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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许来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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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你可是要出宫买蜜饯?”印尤裳牵过她的手,分外亲热的问候。

莫如见这位郡主,如今的太子妃知书达理,一向好说话,又送过自己贵重首饰,自然是乐意同她讲话,“嗯,郡主是要我从府外为您带什么东西吗?”

印尤裳的白齿轻咬了下唇,有些谨慎的问,“其实我整日呆在宫内也甚是无趣,不如同你一起出去瞧瞧吧?”

莫如吓得慌摆了摆手,“郡主乃娇贵之躯,如今兵荒马乱,况且太子特下令在他回来之前,您绝不可离府半步,若是稍有差池那莫如可担待不起。”

 “原是如此,我不过只是想出去逛逛,陪你买了蜜饯便回来。”印尤裳黯然垂下眼帘,“既然这样,我也不劳烦莫如姐姐了。”印尤裳松开莫如的手,只得独自沿路往回走。

莫如瞧着她伶仃的背影,又想起前几日印尤裳赠的金花簪,竟是那样稀世罕见的珍宝,莫如犹豫了下终于开口:“郡主,要不您就跟我出去一小会儿吧?”

印尤裳迅速转过身奔向她,不亦乐乎地问:“可是当真?”

**

“莫如姑娘,郡主恐怕不能出去。”门外的侍卫伸手拦下印尤裳。

莫如挥了下白衣长袖,“魏国夫人特准许郡主今日同我一起出府的,不信你们便去问云夫人!”

门外侍卫皆知魏国夫人的厉害,却仍是恭敬的将印尤裳拦在门前,“莫如姑娘,您别为难我们了,太子有令要保证郡主的安全,绝不准许外出。”

莫如勃然变色,她硬是要拽出印尤裳,“郡主不过是同我出去买些蜜饯,如何不安全了?你们若是再挡路,我就告诉魏国夫人,让她来处置你们!”

“这……”侍卫顿时哑口无言,只得瞧着莫如同印尤裳出府去。

**

“老板,还是照旧,糖桂花要馨香略透明,半个黑点都不能有,八珍雕梅要颗颗饱满,雕得精巧又美味,金丝蜜枣必须是核小、肉厚、皮薄呈琥珀色。”莫如仔细地筛选起来,每打开锡制的果盒便是蜂蜜腌制的蜜饯,堆若小山的蜜饯色泽清新形状别致,望上一眼便觉入口生津,香甜之气更如水银般,无孔不入,直沁得人欲伸手去触上面薄薄的糖霜。

老板认真的为莫如称重,莫如对蜜饯极是挑剔,每种要的不多却专选保糖保汁最多的,印尤裳扯了下莫如的衣袖,“我去对面的铺子瞧瞧,马上就过来。”莫如正忙得焦头烂额,她瞥了眼对面,是家不大的首饰铺,便应许着嘱咐道:“郡主快去快回,可千万别走远了!”莫如说完又继续精挑细选起来。

印尤裳快步走出铺子,街上热闹非凡,她却拐进不显眼的街角。

**

“当步摇!”

印尤裳将袖内的步摇取出,这支纯金的步摇顶端为龙头形,龙嘴下坠拱着金鸟架,口衔竹叶的鸟立于架中,金鸟翠色欲滴闪闪发光,架下垂有三串竹叶,每串三层,龙头、鸟架、小鸟、竹叶均点翠饰,步摇上镶嵌珍珠翡翠,做工繁琐精美绝伦,插于发髻中,仿若湖面点点灵动的浮光魅影,每行一步便是摇动生辉。

当铺伙计跟老板合计了许久,当真绝非寻常人家用得起的珍物,“三十两!”当铺老板隔着木架高声杀价,其实他清楚此步摇纵然开价十倍也值,却仍是将价格压到最低。

印尤裳不知此物价格,她只知刘承训所赠的皆昂贵不已,“八十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当铺老板见印尤裳开价不算高,又是女子孤身一人,慌兑了八十两现银将步摇购下。

“郡主?郡主!”莫如疯了似的满大街找着印尤裳。

“驾!”路上一男子狠狠挥着鞭子,马匹险些撞到莫如,马发出唏律律的一声长嘶,马上之人竟生生把缰绳勒紧,马蹄在原地兜转着迅速停下。

莫如猝然一惊,吓得瞪着一双眼睛,只顾直愣愣的瞧着驾马公子脚上的鹿皮靴,莫如尚未看见男子的容貌,仓促抬头之际男子竟已策马远去。

四起的尘埃中莫如望了眼那人的背影,倒也无开口唾骂之力,只是又继续寻印尤裳,她不过挑选了下蜜饯,转眼印尤裳就烟消云散了。

莫如不知方才驾马的男子正是印尤裳,她就这样同她擦肩而过,却毫无半分察觉。



  



