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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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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奕向前一步,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问道:“谁是头儿?麻烦站出来说话。”
  壮汉之一站了出来,对韩奕,语气还算温和的道:“今儿是我弟弟的好日子,可被阁下一群人搅了局不说,还把我弟弟带的人打了个残废。这事儿做的实在有些过,兄弟我过来找个说法儿。”
  沈赛花翻了个白眼:“还有脸来找说法。你弟弟强抢民女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来找说法啊。”
  壮汉见她是个女人,也就没理她,看着韩奕。韩奕道:“说法?敢问兄台想要个什么说法?”
  壮汉指了指韩奕身后的母女:“简单。把这两个人交出来,顺便在让动手的人给我弟沏茶认错,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韩奕笑了笑:“这可就做不到了。”
  壮汉闻言变了脸色:“兄弟可别给脸不要脸。这两人跟你们毫无关系,你犯不着为她俩得罪我们寨子。而且你们动手打了我弟弟家丁,沏茶认个错也不是什么为难事儿吧。我今儿丑话可摆在前头了,我也就这两条件,你答应了,咱们大家伙儿相安无事,你不答应,我也就只好来硬的了,你今儿也就甭走了。”
  韩奕状似认真的数了数对方的人数,淡然道:“你留不住我们。”
  

  ☆、往事(二)

  韩奕这话的确是个实话,这些汉子一看就是空有一身力气,没啥武功根底,连他一个人都打不过,更勿论天赋异禀的小树了。可听在对方耳里,就是摆在桌面儿上的蔑视了,人家自然不干了,开始骂骂咧咧的。
  为首的汉子也没什么好脸色:“兄弟这话有些托大了吧。且不说我们人多你们人少,就凭你们只有你一个男的这一点,你这话,就不应该随便说出来。”
  韩奕叹了口气。他急着将身后的母女送出去,又急着回郡里把这镇上的事情查清楚,着实没有心情将时间耗在这群人身上,索性向前一步,朝为首汉子抱了抱拳:“既然你不信,那这样吧,我跟你三个弟兄打一场,若是三招之内我完胜,你就放我们走,如何?”
  那汉子还未开口,身后的兄弟们便怒了:“大哥,我们上就是。这小白脸也太看不起人了,看我不揍死他。”为首的汉子沉思片刻,挥了挥手,身后便有三人站了出来,直直冲向韩奕。
  眨眼的功夫,冲上去的三人便倒在了地上,不知被韩奕击中了哪处,疼的唉哟直叫唤,一时间都无法站起来。那头领被韩奕这一手给愣了一愣,沉着脸挥手派人将躺在地上的汉子拖了回去,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却并未打算将路障搬开。韩奕脸色一沉,怒道:“没想到竟是个食言而肥的人。今天不管你们让不让路,我韩奕都得从这儿过!”
  那为首的汉子却垂眼思索片刻,手一挥,身后的人便手脚麻利的搬开了路障。“今天是我多有得罪,还请兄弟别计较。请吧!”
  韩奕虽然诧异于他态度的突然转变,但也没法问个究竟多想,领着一行人匆匆赶往郡城。
  送走了母女二人,韩奕径直回了都尉府,将上任文书翻找出来,换了一身衣服便出了门,直至两天后才回来。
  韩奕刚到家没多久,便有太守府的下人送来帖子,请韩奕于府内一聚。虽然毫无名头,但韩奕不好拒绝,换了身衣服,便赴约去了。
  到了太守府,见到桌前的人,韩奕才明白吴于田目的何在。那桌前等着的人,分明就是当日在白驹镇路上拦路的为首的汉子。
  韩奕心中惊讶于吴于田竟然肯帮这样的匪盗牵线,也愤怒于他作为朝廷命官与草寇同流合污,因此被吴于田热情的拉着坐在桌前时,脸色不免有些僵硬。
  吴于田举了杯子,笑呵呵的道:“韩都尉,这次请你来,是葛明兄弟苦苦哀求,说是与韩都尉你之间有些误会,请我来帮忙做个东,咱们在饭桌上把误会解除了就好。”
