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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猎手系列1-8+番外_by_满座衣冠胜雪-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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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眨了眨眼:〃他们在这儿?〃
〃嗯。〃卫天宇温柔地说。〃我爸我妈基本上算是半退休了。他们不喜欢大城市,觉得太嘈杂,一年里几乎有一大半时间都呆在这里,只是偶尔出去开开学术会议。他们喜欢这里的风景和安静的气氛,情愿在这里搞研究,闲时种种花,平时要与同事或者朋友沟通,就通过网络和电话。〃
〃哦。〃凌子寒看着四周的美景,不由得笑了。〃伯父伯母还真会享福。〃
卫天宇看他没有排斥的意思,便大着胆子说:〃那你愿意见见他们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在这里住几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吃顿饭就走。子寒,你千万不要勉强你自己,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凌子寒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温和,带着淡淡的笑意:〃我愿意,这是实话。〃
在他的心里,跟现实的生活已经完全隔膜,可这并不代表他已经丧失了敏锐的洞察力。他完全理解卫天宇的矛盾心理。他想让凌子寒见他父母,却又不敢说,怕被拒绝。现在走到了家门口才告诉他,又怕他反感。事实上,他现在的心理虽然不健康,但理智是有的,感情也在。既然卫天宇不肯放手,他也愿意和他交往下去,自然也就不会反对见他的父母。
卫天宇闻言,顿时大喜,笑逐颜开地和他下了车,一起向旁边的小院走去。
这个院子跟别的院子相似,以齐肩高的木制栅栏围成,当中有一幢二层小楼,均以圆木搭建,檐下还吊着几串玉米,别有一番味道。
卫天宇推开院门,拉着凌子寒走过院子,径直进了房间。
山里民风淳朴,这里的门居然都虚掩着,没有从里面锁上。
屋里很安静,空无一人。
卫天宇大叫:〃爸,妈。〃
二楼上立刻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接着便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我怎么好像听到儿子在叫我们?难道是幻觉?〃
接着是一个温柔的女声:〃我也听见了,奇怪。〃
卫天宇看了一眼微笑着的凌子寒,也开心地笑起来,再次放声大叫:〃爸,妈,不是幻觉。快点下楼,我来了。〃
顿时,便听到楼上一迭声地道:〃快快快,真的是儿子来了。〃
只听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一对老夫妇便出现在楼梯口。
凌子寒看过去。走在前面的老人童颜鹤发,相貌清奇,正是中国工程院院士卫仲。跟在后面的老太太一看就知道是阿拉伯血统,有着褐色的皮肤,微微泛蓝的眼珠,一头银丝挽在脑后,显得神清气爽。她是一位植物学家,中国名字叫艾莎。
两位老科学家一看到儿子,激动的表情跟普通的父母没什么两样。
卫仲大步冲下楼,看得卫天宇心惊胆战,赶紧冲上去搀住父亲,连声说:〃爸,你也慢点,要是摔着怎么办?〃顺手又扶住了随后下来的母亲。
卫仲一把抓住儿子的肩,定定地看着他的脸,半晌才道:〃好好好,回来就好啊。〃
艾莎拉住儿子的手,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眼中已经有了泪光:〃天宇,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怎么说来就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卫天宇笑道:〃这次是突然想起来的,事先也没想到。爸,妈,我还带了一个人来。〃
卫仲和艾莎立刻将目光投向门口,便看见了那个瘦削苍白的年轻人。
卫天宇朝凌子寒招了招手,等他走近,便笑着说:〃爸,妈,他叫凌子寒,是我爱的人。〃
凌子寒温和地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卫天宇看着他,眼中满满的全是笑意。
知子莫若母,一看儿子的表情,艾莎就明白了这个年轻人在儿子心中的份量。她笑着上前去,拉住凌子寒的手,开朗地笑道:〃子寒是吧?欢迎欢迎。〃
卫仲也赶紧打量了一下儿子的心上人,别的暂且不说,那双澄澈清亮的眼睛就让他非常喜欢,于是笑着与他握手,热情地说:〃天宇长到这么大,终于有喜欢的人了,这下我和他妈总算是松了口气。〃
卫天宇的脸红了:〃爸,你看你这话说的,也让我太没面子了。〃
凌子寒只是微笑着,显得特别乖巧。
艾莎关心地问:〃吃饭了没有?〃
卫天宇这才转移了注意力,连忙说道:〃还没呢,我去做吧。〃
〃不用,不用。〃艾莎对儿子笑道。〃你和子寒陪你爸说说话,我去做。〃
卫天宇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那好吧,不过,别太油腻,多做点素菜。子寒身体不好,忌口比较多。〃
〃好。〃艾莎仔细端详了一下凌子寒,关切地道。〃脸色是不大好,得好好养一养。行了,就交给我吧,你们先坐一会儿,喝喝茶。〃
卫天宇开心地答应着,拉着凌子寒就上了楼。
凌子寒走得很慢,还好楼梯不陡,也不太高,他这么走上去,并不觉得累。
