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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看见这只老虎,这,对她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灾难,却又必须面对,无法逃避。这只老虎见华子怒目视自己,便什么也不顾地扑过来了,站起来,便要对华子行凶了。
华子当然打不过那头老虎了,只好逃跑了,跑进了那个山洞,关上门,听着老虎不住地在门口咆哮着,几乎把那个石屋也震坏了。
华子恨死那头老虎了,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只好任其在门口乱吼叫着,不住地把尘土扬起来,迷漫在天空,一度使人不知自己到底在人世还是进入了阴间了。华子对此十分恼怒,不住地在那个石屋子里谩骂着那头不知死活的老虎,几乎想冲出去,干脆与之来个你死我活算了。不过,美姑止住了他,要其呆在那个石屋子里,静观其变。
这时,在淡淡的月光下,海滩边又出现了一个怪物了,高大的身材,威猛的步伐,老虎看见了,不禁也不敢乱吼乱叫了。那是一头熊。熊走过来,走到那个石屋门前,看了会儿,不知为什么,又悄悄地走到了,似乎认为那是个是非之地,不便久留。
老虎见熊走来了,不知为什么,也悄悄地走开了,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一时,在那个石屋子边,一切又都安静下来了,只听见海浪不住地拍击着海岸,发出美丽的声音了。华子呆在一盏小小的电灯下,听着这沙沙的海浪声,看着美姑悄悄地对着自己微笑,渐渐地,知道了幸福的味道了。
这时,海岛上下起了雨,雨珠不住地打下来了,打在那些美丽的砂石上,打在落叶上,沙沙沙,似乎在那海岛上,一位诗人正在那儿散步,吟诗。
☆、第三十三章
华子坐在那个小小的石屋中,听着门外不住地在风中作响的树叶声,不知为什么,感受到那么一点儿快乐了。不过,他又心烦,不知如何才能把船上那些金子弄上岸,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吃过晚饭,他便手拉着美姑的手,沿着小小的海岸,不断地走着,在不远处海浪的咆哮声中,几乎想唱个歌了。不过,他可不敢唱歌呀,这要是被什么人听见了,知道了其那只大船上摆放着那么多金子,那还不把那些金子全部抢走啊。他拉着美姑的手,沿着小小的海岸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只是那么无聊地没有目的地走着。
“放在石屋里呀!”美姑这样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是啊,我怎么忘了?” 华子不禁不好意思起来了。
于是,他们悄悄地走到那只船上,看着那些金子,在大船不住地颠簸中,相互对视着,不住地微笑起来了。
石屋与大船相隔的距离有那么一点儿远,不便搬运,于是,便想出一个主意,想把那只大船稍微移动一下位置,撑到石屋下面去,这样一来,搬运起来便方便多了。
不过,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了风,不住地在吼叫着,使岸上一株树不住地摇摆着,似乎要倒下来了。
这使华子十分害怕,以致于不敢把那只大船撑开了,却又怕美姑耻笑,会以为自己是个懦夫。男子汉要是被自己的女人视为懦夫,那么,也大可不必在这个人世活人了。华子这样想了一会儿,便打算冒冒险,把那只大船撑到石屋下,以便搬运起来不用那么费劲。
她们边这样想着边把那只大船撑开了,沿着海岸不住地撑起来了,欲把那只大船撑到石屋下一个安全而又较近的地方。
大船沿着海岸不住地漂动起来了,开始相当慢,不过,渐渐地快起来了。这时,不知为什么,风也大声地吼叫起来了,把那个小岛也似乎要刮起来了。
一朵乌云不知从什么地方漂过来了,盖住了天空,一时,不知东西南北了。
更为可怕的是,华子不知自己船到什么地方了,只看见巨浪不住地在自己耳边疯了似的吼叫着,不住地拍击着船舷,几乎把船体洞穿了。
船被大风刮离了小岛,沿着洋流不住地漂着,不知要漂到什么地方去了。
无数的巨浪不断地打了过来了,不住地拍击着船舷,扬起水花,使大船在这水花中几乎沉没了。华子已看不见了小岛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石屋在什么地方了,不禁对着美姑不住地哭泣着,不知会不会就这样死在这个地方。
