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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树花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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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刚出了门,布泰抬眼看见皇太极的脸色吓得一哆嗦,与布泰在一起时皇太极一向是和颜悦色,宽顺慈爱的,即便那次他打她,布泰也只不过看见了皇太极的怒容,可是此刻,皇太极阴沉着脸,目泛凶光,这一刻即便有人说皇太极要杀她,布泰都会信。
  布泰惊恐而忐忑的牵了牵皇太极的衣袖,很小声地说:“贝勒爷,您别生气,布泰认打,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对十四阿哥了。”皇太极低头看见布泰惶恐茫然的小脸,连忙搂住布泰,笑着说:“你不是也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吗,那打也就打了。”皇太极发现怀里的布泰还在发抖,知道自己刚才的失态把这孩子吓坏了,就用鼻子蹭了蹭布泰的脑门极为温柔的说:“看把我的小布泰吓的,傻丫头,我没有生你的气,”随即皇太极又笑了一声道,“恐怕他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吃亏,嗯,还是布泰厉害。”
  布泰迷惑,就听皇太极大声地对外面说:“你们去把范文程,豪格,萨哈廉他们给我找来,要快!”布泰见皇太极神色又恢复如常了,就松了口气,头靠在皇太极的怀中了。皇太极轻轻的在布泰耳边说:“丫头,听话,你先回去吧,告诉福晋我这里有急事,让她不用等我先睡吧。”说完吩咐仆人把布泰的斗篷拿来,亲自帮布泰穿好,送她到门口,又叮嘱下人,路滑,打好灯,扶好侧福晋。
  布泰以为一切又重新恢复了风平浪静,她不晓得,清朝初年的第一场政治风暴,就在刚才的书房中正式的拉开了帷幕。而她,一开始就参与其中,虽然这次只是一场偶然,可那以后的半个多世纪里,她将毫无疑问地成为每场风暴的参与者和缔造者……
  只不过,未来是空白,发生之前没有人知道上面会留下谁的印迹。
  
  
                  第七章 割爱赠神驹
  天命十一年丙寅的春节过得异常紧张,表面上看似由于大汗年后亲征,事实上,随着努尔哈赤的年岁渐老及其明显的偏袒幼子,一场斗争,正在冬日的寒冷盛京,波澜暗涌。
  布泰已经不常见到皇太极了,刚过正月,努尔哈赤与皇太极就率领十三万大军攻打明朝的入关要塞——宁远城。自从努尔哈赤二十五岁起兵以来,满洲铁骑横扫千军,无往不胜,一路上右屯,锦州等的守将纷纷逃走,不站而获全胜。直到宁远,没想到遇到宁前道袁崇焕偕总兵满桂,副将祖大寿奋起反抗。
  皇太极走后布泰留在府中,开始时总能听到好消息,过了几天就听不来什么了。这一年的盛京城异常寒冷,没事儿的时候人们只能呆在房中。皇太极书房中的满文书不多,布泰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好在她已经识了不少蒙文,拿来蒙文书勉强的读一读,不会的就去问大福晋。好容易挨到一日晴朗无风,憋了很久的布泰多穿了两件衣服骑马就去城外玩。
  刚出城没几步布泰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她,她回头只见后面有人骑马疾驰而来,那么快的马,不用看人布泰也知道来的是谁。她扭脸接着往前走,多尔衮追上来说:“布泰,我听人说你出城了,就赶紧也赶来了,你还没消气吗?”布泰知道,跑,她的马是跑不过他的马的,于是调转马头背面冲着多尔衮,“你走吧,我算看明白你这人骨子里是什么玩意儿了,以后可不敢再和你一起玩了。”多尔衮也把马调过来,可是布泰又把马转到另一边了,就是不看他。
  多尔衮非常恳切的说:“我真没想到你能那么快学会满语,我和八哥那么说也是不得已的。”布泰把马转来转去,自己也烦了,索性翻身下马。多尔衮也从马上下来,接着说:“我那么说确实是有苦衷的,第一,想搅搅局,让八哥有个台阶下。第二,故意把你说的不堪一些,好不让他觉得咱们两个有什么。”布泰听得发晕,张口就说:“咱们两个有什么啊?”多尔衮无奈,这时有人来报,说前线来了紧急军报,请阿哥回去。
  多尔衮着急了,说:“你就别生气了,好吗,我这儿有的是事情要忙的。”“那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难道你不让我生气我就不生气了?汉人有句老话,说,别人杀了你,你不用生气,但是别人要是骂你,你就非生气不可。”
  布泰有一次在书房里屋听见皇太极把范文程的一句汉话用满语解释给豪格听,她就记了个大概,如今现学现卖还觉得自己挺有学问的。多尔衮听她这么乱解释就乐了,下意识的用汉语说:“那叫‘士可杀不可辱’好不好。”布泰立马上前揪住多尔衮的衣领说:“你这个混球!又在叽里咕噜的说什么?”“汉话,我说的是汉话,赞叹你有学问。”“鬼才信你。”布泰说罢,转身要走,突然看见面前多尔衮的马,眼前一亮。
  多尔衮正在着急,却看见布泰突然停下脚步,转回来灿烂无比的冲他傻笑,“你要干什么?”“我都生了这么长时间的气了,你想让我消气,是不是要,嘻嘻。”布泰拿眼睛瞄了一瞄多尔衮的马。多尔衮一下就泄气了,小心翼翼的说:“布泰,这马是汗王赐的,转送他人恐怕不好吧。要不,我给你找它三五匹上好的马,明天给你送去?”