第41章 况谁知我此时情

印尤裳拿兑的银子买了男装利剑又雇了匹马,早已驰向城外。

荒芜的城外披着凋敝之色,泥土小径被马蹄踏得平整,秋日金黄的树叶纷纷飘落,天高云低遥遥望去,仿佛云层厚重得几欲从天空坠落入凡间,冷冽的秋风不住的往印尤裳衣袖内钻,她呼了口暖气,双腿夹紧马肚,手中微微悠动的马绳轻策于鞍辔上。

印尤裳的长发简单用一支木簪别起,她初次梳男子的发式,绾得略微松散,随着马匹颠簸青丝似乎时刻会倾斜而下。

城外的小径静得有些诡异,一路上密叶森森,香尘细细却人烟稀少,路两面是枝节楂桠的树林,印尤裳骑于马上飞速掠过流水般的景色。

承训哥哥,每想到刘承训,印尤裳的心就会迸发出强烈的疼痛,就像前生注定的宿命一般。

两侧树枝的阴影仿佛是海藻的波纹,秋天的黄叶犹未落尽,在半空中枝叶交错,只隐约窥见苍穹的阳光,“驾!”印尤裳的鞭子刚落下,却未留意离地不高处的一根粗麻绳,她胯_下的马嘶鸣着瞬间栽倒在地,印尤裳顷刻摔下马,翻滚着倒在杂草之中,可谁料这草下竟铺着天罗地网,印尤裳刚跌到上面,杂草掩盖下的一张细网立刻将她包裹其中悬挂于高处。

树林的阴影中跳出几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印尤裳的心骤然一紧,原来她是碰上了城外的贼匪!

如今动荡不安之际,刘知远厉兵秣马,百姓皆生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少人竟借此沦为贼匪,趁机烧杀抢掠,城内有刘知远坐镇自然无人敢嚣张,可印尤裳没想到刚出了城就遇上这种事。

其中为首的贼眉鼠目之人邪笑道:“快去看看他可带了多少银两,有就留下,没就杀了!”另两个魁梧壮硕的男子慌去搜印尤裳的行囊,可她只是拿兑的银子换了干粮,剩余早已拿去买了剑和雇马。

印尤裳自知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竟拔剑用力隔开绳子,咝一声麻绳编成的细网顷刻断开,印尤裳猛地坠落在地,她起身便逃,“快,快抓住他!”贼眉鼠目的一喊,原本搜她包裹的两男子匆追来,印尤裳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她还未跑出两步,身后男子竟居高临下,犹如拎小鸡般瞬间揪住印尤裳的头发,印尤裳一个回身正欲拿剑刺去,那人一怔噌的后退了一步,印尤裳未扎到他,木簪却被他顺手拔去。

三叠三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们皆愣住了,“是个娘儿们?”印尤裳的脸颊沾着细微的灰尘,汗珠顺着她的眉心滑下,她虽算不上绝色动人,可一双炫目灼人的黑眼睛,当真如两把淬闪寒光的利刃,令人难以转移视线。

贼匪如饿狼般展开好色的眉眼,“好,甚好,本寨主正好缺个压寨夫人,兄弟们给我上,把你们嫂子给抓回去!”

印尤裳的心忽然一沉,只是没命的逃窜,可一个踉跄竟被他们牢牢抓住,贼眉鼠目的男子笑得不亦乐乎,慌将印尤裳扛于肩上朝树林内走去。

“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快放我下来!”印尤裳不停的扑腾着,贼匪却扛着战利品放声大笑,“你说你是谁,七仙女?哈哈,老子还告诉你了,只要是老子看上的娘儿们,别说是七仙女,就算是王母娘娘也得给老子当压寨夫人!”

印尤裳不住的捶打着他的背,却仍是如动物般被他扛得动弹不得,“我告诉你,我乃刘知远长子检校司空,左卫上将军刘承训的未婚妻子,你们要是刚动我丝毫,刘承训定会将你们赶尽杀绝!”

贼匪一怔,“刘承训未过门的妻子?”他们几人互相对视了眼,却齐整整的大笑起来,“好啊,我倒要看看左卫上大将军如何将我们赶尽杀绝!”

印尤裳发狠的将指甲扎进掌心内,她怎会遇上如此的贼人!

