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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殇(父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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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喜庆,这时,有人挂了一串鞭炮在酒楼二楼,开始噼噼啪啪放了起来。夜流云跟着人潮行进,看到此景不禁感叹:“好热闹!”

              “是啊。”夜离殇一边用手臂慢慢将他与众人隔开些,免得挤得难受,一边低声笑着:“这么惊讶,云儿没来过夜市吗?”

              本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夜流云却摇头轻叹:“是没见过啊。”随手一指街边挂的一串花灯,“这东西,我来了这里才第一次见。倒是真的好看……”

              挑挑眉,手微微环紧怀中这人,夜离殇淡淡道:“过了这月,下月就快过年了,大年三十比这个热闹,到时我们再来一次。”

              不自觉咧咧嘴。

              这是在安慰我吗?嘿嘿,真是不干脆。

              “好啊~!”只要你陪着……

              其实并不是要来看花灯的,新年过不过无所谓。只要你来陪我,不管热闹冷清……

              我都喜欢的。

              ……

              ……

              嘭————嘭嘭嘭嘭————————!

              “啊呀呀……礼花……!!殇,礼花啊啊啊啊……!!”

              ……

              大街那头,两个身影,一人锦衣俊俏,一人灰袍高挑,何其眼熟。

              “啊呀呀呀……捞金鱼……!阿若,我们去……!”

              “……”

              “啊呀呀呀……猜灯谜……!阿若,我们去……!”

              “……”

              “啊呀呀呀……临画帖……!阿若,我们去……!”

              “……!”

              “啊呀呀呀……抛绣球……!阿若,我们去……!”

              “……!!”

              “啊呀呀……”剑气扫过,展翎摸摸脸,没事。摸摸头发,短了两寸……

              “我走了。”

              “别嘛……!!我不乱跑还不行……”

              嘭————嘭嘭嘭嘭————!!

              “啊呀呀呀……有礼花……!!阿若,我们去看……!!”

              “……让……我……走……”

              ……

              ……

              皇家大院,众官云集,婢女托盘穿梭于人群中。

              “皇姐,怎么了?”十一皇子端杯过来。

              某禁卫军首领回神,干笑:“没事没事。”

              “那,这杯我敬你,给个面子,不能推啊~!”

              “哈哈!好,干了!”

              顿时,四面八方众官涌来举杯相敬:“给个面子,这杯下官敬您……!”

              “好好好~!大家一起喝啊……!!”

              嘭————嘭嘭嘭嘭——————!!

              “哦……礼花啊……”流火举杯,“来,干了……!!”

              ……

              ……

              一棵无名树,一女子横陈树杈之上,手握女儿红。

              “人人都很开心呢~!”茗韵一口酒下肚,醉眼迷离。

              嘭————嘭嘭嘭嘭————!!!

              “嘿嘿……礼花……”轻轻将酒壶抛在地上,听它发出清脆声响,“真是好东西……” 随即起身,飞速离开。

              远远的山头,一个声音渐行渐近。

              “小贼……你再跑试试……说你呢……!就你!哎,别跑……还俺酒来……”

              ……

              ……

              “大师兄……”

              “嘿嘿嘿……”

              “大师兄……”

              “吼吼吼吼……”

              “大师兄~!!!”

              “灭哈哈哈……”

              “大……大师兄……”

              “挖咔咔咔……干嘛……?”

              “别放了……师傅发现绘宰了咱们的……!!”

              “没事没事,礼花而已,咱又没点炸药。”

              “可是……”

              “老子都说没事啦~!!阿,这个好~!带形状的!师弟,点火!”

              “大……师……兄……”

              “啊——!你们,你们两个孽徒!!回来……!!”

              ……

              ……

              新的一年,当然要热热闹闹的啦……!

              至于长极等其他众人,咳咳,咱们,咱们春节回来再续……(长极挤进:“新年好阿,各位美眉……”被清水踢飞:“新年好啊各位大人,有哪位大人想除妖没有?本三人法力高强,人到妖除,而且还包办各式婚庆丧事,当然,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绝对是您的第一选择……!”被众人踢飞之……)

              “……丙角……皇初……贪天貌……祭双全……”一条奔腾咆哮的长河前,长极王临江而立,一手轻抬,掌心遥对江心,另一手背于身后。随着低低迂回的浅吟,江水似乎有一时的异样,渐渐,竟有回音响起。

              “……乙坤……十六繇……陆子千碑……兵解……仓皇……仓皇……”

              江水滚滚,江心处有水流汩汩而出,完全不受常理所制,悬浮于半空,日光透水而过,圆滑莹润,璀璨晶莹。

              徐徐微风拂过,将他鬓边发絮尽吹于脑后,长发似张似狂,飞扬在风中:“……九界之上……卯戌之变……无相……知法……陇乾……个中……个中……”

              “中”字未落,湍急的怒浪突然减了去势,整条大江逐渐慢了下来,好不诡异。其上的圆润水球轻轻旋转着,晶晶点点,长极拂袖,声势骤起:“得自,涅磐之,以初窥天境!逐落于荒芜道,亦为,亦不为……知得,知不得……通十合……愿兮……?”

