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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奇侠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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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他一时好奇,不自觉地走出了四五步。“不可!”他猛然惊觉想退身时已被发现。
  那捧剑的女孩喝道:“哪里来的混账东西?竟敢闯进大小姐的院子?看你那肮脏样子!没得弄脏了院子里的花草。快抓了来打了再理论。”她冲上前来,拔剑便刺。
  林天鸿一惊,侧身躲过刺来的剑,嘿嘿一笑,说道:“干嘛这么凶吗?走错了路也不至于挨剑吧?你这妹妹生的俊俏就是脾气太暴,小心长大了找不到婆家。”
  众女孩见他蓬头垢面满身油水泥污,早感厌恶,又听他出言轻佻,纷纷大怒,喝道:“无礼,真是该死!”
  那练镖的女孩杏眼圆睁,怒如春蕾迸放,娇喝一声:“看镖!”纤手一扬,白光闪了又闪,两枚钢镖疾射而来。
  林天鸿惊道:“乖乖了不得,要杀人啦!”身形急闪,奔了出去。只听身后喝叱连连,众女孩纷纷追来。
  林天鸿步法虽快,怎奈初次对敌全无经验,这躲避活人与摆下的死物可不相同,又兼这院中花遮树掩,水重石复,路径繁杂曲折,绕来绕去总是不停地与女孩们撞面,各自惊叫不已。
  众女孩以为他作怪有意戏弄,气得甩手跺脚榴齿怒咬着丹唇,却总是抓他不到。大小姐的钢镖连连出手也没了准头,有两次还险些打中别的女孩,吓得她不敢再发。
  众女孩们转身拧腰间钗环叮铛乱响,分花拂柳地绕了小半个时辰,各个粉腮现红云,玉颈生赤潮,娇息软喘不迭有呼哧之势。有时两个女孩子猛然转出山石时抬拳便打,见是自己人时又推搡着笑成一团。有时林天鸿和某一个女孩子走对面,那女孩也不来打,反而哈哈笑弯了腰。如此逗来追去,对于这些女孩来说可大大有趣于往日自约自束的矜持。不知不觉中气愤变成了兴奋,像是一群伙伴们在玩闹一般。
  林天鸿却没什么兴致,心知时间久了引得旁人来了可大大不妙。他哭笑不得,急于寻找出路,便往生僻处跑。终于看到了一堵白皮墙,便沿墙下疾奔,到了一个拱门时,他抽开门当便跳了出去。冷不丁与对面一人撞了个满怀又被弹了回来,好在腿脚灵活未曾跌倒。
  那人高大壮实,是个浓眉大眼的黑面少年,被撞了个趔趄惊呼一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快给我拿下!”
  他身后的一群小厮立刻冲进门吆喝着扑上来打。
  林天鸿抬手掀翻一人,分腿错步身子一旋,如游鱼般穿了出去。
  “噢!”黑少年颇感意外,转身迈开大步追了出来。他体型雄壮却倒灵活,又有武功根底,林天鸿一时不能摆脱他,便也不辩方向在廊上、廊下绕着柱子、花坛乱跑乱跳。
  那群女孩子也追了出来和小厮们一起围追堵截。人多更热闹,众人又都来了兴致,吆五喝六的如赶山追猴,更像一群老鼠围攻一只猫。
  那黑少年玩性大发颇觉有趣,早打消怒火,嘻笑道:“哪里逃?这次我一定把你捉住。”他张臂扑过来时,林天鸿哧溜一下便从它腋下钻过去了。
  大小姐力竭身疲,累而生厌了,顿足说道:“别玩闹了,真是把人羞死了!这么多人连个小子也拿不住,以后也不用练功夫了。大家别乱跑,合围起来,看他向哪里逃?”
  众人听言,调整各自为战的散乱为接肩合围,将林天鸿圈在了靠墙的一角。
  林天鸿也已疲惫,心知定是难逃被捉,盘算起如何托词应对。却又害怕受欺挨打,便把目光向柔弱的女孩子身上打量,欲寻个破绽冲出去。
  围圈渐小,众人得意地逼近,蓄势待发。那黑少年不待围至跟前便抢先冲了上去,右手向林天鸿肩头抓落。
  困兽犹斗,林天鸿自不甘心束手就擒,举掌斩向黑少年的“偏离穴”。黑少年小臂一震缩了回去,左掌立刻拍了上来。来势迅疾,离的又近,林天鸿想也不想便是一招‘排山倒海’迎了上去。双掌一触即分,林天鸿撞到了坚硬的墙壁,脊背上一阵大痛。
  那少年惊呼了一声,连退了四五步,撞倒了一个小厮还收势不住,被赶到的一人伸手一托才稳住了身形。
  林天鸿趁众人惊愕之际一跳而起从缺口处冲了出去,分腿错步拔足便奔,不可谓不快。不料,他刚跑出四五步便觉肩头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扔回原处,包裹中的蒸肉菜肴散落一地。
  他爬起身来只见那人身穿华贵的锦袍绸衣,虎目龙睛威严生,柔须飘垂有气象,丫头、小厮躬身齐呼“老爷!”
