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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本荣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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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早是从太太屋里调派到景沫跟前伺候,这几年,纵然还没摸清大小姐脾性,但也知道一二,大小姐表面温顺,实则有许多算计,只是她最不会表露人前,许多事连太太都瞒在鼓里。

    如今府里乱成一锅粥,大小姐的脾气算是渐渐暴露,再也忍不得了……

    景沫听后,委顿坐在椅上,咬着艳丽的下唇道:“她竟然真的还活着……”

    灵芝抬起脸,不由补充一句道:“奴婢还听说是四爷救了她……”

    景沫浑圆的眼眸睁的更大了些,难掩惊诧道:“你说,昨晚,是四叔救了她。”

    灵芝紧紧垂着脸,看不清任何表情,她点了两下头。

    景沫冷冷一笑,笑声凄厉又绝望。

    ********

    另一边,傅景荣回到暮苍院后,不像景沫那样,他合衣倒头就睡。

    松音看到川连突然造访,有些意外,忙去接待,本想向川连套听情况,因为川连近身伺候老爷寝居,一般都不会特来传话。

    这回却请了川连这个大丫鬟来,不得不让松音着急。

    想到大少爷鸡鸣才回来,一句话不说,一回来就躺在了床上。松音也只是从别处听闻,宗祠起火,六小姐困在里面,不知生死,但外头传言,多半是烧死了。

    她当时隐隐猜测,该不会是大少爷对六小姐下手了……

    川连看还愣着的松音,淡淡微笑道:“大少爷还在休息吗?老爷有请,耽误了就不好了。”

    松音回过神,礼貌一笑,谴派了两个小丫鬟去唤醒大少爷,又转首道:“许是太太病重,大少爷这些日子,也有些睡不着吃不下,身子日渐消瘦,精神不大好,才这会也没醒。”

    川连颔首:“能理解。大少爷总是特别孝顺太太。”

    不知为何,松音听到川连这句话,觉得异常的讽刺,她心口直跳。

    傅景荣由丫鬟们梳洗一番后,慢慢走了出来。

    川连也不多和他话,直接道:“老爷请大少爷去宗祠,有话相问。”

    傅景荣微微点头:“走吧!”

    松音看到傅景荣落寞修长的身子离去,她鼻翼一酸,眼皮不停的跳动,心里隐隐不安。

    当下犹豫半会后,她就拔脚跑出去,不知道她能不能帮大少爷?

第二零零章 箭在弦上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傅景荣和景沫正巧双双赶来宗祠,临到门口时,两人互相看了眼,交换个神色,这才齐齐趋步踏入。

    一眼望去,可看到宗祠里围满了人,昨日来的族亲也皆来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是不好收拾了的!

    两人不约而同这般想着。

    景沫在围堵的人群中,目光很快寻到景秀的身影,见她着一身浅淡的紫罗裙,衣料上绣着精致繁琐的紫罗花,小小的花瓣在她身上似要绽放了般,明明是极浅极淡的颜色,在微暖的阳光下,却开的分外娇媚。她目光一热,不由低头看着自己这身月华裙,上头用几股苏绣绣着大朵大片金盏菊,为了衬托这身衣裙的华贵,还巧妙的勾了几丝金线,本该是夺目耀眼的,不知怎地,明黄的绣线在她看来却是黯淡无光的。亦如她此时的神色。

    嫡女和庶女的身份地位,大户人家都是泾渭分明,吃穿用度落差悬殊。

    景秀微垂着脸,静默等候,感受一道尖锐的目光睃在她身上,她缓缓抬起脸,正好看到景沫和大哥齐肩走来,她含笑的眼角有一抹失落悄然划去。

    她曾经无数次的在想,和大哥这样肩并肩走着,彼此述说着生活点滴,而此刻,却看到大哥身旁站立着是对她充满恨意的景沫,真真是讽刺之极!

