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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斜眼瞅着门口伫立的两个男子各自看了一眼之后,便一前一后风华万千地进府去了,玉某人当然知道不是因为两人真怕了自己,而是以两人智慧不会不知,托里木要自己前去,要交的不仅是解药,还有杨之帆,若是惹恼了托里木,即便慕容修文与龙延拓能力通天,却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独属于玉潇然的恨。
三王府。
玉潇然左手解药右手杨之帆,无视杨之帆看见自己再一次地震惊,也不怕解药有诈,一口吞下之后,体内真气开始缓缓流动,随即便是挣脱某种束缚之后的汹涌澎湃,脸色瞬间血气上涌,面色通红,托里木见此脸色一变,随即身影一闪,挪至玉潇然身后,掌心轻贴女子单薄的后背,内力开始缓缓输送。
一刻钟后,玉潇然脸色渐渐变回正常,托里木满头大汗地撤回手掌,脸色有些苍白,却不料“嘭”地一声,胸口一痛,托里木被大力击地连连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白小飞的燃烧人生
同一瞬间,求戈从门外闪电般地闪至托里木身侧,神色肃穆地盯着玉潇然,一触即发。
一旁杨之帆迅速被眼前的状况惊得呆若木鸡。
托里木诧异地看了玉潇然一眼,随即对着求戈凛然道:“出去!”
求戈犹豫了一瞬,却也是乖乖听话地又走出门去。
玉潇然吹了吹手掌,笑得纯良且无辜:“许久不曾动武,生疏了,没控制好!”
托里木苍白的脸上了然一笑:“出气了?”鬼才会相信她控制不住自己,明明是抱负自己多日来的劫持与软禁。
玉潇然昂首一笑,这一笑,却是自到钰经以来的舒心与畅怀:“三殿下,天长水远,两不相欠,告辞!”
一笑泯恩仇。
托里木浑身一震,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欣喜、无奈、苦涩、失落,到最后变成一句莫名与坚定的声音落入那转身离去的女子的耳中:“虽是国师私心生事,但我却不会后悔将你带至北牧!”
玉潇然的背影一顿,却是头也不回,带着杨之帆昂首阔步向着府外走去,心中却不断腹诽,皇族的人果然都狂妄自大,抓了人还这么理所当然,什么玩意儿!亏得本姑娘宽容大度不跟你计较,否则非把你这王府烧了不可!
后来托里木府邸果然着了火,点火的人却不是玉潇然,而是托里木自己。
随后传出消息:托里木满身灼伤地面见可汗,三王府走水,未来三王妃不幸丧生于大火之中,一尸两命。可汗怜其痛失爱侣,当场新赐府邸,临近王庭,加封托里木为一等公,追封三王妃为暇尔虞王妃,汉意为贤德王妃。
托里木当场推辞,声称心中哀念深重,现无心于政事,请求前往行宫静养。
可汗允。
☆、第一回 出人意料的一吻
几辆大大小小的马车疾驰在官道上,正是悠然南下的玉潇然数人,璇玑被留在了钰经,是去是留玉潇然也管不住,都看珑缇的造化了。
此刻玉潇然听正身处于龙延拓华贵的南下的马车之中,至于玉姑娘为什么不坐慕容修文的马车,并非是因为容王殿下马车古朴低调素雅不大气,而是因为俩人闹了别扭,别扭的根源是小黑,因为玉潇然无意间问起慕容修文等是如何找到自己时,慕容修文说是九号也就是小黑,带来了蘸着碱水的桌布,玉潇然了然,当时自己打翻茶盏,就是怕求戈会将碱水倒掉,而小黑嗅觉灵敏,一定可以闻到桌布上的碱味,再以慕容修文的聪慧,一定可以猜出这是玉潇然故意打翻留下的线索,可当她问起小黑怎么没来时,慕容修文脸色顿时变了,玉潇然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妙,死缠烂打问出了小黑的下落,才得知因为护主不利而被关了起来,玉潇然顿时觉得慕容修文此举不妥,两人便因此争执了起来,于是,便有了玉姑娘乘太子马车这一幕。
彼时龙某人正心情甚好地给心情不佳的玉姑娘喋喋不休地带来钰经内的消息,当玉潇然听到一尸两命时袖中的双手几不可察地抖了抖,不断腹诽托里木,转而一想这的确也是万中无一的好法子,既让玉潇然堂而皇之地脱了身,又让可汗对托里木多了几分舐犊之情,同时又给了托里木远离朝堂斗争的借口……
絮叨了半晌,玉潇然依旧是一声不吭,龙延拓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将脸伸至玉潇然面前凉凉道:“某人该不是舍不得王妃之位吧,也无妨,如若然儿开口,本太子也可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太子之位总好得过……”