雨在门外不住地下着,雨珠打下来了,打在船棚上,噼噼啪啪作响。风不住地撕扯着一块铁皮,刮起来了,在空中翻了个个儿,便一下子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船已失控。在海面上不住地漂着,不知要漂到什么地方去,也不知会不会被什么怪物吞下肚子里去。华子无奈地呆在那只大船上,听着海浪声,紧紧地抱住了美姑,想与之一起葬身大海。
大船随着海浪不住地漂着,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几乎要沉没了,却又并没有真的沉进了水底。
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天际一缕淡淡的微光轻轻地涂抹在大海上,使华子微微能够看到流经身边的那些海浪,泛着白光,张开着大口,似乎相当不怀好意。
华子呆在大船中,抱着美姑,在风的呼啸声中,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了。不过,不知为什么,他又并不想就这样死掉,人世还有很多美丽在等着他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了呢?华子挣扎着,想把那大船弄到岸边去,最好弄到那个开满了桃花的小岛上去。
华子走进驾驶室,在一个肮脏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块罗盘,罗盘上有个小小的指针,正指着一个地方。
“这是什么?”华子不住地问着美姑,脸上满含着疑惑,似乎碰到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了。
“指南针吧。”美姑的声音。
“哦,那这儿还有一张地图。”华子趴在天光下不住地看着,想弄明白那些模糊的图标所在的位置。
“这图标上有个小岛。”
“哦哦,我们现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在小岛正南方一百公里的地方。”
这么说来,那么,她们被风刮到了距离小岛一百公里的地方了,不知还能不能回到那个美丽的小岛上去呢?
华子走到大船尾部,看见驾驶室里放着一台柴油机,在漆黑的空气中不住地沉默着,似乎正在生气着呢。看着那台柴油机,华子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也不再慌乱了,似乎重新看见了那个小岛开在风中的那些个粉红的花朵了。
风吼叫着,不知为什么,竟把一株大树扫过来了,打在华子的那只大船身上,使那只大船几乎沉没了。不过,聪明的华子怎么会轻易被这鬼天气打倒呢?他是有办法的人。他走到大船棚上,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锯子,把那株大树拦腰锯断了,而后,把那株大树扔进了大海里了。
华子钻进驾驶室,想摇响柴油机,不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做不到,便只好没用地呆在一边,不住地长长在怅叹着。
大船随着海流不住地漂着,不知会不会漂进地狱或是进入天堂。她们不知道,也没有力气去想这些事了,现在,她们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把那柴油机弄叫。
这时,美姑不住地尖声叫起来了,不知看到了什么,正大哭着扑进了华子的怀里了呢。华子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美姑好好的会这么歇斯底里地哭泣着呢?他睁开了眼睛,看见前面横着一个什么东西,正张开着大口,准备连那只大船一起吞下自己的肚子里去呢。
那是一头鲨鱼,正饿着呢,饥不择食的它,这时,不要说那只船了,就是一些石头也会毫不含糊地吞下自己的肚子里去的。
华子慌了,不知道怎么办了,便只好任那只大船往大鲨鱼口中撞去,与美姑一起,一起葬身那条恶鱼的肚子里了吧。
不过,华子并没有灰心,也不会就此束手,向命运投降。不,他从来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特别在这个时候,就算死也不是这样个死法,得死得像个男子汉。大船不住地朝那条大鲨鱼撞去了,距离不到百米了,华子抱住了美姑,不住地祈祷着,希望上天垂怜,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但是,没有用的,船不住地朝那条大鲨鱼快速地撞去了,再过几分钟,便会撞上了。这使华子十分着急,便钻进了驾驶室,边骂着野话边不断地摇着柴油机,却怎么也摇不响。他只好从那一片漆黑中爬出来,走到大船棚顶上,手中操着一把大刀,欲与那条恶鱼来个你死我活了。
