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们这几天有没有……”傅慈忧心忡忡地问道。
肖菀紫睁大了眼睛,转念一想,很快明白了过来,脸噌地一下就红了:“没有啦。”妈怎么突然问这个。
“刚才听沐沐说了一下,我才注意到你们脸色都很不好。本来你们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真有什么也无可厚非,但是毕竟这几天你特殊时期。刚才……刚才他居然说没想过婚礼!”想到这个,傅慈就气愤了,“难道他要你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吗?他把你当什么了!”
“妈!他没那么禽兽好不好。”肖菀紫的脸更红了,她身上的“亲戚”这两天才走好不好,再说公司这几天为了睿峰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的,沾了床就睡,哪里还有那份旖旎心思啊!
不过,婚礼什么的,他从来没提过,她也没问过。突然地听到这么一句“还没想好”,心头好像被什么堵了,又觉得全身一松,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很矛盾。
为了避免母亲担心,肖菀紫以满不在乎地口吻说:“也不算没名没分啊,明天不是就领证了么?结婚证比婚宴请帖好使,受国家法律保护呢!”
“我之前一直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很希望你们能够结婚,现在我开始怀疑我这个想法是不是错了。”刚才花纶的那句话,真是让傅慈凉透心了。
“啧啧啧,妈你态度也转得太快了吧。”几个小时前还把人当亲生儿子一样的关心,她这做女儿的都嫉妒呢!现在连人家名字都不愿意叫了,女人真难搞!
“小紫。”傅慈突然紧张地拉过肖菀紫的手,“你该不会只是为了感激才答应嫁给他的吧?”
如果当时没有花纶的帮助,他们家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度过这个难关。对于花纶,傅慈是心怀感激的,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任意鱼肉她的女儿。
哎,肖菀紫心中暗叹,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她也不用这么愁了。
“感激是不能当爱情的,我不会拿婚姻当报答。”肖菀紫在傅慈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别当心。
“你喜欢他?”听了这话,傅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那他对你是什么感觉?”
“我对他有感觉。”肖菀紫坦然说道,心中默默补充——但就是因为有感觉,才会害怕他跟我没有相同的感觉。
“那他对你是什么感觉?”傅慈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第二个问题。
“他对我很好,非常好。”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吧?
听到这话,傅慈心中担忧更甚,她也是女人,她怎么会听不出女儿这话的意思。
“不行,我去跟他说说,结婚的事先缓一缓,别那么急!”
说完,傅慈就要起来去打电话,肖菀紫拉住了她:“不要了,时间长短什么的,我无所谓。”
“这怎么能无所谓?我真是疯了,为什么要逼你结婚,我自己的婚姻都不如意,我……”说到这里,傅慈不禁悲伤起来,眼中已经有了泪意。
“妈!我都还没结婚呢,你怎么就断定我会离婚!”肖菀紫摇了摇她的手,“虽然吧,现在离婚率挺高的,但是结婚也不一定就会离婚啊!只要他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这辈子就会一直是他的妻子。如果他对不起我,那么,离开他,不是理所当然么?”
“你们还没有结婚,你就抱着这么悲观的态度,你们以后还怎么幸福?”傅慈更加懊恼了,如果女儿走她的老路……天呐,她都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了。
肖菀紫哭笑不得了,正色道:“我这哪里是悲观,我这叫豁达!于茫茫人海之中寻我灵魂唯一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再说了……”肖菀紫冲傅慈眨了眨眼,“你女儿我长得不赖吧,难道还不能让个小小的花纶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吗?”
“扑哧。”看见女儿撒娇,傅慈忍不住破涕为笑了。
“时间不早了。”肖菀紫打了个哈欠说道,“睡觉吧!”
说完,肖菀紫躺下,拉着被子盖上,闭了眼睛,开始睡觉。
傅慈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头。
希望是她多虑了,这辈子不指望别的了,惟愿这一双儿女能幸福安康。
“你说,有没有人专门请假去结婚的?”
