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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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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的时候,我听到了蹬蹬蹬的脚步声,伴随着的是周小沫那特有的声音,好在少了在张技身边那种娇滴滴的感觉,不然我最后剩下的力气就得用来呕吐了。
  “人呢?”伴随着周小沫的声音响起了寇然也撤离了踩在我脸上的脚,她对着不远处的角落指了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被捆绑住的路召和洛飞飞,他们还处于昏迷状态,嘴巴被沾上了胶带。
  周小沫在路过我的时候我本能的闭上了眼,已经足够狼狈,我不想再多从别人眼里看到更多冷笑和不屑,尽管这一切,我全部都会还回去。
  周小沫并没有在我身边多做停留,她径直的走到路召身边,招呼着身边的两个人给路召松了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下了什么药,整个过程路召都没有醒,周小沫在架着路召走到门口后忽然停了下来,她只说了一句话,“池贝,我们的仇和怨,来日再结!”
  咬牙切齿,声音雄浑有力,我轻轻闭上眼睛,不用她说,只要我没死成,这些仇这些怨就结不了,应该说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们,我不在乎她为什么又和寇然有了关联,也不乎她和张技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寇然还是周小沫。
  周小沫是否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她又是否告知张技我的处境都没有关系了,如今重要的是,我要如何活着离开这里?
  还有,我很想知道,不久的将来,路召会如何处理这些关系。
  周小沫对张技的感情不假,但她对路召也不止表兄妹之间的情感那么简单,虽然我情商不高,可是我有眼睛,我看的出来的。
  路召被带走,角落里只剩了洛飞飞一个,她虽然也被捆住了,到看起来并无大碍,可能是身上传来的痛感过于清晰,我不得不咬紧牙关,我怕一不小心就暴露那些情绪。
  我不知道我在这小黑屋里呆了多久,但我感觉到自身机体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我觉得自己又冷又饿,身上的痛也是一阵又一阵子的传来,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寇然带着那一群人离开了,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估计连折腾,她们都觉得没趣。
  我想,我很多时候都过于高估了自己,我不过是个凡人,我并没能力保护我身边的人,因为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天黑了么,我不知道。
  或许夜空寂静,我又开始轮入黑暗里。
  夜太黑,太静,那巨大的洪波就快要将我吞没,我仿佛看到不远处升腾起一线光亮,可是我伸出了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时光茧01

  '细雨如线,斩不断芊芊愁思,似水洪流,架不住星移斗转。'
  我确定我没死,不知道是命太硬还是我阳寿未尽命不该绝,总之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缺根头发少块肉,虽然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鼻青脸肿,但我真切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就是还能呼吸,还能奔跑跳跃的活着,不过此刻的我正躺在一张素净的大床上。
  灰色的床单被套,暗色的窗帘,压抑的色调让我觉着有几分陌生和压抑,这不是医院,更不是张技的房间,那我是在哪里,为什么我就跑到这来了呢?
  我敲了敲脑袋,试图把记忆拼凑完全,可无论我怎么努力,脑电波也不起一点反应,最后大脑通知我的是:您好,你的记忆不在服务区!
  “骨碌碌…”大脑迷糊之际,我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我这是睡了多久?没被饿死也真是奇迹。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快速的将这不大的屋子扫视了一番,这屋子的陈设看很是简陋,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床的左侧立着个不大的衣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么简单,该是个男人的房间,但是这些看似简陋的器具看起来又都不俗,连沙发都是真皮的,看来,这屋子的主人还是个有品位的男人。
  光顾着审视屋子和猜测它的主人了,等我回过神来才被惊得三魂跑了七魄,被吓到的不是手腕上那尚未消去的红色印记,而是我身上着卡哇伊的睡衣。
  谁给我换的啊,最主要的是,TA居然知道我喜欢巴依老爷?
  摸摸头,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我还害怕你死了呢?”
  米舒?
