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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中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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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禾听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要带他去庙里?还有,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是你说的有缘人而不是一个路人呢?”
  冬子眯着眼,似笑非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那位师傅说的话我从来都信,你可以不相信,也没有逼着你去信,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一个法子可以可以让你去救他,选择权在你不在我。”
  一席话下来,嘉禾如坠十里雾中,也愈发觉得不仅是冬子这人,就连这屋舍之中都透漏出怪异的味道。猛地站起来,她冲向程简的位置,费劲儿地将他扯起来就往外走,可程简的双脚像是生了根,深深地扎入地面之中。不论她怎么用了,他屹立如山,分毫未动。
  僵持一阵,她又从后面推他,仍旧是做无用功。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而紧促的声音,似是咒语,嘉禾凝神仔细听了才辨认出来是程简在小声地念着佛号。嘉禾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搁在嘴边的话生生被咽了回去。她说了又怎么样,不说又怎么样,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得不到他的回应。
  即刻,她又看了看冬子,抱着双臂若有所思地不知望向何处。
  她低声说:“打扰了,我们走了。”
  双手扯着念珠,这才止住他继续的动作。他抬起头来,眼神是冷的,冷得嘉禾的心颤了颤。
  他面上带着抗拒和不喜,眼神放在她的手上,像是要化作一把实质的冰刀,将她的手生生斩断,“放手。”
  他同她说得第一句居然是放手,嘉禾按捺住心中的难过,软言软语:“不放。跟我回去。”
  他难得皱了眉头,像是在思考,只是这思考的时间太久,她煎熬不已。
  程简:“我的东西。放手。”
  她干脆一把夺过来,放在身后,带着劝慰:“什么你的,不是噢,是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拿的。”
  他仍旧坚持,倔得跟头牛似的,“给我。”
  嘉禾哪里肯,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她就跟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将程简远远地跑在后头。见隔得远了,嘉禾才喘着大气停下来,对着他做鬼脸。
  她想,这样的交流也好,至少彼此间还是有交流的。不能着急,要慢慢来,忍住痛。
  日光倾城,树叶子随风翩跹,在空中打个转儿旋即落下。一阵风起,剩余不多挂在树丫上的叶片彻底吹落。路上人来人往,带着紧张的节奏与步伐。从而显得程简的慢步像是另一种存在,他不疾不徐地穿过马路,穿过汹涌的人群,走向她。
  多么希望,他走过来,将她拥入怀中,轻缓有力地说一句:嘉禾,我回来了。

  ☆、时刻(2)

  人后来倒是跟着她回了家,只是没过几天。他人跟一阵风似的,倏地一下子就又消失不见。嘉禾翻来覆去地找了个遍也没能将程简找出来。
  她急得跟锅上蚂蚱一样,围着锅炉团团转,只恨不能早点跳出锅里。可是身边的人面上倒是淡定得很,也不知是心里头到底是什么想法。
  她凑上前去,问正在小院里除草的嘉禾爸,“爸。我心里头慌。你们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嘉禾爸专心地拿着小铲子挖着草,一铲子下去,大把的绿草连根带起,“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能让他好起来啊,姑娘。”
  这么一句台词下来,嘉禾顿时没了声儿。干脆蹲下来站在嘉禾爸身侧伸手去扯杂草。
  嘉禾爸沉默几秒,出声,“女儿,你那拔的是我刚种的辣椒。”
  闻言她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拿着那颗小芽仔细端详,很小很瘦弱,叶片都在泛黄。夹杂在一堆杂草中,看起来和那些杂草没什么区别。
  她瘪嘴:“我看着这颗就活不了。”
  嘉禾爸咦了一声,好笑地说:“你这是杠上了啊,好好好,我来和你说说话。话说女儿你那天到底是干什么去了,程简回来后手上拿着那串佛珠,怎么也不肯松手,嘴上还念念有词的。我听老程说那是在诵经呢。”
  她静了静,而后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告诉了嘉禾爸。