第二天早上,出了民政局,肖菀紫这样问花纶。
“傻瓜!”花纶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结婚是有婚假的!”
“那我们怎么没有?”肖菀紫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花纶替她整了整围脖,笃定地说:“会有的。”
这段事情太多,等手上这些事情忙完了,他肯定要带她去好好玩一玩。
肖菀紫不再说话,任由花纶揽着她的腰向自家的车走去。
早上为了能赶得及登记完上班不迟到,两人早早地就来了,因为之前有预约过,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他们是今天来登记的第一对夫妻。
以后,我就是季太太了。肖菀紫这样想着,不过,为了跟工作不冲突,连结婚登记这种事都要搞得如此匆忙。婚假,他们真的会有吗?
“那件衣服好漂亮啊!”红灯的时候,车子停在路口,肖菀紫突然叫了起来。
花纶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拐角处的婚纱店橱窗里放着身材高挑的模特,模特身上穿着雪白的婚纱,样式很普通。
撇了一眼,花纶淡淡地说:“丑死了。”
肖菀紫微愣,随即笑如春风:“是啊,丑死了,那个设计师真该被拖去人道毁灭。”
反差
子心餐厅,位于B市最高的鼎兴大厦顶层,号称在此用餐可以将全市最美的风景尽收眼底。黄金地段,高档装修,精致的食物,无疑价格也是非常昂贵的。这里主厨据说是个国际知名大厨,只有持有贵宾卡的客人才能吃到该大厨亲自烹制的食物。
花纶同学正是那为数不多的持有贵宾卡的客人,今天他特意提早下班,带肖菀紫来这里吃饭。
金碧辉煌的地砖,铺着深绿天鹅绒桌布的餐桌,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画工精细的壁画,璀璨流光的水晶吊灯。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俱是衣着考究,一对对的,耳鬓厮磨,举止亲密,俨然是热恋中的情侣。
对于这种高档场所,肖菀紫有一种隔阂感。十六岁以后,她就不曾以客人的身份在这种场合出现过。
“两位请先看一下菜单。”服务生将两份菜单恭敬地递给他们。
肖菀紫心中微叹,父母离婚后,她再出现在这种高级场所就是以服务生的身份。
肖菀紫偷偷瞄了一眼花纶,他很自然地翻看着菜单,见她看他,他还冲她微微一笑。
尴尬,肖菀紫只得把视线移到窗外。花纶订的这个位子是视野最好的。透过玻璃向外望,华灯初上,霓虹丽影,五光十色,果然是好夜景。
“给我来一份牛小排吧,七成熟,黑椒汁。”花纶把菜单还给服务生。
“好的。”服务生转向肖菀紫,“小姐要点什么?”
“啊?”肖菀紫这才回过神,“我……和他一样好了。”
“也要七成熟吗?”服务生又问。
“都一样都一样。”其实花纶刚才说什么她根本就没听到。
“好的,两位请稍等。”
开胃酒,餐包和水果沙拉很快就端上来了。
肖菀紫却一口没动,只是时不时地喝几口白开水。
“你今天心情不好。”花纶看着她,淡淡地开口。
“没有啊!”肖菀紫摇头。
“紫紫,我们早上领了结婚证了,可是你看起来不开心。”嫁给他,是一件痛苦的事吗?怎么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看到她的笑容。花纶承认,他求婚的时候,用了些强迫的手段,他是怕被她拒绝,他认为,肖菀紫对他不是没有一点感觉的。但是现在,他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哪有!”肖菀紫拿起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餐包,浑然不觉某人对她的称呼改变了。
花纶看了一眼被她戳得千疮百孔的餐包,开口道:“如果你不喜欢吃西餐,我们可以吃别的。”
“没不喜欢吃啊!你看,人家都把菜端过来了。”
花纶回头,果然,服务生已经捧着两份牛排过来了。
“买单。”就在服务生把牛排放下的同时,花纶说道。
“什么?”肖菀紫和服务生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说买单。”花纶重复了一遍,并且拿出信用卡放在桌子上。
“可是,先生,您还没吃……”服务员懵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状况。
“我说买单,马上。”
“你发什么神经啊!菜都上了,你才说不吃。你不吃我吃!”没见过这么败家的!说完肖菀紫直接去掀那盖子。
“小姐不可以!”服务生惊呼,连忙按住了盖子。
“啊!”肖菀紫忘了牛排刚掀盖,热油会喷出来,要拿餐布挡着。还好这个服务生反应快,只是有些许油溅到衣服上,热热的,但没有烫伤。
“你怎么样?”花纶紧张地冲到她身边,仔细地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啦,幸亏他反应地及时。”肖菀紫抓住花纶的手,瞧他那紧张的样子,不制止住他,估计会当众解开她衣服看她有没有烫伤。