声音戛然而止,世界顿时静了下来,满车的骄阳余辉瞬间黯淡了开去,只是因为,车内这对短唇相接的男女……
方才龙延拓正凑近眉眼试图掀起眼前闷闷不乐女子的情绪,却不料马车一颤,他自己倒是稳住了身形,玉潇然却是正心不在焉神游天外,一个不稳倾身而上,因为惊呼而轻启的朱唇正触上面容戏谑的男子喋喋不休的薄唇,立刻震惊地少女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怔愣着。
龙延拓同时也是一愣,鼻端有清香的气息进进出出,入眼的那一对清眸毫无杂质,纯粹的连最极品的玉石也黯然失色,耳廓处伤疤已经淡去,留下粉色的痕迹在落下的一绺黑发下若隐若现,最惹人遐想的还是唇间的那一抹柔软,目光虽未触及,但却可以想象出那里已经鲜红欲滴,唇齿间有细微清相的甘露传来,突然想让人一品为快,太子殿下如斯想着,也是唇比心快地这样行动了,他一愣之后眉目中温柔咋现,随即向前微倾让薄唇与那芳泽之地密切吻合,同时飞快地伸出舌头探向呆愣的少女,挑开柔软的红帐,越过旖旎的雪山,攻城略地般地袭卷属于少女的甘淳与美妙。萌之御灵者
玉潇然一愣间未料及龙延拓会有如此动作,须庾间只觉得唇间仿佛是清风拂过,随即唇齿上的酥麻感瞬间游走至全身,让她的一个毛孔都为之战栗,立刻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所惊醒,一把推开近前一脸享受的男子,将头撇向一边,却余光瞄到某人似是十分回味般的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唇角,刹那间,玉潇然只觉得血气上涌,虽说是自己心不在焉撞上去的,但这厮也未免太过邪恶,本来不甚很好的心情立刻似被拧成了麻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得大喝一声:“停车!”
不待马车停稳便逃也似的翻下马车。车内被玉潇然推至一旁的男子笑意不减的面上似乎有一刹那的失落闪过,却是懒懒的斜靠在车壁上,也去阻止仓惶而逃面色绯红的女子,眼中精光大盛,坐在车内若有所思,不知是回味还是在想其他……
不远处慕容修文得知玉潇然下了马车,眼中掠过一抹未明的光芒,随即下车走至玉潇然面前询问:“怎么了?”
玉潇然一见慕容修文便想起小黑,刚刚升起的异样须庾间消逝的无影无踪,虽然明白这是因为两人不同的经历和教育所致,但却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思想和言行,便将头偏至一侧不肯答话。
慕容修文温润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却是拿这执拗的女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另辟蹊径道:“北牧定远王不知为何找你找的快要发疯了,我看不像是找一个一般臣子的样子,青谨和青慎也得知你失踪不顾宋世涵的阻拦正赶往边关,虽然我已经派过人去告诉他俩这边的情况了,但还是早些回去为好,有什么话咱们边走边说吧!”
一番话说的玉潇然有些心动,却是放不下心中执拗,正要开口拒绝,忽然间瞥见远处疾驰而来的一抹灵动的绯红,胯下的马并不见得是什么绝世良驹,但马背上的人却显得悠闲自得如履平地,一起一落间与马儿配合的极为天衣无缝,想来如果不是长期与马为伴也绝练不出如此精良的马术,待再近些看清楚那女子的容颜,玉潇然不禁又开始头疼起来,此马术精良衣衫火红的女子,不是钰经的塔雅思公主又是何人!无限斩杀
红影转眼快至眼前,少女一脸欢天喜地地给黑着脸的玉某人打招呼:“嘿!我来了!”
玉潇然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看着翻身利落下马的某公主,哆哆嗦嗦道:“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啊!”某公主回答的理所当然,“王府中没有人陪我玩,三哥哥告诉其他人你死了,我才不相信呢!你不是在国师府吗,怎么会死呢,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就知道你们今天要走,我不管,我也走!”
