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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不是她的冷漠和麻木,相反,她越是焦急地解释,就越是会让他觉得肮脏,忍不住报复的念头。
苏小安没说话,她已经失了声音,黑暗中,借着那点点微弱的猩火,她勉强可以看到男人的手臂和身体的轮廓,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手势向他表达自己的意思,恐怕,如此黑的地方,他连看都看不到。
无声的泪再次滑落,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向她袭来。
“女人,不说是吗?那也就是,甘愿承受我的惩罚了?”男人残酷的声音带着丝丝冷意,却因为她没有胡乱狡辩略有缓和。
苏小安听出他话里的软意,想到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再也顾不得许多,迅速抓住男人的手臂,一双水眸无措地盯着他,拼命摇头。
“你要说什么?”
男人此刻终于察觉到了她的怪异,伸出大手按住她的小手,霎时,一股暖人心的温热力道覆住了她的手背,苏小安奇迹般平静下来,她抓过他的大掌,在他的手心里写字。
可惜,如蜻蜓点水般的指尖刚一触碰到男人的手心,他就狠狠皱了皱眉,猛地推开身前的人,大吼道:“这就是你的手段?勾引我来达到脱罪的目的?”
他双眸涨红,愤怒中理智全无,如一头吃人的野兽,恶声质问道。
苏小安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误会,再次扑上去抓他的手,却被男人狠狠甩开。
该死的女人。
他居然对她有反应!
刚刚被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一触,那种如同挠痒的感觉竟一下子击中了他的心脏,浑身瞬时窜起一阵酥麻的电流,他甚至没来得及去想苏小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已经暴怒地将人推到在木板上。
不!不是!
苏小安在心里大声地喊道,拼命摇着头,眼泪默默流了下来。然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却已经看不见了。
盛怒夺走了他的理智,果然,这个女人还是如以前一般贱!他绝对不可以轻易信任她!
这种无辜清澈的眼神,只是她为了逃避自己的惩罚刻意装出来的,他怎么能心慈手软?!
狠下心,他一步上前,将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女人拉起来,在她惊诧的目光中,手持那一点猩红,残狞地笑着,朝她的胸口按去。
第一卷 恨比情深 第七章 你想干什么
苏小安虽然哑了,却没有瞎,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点灼热不断靠近她的胸口,娇嫩的肌…肤因之颤抖,她的脸色一白,猛然后退。
男人的手随之停在半空中,竟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跟过去,令她小小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她刚松气的空当,下一秒,灼热的猩红猛然贴上了她娇柔的肌…肤,只听滋拉一声,紧跟而来的是无法忍受的巨大痛楚。
苏小安头向后一仰,不受控制地抬臂死死抓住了男人按在他胸前的手上,因难以负荷的疼痛,她的指甲深深嵌进他的皮肤里,双眼瞬间蓄满了泪,如同一个惨遭虐待的美丽人鱼在空气中微微抽搐。
别样的美感竟让男人一愣,下意识地勾唇邪笑,将手里的烟轻轻捻动了一下,不意外惹得女人娇躯狠狠的一抖。
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依旧没有呼痛,甚至连一声求饶都没有。愤怒和意外的感觉席卷了他,几乎是没有思考,他就发动了下一波更为残酷的刑罚。
苏小安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她蜷缩着身子靠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在男人的手下如同一朵被残暴蹂…躏过的花朵,明明娇艳欲滴,却又带着一丝破败之气。
“还是不出声,很能忍是么?”
男人的笑声一如既往的残忍,苏小安怕遭到他更为严厉的惩罚,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大力摇着头。
男人终于在这一刻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原本这种痛楚就是连一个大老爷们也忍受不了的,何况她早已疼得脸色惨白,头冒虚汗,这种情况下,她的嘴都已经大开了,怎能没发出半点声音来?
回想起她之前的异状,男人眉毛一蹙,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哑声道:“你不能说话了?”