“你怎么做事的!”花纶望向呆立一旁的服务员,眼中满是怒火。刚才他第一遍说要结账,他乖乖结了不就好了,偏要多问一遍!幸好她没有受伤,不然……
“我……”服务生觉得很委屈,明明不是他的错。
“不要骂他,不关他的事啦!”肖菀紫知道在这种地方打工常常要承担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过错,她也曾经受过这样的委屈,明白这种心情。何况,刚才真的是她不好。
“这位先生请息怒,都是我们的错。”大堂经理察觉到了这边的不对劲,赶忙过来打圆场。
低头看见肖菀紫恳切地眼神,花纶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轻轻握住她的手。
经理见花纶没有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转身对服务生喊道:“还不快去换一份牛排过来!这样子能吃吗?”
“是。”服务生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端起牛排跑都来不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经理知道眼前的客人身份不凡,不敢得罪,不停道歉。
“算了,替我们结账吧。”花纶淡淡地说。
“这……”经理为难了。
“我饿了……”肖菀紫可怜兮兮看着他,声音中充满委屈,“就吃这个好不好,我不想再换地方再等了。”
“好。”
听到这句话,餐厅经理松了一口气。
很快,新的牛排上来了。服务生战战兢兢地替两人揭了盖子,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两人抓着餐布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又引发一场世界大战。
看着服务生小心翼翼的样子,肖菀紫不由地笑了,看见她终于露出笑容,花纶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紫紫。”花纶突然唤她。
“嗯?”他叫她紫紫?感觉很亲密的样子……
“以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跟我说好吗?”他想要了解她的喜好,他不要她单纯地附和。
“好,花花。”既然人家都改口了,她也要跟着改才是,这个,好像也挺亲密的。
听到这个称呼,花纶忙捂住嘴,一口红茶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
“你怎么了,花花?”见花纶脸色不对,肖菀紫关心地问道,浑然不觉自己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又听到这两个字,花纶忍不住了,被红茶呛到,不住狂咳。
见他咳得惊天动地的,肖菀紫忙到他身边,帮他轻拍后背顺气。
“咳咳咳……你能不那样叫我吗?”尽管被呛到,花纶依然不忘抗议。
“哪个?花花?”
花纶咳得更加厉害了。
“我以为这样会比较亲密。”肖菀紫眨眨眼看着他,“不叫“花花”叫什么呢?纶纶?不行诶,会跟你大哥混在一起的呀。”
“想要亲密,可以叫另一个称呼的……”缓过气来的花纶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声音虽然轻,但眼神却无比清亮。
视线相对,肖菀紫微微一笑以掩饰自己的窘迫,迅速退回自己的位子上:“好了好了,刚才逗你的,我不玩了行了吧。”说完,肖菀紫直接无视了某人瞬间哀怨了的眼神,大口吃了起来。
花纶的唇微微地抿起,眼神中流露出失望。因为正在进食,此时肖菀紫的唇显得分外有光泽,随着她的咀嚼,娇艳欲滴的唇轻轻地一动一动。这一刻,花纶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有冲上去吻住她的冲动。
冷静!冷静!花纶的手紧紧抓住了叉子,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晚上再收拾她!经过激烈的斗争,花纶这样一锤定音。脑中不断地闪过大学时代看过的某些爱情动作片的片段,明明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此刻居然能无比清晰明朗地回想起,他的记忆力原来有这么的好……
“你怎么还不吃啊?”已经消灭了大半的牛排的肖菀紫猛然抬头,发现花纶盘子里的食物一点没动,而且还盯着自己露出古怪的神情,看得她不寒而栗。
“马上吃。”花纶的目光慢慢移到牛排上,肯定地回答她。
肖菀紫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她怎么觉得他刚才的眼神很想吃人?