  布泰马上收起笑容,杏眼圆睁,愤愤地说:“不舍得就直说呗,还说什么汗王赐的,你浑身上下有哪样东西不是你父汗给的?你以后就好好和你的马玩吧,少来找我。”多尔衮心中叫苦连连,没想到这布泰来盛京还不到一年,就已经学会恩威并用,恃美行凶了,这以后那还了得?
  这时随从又催多尔衮,多尔衮无奈,回身摸了摸马的鬃毛,马儿通人性一般的蹭着多尔衮的手掌,多尔衮狠下心来,抓起缰绳递给布泰说:“以后好好照看它,要是让我知道你饿到它了,我肯定骂你骂得比上次还难听。”布泰迫不及待的点头,伸手接了缰绳,她的手碰了他的手,不过布泰一向不介意这些。
  多尔衮满意的笑了,赠马割爱的失落一扫而光,他低声对布泰说:“手这么凉,我给你暖暖。”多尔衮双手把布泰的手合在掌中,好在有多尔衮的马挡着,他们俩带来的下人在后面也看不见这些。
  布泰从小长在草原,好马骑了不少,可是这样的马布泰从没见过。跑起来飞快,坐在上面又极稳,只觉得两翼生风,一眨眼就跑出几百步。布泰高高兴兴的牵着马回了府,在后院喂马时,正巧哲哲看见了,连忙过来问,“十四阿哥的马怎么会在咱们家。”“这马现在是我的了,多尔衮把它给我了。”布泰得意地说。
  “怎么可能,你知道吗,这马浑身洁白,只有四蹄是黑色的,当年被献给汗王时,大汗连称这是神驹,多尔衮为了能得到这匹马苦学了整整一年汉文,汗王才把这马赏赐给他。”布泰诧异,就把原委道给哲哲听,哲哲听后很生气,严厉的说:“你们叔嫂天天在林子里面打猎,这种事好说不好听,以后再也不许去了,贝勒爷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腿!”“贝勒早就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哲哲闻言一时语塞。
  之后和好如初的布泰和多尔衮还是隔三差五的出城玩,哲哲根本管不住,心中焦急无比。前线来的战报让盛京阴云密布,初春的生机在低沉的气氛下显得怪异混乱。在宁远守军红衣大炮的攻击下,后金军队损失惨重,努尔哈赤身受炮伤,万般无奈,只得班师回朝。
  努尔哈赤一生英明却败在了袁崇焕一个进士出身的文官手上,不禁气苦,对人说:“我自用兵以来,四十余年,没有能庄严不屈的,袁崇焕,他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能做到如此?”
  皇太极回城后一面忙着处理战后伤亡的事宜,一面立即着手组织人制造红衣大炮,哲哲得空就字斟句酌的对皇太极说,多尔衮把汗王赐他的马给了布泰,布泰心无城府只知一味贪玩,但是这样不合适,哲哲自己管不了布泰,布泰最听贝勒的了,希望皇太极出面管管,他们俩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皇太极听完,沉思片刻道:“哲哲,如若我有一件我们都非常喜欢的东西,你会一而再再而三,不依不饶的从我手中抢去吗?”哲哲想也没想的说:“自然不会,贝勒喜爱的东西,哲哲尽心维护还不能够呢,怎么会去抢?”
