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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取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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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怀好意。
      过了会儿,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提示消息的声音。赖思归随手点开,是新加入的锐密HR群,刷屏刷得很快,有失控的趋势。
      “卧槽,禁欲系!”
      “气场强大的禁欲系。”
      “还是教授!”
      “好想撕他衣服!”
      最后一条,是郑彤发的一个捂嘴笑的表情,“注意形象,还有新人呢。”新人自然指的是她。
      “@郑彤天地作证,我看到你从茶水间里冲出来了。”不知何时混入HR群的田俊俊冒出来。
      隔了几秒,消息提示,俊俊田被群主移除群聊。
      赖思归在这条提示底下回复了一条,简简单单三个字——
      “我也想撕!”
      群里很快恢复平静,因为教授要召开会议,人全去会议室帮忙了。
      ……
      前台离中心办公室有段距离,下午三点,技术部和研发部又在开会。周围静悄悄的,赖思归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抬头就看见田俊俊哭着从走廊跑过来。
      “他十分钟内把我半个月的苦心经营都否定了遍。”田俊俊咬牙,“还叫我美美!我叫俊俊,俊俊!不是美美!”
      赖思归让水呛了一下,“……我知道啊。”她看着田俊俊近乎癫狂的表情微微笑道,“俊美的俊。”
      田俊俊当即又要哭出来,赖思归倒了杯水塞给他,“气什么,他就是个兼职的,犯不着。”
      “妹妹,那不叫兼职。”田俊俊把水当酒,一饮而尽,“我这么跟你说吧,人家曾经在美国DS公司也是兼职。你知道DS吗,美国最大的非政府性密码安全公司,密码专家的天堂。为什么是兼职,因为世界需要他,他是一道行走的防火墙。”
      田俊俊开始吟诗,“因为他是一阵风,风将密码的种子拨向四海。除非风愿意,没人留得住他。”
      赖思归斜他,“田俊俊,我在你脸上看见神往的表情。”
      “你看错了!”田俊俊话音未落,咻的一下就飞走,像被戳了个孔的气球。
      赖思归猜他是看到变态教授手插口袋,正往这边踱步过来。
      *******
      严慕和田俊俊擦肩而过,站在前台前,一字一顿慢慢琢磨,“赖思归?”
      “……”赖思归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
      “名字听起来乖多了。”
      赖思归没搭茬,严慕敲敲桌沿,“给我倒杯水。”
      赖思归刚站起来,这人又悠悠开口,“我不用一次性的东西。”
      “严教授,”赖思归抬起头,温温和和的,“我这只有一次性的东西。”
      严慕耸耸肩,“我不管。”
      神经病。赖思归沉默了一瞬,“我让你助理给你倒过来。”
      “我就喜欢你给我倒。”严慕探手,“你这不是有玻璃杯。”
      “这是我的。”
      他呵呵笑了一声,赖思归都看见他两颗大白牙了。刚想坐回去,严慕突然欠身,他在她耳边吹气,轻声低喃,“……我想要你。”
      他靠得很近,赖思归甚至能听到两人心跳的声音,一挑眉就能看到他细密的睫毛,还有眼里意味不明的暗示。她听到他轻声喟叹,侧过脸时,鼻梁滑过她的发丝,丝丝痒痒。有几秒的停顿,他的目光就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前,嘴角笑容暧昧。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继续往下滑,赖思归脸上泛出一抹讥笑,这是暗示她,该看的他都看过了。
      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时,他的唇都快碰到她的鼻尖。
      他无声吐出最后一个字,“的。”
      赖思归抿着唇,沉默地看他。
      严慕轻嗤一声,直起身子,顺手捞走那个玻璃杯,自在地走了。
      两分钟后,这人去而复返,拿着她的玻璃杯铿一声放在桌上,右手撑在前台。
      “赖思归。”
      “这才叫性*骚扰。”
      “性*骚扰,以性*欲为出发点的骚扰,以口头、行动、人为设立环境等方式进行带性暗示的言语或动作针对被骚扰对象,”他停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字字顿顿,“引起对方的不悦感。”
      赖思归抬手就要抓他头发,女人打架最喜欢揪头发,这叫先发制人。揪住头发就往下拽,再高的人都得给我低头。严慕显然早有所防,像昨天在伞下那样,敏捷地往后一仰,男人硬硬的短发从她指缝间溜过。
      就为了昨晚在浴室里,她丢了一句性*骚扰威胁他。这会儿那里边还在开会呢,他中途离场,就为了给她演这么一出,还演全套。
      难怪她会看不懂他的眼。
      神经病的楷模!