  葛明也趁机敬酒:“韩都尉,我们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啊。我之前也是因为心疼幼弟,所以多有得罪之处,我先干为敬,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些乡野村夫计较了。”
  韩奕哪儿喝得下去这杯酒,当下板起了脸,沉声道:“吴大人,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这顿饭怕是没法儿吃了,我向您赔罪,先告辞了。”说罢也不管吴于田的挽留,拂袖出了房门。
  还未走至太守府大门口,吴于田便追了上来,径直拉住了韩奕的袖子,连声道:“韩都尉留步,请留步。都怪我,不知道情况就擅自做中间人,是我的不对,还请韩都尉留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韩奕见吴于田身后并没有葛明的身影,才停下了脚步:“也好。韩某刚好有些事情需要和太守您商量。刚才那位。。。。。。”
  吴于田赶忙笑了笑:“放心放心,他家中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我也没留他。韩都尉有事尽管说,你我同为朝廷命官,相互配合也是应该的。”
  韩奕点点头,跟着吴于田去了书房。
  下人将茶水送了进来,便将门紧紧关住。韩奕喝了口茶,将自己这两日去白驹镇私自询问百姓所了解到的葛氏兄弟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情况一一道来。吴于田听完大为震惊,连连道自己受了葛明的蒙骗,根本不知道他在白驹镇的所作所为。韩奕听在耳里,心中却是半分不信的。
  他原本以为葛明只是与县令有所勾结才敢在镇内如此猖狂,今天一见,才发现原来人家的靠山是一郡之首,怪不得数次出兵都没将他的寨子给拔了,如今看来,不过是做做模样,哄骗一下老百姓罢了。只是他想要出兵剿匪,还得吴于田配合才更加方便行事,因此他也不隐瞒,想着敲打敲打吴于田就好,想来吴于田跟葛明勾结,多半是因为钱财的缘故,但若是危及自个儿的乌纱帽的话,吴于田怕是不敢再过多干预了吧。为官者哪有干干净净的,他目的在于为民除害,犯不着弄得人家坐不稳太守之位。
  等吴于田将自个儿摘得清清楚楚了,韩奕才又开口道明了自己想要出兵剿匪的意图,并言明需要太守在物资、兵器等方面全力配合。吴于田哪敢拒绝,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当下就生撕了葛明。
  韩奕见目的达成,也就跟吴于田扯起了其他的东西,言语间不免又是一番敲打。闲扯过后,韩奕谢绝了吴于田留饭的邀请,径直去了训练场。
  眼看着韩奕消失在巷口,吴于田才转身进了书房,房内端坐着的,正是原本早该离去的葛明。
  “你可听清楚了,这回可不是我不帮你了,是这姓韩的实在难搞,我如今自保都成问题了。你自己惹出的祸,你自己摆平吧。”
  “诶,您瞧瞧您这话说的。敢情您忘了,这么些年是谁帮您摆平您惹得祸了?这下您不管我了,我可保不齐您如今的名声还保不保得住。”
  “你!你还想让我干什么?”
  “也没别的。不过是姓韩的一条人命罢了,用不着您亲自动手,只需要您在关键时候伸下手就好,其余的,放在兄弟我身上便是。我虽然本事不大,可若是惹急了,我这嘴可就闭不上了,到时候太守您这么些年的腌臜事情,在这雍郡里可就人尽皆知了。”
  吴于田气得脸色发白,狠狠一拍桌子,咬牙道:“。。。。。。好!我帮你就是。”
  “哈哈哈,这才是官民一家亲嘛。那兄弟我就在这儿先谢过吴大人您了。”
  韩奕回府之后,沈赛花见他行色匆匆,不免问了几句,他想了想,将自己剿匪的打算告知了沈赛花,顺便提了提吴于田与葛明私下有来往的事情,好让她有个提防。
  沈赛花听他要为民除害,自然拍手叫好,忙不迭的帮着韩奕收拾需要用的东西,生怕耽误了他剿匪的事情。天刚擦黑,韩奕便带领着早已挑选好的士兵悄悄的出了城。他前两日一番打听下来,知道了山寨所在之处正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因此打算夜里突袭,打他个措手不及,速战速决。再者,他仔细想想,实在不太敢信吴于田的为人,也就不指望他能配合自己剿匪。既然如此,到还不如自己率先行事,也不给吴于田跟葛明商量的机会。