原本只是试探性的发问,却在看到女人不断点头的样子后瞬间确认了。
“呵呵,看来还真是恶人有恶报呢,不说也好,让我听见你的声音,都觉得太恶心。”
原以为男人知道真相后会听她解释,可是意外的,他的脸色更冷了,声音也透着不耐烦,一把甩开她的手,冷然起身。
“别以为你哑了我就会同情你,告诉你,该你还的,还是半点不会少。”
说完,他以看垃圾的眼神轻蔑地看了一眼苏小安,转身就要离开。
苏小安已经被折磨地没有多余的力气,可是她知道,如果此刻不把事情说清楚,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挣扎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不顾身上没有丝毫的遮掩,赤罗着扑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腰。
“你……”
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愣在原地,苏小安趁机爬起来,抓过他的手,在上面写字。
这一次,由于害怕被他甩开,她写得很快很急,几乎没给男人反应的时间,她就已经将那在心底喊了好久的几个字写在他的手上。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由于空间有限,她只能通过最少的字数表达最多的信息,然而,由于她写的实在太快,男人的手又曾经被破坏过神经线,所以除了手心那一点之外,他的感官很迟钝。
苏小安写了半天,却只换来男人冷沉的一句:“你想干什么?”
第一卷 恨比情深 第八章 他要和她结婚
一句话,仿佛将苏小安打入地狱,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不愿,甚至是,容不得半分辩驳。
绝望地松开他的手臂,苏小安后退两步,沿着墙壁缓缓蹲下,双臂抱紧自己的身躯无声哭泣了起来。
凌莫寒微微一愣,看到那团缩在墙边兀自哭得伤心,身体一抖一抖的女人,竟然有瞬间的恍惚,他没有再停留,猛地推开…房门,快速的走了出去。
门外,之前送过饭的女子正站在那里,目光怨毒地盯着房间看。
“婉宁,你怎么还在这?”
男人靠在门前,静静点燃了一颗烟。
他的手臂带着优雅的弧度,微弯的手指间夹着烟雾缭绕的香烟,姿态无比的魅惑,足以扰乱任何一个女人的眼。
“寒,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自从半年前那件事发生后,男人就一直很爱抽烟,尤其是心烦不定的时候。
林婉宁偷偷瞥了一眼身后寂静无声的房间,心里暗恨,难道是那个女人惹得莫寒心烦了?
可她不应该是他的仇人么,对待仇人,只需心狠手辣,他什么时候起,也会为这个贱女人而心烦了。
女子狠狠握住了拳,指甲深陷,看向那房门的眼神也愈发多了几分怨毒之意。
“婉宁。”
凌莫寒吐出一口烟圈,神色不定地看了她一眼,缓缓问道:“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林婉宁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问题,悄悄收起脸上狠毒的神情,转眼一副娇羞地低声道:“三年了。”
三年,一个说起来不长却也不短的时间,对于一个正直青春的女人来说,三年光阴何尝不是宝贵的无以复加?
而这三年,林婉宁却无怨无悔地跟在他身边,心甘情愿地忍受一个男人没钱没势却还要复仇的艰辛,陪他同甘共苦,单看这一点,就很难得了。
凌莫寒熄灭手中的烟,忽然举头对她道:“结婚吧。”
“啊?”女人似乎还在回忆当初跟男人相识的经历,尚且无法自拔,猛然听到他开口,第一反应是惊讶地抬头。
“莫寒你说什么?你,你要跟我结婚?”
女子似是无法相信,话里话外充满了不可思议,她抓紧男人的手臂,一脸的激动惊喜。
男人表情平静,看也没看她,只是回了一个嗯字。
虽然只有轻轻的一个字,却仿佛给了女子莫大的鼓励,她激动地语调发颤,幸福地绽出一抹笑颜道:“莫寒,谢谢你,谢谢你。”
她一副天大喜事的样子让男人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却想到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改为轻轻将女子搂入怀中,“嗯,以后,你就是我的妻了。”
一句郑重的承诺,惹得女子热泪盈眶,她将头依偎进男人的怀里,乖巧地说道:“好,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给你当一辈子的妻子。”
别说一辈子,以她爱他的程度,就算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也愿意。
林婉宁转身拥住男人健壮的腰身,生怕这突来的幸福逃跑一样,小心翼翼地陷入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
第一卷 恨比情深 第九章 我怕你会忽然不要我
“莫寒。”女子偎在男人胸前,娇滴滴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柔情。
“嗯?”