      赖思归在两天之内同一个人身上吃了几次大亏,她坐在椅子上,心底冷冷发笑。
      哔了狗了。
      就这么咒几句,时间反而过得快。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她的手机响起来。这铃声跟她常用的不一样,是一只土渣渣的老人机,就放在她包里的底层。赖思归没接,看了眼时间,下线关电脑起身收东西。下班铃一响,她站起来打了卡就往外走。
      等电梯时,身后有人拍了下她肩膀,“跑那么快,下班啦?”
      赖思归回头看了她一眼,嗯一声,先进了电梯。她走得早,办公室的人大部分还没出来,电梯里只有她和郑彤两人。
      “今天一天忙死了。”郑彤说。
      赖思归随口应:“能者多劳。”
      “哎呀,累啊。”郑彤继续抱怨,“对了,我忘了你住哪里?等下一起打车?”
      “岛外。”
      “啊?岛外啊。”郑彤的声音挺有特色,娇滴滴的清透。赖思归抬眸看了看电梯上的数字,心里想在床上估计很会叫。
      “那你不打算搬进岛吗?”
      “岛内房租太贵。”
      “这回去到家天都黑了,冬天还要早起。”郑彤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绝对办不到。小赖,你太厉害了。”
      “习惯了就好。”赖思归无所谓地应。
      郑彤“嘿嘿”笑,又问:“那个,你跟严教授挺熟?”
      赖思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跟他熟?”
      “哦哦,你别介意啊,我就是听说下午有人看到,他跟你聊得挺久。”
      电梯到了一楼,郑彤察觉到赖思归语气的不耐,解释:“你也知道,严教授助理没跟他回国,在咱们公司就由我暂代,我想多了解了解领导嘛,总没有坏处。”
      赖思归倒笑了,“那你找错人了。”
      赖思归很快跟郑彤分开,坐上公交车后,她掏出手机回电话。
      那头的问话很简单,不外是现在所处位置,工作情况,有没有遇到问题,赖思归一一答了。那边又提醒她,月底了,她这个月还有八小时社区服务没做。
      公交刹车,有孕妇上来,赖思归站起来给她让座。公交重新起步后,赖思归抓住头顶的吊环,站稳后没头没尾对电话里说。
      “我前天帮人抓了一个小偷。”
      她想了想又补充:“失主很感激我,要给我写感谢信,派出所有记录的。”
      那边听完似乎很高兴,“好,好,我会帮你做报告的,尽量给你争取。”
      公交开得猛,赖思归跟着车里的人甩来甩去,路过体育馆时,她临时起意跟着人流下车。傍晚太阳的余晖照在身上,还是发烫的,她眯起眼,往舞馆方向走去。
      舞馆在区体育馆旁边,大概是带动效应,附近大大小小各种健身馆。朋友在这里租了一个套间,地下室,租金低点,想着能沾上点位置优势。早两年还好,报名的人不多但也维持得下去。
      舞队解散前一直都是在这里训练,几个人约好时间了,挤在四十几平的房间里,吃个饭一起做体能训练,一起排练新的舞蹈动作,再斗斗舞,挑衅对方几句。也有教练的,每天敦促他们练习,统筹安排大小比赛,联系不大可能的赞助。
      他们这群人,有在夜店上班的、学芭蕾、学古典舞的,街头卖艺的,一穷二白只剩一腔热血的傻学生,各路的都有,靠着比赛奖金和少之又少的赞助维持。国内钢管舞比赛很少,规模也不大,拿到的奖金常常只够他们付点车马费。国际赛事更是摸不着边,机票都没钱买。
      排练休息时他们围坐在一起,教练总笑言,咱们都是原来圈子里的异类,聚在一起不容易,好好珍惜吧。
      两年前教练回老家,赖思归退出,人心渐渐也就散了。大家默契的连个散伙饭都没有,一夜间各奔生计各找各妈,舞馆却还坚*挺着。
      舞馆老板也是当时他们唯一的投资者林向,是舞队唯一一个还在坚持的人。林向还玩笑说:“总要留个基地,万一哪天你们想回来了,别连个地方都找不到。反正关了舞馆我一时也想不到做什么。”
      赖思归偶尔回来兼职,林向跟伺候老佛爷似的。教员本就不多,她临时来林向就临时让她上,上课前还得跟教员得瑟,“这是咱们舞馆特聘教练,平常请都请不来。”
      她也算是特聘的嘞,赖思归因着刚刚那个电话,心情不错,逆着刺目的斜阳,脚步仍是轻快。
      *******
      严慕在会馆门前下车,关上车门的一瞬,被这座城市亮丽的晚霞晃了眼。他抬眸,看见晚霞里,一个姑娘从人群里走来,干干净净的脸,简简单单的素衣长裙。被晚霞映得如醉的桃花眼里水汪汪的,嫣红的嘴角有藏不住的可爱窃喜。
      如水人潮里,他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勾起唇角,心想,这样的美景让人心情愉快。

      ☆、第四章

      ?
