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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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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以为那双首蛟是好相与的!”龙延拓喘息一声,半阖了眼,似笑非笑道。
 玉潇然替他们各自把了脉,强弩之末!的确是她疏忽了,若是这两人毫发无损,以他们的性子,又岂会让托里木如此顺利的离开,十分自然地伸出手自龙延拓袖间摸索出一个瓶子,倒出里面两粒药丸,先给他吃了一颗,漫不经心道:“先借你笼心丹一颗!”
 她说罢,便不待慕容修文开口说话,反手精准地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淡淡道:“双首蛟如此厉害,那你们……”
 “只是利用了一颗幽眸的种子而已!”龙延拓淡淡答道,“只是将那双首蛟引上岸而费了些功夫!”
 玉潇然恍然大悟,幽眸对上双首蛟,的确是以霸对上一霸,只怕最终会落得个两败俱伤,只不过幽眸怕水,而这两人的伤势,只怕是将双首蛟引向幽眸的时候落下的,她想到这里,身形突然间一顿,眼底神色未明地看向龙延拓:“幽眸?”
 她声音中情愫未明,带着几分警惕和冰冷,使得龙延拓苍白的面色立刻一顿,他却是微微敛眸,唇角一抹笑意依旧未曾减弱。
 “喂,女人,你不要胡说八道,幽眸是我从九浮楼好不容易采摘来的,解药也是我偷偷研制的,这次若不是我,我家主子、你的夫君平和帝将是双首蛟的盘中餐!”玄彬突然间愤愤不平开口,鄙夷地看了一眼玉潇然,“就连你……”
 “玄彬,主子们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龙延拓邪魅的长目向着玄彬轻轻一瞥,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毋庸置疑。
 “潇然,的确是玄彬护卫拿出的幽眸!”慕容修文偏过头去看向她,眼底闪过未明的情愫,“若非应天帝带路,只怕我也不能这么及时地找到你!”
 玉潇然微微低首,的确是她太过小人之心了,只是幽眸太过可怕,所以在他说出幽眸的一瞬间,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幽眸若生于千军万马之中,那将是怎样血腥的修罗地狱,但是,以她对龙延拓的了解,这等不受控制的事物,他必不会为自己所用,而且,方才她一直对托里木使用缓兵之计,就是因为,她心底突然有种莫名感应,她感觉龙延拓在一点点靠近,同样,他也是在用着内心的感应,而他和她之所以这样,那要归因于当初在南疆十万大山中所经历的一切,她与他,早已心意相通,那么感应彼此的所在,并非难事,就好像他每一次靠近,她就会知道,那一定是他一般。
 所以,托里木百思不得其解,任他机关算尽,他却无论如何也算不到,他败在了天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天意之中。
 “朕不需要任何人替朕说话,朕做得任何事情,也务须向任何人解释!”龙延拓声音散漫,却渗着无法言语的傲慢和孤寂。
 玉潇然手间的动作,不自觉紧了紧。
 慕容修文不急不缓说道:“朕亦是没有替任何人说话,朕不过是想让潇然知实情而已!”
 龙延拓刚欲开口说话,双目突然间微微一眯,余光瞥向了洞口处,洞内的五人,亦是同样面色沉重地看了过去。
 洞口处,站着去而复返的托里木。
 玉潇然身形顿了顿,她看向洞口逆光的托里木,冷冷道:“托里木可汗为何去而复返?”
 “孤就说平和帝与应天帝为何如此好说话,原来是身受重伤!”托里木缓缓走近,姿态从容。
 玉潇然单手一招,青石板旁的虹争便到了自己手中,一剑直指托里木面前:“平和帝与应天帝受伤,还有我飞凰帝!”
 托里木脚步一顿,上前一步,笑意盈盈对着她的剑尖:“潇然,你的眼中,没有杀气!”
 她咬了咬牙:“托里木,纵然我不想杀你,可你若是再不离开,我也不得不杀你!”