    别去眼底的酸涩,她重新扬起脸时,面如初雪,目如墨玉,自有一股清冷淡然。

    傅景荣和景沫给族亲问好后,傅正礼正了正嗓子,对景秀道:“都来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景秀脸一垂,应了是。

    经冷水浸泡两个时辰后,她此刻的神志异常清明,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景沫脸上。

    景沫到底是经霍氏悉心调教出来的女儿,面对这么多人在场,起先的不安早已收敛,变得镇定从容,任由景秀打量,她也面不改色的噙着微笑。

    景秀笑了笑,将披散在肩上的浓密青丝拨至耳际。

    这番动作,看的在场人早有不耐烦,大家都屏气凝神的等着景秀说话,她却半天不吱个声。

    正有人表示不满,欲张口,景秀却突然抬起手,指向景沫道:“昨晚,纵火的人不是我,是大姐姐。”

    空气如胶凝脂,所有人都有不小的吃惊。

    三叔公像是料到景秀会这样说,首先第一个站出来,力挺景沫,对景秀斥道:“活了快七十多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人没见到,景秀丫头的话,是我这老头子所听来最大的笑话。”

    说着,他抚着虚白的胡须,倒真的呵呵笑起来,笑声讽刺。

    景秀并不在乎,理了理衣袖袖摆,便伸手解开衣领口上的第一颗盘扣,微扬起脖子,露出昨晚被景沫掐的淤青,面无表情道:“昨晚大姐姐来过宗祠,我脖子上的伤便是大姐姐所致,而她的手背上,还留着被我用簪子划破的伤痕。”

    傅正礼神色严肃,瞥了眼景秀脖颈上的淤青,眉头皱的更深了,忧愁的目光落在景沫的双手上。

    景沫看所有人视线都投在她手背上,她也不闪躲,索性将手抬起来,定然道:“手上的伤是前儿个丫鬟们梳头时,伸手去摆弄头发,我恍惚大意了会,不小心被珠钗划伤了口子。”

    这话说来,太过巧合。

    怎么偏偏在景秀脖上有伤时,景沫手上也伤了呢?

    大家也不是个蠢的,景沫这样一解释,并未多大说服力。

    但始终站在景沫身边的几位族老却义正言辞道:“昨晚的事,有哪双眼睛看到了?我看景秀这丫头是见景沫手背上有伤,就胡编乱造一通,冤枉到景沫头上,说得还似模似样。景沫贵为府里嫡出的大小姐,素日为人性情如何,咱们这些人都看在眼底,这孩子最是个贤惠端庄的,岂会做出这等伤害手足的事?你这小丫头片子,再敢含血喷人,傅氏的家法可有得你受!”

    景秀低头苦涩一笑,不知道景沫平日都给这几个老顽童灌了什么汤,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腔维护,不辨是非。

    她也不急不躁的反问道:“您也说,大姐姐贵为嫡女,性情温和,我何必谁都不指,单单就指她呢?”

    “谁知你这丫头心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对你母亲下毒,又诬陷景沫烧宗祠,你是要把这个家里的人个个都撺害了,才甘心罢!目中无人,行为放肆,胆大包天,傅氏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女儿……”

    景秀心下冷寒,“我是个什么样的女儿,我父亲会比你们更清楚。”

    侧脸望向了傅正礼,她轻脚走到他旁边,低声道:“父亲,纵然十四年没有养育我,但却是我的生父,我回府这几个月,时常陪着父亲身边,父女骨血相连,女儿敢问父亲,父亲到底了解我吗?我真的是叔公们说的那样,不堪?”

    她嗓音颤抖着,目光殷切望向傅正礼。

    傅正礼瞧见,心里不忍,此时景秀这个模样,跟当初如眉跪在他面前,辩解自己冤枉时的神色,如出一辙。

    他已让景秀自小丧母,才衍生现今的悲剧,此刻怎么也不愿如眉的事重蹈覆辙,让景秀也经受一遍。

    所以,当景秀询问时,他只是犹豫片刻,就做担保道:“秀儿这丫头心底善良,为人孝顺,为父相信她的为人,不会做出那等事。”

    景秀听到傅正礼这句,心里的生冷逐渐被暖意所代替。

    她笑着对傅正礼眨了眨明亮的眼眸,眼底是清亮透彻。

    得到傅正礼的支持,她转过身,继续道:“方才大姐姐说手背上的伤痕,是前儿丫鬟们梳头时,不小心刺到了,那就是说这伤并不是昨晚的。我想稍微高明点的大夫,只要看一看伤的深浅,都能分辨出个时辰。府里常为母亲、还有姨娘们断脉的廖大夫医术高明,请他来鉴定一番,不就清楚了。”

    她话音刚落,外头丫鬟们就报,廖大夫来了。

    景秀淡淡含笑,拖延时间,总算把廖大夫请来了。

    景沫听到廖大夫,心里一跳,眼睛转向一直站在旁边的傅景荣,向他投了一道目光,意思是让他帮忙。

    傅景荣却像是神游太虚般,未能看到。

    廖大夫已走到景沫身前:“大小姐抬手让老夫看一看。”