  在我还没有参透出一丁半点思绪,没有将前因后果联系到一块的时候,米舒端着一碗粥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米舒还是那咋咋咧咧的模样,只是她绑了马尾的样子让我好不习惯,可当她坐着我床边鼓着腮帮子骂咧着那粥是什么鬼半天也不会凉的时候,我扑哧一声,笑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边张开嘴喝着米舒送到嘴边的粥瞪大眼睛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其实我想问的还有很多,比如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睡了那么多天怎么没我被饿死等等等。
  “星火啊!”米舒吹着热气,本能的应了我,但是米舒反射弧比较长,因为下一秒她便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星火?我听罢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冒出成千上万个问号琢磨着米舒话语里的真实性,星火二楼有个屋子是老板平时用来休息的,难道…?
  等等,我晃了下脑袋,最后还是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米舒。
  “话说你怎么会认识季浩然,”米舒突然把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一个前倾的动作靠近了我,她完全忽视了我此刻的表情,“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奸/情,他居然守了你一夜,一夜诶?!”米舒说完还配合了个很夸张的表情,那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似乎要穿透我的肉身看进我的灵魂深处。
  一……夜?我感觉大脑又开始混沌了,我呆愣的看着米舒,她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招还是不招?”见我不说话,米舒估计以为我在装傻充愣,她喷着热气一脸坏笑靠近了我,那口水尽数喷到了我的脸上,我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我以一种躲避的姿态闪过了米舒快要扒拉到我衣领的魔爪弱弱的开口,“我不认识他!”
  看着米舒两眼放着暧/昧的光我就想大声的嚎一句:这哪跟哪,我跟季浩然别说是熟识,就连认识都算不上好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因为从小就被孤立,没什么机会开口说话,所以长大后也是唇拙舌笨,我大多时候的样子都给人孤冷的感觉。
  见我瞪大眼睛闭口不言,米舒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那天季浩然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满脸乌青浑身是伤,我以为你快死了你知不知道?!”米舒越说越哽咽,似乎强行忍住的心绪在那一刻全部都爆发,对于我为什么会认识季浩然那样的问题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心口一窒,我隐约的觉得它在胸腔里拉扯着,原来被在乎,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好似所有的伤和痛在那一刻得到了最治愈的良药。
  “没事啦,姐命大,死不了。”我环抱住米舒安慰着米舒,拍拍她抖动的肩膀。
  我总以为那家伙强悍无比,打人的时候气势汹汹,可我现在才发现,米舒是那么的怕失去,没有安全感,可明明,最需安慰的是我啊!
  抬头,我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季浩然,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衬衫,修长笔直的腿定在了门口没有继续向前,相比与张技和路召,他是我见过的最显沉稳的男人,年纪不算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可是总有一种让人一看见他就能平和下来的感觉。
  可是我也确定,在我十八岁生命的长河里,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我直视着门口的人,他正好也看着我,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他是否读懂了我眼里传达出来的疑惑,只是他那眼眸太深,我看不透。
  转身,抬步,季浩然终是收回目光合上了门。
  也对,我于他,并未有过交集,只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他就是沙王潇潇然,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将我从黑暗中拯救了出来,我只是有种感觉,季浩然并不只是一个酒吧老板那么简单。
  那天醒来之后我就回了家,后来从米舒嘴里我才知道自己昏睡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每天靠注射营养液维持机体功能,至于发生了什么季浩然没告诉她,我将事情简单的陈诉了一遍,说了被人打,却没透露出个中曲折。
  没有杀气腾腾的起身就要去拼命,洛飞飞教会了我凡事都要计划着进行,已经埋下的炸弹,早晚都会有爆炸的一天,只是米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特么的哪个王八蛋居然敢动你,老娘要去灭了他!”当时米舒撸撸袖子,上一秒还在抖肩抽泣的人如今一副我要灭你全家的模样。
  我看了米舒一眼,心中那冰冷的墙在慢慢倒塌,我的世界那阴暗,真不该卷入那么多人。
  可林凯、寇然、周小沫,我和他们的帐,还真是一笔算不完呢,而那时的季浩然于我而言,不过是横插一脚的人而已。
  我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知道那些一切和季浩然有什么关系,张技和路召又在哪里?