 她不杀他,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妹妹而已。
 “是吗?”托里木轻笑一声,而后面色一变,刹那间便抬出一掌飞向离他最近的慕容修文,掌间隐约青光闪现。
 她面色一变,顷刻间便毫不迟疑地用剑挡了过去,虹争寒气森森,顷刻间便擦着托里木的手臂而过,一剑削去他的长袖,若不是托里木反应迅速,只怕他这手臂早已不在。
 “你真的下得去手?”托里木怔怔地看着地上半截断袖,不可思议道。
 “笑话!我不杀你,你倒真当我是庙里的菩萨了!”玉潇然冷笑一声,下一刻,她便毫不迟疑地再次提剑而上,动作精准而锐利,直逼要害。
 就这么一缠一斗,她便与托里木来来回回过了几十招,招招不曾留情。
 托里木不留余力,她,亦然,但是,下一刹那,她便睁大了双眼,因为手中的虹争,已经切切实实的刺入了他的胸腔之内,她手艺抖,紧紧握着剑柄,心中刹那间风起云涌,怔怔地看着面带笑意的托里木:“为什么?”
 两人才走了几十招,分明不到一见高下的时候,她这一剑,明明精准不留余力,但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明明可以躲开,但却有那么一瞬间的静止,这一刻的静止,完美到直到剑入骨血的声音时才反应过来。
 斜靠在石壁上的慕容修文和龙延拓,其实早已察觉到,但却不知为何,双双都没有开口。
 “你真的以为,我是个卑鄙到只会趁人之危的小人?”托里木面色惨白,抬起手捂上胸口处,不知是伤口太过疼痛还是其他,使他英挺的眉头紧皱不止,他捏着剑身,一把抽掉她手中的长剑,滴滴鲜血顺着长袍滴落在地,他踉跄一步,唇间带着未明的笑意看向她,“潇然,我知道,我这一去,与你,便再无可能了,那么,我就要你在我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握着长剑的手收紧,定定道:“疯子!”
 “潇然,自此今日,你该不会那么容易地忘记我了吧!”他得意一笑,而后踉踉跄跄转身,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玉潇然手提长剑,站在原地,听着剑身鲜血滴落在地的声音,宛如有什么在敲击心口一般,良久之后,她才茫然转身,看了看身后神色未明的慕容修文和龙延拓,突然一言不发地转身跑开来去。
 “喂……”玄彬气喘吁吁呼叫。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龙延拓收回目光,看了一眼玄彬,“疗伤!”
 玄彬一边掏出药膏一边嘟囔道:“属下只不过想提醒她早些回来而已,如今我们肩不能抗,脚不能动,万一来个野兽……”
 小侍卫的声音,在他家主子若有如无的余光之中渐渐便浅,直至无声无息。
 五日后,玉潇然、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三人出现在苍茫山无妄谷中,三人按照地图一路来到此地,果真是一片山谷,一片空荡荡的山谷,玉潇然顿了顿:“这……”
 “宝藏在地下!”龙延拓漫不经心道,几天的修养,他与慕容修文的伤势愈合的速度十分惊人,如今已无大碍了。
 玉潇然顿了顿:“地宫?”
 龙延拓点了点头:“不错,始尊帝当年所得的宝藏,被韶琼尽数放入了地宫之中!”
 玉潇然蓦然笑了:“该不会是要你我挖出来吗?”
 “你若有那个力气,我倒乐见其成!”龙延拓用脚踩了踩地面,发出咚咚的声音。
 她面色白了白:“这声音……”
 “千年玄铁!”慕容修文淡淡道,看了看四下,“莫非这里便是入口?”
 龙延拓动了动,广袖一拂,地上厚厚的尘土便被卷至一旁,露出银光闪闪地门来,面上寒气森森,玉潇然眼神一敛:“果然是千年寒铁!”
 唯有千年寒铁,才会饱经岁月的雕琢而不锈,大门模样的两扇寒铁上,刻着凤凰图腾,令人一看,便心生敬仰之意,而正中央两处凹陷的地方,仿佛是一块寒铁之上的空缺一般,令人不禁想要填平。
 龙延拓站立不动,玉潇然和慕容修文对望一眼,双双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来,正是龙璃玉和凤璃玉,将双玉放到铁门的凹陷处,完美契合,但是,三人等了很久,巨大明亮的铁门,依旧是纹丝未动。
 玉潇然顿了顿,微微低首,却觉得脚下有些异样,稍稍移开一步,她皱了皱眉:“这有一行小字!”
 她以挪动,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便看了过来,看过之后,慕容修文不轻不重道:“原来还需要始尊帝后人和韶琼之后的血液!”
