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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本荣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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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沫把事情说的详尽,又入情入理,让不少人信以为真。

    “六妹妹一出生被赶出府,得了天花回府求救治,却被拒之门外,她心里对母亲的恨比大哥更甚,她更想回到这个家复仇。于是,两兄妹联合起来做了一场好戏。年前大哥突发重病,众多大夫瞧过都不得治,与我们家交好的御医徐恒,闻知病情特来诊治,他告诉母亲,大哥这种病,只有亲生兄弟姊妹的血才能救,母亲得知后,为救命悬一线的大哥,千方百计去打探六妹妹的下落,甚至亲自去迎接她回门,还开宗祠写入族谱,将她记到名下,成为嫡女,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大哥的性命!也就正好解释了,当初父亲母亲为何要一意孤行的把六妹妹接回来。”

    话到此处,景沫神色变得激动,胸口直喘气,她拿袖子点了点眼角的泪,看向傅正礼,哀伤道:“父亲,女儿说的这些,可有不实捏造之处?”

    傅正礼脸色沉重,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得到傅正礼的默认,景沫心中一喜,转瞬又以冷冽含怨的目光逼视着景秀和傅景荣两人,慢慢道:“然而,我母亲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哥中毒,六妹妹回府,这一切切不过是他们兄妹两人早合算好的的计谋,他们两个早就相认,只一心要为柳姨娘报仇,要害死母亲!”

    不等众人缓神,她一口气径自道尽:“所以,六妹妹在母亲的暖膝里藏了藜芦,大哥又派了白蜜在母亲房里添置其他药,让母亲不知不觉间已身中剧毒。他们两人犹不甘心,多次对母亲暗下黑手,害的母亲昏迷不醒,生不如死。事情败露后,他们二人见我知情,又暗地谋划,将种种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栽赃到我头上,无非是要害完母亲,又来害我。他们两个已犯下滔天大罪,沫儿恳请叔公们,不要被他们的假面所蒙骗,他们是要害的我们整个家族不宁!”

    景沫声嘶力竭的道完最后一句,说完这些,立在明媚眼光下的身子摇摇欲坠,好不悲戚。

    三叔公一面安慰景沫,一面问傅正礼:“沫儿说,景荣与景秀是亲兄妹的事,千真万确吗?”

    傅正礼正了正脸色,一派刚硬道:“景荣和秀儿是如眉的儿子,太太是曾提及过。”

    “糊涂!”三叔公闻言,毫不给面子道:“这样大的事,你夫妻二人就瞒着所有族亲,把咱们这些人置在哪里?你怎么官越做的大,就越糊涂?正礼啊正礼,身为一族之长,不以身作则,反而弄出这种蒙羞的事,你教咱们族人往后还如何信任你?将族里大小事由你打理?”

    三叔公是长辈,面对他的当中指责,傅正礼脸色虽难看,但语气尚还尊敬:“家丑不可外扬,此事说来是我糊涂,我自是难辞其咎,但眼下太太病情不能再多等时日,待这件事过后,我会召集族里所有族人致歉,给大家一个交代,暂且先将太太的事查清楚。”

    事有轻重缓急,三叔公晓理,给了傅正礼台阶下,并不再追究,而是道:“正礼已承认沫儿说的话不假,也就是说,给韶华下毒的真是这对狼子野心的亲兄妹。”

    二太太张口插话道:“怎么也不听听景秀和景荣两个孩子怎么说?”

    她适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回味景沫的话,想不到当初揣测大嫂接景秀回来,以为就是为了将她许配给邓睿,却没想到还有这些曲折,瞒得倒是深!

    若真是景沫所说的那样,那大嫂算是遭到报应了!

    整个大家族里,大嫂这人是何等厉害,这几年,把族里所有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人说不出一句坏话来,全是对她服服帖帖,感恩戴德。可她就瞧不上大嫂那些阴狠的心眼,行事是不择手段,这样的个厉害角色,她们妯娌间相处从来没融洽过,只恐十个男人都不及她厉害。

    眼下,落得这种凄凉境地,她倒乐于其成。

    但还想听听那两个孩子该怎么应对?

    景秀静静的听完后,一字不发,景沫说的这些,想来早是她思虑清楚的,把话说的毫无破绽,让人反驳不出,又得到傅正礼的承认,和三叔公的大力支持,她该怎么解释呢?毕竟早就知道下毒的人的确是大哥,现在景沫把他们两人都牵扯在内?如此,都还不能让大哥反抗吗?