      地下室无光,赖思归到舞馆时,舞馆静悄悄的,这个点林向还在睡觉。他趴在舞馆木质地板上,墙镜里黑黑的一团影子,一屋子烟酒气。赖思归摸到墙边的开关摁开,走过去踢了他几脚,他才皱着眉从地上坐起来,背靠在最近的钢管上。
      “搞什么?”赖思归踢开脚边的酒瓶。
      林向开口,声音却哑得难听,“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
      赖思归懒得回答他这种没话找话的问题,“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过周末了呗,就两个预约要来,我推掉了。”
      “失恋了?”
      林向笑,“快了。”他爬起来,“还没吃饭吧,泡面要不要?”
      “香辣的。”
      林向回头看她一眼,“心情不错?”
      “嗯。”赖思归拿练习服去换,进更衣室时说,“我进锐密了。”
      “羽姐老公公司。”见林向没明白,她又提了一句。
      林向来了精神,泡了两碗泡面过来,坐下,想了想又站起来拿了两根香肠过来,撕开。
      “羽姐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赖思归打开音乐,劲足的爵士乐让四十平的排练室热闹起来。
      “我帮她找他老公出轨的证据,她保证我拿到我想要的。”
      “她知道你要什么?”
      “你说呢?”赖思归觑了他一眼,轻笑,“知道也无所谓。”
      林向顿了顿,说:“真有你的。”
      两人吃饭都是速战速决,吃完了,一时也没再说话,舞馆里只有不停歇的音乐,快节奏一下快似一下狠狠拍在人心头。
      “这次为什么分?”赖思归问。
      林向往地上一躺,“还能为什么,家里不同意呗,嫌弃我是跳钢管舞的。”
      赖思归讥笑,“又不是什么新鲜理由。”
      林向沉默了一瞬,“她见别的男人了。”数年感情付诸一炬。
      看他这反应,那轨也出得八九不离十。林向女朋友不喜欢见他们这些人,赖思归认识林向这么久,也没见过那姑娘几次。林向没提过,赖思归也猜得到,他们这群人谁没被骂过。女的被骂娼,男的被笑贱,下贱。
      林向把舞馆当事业经营,他女朋友当他不务正业,等着他迷途知返。其实谁都知道,这两人分是迟早的事,只是林向专情兼矫情,拖拖拉拉,四五年也过来了。
      赖思归问:“断清楚了?”
      “……没。”
      “还想继续?”
      “不知道。”
      赖思归站起来,啐了一口。
      “孬种。”
      林向拿手挡住眼睛,“你行不行?会不会骂点儿狠的?”
      赖思归不理他,压了压腿,鼓点声中径直爬上钢管,摸到天花板后滑下来。如此往复几次,林向还是躺着没动,于是居高临下叫他:“孬种,起来。”
      林向没动,赖思归耐心也告罄,声音冷下来,“你是死了爹还是没了娘?”