 玉潇然紧皱的眉头未收,心底似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却快得抓不着痕迹,继而抛却这种思绪,她毫不迟疑上前,将手指咬破,鲜红的血液便滴落在凤璃玉上,龙延拓依言而做,两滴血液一落,便瞬间融入了玉佩之中,再也无迹可寻。
 刹那间,大地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巨大的铁门也随之开始晃动,三人足尖一点地面,便离开了原地,下一刻,巨大的铁门便缓缓开启,带起四周厚厚的尘土飞扬。
 铁门打开,隐约露出通往地下的长长阶梯,三人对望了一眼,慕容修文当先走一步,跨上了阶梯之上,玉潇然见龙延拓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跟了上去,随即龙延拓才紧跟其后。
 古朴厚重的阶梯踩在脚下,每隔三步,都有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照亮,三人刚一下阶梯,厚重的铁门,便“碰”地一声合上,隔绝了尘世外的一切喧嚣,留下一地的寂静无声。
 对于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三人早已司空见惯,这样的东西,在宫中也是常见的,唯一吸引几人目光的,是空荡荡的地宫内壁上,形形色色的壁画。
 从几人下了长长的台阶的那一刻起,就被雕刻在石壁上栩栩如生的壁画吸引了,地宫并不见得多么富丽堂皇,但却给人一种高山仰止之感,入目第一眼的,是金戈铁马的沙场征战。
 “原来这壁画记录的是当年韶琼与始尊帝征战天下的情形!”玉潇然肃然起敬,但看到当年哀鸿遍野,不禁又瞬间心生感慨,继而眼神微微一顿,看着壁画上一身长袍毫不起眼的一人,尽管如此,但韶琼这幅画,却让人不易忽视这人的存在,顿了顿道,“这个是……”
 “这位,应该就是纳兰一族的先祖吧!”龙延拓接过话来,“但是史书之中,从未出现过一个姓纳兰的英雄人物!”

  ☆、十第三十回 终究不能如人愿

  女凰诀;第三十回 终究不能如人愿
  玉潇然看着石壁上的画,从战乱伊始到战争时收服各方势力,再到占据四方僵土一统天下,再到始尊帝登基君临天下,至始至终,都有着三人的面孔:始尊帝、韶琼以及那个神秘的纳兰族人先祖。舒悫鹉琻
  再后来,便是频频出现后宫佳丽,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仿佛是谁在回想当年,却突然间被打断畅想,再也找不出当时的韵味一般。
  玉潇然偏首看着身侧二人,淡淡道:“这江山,果然是三人打下的!”
  龙延拓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神色未明。
  玉潇然亦是微微一顿,直觉自己失言,作为龙家后人,一直以来都以为这天下是一对恩爱夫妻携手打下来的,而今却冷不丁半路杀出一人,而且这人当年的能力丝毫不下于始尊帝,但为何这人最后却只屈居于九浮楼不出,这就是值得耐人寻味之处了,只怕当年的是非波折,后人是无法考究的,而龙氏子孙,一向以始尊帝为容,如今再闻真相,只怕心底早已汹涌澎湃。
  “纳兰家的先祖,的确天纵英才!”龙延拓漫不经心看她一眼,面色未改,“事实便是事实,我龙家人,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玉潇然顿了顿,继而一言不发地向通道处走去,却被慕容修文止住了去势:“小心!”
  他话音刚落,便上前一步走在她前方,向前走去,一脚踏入,身形便晃眼间不见,玉潇然虚手一抓,却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吸了进去,隐约间,她听到身后一声惊呼:“然儿!”
  下一刻,她觉得脚下一空,眼前情形一转,竟直直向下坠落而去,抽出腰间虹争,一剑刺入崖壁之上,借势攀岩而下,顷刻间便落入了一个山谷之中,她四下一看,这是……地宫中的琅嬛福地?
  曲径通幽,流水潺潺,数里桃花,一眼看不到边际,桃林中隐约有飞鸟惊起,桃花水岸,竟还泊了一条简约却又精致的兰舟,桃林深处,隐约有屋角浮现,炊烟袅袅入云天,眼前美景,美则美矣,最令人心仪的,便是四周这份纤尘不染的清静与安和,诚然她不想打断这份宁静,但想起慕容修文方才也是从此处落下,便朗声道:“慕容大哥,你在吗?”