    想此,她迫切的视线透过景沫,空落落的目光落在大哥身上。

    心里始终是带着无限盼望,希望大哥能站出来说句话。

    难道景沫都已把话说的透彻明了,涉及到他们两人性命,他也是毫不在乎的吗?

第二零四回 拖延之策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傅景荣自来到宗祠后,没有多说一句话,他像是局外人一样,那样从容淡定的冷眼旁观。

    淡淡的阳光在他的的脸侧投下淡淡的朦胧。他的薄唇微启,勾起浅浅的弧线,似笑非笑的感觉,很轻很柔,也很冷漠。

    景秀看到这里,带着沉重的一声叹息道:“大姐姐方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推断联想,全无凭证。”

    死到关头还狡辩,景沫面上蓄着冷笑,葱白的指尖弹去衣袖上沾染的轻尘:“父亲常说,凡事要讲证据,我不像六妹妹那样口齿伶俐颠倒是非,能说出那番话,当然是有证据。”

    她侧过脸,望向赵总管的方向。

    一直站在赵总管后面的外院护卫首领江枫,忙不迭走出来,拱手禀告道:“属下已派人去搜过大少爷的屋子,在他屋里发现麝香等有毒草药,还有松音去外面仁和堂药房买了大量的草药,这是药单,请老爷过目。”

    说罢,从袖子里掏出药方来,交给傅正礼。

    傅正礼几乎是颤抖着手接下,当看到那些药单时,他眼神恍惚了一下,被日头照的眼花。

    赵总管走上前,扶住傅正礼道:“老爷,还是先让廖大夫过目。”

    廖大夫接了药单,细致一看,十之**是有毒的草药,且药量过多,像是拿这些药在做实验,他哀叹一声,把这些话据实说来。

    景秀心口一痛,躬身按压着胸口跳动的位置,这便是证据确凿了!

    景沫听到廖大夫那番话,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是落下了。

    她从来就没相信过大哥,大哥这人隐藏太深,让人看不穿他的想法。尤其是他孩童时,就能狠下手掐死安姨娘的儿子,又害得自己亲娘沉塘。却照旧若无其事的将整件事瞒的天衣无缝,十几年都没人拆穿,他还对母亲百依百顺,一言一行都在尽长子的孝道。

    可转瞬一变,他就苦心经营着去毒害母亲,还欲嫁祸给他亲妹妹头上,这样的人心机之深,歹毒之极,毫无亲情可言,由不得她不防备着。保不齐自己也有一日会栽到他头上。

    所以,她早就让江枫去暗地调查,找出这些证据做为最后把柄。

    让这两个兄妹都逃不脱干系。

    她挑了挑弯弯的秀眉,微微一笑,倒要看看景秀还如何做辩解?

    景秀心里霎时冰冷,她想要保全大哥,诬陷到景沫头上,早就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这种紧急关头,大哥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她一点都猜不出。

    此情此景,大约终究是觉悟,大哥真的太陌生了……

    可她偏偏是狠不下心肠来,尤其是看到他时,她那颗坚定的心又动摇了……

    那是一种血肉间无法割舍的情感,无论他做了什么,他始终是她的亲大哥,血脉相连是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他们之间还有太多太多断不掉的亲情啊!

    景秀的悲哀不言而喻,可除了她外,当中还有一个人比他们更悲伤。

    傅正礼见了这样的场面,比他在官场上见识的那些还要残酷,毕竟全都是自己的骨肉,却闹到这种互相残杀的境地,怎能不令他心寒。

    景沫见得傅正礼还在犹豫,早冷了一截的心又拔凉拔凉,全都是他的子女,他却如此偏私。

    这个她从小敬仰尊重的父亲,却一味的袒护着两个杀害的母亲的凶手,他还不肯当机立断,教她心底的怨愤陡生。

    她心尖一硬,若有若无的目光瞥了眼三叔公,三叔公不是傅氏嫡亲一脉,却一心想长长他们那房的威风,夺取族长的位置。

    既然父亲已对她心灰意冷,她只有去另寻人支持她,三叔公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三叔公明了景沫的意思,咳嗽几声,正色道:“正礼,沫儿都拿出证据了,该怎么做,当着这么多族亲人的面,好歹得站出来给个交代。”

    傅正礼脸色隐隐发青,神色凛然,也不去看傅景荣,而是望着景秀,一番思量后才道:“秀儿,你有没有牵涉在其中?”