      墙上整面的镜子照着他们,林向撑着地坐起来,“赖思归。”
      他红了眼,“……你真够狠的。”
      赖思归神色淡淡,勾腿,倒挂在管上,“练舞。”
      赖思归骂人是剜着心的,剜着她自己的心,让旁人没脸堕落下去。
      林向沉默地配合赖思归的动作,双人舞,谁都少不了谁。他们都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间,事情可能回归正轨,赖思归重新站到舞台上,跳完这曲两年前就在筹备的双人舞。
      *******
      周一上班,赖思归在公司门口碰到田俊俊,田俊俊以一种憋尿到疯的语速,在她耳边叨咕叨咕不停。
      “他们在锐密闺蜜群传了一张你和严教授疑似交颈玩亲亲的照片,眼神火辣场面劲爆。按理说你们才认识第一天怎么就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了?”
      赖思归懒懒挑眉,“你怎么混进人家闺蜜群的?”
      田俊俊嘿嘿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他越说越来劲,“你听我说,她们喏,说要撕严教授衣服,其实也就是语言上的小矮子。小赖,你不一样,你是真胆色!我看他们闺蜜群的架势,你形象不太好啊!”田俊俊说到兴奋处还冒出江林话,“我跟你讲,你别看咱公司女人不多,一个个都骁勇善战的呢。我围观过好几次他们闺蜜群撕……”
      他说着突然压低声音,正色道:“咱俩是好朋友,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你刚来别吃亏啊。”
      赖思归拍拍他的厚肩膀,田俊俊不放心,又叨咕起来,“总部挺重视咱公司的,公司里多的是沾亲带故,团战懂不懂?”
      “哦。”
      “诶,我跟你讲,你怎么那么不上心呢!我真是……”田俊俊急了,大早上的走几步就满头大汗。
      “你真是操碎了心了。”赖思归立刻顺着他的话头接。
      时间尚早,上班的人不多,只有他们俩等在电梯口。正说着,身后有人打招呼,嗓音里有刚运动完的喘气声,低低哑哑近在耳边。赖思归偏头,正好看到一滴汗停在他下颌处,要掉不掉悬而未落。
      严慕一身劲黑的运动装束,大概是刚跑完步,唇色嫣红,脸上还有汗,衬得一双眼更显漆黑。他的五官生得……赖思归不太擅长形容,脑海里闪过一个词,她觉得正合适——道貌岸然。这个人顶着教授的名头,沉默时,特别是出现在工作场合,确实会给人一种勾人的禁欲感。
      离得近了,赖思归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传递出来的热量,独属于运动后男人的气息。她的目光投过去,不遮不掩,直接又光明正大。
      她讶然于,这个男人,还可以把寻常运动衫穿出一股雅痞的味道。
      电梯满叮得一声打开,女士优先,赖思归先跨进电梯。
      再回头时,赖思归看到那滴汗随着他的动作,滑入黑色运动衣的前领内。
      以前休息时和教练喝酒,女人之间总要谈些私密话题,多是教练说,她歪在椅座里听,偶尔勾起嘴角附和一句。教练有套独家论断,“有人说男人最帅的动作是掏钱包,最迷人的时候是他卷起袖子帮你洗碗,其实,男人最能勾起女人欲望的,是他不经意间向你展示的男人力。”
      他在释放荷尔蒙,那是最原始的性吸引。
      让你禁不住,想扑上去,抚摸他身上的线条和他肌肤相近。
      赖思归的视线停在运动裤起伏的臀线上,流畅地直达腿跟。一只手臂从她眼前横过,摁电梯,又收回去,电梯门合上。
      她垂眸,看见那双小臂,有汗,不多。算不上白皙,也不至古铜,只是比她的肤色深一层。肌肉结实,线条漂亮。难怪那晚在浴室里,被他缚住,无力反抗。
      赖思归哂笑,想撕他的衣服,那几位娇滴滴的恐怕还不够格。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问。
      田俊俊默不作声,严慕愣了愣,低头看她。
      他琢磨了半瞬,神情认真,“……思归。”
      赖思归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说话。反而是田俊俊,小眼睛在两人身上奇怪地转来转去,最终还是选择缄口不言。
      电梯里一时气氛怪异,田俊俊问:“严教授,你就穿这身上班啊?”
      严慕转过脸,视线停在田俊俊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哪位?”
      田俊俊的心抖了抖,还是规规矩矩答:“我是田俊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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