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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长风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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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斯斯文文的男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我半天,镜片后的丹凤眼贼亮贼亮地摇摇头。
  “淮淮呢?”
  一旁那温温柔柔的小姑娘也摇了摇头,说:“没有听过这个订单呀。”
  这时床上的盛辞提着嗓子:“plan嘛!我知道……”
  “你放屁!”那马尾姑娘又暴走了,“你回过N。L几次?整天不好好读书就知道打架泡妞!老娘都不知道怎么认识你个混账!”
  盛辞不服气地顶嘴:“这个姐姐说有那肯定就有,你们都不知道的那就是重要客户的专订,我哥负责的呗!”
  “那也可能是,”那个叫陈晨的斯文男子推推眼镜,一双眼透着犀利看着我,“那就找老大去吧。走啦维维,这小子进医院还不跟吃饭一样?这么大了还要我们喂呀,就是这姑娘倒霉了,撞谁不好偏要撞个混蛋。”
  结果他们三人还真扔下他放放心心走了,留我一人在那守着。盛辞倒是笑得阳光灿烂满不在意地和我讲笑话,还一个劲说让我放心会和他哥哥说尽快把那件衣服做好给我的。我半信半疑,主要是听他们言语中他似乎和他哥哥不太合,刚刚我给他哥哥打电话说他弟弟出车祸他哥哥也似乎丝毫不在意,我也不清楚他们的具体情况,心想还是得自己和他哥哥见面谈谈。

  ☆、好久不见

  天快黑的时候我安顿好盛辞自己回了家,想好如果母亲问起来就云淡风轻地先应付一下,结果她不动声色什么也没问,我自然也就乖乖不去找事所以什么也没说。第二天一早我就买了些清粥小菜去医院看看那个盛辞怎样了,将就把自己车送去补漆维修。也就是个小事故我没和家里说,要是家里看到我的跑车缺了一大片漆我也不好解释。送去以后就自己打车去了医院,结果主治医生说一早查房他就不在,还说以为我来带他去吃早餐一会儿回来,就没太在意。我又去找昨晚值班的护士,说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在医院楼下找了找没人,有些生气,还是想了想就打车去了他们的工作室。
  我刚下车低头向前走时一辆重机车从我身边呼啸擦过,一阵风起伴着摩擦的声音急刹,我站定抬头看见那车直逼过去抵在一个少年身前刹住。盛辞手被固定器吊着,还歪着头用另一只手扯了扯乱糟糟的头发,迎着太阳抬头瞧着车上戴头盔的男子,强光晃得他有些眯起眼,声音便听起来懒洋洋地喊了声:“哥。”
  我走到一边看了眼重机车上的男子,后座载着一个也带着头盔的女子,长发飘逸,机车装下身材惹火。
  那戴头盔的男子下车就是一脚侧踢在盛辞胯上,盛辞结结实实地往旁一摔,另一只还正常的手也狠狠砸在地上,他蜷在地上也不知疼不疼,我吓得愣住,只看着他哥哥直直站在阳光下的背影,他的影子正好落在地上的盛辞身上,暖暖的太阳下我背脊有些发凉,只能感到这人十分可怕。
  机车上那姑娘俯身一手抓着手把,一手取下头盔,竟然是昨天那个凶巴巴的马尾姑娘,朝着摔地上的少年喊了句:“我说你要挨打吧?”
  盛辞抬头看她正好看到站在后面的我,忽然就笑起来有些困难地准备起身,可那戴头盔的男的又踢了他一脚,他忽然一手抓住那男的衣服起身抬起膝盖朝他一撞,那男子双手握住盛辞双肩一把把他抓起来。
  盛辞站定歪着嘴角一笑依旧喊了声:“哥。”那男子放开他,摘下头盔,侧脸硬朗,没有表情沉着眼看着他。
  盛辞站直,两人差不多高,就那么僵在那忽然没了动静。
  还在机车上那姑娘无奈地朝四周晃了一眼,意外看见我,回过头对盛辞说:“还把昨天那姑娘带回来了,你真讹上她啦。”
  盛辞笑着:“哥,她来找你的。”
  他哥哥忽然身手一把掐住他脖子,见他憋红了脸再使劲往后一摔,我那时真是一股怒气上头忍不住过去拉着盛辞,抬头看见背光站着的那人,阴沉得可怕,我咬了咬唇骂出一句:“你怎么不去死啊?”——我想这是我这二十二年里说过的最恶毒的一句话了,但他也是我见过最恶毒的人了,自己的弟弟手断着还一再二二再三地打他,简直是丧心病狂的变态。
  他哥哥的眼黑得可怕,沉默着,忽然开口冷着声音:“小维,去把我房间那件白定拿出来。”
  马尾姑娘意外的听话,下车走进旁边一个小门。我把盛辞扶起来,他捂着脖子干咳着,看得出他哥哥刚刚出手实在不轻,我警惕地站前一点把盛辞护着。马尾姑娘提着衣服跑出来,把袋子递给他哥哥,他哥哥打开看了一眼确认后,递到我面前,只说了句:“别再来了。”
  站一旁的马尾姑娘环抱着手臂,看热闹似的接上一句:“你也是,次次都把他喜欢的姑娘吓走,这要是以后真的娶不到媳妇儿这小混帐赖你怎么办?”