  韩奕刚领兵出了城门,这头沈赛花便拉着小树换了身简便的衣裳,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径直向太守府奔去。身为一郡之首却与匪盗之辈勾结,她沈赛花不去给他点苦头吃,实在对不起她的为人。
  翻身进了太守府,沈赛花拉着小树直接奔向了书房。这老贼平日里端的是一副道貌岸然、兢兢业业的样子,一天里到有大半时间都在书房里处理公务,倒是给沈赛花行了方便。
  小心翼翼的将瓦片掀开一条缝,果不其然,吴于田正端坐在书案前,面前有个下人正在低声说些什么。沈赛花刚将耳朵贴了上去,便听到吴于田低声道:“快派人抄近路去给葛明报个信,顺便把准备好的箭头给他送过去,千万别让韩奕知道。”
  下人低头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沈赛花心道不妙,看样子分明是有人将韩奕领兵出城的事情告诉了吴于田,而吴于田则派人去向葛明通风报信。韩奕这次准备突袭,因此带的人并不算很多,况且葛明还有吴于田帮忙,寨子内的兵器自然差不到哪里去,葛明这边地利人和全占了,韩奕此行怕是有些风险。
  沈赛花再也顾不得教训不教训吴于田的事情了,拉着小树飞奔而去,想着追上韩奕,也好让他不至于没个准备。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城门口,然而此时已经宵禁,城门紧闭,沈赛花苦苦哀求守门士兵行个方便,却毫无作用。她心里急的很,见哀求无果,撸了把袖子便要动手,一把将人家的衣领揪住。士兵也没法儿了,道:“姑奶奶你就是打死我也没法儿啊。这城门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韩都尉那里,一把在吴太守那里,我这儿实在是没有啊。你今儿就是把我打死在这儿,我也是没有办法给你开门啊。”
  沈赛花无奈,只好让小树先回府,她又跑去太守府内,在吴于田书房内一番翻找,却丝毫不见钥匙的影子,这才想起来,吴于田应该是将钥匙给了送信的人了,自然在府里找不见了。她一时间懊恼至极,后悔没有等到送信的人出了府,再截了他的道。心中又悔又急,眼眶禁不住辣了起来,嗓子也急的开始隐隐作疼。
  翻找无果,沈赛花只得又回到了城门处。她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好在城门口等着,盼着早点天亮,韩奕早点儿回来。那士兵摄于先前她的武力举动,又听她说话间掩饰不住的哽咽,也不敢追究她犯夜的事儿,只好随她站在城门处。
  万般煎熬中,天际总算有了一抹亮色。还未至开城门的时刻,城外一阵喧闹后,城门被推开。正是夜里随韩奕去马首山的一群人。
  沈赛花一眼瞄过去,却不见韩奕的身影;不由得心下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撒,由于存稿的原因,以后更新有榜就随榜啦,没榜就。。。。
隔日更啦么么哒!
话说,今天刷了一下午的欢乐颂,有没有小天使跟我一起组团嫁我涛哥!
有的话举个手啊!

  ☆、往事

  沈赛花三两下跑到士兵面前,问道:“韩奕呢?韩奕呢?”
  士兵见她气势汹汹,也不敢问她是什么人,连忙指向队伍后面:“韩都尉受伤了,我们几个兄弟搀着他在后面走呢。”沈赛花又快步朝后跑去,果然在后方看见了胸口处被简易包扎了一下的韩奕,面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半晕半醒。
  沈赛花跑过去将韩奕扶住,有机灵的士兵忙找了辆马车拉了过来,一路将韩奕送回了都尉府。小树也在府里等了一夜,见韩奕受了伤,昏昏迷迷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郎中也在不久后便被请到了府内,细细查看了一番韩奕的伤口,面色逐渐凝重。沈赛花心里忐忑,问道:“怎么了?伤的可是很重?”
  郎中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这箭伤到不是很严重,没伤到要害,只是箭头怕是淬了毒,毒性看起来还颇为麻烦,我一个小小郎中,着实有些无能为力啊。”
  沈赛花听得这话就急了,一拍桌子:“什么叫无能为力?你是个郎中,怎么会连毒都解不了?”