  嘉禾爸起初听着觉得还挺有意思,后来面上就严肃了,还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上刚冒出来的青色胡茬。那模样太认真,让嘉禾的心里打着小突突,难不成还这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唔,去六根,清妄想杂念。说实话,其实这是个不错的想法,毕竟庙里面清静,又有佛祖加持。在那里面还真保不准程简就可以好起来。不过到时候要是不愿意离开庙里了,成了和尚,那我家女儿可咋办哟。”
  嘉禾忍不住丢了一记眼刀过去,还在说笑呢。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要是程简真成了和尚,她上哪里去找第二个程简,找不着也不想找。那她干脆打一辈子光棍好了,反正她现在挂在程简这颗树上了。
  嘉禾爸:“咳咳,老爹错了。我现在说正经话,佛教以及佛法都是很玄妙的存在,不妨可以尝试着信信,总好比你在这里手足无措,成天干想着要怎么帮程简走脱困境。换个环境,换个地方,沾染一下佛法未尝不是个好主意。那人都和你说了,是去六根,说白了就是要让程简脱离‘贪嗔痴,爱别离’,有些东西他积压在内心太久了,是该去一去了。也没什么不好。”
  说完嘉禾爸便不再理会她,拿着小铲子又开始捣鼓起来,将小院里的泥土都翻了个遍。新翻出来的泥土带着潮湿和一股腥味,混合着青草的气息,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她脑袋上空盘旋着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话想说出口。后来想了想,既害怕又好笑,要是程简把六根去得干干净净了,回来不认她这个小青梅了可怎么办,她有点儿愁。
  眼神在周围瞅了一圈,她发现程爸背着手颇有着领导人的气质站在门口,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在酝酿一些情绪,思考着该如何开口让她过来。
  嘉禾低头,抿着唇,对上自家老爹的眼神。她仍旧从心底上对程爸是怨着在的,所以不愿意和程爸有太多的交流。即使看见了也就当做没看见。
  “去吧,瞧着老程那样子,估计是有正事和你说,你就暂时将你的小情绪收一收。乖女儿。”
  嘉禾嘀咕:“不想去。”
  可转念一想,找她谈正事的话,无非其他,只能是程简的事情。
  抬起脚不大情愿地走过去,她将头撇向一边,尽量不去看程爸,耳朵里听着他说就好了。
  程爸:“那个叫冬子的男人将程简送走了,你别太担心。他一五一十的都将事情告诉我了,也一再保证过程简不会出什么问题。程简现在在的那地方的地址也都告诉我了,如果你想去看他我将……”
  嘉禾立马打断:“不用了。”
  声音干巴巴的,像是在强忍。
  她立马转身就往回走,脚步生风,横冲直撞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埋进棉被中,像一条无力的鱼。
  被丢在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似乎是在和她较劲儿,铃声不断地响起又消失。嘉禾没了折子,连带着被子起身去拿手机,声音听起来软而无力。
  是烨风打来的电话,语气着急担忧,“找到程简了吗?”
  她:“找到了。”现在又跑掉了
  烨风:“那我找个时间来看他。”
  嘉禾顿了顿:“不用……,他不在。”
  烨风静了静,才说:“给他点时间,会回来的。”
  她轻轻地恩了一声,便将电话挂断了。
  不一会儿时代又打电话来,催促:“嘉禾,什么时候过来上班啊,最近公司里忙得厉害,你要是觉得休息够了就赶紧回来上班。”
  她又在翻着相册,手指停留在一张风景照上,最后的一抹霞光,沉得如血,更像是一匹锦缎。
  时代疑惑地喊了声:“在听电话吗?”
  嘉禾将那张照片取出来,背后是写着拍照时间,2008年于普陀山拍摄。
  “主任,世界那么大我想出去看看。”
  时代一口老血差点喷薄而出,“你这意思是要辞职了?别学着人家微博热搜上说得那些。”
  嘉禾不吭声了,直接掐断电话,留下时代在办公室里无语望天,现在的年轻人都任性,他可不会让嘉禾辞职呢。
  …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就根深蒂固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趁着晚饭时间,她将这个事情给嘉禾爸提了提,嘉禾爸也没反对,只是态度坚决:“不准一个人去,要出去旅游可以,但起码得两个人以上才安全保险一些。”
  嘉禾点头同意,心里将能去的人的名单过了一遍,结果发现她其实没有太多要好的朋友,除了易梦以外,其他的都算得上是泛泛之交。可是易梦能陪她去吗,大概是不能的,易梦跑销售这一块的,整天累得跟条狗一样,回家倒头就睡,哪里还能抽出多余的时间陪她这个闲人到处晃悠。
  到头来还是得一个人。
  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在网上订青旅,找攻略,找地图,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一项一项弄下来,差不多花了她两天的时间。
  耗时耗力的活计。
  她想起那次去普陀上的旅游,她一时兴起,随口的就说了句想去普陀山,去看山看海。那时正值炎热的天气,七月末八月初的样子,无可抵挡的炙热。程简听了她的这一番措辞,第二天就上门来找她,手里还拿着火车票,她一看眼睛都直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还是空调硬座。
  她嚷嚷:“程简,你这是干嘛?出去旅游啊,你不是还要打工吗?”
