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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乎,因为爱情不以年龄为界限。只是唯一奇怪的是伯尼从没有告诉自己他的中文名,每当她问他时,他总是会说,“我就是伯尼啊,伯尼就是我啊。怎么,你还不信我。”
但是不久就出现状况了,伯尼总是接到电话,有几次甚至还在电话里争吵。卡萝隐隐听见是女人的声音,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不知为什么,卡萝十分不安,她想弄清原因,但是伯尼从不提这事儿,只是说是家里的一些繁琐事儿。又相隔十几天,伯尼回国了,说是家里有事,先回家处理,不久就回法国。回国后伯尼也经常来电话,倒是让卡萝有几分安心,卡萝期待着再次见到伯尼。
只是让卡萝没想到的是,再见却是摊牌的时候。
“卡萝,很抱歉我这样欺骗了你。”
“那你爱我吗?”
“爱。”
“那我算什么?小三?”
“不,你是我的爱人。”他紧紧地抱住她。
她挣开他的怀抱,“那你的妻子呢?她又算什么?伯尼,你的道德在哪里,你怎么能这样骗我,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不是的,卡萝,我爱你,胜过一切。”
“那你的妻子,你的孩子算什么?你是个男人,你究竟有没有责任感?你有没有心?”
“卡萝,我爱你,我的心可以证明。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妻子。” 伯尼捧起卡萝的脸,深深地吻上她的唇角。卡萝挣开他,一巴掌扇过去。
“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让我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你让我怎么忍心去拆散别人的家庭。你滚,你滚。”
“卡萝。我……”
卡萝将伯尼推出了门外后,终于崩溃了,瘫坐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我怎么就成了自己最恨的那种人,肖琪儿,你究竟是有多蠢。” 卡萝的中文名正是肖琪儿。
“卡萝,求求你给我开门,我不会抛下你的。”
“哈哈,他竟然还这样痴心妄想。” 卡萝大概已经几近疯狂了吧。
无论伯尼在门外说了什么好话,卡萝也没有开门,这份不该产生的感情应当早点断绝。
伯尼最终走了,因为家里来电话妻子出了车祸,伤势严重,伤及脑部。伯尼这一走就真没再回来,给卡萝打过电话,传过讯息,只是卡萝几乎已经换掉一切联系方式,打定主意与他断绝关系。一个月后卡萝收到了伯尼的信,几经挣扎还是拆开了看,伯尼的妻子车祸受伤惨重,陷入了昏迷,伯尼表示和卡萝分手。意料之中的答案,卡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已经没有什么波澜。可笑的是直到分手卡萝也不知道伯尼的中文名。
不久卡萝放弃考研,回了国,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亲人,父母早逝,只有哥哥嫂子。卡萝重新做回了肖琪儿,准备在国内谋一份职业,早点忘掉那心中的伤痛。
只是没想到肖琪儿怀了伯尼的骨肉,但是无论哥哥嫂子怎么逼问,她也不愿交待,她决定生下腹中这个宝宝,无论怎样,这是她的骨肉,即使会揭开她的伤疤,但孩子没有错。她的坚决态度最终得到了哥哥嫂子的赞同,恰逢嫂子怀孕,两人倒是刚好一起养胎。于是肖琪儿从痛失伯尼的伤痛中转移,一副心思在腹中的孩子上。
祸不单行,肖琪儿早产,刚好和嫂子同一天生产,然而肖琪儿的孩子胎死腹中。肖琪儿的人生再度大变。
肖琪儿不知道的是,她的孩子并没有胎死腹中,孩子生下便被一群人给带走了,为首的是一个老太太,自称是孩子的奶奶,老太太留下一笔钱,肖琪儿的哥哥拒绝了这一笔钱。肖琪儿哥哥嫂子隐瞒了这个事实,大概也是认为如果肖琪儿作为单亲妈妈难以找到托付终生的人。
而这个孩子就是尤夜。
尤夜自小受家里人排挤,父亲很少出现,对他态度十分冷漠,而所谓的母亲经常以敌人的眼光仇视他,两个哥哥也经常欺负他,做错事总是让他背黑锅。
只有奶奶对自己有几分疼爱。十岁的时候奶奶去世了,临死前奶奶拉着他的手,“小夜啊,可怜的孩子,你父亲年轻时犯了错,只是苦了你了。奶奶走了,以后你要机灵点儿,好好保护自己。你父亲始终与你有着血缘关系,你要去亲近他,他总会帮你的。”
尤夜还记得那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掉泪。小的时候无论怎样挨打受骂,他都是忍着。
在宅子里受排挤,连很多下人都当着他的面骂他野种,破坏别人的家庭。听得多了,尤夜倒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了。
某一天尤夜突发奇想地下了一个决定,他要离开这个家,晚上他偷偷溜出了大门,拽紧衣角。
“去哪儿?”