二楼有五间房,尽头的一间特别大,木制的圈椅里放着柔软的坐垫和靠垫,卫天宇还是怕太坚硬,凌子寒那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会受不住,又拿了几个垫子来垫上,这才让他坐下。
山里比较冷,这个房间有个大壁炉,正用杂木烧*,让人感觉很温暖。
卫天宇熟悉地张罗着,倒了杯开水递给凌子寒,然后才给自己沏了杯茶。
卫仲坐在那儿,看着儿子对那个年轻人关怀备至的模样,不由得面露微笑。看他只给人家白开水而自己喝茶,又有些不理解:〃天宇,子寒不爱喝茶吗?〃
〃哦,他的胃不好,不能喝有刺激性的饮料,咖啡和茶都不行,只能喝白开水或者热果汁。〃卫天宇坐到凌子寒身边,笑着解释。
卫仲这才点了点头,关心地看向凌子寒,笑道:〃子寒这么年轻,身体就这么差,那要多注意才好啊。〃
凌子寒微笑着说:〃是天宇太紧张,其实我已经好多了。〃
卫天宇也不打算跟父亲多说凌子寒的病情,只是温和地道:〃小心点总是好的。〃然后便与父亲闲话家常。
卫仲开心地告诉他,他们去年到美国去看望了大儿子:〃你哥那两个孩子可真是调皮,好在中国话还说得挺好的。〃他边说边感叹。
卫天宇立刻兴致勃勃地问起侄儿侄女的情况来。
卫仲便打开电脑,把他们拍的一些生活片断放给他看,父子俩不停地笑。
凌子寒抱着杯子,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一直在微笑。
晚餐很丰盛,大部分是山中的野菌和菇类,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味道清淡而鲜美,引得凌子寒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卫天宇十分开心,既怕他吃得太多胃会受不了,又不愿意阻止他,一年多了,难得他有了一点食欲,实在不愿意扫他的兴。就这样,他一直患得患失的,对满桌的美食居然没觉出滋味来。
卫仲和艾莎看着儿子眼中那复杂的神情,似乎都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得相顾失笑。
他们都没有问凌子寒的个人情况,言谈举止之间却处处传达出,只要儿子喜欢,他们也就无条件地喜欢,这种态度让凌子寒感觉十分轻松自在,半点压力也没有。
吃完晚饭,他们略聊了两句,凌子寒就觉得很疲倦了。
卫天宇非常了解他的身体状况,立刻带他到自己的卧室去。他每年都会来探望父母,时间或长或短,所以这里有他固定的房间。
这间房同样简单整洁,木地板光可鉴人,窗边有一张木制的大床,墙上挂着电热暖气片,房间里很暖和。卫天宇从柜子里拿出厚厚的被褥铺在床上,然后把干净的两个枕头放上去,对凌子寒温柔地说:〃你先睡吧,我陪爸妈聊会儿天。〃
凌子寒点了点头。
卫天宇又带他去洗手间,快手快脚地替他拿了热水来,照顾着他洗漱,然后看着他脱了衣服睡下,这才关上灯,走出门去。
回到楼下,艾莎笑道:〃天宇,我看你爱那孩子真是爱到骨子里了。〃
卫仲笑呵呵地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如果真的情投意合,不妨考虑结婚。〃虽然是父亲,他对儿子的态度也非常理智豁达。
〃我是想跟他结婚的。〃卫天宇轻叹一声。〃可他这次大病一场,不肯拖累我,我也不能勉强他。等他病好了,我们再考虑结婚的事吧。〃
艾莎想了想,关切地说:〃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到底生了什么病啊?弄得这么体虚力乏的,这可不太好。〃
卫仲马上做了个手势制止她:〃天宇,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就好,总之,我们只希望你过得开心。〃
〃我知道,谢谢爸妈。〃卫天宇笑得很愉快。〃能跟他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就好。〃卫仲笑着点头。〃来,天宇,我们上楼去下几盘棋,然后你就休息。明天,你们可以去看看你妈指导当地农民种的桃源玫瑰。那可是新品种,香水公司每年全部收购,拿去做香水。现在,这里人人都过上了好日子,我和你妈都觉得很高兴。〃
〃好啊,我们一定去。〃卫天宇非常高兴,步履轻快地跟着父亲上了楼。
父子俩下国际象棋,连着厮杀了好几盘才算过瘾。
等到父母睡下,卫天宇检查了一下院门和家里的门窗关好没有,然后才关上大厅的灯,回到了他的房间。
凌子寒睡得很熟。山间小河的淙淙水声就像是安眠曲,竟然让他没有做噩梦。
其实,卫天宇每晚睡在他的身边,白天也陪着他,无时无刻不在照顾他,潜意识里已经令他可以抵抗住黑暗的侵蚀,让他混乱不堪的大脑渐渐稳定下来。现在,他在梦魇中被鬼魅袭击的次数逐渐减少,时间间隔也慢慢拉大,这让他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都在慢慢好转。
此时,他躺在黑暗里,窗外偶尔有夜鸟的叫声响起,在山谷中回荡,更让人感觉到夜的静谧安宁。
卫天宇轻手轻脚地走进屋。他没有开灯,边脱衣服边倾听着凌子寒的呼吸声,心里满是怜惜和快乐。
他撩开厚厚的土布棉被,顿时觉得十分温暖。粗糙的布纹摩挲着他的肌肤,给他一种踏实的感觉。他慢慢地靠近凌子寒,抬手轻轻地摸索着,搂住了他的腰。
凌子寒动了动,很自然地将头枕上他的肩,迷迷糊糊地问道:〃你回来了?〃
〃嗯。〃卫天宇开心地答着,吻了吻他的额。
凌子寒愉快地扬了扬嘴角,含糊地又问:〃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卫天宇轻声答道:〃桃源。〃
凌子寒咕哝了一句:〃好地方。〃随即又睡熟了。
卫天宇轻轻一笑,搂着他清瘦的身体,在暖融融的气息中也安静地睡去。

