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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钧天(第四部)幽冥梦 作者:清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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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天孙弹了弹水镜,又笑了起来。“可是,孤,你为什么要对我解释呢?” 



“因为我喜欢梵,不希望你对他有所误解啊。”孤倒是说得没有半点避讳。“谁都不会喜欢自己喜欢的人被人误解吧。” 



“你喜欢梵?!”天孙轻嗤了声,对此话不予置评,另下断语。“会喜欢你的人,全是疯子,被你喜欢上的人……真是何其不幸。” 



“好,你问的话完了,现在该我问了吧。”孤笑咪咪地看着她,有如盯上老鼠的猫。 



天孙眨眨眼,一派纯善无辜之色。“我作了什么不该作的事了吗?” 



“怎么会呢。你只是作了太多你该做的事,让我无从赞美起。”孤声音极为柔和。 



“好的,我会安份守已,不再这么热心了。”天孙乖巧地笑着,乖巧地说着,乖巧地将手探入水镜之中,搅乱了乾坤…… 



“剩下的你自己去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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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的混乱也不过霎间,梵很快就收敛好心情,打量着下方。 



是水,一道奔腾不定的水。一道阴晦难明,似深藏着无数玄机的水,一道流转于世人口中,渡过之后,万缘俱断的——忘川之水。 



而此时的水中,正燃烧着火焰,焰苗吞吐,冲天而起,红焰化成了蓝芯,却没有半丝热力,有的只是寒气。 



在这地狱之中,连火也是冰的。但烧着之后,只怕连骨头也不会剩下的。 



真是很麻烦呢。 



轻叹着气,梵在天旋地转间勉强向云比个手势,让他抓紧自己,同时左手倒握住右手手腕,拇指,中指,无名指按实,二指虚浮,右手食指与中指交捏直立,其余三指互扣,结了个光明根本印,设定范围为奈何桥,念了声:“疾!” 



光芒划破黑暗,云尚是初次经历此事,只觉得头脑一阵昏眩,几乎站不住脚,睁开眼时,自身又回到了奈何桥上。 



未立稳脚步,脚下那原本结实紧凑的白骨之桥突然散开,纷纷坠落于忘川之焰中。 



“真糟哪……”吐口气,梵淡然一笑,左足力点右足,趁一口真气未浊之时,凌空一翻,柔韧修长的身形顿如青鸟掠波般射向不远处的望乡台。 



云的轻功更是不在话下,展开浮云飘萍的身法,当真有若一朵白云,就这么轻飘飘地随在梵身后,投向了望乡台。 



眼看两人就要落在望乡台上之时,天地一片惊人的耀眼,随后又陷入更深的昏暗。一块巨大的石板自天而降,似是古早前被共工撞破,女娲补上的天空再次裂开,从中落下的石块。其形之大,足以弥天,覆盖了方圆百里的范围,压得人无处可逃。 



咬咬牙,梵连想都来不及想,只有赌赌运气,随便设定了个范围,逃开这望乡之台。 



现在,只希望这冥界多少有些结界,不会让自己这一闪闪入十八层地狱之中了,那就真的难看了。光芒覆住他与云两人时,梵心中唯一想到的就是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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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口气,孤惨不忍睹地自水镜前撇开了目光。 



“梵哪梵,你的运气实在有够‘好’的,居然直接掉到那个地方去,十八层地狱都要比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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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闲话,还请大家看一下再走吧: 



目前血色是越来越长了。本来是想将它们当漫画来写,每一部都是个单独的故事,用孤与梵的感情之线连成整篇的,这样一来,对于感情的描绘就难免疏开了。只是当这两人各自领会自身感受之时,如那个恶搞完结篇所讲,全文也将结束了。所以清静近来一直写得很辛苦,原本是想写七部,本部完后再去西北两个天界的故事,然后就是极地绝域的大结局了。但又不知大家对于这样的节奏安排满意吗?会不会嫌它拖太长了。如果大家觉得没必要拖这么长的话,那就在第五部结束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下一回孤与梵就该各有行动了,所以请大家务必告诉我一个答案,不然下一回的真的只有无限拖下去了QQ 



好,不多说了,清静一向废话太多^^;;; 



清静 





幽冥梦 第六回 福不双至 

在急乱的气流下使用不合格的法术,其成功的机率是多少呢? 