  大小姐上前撒娇说道:“爹爹不是要见客人吗?怎么到了这儿?”
  来人正是此宅中主人崔相龙,听到这边吵嚷,便过来看个究竟。赶到时正好看到林天鸿将那少年击退逃跑,他不知情由,便扶住了儿子,抓住了林天鸿。
  这崔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崔相龙兄弟慷慨仗义生性喜武,又爱结交江湖豪杰之士,所以在江湖上也颇有声望。今日扫厅设宴正是为了招待一帮交好的江湖人士。这个依着他撒娇的女孩是他的女儿,名叫楚楚,被府中视为珠玉一般,却不喜安静,最爱舞刀弄剑。那个黑脸少年是他的儿子,单名一个“成”字,性子耿直火爆却无其父机辩之智,也是一个好挥拳动手的,府内外皆称其为“小霸王”。
  崔相龙打量了林天鸿一眼,叹气一口,对崔楚楚姐弟说道:“你们吵闹的大半个府上不得安宁,客人来了岂不笑话?”
  崔楚楚笑道:“不知从哪里溜进来的野小子,滑溜的紧,我们这许多人硬是抓他不住,还是爹爹厉害,伸手便把他抓住了。哎?”她美目里乌珠一转,说道:“爹爹看我的镖练得怎样?我给他只钢镖尝尝。”
  “慢着,不可。”崔相龙和崔成一齐出声阻拦。
  崔成说道:“姐姐且莫这样伤了他,我再同他耍耍。”
  崔相龙说道:“即是野小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外面这种孩子多的是。不论哪里的,总是落难人家的子弟,莫要伤了他,拿几两银子给他,打发出去吧。”
  林天鸿以前整日在运河码头玩,达官显贵、绅士大贾也见过不少,却多是些嫌贫爱富、作威作福的主,他向来是又惧又恨。今日见到崔相龙的威严气象,自知难逃一番好打,不想,却听他说出了这样怜贫惜弱的话语。他颇感意外,心中却安稳不少,但若就此走了,魏荆天不知情由,定会贬低自己言而无信不仗义。心念一转打定主意,抽泣说道:“老爷救我,小人落难,流浪至此,混到贵府上只为寻一口饱饭,实在无意冒犯,求老爷收留赏口饭吃。劈柴挑水、洒扫杂役小人无一不用全力,只求老爷别撵我出去。”他本是歪在地上说话,说到后来竟跪在地上磕头。
  崔相龙皱眉不语,思忖一阵,抬手示意管家上前,说道:“多给他些银两,再拿些衣物饭食,领出去吧!”
  “别啊!爹。”崔成说道:“他会些武功,腿脚灵活,实在有趣,就让他留下来陪我练功吧?”
  崔楚楚看了一眼崔成,又向林天鸿细细打量,莞尔一笑说道:“爹爹,家中这么大,有这么多人,多他一个也无所谓。我看他倒机灵,就让他留下来和弟弟玩吧,也省得他日日出去闯祸。”
  崔成不忿,说道:“我何曾日日闯祸来着?姐姐也不见得比我安稳多少。”
  正言语间,有人来说道:“禀老爷,已有两处的客人到了,二老爷正招呼浩然堂上用茶呢,老爷是不是这就过去?”
  “噢!已经到了?”崔相龙说道:“真是失礼!”转身便欲离去,头也不回说道:“这事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吧,只是别弄出什么事来,玩归玩,可不许欺负了他。”
  崔成笑道:“爹答应了?那就留下了。”
  林天鸿心中才安,满面感激之色,躬身说道:“谢少爷!谢大小姐!”
  崔成说道:“不用谢,你叫什么名字?武功不错嘛!来,咱们比比拳脚。”
  林天鸿一怔,说道:“小人洪天临,冲撞了少爷,实在该死。不敢和少爷比试。”
  崔成摆手笑道:“什么该死不该死的?我就喜欢你的冲撞。快来跟我比一比。”
  崔楚楚皱眉说道:“有个新玩伴就得意忘形了。好歹让他换件像样的衣服,这个样子岂不是满院子里招蝇?”