番外 完
    (完)



      45 

      起来的时候看镜子,镜中人目光呆滞,眼皮下还有两圈浓浓的青黑色,一看了镜子,目光更呆滞:“大叔,你谁啊?” 

        头疼得像要裂开了,刚迈回脚想回去睡觉,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响起。 

        我着实给吓了一跳,问道:“谁啊?” 

        没人回答,敲门声继续。 

        我又问道:“谁啊?不说不开门。” 

        结果与刚才一样。 

        没精力开门,倒回去睡觉。我一躺在床上,敲门声更大,实在被逼得不行,只有爬起来开,但是脚刚跨下床,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我就这么维持着一只腿在床上一只腿在地上的姿势看着进来的人。 

        门口站着一个男子。 

        一头鲜亮的棕发,一身棕色衣裳,颜色深浅不一,比豹纹少了几分野性多了几分内敛。有几分姿色,却不打眼。手中持着把折扇,一见了我,撑开来摇了摇,抬步跨进房门。 


        我愣在那里,直到他走到我面前。 

        “这位公子,你走错房门了。” 

        那公子微微一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在下修竹,这厢就是来找紫苏大人的。” 

        这个叫修竹的家伙肯定是这几年才生出来的小毛孩,灵界的人都要叫我主公的。再看看他的外貌,守护石应该是玳瑁。 

        “‘玉盆抚筝弄清泉’,说的正是紫苏大人吧?今天晚上是主上的寿辰,在下与好友无弦想请大人为奏乐,不知大人可否赏个面子?” 

        玉盆抚筝弄清泉。 

        提到这事我就来气。 

        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流景在池古教我弹筝,被朝羽发现了,一张嘴巴跟漏了水似的,不到一天整个灵界都知道我会弹筝,还弄出了句什么玉盆什么的诗来配我。 

        天知地知流景知我知,我的水平不及他一成。 

        不过我没事不会听他奏乐。 

        明明是古筝曲,理应悠扬平实,可流景愣是可以弹出撕裂心肺的感觉,虽说人美,琴技好,有雅兴,但听他的曲子绝对是一种自虐的行为。 

        我勉强笑了笑。 

        “修竹公子,我的水平并非灵界最好的,为何偏偏就找我。” 

        修竹讥笑道:“找最好的?大人可是在说主上?” 