“父亲。” 尤夜吃了一惊,明明父亲不在家的。
“嗯?”
“父亲,我不想呆在这个家。” 尤夜索性壮着胆子说话。
“为什么?”
“没有人喜欢我。”
“你不需要被人喜欢。回去睡觉吧,明天带你离开。”
尤夜惊诧,没想到真的可以离开。果然第二天尤澈带尤夜离开了,将他安排在了一栋别墅里,单独为他雇佣了佣人和保镖。父亲会适时给他的卡划入巨额生活费,尤夜没有再为生活烦恼,也乐得自在。长期一人住在别墅里,父亲极少来,也没有其他人来过,偶尔老宅有大事尤夜也会回去,只是大家的态度相比以前好了很多,下人们也会称他一声少爷。季亭姿和两个兄长表面上也会客气一些。
尤夜天赋异禀,学习能力极强,到如今倒是有了不少成就,这却为他招揽来了不少琐事,时常一些派对什么的也会邀请他出入,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也得到家里重视了。只是父亲的态度一直冷淡,而尤夜也从不主动靠近,对这位父亲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好感。更何况他那样对待自己的母亲。尤夜派人查过当年的事,却只能查出一些在法国发生的那些零碎事情,连母亲的名字也没能查出来,只查出母亲的英文名是Carol(卡萝)。尤夜也不强求,也许机遇到了自能找到母亲,而在这之前,他需要做的是让自己更出色。
尤澈进来半晌没有说话,尤夜却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但尤夜仍旧假寐着,没有打算睁开眼。
“尤千,少爷这伤是怎么回事?” 是尤澈的声音,语气淡淡。
“老爷,少爷是与朋友开车越野时不小心伤了腿,虽然有些严重,但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了,已无大碍。”
“好好照顾少爷。”明明是关切的话,却听不出任何关怀的语气。
“是,老爷。”
尤澈走了,尤千出去相送。
尤夜睁开眼,靠在床上。
“少爷你醒了。”尤千刚走到床边正准备为尤夜倒杯水喝。
门口传来响动。一个穿着病服的女孩子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少爷?”尤千这是询问的意思。
尤夜以手示意,让他不要做出举动。
尤夜见她熟练地爬上旁边的病床,旁若无人。竟有几分熟悉,尤夜细想是否在哪里见过她。
“啊!你…你…你……你是谁啊,你怎么在我哥的病床上,我哥呢。” 她似乎发现自己走错了,真是个迷糊的姑凉。尤夜见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手指着自己。注视了她半晌,美丽的鹅蛋儿脸,弯眉杏眼,有几分美丽,他想他知道在哪里见过她了。尤夜眼角带着丝丝邪魅,唇角仿佛也含着一丝笑意,他开口了。
“小姐,这是我的病房,你吵到我了。” 声音有几分低沉和魅惑。只见她环顾病房,然后悻悻地下床,一瘸一拐地出了病房,临关门时,她看了看病房门号,嘿嘿地干笑两声,“不好意思,我的病房在隔壁,打扰你了。”然后就走了。
尤夜唇角上扬,吩咐了尤夜查下这个菇凉,他想也许这就是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尤夜是什么时候见过我们的宁儿小公举呢?