男人只是挑了挑眉,并未低头看她,只从鼻间挤出一个音节来。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跟我结婚?”
女子紧紧地抓着他的半边衣袖,心里明明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死心一般,问了出口。
凌莫寒眉峰一皱,声音陡然染上阴沉,他倏然拂开女子的手,低声道:“婉宁,你应该知道,我喜欢聪明懂事的女人,最讨厌的就是故作姿态,明知故问的女人。”
他的话很含蓄,却暗中包涵了很多意思。
林婉宁尴尬地一笑,脸上娇滴滴的表情有些挂不住,却还是不放弃般拉着男人的手臂,“对不起莫寒,是我太心急了,我知道,我还不能代替你心中那个人的位置,但只要让我代替她好好爱你就行了。我刚才之所以那么问,只是担心……”
林婉宁是个聪明的女子,她自然懂得关键时刻要怎么把握分寸,更是对男人的心思了如指掌。像这种情况下,她要多装装柔弱,才可能博取同情。
故意将话说了一半,女子咬着唇不肯说完,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见犹怜。
可惜,男人此刻却没有心思多看她一眼,只是随意地问道:“担心什么?”
林婉宁头一低,无比羞涩地小女儿姿态道:“我担心,你会半道收回你给我的机会,担心不能好好照顾你,更担心有一天,我的位置会被别人取缔,你会不再需要我。”
她楚楚可怜地说完这些,抬起一双泪眼去看男人的表情,可惜,上一刻还口口声声说要娶她的男人,依旧是满脸的风轻云淡,只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不要多想。”
四个意味不明的字,自然不能让女子满足。她狠狠握住了手,指甲陷阱肉里,却不觉得疼。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多想?是告诉她不用担心会有别的事情发生,还是提醒她,她不过是他找来的一个替代品,想太多只会可笑又愚蠢?
呵呵,看来,这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那个贱人呢!
林婉宁面色怨毒,却还要假意逢迎地看着男人,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莫寒,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太爱你了,怕会忽然失去你。”
她伸出手臂环住男人健壮的腰,她知道,死了的人永远最大,她在他心中暂时还没有太重的位置,不过没关系,只要给她时间,她早晚把这个男人由身到心都变成自己的。
想到这,她收敛了心底的不悦,静静拥着男人的体温,令她感到欣慰的是,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她。
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年,默默地不敢出现,她调查过很多这个男人的资料,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当然也了解,他有严重的洁癖。
如果不是真心接纳,他绝不会容忍一个女人跟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所以,虽然之前看到苏小安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地下室内,她也并有多想,理所当然地以为,莫寒八了她的衣服只是为了羞辱她。
只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房间里的女人不但跟她的未婚夫发生了关系,还不止一次!
第一卷 恨比情深 第十章 他不讨厌她
“婉宁,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强忍着没有将怀里一脸幸福的女子推开,没有人知道男人用了多么大的忍耐力。
“嗯,好,我到房间里等你。”
女子松开他的腰,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打扰他,一句带着明显暗示意味的话语从她口中吐出,暗暗发着邀请。
凌莫寒脸色微微一变,却没有说什么,只点了点头道,“嗯。”
一得到他的许可,女子立时幸福地如同一只依人的小鸟,只差没飞入男人的怀中。
她上前,轻轻在男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故意忽视他的身体因她的吻而导致的片刻僵硬,转身道:“寒,我等你。”
凌莫寒眉一皱,他不是个迟钝的男人,尽管在男女之事上从来讲究两情相悦,但是她的话,她的意思,他从来都懂。
她不只是在等自己过去,更是等他真心接纳她。可是,他的心在三年前雪儿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冰封了,她的等待,只能是徒劳而已。
沉默着再度点燃了一颗烟,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些烦躁。
明明这么做是为了麻痹自己,更是为了给房间里的女人一个报复,可为何,他的心在说出结婚二字时,会如此的别扭?