              “焚三经……”对着水球遥遥一挥,隐于袖中的修长五指虚虚一顿,掌中焰气喷张,宽大的紫色袖袍在半空漫卷而过,顿时,四周声势大作!长极王半嗑上眼,妖色浓重,半晌开口:“……借八荒……可得……归乎……!”

              空气胶着,巨大威压铺天盖地肆虐而出!

              “归乎——!”有如实质般的声波缓缓流泻,呈放射状向四周扩散开来,隆隆而过,仿若就在耳旁,轰然炸响。

              整个长江瞬间静止。

              长极五指虚合,垂于身侧,对那江天一色笑道:“成了。”

              “知道这东西的名字吗?”

              一旁的夜流云只离了他几步远,一直看着,这时嗤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怎会不知。”

              长极一摸鼻子:“本王倒忘了你以前见过。”随即无趣的撇嘴,对着江面一挥袖袍喝道:“起……!!”

              哗啦啦——!

              水球轰然炸裂,淋淋沥沥洒了漫天珠华,阳光折射透过,最终形成一道瑰丽无比的水帘。长极单指一点,便见那水幕徒然暴涨,上面迅速飞闪过众多凌乱毫不相干的画面,许多人脸一个接一个出现,定格,再消失不见。长极对后面的夜流云一咧嘴:“本王能做得就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便简单了,夜流云点点头,上前几步,对着那面水帘凝神而立,口中音成一线,缓缓吐出。

              “八荒之内,荒寺山宅,可有了怀?”

              水幕一阵抖动。

              然后,便在阳光透射下,一所简制木屋展现在二人眼前。

              “这是……”夜流云看着那座巍峨高山,“箕尾山……?”

              长极挑眼:“似乎是。”然后事不关己摇摇扇子,“那地方可不好找呐……!”满脸你求求我就帮你啊的欠扁模样。

              信不信我现在把你送过去?用踢的!夜流云嘎嘣嘎嘣掰着手指头:“这个不劳大驾了。”

              “好吧。”这厮一脸扼腕。

              “你确定不悔?”长极细细眯着眼,用两指倒拎起折扇:“了怀那家伙……本王信不过。”

              夜流云轻轻侧头,抬手卷过耳边一缕半白长发,手心,不知何时躺了一串佛珠。

              “他若信不过,我也无法。但,总要试试。”

              许久,长极仰首叹道:“罢罢罢,你要去便去,我也不阻你了。”而后突然一笑,“莲清君。”

              “嗯?”

              “这是本王第一次见到你为一件私事如此热忱……”

              夜流云停下手上动作,盯着他:“不好吗?”

              “怎会,怎会?你当该如此,莲清君,纵是该鸣于九天,却为何非要自掩锋芒?哈哈哈,如此甚好!”

              眼光一柔,夜流云点头:“你眼倒利索。”

              “此去不知要费时多久,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照应一下这边。”

              “啊?”

              夜流云也不理他越来越黑的俊脸,微笑中三分奸诈:“我去了那里,自然顾不到这边了,你便帮我一帮吧。啊,还有,灵鸳也该要来了,就留给你应付吧。”说着扬袖而起,身子轻飘飘浮在半空之中,倏尔向东飘出十几里。

              他一扬手,一道碧影划来,射入长极袖中。

              “此去归期不定,有事便用这个找我。至于你的身份,先不要暴露,就用我的皮相吧。”

              声音越来越远,终致归为虚无。长极愣了愣,这才从袖中掏出那枚细小的碧绿耳饰,半晌,破口大骂:“姓莲的,你当本王是什么,你的跟班随从下属小弟吗?!姓莲的你给本王说清楚再走……!!”

              **********************************************************************

              箕尾山并不好找,不过是对一般人而言。他夜流云好歹也曾是一界之主,那地方自也算是好找的。

              上了山,到处是密密的红叶枫林,时值初春,但此山仍然火红绚烂,自是一番摄人心弦。夜流云背着两手,脚步沾地穿林而过,面对此景却撩不起一丝心弦。只是骤然忆起那时,两人漫步林中,在那巨石之上,一人站,一人坐,任那秋叶拂过,拨乱两池春水。

              如今却只剩惆怅。

              罢罢,想这些还有什么用?

              徒添烦乱而已。

              脚下轻点,转瞬间便出了枫林,再往前看,哗哗水声传来,一时只觉得豁然开朗。

              清澈山泉边,有一处与之前水帘中所见一般的木屋。门扉微阖,想是有人在里面。夜流云想着便要入内,突然周身一个激灵。

              一缕缕,一丝丝的。

              杀气!