  他不说话只看着我,眼眸沉着,深深的,似乎在等我答复。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没反应过来,没接那纸袋,扬声狠狠问了句:“你谁啊?”
  他依然沉着眼,把纸袋扔我身前转身走了。我捡起纸袋才想起可能是我母亲要的衣服,打开看了眼,忽然身后的盛辞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我现在全身都疼你还照顾我吗?”
  我推开他转过身,见他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怒气又上来了:“你还好意思说,医院让你走了吗?”
  我背后幽幽传来一个声音:“这么恋恋不舍带她进来吧。”那马尾姑娘一副心里明镜一样地看了我一眼对盛辞说。
  盛辞开心地拽着我的衣服:“走吧走吧,我们回家。”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回医院手伤不好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所有后续治疗费用我都会负担的,你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联系我。我现在先把衣服给我妈妈拿回去,先走了。”
  盛辞瞬间不开心了,垂着眼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抬头大声朝那小门喊:“哥!哥!盛该你他妈能不能送我舒旖旎回去?”
  他真的是有一出闹一出,也不知是什么性子,我不理他自己快快走了。
  母亲看到我手里拿着衣服眼里有些笑意,温温柔柔说了句“谢谢”,继续站在玫瑰园里修剪着花枝。我叠好衣服,小心翼翼放进纸袋里,让一位家务小姑娘拿进屋放好,然后站在旁边陪着我母亲。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欢那个设计。剪裁精致,设计独特,明明是件纯白的外衣,选材硬朗里透着端庄,剪裁刺绣独特中散发女王般的诡谲,确实是件好设计,就是名字叫“plan”我倒是没想明白。
  我站在一旁帮着修剪洒水,忍不住问:“妈妈,您知道这件衣服设计不是你叫我去的那个公司吗?”
  “嗯。”
  我接着问:“那您知道那个叫N。L的服装设计工作室吗?”
  母亲依然没太在意地“嗯”了一声
  “那您知道设计这件衣服的人吗?”
  我母亲这才看我一眼,但似乎也并不在意地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吭出什么来,弱弱说了句:“也没什么。”
  没过几天我母亲便飞走了,她虽然不爱说话,但我在家没事围在她身边总是安心的,现在她去巴黎小住,我在家便待得更无所事事。倒是那个盛辞,没事就打电话说自己手疼让我过去帮忙,软磨硬泡可怜兮兮地闹,我反正没事有时也过去看看。虽然我对陌生人比较慢热也内向,但他们都很随意,一来二去和N。L的人也不说熟悉至少不陌生了,除了他那个哥哥,他基本上都不在,所以我之后也再没见过他。别的人都很好,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特长,看着他们画图打版制衣我也觉得很舒服,当然主要这也是我喜欢的事。不过盛辞毕竟年轻,手伤恢复得很快,所以也很快回大学上课,自然就不常联系我了。
  我有时便去曾璐的咖啡店坐坐,她会提前给我留我喜欢的座位,就是她忙起来了就没空管我。我就常常一个人靠窗坐着,那时候我就会想起我最爱的姑娘,她的时间永远都是慢的,她最爱一个人坐在世界各地的咖啡馆里靠窗的位置,就那么安静的坐着,眉眼里都是淡然。她有天生微卷的长发,发丝又软又细,从没染过,阳光下会透出自然的亚麻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眉眼都透着很自然的浅,有时候我握着她,都好像她轻飘飘要没了似的,她倒也常没了,动不动就要环球旅行,把我一个人留下。
  那天我刚从曾璐的咖啡馆回家,我姐姐穿着一件丝绸印花牡丹睡裙,版型古典带一丝汉服风韵,衬得她越发慵懒,斜斜靠在我卧室门口,拨弄着长长的琉璃甲。我走过去,她剔透的指尖夹着一张精致镂空的卡片:“今天家里来了贵宾,你不在,让我转交一张请柬。听说舒二小姐从不赏光私宴,也不知这张请柬,能不能入了您的眼?”
