多:“欢迎你再次回家,什么时候搬过来?”
陈雪惊诧于她的转变,还未来得及开口,顾子骞却笑着:“我可舍不得她离开我的视线,奶奶,在婚礼前一晚,我会送她回来。”
“那好。”夏老夫人慈爱的看着两人,如若不知道之前她的表情,真会让陈雪把她当作一个纯粹的慈祥的奶奶:“我会让人收拾房间,子骞,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
“婚礼请了礼仪策划公司。”子骞温柔的看着陈雪:“奶奶放心,到时你们准时参加就好了。”
夏老夫人略为苍老的容颜泛起点点笑容:“那就好。”
“必须要这样吗?”陈雪帮顾子骞挂好外套,还来不及关上衣柜门,却被顾子骞搂紧了身子。
“嗯。”他光洁的下巴摩挲在她的脸庞:“真滑。”
陈雪笑着躲他:“人家在问你话。”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轻轻点着她的唇:“爷爷希望这样。”其实爷爷的决定让他头痛,他也不愿意她再跟夏家扯上什么关系,可是,没办法,爷爷说得对,她如果想要以后风平浪静的生活,她如果想以后过得无忧无虑,她如果想以后不让媒体有任何刺可以抓,她如果不想以后生活在风言风语中,那么,她必须回到夏家,让他在夏家迎娶她,可是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她,他不想让她有很重的负担,他只想让她过得轻松,或许,只在夏家住一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你也知道,爷爷身体不好,我不想让他失望。”
虽然不乐意,可是陈雪却点头:“妈妈也这样跟我说,希望我跟夏家保持良好的关系。”
“那就好。”顾子骞搂着她:“老婆……”
“啊。”陈雪一惊,又想起那个叫花子这样叫她,不觉身子在发抖。
看着她略为惊恐的模样,他知道吓着她了,万分抱歉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她的不安:“雪儿。”
在他的怀里,总感觉像避风港一般,陈雪觉得好多了,她想到了什么;“今天阿姨给我讲了些话,我觉得她好奇怪。”
“什么?她讲了什么?”
“她说什么美媛的替身。”陈雪有些落漠的说,扬起头:“子骞,你知道她的意思吗?美媛是谁?我想了半天也不懂。”
顾子骞的面色一冷,随即安慰道:“别管她,她胡说的。”
陈雪笑道:“难不成,你认为她看中了你?”
她玩笑的话让顾子骞的脸色很不好,握住她的手:“别跟我开这种玩笑。”说完又搂紧了她,在她耳畔说着:“以后她说什么,你都不能相信,好吗?”
“嗯。”
“你只要相信我便好。”顾子骞又嘱咐道:“谁知道她又会安什么心,在你面前胡说什么?当她胡说时,你只要想着我便好,相信我便好。”
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