  她声音空荡地响起在山谷,惊起一滩飞鸟,回应她的,也仅仅只有飞鸟之声。
  她顿了顿,看了看桃林深处的炊烟,正诧异此处怎么会有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便将虹争往腰间一收,抬脚向桃林深处走去,青石板的台阶,一路铺到篱笆小院,院子清雅宁静,但是,从屋内走出的人却是让她住了脚步。
  那人的风华和眉眼,只一眼,便此生也无法忘记。
  他斜长如柳的眉,他精致妩媚如盛珠露的眼,他邪魅散漫的神情,他刀削俊朗的鼻端,他带一抹曼珠沙华般浅笑的红唇,他泊一滩莹白鸥鹭的旖旎唇畔,他紫色妖娆的身影,他举手投足间可让天地为之沉沦的气度和芳华,都是这天地间最令人无法忘怀的惊鸿飞月,他是散落在一地芬芳桃香之中的一道惊天紫气,令人一眼,惊艳此生。
  龙延拓。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大千世界中最为耀眼的明珠。
  他从屋内走来,步履旖旎,紫色的衣衫曳地摇摆,唇畔一抹浅笑在看到她时开始变得柔软,声音好听且带几分欣喜地迎了过来:“然儿,你来了!”
  她眉目轻轻一蹙,听这口气,像是等待她许久了,她面色一沉,声音有些冷:“你在等我?”
  “当然!”他似乎是没有看到她的冷漠,笑意盈盈上前,替她捋了捋方才因为下坠而有些散乱的发丝,唇边一抹笑意愈发扩大,“不然你以为我在等谁?”
  “应天帝,朕是平和帝的妻子,请你自重!”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却因他明媚的笑容而有些心神恍惚,连忙瞥开眼神四下看了看,“平和帝呢,他在哪?”
  龙延拓似是一声轻笑,继而叹息一声:“然儿,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子!”
  “朕与平和帝早已成婚,有天下为证,应天帝莫要胡言乱语!”玉潇然心头一震,继而冷声道,却依旧不去看他。
  “嫁给平和帝的,是赫连捧月,我要娶的,是玉潇然!”龙延拓似是不在意她的冷漠,漫不经心答道。
  “强词夺理!”玉潇然冷笑一声,“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不也是你期望的吗?”龙延拓笑意盈盈,“然儿,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自在与世无争的生活,你看看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以后,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两个!
  他声音不轻不重,却恍然间响彻山谷,荡漾不止,使她的心神,不禁为之一动,她似是不可置信一般看向他,不自觉出声问道:“那你的天下,你的……”
  “嘘!”龙延拓修长的手指,轻轻压在她的双唇之上,使她接下来的话尽数吞进了肚中,他声音轻柔且缠绵,“不要说那些,管他什么东西,我说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那以后呢?”玉潇然抬首问道,声音虽冷,却有些期切。
  “以后,自然也是我们两个!”龙延拓声音依旧,笑容愈发扩大,“我们,就在这里生活,哪也不去,好不好?”
  玉潇然看着他绝美的笑颜,却是没有说话。
  他似是知道她心有疑虑一般,继而侧过身来携了她的手向院中走去,将她按在院中的石凳之上,自己却俯首对上她的眉眼,声音喃喃且缠绵:“然儿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刚欲开口的双唇,便因为他这几分惆怅几分缠绵悱恻的情话而静止了下去,看进他深不见底的双目,只觉得愈看愈发觉得像是一张编织成网的柔情,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她心中的一道坚不可摧的高墙,瞬间坍塌成齑粉。
  良久之后,她才悠然醒转,猛然间别过头去,冷冷道:“看够了吧!”
  “不够!”他看着她别过头去的生硬表情,不自觉再次笑了笑,“三生三世,也看不够!”
  她突然间兴起,抓起地上的灰尘将自己脸上涂成大块的黑色,唇边带着促狭的笑意:“这样呢?”
  他面上的笑意一顿,继而收起了笑意看了过来,微微俯身凑近,看着她本是完美的面颊上的一大块瑕疵,似在沉吟。
  她在他沉吟的神情中,眼神渐渐冷了下去,刚欲感叹男人果真还是视觉动物,下一刻,唇间便柔软一片。
  她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眼前放大的俊脸,感受着唇间的旖旎芬芳,刹那间,脑海中便白光一闪,灿烂成烟波瀚渺的云天,顿不知今夕是何年。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放开她,目光灼灼,声音有些嘶哑:“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
  她双颊一片绯红,心中颤抖不已,看着他的眼神,不知是羞还是怒。
  “然儿若犹不满意,我还可以……”他微微直了身子,眼神暧昧地上上下下打量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缠绵与温柔,“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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