玉潇然觉得日头十分晃眼,但却没有眼前这一坨鲜红刺目,盯着眼前满脸笑意的少女道:“走?你走哪里?”
“当然是玉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啊!”塔雅思答的痛快,也不喋喋不休了。
“胡闹!”玉潇然面色不善,“我是回北牧,你堂堂钰经公主跟着我一个北牧人算怎么回事!而且我不是去玩,我是有要紧事要做,你快回去,托里木找不到你会发疯的!”
少女接下来的话却让玉潇然又颤了颤:“就是哥哥让我来的啊!哥哥还告诉我,你就是北牧军营的中郎将余冉,哥哥还说我太稚嫩,让我跟着你一起历练历练,哥哥说把我交给你他很放心,不过你也放心,我不会给玉姐姐添麻烦的,你瞧,哥哥给我准备了几套中原男子的衣服,哥哥还说啊,我扮起男人来,一定比你还像!嘿嘿……”塔雅思说着,还拍了拍身后的包袱,十分得意。
日头愈加热烈,玉潇然有种中暑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自己对未来要走的路充满了无力感,不自觉退了两步,身后慕容修文慌忙上前扶住,对于红衣少女的出现也是有些不满。
玉潇然站定,知道将塔雅思赶回去是不可能的了,理了理思绪正色道:“塔雅思公主,跟着我可以,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塔雅思面色一喜,连连点头:“玉姐姐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哥哥也说了,如果我不听你的话他会亲自把我带回去的……”神秘之旅
玉潇然听到这个亲自两字,心头有些怪异,却只是一闪而过,继续说道:“第一,我不让你说话,你不能开口。第二,我会给你取个中原名字。第三,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如果你能做到,我就答应让你跟着我!”
“我答应我答应!”塔雅思连连点头。
玉潇然翻身毫不客气骑上塔雅思的马,同时丢下一句:“那还愣着做什么,罗索!”钰经来的啰嗦公主!
玉潇然扬长而去,留下满目迷茫的塔雅思,身侧慕容修文无奈一笑,走向马车,余光瞥到呆立在原地不动的某公主,好心提醒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罗索应该是你将来要用的名字!”
红衣少女恍然大悟,看着绝尘而去的女子,自然不知自己的名字还有其他深意,大叫道:“喂,玉姐姐,你等等我啊!”
随即一把扯过慕容修文侍卫手上的马,急追而去。那边龙延拓通过马车的窗帷目睹外面的一切,眼中划过一丝戏谑,喃喃启唇:“小然儿,祝你好运!”
塔雅思潇然骑术精绝,不多时便已经追上了前方的玉潇然,乐呵呵的喋喋不休,玉潇然嘴角一撇:“罗索,看来你忘了我们的承诺了!”
塔雅思喋喋不休的小嘴戛然而止,立刻紧泯,紧张地摇了摇头。
玉某人对小公主的表现很是满意,将要得意一笑,目光却被前方策马而来的一行人吸引了过去,当先那人威风凛凛,待看清那领先之人的面容时,玉潇然立刻大惊失色,想要躲藏已然不及,大急之中猛然想起自己如今女装真容,估计来人也无法认出自己,便略微定了定心神,故作无事地向前奔去。
却不料,对面那人看清玉潇然时,浑身一震,想来若不是骑术精良恐怕此刻已经落下马来,面上毫不掩饰地升起震惊、不可思议,继而是狂喜之色,随后便在众人的诧异中拍马飞身而起,直冲向玉潇然,似乎是极为迫不及待。
☆、第二回 英雄难过美人关
玉潇然看着来人飞驰而来的矫健身形,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眼底闪过诧异和震惊,却依旧不动声色,勒马而下,看着来人欣喜的神色,疑惑不解。
那人径直来到玉潇然跟前,二话不说将玉潇然按进怀中,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翎歌,是你吗?翎歌,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你活着……”
来人飞身逼近之时,玉潇然就已有心闪躲,但却因一直以来对面前这人满是敬重而作罢,忽然被所料不及的怀抱紧紧裹住,已经超越了她的底线,刚欲挣脱却察觉到身侧男子的颤抖和不安,竟让人莫名的感觉到心疼,顿时让玉潇然忘记了挣扎。
一旁塔雅思瞬间被面前变故震惊得不知所措,半晌才结结巴巴道:“玉姐姐……这也是你朋友吗?”