哎呀呀呀,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次相遇辣
蠢作者也写不出来特别的,不过还是先故弄玄虚一下
表打我
☆、误会产生
柔和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撒满房间。
肖宁慢慢睁开眼,不是蓝色的天花板,嗯?扯过被子瞧瞧,也不是自己的被子,掀开被子,跳下床,不是自己的床,也不是自己的房间。环顾四周,洁白的房间,洁白的衣橱,洁白的桌,不错,给人一种纯净的感觉。
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肖宁猛然忆起昨晚自己赖在尤夜家里,貌似还喝酒了,但是从喝酒后就断片了,再揉揉太阳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肖宁庆幸自己酒后从不会胡闹多话,这次应该也没乱讲吧。
什么,尤夜?这难道是尤夜的房间?肖宁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低头见穿着一身陌生的睡衣,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尤夜不可能趁人之危的吧,嗯,应该是玉晴或者玉萌为自己换的吧,肖宁心理暗示自己。不过尤夜这个人看着痞痞的,又长了一张妖冶的脸,特别是那双桃花眼,特张扬。房间倒是挺素净。奇怪,仔细想想,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好像有时候并没有那么张扬,管他呢,想这么多干嘛。
肖宁拍拍自己的脑袋,摸到床头的手机,开启。
下午一点了。“啊!” 肖宁对自己的睡眠能力越来越怀疑了。
“噔……”一条短信窜进来,是韵绾,这小妮子,还正式交往呢,难道不是早就交往了吗?嗯?还有一条短信?“宁宁为什么不回家?”是哥。肖宁吸吸鼻子,将手机又放在了一边,发愣。
敲门声适时响起,“小姐?醒了?”是玉晴的声音,话语中透着恭敬。
“是呀。”肖宁回过神。
“小姐的衣服是玉晴换的,现在玉晴将小姐的衣服拿来。”
“好,你进来吧。”
“玉晴,你家少爷呢。”肖宁坐在餐桌边,一边吃着玉晴做的早餐,(噢,好像是午餐吧),一边和玉晴聊天。
“少爷处理事情去了。”
“那他倒是个大忙人。”
“是的,少爷在………”
“玉晴。”有人打断了玉晴的话题。
“少爷回来了,宁小姐也是刚醒。”
“嗯,你下去吧。”
“喂,你为什么打扰我聊天啊,”肖宁刚刚就一直盯着尤夜,打量着,尤夜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西装,灰色领带,少了几分张扬,倒有几分沉着。
“我这么好看,再看就要给钱了。”
好吧,肖宁要推翻之前的观点了,瞪了他一眼。
尤夜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怎么,大小姐,这么快就不念旧情了,昨天晚上你……”
肖宁打断他,“你别胡说。”
“拜托,我什么都没说好吗?”尤夜笑得邪邪的。
肖宁双手环胸,“你该不会昨晚趁我喝醉…………”肖宁瞪着他。
“对啊,还是醉酒的你比较乖。”
“你你你……无耻”,肖宁心里没什么底气,放下筷子直接走人了,“我回家了,再也不见。哼。”
尤夜憋笑憋得气噎,“逗你玩呢,我送你。”追上她的步伐。
肖宁没有理他。好吧,他就不追了,他在他的车上等着,看着肖宁去了公交站台等车,又拿了手机出来,一会儿又要打的。没关系,他不急。
一个小时后,“手机没电了,不知道怎么回家,好像这附近也不好打车。那你还是送我吧。” 肖宁坚持了一个小时总算投降了。
“嗯,我知道啊。”尤夜专心地开着车。
“知道还这样捉弄我,你……” 她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是你自己不愿我送你。”
好吧,自动忽略互掐过程。。。。。。。。。。。。。。
“好了,我就在这儿下车了。”
“你家在这儿?”是询问的语气。
当然不在这儿,肖宁直觉这个人很麻烦,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住哪儿,所以在离别墅一公里以外下了车。
“是,你可以走了。”肖宁笑得一脸得意。
“喏。”
“干嘛?” 肖宁接过盒子,打开,是昨晚的礼服,里面有个小盒子,是天使之链,惊诧。
“说好了,是谢礼。”
“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肖宁虽然很喜欢,但是觉得千万不能要,否则就没完没了。
“既然宁儿这么客气,那就送个回礼吧。” 他将手机递给她,“输入你的号码。” 肖宁神差鬼使般地输入手机号,刚输完就觉得不对,正要清除,手机已经被夺走了。她眼睁睁看着尤夜保存号码,联系人姓名那一列显示了大大的两个字“宁儿”。
肖宁窝火,“尤夜。”还没喊出口,车子已经飞驰而去,尤夜还探出脑袋朝她抛了一个媚眼。肖宁在心里诽谤,“靠,尤夜真是奸诈,骗去了我的号码,回去就换号,哼,还宁儿呢,真是自来熟,真真是可怕,他该不会真有所企图吧?哎,以后真得离他远点儿。”
肖宁看了看手中的盒子,这么漂亮的衣服,也不能扔了,拿回去好了。
“宁宁。” 忽然出现这个声音倒是把肖宁给吓了一跳。
“啊,哥,…哥。”
“怎么在这儿就下车了?”夏末打开车门,将肖宁推到了副驾驶座,一切都似以前那般,他还是会对她温柔。肖宁还有点发愣,没有来得及答话。
事情就是那么巧,刚好就在肖宁下车那刻,夏末就在不远处瞥见了她,然后目睹了后面的事情。
夏末发动引擎,“刚刚是你朋友?”