风不住地刮着,把大船棚顶上一块破布一下子便不知刮到什么地方去了,又一块破布也被大风扯下来了,撕得稀烂,“嗖”地一下便不见了。
华子的上衣在这大风中也不断地响着,有好几回也几乎被那贼风刮到大海里去了。不过,为了美姑,华子还是没有被那大风刮到大海里去,他仍站在那儿,在不远处那条恶鱼的不怀好意的狂笑声中。
“他妈的,你就笑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华子站在大风中自言自语着,不过,对这些话,那条恶鱼根本就没有听见。
华子挥舞着长刀,不住地把那刀光射出来,射在那条恶鱼的身上,使之也不禁感受到那么一点儿不安起来了。
不过,那条恶鱼还是不断地笑着,不如此,似乎便显得自己不是一条恶鱼了。
☆、第三十四章
大船渐渐地近了,更近了,便要撞上那头大鲨鱼了。
这时,风相当之大,雨也不住地下着,打在船棚上,啪啪作响,以至于听不到那头鲨鱼的吼叫了。
风不住地刮着,刮起涛天巨浪,不住地拍打着船舷,几乎使那只大船翻掉了。不过,不知是上天保佑还是什么,那只大船并没有真的翻沉掉,而是稳稳地浮在海面上不住地前行着,目标却朝向那头恶鱼。
华子看了一会儿,便不敢看了,怕起那头鲨鱼来了,砍一刀,对那头巨鲨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罢了。华子走进了船舱,坐在一片漆黑之中,不住地想着法子,不知怎么样才能对付得了那头恶鱼。
华子想了一会儿,便想出了一个法子了,爬到船棚上,把那条桅杆弄下来了,放倒在甲板上,把长刀□□了桅杆之前端,把桅杆之后端抵在大船上。
不过,长刀似乎不愿意被□□那条巨大的桅杆,似乎这样一来便会有来无回,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人世的繁华了。因此之故,它不愿意,老是快要被□□去了却又不知为什么又掉下来了。这使华子十分恼火,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只好坐在那儿不住地对着那头恶鱼叹气,甚至开始怨自己的命不好了。
华子是一个不轻易服输的人,不知为什么,也许是鬼使神差吧,他又把那条桅杆掉了个个了,发现桅杆之另一端有一个长长裂缝,正好可以把那把长刀□□去。把那把长刀□□去后,华子又弄来了一根铁丝把那长刀绑住了,绑得那么严实,以致于使华子想再把那刀□□都不可能了。
那可是把宝刀啊,华子不舍得让它就这样与那头巨鲨同归于尽,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
桅杆前端上的长刀不住地在淡淡的天光中泛着冷冷的光,不住地闪烁着,似乎在对那头鲨鱼怒目而视。桅杆之后端戳进了船体中了,此时,纵使想将其□□亦不可能了。
风更大了,浪也更猛了,雨更是不住地对着华子咆哮着,似乎正在大声地骂着华子,骂他不得好死。
那头鲨鱼更是不住地在那儿笑着,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地饱餐一顿了,边笑边几乎想在那儿跳支小舞了。
风推着大船疯了似的朝鲨鱼飞去,划破了海面,不住地翻起涛天巨浪。一群海鸥见此情景,不禁远远地飞走了,深怕被大船咬上那么一口。在它们看来,那只大船已不再是大船了,而成了一个会乱咬人的疯子了。
华子站在大船后面,此时,不知为什么,竟摇响了柴油机了,对着那头鲨鱼,全力以赴地冲过去了。
桅杆□□了鲨鱼张开着的大口中了,桅杆也被不知弹到什么地方去了,大船颠簸了一会儿,便又稳定下来了。
华子开起大船,朝着自己那个小岛开去,不久,便到达了小岛上了。她们下了大船,站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中,相互拥抱着,不住地轻轻地哭泣起来了。
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了,不住地把远处近处的花儿的香味刮过来了,拂在华子的鼻子上使其不住地笑起来了。
她们走进了那个小石屋,关上门,边看着门外不住地射下来的阳光,边坐在宝石桌子上喝着茶。茶香渐渐地驱散了她们身上的疲倦,花风从一扇开着的小窗徐徐吹进来,拂在她们的头发上,轻轻地把上面的风尘拂去了,使她们感到格外清爽。
喝了一会儿茶,她们本来想睡一觉,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便依旧走出门外,站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之中,感受着海风不住地刮在脸上的那种美丽。