红衣少女的话立刻惊醒了颤抖不已的男子,脸上激动之色渐渐褪去,身体渐渐平复,慢慢放开玉潇然,一脸苦涩地盯着玉潇然看了半晌道:“呵呵……是我痴了,你是月儿,怎么会是翎歌呢?”
玉潇然听到翎歌二字时先是一愣,随即斗然变色,翎歌……
看着以往气定神闲运筹帷幄的男子,此刻却言行反常无比,心中顿时风起云涌,却是一脸震惊道:“公子认错人了,小女子玉潇然!”
来人一愣,随即笑了,笑的充满宠溺和心疼:“还要再装吗?余大人,你个小鬼,还真是……呵呵……”
玉潇然瞬间充满戒备,却在听到男子毫无敌意的话后继续装傻:“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和家妹还有事,先告辞了!”
男子在听见家妹二字时一愣,随后看到一旁塔雅思便一脸恍然大悟,依旧笑得宠溺道:“我与你母亲是旧识。”
一石激起千层浪,玉潇然无懈可击的装备在这一句话中渐渐瓦解,却故作镇定道:“您真的认错人了!”红尘多诡诈,她不得不小心,哪怕面前这男子曾经是自己较为敬重的长者。
那人也不急,自怀中慢慢掏出一物,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在拿一件最为珍贵的礼物,玉潇然却在看到那东西之后再也按捺不住,气势瞬间飞涨伸手便要去夺那东西,那人似是料到玉潇然有此举动轻轻一让,同时抛出一句话:“月儿,听叔叔把话讲完!”
玉潇然的动作,瞬间因为叔叔二字而停了下来,自小只有师父师娘师兄师弟,猛然间这两个生疏的字眼却让她的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神使鬼差地便决定听面前这人讲完。乡村花医
“很奇怪我怎么认出你的是吧!”那人低首,轻轻抚摸手中的一方手帕,那手帕质地柔软,一看便是上乘丝锦,纤长的指尖正在一角清晰地映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之上跳动不已,“你一定以为,这朵桃花,是某个绣娘或是女子绣的吧?”那人突然说起无关痛痒的话,嘴角撩起一抹奇异的笑。
玉潇然示意塔雅思不要说话,自己则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人不会害他,反而会帮助她,一个久居边关近十六年的战神,对自己能有何图谋呢?而且她的确很好奇,他是怎样认出她的,仅凭一方手帕?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与娘亲有关的故事,因为佟翎歌,是母亲的名讳,方才他所表现的欣喜与激动,绝不像是作假。
不错,面前这个让玉潇然诧异不已的男子,正是驻守北牧边关十六载的战神定远王赫连成,他手中所拿的,正是玉潇然被劫之时来不及带走的包裹中带有自己生辰八字地手帕,那是除了凤璃玉以外,唯一和娘亲有关的东西。
赫连成目光柔和,却语出惊人:“这朵桃花,是我绣的!”
玉潇然震惊地张大嘴巴,看向赫连成生出老茧的手,就这双持枪杀敌的手,拿得起绣花针?
“什……什么?”一旁塔雅思显然也被震住了,也顾不得与玉潇然的约定,毫不客气地上前上下打量着赫连成,“你……你绣的?你们中原不是只有女子才会绣花吗?你一个大男人看着怎么也不像绣花的人啊,怎么可能?莫非你也是女扮男装?可是也不像啊,我们那里虽然有许多像你这么高大的女子,可是你看着……”
“咳!”玉潇然轻咳一声,斜了喋喋不休的塔雅思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地闭上嘴巴,一副我不说话了的样子。
赫连成看了一眼满目震惊的俩人,眼神突然变得深远,仿佛在怀念着什么,许久才道:“的确,当时我向永宁最有名的绣娘讨教的时候,遭来了不少鄙夷的目光,呵呵,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让她记住我而已。就这么一朵花,我反反复复绣了六个月,在你满月之日以送给你为由送给了你母亲,如若不是这样,我想她一定是不肯收的。所以,你说我废了这么大精力绣出的花,我会不识得?”
玉潇然震惊的同时,也终于知道,面前这位男子,原来是心仪自己的母亲,而且竟然如此情深,想必多年来远驻边关不曾回京不曾婚娶,也多与此有关,敬佩他的执着的同时,也为他心疼,心中对他的话已信了七八分,继而道:“那你怎么确定我的?”鬼王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