  尽管有太多疑惑,但我并未在星火多做停留,回到家后我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心里有太多没法定义的感觉,很多事情,不到揭晓谜底的时候,是不会透露太多讯息给你的。
  松懈的躺在床上,我终是庆幸池伽染事物繁忙,并不知道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而吴家母女更是对我这种成天在外面浪的行为见怪不怪,睁只眼闭只眼也就那样了。
  米舒告诉我飞飞并无大碍,她已经考上了A大,在我醒了之前就拖着行李上学去了,当时因为米舒眼底的失落我并未多问,但以洛飞飞的成绩居然留在了本地,这倒是惊了我一把。
  A大虽然也不错,更是A市唯一的一所211高等院校,但洛飞飞之前就说过她想去云南,去一个陌生的又离家很远的地方。
  安静的闭上眼,我不在去纠结那些突发了根本没有办法预料的事情,本能的伸手往兜里掏,却发现落了空。
  shit!我暗骂一声,手机不见了?!
  我蹭的一下起身四下找了找,还是没有,应该是掉了吧,我尽量不去回想之前的种种,但我推测,它要么掉了,要么就是被人拿走了。
  无力的趴回床上,掉了也好,有些东西,拥有也是一种累赘。
  一夜无梦,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是感受到了那明显的后遗症,尽管伤得不重,就那么几脚而已,可腿部背部还是那种隐隐撕扯着的疼痛。
  起身翻出被我塞在柜子最底端的□□,简单的洗漱后,我背着书包出了门。
  出门左拐,上了公交车,下车后我低头钻进了一家跆拳道管,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领了一张收据单。
  每天三个小时的课,我已经明白,很多时候光有蛮力和虚张声势已经不够。
  很多时候,要站稳脚跟,光靠自己是远远不够的,而要形成自己的势利和圈子,除了要有钱心够狠,你还得有让人死心塌地跟随的资本。
  我不是圣母,亦不是白莲花,不懂以德报怨,更不懂得忍气吐声,打掉的血牙我是咽不下肚的。
  八月底,空气里还是充斥干燥闷热的气息,但在街上晃荡的人并未减少,我摸了摸兜里的□□,接着低头钻进了家银行。
  太阳下山之前,我背着沉甸甸的书包站在了盛德中学的门口。
  盛德中学,坐落于A市中心的广场旁,但不过也是一所三流高中而已,选址虽好,却从内到外都散发写破败气息。
  只是一眼,那种年代感和破旧感便袭面而来,重点是若大的学校没有散发出一丁点的书卷气。
  犹如次品收集站,德盛专门收纳那些被重点中学刷下来的学子,穷学生很多,但有钱人也不少。
  有钱的见不得土包子,土包子又往往是老师手心里的宝,很多时候矛盾都是在分化或许严重的地方横行霸道。
  盛得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放天性的地方,因为太多丑陋,不遮不掩。
  德,盛?