记忆里雪儿那张纯真的笑颜再度闪现,他的心狠狠一抽。
虽然婉宁跟在他身边三年,不离不弃,让他觉得有丝丝感动,但是更雪儿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当年他还是个任人欺负的穷小子,身无分文,想要报仇却又无路可寻。
身上的钱花光了,他只好去街头乞讨,被逼得去跟人打架,每一次都鼻青脸肿。要不是最后有雪儿救下了他,他也许早已曝尸荒野。更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凌莫寒掐紧了手中的烟,他不会忘了,自己是如何一路吞血爬到了这个位置,不会忘了雪儿为了他与家人决裂,最后操劳过度,红颜命薄,更不会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被人羞辱,而这一切,全部来自苏家!
他发誓,如果今生不让苏家倒台,他就不姓凌。
只可惜的是,几年前,苏家就早在他出手前落败,如今彻底成为过街老鼠,他找不到苏家人,只隐隐听说举家去了国外,唯独留下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就是曾经在童年里狠狠虐待过他的大小姐,一想到过去不光彩的记忆,他的心就发狠起来。
他要让她一无所有,不但活得真像个“小姐”,还永远只能给别人做个见不得光的,只供泄…欲的晴妇。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忍着洁癖碰了她!
男人脸色一沉,回忆在此戛然而止。他终究是对不起雪儿,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子,但他是为了复仇,也是为了惩罚自己!
如果当年他不那么急着报仇,雪儿就不会死,再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心动,索性,他抱了那个女人。
想起她柔/嫩不胜娇羞的处/子之身被逼着为他绽放,想起他进入她时,她脸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想起她紧紧容纳他,难耐隐忍的模样,他发现,自己居然不讨厌碰她的身子!
从来没有女人可以靠近有洁癖的他,即使是对雪儿,他也君子了那么多年。
难道,是他真的变了?
第一卷 恨比情深 第十一章 有人给你下了药
烦躁地熄灭了手中的烟,男人面色阴沉地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的阳光固然好,他的心却永远陷入了一片永夜之中,再无光明。
他发誓,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心慈手软。欠了他的债,不管是谁,都必须如数奉还。
眸底划过一丝狠意,他未曾注意到,就在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下一秒,某个本该回房的女子却鬼祟着重新出现在角落里,媚眼狠狠瞪着紧闭的房门,将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掏出来,插入。
锁眼里传来转动的声音,苏小安不安地抬起头,她以为那个暴躁易怒的男人又回来了,可是这一次,迎接她的却是比男人愤怒更有毒的东西,女人的嫉恨。
一进入狭小潮湿的房间里,林婉宁的脸色就瞬间变了变,空气里弥漫着似有若无的潮湿气,伴随着阵阵霉腐味,惹得女子一蹙眉,险些生了立即走开的冲动。
“贱人,像个狗一样活着的滋味如何?”
林婉宁看不惯凌莫寒对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上心,即使对方只是他要报复的对象。
怨毒的目光一闪而过,借着门外透进的大片光线,她低下头,仔细打量着脚下的女人。
明明是受难至此,几番被虐待,落魄的神态却难掩她美好的身形,白瓷般完整无暇的身躯如同一件艺术品。偏偏那张小脸生的又极为清秀,带着沟人的本事。
林婉宁脸一沉,没有想到这苏家大小姐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只是看她这幅懵懂无辜的表情,真是倒尽了自己的胃口,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啪,上前一步,她狠狠甩给了她一巴掌,似乎打多少次都不解气。
打完似乎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她理直气壮地说道:“贱人,看着我干嘛?怎么,看我不舒服是么?我看你更不舒服,可惜了,只有我让你不舒服的份,你却只能像条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女子一番冷嘲热讽的话语,毫不留情地直戳苏小安如今的窘境。
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没有穿衣服,依旧是一丝不挂,苏小安有些缺乏安全感地向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脸颊上火热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立马扑上去给对方一个耳光。
可是,她心里清楚,人在屋檐下,有时候不得不低头。她可以逞一时之快,但换来的,绝对是比现在痛楚十倍百倍的惩罚。
她并不害怕眼前这个女人,尽管她的姿态无比嚣张,但她知道,她并不能真的把自己怎么样,倒是那个只匆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