  崔成指指小厮们,说道:“你,还有你,快去带洪······洪公子洗澡换衣服。我先到武场等着。”说完,径直走了。
  林天鸿身上又脏又臭,自惭形秽,听闻要自己洗澡换衣,如何不喜?他向崔楚楚投以感激的目光,诚恳说道:“多谢大小姐厚爱!”
  崔楚楚秀眉微扬,说道:“嗨!还厚爱?你先不用谢我。若是不长眼的乱跑,我第一个不饶你,小心我一对钢镖打中你这双贼眼。”她在众丫头们的簇拥之下莲步轻移,柔柳扶风般去了。
  林天鸿说道:“大小姐镖法如神,小人再也不敢乱闯了。”心中却暗道:“喜怒无常,好生刁蛮!闯一回你的院子便要飞镖招呼。同是富家小姐,可远不及如月妹妹端庄识礼,她可是连蝴蝶都不忍心伤害的。”
  一想起沈如月,他心中生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不可名状,叹气一声,去洗澡换衣。
  

☆、恩仇相较两为难  心智踌躇欲求醉

  林天鸿洗完了澡,梳完了头,换了新衣服,随人穿庭过院来到了一处练武场。只见兵器架上摆满了刀、枪、棍、棒,旁边地上摆放有石鼓、石砣、石锁、木牌,草靶等物。崔成手摇折扇坐等在一棵大柳树下,十几个小厮站在他身后排成一排。
  林天鸿生的剑眉星目,神情俊朗,洗换一新后自有一番轩昂气象。崔成忍不住拍手称赞,但见他青衣、青帽一身小厮打扮,便不乐意了。说道:“洪公子是我的客人,怎么能穿这身衣服?快去取好的来。”
  林天鸿说道:“不用换了,这已经很好了。”
  崔成说道:“洪公子龙凤之姿,是我的贵客,哪能如此将就?让他们去取好的来换,咱们先比划比划。哎?你那步法叫什么名堂?当真滑溜!那一掌也真够劲,我都没招架住。来,再试试看。”说完,他急不可待地拉开了架势。
  林天鸿摆手说道:“不用试了,没什么名堂。那都是我追鸡赶兔被人打练出来的,让少爷见笑了。”
  “噢!”崔成更感有趣,问道:“那样也能练出功夫来?还有什么招式?再打打看。”
  忽然,有人来说道:“冯爷传话说老爷让公子爷到前边会客。”
  崔成大感扫兴,说道:“知道了,这就过去。”又对林天鸿说道:“咱们一同去,我应付一下就回来。”一边走着又说道:“你也别叫我少爷了,成天被他们叫,我都烦腻了。我叫崔成,咱们兄弟相称如何?你几岁了?看起来定大不过我,便叫我大哥得了。”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林天鸿对崔成粗犷豪迈的性格颇为欣赏,说道:“兄弟相称好啊!我十五岁,你呢?”
  “哦!你十五啦?”崔成豪气受挫,说道:“我比你小一岁,得管你叫大哥了。”
  “噢?”他黑黑壮壮成年大汉般的人物,却原来才只有十四岁,倒也令林天鸿出乎意料。但他是崔府大少爷,自己怎敢妄称兄长,便笑道:“那我还是喊你少爷吧!您年少老成,身貌不凡,可真是威风凛凛。”翘起拇指称赞。
  崔成说道:“得了吧!你是取笑我生得笨重,长得肤黑吧?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叫我崔成便是。”
  如此自嘲!林天鸿觉得好笑,也觉得他很是诚恳,便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谈笑间已到了浩然堂前,见分立两侧的家丁、佣人俱是一脸的肃穆,林天鸿不敢再与崔成说笑。一个精干的汉子迎面走来,说道:“公子爷来了?客人都到齐了,快去见过。今日来的可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侠士,和老爷交情匪浅,可莫要失了礼数才是。”他喋喋不休地追到廊下还不住口。
  崔成整了整衣衫,笑道:“知道了,冯叔叔怎么罗嗦起来了?可不像往日。”
  林天鸿站在柱子旁向厅内张望,只见偌大的厅内或坐或站有二十几人,装束不一却都形神轩昂气宇不凡。左首坐着一位道长正是泰山张若虚,后面一排站着四个英武的弟子。他惊喜交集,忍不住要冲进去问候见礼,却心念一转又停住脚步,闪到了门旁。
  只听里面崔相龙说道:“成儿快来拜见各位前辈英雄,这位张道长你以前见过的,还不快来行礼。”
  崔成忙躬身行礼:“晚辈崔成拜见道长,道长道法高深、武功高强可越来越精神了。”
  张若虚笑道:“你也长得壮实了,贫道这些时日忧心如焚,哪能越来越精神?”笑了两声,深深叹气。