梵不知道,也不想计算,因为结果一定是很难看的,一如他此刻的处境! 



方方逃开巨石压顶的危机,却在狂澜中失去了云的踪影。不过瞬息之差,却咫尺成天涯,被光之道送到不同的地方去了。 



无奈之事不止一件呢。由于光之道实在太快了,让他连调整姿势的时间都没有,怎么进去,就怎么被送出来,而且虽然落下的地方是个很正常的花园状的建筑,并不是什么十八层鬼狱,但高度却出了偏差,离地十丈…… 



于是,名动天下的魔箫,撼动始天的夜魅,就这么干干脆脆,利利落落地以着最‘优雅’的姿势摔了下来,并且,压毁香花二打,杂草无数——谢天谢地,不是玫瑰花丛…… 



无奈事说完了,该说倒霉事了吧。压毁别人花丛时,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人发现对吧,就算让人发现了,也要以三寸不烂之舌骗砸得对方头昏,相信你只是个路过之人,与此事确实无关。但是……当你就在主人赏花之时,直接在他面前压毁花丛,并且,主人是个三大五粗,高头大马的家伙时,该怎么办呢? 



趴在花丛中的梵与坐在草地上,呆呆地看着他的男子你瞪我,我瞪你,不知是王八看绿豆,还是绿豆看王八,看对了眼,一时间,两人都没话可以说了。 



坐在草地上的那人,穿着亚麻色斜襟衣服,服饰简洁,腰间以盘龙金带束着,暴露出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一垒一垒的,黝黑发亮,一头银白色的短发下,五官刚毅如削,薄唇有些扭曲地撇着,勒出两道严厉的线条,基本上与人类长得差不多的……扣除他那尖耳朵和头上的独角。 



否决用光之道逃开想法,干干一笑。梵觉得掉到这已经是很不错了,再逃开,如果掉到地狱去,那才真是得不偿失呢。轻咳了声,看了看对方,见对方没有反映,梵只得自己先开口。“对不……” 



对方突然打断,吱哩咕噜地说了几句话,但梵都没听懂,那人想了想,又换了几种话,最后,终于说出梵听得懂的话来。“很漂亮……” 



“什么?!”很漂亮?!梵决定当做自己听错了。 



“紫色……水晶……我喜欢它……”天不从人愿,自那人薄削的唇间,吐出的是梵不太喜欢听到的字眼。 



暗下翻了个白眼,梵自认自己大人有大量,姑且再次当作听错了。“对不起,压坏了你的花是我的不对……” 



“我想要它……”那人对梵的话毫不答理,一招手,梵觉得双眸一痛,那人手上却多出了两粒紫色的晶体。 



惊讶地看着那个东西,梵眨了眨眼,又用手指碰了碰眼睑,明明眼睛没有问题,刚才为何会痛呢?那两个晶体,到底是什么东西? 



原本是深幽难明的紫色,在光线的照射下,莹光流畅,闪着透明的光芒,清清澈澈的盈波缓缓流动,那人不由满意地笑了起来。“好漂亮……” 



梵本想向他打听一下这里是哪里,不过瞧着他有些颠狂的神色,总觉得怪怪的。“压坏花的事我已经道歉了,我有事先走了……” 



“不行……”那人肃然站了起身,身形看来更是高大,足足压过梵一个头。“你也好漂亮……” 



梵脸色一下子便气白了,冷冷一笑,喝道:“让开!” 



“我喜欢……”那人将紫晶一抛一抛,突然咧嘴笑了起来,严厉的神色尽化成孩童般的天真。“不能走哦……” 



你喜欢……你喜欢……梵觉得自己脑海中某条神经的线崩断了。 



为什么我不去找麻烦,麻烦尽是一个一个地惹上来呢?!开了个小店,不到三个月就瘟神纷纷上门,关闭了,回到绝谷,又没地方住,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却因怜夕的事而上转轮宫,看来也像要搞定了,偏偏天孙又加上但书,一个不忍,搞到现在又得上冥界,然后又莫明其妙地当了始天的替罪羔羊,被光之道抛来送去,到现在,还被人这么说…… 



当真是不想不生气,越想越生气,梵的怒火越积越多,终于失去惯有的冷静,爆发了!! 