贼匪所居之处隐匿于林中,虽不算开阔却是人数众多,堆花红砖大柱支着巍峨的拱门,数重进深的轩敞颇是宏伟,并不似藏身之处的营寨,倒更像是官宦之家。

“怎么样,给老子当压寨夫人还不错吧?”贼眉鼠目的男子将印尤裳扔到屋内,她颤颤巍巍着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大厅内桌椅漆光油亮如墨玉,在明亮清透的阳光照耀下,仿佛镀上了一抹金沙,焕发出不真实的明亮光泽。印尤裳不由的嘟囔起来,真是怪了,刘知远怎会容许城外有如此嚣张的贼匪。

印尤裳活动了下手腕,她不满的朝那贼匪吼道:“抓我个女子有什么了不起,算什么英雄好汉!”贼匪拍起胸脯道:“少拿这一套,我后赞向来是英雄好汉,劫富济贫,你跟了老子有什么不好!”印尤裳不想惹怒这个名为后赞的男人,他虽相貌丑陋却能操使众多贼匪,印尤裳自然不敢低估他。

“既然你自称是英雄好汉,那有本事就跟本姑娘比一场,要是你赢了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压寨夫人,要是你输了,必须立刻放我走!”后赞瞧印尤裳有几分气魄,更是喜爱起来,“好,比什么,你说!”

“我刚进来时瞧见院内养的有鹿,我们就比射鹿。”

后赞仰天大笑,“射鹿,就凭你的箭术?”

印尤裳的唇拂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没错,就凭我!我们每人必须一箭取鹿命,鹿倒断气!”

后赞觉得这个扮男装的女人倒有趣,“好!”

后赞从箭壶里拈了枝白翎箭,他将弓张满,“姑娘,我就不客气了。”印尤裳做了请字让他先射,后赞微眯狭目,“嗖”的一声,白翎箭瞬间离手扎进不远的鹿身上,本在奔跑的鹿顷刻倒地,“怎么样,现在可以当我的压寨夫人了吧?”

印尤裳冷哼了一声,她引开整面弓,细弦绞于指上深深勒进皮肉,手指处早就结了痂已无初学射箭的痛苦,她搭上箭翎,屏息静气的盯着悠然散步的鹿,鹿两眼间仿佛就是靶心,印尤裳狠狠的瞄准着,似乎又回到了当年。

**

耶律乌金双手将印尤裳环抱,他紧握印尤裳的左手持弓,右手包裹住她的手背拉动绷紧的箭弦,耶律乌金专注的望着前方,深邃的眼神带着认真的霸气,箭是特制的,箭锋上刻有螺旋形的浅槽,蘸以大量的迷药。

印尤裳有些不习惯,她本打算略微后退一步,却是撞上耶律乌金的胸膛,“尤裳,学好了,无论猎物还是人,射箭射眉心方可一箭毙命,倘若你射的是胸口敌人不会立刻死去,最后一丝气息足以取你的命,唯有眉心才不会给敌人任何反击之力,也正因为射眉心不可避免的会看到敌人的眼神,但绝不可因此而怜悯!”耶律乌金的呼吸就在印尤裳耳边,他话毕猛地松手,印尤裳尚未反应过来,羽箭已深深的透过了靶心。

耶律乌金将弓丢给印尤裳,弓比她想象得更重,她独自拿起竟有些吃力,耶律乌金却上了马,“一直盯着靶心看,什么时候将靶心看得同草原一样无边,那你就赢了!”

**

印尤裳盯着鹿看了许久,后赞甚至以为印尤裳不打算射的时候,“咄”的一声,箭居然不偏不倚的射中鹿的双目间。

壮硕的贼匪蹲下查看两只鹿,高声报道:“一箭毙命,姑娘获胜。”

后赞极不满的看了眼他射中的鹿,竟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喘着气,后赞转身看着印尤裳,她眼中仍是一如往昔的淡泊。

“姑娘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后赞甚是佩服,来,我敬姑娘一杯酒,权当是为姑娘践行!”后赞按照约定将行囊还给印尤裳,并特意为她备下骏马一匹。

印尤裳也不推却,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甘甜如蜜,与她在契丹常饮的烈酒丝毫不能匹敌,契丹的酒可谓干脆爽辣后劲浓醇,印尤裳都数杯不醉,可她喝了这糖水般的蜜酒,却愈发晕眩起来,仿佛天地都在颠倒变形。

“姑娘,你没事吧?”后赞将手中滴酒未碰的杯子扔掉,他露出奸诈的笑,伸手将险些昏倒的印尤裳搂入怀中。

印尤裳蓦地明白过来,原是他的酒里下了药,“你,你好,好生卑鄙。”印尤裳腿不住的发软连站也站不稳,后赞竟将她打横抱起,“美人,叫你给我当压寨夫人你还不愿意,现在愿意了吧?”