  他在高考考完后就找了一份工作,好像是服务员的工作,赚的钱少还不说,每天都累死累活,加班到深夜。
  程简:“辞了,想出去旅游。”
  嘉禾:“请我?”
  他微不可见地颔首。嘉禾当即高兴地跳起脚来,可是转念一想不对,他辛辛苦苦转来的工资应该自己留着节约点用,她哪里能让他请。到最后还是让嘉禾爸掏腰包将车票钱给了程简。
  也就是在那一次两人吵了一架冷战好几年,以至于整个大学他俩之间的对话屈指可数。
  她一出门了,就跟放飞了笼子里的鸟没什么区别,满地乱跑。彻底地将程简做的计划攻略打断,程简没说她,由着她来。
  普陀山是个热门的旅游的景地,去的人多,程简得时时刻刻看着她。再加上又是晚上,更加密切关注在前方不远处高兴蹦跶着的嘉禾。她正在一家店子里挑选衣服,挑来挑去只选中了一件衣服,她穿着那一身衣服给程简看。
  犹记得程简当时脸上的诧异以及惊艳,不过很快就被他掩了过去。
  嘉禾穿着那一身迤地长裙,在路过一家酒吧的时候扯着程简的衣袖,小声说:“程简,我想去进去看看。”
  那时候好奇心重,对酒吧这种热闹非凡,五彩缤纷的地方很是注意。
  程简抬头看了眼,冷着声说:“不行。”
  她摇头晃脑,坚持要去,只是看一眼。
  程简捉住她的手腕,就往回走。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火气上来,说:“程简,你放手。我生气了,不想理你,你也别理我。开学了你也别理我,在学校里咱两就当不认识,哼。”
  一语成谶,大学里真的就形同陌生人了,偶尔的,她都快记不起有程简这个人的存在。他就在身边,却如同空气般的存在。
  她当时一定是脑抽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真想回去给过去的自己提个醒。
  

  ☆、旅途(1)

  收拾妥当了,嘉禾爸坚持要送她上飞机,一边在路上走着一边不停地唠叨,说是这次的旅行可千万要小心了,唠唠叨叨到快要上飞机,他突然之间丢出一句:“女儿啊,干脆不去了吧。”
  他实在是心里没边儿,怕出事。毕竟前不久云南火车站那边就出了一桩砍人的事故,飞机上也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总之他是提心吊胆的。
  嘉禾提着行李箱站在入口,叹息:“爸,你就不能放宽心啊。我肯定会好好回来的。”
  嘉禾爸瞪了她一眼,知道说再多也是无用,撇过头去就让她赶紧进去,要不然误机了谁也怪不上。
  她一只脚还没抬起来,就又被嘉禾爸揪住衣领子,问:“你不是说有人和你一起去的吗,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了,还有的人呢?”
  她尴尬地笑了笑,望了望嘉禾爸的身后,眼睛里陡然迸现出惊喜,高声道:“你来了啊。”
  嘉禾爸下意识地就回望。而她趁着这个机会溜之大吉,背着包刷地一下子就跑没影儿了。没注意到身后还真有人跟上来同嘉禾爸说了几句话,而后温柔地看着她。。
  嘉禾爸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小伙子,“约好了的?”