“我管你是什么鬼——给~~我~~让~~开~~啦~~~” 



他这一声大吼,有如舌绽春雷,立时平地里起劈雳,震得不管远近之人耳朵皆嗡嗡作响。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态地大吼,自个儿喉咙也隐隐作痛,见对方似尚未回过神,当下悄悄干咳两声,才欲开口,就见…… 



“哇~~~~~~~~~~~~哇~~~~~~~~~~~”又一声惊天地动,绝不输与他方才那声大吼的哭声自眼前这刚毅威武,神圣不可侵犯的男子喉中发出,“欺负我~~~~~~~~~~~~~~你欺负我~~~~~~~~~~~~” 



什么叫泪如泉涌过来看一下就明白了,三两声嚎哭,泪水就沾湿了胸前的衣襟,爬满了一脸。鼻涕也跟着流出来凑热闹,加上他用手抹眼,手上的泥巴沾了一脸,立时成了五花脸了。 



梵真的是看傻了眼了,张口结舌了好半天,第一次发觉自己也有无法应付的场面。 



“停!别哭了……” 

“哇~~~~~~~~~~~” 

“拜托了,不要哭了……” 

“哇~~~~~~~~~~~~~~~~~” 

“哭这样很难看的了……” 

“哇~~~~~~~~~~~~~~~~~” 

“好了好了,没事了……” 

“哇~~~~~~~~~~~~~~~~~” 

“……” 

“哇~~” 

“不要哭了!!!哭要有用,我陪你一起哭总成了吧!!!”火山再次爆发! 

“哇~~~~~~~~~~~~~~~~~~~~~~~~~~~~~~~~~~~~~~~~~~~~~”洪水依然涛天! 



所以最讨厌小孩子了,一哭就没法收拾!!!梵脸色惨青,快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十指了。 



“陛下,陛下,澜陛下~~~~~~~~~~”急惶的声音终于传来,解救了眼前哭得希哩哗啦的男子一命,也让梵恢复了理性。一群长相千奇百怪的士兵们自四面八方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却在离他们十丈的范围外被不知谁布下的结界阻住了,围成了一团,密麻麻的。 



澜陛下……不会是这么有缘吧……梵有些无奈地暗下叹气,衷心希望眼前这个嚎哭得愁云惨雾,肝肠寸断,惊天地,泣鬼神的男子不是什么冥皇陛下。 



世事不如意者,十者居八九…… 



“放肆,没有王令,还不退下!”一道森冷的声音自士兵外围之处传来,由于被重重人影遮住,梵无法看到是怎样的人,但原本如潮水般涌来的士兵们又如潮水般远远退去,让开一条道来。仔细一瞧,诸人眉目间皆有惊惧之色。 



被众人避开的空间中,站着一青年,黑发银眸,斜衣短衫,脸色苍白到不正常的程度,一副病怏怏的神情,身子骨单薄异常,再差一点点便只能用形销骨骸来形容了。但眉宇之间,极是凌厉,顾盼威凛,有若刀剑,几欲剖开人心,直照向那最是阴沉之处,令众人不得不退避以求个安心。 

他可能是忠臣,可能是悍将,但绝不是能让人衷心爱戴之人。他的锋芒太厉,在别人尚未识得好处之前,便已为之冻伤。 



梵在打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梵,冷硬的脸上,连丝笑容也没有。 

“擅闯皇宫,震惊帝驾,其罪当诛,无情可原!” 

冷冷地宣判完毕,他微抬左手,手上一团漆黑如墨的阴影覆住了枯瘦苍白的五指,同时手肘一动,黑影顿时离手笼罩向梵。 



“不要~~~~~~~~~~~~~~~~~~~~”尖叫出声的是那个正抽噎不止的澜陛下,“漂亮,喜欢,不要~~~~~~~~~~~~~” 



青年眉头微皱,一反手,那阴影又收回了他的体内。 

“澜陛下……”轻叹声中颇有无奈,自怀里掏出条白帕,示意冥皇弯下腰,小心地擦拭着那张五花脸。“别哭了。” 



“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澜哭得更大声了,鼻水与泪水齐下,哭声共鬼嚎一音,天地间凄凄切切,玉容亦惨淡起了。 