  一见姐姐,我脑子一下就开始迅速又清晰地运转,贵客、那应该是我父亲亲自接待的,但是我几乎没见过我父亲在家里接待过客人,如果有,那应该是有一个人的。我随即笑着:“既然让姐姐亲自转交的,不管是谁请,我必然会去。”
  她微笑着不动声色抬了抬眉,我从她手中接过请柬,她过路我身边留下一阵森林的幽香。进屋打开,段乘风三个水墨小楷写得十分漂亮。果然是段伯父来了。果然是段乘风来了。真的来了。
  精致的挽发,一朵低调的纯白花簇,无耳饰,无颈饰,唯手上一枚细白玉镯子,鹅黄的长裙,剪裁保守中规中矩,但材质飘然细节处理精细,圆头小细跟依然中规中矩,但缀满了细钻,远看似玻璃鞋一般清澈,配上白珍珠流苏的小手包。我深吸一口气,依然有些小小的紧张,缓步踏上邮轮——段乘风的海上私宴。
  服务生首先带着我找到为我准备的私人房间,再将我带到主宴大厅,我不太爱交际实际上认识的人不多,不过得罪的人也不少,只是大家都是有涵养的人,不会为难我但是自然也不一定要和我说话,我便只一人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角落。自己待了会儿,晃眼间姐姐一抹正红周转在大厅中央,似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我低着头微微笑着掩饰我不知该不该走上前和姐姐打招呼的心情。
  “舒旖旎。” 一个稳稳的声音,有点哑但宛转中别有风情,我抬头看见江微阑牛仔衣阔腿裤高跟鞋,眉眼美得依然充满攻击性,举着红酒示意我。
  我和她轻碰:“江微阑。你好。”
  她的笑有种惊心动魄的魅惑:“我第一次见你,你素颜在那站着却像个公主,今天打扮这样精致,倒又像个小姑娘了。”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夸我,但我是真心实意夸了句:“你倒是依然美得惊人。”
  她眼眸亮亮地:“那你喜欢我吗?我可是很喜欢你噢!”
  这句我就更判断不出真假了,她是怎样的姑娘?三十岁不到拿下顶级时尚杂志的主编,业内盛传的铁血女王,新闻报道和时尚掌控绝对的快准狠,谁敢说她对人又不是快准狠呢?我姐姐至今为止接受的唯一访谈就是她,现在又和我结交,我实在分不清真假,只回了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是当然的美人。”
  她抬抬下巴竟然不依不饶问了句:“那你就是爱我了?”她问了也不让我答,只碰了下我的杯又和我喝了一口。
  她笑着,倾身微微靠近我,在我耳边悄声说:“我来的早,应付了好多人,现在有些醉了,方便去你的房间休息下吗?”
  一股一股的玫瑰香袭来,我“嗯”了一声。
  她倒是真的去了我房间,直接就倒在我床上安安静静睡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外面的场合,回房间还自由一些,也就放松坐着。江微阑在我床上越睡越沉,呼吸稳稳,脸微微晕红,睡的像个婴儿。我小心翼翼帮她取下发饰不磕着她以便让她睡得更好一些,也不知这姑娘是真的大胆还是真的信任我,我笑笑,其实她无论怎样,还是有二十多岁女子的可爱呀。
  忽然门口有微微敲门声,我轻手轻脚走出卧室,轻轻带上门,再去开门。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脑子轰的一空,心跳就漏了半拍。
  这个眉眼如画的少年,依然深深刻着我记忆中的模样,比小时候更白了些,像漫画里的男子。他稳稳站在我面前,嘴角带笑,变了音色,已不是当年我记得的那个稚嫩的声音,他看着我,眼眸流转,过了好久,似乎带着战战兢兢的温柔,喊了我的名字:“旖旎。”
  旖旎,旖旎。真好听。这样好听。
  他见我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笑容深深地,礼貌地示意我可不可以进门。我看着他,分秒都不愿移开视线,只懵懵地退了一步,依然水汪汪地看着他。他笑容更深,走近一步,带上门。
  我依然站着,十二年了,十二年了,我站着,看着他,像看着我丢失了多年的心爱之物。
  他轻叹了口气:“你不认识我?”