  小伙子凝眸看了眼她跑走的方向,以及肩上背着的大书包,会心一笑,当是默认。
  嘉禾爸砸吧砸吧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挥了挥手,也就放心地回去了。
  有个男人在身旁总归是安全些,不用他整天提着心担忧自家丫头会出点儿个什么事。
  …
  飞机稳稳地起飞,落在蓝天之上,从窗户外看去像是在云海上翱翔,一望无际的白与蓝。
  嘉禾睡意全无,脑袋清醒得全然不想平时的自己,她干脆从包里找出来自己在机场买的一本旅游指南,里面专门介绍香格里拉的一些景点。
  展开书籍她就被书本上的封面所吸引,金光闪闪的高原上屹立着几座巍峨的殿堂,仿佛已经触及云端。旗帜随风肆意翻飞,像是要脱离掌控,飞入蓝天。低矮雪白的云朵,看起来更像是一朵朵棉花,在蔚蓝天空的映衬下更显光辉。
  她看得专注,心神放在了书上也就没注意身旁有人轻轻交谈的声音,直至有人站起来。一片阴影打在书面上,她才抬眸探一探究竟。
  一抬头,就看见了他。
  嘉禾拿着书的动作定格,惊诧之余还不忘问他:“你……,旅游?”
  徐晋书一眼就瞥见她手中拿着的书,所有的疑惑顿时解开,他抽走她手中的书,压在手掌下,问:“要去香格里拉?”
  嘉禾点头,她总觉得香格里拉比之于丽江或者大理会更有人情味一些,文化气氛也浓郁,而不是像丽江和大理,早就被商业化的氛围给笼罩,早就没了多年前那种古朴清幽的味道。
  徐晋书笑得眉眼都舒展开来,连声音里都透着愉悦,他问:“这就算是去对地方了,可以换我当免费导游,还你的人情。”
  嘉禾“啊”的一声稍显大,引得后座的人频频向这里看过来。他家乡是在香格里拉?这点儿她到不知道,不是说云南人大多数人的皮肤都是古铜色吗?因着这地儿是处于高原地方,紫外线格外强烈,人若是光着膀子在外面晃荡一个小时,保准黑个好几度,她为此都带了好几瓶防晒霜。
  可徐晋书倒是长得挺白嫩,完全看不出来有着云南人的特色。
  徐晋书为此解释:“老家是在云南,一年上头就回去个四五趟,自然不会晒成那种程度。”
  赶在这个点儿奔回去,着实是个意外,家里的奶奶身体不好,最终还是熬不住去了。他这才连忙请了假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急匆匆的赶回家,指望着能在奶奶下葬前看上最后一眼。顺便在家里过完年再回去。
  徐晋书:“打算在香格里拉逗留几天?现在这个时节,去那边儿旅游的人不多,天气冷。去了的人也一般等到过完年才回去。”
  嘉禾:“也就十来天的样子,时间太长了我也熬不住,据说天气不是一般的冷,我怕冷。”
  徐晋书笑:“怕冷你还敢往这儿来,你这是在自己找罪受,聪明人就知道往南方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嘉禾同意他的这个说法,她的确不是什么聪明人,总是傻得很,对事情总是后知后觉。
  下了飞机,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凛冽干燥,有着灰尘的味道。
  来接机的老板是个十分热心肠的人,见着了嘉禾就主动地就帮她分担行李,她懒得推辞。做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浑身上下后酸胀,没什么力气。就连说话也是无力的。
  她对徐晋书招手:“我先走了。”
  徐晋书扬起手中的手机,提醒,“过两天记得联系我,有个轻车熟路的人总比陌生人来得靠谱,也不怕被坑。”
  嘉禾从背后伸出剪刀手,她实在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说话,浓浓的困意席卷大脑,只恨不能在面前有一张床,让她倒头就睡。
  老板在前头带路,见着她这个样子,打趣,“小姑娘在飞机上没睡好啊,你这打哈欠都快传染给我了。我都想睡觉了。”
  他刚说完,嘉禾那边又一个哈欠,连带着眼泪都出来了,将一双困意浓厚的眸子熏得极是无辜可怜。
  这模样不禁惹得老板哈哈大笑,很憨厚有感染力的笑容。
  “姑娘这是第一次来香格里拉吗?”
  热心肠的老板开启话唠模式,不用嘉禾接话,他自己就开始孜孜不倦地道来,“讲真,在这地儿生活过一段时间,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再回到那些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中会觉得真没意思,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地,朝九晚九的生活。简直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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