  老郎中一脸无奈:“姑娘是有所不知啊。这世间毒物千千万,你随便找几种毒物混合在一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个配置法儿,也无法对症下药啊。”
  说罢,老郎中拿出纸笔,写了张药方递给沈赛花:“一时半会儿这毒是解不了了,你先随我去抓些药,别让他伤口溃烂。我先回去仔细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想出法子来。你若是有空,也四处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
  郎中将话说道这个地步了,沈赛花也不能揪着人家不放,只好叮嘱小树看着韩奕,自己随郎中去抓药。
  小树打来热水,帮昏睡中的韩奕将脸细细的擦了干净。或许是毒性发作,韩奕嘴唇逐渐乌黑,看起来颇为恐怖。眉头紧皱,还伴随着模糊的□□声。小树不敢离他半步,索性搬来板凳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韩奕,眼睛也不带眨一下。见韩奕这般难过,她心里也难受的很,对吴于田恨得更深了。
  半饷,韩奕总算睁开了眼睛,见小树正坐的直直的守在他身边,虚弱一笑:“小树累不累,去歇一会儿吧。”
  小树摆摆头:“不,我守着你。你难受的话,告诉我。”
  韩奕低低咳了几声,身子疼的厉害,眼皮不受控制的合上,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过去,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醒过。期间沈赛花熬好药喂他时,也是喝进一半撒掉一半。半夜的时候,韩奕的情况突然严重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冒出来,不一会儿的时间,被子都被汗湿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沈赛花立马出了门去找郎中。
  小树见沈赛花出了门,进屋找了把匕首藏在靴子内,站在韩奕床前,沉声道:“哥哥,你等等,我很快回来。”说罢便出了门。
  ******
  朱红色的大门被拍响,守门小厮将门打开时,门前正站着一个圆脸小姑娘。“你是谁?要找谁?”
  那小姑娘道:“我是韩奕的妹妹,我找吴于田。”
  先前韩奕的确带过小树到府内做过客,小厮还有些印象,连忙将门打开:“那快进来吧。您先在大厅里等一下。我家大人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处理公务呢,已经有人去禀报我家大人了,他应该马上就过来。”
  小树径直进了大门,越过小厮:“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
  那小厮伸手要拦,小树一把将他手腕抓住,径直把他整个人推向一边:“我说,我自己去找他。”小厮被她这般阴沉模样唬住,只得悻悻的站到一边。
  小树推开书房门的时候,下人刚把她来的消息告诉吴于田。见她已经进来了,吴于田遣走了下人,一脸担忧的道:“我听说韩都尉受了伤,正准备过去看看呢,伤的可严重?”
  电光火石之间,小树已经跃上书案,将匕首架到了吴于田的脖子上,寒意泠泠,吴于田当下一个哆嗦。“别废话,给我解药,不然我立马让你死。”
  吴于田被吓得话都不太能说利索:“什。。。什么解解解药?我我我我不知道你要什什么解药啊。”
  小树手上一用力,便有血珠冒出来:“韩奕的解药,我知道你有。再废话,我就杀了你,自己找。”
  吴于田疼的说不出多余的话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在书案旁摸出了一个小瓷瓶:“这这这就是解解解药,小树姑娘拿去就是,先放了我吧。”
  小树却并未伸手接过瓷瓶,反而将匕首更贴近了吴于田的脖子:“你拿着,跟我走一趟。若这药是假的,我立马杀了你。”吴于田哪儿敢说个不字,只好自个儿拿着瓷瓶,随着小树的动作站了起来。小树见他眼睛四处乱看,面色一冷:“出门之后,你最好安分一点。凭你那几个护院,不仅拦不住我,连你的命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吴于田哪儿敢拿自己的命堵啊,一听这话,忙不迭的点头,生怕慢了一丝一毫。
  见小树回来,沈赛花总算是松了口气。昨儿看病的郎中今天一大早就出诊去了,她等了一会儿不见回来,只好又重新拉来个郎中看看情况,可这个郎中到底不如之前那个有经验,望闻问切了半天也没见说出个什么,沈赛花只好又客客气气的将人家送出了府。等沈赛花终于得空坐下时,才发现小树不见了踪影,她又不敢抽身去寻她,只能坐在韩奕身边干着急。
  小树踏进大门,沈赛花还没来及问她去了哪儿,又见吴于田战战兢兢的跟了进来。“我去找他拿解药了。他亲自给哥哥解毒,若是没用,我们杀了他,再带哥哥回京都。”
  吴于田吓得噗通一声跪在沈赛花面前,哭得涕泗横流:“韩夫人啊,是我糊涂,是我一时糊涂才做了这样的错事啊。我这就给韩都尉解毒去。”说罢,便掏出瓷瓶,将药丸递到了韩奕嘴边。
  整个都尉府如死一般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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