她们静静地坐在大船边,望着远处不住地跳着舞的海浪,想起夜里与那头鲨战斗的情景,便又深深地拥抱在一起了。她们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那么望着远方,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一声汽笛声。
夕阳渐渐地沉进了西山,血一样的霞光洒下来了,洒在美姑的头发上,使之看起来更美丽了。华子什么也不说地扑到美姑的怀里,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也把美姑的衣服脱得精光,双双睡倒在海滩上,不住地抖动起身子来了。
坐了一会儿,她们便又沿着海岸不住地走起来了,走到那只大船边,对着那些金子不住地笑了一阵子,便开始搬运金子了。
金子在淡淡月光下不断地散发出柔和的光来了,在这光中,华子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了,这笑容在不远处一株树上的花的映衬下,更加美丽了。
她们把那些金子搬到自己那个石屋里的时候,见时辰不早了,便走到海边,在温暖而干净的海水里洗了个澡,便又走进了石屋,双双睡下了。
华子睡不着,见月色不错,便悄悄地走出了石屋,沿着小小的石板路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他走到海边,坐在一块巨大的青石上,望着远方,看海浪不住地啸叫着,似乎在向谁诉说着什么。
小岛上的小树正开着花,花儿不住地散布着香味出来,随风不住地飘荡着,或飘到云朵上,或落到泥土里。
华子沿着那个小小的海岛不住地走着,踩着干净的砂子,沐浴着夹杂着花儿的香味的小小的风,不禁轻轻地哼起小曲来了。
不过,走到一个长着一大片树林的地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看见一个人影钻进了那片树林去了,消逝得无影无踪,似随风逝去的一片小小的树叶。
华子不禁害怕起来了,在这么个地方,怎么还会容许有别人呢,这对他来说多么不安全啊。不,他得找到那个人,而后,想办法将其从这个小小的海岛上赶出去。
华子走进了那片树林,发现并没人,不禁疑惑起来了,不会是鬼吧?念及此,他渐渐地害怕起来了,心想,还是离开这个地方吧,不然,哪天死掉了还不知道呢。不过,他又不甘心就此离开这个地方,便依旧不住地找寻着那个黑影,想找到其人,再想办法把他搞死,这样一来,那么,这个小岛才能只属于自己啊。
在那座树林里转悠了半天,华子发现什么也没有,除了不少坟墓以及坟墓边不住地在风中旋舞的纸片子。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些纸片子,华子心里相当凄凉,不禁不想呆在这么个地方了,却还是坚持下来了。
他坐在坟头,看着不住地随风飞舞的那些冥纸,想象着鬼怪们对自己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禁碜得慌了。不过,一会儿,他又什么也不怕了,见旁边有一座小小的亭子,便什么也不顾地走了进去。
亭子里挂着一盏小小的电灯,灯光不断地洒下来,使门上挂着的那张蛛网格外显眼,惊动了那只老蜘蛛,见人来了,不住地慌里慌张地乱爬着。
不过,华子来不及看这些了,他的眼前摆放着一具棺材,棺材底下汪着一滩血水。见如此,华子便不想呆那儿了,想从那儿走出来,还是不要找那个人了吧。他想回自己那个小小的石屋去好好地睡一觉了。
不过,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发现黑影出现了,堵在那扇门口,瞅着他,使其不住地害怕起来了。华子想跑,却跑不出去,不禁感到难受起来了,看来,这个小小的海岛也不是世外桃源啊。
这时,一个人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来,架在华子的脖子上,声音低沉地说着话。
“老子是杀人逃犯,现在,老子的事也许已被你知道了,去死吧!”那人这样对华子说。
“大哥,不要啊,我并不知道你的事啊!”华子哭丧着脸这样对那人说。
华子虽这样说,看起来相当软弱,不过,天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华子自小习学武艺,这时,对付这个歹徒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他不想把自己的武艺使出来,使这个歹徒见识自己的飒爽英姿。他怕这个歹徒污辱了自己的武艺,这对他来说是相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