    景沫无法淡定了,她知道景秀这些日子受廖大夫喜爱,不管廖大夫能不能看出,只怕都会按照景秀说的来。

    箭在弦上,所有人都盯着她的举动,她若是扭捏辩解,则昭示心虚,再三犹豫后,抬起受伤的手背,给廖大夫细看。

    这种伤确实看的出时辰,景沫是半夜被划伤,不到三四个时辰,就算敷药,也能看出来。

    廖大夫叹口气道:“是才伤的,伤口的血还没止好,断定是三个时辰前的伤。”

    景沫眼波重重一跳。

    想要张嘴辩解,却是景秀抢在她话前道:“除了被簪子划破的伤外,还有一个证据,证明大姐姐当时就在宗祠里。”

    景秀根本不给景沫动嘴的机会,唤了声白苏。

    白苏从人群中走来,手上还拿着一件烧破的衣裙,她展开来看,衣裙上的花纹样式还有做工剪裁,明眼细心人一看就知道是景沫穿的。

    只有嫡出的小姐才能穿这种富贵精致样式,庶出的小姐却只能在袖裙上简单的绣几朵花纹。

    这就是嫡庶之分。

    看穿着衣戴,便能知道府里哪些是嫡出,哪些是庶出?

    景秀从白苏手里接过衣裙,拿到景沫跟前道:“大姐姐的衣裳,应当不会不认识?”

    景沫目光一沉,阴狠的眼神,蓦地转向身后的灵芝。

    灵芝畏畏缩缩的身子向后一退,低着脸。

    景秀看在眼底,如冰似刀刃的眼神游走在她全身,径自问:“大姐姐昨日穿的衣裳,好端端的被灼烧,大姐姐不跟大家解释一番吗?”

    当下,便是那些叔公们也无人站出为景沫说话?

    毕竟是铁铮铮的证据摆在眼前。

    景沫看周遭人失望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略思索一番后,蕴着温和的笑道:“六妹妹到底是从乡下长大,没经过事,没见过场面,单凭我手上的伤,还有被烧毁的衣裳就能说明我纵火是烧宗祠,便是父亲也不会如此武断断案。”

    “哦?”景秀意味深长的笑,半眯起眼,眼神明亮犹如一把利针,“那大姐姐该如何解释你手上的伤和被烧毁的衣裳?”

    景沫冷笑一声,“昨日晚上,我是去了宗祠,但并不是我一个人,我是跟着大哥一块去看望六妹妹的伤势。”她转脸,看向傅景荣:“大哥,我说的对吗?”

    傅景荣深思一凛,醒神过来,看到景沫对着她紧蹙的眉头,再看景秀淡漠冷静的表情,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昨晚,我和大妹一块去了宗祠。”

    景秀心里有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下来,一瞬间,压的她有些喘不来气。

    景沫反笑道:“六妹妹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是我和大哥一块纵火,要烧死你呢?”

第二零一回 拭目以待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景沫反笑道:“六妹妹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是我和大哥一块纵火,要烧死你呢?”

    看着景沫洋溢的笑颜,景秀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道:“昨夜,大哥是有来看我,他先进来之后,和我聊了稍许,便离去了。过了会,大姐姐又走了进来,还与我起了口角争执,大姐姐见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不仅恶语嘲讽,还几次对我动手。看我拼劲反抗,便顺手拿案几上的烛火,欲要烧死我。”

    景沫神色一冷:“你编造的故事真是动听!”看到景秀也在故作凄楚的神色,她冷笑道:“六妹妹不觉得这番话漏洞百出吗?你都已受到家法杖刑,躺在地上不动,我还枉费神力的去纵火烧死你,这合情合理吗?”

    景秀听她问出这句,唇角两边微翘起好看的菱角来,道:“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众人听她二人一言一语,针锋相对,全静了下来听着。

    话到景秀停顿处,景沫不出声,其他人也留神听得认真。

    旁的二太太倒突然问:“景秀的话我真是听不懂了?”

    二老爷扯了扯二太太的衣袖,暗示她少张声。这是大房的事,能避则避。

    但二太太非要和二老爷对着来,自从景月进宫后,她变得患得患失,总是担心依景月的性情,在宫里活不下去。她也从景月临走时的话中,了解到景月会进宫,全是景沫背地里捣鬼!