              一道黑影直直冲着面门激射而来,夜流云侧身,两指不慌不忙对着它轻轻一弹。

              叮————当啷!!

              有东西被钉入身后大门,木门被大力甩出,隔了十几米才猛然摔在地上。已经破损的木门正中,一枚铜钱被斜斜插在上面,深深嵌入。

              一滴冷汗划下,偷偷摸了下手,汗湿掌心。

              屋中,斜坐了个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的人。他抬手举杯,缓缓抿了一口,黑色玉石杯之上,有只过于苍白的手,其中暗青色的血管隐隐可见。只见那人微一侧头,眸光流转,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好久不见,妖主,别来无恙?”

              见鬼了!这人,怎么知道他要来的?!

              靠……了怀,死和尚……你不会已经变成一缕冤魂了吧……?

              微风拂过窗台的一盆兰草,枝叶轻摇,飘散出一缕缕清新香气。幽静简陋的小屋被夕阳的残光笼罩,竟也显得格外雅致。道道霞光射进来,映在桌面,椅背,蜿蜒而过,最终爬上角落那张木床,火红火红,照映出其上清清冷冷一个背影。他就静静卧在那儿,像是睡了,不曾移动过分毫。

              吱呀————

              门被从外面推开,立刻,床上的青年右手滑向斜侧面,不经意抽动了一下,但当听到来人吐息时,又渐渐垂于腰侧。

              刚进来的人显然不知道自己适才堪堪从鬼门关荡了一圈回来,与其仍是说不出的苍老亲切:“施主,吃饭了。”微弱的晚霞照在他脸上,皱纹交错,俨然是个年过七旬的老和尚,长得慈眉善目,双目炯炯有神,阔鼻方唇,正气凛然,自是一副宝相庄严的得道高僧模样。

              床上青年好似没听见一样,仍是静静躺着。

              那老和尚看了也不恼,放下手中的托盘,然后从盘中拿出三碟素斋,依次摆在桌上,才道:“饭菜是老衲自己煮的,只是平常人家的油盐酱醋,施主若信得过老衲,多少吃一些吧。再如此耗着,垮了身体,总说不过去。”说着他看看丝毫未动的青年,那背影,显然极其不信任他,再看看菜色,老和尚摇头自语:“怎么这么倔,三天都不吃老衲的饭,怪哉~!难道老衲手艺,真的如此欠佳……?唉……悲乎……悲乎……!”

              终于,床上那人动了动,启唇:“……云儿……”

              那老和尚轻轻掂了碗饭,推了张椅子坐下,开始挑盘里煮的水嫩的青菜,一边嘟嘟囔囔:“你那云儿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这青菜豆腐实在些……”

              “……云儿……”

              “这名字三天里你也叫了二百七十来次了,还不是怎么叫都没反应?何必这么想不开。”老僧放下碗,叹道,“施主若是还不吃点东西,只怕不用这位云儿来找你,你也已经没力气睁眼看他了。”

              “……”

              那老和尚似是脾气极好,也不管青年根本不甩他,仍是在一旁滔滔不绝,努力劝说:“施主正值年壮,大好的青春还不曾耗费,怎就这么个苦大仇深样?年轻人嘛,就应该朝气蓬勃,当然,太盛气凌人就不好了。不过年少气盛是对的,你看老衲,已经是根老木了,但我心仍向往朝阳啊,可是你看你,一个大好青年,整日不吃不喝,为情所困,萎靡不振……”

              “……”

              “估计就是你那云儿来看了,见到你这副模样,也要丢下你不管了。”

              “……”

              “施主,你真的不吃?”

              “……”

              “施主,老纳照顾你这么久,好歹给个面子?”

              “……”

              “……施主……你在听老衲讲话吗……?”

              “……”

              老和尚停下,叹了口气,慢慢踱到桌旁倒出一杯滚烫清茶,吹着气趁热喝了,过一会儿才道:“不说便不说罢,老僧本就没指望感化你。”说着拂袖便往屋外走,边走边随口抱怨,“唉,没想到,传说中的夜离殇竟是一个冰坨,真是难为莲清君了……嗯,不对,如今是夜流云了啊……”

              此话一出,果然,身后空气突然变得焦灼,冷冷清清的低音在小小木屋里格外响亮。

              “站住……”

              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左袖空荡,却仍显剽悍。青年背脊一挺,双目中眸光犀利,其间弥漫的浓浓冷意,即使是个平常人也能感觉到。

              狭小的空间中,剑气纵横。

              “我没告诉过你名字。”不论是他自己的,还是云儿的。“你怎会知。”

              堪堪走到门口,老和尚转身说得老实巴交:“施主第一天晚上梦话说漏的。”

              “你以为我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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