    意思是大哥毒害母亲已落实,她是不是同谋还有待商榷?

    景秀缓缓的抬起眼,发现他的头发有凌乱,两眼也是红红的,在明媚阳光的照映下显得苍老而颓废,心下忽明了,发生这样的事,最难过的莫过于他了。

    不等景秀说话,傅正礼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道:“昨日你一言不发,后来问你,你也承认了,是不是为了你大哥承担责任?”

    他是想保住景秀,这个家闹成这样,全是他们长辈犯的错,却报应到下一辈身上。如眉的两个孩子,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失去了,能保住一个便是一个。

    景沫听父亲这样说,气的脸色涨红,她含着怨恨的泪光,又给三叔公打眼色。不管如何,景秀都得从她眼前消失!

    便是景沫不使眼色,三叔公也不耐烦的道:“咱们傅氏世代书香,门第清白,在滁州是名门望族,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在。正礼你身为族长,又是滁州的父母官,家里的事这样都处置不好,把纲纪伦常置于何处。要再不发落这两个孩子,这族长之位,教众人如何心服口服?”

    二太太不以为意道:“三叔公,这话就不好听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毕竟这几个孩子都是大哥亲生的,哪里下的了手,把他们都送到牢狱去?”

    关乎大哥族长一位,二老爷也帮腔道:“正是,大哥的族长之位是族亲里的长辈们挑选出的,这么多年,大哥全心全意打理族内的事,哪个是不服的,只是今日的事,大哥心里难受不好判定。”

    三叔公冷着面道:“族里的家法清清楚楚,族长更应以身作则。再说闹出这么大的事,迟早会传到外面,到时候正礼这知府说不定还会遭上峰弹劾,那我们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你们夫妻二人担得起责任吗?”

    的确,谁都担不起责任,无人再出声了。

    傅正礼万般无奈,沉痛的挥了挥手道:“把景荣和景秀关押去牢狱……”

    他话音刚落,陈丰家的急匆匆的赶到道:“太太有救了,太太有救了……老爷,太太没事了……”

    陈丰家的来报喜讯,徐大夫从昨日起一直给太太扎针,直到现在,才把太太的毒压制了,还说过两日就会醒。

    她边跑边欣喜的唤道:“老爷,太太要醒了……”

    景沫心口一跳,怎么会偏偏在父亲就要发落他们时就来报信?

    她提裙走上前,拦住陈丰家的:“陈妈妈把话说清楚,我母亲是不是睁开眼了?”

    陈丰家的歇了一口气,摆头道:“太太身子虚弱,一时半刻哪里能轻易醒来,只是徐大夫说,已查出了毒源,不出三日,太太就能大好清醒了!”

    “一派胡言。”景沫脸色一阴:“那徐大夫是和他们一伙的,他的话怎可当真,熟知不是拖延之策?”

    陈丰家的被景沫训的顿时脸色不好看,太太的教导白费了,大姐儿还是沉不住气啊!

    傅正礼正声道:“你母亲的病情为重,徐恒岂是胡言乱语之人。先去探望病情,暂时把景秀和景荣关押去柴房去,听候发落。”

    景沫紧咬贝齿,想张口的话生生咽在了喉咙里。

    只看到几个下人把傅景荣和景秀带走了。

    她目光变了又变,直到宗祠里的人没在多说,都赶着去远香堂探望。她用力一跺脚,气郁凝滞。

    母亲的生死关乎族内大事,紧张她是理所应得,却轻易的饶过了景秀和大哥,她又用力的咬紧了下唇,感受到一股血腥从唇里冒出,才惊痛的松了牙齿。

    空落落的宗祠里残余着烧焦的味道,让她置身在这里,干呕欲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景秀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能逃脱?