  皇太极点头,一脸的了然于心,说,“那就是了,他们俩啊,有一个一厢情愿了,另一个又那么倔强,所以啊,不用担心,出不了什么大事。我要是去管,那就小题大做了,恐怕还适得其反了呢!”哲哲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的看了眼自己的夫君,没有说话。
  
                  第八章 夏日生春情
  春末夏初,皇太极忙得焦头烂额,布泰一个人在书房拿着笔在纸上乱画,窗开着,院里的杨柳飘絮,悠悠游游的扬进房中,只见布泰忽然间把笔咬在口中,吃吃的笑。
  皇太极今天回府时叫上了范文程,两个人边说边走就到了书房,皇太极把门打开,就听见里面脆生生的一声,“贝勒!”皇太极,范文程都愣在那里了。里面的布泰用毛笔给自己在脸上画了胡须,好像唯恐别人看不出她要作怪一样,额头上还有一个“王”字。
  布泰觉得这两天皇太极面色凝重,所以本想用这个方法搏夫君开怀一笑,没想到今天皇太极居然还带了个人来。布泰连忙用手捂住了脸,又想起没有见礼,于是放下手施礼,不这么折腾还好,这下布泰脸上的墨就花了,皇太极和范文程都撑不住的笑了。布泰狼狈的转身避到里屋。皇太极笑着吩咐外面的下人给布泰打洗脸的水。
  皇太极转身看见范文程在那里微笑着摇头,也有些尴尬,就说:“哎,侧福晋年轻不懂事,让先生笑话了。”范文程便说,“贝勒,这是闺房趣事,风雅的很啊。”随即又低声说:“我只道贝勒爷的书房一直是藏龙的,没想到还卧着虎啊。”
  皇太极未置可否面露忧色,说:“就你这些日随多尔衮办事,你觉得,他怎样?”范文程捏着胡须说:“只是年纪小,来日必为一代枭雄。”皇太极很不悦的将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曹操吗?魏的开国之君。”范文程摇头,“贝勒,您忘了,曹操再厉害,可他始终都没有当成皇帝。”
  皇太极不解的望着范文程,范文程接着说,“当初曹孟德得势是由于臣强君弱,臣长君幼。若换了贝勒这样的君主,那曹操反而是助您一统四海的福将了。”皇太极一想到他十四弟那一副耍赖的德性就头痛,于是问:“哼?让枭雄给你乖乖的下跪称臣,带兵打仗。哪有那么容易?”“贝勒,这人有多大本事帮你,对你而言他就有多大的风险,而做人主的为君之道,说到底就是御人之术,窃以为,贝勒对这方面也是颇有心得的。”皇太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皇太极高声用满语冲里屋说:“小老虎,洗干净脸了没有,出来见见先生。”
  范文程早听说皇太极娶了一个很有趣的小福晋,今天一见果然是个美丽顽皮的少女,他见布泰可能还因为刚才的事有些默不开;就用自己不怎么灵光的满语说:“臣下见过侧福晋,有侧福晋这样厉害的百兽之王镇守在贝勒的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野兽山怪哪还敢靠前啊。”
  布泰本是尴尬的低头用手揉着手帕,听范文程这么说,就开心的抬头,看见范文程须发灰白,面容和善可亲,不禁心生好感,就笑着拉着皇太极的手说:“贝勒,范先生也说我厉害呢,我要做满洲第一巴图鲁。”说罢又用小指搔着鬓角的头发,早上侍女又把头发梳的这么紧,布泰心里埋怨着。
  皇太极一向威严,即使他与哲哲感情很好,也从不在外人面前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今天布泰当着范文程的面拉着他的手,他却觉得非常自然舒服,反而想把布泰对他的依恋展示给别人看,伸手搂着布泰的肩说:“布泰啊,范先生是位智者贤人,以后在家里看见范先生时,有什么不懂的就可以虚心求教。”范文程连忙摆手说不敢当。皇太极说有事和范文程说,让布泰先回去。
  布泰刚走范文程就说:“看来侧福晋很合贝勒的心啊。”“不是我偏心夸她,你不知道,她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啊,来这儿之前什么都不会。才一年多的时间,已经粗通满蒙两文了。现在还天天和我抱怨说我书房里全是汉文书,满文蒙文的书太少。我琢磨着,忙过这段,辛苦先生教教她汉文,她颇有慧根记性又好,教她,先生不会觉得为难的。”
  范文程点头道:“是贝勒看得起我,自然在所不辞。”“你不觉得我让她和你学习是多此一举?屈了先生的才?”“非也,贝勒志在中原,您身边的女人都不通汉学,这也说不过去。再有,我早年读了些杂书,觉得侧福晋面带福相,是个有福之人,能教她,臣的幸事。”