    她早觉得,景沫自幼长在大嫂身边,什么手段没见识过,哪能是表面看上去的心善。

    她也曾屡次提醒景月,让她少与景沫来往,偏景月一根筋,为了在大房里生存,总想着巴结大嫂和景沫,才会被景沫利用。

    转念一想,景月有今日下场,全都是她做的孽啊!

    昨日听闻府里出了大事,她就立刻赶来了。

    为的是要帮自己女儿出一口恶气。

    景秀见二太太帮腔,目光望向二太太身上,原本蜡黄的面颊变得越发暗黄,比霍氏还显老。

    想着过去二太太一心要让景月认她,回到她身边,如今景月却被送进宫,也许一辈子都看不见人,才有忧心成疾,衰老憔悴。

    二太太见景秀望过来,她勉强展了点笑,走到景秀跟前,颤抖着握住她双手道:“景秀,当着这满屋族亲,有话就直说,你父亲,还有二婶婶我,都知你是个懂事的,不会胡乱捏造冤枉人,快把你所受的苦楚,一干儿道尽了。”

    说着,许是太过思念景月,看着景秀在这家里无依无靠的景象,便又想起景月,不由眼角泛起点点泪光:“可怜你这孩子自小就没了姨娘,回了家还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竟没个人帮你说话。二婶婶不懂大道理,上不得台面,不能为你做主,但总是站在你身边。好孩子,把话说清楚吧!”

    二太太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景秀着实触动,她含笑着恭敬道了声谢,转眼望着景沫道:“大姐姐之所以会想烧死我,无非是认为我对母亲下毒,却没被送到衙门逼供,反而只是在宗祠挨了五大板子,她大概是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轻了,便想趁机烧死我,来个死无对证。”

    “你的臆想之言,真真是荒谬之极!”景沫的身子禁不住颤抖,发出的声音也是带颤的。

    “是不是荒谬,过会大姐姐就能知道了。”景秀看她隐隐动怒之势,忽然打断她的话,脸颊上浮现出了淡薄的红晕,一抹温和的微笑隐隐若现,炫亮如光。她定定地看了景沫一会儿,眯了眯眼睛,薄唇微启,吐出了无比清晰几个字:“对母亲下毒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大姐姐。”

    这话一落,不少人暴跳如雷,若是刚刚景秀说景沫烧宗祠,还有些可信。

    但这会矢口否认昨日才承认的话,哪个会轻信。

    三叔公拄着拐杖直跺道:“满口胡诌!大伙儿听听,这丫头只怕是疯魔了,浑说一气的指摘人,昨日亲口说对韶华下毒,今儿就冤枉到景沫头上。我看她的话颠三倒四,不伦不类,简直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底,什么话都被她说尽了!”

    景沫咬住银牙,满腔的气焰发不出,憋在心里,听到三叔公出头,她适才敛了怒色,眉眼瞬间由怒转哀,“我真不知哪里得罪了六妹妹,由着她颠倒是非的冤枉我,沫儿只求几位叔公们为我讨回公道。”

    语罢,就要跪下。

    被三叔公拦住道:“别矮了气势,景秀这丫头疯言疯语的,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只当我们几个老头子真老糊涂了,好糊弄不成,还欺压到景沫头上,你眼底有没有尊卑!”

    三叔公疾言厉色,怒目瞪着景秀。

    景秀不愠不恼,反而道:“昨日的情境大家还记得吗?大姐姐拿出我亲手为母亲绣的暖膝,说里头有藜芦药草,能致使母亲的头风发作。我承认,里面确实有藜芦,藜芦能治腿寒,懂医的大夫们想必都清楚这味药草,但只凭藜芦真的能诱发头风吗?”

    她目光从众人面前扫过,落在远远立在一旁的廖大夫身上,躬身问道:“廖大夫,还请您作解一番。”

    廖大夫是个外人,不过常年来府,早和傅正礼和霍氏交好,因霍氏常请他来府看病,对他信赖有加,所以府里上下都对廖大夫尊敬。

    他的话没有人不会信。

    廖大夫思索过后,直接道:“自傅太太昏迷不醒后,我隔两日就来府里请脉,开了不少药方,但病情一直没进展,反而越加厉害。当时六小姐觉得奇怪,曾私下里询问原因,我也觉得罕至,吃了好几日我开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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