  我终于垂下眼,一滴眼泪就落了下去,我只咬着唇看着自己的微闪的鞋尖,不知要说什么才好。我想了一万遍,准备了一万遍,却还是这样不知所措,无论我现在长成了多么坚韧勇敢的女子,可站在他面前,我还是那个软弱又带刺的小姑娘。
  他伸手轻轻抬起我下巴,低头离我近些,仔细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舒旖旎,你比我期待的更美。”
  我脸一热,莫名有了些不知是尴尬还是情愫,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这时卧室传来一声软绵绵地喊:“舒旖旎,我口渴。”
  “嗯。”我赶紧应一声,看了段乘风一眼,转身去倒水,往卧室端去。她喝了口水,又睡下了。
  我轻步走出来,段乘风看着我,眼里皆是笑意,问到:“我再来看你?”
  我知道今天是他的主场,他自然不能一直在这陪我,我乖乖点点头,可还是那样望着眼巴巴看着他,他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发,给了我一个安定的微笑,转身出了房间。
  他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只会霸道的小男孩了,他已经高出我许多,岁月可能打磨了他的棱角,但褪去外面的石头,他站在我面前,温柔又绅士,像一颗精心打磨后光芒万丈的钻石。而我知道,我也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站在人潮涌动的街上大哭的小姑娘了,因为在他看我的眼神里,我俨然也长成了一个全新的女孩。但我信我们对于彼此,眼里那深深的美好,是一段属于我们彼此的,最美的时光。

  ☆、与彼初识

  
  空气里有些安静,只能听见我又急又轻的呼吸。忽然卧室里江微阑又喊了句:“舒旖旎,我还渴。”
  我回过神,无奈地又倒了杯水进去。她喝了水蹭着我,一只手臂搭在我坐在床边的腿上,暖呼呼软绵绵的像一只猫,可浑身的玫瑰香锋利又雍容,香味馥郁,过于迷人。是怎样的女子呢。这时她电话响了,她的包胡乱扔在床上,我也不知是该帮她拿还是怎样,就没动,她皱皱眉把头埋得更深,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她,轻声说:“江微阑,有人找。”
  她哼唧了一下,电话还在执着地响,她终于将手伸进包里掏手机,她接电话是我一晃眼无意看到两个字“成少”,也没太在意,就听她嗯了几声便挂了。她终于有些清醒了,整理了一下头发,我把刚刚帮她取下的发卡递给她,她笑着凑近我:“送你啦!”
  发夹是一片带钻金叶,价格应该不低,我无奈地说着“不用”,可她完全不搭理我,自顾自一边走到镜子前一边整理,还说着“我要出去啦你要一起吗?”
  “我待会儿。”
  她回过头盯了我一会儿像是很了解我一样问了句:“不喜欢干嘛还要来?”
  我温温柔柔地答了句:“喜欢。”
  她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伸出食指指了指我的手拿包:“你存了我电话吧?太无聊随时打给我噢!”
  还没等我“嗯”一声,她就转身出去了。看来大家都有事,就我很闲。反正我也自己玩儿惯了,就坐在一旁摆弄桌上放的郁金香。玩了半天我也有些无聊了,今天为了形象所以拿的包有些小,也没能带本书看,又不爱玩电子屏幕,就更加无聊了。
  夜幕降临,外面很热闹,可我倒是困了,准备卸妆睡会儿。把头发放下,原本很少的首饰全卸了,一边梳头一边想着段乘风就在外面,莫名地安心。
  刚准备进卧室,又有人敲门,我瞬间懵了,按理说现在正热闹段乘风必定万众瞩目安排大局应该走不了,剩下就该是江微阑那姑娘了。我赶紧补了口红,因为素颜所以涂了淡淡的浅豆沙色,开门是位服务生,瘦瘦高高,说:“请问是舒旖旎小姐吗?”
  我微微点头:“是。”
  “您现在方便跟我走一趟吗?”
  我一愣,又不确定地问了一遍:“现在?”
  服务生礼貌地点点头重复:“是的,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我只好问:“有什么事吗?”
  这个服务生也不说什么事,就答了句:“是的。”
  我想了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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