        “神玉?” 

        “主上奏乐确实是灵界一绝,大人莫不成是想请他替自己的寿辰奏乐吧?”还未等我回答,修竹便又继续说道,“在下还有事先走了,午时在清馨园见。” 

        “啊,等等——” 

        我伸手叫他,他立刻回过头轻佻一笑:“紫苏大人,相传您是个绝色美男子。在下也在您的寿宴上看过您。呃……远看确实不错。” 

        然后,走了。 

        我把僵硬在外面的半边腿收回床上。 

        我知道我的眼圈不描自黑,鸡窝头乱得也相当有创意。 

         

        午时正刻,我前往清馨园,打算推辞掉什么配乐。 

        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配乐?咱怎么说也是灵界领袖不是! 

        刚跨入清馨园,就看到一条瘦削高挑的身影,柔亮的深蓝长发挽上一绺,歪歪地挂在耳边,用浅蓝色的绸缎系上。光看背影便令人浮想联翩,我心中一跳,激动得热血沸腾。 


        那男子似乎有所感应,转过身看着我。 

        亮晶晶的蓝色眼睛,窄高的鼻梁,淡红色的嘴唇,一身轻衣跟云似的飘,整一副风骚相。守护石是蓝水晶,鉴定完毕。 

        我的口水瞬间泛滥。 

        虽然没有流景好看,可是,可是~~我真的太久没亲人了!一看到这样水灵灵的……反正流景不在,亲亲别的美人也没什么吧? 

        啪啪啪! 

        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刮子,不能走神,不能乱想! 

        蹭了蹭自己嘴角的口水,走过去和他搭话。 

        水晶一样的眼轻轻一眨,嘴角勾起清淡的笑容,拱手欠身彬彬有礼:“无弦见过主公。没想到主公真的会来,无弦当真受宠若惊。” 

        我大度地挥挥手。 

        “哪里哪里,无弦公子想要配乐是吧?我帮!” 

        …… 

        有人说过要推辞吗? 

        领袖不就是该与子民多多沟通,多多交流的么。 

        此时,一个人走了出来。 

        正是早上来刺激过我一次的修竹。 

        修竹笑吟吟地晃到无弦身边,把手耷拉在无弦的肩膀上:“紫苏大人,无弦生得好看吧?人家可是咱们灵界的第一美人呢。” 

        我眨了眨眼,急忙道:“第一美人是我的宝贝流景!” 

        修竹笑得一脸讽刺:“流景是因为和主上有相同的脸才会被人称颂的。现在主上回来了,他又消失了,谁还可能记得住他?” 

        “那第一美人也该是神玉。” 

        既然神玉和流景像,那勉强替神玉说话。 

        修竹笑得更夸张了:“主上的寿命是无穷的,如果选美要算上他,那永远都轮不到别人了,再说,你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和普通人比么?” 

        无弦看了看修竹,又看了看我,拿起桌上的剑握在手中,微笑道:“赶快练习罢,天一黑就得去参加主上的寿宴。” 

        修竹不屑地坐到一旁,拾起一支笛子,放在唇边试了两声。 

        我呆滞地看着他,怒火中烧——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主公看?! 

         

        只是,提到流景,心情又弄得很郁闷。 

        …… 

        要是能看看他,就好了。 

         

        天未黑,神玉殿附近就拥满了人。 

        无弦和修竹准备的礼物是剑舞,修竹吹笛,无弦舞剑,我抚筝。 

        只不过在进入神玉殿的前一刻,我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到场的大部分人似乎都在脸上涂抹过什么,眼皮和嘴唇的颜色都与平时不一样。 

        总之,好看很多。 

        无弦换了一套华丽却不张扬的衣裳,美得我直揩唾沫。 

        我偷偷问修竹为何人人都打扮这么厉害。 

        “就凭他们?切,主上会看得上他们?一群残花败柳!”修竹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向四方发射鄙视的目光,不时还翻个白眼。 

        我明白了,寿辰不是寿辰,是良辰。 

        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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