青年无力地垂下手,看了看梵,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四周士兵,单手结印,异芒一闪,空间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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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宽广,也不见华丽——至少对于王家或重臣而言,是太过简陋的居室,只放着高高的书架及桌椅物品,再无半点特殊豪奢之物。唯一特别的大约是室内的一切全都是黑色的,连窗户都不开上一扇,比起在人间里梵开的小店更不见天日。 



这点能够聊以自慰吗?苦笑一声,梵看着青年让澜在椅子上坐下之后,也是几分束手无策的立在一旁,不知该如何让水闸放下。 



双方目光这一对上,梵一挑眉,青年一眯眼,竟都有着不服之色,也不知为何,就先瞧不顺眼对方了。但两人都是深沉之辈,绝不会轻易动气,当下虽是目光纠结,难断难舍,却又没有一人肯先开口。 



有点奇怪的目光呢。梵不动声色地想着,那双太锋利,容易让人惧怕的银眸中,似是有着某种不一样的,或者该说与印象不一样的阴柔思绪。但到底是哪一种不一样,梵却是说不上,过了片刻,便觉得脑海一阵昏眩,几乎要立不住脚了。 



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青年突然问道:“你不是云照影?是……虚夜梵?” 



为何会认错人呢?梵觉得这话不对劲,但看着他,已无力再思考了,只觉得自头部而起的昏眩,已经快要弥漫到全身来了,青年瘦削的身形看来也是模模糊糊…… 

用力闭上眼,他不觉得身体哪里有问题,可是却越来越不受控制,脑海中的昏眩已经变成了刺痛。万锥齐下的尖利让他的脑神经似要爆炸了般,又似是所有神经都扭曲成一团,被人用力搅动着。他的脸色发白,唇色发青,虽还保持着标枪般笔直的身形,但冷汗已淋淋而下。 



“果然……真糟糕……”青年似是喃喃叹息了声,但梵不确定在这种耳朵轰鸣之下听到的声音是否现实,又或是幻觉。这痛楚太过突如其来了,快得令他来不及有所反应…… 



怎么可能呢……到冥界之后,自己一直都在小心提防着,怎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受了伤呢……梵咬牙站着,看着双手不断地颤抖,不想让昏迷来接掌痛楚,不想让意外来控制命运。 



青年枯瘦干燥的手按上了他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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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孤,天孙无聊地坐在水镜边,素手托着香腮,黛眉微颦,一向变动的眸子呈着黑色,温和地看着水镜。 



水镜中,梵身上日益耀眼的光芒正黯淡下来,敛尽了霞彩。 



摇摇头,宛然地叹了口气,远远看着她的侍童们都在细声调笑着。有几丝声音传到了她这边,似是在研究她是不是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问题。她不由懒洋洋地换了只手。 



“的确是重大的问题呢……”咬牙吃吃地笑着,她拨了拨长发。“梵回来之后,要打扮成怎么样才能让他惊艳呢?我真是个体贴的好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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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痛。 



非常非常的痛! 



睁开眼,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梵皱了皱眉,确定自己除了头痛之外再无别的伤害之后,打量着周围。 



简直与虚无空间的那种黑有的比了。就算伸出手,只怕也是数不出有几根的。摆摆手,梵发觉自己实在很有随遇而安的美德。他开始侧耳倾听,却没听到什么声音。 



摸索着周围,似是躺在一张床上,柔软的床垫,有如云裳堆促,又暖又滑,而且很大,他至少向前摸索了七八尺,才摸到床沿。不过好像方向错误了,床沿之外就是宫纱墙壁,梵只得顺着床沿,慢慢再向周围转移。 



好不容易找到正确的下床点,努力睁大眼,左顾右盼,并没有因为习惯黑暗而有所改善,依然是一片漆黑,他只好伸出脚,小心向下探探——对了,好像没穿鞋子。 



光裸的脚踏在冰冷的地板上,很难感觉是什么质地,大约是金属的一种吧。平滑归平滑,却寒意刺骨,丝丝都要透入骨髓。他缩了缩脚趾,开始一步一步向周围探险。 



这是什么地方?牢狱吗?又布置得太华丽了,至少一路所触摸到的摆饰可是不少的。扶好不小心被自己碰倒的瓶子,隐隐闻到一股香气,梵有些不适地皱了皱鼻子。 



如果不是将自己当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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