  努尔哈赤回盛京后,炮伤一直没什么起色,又因为打了败仗心里烦闷,身体状况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五月间努尔哈赤要去清河温泉坐汤调养,身边只带了多尔衮,皇太极被留在盛京处理政务。
  从此,皇太极的书房更是忙碌异常,盛夏,蝉鸣声声,皇太极在外间会客办公,布泰在内间读书习字,布泰觉得只要能呆在皇太极的身旁,骑马啊,打猎啊,对她,也都没什么吸引力了。椅子上有一件外衣,是皇太极晚间批改文书时披的,布泰想着,放下了笔,把衣服拿到怀里低下头吸了口气,皇太极的气息扑面而来,布泰觉得说不出的安宁惬意,她心满意足的笑着。
  皇太极刚办完了事,打算进里屋来休息一下,在门口,他把刚才的那一幕恰巧看在眼里,心中涌动起了阵阵柔情,他轻声喊了一声,“小老虎。”自从那次遇见范文程,布泰就经常被皇太极这么打趣,更难堪的是,一天吃饭时皇太极还当着很多人的面讲给哲哲听。
  布泰嘟了嘟嘴,说:“贝勒又要打仗去吗?”皇太极一面脱外衣一面说,“没有,你听谁说的?”“刚刚明明听见你让豪格他们带着兵去城外准备。”皇太极停下手道:“布泰,在我书房听见的这些事你不要对旁人说。”“大福晋也不能说吗?”“也不行,记下了吗?”“噢。”布泰不解得点了头。
  皇太极脱完衣服躺在榻上闭目休息,就觉得鼻子很痒,睁眼看布泰在用毛笔尖逗他,“淘气。”布泰嘿嘿一笑,皇太极眯着眼睛看着布泰,然后侧了侧身把胳膊放平,示意布泰躺在他身旁。布泰高兴的枕着皇太极的手臂躺下了。
  夏日午后正是闷热难耐,布泰见皇太极睡得这么舒服,自己也解开了几个扣子随手拿来一把扇子扇着。皇太极眼睛瞄着布泰衣衫不整,额头微汗的样子不禁心神荡漾,起身握着布泰的手,然后低头吻了布泰的嘴,他看见布泰不知所措,茫然的样子,便笑了,说了句睡吧,翻身闭眼就睡了,不一会儿,布泰听到了皇太极均匀的呼吸声。
  哲哲听说书房没有客人了,就让人炖了些补品,亲自给皇太极送来,没想到刚进里屋就看见皇太极与布泰躺在榻上,衣衫凌乱的样子,哲哲觉得很尴尬,连忙侧身要走,没想到布泰眼尖,还甜甜的喊了一句福晋,这一喊不要紧,把皇太极喊醒了。哲哲见状连忙跪下,说自己不知道侧福晋也在这儿,希望贝勒恕罪。皇太极有些不悦,挥了挥手示意哲哲下去。
  “贝勒,福晋做错什么了,要您恕罪?”皇太极的手抚着布泰的脸说:“你什么时候能到十四岁啊?”“还有半年。”“那就再等等吧。”皇太极自言自语的说。
  
                  第九章 太宗登大宝
  八月,风雨如晦,与阴晴不定的天气相呼应的是盛京城的局势。一日午夜院中异常喧哗,布泰醒来披了一件衣服就出门去看,只见门外灯火通明,有不少皇太极旗下的爱将满身戎装侍立两侧,皇太极身披铠甲,哲哲手中拿着皇太极的头盔,小心翼翼的为皇太极戴上,说了一句:“贝勒此去多多保重。”布泰明明看见哲哲说话时眼中闪闪的泪光,皇太极点头道,“好好照看家里,”说完下台阶就走了,经过布泰的屋子,皇太极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皇太极走后,哲哲吩咐大家都各自回屋,今后的几天若是没她的允许,谁都不许出府。布泰刚要回房就看见哲哲冲她招手,示意她来正房。
  布泰进了正房,却看见哲哲正坐在炕上发抖,布泰赶紧过去,哲哲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福晋,怎么了,”布泰对眼前的局面惶然不知所措,哲哲在布泰的耳边说:“清河来了消息,汗王病重,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
  布泰不解,“那可汗招贝勒去,贝勒为什么带着兵去啊?”“可汗没有招贝勒,他只招了大妃。”哲哲紧紧握住布泰的手,接着说:“要出大事了,如今一府老小这么多人的荣辱安危都系于贝勒一身了。”布泰不知不觉的在哲哲身边睡着了,一觉醒来,东方渐白,哲哲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和布泰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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