  如果字面理解,真的会有太多偏差。
  八月底已经是开学季,盛德中学门口挤挤攘攘的全是吵闹声,学校门口那一排排的小吃摊位也都挤满了人,同样是青春年少,这里的青春贴上了大写的肆意和张扬。
  下了公交,我便甩着手向校门走去。
  一路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全程没有人多看我一眼。
  这世界的生存定理就是这么简单,你是少数人的时候会被归为是异类,你若是成了大多数里的一个,便成了集体,而刚好的,我成了这里的大多数。
  阳光太刺,刺得人睁不开眼。
  走出盛德中学的时候我手里已经多了两张入学通知书,别问我是做到的,我只能说,没人会拒绝我书包里那几踏钞票。
  秃顶大油肚,我被脑子里闪出的身影恶心了一把,可这个世界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我选择了再来一年,那就会想办法让自己站稳脚跟,而一年选择在那里过完是我的权利,找一个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永远比去去钻一个并不适合自己的圈子强。
  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所有的选择,正在把我推往一条不归路。
  一条充满了黑暗,却还满是荆棘的不归路。
  

☆、时光茧02

  '那些细枝末节只是故事的开始,掩上的面纱模糊了轮廓,而故事的走向始终不清晰。'
  是夜,微风轻扶,我没有关窗,淡蓝色的窗帘掀起了一角,我坐在窗前被蒙了一脸,屋里静悄悄的,我没有开灯,只有床头柜上闹钟有节奏的响着。
  轻轻的抬起右手,我拨开了盖在脸上的布,踢开脚上巴拉着的凉拖,脚一往上整个人缩进了椅子上,我背后的床上躺着个大书包,里面有一摞人民币。
  那天离开盛德后,我去过A大,背着那一沓百元大钞,却没有找到洛飞飞,后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又去了几次,直到最后,我只能确定她没去上学,因为A大的新生档案里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记录。
  洛飞飞像是失踪了一样,我找不到她,电话打不通,也没有在她家附近蹲守到任何消息。
  洛飞飞尽管声音尖细毒舌,但大多时候不爱与人打交道,平日里呆家看书,除了偶尔被我和米舒拉出门外并无其他娱乐项目。
  她去哪儿了呢?我扣着手指甲脑子里闪出那个佝偻的背影,随后又闪出那个剃着平头的肌肉男。
  林凯。
  我弓着身子倒吸了口冷气,一想到那晚在星火站在颜楠身边言笑晏晏的人我心里涌出未知明的心绪,脑子里的画布一掀,我仿佛又看到那双尖锐又冰冷的眸子。
  将脑子里所有的因果关系串了一遍,电光火石间被某个通了的神经刺激到,我手一撑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学霸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会将所有的事情当做学业目标来完成,就算做不到精,最起码也要完成了才肯罢休。
  洛飞飞骨子里藏着的那股狠劲儿,是我和米舒表面里的虚张声势所比不来的。
  拉开椅子抬腿向前,快速又随意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上,我必须去星火会会米舒。
  抬手,关门。
  临走前我顺便捞走了床头柜上的白色方盒,往兜里揣上了打火机。
  刚推开星火的大门一脚踏进去,迎面铺来的冷气立即让我觉得毛孔紧缩汗毛倒竖,吸吸鼻子我径直走到吧台前。
  “来了?”木尘正在调酒,他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是淡淡 的,抬起眼角扫了我一眼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嗯。”我低声应了句,顺便抬手戳了戳整张脸都要贴到显示屏上的人,米舒明显在核对账目,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米舒忙我便安静的等,转过身子背靠着吧台,我手里把玩着兜里的火机,舒缓的音乐声淌进我的耳道,我眯起眼睛,打算让自己放空一会儿。
  打架时,米舒像护仔的母鸡,吵架时,她又像菜市场卖菜的大妈,和我打闹时,她像是长不大的孩子,她情绪多变脾气暴躁,但我每次来星火看到她坐在吧台里一脸冰冻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就不舒服。
  像距离,像隔阂,她和那个会抱住我一脸嬉皮的人相隔十万八千里。
  这就是现实吧,我想,现实总会给我们一层面纱,遮挡住本来的模样。
  恍惚中,我觉得有股热气和屋里的冷气碰撞,站直身子,我瞥到打开门走进来的女子,女子年纪不大,打扮非主流,全身透着股慵懒,像只猫一样。
  “你什么时候来的?”还没等我看清女子掩在头发下面孔,米舒一记铁砂掌击中了我的背部,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你断掌手吧?”我转过身斜眼看向米舒不满的嘟哝着,双肩往后扯扯,想要缓解些疼痛。
  “去,”米舒拿过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过程中还不忘了朝我翻个白眼,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别告诉我你是来看我的?”米舒看了眼我空荡荡的手,眼里是洞察了一切的机智感。
  我:“…”
  见我闷头不说话,米舒像是想到了什么歪头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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