  崔相龙分别将在座众人给崔成引见,崔成一一行礼,又与其门下弟子们通名见礼。
  众人恭维寒暄了一番,崔相龙说道:“诸位一同光临鄙府,真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听闻汶上法场劫质一案还未有眉目,到底怎么回事?还请道长细言。”
  有人又说道:“是啊!事情始末经过如何?还请道长细细道来,咱们大伙儿也好便于查访。”
  林天鸿在门外闻言一惊,原来这些江湖人物竟是为自己而来。他心中大为感动,却更唯恐暴露身份,心道:“厅内诸人都是武林高手,这崔庄主的武功多半也不逊于张道长,他府中又卧虎藏龙。一旦事情说破,魏荆天只怕凶多吉少,就算他能逃脱,可我终会落下违背承诺、落井下石之嫌。若是因此害了他,于心何安?又于心何忍?不可!不可!得先让他离开之后才能相认。”他想要去通知魏荆天快逃,可院中十几双耳目正好奇地窥听厅内的动静,眼睛望着门口,若就此走开,不免让人怀疑。
  只听张若虚说道:“一个多月之前,贫道听闻中都神捕陆同章捉拿了江洋大盗尹一鸣,定在六月十六日斩首示众,以安民愤,这可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尹一鸣为恶不少,贫道两次欲除他,都被他仗着轻功、毒技而逃了。尹一鸣的师父乃是五毒鬼手魏荆天,他武功高强又善用毒,行事狠辣,孤傲不群,虽不屑于贼盗之流,可对尹一鸣的恶劣行止却睁眼闭眼不加制止。汶上县衙如此大张旗鼓地宣告天下,虽说是安民平愤,其中也有炫耀功劳之意。以魏荆天为人,岂能无动于衷?贫道暗查多日,发现魏荆天师徒三人果真欲劫法场救尹一鸣,更要暗中杀害陆捕头,以雪门下之辱。”
  厅上诸人除了崔成之外,其余人都知道魏荆天武功高强,用毒之技令人谈之色变,他若要暗中杀人实是凶险万分,难逃毒手。听到此处,都大为紧张起来,有人问道:“结果怎样?他可曾得手?”那人又忽然惊觉,哑然失笑说道:“老贼自是未能得手,尹一鸣不是已经人头落地了嘛!”
  张若虚说道:“陆捕头号称中都神捕,为人刚正,嫉恶如仇。贫道既然知道了魏荆天的阴谋,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我与他交手数次未能胜他,便放跑了他的马,施计阻了他两次。好在力气没有白费,陆捕头无恙,行刑得果。在刑场上的一场大战中,魏荆天的另两名弟子武功不弱,用毒之术更是颇得魏荆天真传,陆捕头和一众捕快奈何不得他们,被毒伤多人。正在危急时刻,一位姓林的好汉突然出现救下了众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噢!”有人问道:“这位好汉可真是英雄了得来的及时啊!不知是何方高人?叫做什么名字?有机会见面定要亲近亲近。”
  林天鸿听到众人夸赞自己的父亲,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当日刑场战况他曾亲眼所见,却不知后来如何?练武之人受拳、掌、刀、剑之伤原属平常,魏荆天也曾说父亲伤不得性命,所以他也并未太过记恨此事。此时张若虚提及,他更想探听后来如何,便倒不再着急躲开了,而是屏息仔细去听里面谈话。
  张若虚说道:“这位好汉名叫林方,是宝相寺敬若方丈门下。”
  “哦!”有人说道:“原来敬若方丈传人!难怪有如此身手?”
  张若虚叹息一声,又说道:“那魏荆天见弟子在眼前遭难,哪能不怒下毒手?也是他武功太高又逞毒技,贫道三人合力竟不易胜他,反而尽皆伤在了他的毒掌之下。贫道和陆捕头倒还罢了,独有林方伤势颇重,命悬一线。”
  “啊?”厅上众人和门外的林天鸿一惊齐呼。群情振愤中并未有人发现他异常的神情。
  崔成怒道:“这贼鬼老儿竟有如此厉害?我不信。若不用毒,他未必能胜得过道长一人。”
  崔相龙说道:“这老贼江湖外号叫做五毒鬼手,最擅长于以毒杀人,他怎会弃毒不用与人光明正大的决斗?唉!真是可惜了林方兄弟!他到底伤的怎样?可还能救治得好?”
  林天鸿眼中盈泪,心中又疼又怜。只听张若虚说道:“林方兄弟伤毒已入脏腑,本不易医治,幸好敬若方丈用黄金塔上供奉的赤舍利为他化毒疗伤才救回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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