肖宁这才反应过来,心想刚刚他看到尤夜了,顿时心里就急了。
“没没……,不是朋友,不是。”肖宁拼命解释。
不是朋友?很明显夏末会错意了,“难道宁宁已经瞒着哥交男朋友了?”
这下,肖宁更急了,“啊,不是啊,他就只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什么关系也没有,哥,你别误会。” 肖宁盯着夏末极为好看的侧脸。夏末没有回头,依旧开车,也没有回话。
很快,到了别墅,停好车,夏末走在前面,肖宁在后面跟着。
肖宁心里没底,她想他肯定是误会了,唉,哥已经有衾媛姐了,误会自己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肖宁,你又何苦要去想这么多。肖宁垂丧着头。
肖宁抱着盒子回了房间,正要关房门,门把手被人抓住,没能关上,抬眼看来人,眼中似有一丝怒气。
“哥。”她手中的盒子掉在地上,盒盖打开,里面的礼服散落出部分。
夏末只瞥一眼,便能分辨那是不菲的礼物。
肖宁弯腰要去拾。
“你骗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他是谁。你昨晚是在他家?” 语气淡漠疏离,让肖宁很不好受。她起身,抬头,仰视他,眼中有些倔强有些委屈。“我没有。”
他抓过她的手,将她抵在墙上,两臂形成一个包围圈。他只微微倾身,强烈的男子气息还夹杂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
只这一刻,她的心仿似加了马达,不遗余力地狂跳着,大脑也似有一阵嗡鸣,漂亮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一寸一寸地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就让你误会,让你作孽,让你让我们的小公举心碎
夏末:蠢蛋你再乱写,看我不跳出来揍你
蠢作者:说好的绅士风度呢?
夏末:那是什么,能吃吗?
ˉ_?_?_/ˉ手动再见!!!
☆、心痛的爱恋
她的瞳孔放大,看着他靠近一寸一寸地,心狂跳不止,紧张,惊诧,复又涌上一丝喜悦。眼看那张好看的脸越靠越近,只要她稍一仰头,便能触到他的唇,她害怕地闭上眼,倏而心头生起愧疚。她正想侧过头,温热的呼吸已消失,额前有冰凉的触感,是他的手拂过她额前的发,心里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她睁开眼,睫毛轻轻煽动,脸微泛红,脸上还有些迷茫。
“哥。”
“对不起,宁宁,我不该凶你。”
他的目光温柔如水,令肖宁不住沦陷。她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一丝疑惑,也带有一丝委屈。
他将她拉进怀里,轻拍她的背。“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
以后?这两个字让肖宁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刚刚,她以为他要给她一个吻,真正的亲吻,一切迹象都那么的符合,明明是要给她一个吻,那样强烈的感觉。她是那样的高兴,差点以为他喜欢她,但想到他和衾媛的关系,她甚至觉得愧疚,然而并不是那样。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他怎么可能喜欢她。
肖宁真的觉得好累,心好痛,似乎心脏缺失了一块,眼泪不禁滑下。
“原谅哥,好吗?”是他的声音,那么的动听,却也让肖宁清醒。
他的怀抱那么的温暖,让她迷恋,但她不能这样,换做以前也没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衾媛,这个怀抱不再属于她。
她轻轻推开他,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一点儿。“我没事儿啦,哥,不怪你。”
她离开他身旁,去捡地上的盒子,努力止住眼里的泪。
他按住她的手,她一下子缩回手,不禁让他一愣,什么时候她这么防备他了?“我帮你。” 夏末重新将礼服叠好,放进盒子里递给她。肖宁已经恢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