“你,你放开我。”印尤裳已是有气无力,人如虚脱般完全瘫倒在后赞怀中,后赞已是急不可耐,伸手便要去扯印尤裳的衣服,印尤裳发懵的挣扎着,可身躯却难移动半分。

“大哥,少爷来了!”外面人匆匆来汇报,后赞刚碰到印尤裳的衣领,却听到外面的禀报之声,只得无奈的问:“少爷来了,这么快?”后赞显然异常害怕这位少爷,他四下看无可藏匿之处,竟扛着印尤裳将她放于大厅侧帘之后,“行了,美人你先呆着,等我招待完少爷再来看你!”色胆包天的后赞将印尤裳搁于地板上便出门迎接。


  



第42章 况谁知我此时情 

“少爷,来,您坐!”后赞巴结的为来人擦拭座椅,众人前呼后拥着这位少爷入上座,“少爷,您今日怎么来了?”

“怎么,后赞你是不是又劫路人了?”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印尤裳有些听不清,轻风吹动帘子,厅外甚是亮堂,印尤裳躺在暗处,厅外人很难注意到她,印尤裳艰难的移动着渴望能开口,可半晌却虚弱得只能发出嗡嗡的低声。

“后赞哪敢啊,少爷您整日派人赏我们银子,我们岂能再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后赞恬不知耻的编着瞎话。

上座之人极不屑的侧了下脸,朦胧之间,印尤裳却看清了他的脸,双目狭长相貌妖冶,笑容里仿佛透出一种邪气。

刘承佑!

印尤裳的牙用力咬在唇上,直到咬出一排整齐的印子,才略微保持半点清醒,可想喊已是喊不出。

“对了,这位是景默,权臣景延广家的公子,今日特从汴州赶来。”刘承佑介绍着,众人慌附和道:“原是景延广家的公子,久仰久仰。”

印尤裳并不知景延广为何人,她只隐约瞧见这位叫景默的公子坐得离她最近,他背身与众人谈笑风生,“二少爷,现在您总该相信我的诚心了吧?”

刘承佑望着景默,亦是不卑不亢,“自然,景少爷胆敢只带侍从就穿过我兄长的边境,千里迢迢赶来同我商议,我岂有不信之理!”

众人听不懂两人的谈话,只有他们对视着,电光火石般谁也不肯让出半分,“的确,有刘承训守境,北平王自然是高枕无忧,只是日后二少爷恐怕难有出头之日了。”

刘承佑蔑视的瞥了眼座下的后赞,“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后赞,你即刻去找数十名精心训练的死士,这次务必取了刘承训的命!”

不可以!

绝不可以杀她的承训哥哥!

印尤裳的牙深深陷入唇中,她将唇咬得几乎惨白,脸色却更是白得慑人,她胸腔内仿佛有种撕裂的痛楚,可最后却只能发出低微而含糊的呻|吟。

景默笑了,“二少爷真是厉害,死士居然都养在城外,北平王如何也想不到躲藏的贼匪竟是二少爷手下,众人皆以为您玩世不恭,却没人留意,您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刘承佑的狭眸魅惑迷人,“哼,他们不过也就是一群饭桶,整日还得我护着,这几年不知派去多少死士了,居然连伤都不曾伤到刘承训!”

原来是他,原来处处谋划要害死刘承训的竟是他的亲弟弟!

刘承佑端起腻白无瑕的玉杯,他摇曳着杯内酒水,漫不经心的道:“不过,这次不同了,”他颇有意味的冲景默笑了,“过去苏谨戎处处帮刘承训,看在苏逢吉的份上我一直未动他丝毫,可如今恐怕他只会葬身于刘承训的剑下!”

苏逢吉效忠于刘承佑,可偏偏他儿子苏谨戎誓死要保护刘承训,刘承佑曾答应过苏逢吉绝不会伤苏谨戎,如今印尤裳的出现……

真是一举两得!

刘承佑持杯的手稍稍有力,手背却已是青筋暴起,他实在迫不及待了,他每一刻都在等着刘承训的死!

刘承佑眉峰微扬“后赞,你这几日可曾见一个独自过出城的女子?”

后赞愣了下,他慌趴到刘承佑的鞋边,“少爷,怎会问起这个?”

刘承佑看不惯他谄媚的嘴脸,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没什么,只是府里丢了名女眷,你若是见到即刻通知我。”

后赞抹了下额上的细汗,结结巴巴的问:“什么女眷,能劳少爷您如此费心?”

刘承佑觉得日后印尤裳似乎用处并不大,便闲闲的道:“只是府内一个偷了东西的女婢罢了。”

后赞一听大喜,本以为自己险些玷污了印尤裳,若是放她走,刘承佑定不会放过自己,既然刘承佑开口说不重要,他便可私下占为己有,后赞想着越发笑得合不拢嘴。

暗影里的印尤裳满身虚汗,她身边除了细尘毫无一物,她艰难的移动着手臂,终于费力的取下耳垂上仅剩一只的碧玉耳坠,她伸手用尽全身力气扔了出去,只是孤注一掷,却不想耳坠刚好砸到离得最近的景默。

景默只觉有异样,他低头看脚边竟是一只小巧的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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