不过,今天晚上,他们应该就不会只是和之前一样光盖被子纯聊天了吧……想到这里,肖菀紫的脸红了……
这时,花纶的手机很不适时地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脑中的绮思旖念。
“喂……我在吃饭……嗯,好。”几句简单地对话,花纶就挂了电话。
“什么事啊?”肖菀紫发现他的表情看过去很不高兴。
“妈让我们吃完饭回家一趟。”收起手机,花纶闷闷地切起了牛排。
“没说什么事吗?”虽然说已经见过他的家人了,不过,肖菀紫的直觉告诉她,花纶的家人一定还不知道他们已经领证了。
“没说。”想也知道是什么事,肯定又是他大哥大嫂的事。
“哦。”肖菀紫不再追问。
花纶的父母和大哥大嫂住在缘茗庄园,B市著名的富人区。
肖菀紫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没有和父母同住,而是自己一个住,他说他喜欢安静。
肖菀紫不相信这是真正的原因,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懒得追问。她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绝不纠缠。
很快,季家到了。
花纶按了门铃,开门的是楚曼。
肖菀紫记得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言语幽默风趣,觉得她必定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但现在,她脸上却是乌云笼罩。
“咦?你也来啦?”看到肖菀紫,楚曼有些意外,“算了,反正也不是外人,都进来吧。”
进门,首先入目的是宽敞的客厅,季德辅双手抱胸坐在真皮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
顺着扶梯望上去,二楼还有一个小型的客厅。
不过,肖菀紫没来得及打量季家的装修是多么的奢华考究,二楼传来的漠然的男声就先让她一震——
“我们离婚吧。”那是季经纶的声音。
好心分手
“你说什么?”风君平难以置信地看着季经纶。
“我说,我们离婚吧。”季经纶重复了一遍。
“原来你已经连编个谎话哄我都不愿意了吗?”风君平冷笑,“离婚,然后你就跟你外面的小妖精风流快活去是吧?”
然后风君平咬牙说道:“我告诉你,你休想!”
季经纶也不挣扎,任她扯着自己的衣襟,语气平淡地说:“为什么你总是要以最大的恶意猜度我的所作所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啊!我现在老了丑了,你不喜欢了,所以就想找新的是不是!”风君平的神色更加狰狞了。
“君平,放手。”季经纶平静地说。
“我不放!”风君平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
“你何必呢?”季经纶幽幽地叹了口气,“既然和我在一起对你而言已经没有快乐了,那么何不放手,放过彼此。”
“我不放我不放!我死都要缠着你!”风君平越说越激动,眼中已经开始有泪光闪现。
季经纶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控制欲还是这么强。她总是觉得他在外面有外遇,不论他怎么解释也不听。
几天前,睿峰出了事,他打电话给她,她指责他没人性。下班回家后,他就坐在客厅等她想面对面地好好谈谈,结果到了晚上近十点她才回来。
他还未开口说一句,她劈头盖脸地丢了一堆照片给他,问他照片上的女人是谁?弄得他一头雾水,接着,她就开始厉声指责他。
“你了不起了啊!我不过是去了莲城一趟,你居然在我离家的当天晚上就出去鬼混!你对得起我吗?”
他捡起照片一看,那照片上是他和一个女子亲密地勾肩搭背,他知道她又误会自己了。几个月前,他接了一个室内装潢的设计项目,完稿的那天朋友说出去庆祝。因为平时风君平不喜欢他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什么的,他能不去就不去。那天正好她去了外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