    难道真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而她是失道寡助,只有她一个人。

    忽而,面前有一方青色汗巾伸到眼前,景沫烁目一睁,欣喜的移开目光。只是看清那张脸后,明亮的神采黯淡开去。

    江枫恭谨道:“大小姐的唇破了。”

    景沫挥开了江枫面前的手,冷清道:“不关你的事。”

    江枫面无表情的眉目变得有些复杂,坚硬的手臂却还伸的笔直:“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不管太太是否醒来,大少爷和六小姐逃不过谋害一罪,现在老爷不发落,要是太太醒来,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人。”

    “你简直愚蠢!”景沫喝道:“父亲正要下令,陈丰家的就赶到,显然是徐恒使的拖延之策,为了要救景秀编造出的话。再说母亲中毒成那样,徐恒就是华佗再世,也不可能短短一夜就解了毒。可笑的事,父亲心里清楚,还要护着那对兄妹。”

    景沫说到这里,眼中强忍的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江枫看了看四周,见周遭无人,走上前壮着胆子为景沫擦泪。

    景沫吃惊,退后一步,用力挥掉他的手,怒目道:“你再敢放肆,明日就给我滚出傅府!我一手提拔你做护卫首领,你却一点用都没有!”

    江枫脸色一沉:“今晚属下就去把六小姐杀了!”

第二零五回 坐以待毙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景秀和傅景荣被三四个护卫压着去柴房,说是柴房,但也整洁干净,不大不小的平屋子简单摆着两张小圆几,一张红木漆桌,桌上零星茶碗,再无他物。

    护卫们上了锁,在屋外把守候着。

    傅景荣扫视屋子一圈,哂笑一声,掀了下摆席地而坐,后背靠在白墙上,环抱着双臂,闭上了眼,一言不发。

    景秀唇角轻轻一颤,转开脸,坐在小几上,倚着手肘思忖。

    两人安静坐了近半个时辰,屋内的空气像是如胶凝脂,沉缓而压抑。而窗外此时日薄西下,更显得屋子晦暗,偶有漏窗外洒进点点稀光,犹自能看清彼此。

    景秀再好的耐心,此刻也坐立不安,抬脸望向靠在墙上的傅景荣,唤道:“大哥。”

    傅景荣闭暇的眼睫微微闪动,景秀看的清楚,知道他未睡熟。

    “我真是看不懂大哥了,母亲都已中毒,怎么屋子里还会留下那些毒药,还让大姐姐抓到把柄?”景秀看他始终沉默,把话讲明,一针见血。

    傅景荣一听此话,眼睛猛地睁开,望向景秀,嘴角一翘笑道:“一时疏忽!”

    景秀见他这般口气,倒也不忙,只淡淡道:“这样的疏忽,不像大哥的作风?”

    “六妹想说什么?”傅景荣直言道。

    “我想知道大哥要做什么?”景秀顺其自然接住话。

    傅景荣轻轻一嗤,又复沉默。

    景秀唇边凝了一点笑涡:“那我陪着大哥坐以待毙好了。”

    旋即轻松的抬起手,拿起桌上小茶炉,斟了满满一杯茶,茶杯刚碰到唇角,大哥的声音蓦地传来:“别喝!”

    景秀被惊吓的手腕一颤,杯里的水全漏了出来,顺着手肘湿透了右手水袖。

    她忙放下茶杯,拿出腰间的手帕擦拭,边道:“大哥有这样的警觉,那些毒药怎么都不该被大姐姐发现才是。”待擦去袖上沾满的些许茶叶,她凑到鼻尖细细一闻:“没毒,若我死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大姐姐,她不会这么傻吧!”

    傅景荣沉着脸,一句似呢喃的话轻微跳出:“真不知说你天真还是什么?”

    景秀耳朵好,听的分明,身子颤了颤,侧脸看着大哥,见他那一双幽黑眸子,在幽闭的室内看来,亦有暗转的光泽。她从容不怕的轻叹道:“我若不是天真,便不会被大哥再三玩弄于鼓掌了……”

    傅景荣脸色变了变。

    门口传来嘈杂的响动。

    “让我进去!”

    一听这口气,便知是霍婷婷。

    景秀咬了咬唇,转眼望向门外的方向。

    “我进去看表哥,你再敢拦着,当心你们的脑袋!”霍婷婷语气拔高。

    两个守门的护卫,纹丝不动的站立,任凭霍婷婷如何言语不敬,他们也都不吭一声。

    让屋里的景秀颇感欣慰,傅府的护卫也算尽忠尽责了!

    听着外头霍婷婷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傅景荣终于忍不住喝道:“别闹了,回去!”

    霍婷婷听到傅景荣的声音,焦急的高声唤道:“表哥,你怎么样啊?我马上就让人把这门砸开,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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